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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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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儿没一个为此伤神的。人活到这地步,也不容易。

    香芷旋请安出门时,赵贺、赵虎来见她,是跟她说一声,得了袭朗的吩咐,要将老太爷、袭脩房里不安分的下人清出府去。

    府里的风雨袭来,迅速消散,外面却是热闹了起来。

    上午,护国公和蒋夫人同时进宫。

    护国公跪在御书房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秦明宇将蒋松祸害成了什么样子。

    蒋夫人去则了宫里,先是求见皇后,没能如愿。

    皇上应该是受够了后宫与前朝纠缠不清的局面,一度管不住太后,却管得住皇后,轻易都不让皇后面见命妇,甚至于,让皇后把命妇逢初一十五进宫请安的规矩都免了。有些女子一见面就爱咬耳朵递东西,烦人的紧。既是如此,那就别见了。

    皇后知道,皇上是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太后,担心儿子继位之后也和他一样受气,只是不好明说罢了。面上自然是要照办,总是推脱身子不舒坦,很少接触哪个命妇。

    秦明宇和蒋松这件事,皇后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让内侍好言好语地把蒋夫人支到了慧贵妃那儿。

    要知道,慧贵妃是淮南王的生母,淮南王是秦明宇的亲表哥。这说来说去,是与慧贵妃有关的事。

    慧贵妃才不会傻呵呵地管这些事,闭门不见。

    蒋夫人无功而返。

    护国公哭诉半晌,皇上叹着气说会仔细询问一番,到时候双方再来对质便是。

    内侍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这件事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秦家老太爷虽然一提起那个孙儿就没好气,却最是护犊子。秦家的子嗣,他能随便打骂,别人却不行,连句不好听的话都不能说。此外,慧贵妃、淮南王从来不管有理没理都要偏袒秦明宇。种种相加,谁吃了秦明宇的亏,只能忍着。

    说完秦明宇的事,左都御史弹劾袭朗的折子送到龙书案上,所说之事,正是老太爷提过的那一桩。

    皇上看完折子,脸色很不好看。内侍不由得为袭朗捏了一把冷汗。

    风声传出宫中之前,老太爷就急着找袭朗,要与他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

    袭朗听得小厮传话,说不必了。有什么好说的?本就不相信他,能给他怎样的好建议?

    第二日,袭朗被弹劾一事闹到了大早朝上,百官争论不休。

    下午,各府女眷便都听说了。

    香家老太太和大太太即刻命人前来,唤香芷旋回去一趟。

    香芷旋没听袭朗说过这件事,初时听了也是有些担心的。可是后来仔细回想一番,发现他一点儿担心前程的意思都没有。那绝对不会是破罐破摔,而是胸有成竹,料定自己不会出闪失。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当家做主之后,意味着的便是挑起整个家族。便是对袭家历代的荣誉不屑一顾,也不会让她和婆婆等人跟着他吃苦。

    事情若是棘手,他早就忙着召集幕僚商议对策了,但他没有。

    所以,她也跟着放下心来,没找赵贺询问过此事只字半句。

    至于香家的反应,是在意料之中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棵乘凉的大树,刚刚得到了一点儿好处,这棵树便被风雨席卷,可能殃及自身,她们如何能不急?

    可就是再心急,找她有什么用?若非事关重大迫不得已,女子不得置喙男子在外的事情,她被问起也是一问三不知。

    是以,香芷旋对传话的丫鬟道:“我公公病了,近期没空出门。让她们省省心,不该管的别管,费心太多老得快。”

    丫鬟回去之后,吞吞吐吐地把香芷旋的原话说了。

    老太太和大太太听了这样的言辞,差点儿就被气笑了。后来两个人想了想,也是病急乱投医,这种事问一个小丫头能问出什么?便将香若松唤到面前。

    香若松不等两位长辈问话,便有些恼火地看着大太太:“您这两日都做什么了?又打什么主意呢?您给句准话吧,日子还要不要过?”

