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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之圣光杯传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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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兹望满桌酒菜道:“看来你们在庆功,我来得不是时候。”

  完颜昌道:“迷兹,难得你来我寒舍,来,一起坐。”

  “皇叔,我今日来不是为饮酒。”

  “你为何而来?”

  “我来找娃娃兵,和他再较量一番,分出胜负。”

  包打听不由惊起,从迷兹进来起他就低下头,希望她别看到自己,没想到她竟点他的名,还要跟他较量,他的心突突直跳。

  完颜兀术笑道:“好,今日我们家里来个‘英雄宴’,我们边饮酒边看你们较量。”他说罢吩咐家丁在厅前铺下垫毯。

  迷兹跳入毯中,对包打听道:“娃娃兵,你今日不能使诈,我们凭真功夫较量。”

  包打听涨红了脸,摇头道:“男女有别,公主,这不妥。”

  “什么男女有别,我大金不讲这套。”完颜兀术忽然在包打听后面一推,将他推入场中。

  迷兹见状向包打听扑去,包打听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被她扑倒,屋内一片笑声。包打听一张娃娃脸在局促不安下更显天真烂漫,迷兹觉得他那样子分外有趣,更想逗他一逗,眼见他想退场,她上前一步将他拦住,道:“现在我命你使出真功夫,不然我饶不了你。”

  包打听见左右没有退路,便心一横,喊声“公主,得罪了!”向她扑去。二人当下扭打开来。包打听的功夫其实略胜迷兹一筹,但他心有所忌,不能全施展开,倒是让迷兹处处占了先。几十招后迷兹将包打听摔倒,这才心满意足起身,又道:“娃娃兵,你要好好练功,以后我要经常找你较量!”

  包打听一怔:“她还要经常来,没完没了?”

  迷兹过足了瘾便向完颜昌告辞出去,包打听望她背影叹了一声。完颜兀术拍拍他的肩道:“以后你还要作公主的陪练了。”完颜昌却皱起了眉头。

  燕青此时开腔道:“王爷,您看这样如何?包打听还是搬出王府住,一来小王爷功夫进展神速,他陪练的机会比以前少;二来迷兹公主要找他较量也不会扰了王府的清静。”

  完颜昌点头,道:“这事由你安排吧。”

  燕青暗喜,他心中的大计正需要包打听配合,包打听出了王府,行动便得以自由,今日迷兹来,真天助也!

  包打听搬出去的第二天燕青就去寻他,未进院中燕青就听到厮打声,他一笑,推门一看,果然是迷兹在和包打听打斗,几个侍从立在院中。

  包打听见到燕青忙停手,道:“师傅”。他如今在人前只称燕青师傅,“燕大哥”三个字只在无旁人时偶尔称一声。 

  迷兹望燕青道:“你这个师傅不能太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燕青问她。

  “你不能光教兀术,也应多指点这娃娃兵,要不他没长进,我打得没意思。”

  “公主,我有名字,我叫包打听。”包打听对“娃娃兵”三字有些反感。

  “什么包打听?我只叫你娃娃兵。”她见燕青在一旁等着,猜想他和包打听有话说,便向侍从做一手势往门外去,又在门口转身道:“娃娃兵,我过几日再来寻你。”

  “公主慢走。”包打听望她背影出去,暗叹:她哪里像个公主?

  燕青拍拍他的肩,叹道:“她怎么就是个公主?”

  “燕大哥,你说什么?”

  “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对不对?”燕青望包打听有些脸红,又接着道:“好兄弟,她是金国的公主,不太好惹,我在为你担忧啊。”

  包打听低头,心道:“李师师曾是皇上的女人,你照样打主意,我怎么就不能和她有交往?”想到这儿,他心头一动:难道我真的对她…?

