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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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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睁开眼已到中午,窗外有喧闹的汽车和人声;这种感觉太久违;使她几乎忘记;自己在这住了十多年。
    起床冲了个澡,换好衣服;打算下楼帮忙。奇怪的店面居然没开,楼下黑漆漆一片;而父母不知所踪。郝妙不免奇怪,打开手机给妈妈拔过去;接通后第一句便问:“妈你在哪?”
    “能在哪?在店里忙着。”
    呃?郝妙站在空荡荡的店内,不明白妈妈为何对她撒谎。
    “妙妙,妈妈正忙,迟点再跟你聊天。”
    说完通话便中止,郝妙盯着手机,突然有股不详之兆,立马又给爸爸打电话。一样的背景杂音,郝妙快速问:“爸你在哪?”
    郝福没老婆机警,战战兢兢地道:“在……在店里面。”
    “你说谎!铺子根本没开!”
    “啊?”郝福顿时吓得兵荒马乱,马上招供:“我和你妈妈在绿岛咖啡馆。”
    “大中午去喝咖啡?”还连店面都不开?况且父亲一直不主张乱花钱。
    “咳咳……我们在聊事情,先不说呵。”
    连爸爸也挂了她的线,郝妙的好奇心被彻底挑起,冲出家门叫了辆出租车,直奔绿岛咖啡馆。
    那边厢,郝福悄悄的抹了把冷汗。坐在对面的曾素琴冷然一笑:“是郝妙打来的电话吗?”
    郝福皱起眉头,才开口老婆夏美伸手过来,握住他垂在大腿上的手。郝福别过脸哼了声,知道没他说话的分儿,但继续保持沉默。
    丈夫非常合作,没有发飙,夏美才定了定神,朝曾素琴微微笑了笑:“曾女士今天约我们夫妇俩出来,有何贵干?”
    “郝太太,你猜猜?”曾素琴难得的说得调皮。
    夏美摇摇头:“我不知道。”按照电视剧里老土的戏码,这个母亲是来搞破坏的。。先是给贫穷的她们一顿打击,然后再来金钱诱惑。夏美再笨,也能猜出个大概,却依旧不动声色。
    对方完全不接招,曾素琴不悦地别过脸喷了口气。她翻开皮包,拿了一个信封出来,语气极晦气地说:“我听说你们最近被业主逼迁。”
    连这事都能打听到,夏美不由得大惊。郝福早就忍不住,握着拳头往桌上一放:“那又怎样?”
    曾素琴拧起秀眉,脸上的表情已变为不耐,似乎是很不满对方如此粗鲁:“是就行了!”她把信封放桌上,推到他们面前。

    郝家夫妇疑惑的对视,夏美淡定地执起拆开,不由又是一惊。信封里装着的,赫然是一份中心步行街里的商铺买卖过户契约。
    “只要填上名字,办好手续,这铺子就是你们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是一回事,当真正面对,夏美的声音不禁也抖了几分。
    “怎样?嫌铺子太小?”曾素琴摇摇头,自言自语:“所以我说,穷人就是胃口大!”
    “你说什么鬼话!”凭空中,多出了一道急躁的声音。郝妙喘着气,一把抢过妈妈手里拿着的契约,粗略看了遍,再用力往曾素琴脸上甩去。“谁稀罕你这鬼东西!”
    “妙妙!”夏美要阻止已来不及,曾素琴恼怒地站起身,伸出纤纤玉指,气得话也说不清:“你……你看你的教养?还妄想和文远结婚?”
    “我有说要跟他结婚吗?我哪里答应嫁给他了?你别以为我们一家巴着要贴上去!”
    “妙妙,不可胡乱说话!”夏美少有的发怒,郝妙感觉特委屈。“妈,有钱怎么了?就可以用钱来羞辱人了吗?”
    “你认为这是羞辱?”曾素琴哑然一笑:“你家面店被人逼迁,我好心送来旺铺,解你们燃眉之急,这叫羞辱?那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被这样羞辱!”
    “你安什么心,怕没人知道么?”郝福说完,被老婆瞪了一眼,只好又噤声。
    “好吧,既然你们装清高,这点钱也省了。我也不跟你们吵,免得**份。”曾素琴徐徐把契约收回,又扔了一张红色钞票在桌上,扬长而去。