    大太太听得一头雾水,气道:“大白天的说什么疯话呢?!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香若松道:“三姑爷可是命人来传过话了,让您没事少登袭府的门。这话是什么意思?往坏处想可就是要断了咱们家这门亲戚!您去找阿芷那次做什么了?是不是又去要钱了?!”他说着就暴躁起来,身形在室内乱转,“唉——我这可是按倒葫芦起了瓢,祖母刚消停,您怎么又去惹祸了?过几天好日子就那么难?就那么难受?”
第74章
    老太爷的语声,袭朗听得见,却觉得越来越遥远,无从分辨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老夫人。

    不论袭朋做过什么,不论她如何恨铁不成钢,不论她说了怎样的狠话,到头来,她还是会尽全力挽回局面,让儿子得到一个相对好一些的下场。

    甚至于,不惜为了儿子安危下跪求情。

    这样血脉相连这样不顾一切护助的长辈,他不曾有,日后也不会有。

    父亲不会为了他如此。

    生母继母没机会。

    袭朋看着母亲跪倒在他憎恨多年的人面前,刚要迈步上前,便被赵贺钳制住。他极力挣扎着,“娘……您起来,娘……”他语声哽咽,说不下去了。

    袭朗缓缓起身,伸手扶起了二老夫人。

    “老四……”二老夫人满目哀伤地看着他。

    宁氏与蔚氏走上前来,扶住二老夫人的身形。

    袭朗对二老夫人微微颔首,“我不动袭朋,明日起,让他每日到老三床前照看一二。可好?”

    “好,好……”二老夫人喃喃地说着,想笑,泪却落得更凶了。

    袭朗又看向袭朋,“你有一个到何时都不言放弃的母亲。看在她的情面上,我不让你承受皮肉之苦。照看老三几日之后,你将被囚禁在西府。一直不成体统,便一直不能出门。”

    袭朋看着憔悴至极病态分明的母亲,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母亲也用眼神警告他、求他不要再说话。他点头,沉默不语。

    袭朗吩咐赵贺送二老夫人和袭朋回西府。

    老太爷被一再地无视,可袭脩已被拖出去一阵子了,他惊怒担忧不已,大步到了袭朗面前:“把老三带回来!你将他双腿废掉,跟杀了他有何区别?!”

    “那就杀了他?”袭朗气定神闲的,“你发话吧。”

    “你这是残害手足!”老太爷语声有些凄厉了,“你竟让我看到这般情形……”

    话没说完,不远处传来袭脩一声惨叫。片刻后,又是一声。

    老太爷的身形僵住,动弹不得,整个人似被抽走了心魂一般,没来由的显得轻飘飘的。

    袭朗丢下老太爷,请宁氏等人回房歇息,又唤人去请太医。

    人们纷纷沉默着散去,宁氏、蔚氏出门时,都看了看钱友梅。

    钱友梅从头至尾一言不发,完全是局外人的样子。

    袭脩的事,不关她的事。便是谁求着她让她为袭脩求情,她都绝不肯做。

    废了双腿好啊,让他一辈子躺在床上最妥当了。她不需再为难,不需再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和安哥儿哪一日被他连累。

    假如这男人不是让她那般不屑,她在知道袭朗是怎样的人之前,说不定真会帮着他做些坏事的。但是,幸好她在一日日里了解了袭朗。那个人固然有这般残酷的一面,却也有着宽仁善良的一面。

    他不屑刁难妇孺,他不会迁怒孩子。

    既是如此,只要她安于现状,便能在这府中有个立足之地,父亲也能安安稳稳的做官。

    怎么想都是不错的局面。所以,她真是半点儿伤心难过都不曾有。

    **

    书房里只剩下了老太爷和袭朗。

    老太爷一直怒目瞪着袭朗,好半晌才能说话:“父子反目,残害手足,你心里就好过?”

    袭朗一笑,“我不过是秉公处理家事而已。”

    “大逆不道啊……”老太爷踉跄后退,“大逆不道……”

    “的确是大逆不道。”袭朗缓步到了老太爷面前,“袭脩要做的事,龌龊至极,你就能忍?”

