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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之圣光杯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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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上前道:“现在你总可以说了, 你到太尉府去干什么?” 燕青微微一笑道:“我为圣光杯而来, 现在又要为圣光杯而去。”

  那人一听“圣光杯”三个字, 脸色一变, 立即露出恭敬之色。 他不敢再问燕青, 转头对守城将领道:“开城让他们出去。”

  重重的城门吱扭扭打开, 吊桥落下, 燕青和李逵正准备出去, 却听旁边一矮胖的兵士道:“他后面那人好像李逵。”  燕青一皱眉, 走到他跟前, 拍拍他的肩道:“他长得黑就像李逵? 我看你这矮胖的身形怎么就像宋江呢?” 他这话一出, 旁边的兵士就哈哈大笑, 那矮胖兵士把头低下去, 不敢再作声了。

  燕青出了城门, 急行一阵后, 长吁一口气, 慢下脚步, 又迫不及待将藏在胸口的那支箫拿出,  对着元宵十五的一轮满月吹了起来。 他一吹起箫便满眼都是李师师的音容笑貌,心中一醉, 就情不自禁地一首曲接一首曲地吹下去。

  李逵先是无可奈何地听着, 后又捂住耳朵, 最后忍无可忍就他的箫一把夺下。 燕青正吹得来劲, 冷不丁被他把箫夺走, 就一愣, 问:“你这是为何?” 

  “我看你有些鬼迷心窍!” 李逵忿忿地说:“你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一直吹这破烂玩艺儿。 这东西一定是那*婆娘的, 我得把它撇了。” 说着他抓住箫的两头就要折断它。

  燕青吼道:“你要敢动它一下, 我今日就把你屁股摔烂。” 李逵一惊, 他从未听燕青这么怒吼过, 看他的脸也是从未见过的盛怒, 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李逵把手放下道:“好, 我不动它, 但你也不许再吹它。”

  燕青点头, 从李逵手里接过箫放入胸襟。 李逵这才笑开,问道:“小乙哥, 你今日和宋大哥去见那*婆娘干什么?” 燕青道:“不许这么叫她, 她有名字, 叫李师师。”李逵改口道:“你们去见那李师师做什么?” 

  “宋大哥为招安去找她。”

  “为什么招安要找她?”李逵疑惑。

  “因为她认识当今皇上。” 燕青说这句话时心中不知为何涌出一丝苦涩。

  “为什么宋大哥一定要招安? 招安真的好吗?” 李逵接着问。

  “是啊, 招安真的好吗?”燕青心里也经常问这个问题, 他想了一下, 缓缓道:“招安对宋大哥有好处, 对你却没什么好处。” 

  李逵听了一呆, 轻声道:“若招安真的对宋大哥有好处, 我也认了。” 说完他的头低下去。 燕青听他说出这句话, 也被他感动, 心道:“铁牛对宋大哥真是一片忠心,宋大哥执意招安有没有为他的前途想过? 原以为他这么个头脑简单的人只知道杀人和喝酒, 现在招安竟也让他有了心事。”  

  忽然李逵一拍脑袋道:“糟了, 我今日放火烧那婆娘的, 不, 我烧了李师师的房子, 是不是破坏了招安?” 燕青点点头。 “那宋大哥一定恼怒我了?” 燕青又点点头。 “那可怎么办? 小乙哥, 你快给我想个办法。” 李逵有些着急了。

  燕青道:“我有个办法让宋大哥消气, 只是你要受点皮肉之苦。” 李逵道:“只要宋大哥消气就好, 我什么苦都能吃。” 燕青又道:“这办法叫‘负荆请罪’” “什么‘父亲请罪’? 你要我认宋大哥为爹?”李逵不解地问。

  燕青叹口气道:“谁要你认他为爹? 是‘负荆’, 这荆就是带刺的树枝, 你见宋大哥时把这树枝背在身上, 让宋大哥拿它打你, 这样他的气就消了。”

  李逵听了喜笑颜开, 道:“这办法妙极, 我这就去找那根‘荆’!”  

