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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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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老太爷凝眸打量了香芷旋两眼。横看竖看,只是个容色极为出众眼神却透着懵懂无辜的小女孩儿,可是据他所知,是个反应迅速并且知道分寸的。

    人家只是陪着寡嫂来看看他的孙媳妇,并没说过逾越的话。倒是自己的儿媳妇不争气,不等人开口,先说了不少置气的话。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命,大半生为公务繁忙,老来却要被家事烦得头疼。袭阁老就不同了,只要他自己能放下,真就能放下心来云游天下,去做闲云野鹤。袭家的女眷,就没有一个没城府没眼色的。

    他敛了目光,让三个人落座,闲闲问起袭家老太爷、二老太爷的近况。

    宁氏态度恭敬的一一答了。

    末了,秦老太爷才道:“我那新进门的孙媳妇,孝顺懂事,阖府上下都很喜欢。本就是袭府的姻亲,闲时你们与她要多多走动才是,过几日,我会命人备好礼品,让她去袭府回访。说到底,钱家远在南方,袭府也算是她半个娘家,来日她便是去得勤一些,你们可也不准嫌烦啊。”

    宁氏与香芷旋闻言俱是一笑,忙说“不敢当,怎么会”。婆媳两个又逗留片刻,便起身道辞,又让丫鬟通禀钱友梅一声,三个人在垂花门外汇合。

    秦老太爷没让秦氏送客,留了她有事交待,先是问道:“你这段日子,每日都给你儿媳妇立规矩?”

    秦夫人略一思忖,索性点头,“的确如此。小门小户的……”

    “闭嘴!”秦老太爷看向她,目光像刀子似的。他真是受够了儿媳妇的冥顽不灵。

    秦夫人当然闭嘴了,胆子再大,也不敢跟公公叫板。

    “你身在高门,又做过几件高门中人会做的事?!”秦老太爷是真的恼了,这几个月的火气打算在今日全部排遣出去,“谁家做婆婆的会让新媳妇进门第二日就开始立劳什子的规矩?你是给儿媳妇难堪,还是要打我的脸?端茶倒水,揉肩捶背……传出去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是哪个混账东西教给你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所谓规矩!我让明宣劝了你多少次,你却是置若罔闻。这些也罢了,到底是家门内的事,明宇媳妇都懒得与你计较,我也不说什么了。今日又是发的哪门子疯?与袭家婆媳两个说的那都是什么混账话?!”

    秦夫人认真回想着,知道有几句话是真把公公的火气勾出来了。可她事先哪儿知道会有丫鬟听窗跟儿?要是知道,如何也不会说那样的气话。

    秦老太爷瞪了她一会儿,缓缓吁出一口气,“明宇媳妇嫁进来几个月,应该让她学着主持中馈了,明日起,你就将手里的事交给她打理。否则,长此以往,外面必然会传出秦家苛刻儿媳妇的闲话。”

    这件事,秦夫人是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答应就更不可能了,真就豁出去了,“爹!不行!”她语气坚决地反对,“老六媳妇哪里挑得起这个家?她进门才几个月而已,品行还需观望个三二年,早早的将家事嫁给她打理怎么行?万一出了岔子,丢人的可就是整个秦府了!……”

    “住口!”秦老太爷喝止了她,笑意森寒,“观望个三二年,到时想着让明宇休妻是不是?你倒是想得挺长远,只是未免想得太好了一些。三公主命人给你传过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跟你说,如果三二年之后,明宇休妻,她会与他成亲?是不是说,便是她不能如愿,还能让明宇尚公主?没错,三二年之后,四公主也到议婚的年纪了。”

    心事被说中,秦夫人不知道公公是如何得知的,当即惊疑不定地抬头看住公公。

    秦老太爷看着她,气得暗暗磨牙,这要是他的儿孙,他早家法伺候了。可是不行,这是他的儿媳妇,是一介女流,有多大的火气都得忍着。

    “三公主去年要嫁明宇的时候,是寻一条出路。后来明宇严词拒绝,她只能收了那份心思——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再动那种荒唐的念头!个中轻重,不是你能明白的。至于眼下,三公主只是出于淘气,戏弄你一番罢了。你们婆媳不合,于她不是坏事,闹出传遍京城的丑闻她会更高兴。”秦老太爷语重心长地说完这些,言归正传,“你身在富贵锦绣这些年,真是没了当初的纯良恭顺,满心虚荣,惯于阳奉阴违,只装得下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声。我已不敢指望你能回头是岸。明日起,你白日里去佛堂反省,家中的事不需挂心,你二弟妹、三弟妹会帮衬着明宇媳妇持家,几个月之后她上手了,你再回来享清福。我不该管这些,可你这样的行径,已不容我作壁上观。”