  燕青不知包打听在想什么,只清了清声, 正色向他道:“我今日为一要事而来, 我将‘追风驹’带来了,你立刻去一趟幽州,将一个重要情况送给幽州守将秦天睃…”

  燕青低声向包打听耳语,待他讲完,包打听意识到事情的严峻性,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等等,若秦天睃不信你,你休要多言,即刻回来。”燕青知宋将多懦弱无为,幽州守将秦天睃是个平庸之辈,他有些没把握,秦天睃会不会把包打听的话当回事,然后上传宋廷。不行,他还要有第二手准备。

  他回到四王府,拿出那张端详过无数次的圣光图,但那张图已不是原来的点线交错的模样,而是加了无数密密的黑圈。燕青望着这张图,缓缓道:“圣光阵,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用你的时候。”

  原来燕青从南征方腊操练“乾坤阵”起,就开始重新琢磨圣光图,但他不是为了记其中的地图,而是看其中的变化,那变化多端的立体点线经常给他一种强烈的启示:这图可以用于排兵布阵中。

  南征归来后无数个夜晚,无论是在太尉府,还是在四王府,燕青为遣散对师师的相思之苦,常潜心于阵法,他将自己经历过的乾坤阵仔细回忆悟透,在乾坤阵中融入圣光图中的精妙的点线排布变化而设一新阵,并名之为“圣光阵”。

  此时想着这圣光阵可能会在破金兵时派上用场,燕青更加投入地研究它,细细看过图中每一个点,想像其中每一个变化细节,接下来几日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这日包打听风尘仆仆赶回,带来不好的消息:秦天睃不但不信包打听之言,还疑他是辽国奸细,要破坏宋金合作,他当时急忙跨上追风驹,趁其不备逃走,算捡了一条命回来。

  燕青摇头,暗叹:大宋真朽木不可雕也。他向包打听道:“此番幽州之行难为你了,我不会让你再去行险。看来,我要亲自出马,去一个地方,说服一个人。”

  “去什么地方?说服什么人?”

  “我要去河北承德精锐营,说服史良玉。”

  第二日燕青向完颜昌告假:三日后是他父母的祭日,他想寻一僻静之处祭奠父母亡灵,欲一人出去静一段时日。

  完颜昌听燕青说过他的亲人为宋廷奸臣所害,想他有悲情要发泄,便点头答应,只交代出去小心,还送他一些银两备用。燕青接过他的银两时心绪复杂:完颜昌真把他当心腹家将,处处恩待于他,和他最终敌对好像是不仗义,但国家生死莜关之际讲不了个人恩怨。唉,怎么领兵幽云一路人马的不是左元帅粘罕? 。。

天道(一)
承德北三十里之外,茫茫白雪中一片军帐,军中辕门外竖一竿大旗,一个斗大的“史”字在凛冽朔风中飘动。有人骑马冲入辕门,守卫兵士刚要拦他,他将手中军牌一举,兵士见了迅速退后,那人直奔中军帐。

  中军帐中河北兵马督统史良玉正和部下议事,忽听得外面有人喊:“史将军别来无恙?”

  他抬头一见,惊呼:“浪子燕青!”

  燕青见他表情惊异,笑道:“史将军莫慌,我来不是为了要管营参军一职,而是给将军送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让史将军为国立功,名垂青史的机会!”

  “此话怎讲?”

  “金国丞相完颜昌将领九万人马袭击我幽云边界,史将军若趁其不备先领人马去金国边界以逸待劳,给他们迎头一击,必破金兵…”

  史良玉眉头一皱,道:“第一,你这消息确不确切?第二,我承德精锐营只两万人马,怎破得了九万金兵?”

  燕青道:“第一,这消息千真万确,我手中有完颜昌四王府的铜牌为证,我是在他府中听得的消息;第二,我有一样法宝,可令两万人马破九万金兵。”

  “世间有这样的法宝?”

  “有!”燕青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个卷轴,缓缓将其展开,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什么?”

  “这是圣光阵,一个使军力提升五倍的阵法,来自西域之西的日尔曼国。”燕青故意把圣光阵的来历说得神秘离奇;想让史良玉以奇为贵,接受圣光阵。

  史良玉望着他,眼睛现出犹疑。

  燕青接着道:“金兵定于三月二十三日发兵,离现时尚有三月,将军有足够的时间上表朝廷增兵,也有够足时间操练此圣光阵。”

  史良玉低头想了一阵,道:“事关重大,我此时不能定夺,我不能听你一人之言,需先派人探听金国那边的消息,然后上表朝廷,由朝廷定夺是否出兵。此外这圣光阵我需让军中精通阵法的胡佑威将军将观看,以查其是否像你所说那样神奇。燕青,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军中不容戏言。”

  “将军本应如此慎重,燕某但有半句虚言,愿依军法处置。”

  “好,请胡将军来。”

  胡佑威应召而来,将圣光被仔细看了半个时辰,深吸一口气,轻声问燕青:“你从何处得来此阵?”