  “你可以等快见到宋大哥时再找啊。” 看李逵一下子窜进路边的小树林, 燕青想叫住他都来不及。

  不一会儿, 李逵带着一根大树枝来到燕青跟前, 问:“小乙哥, 你看这根‘荆’怎么样?” 燕青见那树枝有碗口粗, 跟他差不多高, 皱眉道:“这也太大了。” 

  “我还就怕不够大呢,宋大哥的气大, 就是要用大的打我才好。”

  “那也要宋大哥拿得动啊。” 

  “你帮他拿不就成了!” 李逵说着抗起大树枝, 乐呵呵地向前跑去。

  燕青摇头, 心道:“这铁牛怎么喜欢虐待自己?” 看李逵跑远, 他又忍不住把那根箫拿出来, 就着月光仔细端详抚摸, 眼前浮现出李师师最后在他面前露出微红的脸。 

  他长出一口气, 对着天上的皎皎明月, 轻声道:“李师师, 师师, 师师…” 。。

打擂风波(一)
燕青和李逵追上了宋江一行, 随大队人马回到梁山。

  这一趟东京汴梁之行, 功亏一篑, 招安未果, 宋江心中不免郁闷。 又有人来报高俅集结人马准备亲自率兵来攻打梁山,  他暗思: 既然招安暂时达不成, 那就给前来进犯的官兵一次痛击, 让朝廷知道梁山的实力不可小觑, 以增加招安的法码。 于是招来吴用、卢俊义共商退敌之策, 又命各头领恪守职责, 加紧练兵, 以克劲敌。

  不觉时光迅速, 鹅黄着柳,花树萌芽, 正是三月春光旖旎时。 

  燕青这日正在营中练兵, 忽有喽罗兵来传话,  宋、卢二位头领要他去一趟“忠义堂”。 燕青知有要事, 立刻就去。

  忠义堂上行礼后, 卢俊义对燕青道:“今日山下捉得一行人, 从他们口中探到现泰安府中摆了一擂台, 有一相扑好手, 乃太原府人士, 姓任名原, 号‘擎天柱’, 大言‘相扑世间无对手’, 单挑天下人来相扑。 我向宋大哥说起你的相扑功夫自出江湖无对手, 是以推荐你去会一会那‘擎天柱’。 若能赢他, 也是为我梁山争些颜面。”

  卢俊义一番话说得燕青心花怒放, 心中对卢俊义说了一百个“谢”字。 他曾向卢俊义表露过心愿, 希望要有机会再下山就好, 没想到这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而且还是要去相扑打擂, 机会好得超出想象。

  宋江见燕青有一脸掩不住的喜色, 就正颜道:“小乙, 现在朝廷在山东泰安州一带集结兵力, 这擂台设在泰安州只怕也是冲着我梁山来的, 我们若不理它也罢, 若去理会了, 就志在必得, 在两兵交战前赚个头彩。 卢员外力荐你去, 我也就把这赚头彩的注押在你身上了。 听说那任原有一丈多高, 貌若金刚, 你可有把握赢得了?”

  燕青点头道:“相扑表面看是斗力, 实则更是斗智, 我就不信赢不了那呆汉, 这两军交战前的头彩我赚定了。”

  宋江见他有如此信心, 甚感安慰, 点头让他去准备。 

  第二日, 燕青肩挑一杂货担子, 头戴一青蓑斗笠,  扮成一山东货郎, 只身一人悄悄下山, 刚跳上水泊边来接他的小船, 忽听背后有人叫“小乙哥!” 燕青一听那声音, 就让人赶快划船, 船未行出一丈, 那人翻身跃到船上, 道:“小乙哥真不仗义, 你去泰安州打擂这么好玩的事都不带上我!”

  燕青此时只好转身向他道:“铁牛, 你怎么什么热闹都要凑啊?” 

  “是你有热闹事我才来, 其他人想请我都请不动的。” 李逵煞有其事地说。

  “那我是真有面子。” 燕青想李逵一定是私自下山, 此时去禀明宋大哥, 他一定走不了, 但将心比心, 他自己在梁山上都呆闷了, 早想出去转一转, 何况这个比他小两岁, 又从不安分的黑旋风。 不过他李逵是个容易惹是生非的角色, 得想个法儿把他控制住。

  燕青道:“你跟我出去可以, 不过得化化妆。” “妆什么?” 李逵觉得有点新鲜。 燕青把他外衣脱下, 往他头上一裹道:“就妆个伤寒病人。”

  “为什么是伤寒病人?”

  “因为伤寒病人不能喝酒, 而且谁都不敢靠近。” 

  李逵明白了, 燕青是不让他喝酒, 不让他跟人接近, 想想这比上次跟吴用去大名府作哑巴、不喝酒要强点, 就点头答应了。

  看着还没出梁山, 李逵想把头上的衣服拿下来, 燕青将他手按住道:“你从现在起就是个伤寒病人, 记住, 你有病!”

  李逵看他表情认真, 忙点头道:“对, 我有病!”