    秦夫人呆若木鸡,半晌才失声道:“爹……”

    “下去!”秦老太爷喝道,“等我死了你再作威作福也不迟!”

    当晚,秦明宇又是半夜三更才回府,翌日天没亮就出门去上大早朝。

    秦夫人想让儿子帮自己求情都不行。至于夫君,她是指望不上的。夫君从来不知道反对父亲为何物,这一阵子本就常为了她让儿媳妇立规矩的事和她暗地里争吵,到了这关头,没幸灾乐祸就不错了。

    上午,去往佛堂的路上,便听下人说起,老太爷已命人替她对外称病。

    反正她这两年称病的时候也不少,自己都不忌讳,老太爷就更不在意了。

    镇南侯夫人当天过来一次,移步到了佛堂探望母亲,苦笑道:“也不知您这到底是跟谁置气,我看弟妹就挺好的。这一段您让她怎样她都没说过什么,话说回来,真要是换了高门女,早就哭着闹着家丑外扬了。”

    秦夫人却冷哼一声,“她要是不清楚自己的斤两,能任由我拿捏?”

    镇南侯夫人一时语凝,心说人家知不知道又怎样?眼下谁吃亏谁熬出头了?劝是劝不动了,索性道辞,去陪祖父说话。

    **

    宁氏与香芷旋无从想到,秦老太爷朝夕之间就给了秦夫人惩戒——根本无从料想,她们那次前去的目的,只是先让钱友梅探探口风,问问钱友兰过的到底怎样,过得不好,才能见招拆招。却不清楚,那边的秦老太爷早就被儿媳妇气得炸了毛,忍无可忍。

    而且,这件事也不是她们最在意的,眼下最担心的,还是老太爷几个被弹劾的风波。

    过了两日,朝臣依旧争论不休没个结果的时候,袭朗与蒋修染的折子同时送到了皇上手里。

    这两个人很默契的另辟蹊径,袭朗上折子弹劾睿王及其心腹吃空饷、插手内务府事宜从中渔利;蒋修染则将矛头指向淮南王,称其今年屡次与他的兄长护国公来往,做过诸多互惠互利之事。

    家人亲戚被这般疯狂弹劾,居然还有闲情弹劾皇家子嗣的人,不多见。

    兄长跳着脚弹劾别人的时候,居然站出来毫不留情拆台的人,更不多见。

    所以,皇上都被两个人弄得有点儿懵。
正文 118|5。22。111|家
    “礼物我给你准备了。”香芷旋捉住他的手,“你别逗我了行不行?——最起码,别在这儿胡闹啊。”

    她快窘死了。便是再亲密,这样的情形,她真是消受不来。

    袭朗却笑道:“在别处我可拿你没辙。”说着拿起搭在浴桶边缘上的手巾。

    香芷旋一把抢到手里,“你不是还有事要忙么?那起子言官要弹劾好几个人呢,你快去忙吧,别在这儿耽搁时间了。”

    袭朗闻言挑眉,漆黑的眸子凝住她,“谁跟你说的这些?”

    “嗯?”香芷旋从这句话里听出了门道,“我跟叔父打听了几句,怎么,我不能知道这些么?”她静静地看着他。

    袭朗这才又现出笑意,“以为是哪个外院的手下跟你多嘴。是不想让你知道,又不是好事。”

    “夫妻本就是好事坏事一起担着……”香芷旋看着他直蹙眉。这道理跟他是说不通的,索性放弃。

    这时候,含笑走到帘子外面通禀:赵贺有要事跟袭朗当面禀明。

    香芷旋松了一口气,连连挥手,“快去快去。”

    袭朗俯身捕获她的唇,弄得她气息不宁才放开她,“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吧,别在这儿找补就行。她腹诽着,面上却是连连点头。

