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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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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的笑容从心底蔓延到了眼角眉梢,转身去了两个孩子跟前,摸了摸他们的小脸儿。
“四婶。”
“四伯母。”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嗯,乖。”香芷旋看看天色,“等会儿天就热了,去屋里。”
“好。”
几个人先后进到室内,有元宝凑趣,室内欢声笑语不断,氛围很是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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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尾随宁元娘去了袭府的事情,到了下午,秦明宇就听说秦夫人说了。
秦夫人坐在大炕上做绣活,秦明宇就跪在地上。
秦夫人已经习惯了儿子自行罚跪,随他去,该说什么说什么,此刻她其实有点儿啼笑皆非:“三公主也是奇了,回到宫里便与皇后娘娘说,日后要与各家年纪相仿的人来往,还说与宁大小姐、袭夫人很投缘,日后要常来常往着。皇后听得一头雾水,便细细询问了一番,末了气得要将三公主禁足。”
秦明宇想想三公主多年来的没心没肺,险些笑出来,也只有她做得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儿。她要不是那个性情,他又怎么敢说出宁可做和尚也不与她成亲的话——稍稍气性大点儿的,都会记恨他一辈子,但她没事。
“罢了。”秦夫人倒因此释怀了,“这样个做派的人,谁娶了都要每日提心吊胆,细想想,也真不是良配。”她起先是认为,三公主虽然是皇后所生,却从来是粗枝大叶,都不懂得皇室潜藏多年的争斗,自成与世无争的一派,若是与儿子成亲,总能不时帮着秦家在皇上面前说说话。可眼下一面等着赐婚还一面胡来,就实在是叫人头疼了,以前所谓的中意明宇,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戏言——横看竖看,她都没一点儿伤心的样子。
秦明宇也明白母亲的心思,如果他没有意中人,以前可能真就让母亲遂了心愿。但是他有,他只要元娘。
做了会儿哑巴,他抬头看着母亲,“既然您这么说了,那么我与宁家……”
“你想都不要想。”秦夫人斜了他一眼,“也别认定是我找到宁家去羞辱人,我说话难听,那对母女说话就好听?在你眼里,那位宁大小姐温柔娴淑的要命吧?要是这么看她你可就错了,她可是骂人不带脏字的好手啊,我当初被她气得好几日吃不下饭,只是懒得与你絮叨这些罢了。”
“您找到人家里去数落人品行不端,还不许人反诘几句了?”秦明宇无奈地叹气,“横竖是我招惹她,您要怪也该怪我,何必迁怒无辜呢?”
元娘温柔娴淑?才不是呢。她从来没过他好脸色,都不曾对他笑过。
“你少胳膊肘往外拐,给我滚!”秦夫人冷了脸。
秦明宇才不肯。
秦夫人烦躁起来,“你才做了几日骁骑卫指挥使,整日赖在家里算是怎么回事?过阵子你当心皇上发火,把你革职查办!”
“怎么着都没好日子过,蹲几天大牢也行啊。”秦明宇两道浓眉垂了下去,“我魔怔了这些年,不差这一段。”
“总是这样不分轻重!”秦夫人恨得直磨牙,“你就不能学学袭家老四?打小是莫逆之交,你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有出息?人家年纪轻轻已官拜三品,你却是依仗着家世、皇亲才得了个四品官,这也罢了,上任之后就没个正形。你啊,你说说自己哪一点比得了人家?我要是你,早就没脸再跟他称兄道弟了。”
“是啊。”秦明宇也不反驳,“我是不配做他的莫逆之交。他处理公务家事都是干脆利索,我在外面还行,在家是说什么不是什么,谁把我当根儿葱啊……”
秦夫人差点儿怒极而笑,“别跟我念经,我去找你祖父,让他老人家管你。”
“祖父知道我每日都在做什么。”秦明宇眼中闪过喜色,“他这些日子都没说过什么,其实是已经同意了吧?只要您点头,他老人家一准儿就同意了,不信您试试?”
“你给我闭嘴!”秦夫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是懒得再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少在那儿自以为是!”