  “机缘巧合,我从一在中原的异域高人手中得来,并有幸得其真传。胡将军可看出此阵的渊源?”燕青不想透自己的底,又想试探这胡佑威对阵法究竟精通到何种程度?

  胡佑威点头道:“这阵我从未见过,其中变化确是与其他阵法迥异,应是出于异域之人。但这整个阵法的走势又与我中原的乾坤阵相似,难道这异域之人研究过中原阵法?”

  燕青听他说出圣光阵的出处,心中大喜,道“胡将军高明,此阵确实源于乾坤阵。”

  胡佑威接着道:“乾坤阵的长处在于外张内敛,内外配合,难以攻破;但弱点在于敌军若强攻,撕开一个缺口便张力顿失,威力大减。而这圣光阵的变化是张敛自如,可随时收放,即便有一两个缺口,损失一些兵力,但可迅速调整,缩小范围,恢复原状,威力不减,确实精妙…”

  史良玉在一旁已等多时,此时耐不住打断胡佑威的话语,直接问道:“我不管这阵出于何处,你只说一说这阵法能不能让军力提高五倍?”

  胡佑威道:“阵法一般用于防御,先防后攻,防中有攻,至于能让军力提高多少,还要看摆阵的地势和军士本身的战斗力…”

  “那你看我承德精锐营的军士若用此阵,可否敌得了十万众?”史良玉不想听他喋喋不休,只想直接知道答案。

  “我承德精锐营将士勇猛无比,若操练此阵,不说敌得了十万众,总可敌八、九万。”胡佑威语气一下变得十分坚决,他知道史良玉就爱听人说他治兵有术,他的精锐营天下无敌。

  “好,即如此,我命你从明日起操练圣光阵。”史良玉说着又转向燕青道:“燕青,我现在封你为管营参军,协助胡佑威一同练阵。”

  燕青道:“谢史将军抬举,只是在下几日后需返回金国。”

  “这圣光阵是你带来的,你如何能去?”

  “胡将军精通阵法,操练圣光阵可以完全交托于他,而我潜回金国,不动声色,作为内应,可随时通报军情变化。我若不回去,只恐金军主帅完颜昌生疑…”

  史良玉想了想,若燕青所述是假,他白捡一个精妙阵法已不算吃亏;若他所述是真,到时出不出兵抗金,那是朝廷的事儿,朝廷不给他下令,不给他增兵,他就按兵不动,好像怎么样都没什么损失。

  想罢多时,他向燕青道:“我即许了你管营参军之职,你从现在起便是我的参军。这三日你与胡佑威一起操练圣光阵,三日后你潜入金营,作为内应,但到了两军交战时,你需回到我军阵中。”

  燕青跪身道:“末将领命。”他接着道:“辽金交界的‘天回谷’乃金兵必经之处,我料金兵发兵后三日即到。“天回谷”地势易守难攻,正适合排阵。若朝廷下令出兵,将军出奇兵于三月二十三日之前至天回谷,对金兵以逸待劳,必获全胜。若金兵接近天回谷,我必发一信号,并前来抗敌。”

  “你发什么样的信号?”

  “漫天星,将军但见天回谷西面十里之外有漫天流星升起即是敌兵将至的信号。”

  “好,一言为定!”史良玉爽声答道。

  燕青见史良玉终于听信了他,禁不住舒了一口气,暗道:“果然史良玉还算有良知,自己没看走眼。”

  …

天道(二)
转眼天光放长,冰雪融化,杏红着枝,北国春意渐浓。

  三月二十二日中都城几条主街戒防,行人皆绕道而过。金国皇族、贵族高官一早俱出宫、出府,往城西尽端的“娲台”祭天。

  娲台为一巨大的方形祭台,此日彩旗招展,烟腾雾绕,禁军层层护卫。

  晨时三刻,祭天开始,但见钟鼓齐鸣,礼乐奏响,有祭师在祭台中高声念道祭文,又有人在祭台周围杀牛宰羊,燃脂焚香,好不热闹。

  待祭师行完礼数,祭台右角忽传出一阵淙淙的琴声,那声响清亮凝重,透着空灵肃穆,揉着天清地和,如行山颠水涯之上,似朝露春雨从天而泻,让人在经历繁冗祭礼后精神为之一爽, 随即气息和平,不知觉有清风明月之感。