    袭朗被她引得轻笑出声,戳了戳粉嫩的小脸儿,这才穿衣出门。

    赵贺要说的事情,关乎老太爷和二老太爷。

    近日,护国公屡次派人钻空子给二老太爷通风报信。而二老太爷现在已不再指望报复袭朗,只求着有机会将袭朗毁掉。

    眼下正是一众官员蓄势待发弹劾袭朗身边三个人的时候,二老太爷自然要将这些年所知一切据实相告。

    赵贺及其手下对这件事最是上心,当真是没少花精力,总是在二老太爷得到消息之前就能获悉,并亲眼目睹护国公的亲笔书信。

    此时赵贺来找袭朗,是因护国公连夜命人来给二老太爷送了几幅补药,送信的人没带来什么,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二老太爷的一本书。

    赵贺亲自出马,把书籍掉包,发现书里有十几张留白的书页,现在则填写着二老太爷所知的老太爷与宁三老爷的过错。

    袭朗与赵贺一同转去小书房,在书案前落座,就发现案上的文房四宝全部换了。

    白玉古砚、玉狮镇纸很是显眼,另外,书案一旁还有一幅画,他打开来看了看,是一幅春景鱼雁。

    都是很难寻到的真品。

    是千辛万苦寻来的,还是从夏易辰那里耍赖搜刮过来的?又或者,是岳父岳母留给她的傍身之物?

    他想了想,最后一个可能性最大。

    心里便起了暖暖的涟漪,让他觉得周身都舒畅起来。随后仍是觉得她孩子气——哪有把这么珍贵的几样物件儿一并送人的?转念就又想,他可不是别人。

    勉强敛起思绪,看了看二老太爷费心写给护国公的证据。

    赵贺继续通禀:“老太爷说,他最是了解二老太爷,要指证他和宁三老爷的是非,他大抵都能料到。”说着将手里一个厚厚的信封呈给袭朗,“这是他要您过目的。”

    那么,老太爷的意思是,不需阻止。

    袭朗将两个人写的证供与辩驳对照着看了一番,不由失笑,“老太爷总算对了一回。”

    赵贺闻言心宽不少,“那么,接下来——”

    “照他的意思做,把二老太爷的东西交给护国公。”与其长期防贼,不如让贼失手,日后也就老实一些了。

    “是!”

    “再有,”袭朗眯了眸子想一想,“日后里里外外的是非,不需隐瞒夫人。”瞒不住,夏易辰对阿芷这个异姓之女是什么事儿都不会隐瞒。

    赵贺仍是恭声称是,随后无声退下。

    袭朗又细细看了看老太爷针对二老太爷的辩驳之词,到末了由衷点头。这些耍笔杆子嘴皮子为生的文官,果然不能小觑。他家老太爷,可是修炼成精的人物。

    要不是那一段为了那点儿是非重病在床,眼下即便不能位居高位,依然能好生收拾那些与袭家为敌的人。

    他那个爹,有才,就是气性太大了点儿。

    老太爷再怎么样,也不会愿意在有生之年看到袭家经历风雨。所以,这样做,还是为了袭家。

    不管为谁吧,他不愿意对一个已经从心头抹去的人始终怀着反感、敌意去看待。该认可的优点,还是要承认。

    活到老,学到老,跟谁学本事还不是一样?

    他放下这件事,又细细赏看文房四宝、名画,过了很久才回房,径自去沐浴洗漱。

    香芷旋早已睡着了,趴着睡着的。脸颊向里侧,右臂放在颈下,左手放在枕畔。

    袭朗歇下之际,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的蹙眉。

    这叫什么毛病?从他回来之后就是这样,搂着她睡还好,只要她自己入睡,就又重蹈覆辙。

    往后要是怀了孩子,还这么睡就容易出事了吧?

    他摇摇头,笑,心想自己也是疯魔了,满脑子的要孩子。

    袭朗把香芷旋身形翻过来,她不瞒地嘀咕一声,没多会儿,又要趴着睡。他服气了,把她搂到怀里,低头索吻。

    说好了的,回来要收拾她。

    香芷旋不情愿地醒来,抬手揉了揉眼睛,“忙完了?”