    老太爷不由想到了袭朋数落自己的一番话,面色又添一分青白。

    “父子反目。”袭朗讽刺地笑了笑,“你我何时有过父子情分?”

    没有,从来没有过。他们是有缘无分的一对父子。

    袭朗凝住老太爷,“我离京从军之前,袭脩曾加害于我。我要是稍稍大意些,早已死在他的手里。你那时是怎么说的?”

    老太爷那时说他是一心要毁了这个家,打压了二房,临走还要整治手足。不肯相信。

    “我成婚前伤势最重的那段时日,他又想与二房联手将我除掉,若非赵贺等人得力,我又已死了几次。”袭朗自嘲地笑了笑,“这些我懒得说,知道说了你也不信。我只是要让你明白,因何这般厌恶他,为何这般对待他。他死不足惜,我已够仁慈。”

    老太爷眼神有些恍惚了。他一心想要照拂的老三,真的做过那些事情么?心地真的是那般毒辣么?

    “你说我将嫡庶之别看得太重,这话不对。”袭朗道,“我只是将对错看的太重。人做错了事,迟早要付出代价。都说人在做天在看,作恶者终将自毙。但是老天爷忙啊,顾不上咱们家,我就不等天道轮回了,况且你们也不让我等。”

    “错了,错了……”老太爷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他看错了人?老三做错了事?并且真的做了那样的事?

    “日后你安心将养,我不会再让外人来打扰你清静。”袭朗说出对老太爷的决定,“你便是不知道今日这件事是老三的主意,事先也已知道迟早要出这种事。你不肯提前告知于我,便是错。老三的一条腿,是代父受过。”

    “代父受过……”老太爷跌坐在椅子上。除了重复袭朗的言语,他什么都说不出。

    袭朗看着短短时间内便似苍老十岁的老太爷,缓缓转身。

    除了交待前因后果,他对老太爷已无话可说。

    举步到了门外,吩咐院子里的下人好生照看,去往外书房。

    一场烟雨无声飘落,清洗着这蒙尘的世间。

    老太爷愣怔多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匆匆奔到院中,“蒋家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势必要发动言官弹劾你,这些你到底有无应对之策?你给我回……”

    他没能把话说完,身形忽然栽倒在地。
第73章
    老太爷怒声训斥赵贺以下犯上。

    赵贺充耳未闻,静立在门边,身形如标枪一般。

    二老夫人则感觉得到,今晚要出大事了。她的面色有些发白,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宁氏和袭刖、蔚氏、钱友梅虽然明白出什么事也跟自己无关,到底是摸不准袭朗的脾气,不知道将要有多大的风雨袭来,是以,神色越来越凝重。

    这样的气氛之下,老太爷的训斥声便显得格外突兀,惹人心烦。

    宁氏冷冷地瞥了老太爷一眼。

    钱友梅和蔚氏也不耐烦地蹙了蹙眉。

    老太爷见三个人都是这样的态度,只好噤声。哪个都是擅长冷嘲热讽的,把她们惹恼了,少不得一通奚落。

    众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

    马车进了袭府,停在外院。

    护卫赵虎在马车一旁禀道:“人已全部抓到,只是蒋家大爷那边出了点儿岔子,不能带回府中。”

    袭朗问道:“怎么说?”

    赵虎道:“秦六爷回京了,呃……他去看热闹,出手补了一下,废了蒋家大爷一只手。”

    蒋松的一只手废了。香芷旋最关注的是这件事。

    袭朗却与她不同,语声透着愉悦:“秦六爷在何处?”