91|90。5。13
华秀林回到府衙,已是傍晚。
在袭府的时候,他就留意到左海神色不对,似是为袭脩不甘,此刻将人唤到面前,问道:“对此案可有异议?”
左海如实道:“虽然卫国公说的合情合理,可小人还是觉着另有隐情。”
华秀林摆一摆手,“我只问你一件事:袭脩是不是自尽而亡?”
“是自尽,可是……”
华秀林又摆一摆手,“既是自尽,便是自觉生而无望。说白了,哪个人死的时候能够心甘情愿?他以为的委屈,若是真能有地方鸣冤,何苦寻了短见?”顿了顿,又目光阴沉地看住左海,“我也听卫国公说了,他年少时还是有几分仁心的,否则,哪有你今日。既然如此,卫国公以前待他如何,你该心里有数。到了如今,他做的错事连卫国公都不能容忍,可见人心易改,到如今物是人非。难道你以为你比卫国公与他的情分还深?”话到末尾,已有了几分不屑。
左海忙道:“小人不敢。”
“得知你与袭脩的渊源之后,我才知不该让你介入此事。你应该早些与我说明,主动避嫌。”华秀林道,“你若是能秉公办事,我还能勉强揭过不提,若是你有意闹事,那么,我另寻他人便是。”
左海额头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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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脩死后第三日,顺天府便给出了答复,是自尽无疑。
后来,事情真就如宁氏所料,老太爷只准停灵七日,还是将官府耽搁的日子一并算了进去,并且,丧事从简,不需请寺庙超度。他只希望袭脩到了地下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这件事情上,没人反对他的主张,谁都希望快些结束。
二老夫人与袭肜从最初得知此事之后,便都有些得到解脱的情绪。
袭脩入土为安了,蒋家便失去了让袭家内乱的途径,日后会免去很多是非。而西府曾拿捏利用袭脩的是非,也都无证可查了。
这样再好不过。
袭脩出殡之际,二老夫人的病情明显见好。
至于一直被袭朗的手下看管的袭朋,二老夫人只是言简意赅地与他提了提袭脩的事。
对这个蠢了多年的儿子,她已不再指望什么,甚至于,希望袭朗一直让人看管着他,余生都不再让他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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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香芷旋、钱友梅、蔚氏则都为了安哥儿黯然伤神。
袭脩大殓、出殡时,安哥儿都哭成了泪人儿。
孩子再小,因为气氛,因为已经得知要和那个不能再言语不能再动的人离别许久,伤心难过不已。
婆媳几个看了,俱是不忍,落了泪。
香家那边,仍是香若松与香大奶奶过来吊唁。
香大奶奶与香芷旋提起家里的情形:“我上头那婆媳两个还在置气呢,都说身子不适,都是各自请的大夫,不让我插手,我也乐得做个甩手闲人。”
香芷旋只觉得好笑。
香大奶奶又说起香大老爷:“前阵子出了点儿差错,罚俸一年。我看过不了多久,大太太就要伸手跟我要银子了。”说到这儿语气变得轻快起来,“也好啊,这么些年了,难得也有她用得着我的时候。”
“别苦着自己,实在为难的时候,你来找我。”细算账的话,香若松是被老太太和大老爷带歪了点儿,但还是明白事理的,再加上性情里其实有让人打怵的地方,所以香芷旋对他始终留有余地,求和为重。
香大奶奶却道:“你就放心吧。当初那个罗老板的事,你应该还记得。不论怎样,他算是因为你大哥因祸得福了,感念着三姑爷的恩情之余,也没忘了你大哥。再加上我的陪嫁,我们现在衣食无忧。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就很知足了。”