  这二人不一日来到泰安州, 见城内人潮涌动, 各方来客骆绎不绝, 家家客栈爆满。 原来泰安州旁边便是东岳泰山, 山上的岱岳庙供着东岳大帝, 相传东岳大帝的寿日是三月二十八, 是以各方香客赶在这时间来敬香。 而今年任原又在岱岳庙摆下擂台, 更是吸引八路欲争锋的江湖人物, 四方爱热闹的散客看官。

  燕青和李逵在城内好不容易找了一住处, 歇息了一晚。 第二日一早, 二人起身, 随着人流往岱岳庙走。 李逵的脸缩在衣布中, 别人看他那样知他有病, 都避开他, 他便眼睛放肆地四处转溜, 将周围热闹看个够, 又不时问燕青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诸如: 那边的一个和尚怎么跟在两个嫂子的后面? 这边的一个小孩吃的是什么糖? … 燕青今日心情好, 便耐心地一一回答, 偶尔他也拿出腰间的串鼓唱一曲“货郎太平歌”, 博得周围一片喝彩。

  两人正走着, 后边传来一声“这位货郎大哥, 慢行些, 我同你一处走如何?” 燕青回头, 见后面追上来一少年, 也挑着一幅担子。 这少年看着只二十出头, 古铜色肌肤配着一张娃娃脸, 一片烂漫朝气, 燕青见了有几分喜爱, 便道:“你要和我们同行? 我这同伴可有伤寒。” 

  “那有什么打紧? 你不也在他身边吗?” 少年抢前几步已站到燕青的身边, 又道:“我听你那‘货郎太平歌’ 唱得真好听, 你会不会唱什么‘木匠太平歌’?” 燕青看他挑的担子装满了刨子、凿子、斧子、锯子之类的木器工具, 知他是个木匠, 于是笑道:“还没听说有什么‘木匠太平歌’, 哪天有空我倒是可以作一曲。”

  “大哥这么懂音律?还会作歌? 怎么称呼大哥?” 少年问道。

  “我叫张闲, 山东济南府来的, 你呢?” “我姓包, 人人叫我‘包打听’” 少年说起他的名字充满自豪。

  “包打听? 有意思。” 

  “这名字是我自己封的, 但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叫这名是‘名至实归’, 因为江湖上的事没有我‘包打听’不知道的。”

  “哦?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吧。” 燕青听他说这话来了兴趣。

  “好, 就说这岱岳庙摆擂台的任原吧, 他的底细我都知道, 他前两年在登州和亳州摆擂台我都去看过。”

  “是吗? 那你说这任原的功夫如何?” 燕青听他说任原是正中下怀。

  “这任原可了不得, 他是我见过的最高大的人, 一丈多的身躯, 转动也灵活, 功夫又到家, 前两年在登州和亳州的擂台上被他摔死的好汉少说也有一百多。 听说今年的擂台已没多少人敢来挑战了, 前几日摔死了一大汉, 这几日竟无对手上台, 再过三日他这擂台就要收了, 到时候官府要封他‘天下相扑第一人’的称号。”

  “那依你看, 这任原真是江湖无对手了?” 燕青故意问。

  “那倒不一定, 江湖上永远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只是现在天下高手大都没法出来, 北方的高手多归了梁山, 南方的高手多归了方腊, 他们都是官府要拿的反贼, 怎么能来打擂呢?”

  燕青听他提到梁山, 兴趣更增, 就接着问:“如果梁山好汉能出来, 你看谁能打败这任原呢?”

  包打听见燕青这么有兴致, 就滔滔不绝地讲开:“我对梁山好汉的功夫可有些个人看法。 在梁山上论武功最全面的当属当家老二玉麒麟卢俊义; 论征战最勇猛的当属五虎上将:关胜、林冲、秦明、呼延灼和董平。 但这些人都适合马上征战, 疆场驰骋, 不适合在擂台上和任原单挑, 他们在擂台上肯定不敌任原, 但任原上了马肯定不敌他们, 这没法比。 梁山上能和任原单挑的当首推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 他们当中任何一人出来, 都和任原有一争。”

  “那黑旋风李逵怎样?” 燕青故意挑出李逵来问。

  包打听皱眉道:“李逵的功夫最不好说, 说他武功高嘛, 又没见他跟什么高手较量过, 他杀的尽是普通官兵, 寻常百姓; 说他武功低嘛, 冲锋陷阵时比谁都勇猛。 不过我看不惯他那两板斧头, 这斧头明明是我们木匠用的劳动工具, 在他手里就变成了杀人工具…”