    郝妙从听到那句“你家面店被人逼迁”后,神情便一直呆滞,直到曾素琴走远,她才回过神来,抓住妈妈的两臂追问:“面店被业主逼迁?”
    瞒不过了,夏美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签了长期租约吗?她这样是毁约!”
    “毁约又怎样?人家还愿意付毁约金啦。”说到这事,郝福更显得垂头丧气。郝家租这旧铺子有十几年,跟业主的关系一向良好。岂料前段时间老业主去世了,她儿子继承遗产后就要他们搬。“他规定我们十天内搬出!”
    “这不是明摆着为难人?现在怎办?”郝妙也着急了,先别说一时三刻找不到合适的新铺子,就是找到还要装修,算来算去,面店肯定要停业很长一段时间。
    “这事回去再说吧。”夏美这几天为搬铺一事已经烦得夜不安宁,被丈夫女儿一说,更是恨不得拿东西把耳朵堵住。
    俗话说上屋搬下屋,不见一筐谷。除了是铺子,还要考虑住的问题。现在外面的铺租昂贵,地方浅窄还不带装修,带装修的却得顶手费。如果一搬,势必花不少钱。小面店利润微薄,十几年积存下来的可动用资金不多。再来就是长年以来做惯熟客生意,新铺子她根本没信心可以快速回本。所以是结业还是搬铺,夏美一时很难做出决定。可是不做面店,俩老没其它手艺,能做什么呢?
    这问题需要时间静心考虑,所以对于女儿的问题,她实在给不出明确的答案。

    一家三口为这事烦恼不已,郝妙下午提议去找新铺,夏美摆摆手,说累,并要她先回别墅,这事不用她操心。
    “我也是家里一分子,不是吗?”
    “我说这事不用你担心就不用你担心!你今晚就回去,别在这吵得我心烦!”妈妈首次用这种态度对自己,郝妙很受伤,晚饭也没吃便坐车回别墅去。
    打开大门,室内竟亮了壁灯。郝妙快步走进客厅,只见叶文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窗户大开,风从外边吹进来,他连外套都没披,衬衫都被压得皱巴巴,领带解了一半,还斜斜的挂在脖子上。
    郝妙轻步过去,蹲下‘身。他睡得很沉,不知什么时候下的飞机,竟然没通知她。突然想起中午她开机后,曾收到他的未接来电提示,当时因为气还没消,又关机了。
    轻抚他的脸,胸口泛起一阵怜惜之情。她知道不应该闹小脾气,找不到人,他该担心得要命吧。
    熟睡的人眼皮动了动,漂亮的双眼缓缓睁开。见了她,猛地起身。“你到哪去了?”电话关机,到咖啡馆找人她说请假,打电话去小面店又没人听,他坐了十几小时风风火火回来,人都快累垮了,所以一沾沙发,便困极而睡。
    “对不起!”郝妙突然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到他胸前,大声地说:“对不起!”
    “怎么了?”叶文远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声音还带着沙哑。对于她的道歉,更是摸不着头脑。昨晚挂掉电话的是她,整天关机的人也是她,怎么现在态度来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
    郝妙抬起头,仰头望他。这个男人,累成这样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她心里一紧,本来想把他母亲找上门的事说出来,却又觉得不是时候。
    她主动吻了吻他的唇,笑着问:“你很累吗?为什么睡这里?着凉了怎办?”
    叶文远抚着额角,把倒时差的不适感压下,露出疲累的笑容,眼角还带着细细的纹理。抱她到自己膝上,身体往后一靠,完全放松。“如果累能得到这种待遇,那再累,也值得!”
    “傻瓜!”她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序的心跳声,心里一片宁静。
    就这样吧,再大的困难,都敌不过两颗相爱的心。




57
    很多委屈憋在胸口,她好想说清楚,但他根本不愿听,一心就只想着吃肉!  