香芷旋心安地笑了笑,“那就好啊。”
丧事过后,钱友梅悉心安抚着,过了几日,安哥儿心绪开朗了一些。
蔚氏到了这时候,心里挺不落忍的,不时带着宜哥儿去钱友梅房里坐坐,让儿子陪着安哥儿一同嬉戏,更是警告儿子不准欺负哥哥。这样过了几日,又常拉着钱友梅带着两个孩子一同去清风阁,让两个孩子看看元宝。
安哥儿到底还小,这样过了十余日,情绪便恢复过来。
蔚氏偷偷地跟香芷旋道:“看着三嫂如今这样孤儿寡母的,才觉着她也不容易。唉……”
有没有那个人,到底是不同的。
香芷旋颔首,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情绪。转过头来正色吩咐府里的仆妇,不准提及袭脩的不是,不准怠慢了钱友梅与安哥儿,哪个不听吩咐,一概领三十板子滚出府去。
下人鲜少见到她神色严肃地吩咐什么事,闻言俱是诺诺称是。就算这个一脸孩子气的夫人镇不住她们,只含笑、蔷薇等几个做派爽利彪悍又对她忠心耿耿的大丫鬟,就让人们生出七分畏惧了。
同样的,宁氏与袭朗也各自吩咐了房里、外院的人。
钱友梅与安哥儿的日子逐日好转。袭脩在世时,还有些逢高踩低的人给脸色瞧,如今再无这种情形。
府里的情形安定下来,宁氏称病。
“一连番的变故,我要是再好端端的,也太心宽了些。”她这样对香芷旋说道,“日后你也是一样,该病的时候就要卧床休养几日。”
香芷旋笑着点头,“我记下了。”婆婆只是称病,自然没有大碍,至于太医,当然还是要请的。
太医把脉后听了宁氏的说辞,再想想近日诸事,便开了清心去火的方子。
不少人前来探病,包括秦夫人。
秦家、袭家因着秦明宇和袭朗是莫逆之交,双方家里有个大事小情,都少不得登门。
这一次,正好赶上香芷旋每日在婆婆床前“侍疾”,便多了些打量秦夫人的机会。
前两次丧事上,她也见过秦夫人,只是都是来客颇多的关头,只能打个照面,无暇多做接触。
秦夫人中人之姿,气度高贵优雅,与人寒暄时态度友善。
香芷旋左看右看,也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人隐晦地骂元娘是狐狸精的情形。
可也知道,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难以应对——心机都藏在心底,想什么是别人无从窥探的。
这日,秦夫人含蓄地夸赞了香芷旋一番。
即便香芷旋心中防备这人,甚至有些抵触,居然还是很受用。越是这样,越是让她担心元娘。
回头再想想蒋夫人……唉,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二老夫人设计洪氏的时候,可都是蒋夫人背后出的主意。
都是段数高出寻常人一筹的贵妇,如果元娘别无选择,相对于来讲,还是秦家更好一点儿。
得出这样的结论,反倒让她更郁闷。
秦夫人上了回府的马车之后,脸上的笑意倏然消散,垮下了脸,长叹一声。家里还有个小祖宗等着在她面前罚跪呢,如今真是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忙碌得不着家,省得回去看那个不成器的东西的那张脸。
香芷旋这边刚送走秦夫人,二老夫人过来了。
如今二老夫人看到香芷旋,倒是不满脸嫌弃了,大病一场,想明白了很多事。对于和香芷旋以前的过节,心里承认是因自己当初颐指气使而起,这个小丫头只是被气极了炸毛了而已。
香芷旋却觉得二老夫人清减了也苍老了一些,鬓角的白霜有些刺眼。见对方对自己和和气气的,便也恭敬有礼地相待。
宁氏与二老夫人说了半晌的话。
香芷旋就留在外间,和袭胧一起做针线。
袭胧听里面的两个人说的热热闹闹,不由失笑,低声道:“我真是做梦也没想过,娘与二婶还有今日这情形。”
“可不是么,以前我也没想过。”香芷旋叹了口气,“还是母亲大度,再者二婶……也是真不容易。世事难料啊。”
袭胧眨着眼睛端详着香芷旋,“四嫂。”
“嗯?”