    “嗯。”袭朗问她,“那么多价值连城的物件儿,怎么一股脑给我了?”时期最早的,也是出自前朝。

    “不多啊,这才几件啊。”她还有点儿神志不清,老老实实地答道,“爹娘给我和大姐各留了一些这种物件儿,出嫁前都让叔父帮忙保管,没上账。我自己留着也是暴殄天物,每日里提笔写字都是算账、画画,不如给你做正事。”说着就笑了笑,“再说了,你看到那些物件儿,就能想到我,对吧?”

    “嗯。”这是一定的,而且每日都会因此心绪愉悦。

    “我对你这么好,你就别收拾我了。”香芷旋想起了他临走前的话,“你好意思么?”

    袭朗轻轻地笑着,挑落她衣衫,“不收拾你。好好儿疼你。”

    “……”

    他捕捉到她唇瓣,吻得她舌尖发颤,身形彻底酥软下去,不自主地缠绕住他。

    他扣住她的腰肢,不知餍足地往前顶磨,唇齿始终厮磨着她的唇舌。

    她唯有适应他这样的存在。

    室内空气慢慢变得香甜。

    他气息逐渐变得迷乱,力道再不由控制,似要将她身形刺穿一般,手也落了下去。

    双重的最甜蜜的折磨,让她不能自已,惹得她险些尖叫出声。

    他用亲吻安抚着她,至温柔地再度调动起她的情绪。

    缠绵不休。

    跨越男女之间的雷池之后,他依然能有很多种方式宠她疼她,而最直接的方式,大抵只有这一种。爱她,所以想要她,所以不知餍足。

    翌日一早,袭朗神清气爽地起身。

    香芷旋赖床不起,只是勉强睁开眼睛问他:“老太爷几个人被弹劾,就是这一两日的事儿了吧?”

    “嗯。”袭朗道,“别担心。”

    “不担心。”也不是完全放心,“倒是有点儿好奇蒋修染会怎么做,看热闹还是趁机踩你一脚?”

    蒋修染和袭朗的脑子跟别人的不同,从来是一码归一码。
正文 117|5。24。116|
    二老太爷守孝期满回到府里之后,倒也算安生——起码就算心里在盘算歪主意,面上还是安安静静的,连袭朋被袭朗手下软禁的事儿都没说过什么。

    宁氏与香芷旋迎来送往间,不再让袭胧躲清静,时不时地让她给德高望重的贵夫人请安、奉茶,陪着说一会儿话。

    这是必要的,袭胧已到了议婚的年纪。让人们见一见,日后自然就会有人上门提亲。

    这种事,女方不是情势所迫,是没可能反过头来去男方家中提亲的。

    这样的情形次数多了,袭胧也就品出了母亲、四嫂的用心,除去羞涩不安,面上行事落落大方,心里只盼着便是定下亲事,母亲也能多留自己两年。刚过了两年顺心的日子,实在不想早早出嫁去婆家百般周旋。

    这年春季,香芷旋除了袭胧的亲事,还惦记着宁元娘。她不方便也不需要在外面置办产业,便与夏易辰、樊氏说了说自己的心思,得到夫妇两个同意之后,把宁元娘引荐给了樊氏。

    有婶婶帮忙,总会给宁元娘找到一条最适合她的营生,从小打小闹做起,有这个头脑再做大一些,没有这个头脑也无伤大雅。

    樊氏常年都觉得日子闷得慌,又无意出入袭府,不想给自家和香芷旋带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眼下有了宁元娘时常相见做个伴,满心欢喜。

    至三月初,便帮宁元娘开了个纸笔铺子。这种铺子可以小本经营,也可以精益求精,售卖精致出奇的文房四宝闯出个好口碑,只要不是天生败家的人,总能盈利。

    香芷旋听说了,想的却是只要有些人稍稍暗中帮衬些,就能保宁元娘三五年不能不赚钱。不管怎样,这件事算是有了着落,她又让袭朗留意着合适的西席。

    安哥儿、宜哥儿两个今年五虚岁,应该正经启蒙,读书习字。

    袭家外院的学堂随着袭朗这一辈的兄弟几个长大成人,闲置了好几年,眼下则要为小一辈的兄弟俩重新开设起来。

    袭朗就笑,“我还用你提醒?早就派人去办了,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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