    郝妙打算把咖啡馆的工作辞掉;然后先回家帮忙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考虑找份正常上下班的工作。。
    作出让步;并非示弱。为了家人,也为了不让他操心;郝妙经过深思熟虑;才下定决心。
    晚上到有个人;郝妙跟洋哥说了要辞职的事。洋哥自然极力挽留,希望她三思。只是郝妙主意已决;洋哥不得不答应。
    辞职一事很快就传遍店内,小毅自是对她依依不舍;好不容易有个女生相伴,现在却要走了;说着说着,更眼眶浑水。
    郝妙面皮薄,最怕面对这种分离的场合,为了避开小毅,只好躲进厨房。
    刘扬大概知道她要走,整晚都没说话,而且好像在生闷气,郝妙进来的时候,看也没看她一眼。
    郝妙比较纳闷他的反应,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她在店里的地位真这么重要吗?竟然谁都不舍得她离开?不过其实她也很难过,能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是她最享受的,同事与同事之间的关系相处融洽,只怕以后再找别的工作,也很难再踫上。
    想到这,不免叹气。
    “既然舍不得,干嘛要走?”沉默了整晚的刘扬,见她一脸的苦恼,终于忍不住开口。
    “呃?我辞职当然有原因。”家里正面临重大的困境,而叶文远也……需要她照顾。
    “你有什么原因?你不喜欢这里?你不是说要学做西点?”刘扬越说越激动,平时酷酷的脸,现在满是焦虑,心急之下更拉住她的手肘,一心想要求个答案。
    郝妙不晓得要怎样跟他解释。“刘扬,对不起。我知道我可能辜负了你的心意。可是,要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是不会走的。或许,以后我还是会常回来的。”她对他眨眨眼,一脸无害地笑。

    “哼!谁稀罕你回来!”刘扬放开她,别过头,继续生着闷气!

    郝妙非常无奈,磨蹭了一会,刘扬仍是不理睬她。//好像到哪都惹人厌了,最后只好放下手上的面团,离开厨房。

    咖啡馆内的某个角落,坐着一个外表醒目的男人。郝妙从厨房出来后一惊,那家伙怎么又来了?匆匆跑过去,叶文远似乎料到她会出现,却又没表现得热情高兴,沉着脸瞥了她一眼,便调过头望向落地玻璃外的街景。

    这……又闹哪样别扭了?

    郝妙偷偷瞄了眼四周,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俯头轻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叶文远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问:“厨房里那个男人是谁?”

    咦?他指的是——刘扬?

    “他是谁?从实招来!”

    他加重证据,郝妙只好老实交待:“他是我们店里的蛋糕师傅。”

    叶文远闪电般伸出手搭住她的胳膊,把她的头拉得更低。“一个做蛋糕的小白脸,你有什么跟他好聊的?”

    “喂!”什么小白脸?郝妙皱起眉头,“那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师傅,平时他还教我做蛋糕,你说话能尊重点吗?”

    “哼!他就是小白脸,男不男女不女,我有说错吗?”叶文远不悦地放开她,拎起面前的咖啡杯,非常优雅地啜了一口。

    郝妙极不喜欢他这种姿态,跟他妈妈如出一彻,眼睛长于头顶,自以为高人一等,看不起低下阶层。“叶文远,你说的话真难听!”她有权不接待这个客户,于是走到吧台那边,跟小毅打了个招呼,便重新回到厨房。

    被这般冷对待,叶文远更来气。他今晚是专程来接她下班,谁知一进门却找不到人。借着上厕所,终于从厨房门口看到她的身影。小小的空间内只站着两个人,她跟那个小白脸相谈甚欢,看着就是很熟络的样子。她还允许那男人拉他的手,简直作反了!

    这晚过得特别漫长,尤其是等待的时候。好不容易到下班时候,叶文远率先离开。郝妙从咖啡馆出来,看见他站在路灯下还故意绕远一点,根本不卖他那一套。

    “你要去哪?”叶文远离远冷冷的问。

    “我去哪都不关你事?”赌气是情侣间常做的事情,但这次明显是他不对,他不尊重人在先,还胡乱给人安别名,没道理她先妥协。

    “你这是不用我接了?”他立于原地,隔着几米之距,冷硬地开口。

    “对!谁稀罕你接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不还是自个儿回家?”

    “你的意思是说司机这些天都没来?那我明天就开除他!”

    郝妙被他这霸道无理的态度激怒:“喂!你是怎么了?随随便便就可以否决别人的工作?”

    “工作不认识的人,要来何用?”