  燕青精通音律,听那琴声心中直叫好,这琴声清婉中含混沌大气,弹琴指法中的揉、绰、注、撞、走、飞、推都用到了及至,抚琴者心归知止,与神合灵,与道合悟,已然物我相忘。“妙啊,妙啊,此曲只应天上有!”燕青心中惊叹,竟听痴了。

  不知何时周围响起一片唏嘘声,燕青从那琴乐的意境中顿回,听身边人在议论这奏琴者是李师师,她技艺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到金国水土不服,竟失了颜色…

  燕青早知是师师奏琴,他听过她奏琴,他见她第一面起就从她的琴声中领略了她不同凡女的智慧通达,并由此倾心。但今日他又从她的琴声中听出一番凌云之气,这种气度浩然坦荡,令人神往之余又不禁有些愧然。燕青忽然觉得他好像对师师并不完全了解,她在他面前娇柔委婉只是因为对他有情,但她的心灵深处有一方他看不透的领地,她身上仿佛有也有一团他猜不透的迷。

  远处李师师奏毕,抱琴而去。燕青望她背影有些迷乱。“师师,这些时日你是怎么过的?是你变得像个迷还是我越来越糊涂?”他在心中喃喃自语。

  完颜宗瀚望李师师的背影也若有所思,他突然对身边的一位侍官低语,那侍官点了点头,退身而去。

  侍官悄然而行,绕到祭台的右侧,他乘人不注意正欲潜身向李师师而去,忽被宛赫叫住:“密兑儿,你怎么上这儿来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密兑儿忙止步,躬身道:“皇上说太后为今日祭典操心了,特遣奴才来问个安,并送来一幅玉佩。”他说着将双手玉佩举起。

  宛赫瞟了他一眼道:“既是向我问安,怎么却向着别人去?好像这玉佩本来也不是要送给我的,你这样做岂不是违了圣意?”

  “这,太后,皇上的意思是…”密兑儿一下不知说什么好,完颜宗瀚向他交代了,这玉佩要悄悄送给李师师,不要张扬,刚才他明明见完赫太后转身向另一边去了,怎么她背后像长了眼睛?

  宛赫冷笑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你都弄不清楚,还当什么差呀?这玉佩我收下了,你回差去吧。”

  密兑儿喏喏退身下去,宛赫轻轻长叹一声,但叹声未定,耳旁又有一声音响起:“拜见太后。”

  宛赫抬眼,觉得眼前的人看着面熟,便问:“你是何人?”

  “在下是四王爷府中的张闲。”

  “张闲?”宛赫想起来了,完颜昌府上是有这么一个中原人,好像昌儿还挺看中他,但他此时现身是为何事?

  未及宛赫开口,燕青恭声道:“王爷差在下来是向太后问安,王爷念及太后爱听琴,特送送太后一幅中原觅得的上好琴弦,以兹太后身边的抚琴人能更好地奏琴伺候太后”燕青说着向宛赫递上一个锦盒。

  宛赫望着锦盒,眉头轻皱,她听懂了,她的昌儿是变着花样向李师师赠物,手段倒是比她的皇儿要高一筹,这李师师有那么了得吗?才露一露脸,便让她两个儿子争着来送东西,看来这女人即使红颜没了,也照样是祸水,该怎么打发她呢?

  宛赫犹疑间,燕青向李师师暗送了一个眼神,李师师心领神会,向宛赫走去,在她面前跪身道:“太后,小女子忽感身子不适,可否先行回宫?”

  宛赫“哦”了一声,心思转动:“她想离开这儿?难道她看出我的不安?这女人真是玲珑会意之人,知道自己在这儿惹麻烦。也罢,她早点在这儿消失也早点让我那两个痴儿少东张西望。”宛赫微点了一下头,向身边两个随从做了一个手势。

  李师师跟着两名随从出去,她背对祭台,悠然而去,青天煦日下留一剪曼妙背影,令人遐想无限。

  宛赫盯那背影,眼色森然,心中突生悔意:“这女人是祸水,是祸水!她怎么将她留在身边?她怎么让她这活到了今天?”她向身后一贴身侍卫使了个眼神,那侍卫点头即去。

  中都戌芴街,人迹皆无,戌芴街和周围几条街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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