“你这样子,看起来像大人了。”
香芷旋一下子敛去满腹唏嘘,浅浅地笑开来,“我本来就是大人了啊。”
“才不是。”袭胧笑道,“以前你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一点儿。”
香芷旋就摸了摸脸,“唉,有什么办法,这张脸就长成了这样。”
袭胧低低地笑起来。
近午间,香芷旋吩咐厨房多加了几道菜,留二老夫人用饭。
二老夫人见她留得诚,也没多做推辞,和宁氏一左一右在临窗的大炕上坐了,香芷旋与袭胧作陪,四个人说说笑笑地用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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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不舒坦,香芷旋要侍疾,不能离府。香俪旋去探望的时候,袭朗总是在外,便一直没能得见。
但是总要见见香俪旋。他那些手下都是冷面孔寡言少语,去接人的时候,想来是也没个好态度,不然也不至于出现香俪旋不相信的事。当面赔个礼总是必要的,不然,等到经年之后,夫妻两个到了京城,没事就跟阿芷念叨他几句不是……那可不行。
这日,袭朗去了趟夏家。
相见之后,香俪旋见这妹夫比传言中还要出众,又见他温声赔礼,心里愈发满意。又怎么会挑理,不是他,她与阿芷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两人寒暄一阵子,袭朗便道辞去了外院,找夏易辰商议一件事情,说定之后便离开,专心处理公务。
晚间回府路上,秦明宇策马而来。
现在这当口,这人找他一定有事。
秦明宇隔着车窗道:“我先行一步,去你外书房等着。”语必绝尘而去。
袭朗回到府里,没急着去外书房,先去更衣、请安,又与宁氏、香芷旋打了招呼,这才到了外书房。
秦明宇已吩咐小厮整治了一桌酒菜,此刻正在自斟自饮,等袭朗落座之后,道:“二公主过两日就要离京,远嫁到属国。”
袭朗牵了牵嘴角,“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自然没关系,可跟你有关系,我听我娘念叨了半天。”秦明宇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说你就是个害人精,耽误了人家好几年大好光景,说完你,就开始数落我。”
“我耽误谁了?”袭朗不明所以。
“我跟你说过啊,忘了?”秦明宇叹服,“那二公主打小就喜欢你,你以为她耽搁到这么晚才出嫁是为何?十九岁,已是老姑娘了,也就仗着出身尊贵,不然还嫁的出去?”
袭朗思索片刻,还是没能记起二公主的样子,由此有了结论:“我没见过她,少跟我胡说八道。”
秦明宇被引得哈哈大笑,“你这厮……小时候咱俩没少去宫里玩儿,你几年前离京之际也去过宫里几趟,兴许你不记得,可不代表没见过。这话跟我说说就得了,不然让二公主知道了还不得哭死?——单相思没什么,可怜到这地步的可没几个。”
袭朗扯扯嘴角,不搭话。
“我娘打着骂着让我过来找你一趟,是要我帮二公主递个话。这一两日你要是得空,就去见她一面——宫里有我姑姑和我娘打点着……”
“我见她做什么?”袭朗蹙眉,“没正经事就滚,打量我清闲不成?”
“我只是传话的,你急什么?”秦明宇无奈地道,“这事儿你得这么想,人家是金枝玉叶,这些年对你一往情深,机缘巧合的,你娶妻了,她等不起了,日后就要天各一方,再也无缘相见,出嫁前见你一面,说几句话也不为过。”又连忙解释道,“这是我娘原话,不是我的意思啊,你甭跟我发火。”
“金枝玉叶也是人,一往情深也要看妥当与否。”袭朗漠然摇头,“不去。”
“你这话说得对!”秦明宇笑起来,“我替你推脱了半天,我娘就是不信,偏要我走这一趟,我实在是没辙,就过来了。说白了,惦记你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一个个的都给个说法,那就什么也别干了,整天忙这个就忙不过来。”又煞有介事地摇头叹息,“没办法啊,长了这么一张要人命的脸,我要是女人……”
袭朗失笑,“闭嘴。”不想这人再纠缠这个话题,索性拎起另一个与之有关的话题,“二公主要嫁了,三公主呢?”
二公主惦记没惦记过他,他不关心,可三公主惦记着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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