    一道透着慵懒的语声在马车一侧响起:“就在这儿呢。”

    “是明宇。”袭朗笑着握了握香芷旋的手,“你先回内宅,改日再让他见见你。”眼下这场合不合适。

    香芷旋自是欣然点头,之后透过玻璃小窗子向外看去。

    灯笼光影的映照下,一名男子站姿闲散,透着点儿落拓不羁,双眼特别亮,唇上一撇小胡子。这就是袭朗的好友秦明宇。因为那撇小胡子,再加上光线有些暗,让她没办法猜测他的年龄。

    两男子相见,俱是在对方胸膛上捶了一拳。

    “不是说年前就能回来?”袭朗问道。

    秦明宇蹙了蹙眉,“哪儿敢回来啊。我们家老太爷说我一回京就成亲,连女方的嫁妆都筹备好了——这不是要我命呢么?我就找了个辙,上了道折子,拖到现在才回来。”说着就忍不住叹口气,“下午进京,去宫里面圣复命,随后回家,进门就给臭骂一通,老太爷抡着皮鞭追着我打——把我撵出来了。”

    香芷旋坐在去往二门的马车内,隐约听到这一番话,忍俊不禁。

    袭朗则是哈哈地笑起来,“怎么着?让我收留你几日?”

    “这不是废话么?”秦明宇道,“难不成我还去住客栈?”

    “成。”袭朗吩咐赵虎,“吩咐下去,把东院收拾出来。”

    赵虎称是而去。

    袭朗点手唤来一名小厮,“给秦六爷备一桌酒菜,摆在外书房。”随后说起蒋松的事,“刚一回来就给自己找麻烦?”

    秦明宇笑道:“看到那东西就收不住火气,也当是帮你分担点儿麻烦,算是补上你成婚时不能回来的礼。”有点儿吊儿郎当地问,“够意思吧?”

    “够意思。”袭朗拍了拍秦明宇的肩头,“你先去书房用饭,我处理完家事就回去,陪你好好儿喝几杯。”

    “成啊。”秦明宇道,“早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到家连口饭都没得吃,你说我这叫什么命?”

    袭朗笑着唤小厮带秦明宇去外书房,自己询问手下几句,安排下去,这才回了内宅。

    **

    老太爷、袭脩就快失去耐心的时候,袭朗进门来。

    事情关乎香芷旋,他没让她过来,不想她尴尬。

    袭朗缓步走向座椅的时候,凝视着袭脩。

    袭脩被看得脸色更白了。

    老太爷不耐烦地问道:“到底是何事,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

    “别急,听我慢慢说。”袭朗落座,“今日这事儿,对外说起来,是蒋松、袭朋败坏门风,强抢良家女子。在家里说实情的话,是袭脩、袭朋、蒋松串通一气,犯了大错。”他敛了笑意,瞥了老太爷一眼,“你料事如神,应该猜得到。”

    “串通一气?”老太爷惊愕地看向袭脩。

    二老夫人听了,则是面如金纸。以为娘家可以帮她管住袭朋,以为蒋松已是行事沉稳,没了当初的不知轻重,却没想到……

    宁氏依然安之若素。老四去夏家之前,已跟她提了几句,她早就料到今日有几个人的前程要断送。

    钱友梅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漠然。心说袭脩死在袭朗手里才好,她带着安哥儿过一辈子,也不错。

    袭刖和蔚氏夫妻两个是最正常的反应,先是惊讶,随后便听出了袭朗话里的玄机,俱是恼火地望向老太爷。袭刖更是道:“这些日子看你们俩父慈子孝嘀嘀咕咕,我就料想着没好事!哼!丢人哪。”又建议袭朗,“四哥,把那些个败坏门风的东西赶出去算了!不,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你看着办吧。”

    蔚氏本来是满心鄙视老太爷和袭脩,听得夫君这番话,又差点儿笑起来。

    “你给我闭嘴!”老太爷瞪了袭刖一眼,看向袭朗,“凡事都得讲个证据,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

    袭朗看都不看老太爷,对赵贺打了个手势。

    赵贺点头,转身出门。片刻后,袭朋、几名鼻青脸肿的护卫、一个女孩子由袭朗几名手下带了进来。

    那女孩子自然就是夏家的紫苏。换了身穿戴,小家碧玉的打扮。

    赵贺先让紫苏说说事情经过。

    紫苏娓娓道来:“民女是夏家远亲,随双亲来京城借住在夏家,爹娘帮着夏家打理产业。今日天黑时,我爹在铺子里忽然不适,我听说之后,心焦不已,急着过去看看父亲。恰好袭夫人在夏家做客,见我六神无主的,便让我乘坐她的马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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