    “你这人!我不想跟你说话!”郝妙怒极,跺跺脚,拔开腿朝着马路的前方跑去。叶文远尾随在后,却没有超越她,不紧不缓地跟着。

    郝妙上班站了十个小时,已经非常疲累,根本不想面对他的喜怒无常。回到家,自动自觉回客房,把他甩在门外。但叶文远却存心跟她较劲,拼命地拍门。

    郝妙甚感烦躁,分开大半个月,昨天好好的还相拥而眠,可是只要遇上不顺意的,他的霸道又故态复萌了。她的身心都给他了,连工作也如他所愿辞掉,还不够吗?

    冲到门口拉开门,她凛着脸,背着他死倔地说:“叶文远,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喜欢那个小白脸,不许你再跟他说话!”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强硬得近乎独裁。

    郝妙倏的转头,只见他脸无表情,说这话根本不像开玩笑。“你不讲道理!我跟他根本没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你让他拉你的手?”他用力地咬着牙,似在极力控制着要爆发出来的怒气,额上青筋显露无遗。
    “那只是……无心之失!”朋友间,有轻微的肢体踫撞,本就是平常事。
    “孤男寡女,你可能没什么,难保他不会想入非非!如果你想要学做蛋糕,我甚至可以请专人来教你,用得着为了学师去讨好这种小师傅?”
    “叶文远!”
    没听出警告,叶文远继续自顾自说:“这种小店里的蛋糕师傅,根本就不入流。懂几道板斧,便端起师傅的名义来了?”
    “叶文远!”郝妙忍无可忍,冲他大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以为你改变,谁知道跟你妈妈一样目中无人,认为全世界你们最高尚,别人就只是蝼蚁,拼命踩也没问题。你们永远不懂得什么叫尊重,不懂得努力地工作,去取得别人的认同有多重要!我真后悔为了你把工作辞掉,后悔认……呜!”
    长篇大论的话语,被他突然欺上来的脸堵回嘴里,叶文远把她压在门板上,用力地吻,任她如何挣扎,始终不肯松懈半分。直到她完全喘不过气来,他也要换气,才松了点劲儿,高兴地问:“你说什么?你把工作辞掉了?”
    “没有!”她大吼,叶文远的唇再次压过来,郝妙这口气还没缓过来,只好左闪右避躲开。可惜无论脸转到哪个角度,他总有办法把她逮住。
    他搂住她,边吻边往房间内的床移去。意图很明显,郝妙抵住他的入侵,作垂死挣扎:“我今晚不想!”
    叶文远的表情僵了僵,随即笑着说:“反正又不用你动。”
    “叶文远!”随着她的怒吼,身体已被扑倒在床上。很多委屈憋在胸口,她好想说清楚,但他根本不愿听,一心就只想着吃肉!
    空气中只余下喘息的声音,激情过后,满鼻的情‘欲味道,叶文远这才撑起身,撩起她一撂短发,慵懒地问:“刚才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了?”
    浑身早已没力气,这时候郝妙更没心情编排他妈妈的不是,只能困极地摇头,把烦恼的事留待明天。




58

    或许,如你所说,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因为急着回家帮忙;所以辞职一事几乎是说走就走。洋哥几番挽留;郝妙也只多做了一个星期时间;直到店内请到新的工读生。
    离开的时候天还没黑,只拿回一只杯子和一双平底鞋。挥一挥衣袖;领着行李;她踏上归途。
    这一周以来;郝妙都没正式跟叶文远说过话。刘扬一事,叶文远表现出来的霸道让她极为不满。反正工作没了;不用半夜下班,再也没有在别墅留宿的理由;回家是正常不过的事。
    背着他回到面店,奇怪是爸妈都不在。搬迁的日子快到;天天打电话回来,妈妈的回答永远是不用她担心。
    小面馆正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哪有不担心之理。站在门口,看着头顶上“好福气面店”的金漆招牌,心下不免感慨。这招牌还能用吗?
    叹了口气,目光不经意地往街上一扫,意外地看到房东的儿子在搬家。搞什么?这家伙一直住在小面店的楼上,难道买新房子了?
    出于好奇,郝妙忍着被逼迁的种种不快,走上前跟他打招呼。
    小房东看了她一眼,不愠不火地点点头。
    郝妙看着他拖家带口地搬家具和行李,讪讪地问:“你们搬家么?”
    小房东丢给她一个显明讲废话的眼神,不太热情地“嗯”了一声。
    既然要搬家,又逼迁,那这幢旧楼房是作其它用途么?这一带是旧区,按道理没任何投资价值。“那个……你赶着要我们面店搬走,能给个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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