  包打听还想再评论几句李逵, 突然见那伤寒病人的眼睛在衣布后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打擂风波(二)
包打听见了一惊, 忙停住嘴。 燕青见了对他道:“你别介意, 我这同伴长得黑, 自认为有几分像李逵, 就把他当偶像来崇拜, 所以他听不得别人说李逵不好。”

  “他要把我这担里的斧头拿上, 就像个真李逵了。” 包打听又瞟一眼伤寒病人道。

  “除了鲁达和武松, 梁山上就没有其他人能战任原吗?” 燕青听他没提自己, 有些不甘心。

  “我刚才不是没说完嘛。” 包打听继续开他的话匣子:“梁山上还有一个人非常特殊, 那就是卢俊义身边的浪子燕青。”

  燕青见他说自己特殊, 就迫不及待地问:“他怎么特殊了?”

  “这燕青论身份呢, 是卢俊义的家奴, 但他才艺功夫都出众, 好像卢员外又是把他当儿子养。 他们奔梁山前, 浪子燕青在大名府也是相扑功夫好得出了名, 可惜我没亲眼看过。 不过听说燕青是吹拉弹唱、方言道白、诸行百艺什么都会, 我想他的精力都给这么多东西分散了, 在武功相扑上的造诣肯定有限。 他的本事是应该是博而不精, 好像更适合井市中凑趣逗乐的。”

  李逵听到这里, 在一旁“嘿嘿”地笑开了, 燕青不由皱起了眉头, 心道:“原来我在大名府轰轰烈烈地闹了那几年, 在江湖上就落了个‘博而不精, 凑趣逗乐’的名声。 看来, 今日扑这任原不但是为梁山争头彩, 也是为我自己声名博彩。”

  包打听说了这么多话, 嘴巴过足了瘾, 不觉口渴, 拿出水袋喝水。 燕青在一旁看着他, 觉得这包打听实在不简单, 他江湖消息又多又全, 更难得的是他对这些消息不是简单地听, 而是用脑子分析, 所以说出来一套一套的。 唉, 也不知他这张嘴对多少人说了浪子燕青是“博而不精”, 今日我要在擂台上打败任原, 让他改嘴说我浪子燕青是“博中有精”。

  燕青的心意定下后, 便继续和包打听闲聊江湖人物, 又听他讲到了箭法, 将梁山的“小李广”花荣和方腊手下的“小养由基”庞万春比较了一番。 这么一路说去, 甚为有趣, 不知觉中就来到了泰山中峰的岱岳庙。

  袋岳庙前有一块大场, 场中搭着擂台, 台前香客看客不分, 挤得水泄不通。 燕青站在人群后定神向前望去, 见擂台两侧挂着两块红漆对幅匾牌, 右手书“拳打南山猛虎”, 左手书“脚踢北海苍龙”。 燕青将肩上的货郎担放下, 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正此时台上出来一人, 高声喊道:“今日擂台开场第十八日, 有无好汉上来争交?”

  燕青大声喊“有,有, 有!”, 说时手将扁担取下, 对准“拳打南山猛虎”的匾牌直砸过去, 喝道:“扁打南山猛虎!”, 那牌应声而落。 众人一片惊呼未定, 他又就手取下头上的斗笠, 掌中带劲一旋对另一匾牌砸去, 喝声:“笠扫北海苍龙!”  未等那匾牌落下, 他一脚飞上旁边惊得张嘴看他的包打听的肩膀, 提气向擂台跃去, 中间只踮了两人的头顶便翻身到了擂台上。 

  在众人的欢呼中他飞身到擂台上, 身体一旋转中已将衣衫脱下, 露出美健身段, 锦簇花绣, 衣衫甩下后又顺势拉一“灵燕展翅”架式亮开, 无比峻韧挺拔。 台下的欢呼声突然止住, 众人皆看呆了, 世上有如此俊美的相扑士! 跟着人群中又有叹气声, 好些人感叹这么出众的一个后生今日就要摔死在这擂台下。

  任原见有人来挑战, 便从擂台侧边走了出来, 他刚才冷眼看了燕青上台的身手, 知他是个劲敌, 又眼见他砸了自己的那两幅匾牌赚了一片喝彩, 心中已对燕青充满恨意, 是以上来后向燕青冷言道:“这位壮士姓甚名谁? 何方人士? 我任原不战无名之辈。”

  燕青见了任原也暗中一惊, 虽然他对任原的身躯庞大早有心里准备, 但此时他往眼前一站, 高过自己两个头, 像一座咄咄而逼的移动肉丘, 这等巨人他此生也是第一回见到。

  听任原问话的语气中有傲慢和不快, 他心中一动, 故意道:“我是山东张货郎, 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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