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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大醉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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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醉也察觉到了城上有异,道:“先停船吧!”
  “停船!”
  尤楚红刚刚沉声发布命令。忽然间城头上一阵儿大笑传出,紧接着火光大亮,城头上涌起一片人来。这些人都是借着城垣的掩饰,蹲伏下来,从下面望去,自然是看不见。
  随即,两岸火光同时大亮。两岸地民居街巷中涌出许多兵士来。有的手持火把,有的张弓搭箭。迅速将洛水两岸占满。后方拐弯的一处河道里,横窜出一条大船来,截住了独孤阀这条船的去路。
  眨眼间,前后左右被全部包围。
  沈醉一眼认出,城头上正中当先而立的是曾在王通府上见过一面的王世充。王世充身旁紧站地一人,则是同样在王通府上见过的“黄山逸民”欧阳希夷。
  剩余王世充身后地一众高手他皆不认得,只依着原书的记忆猜到一个胖道士该是老君观的可风道人。一名蓝眼睛的美丽女子则该是龟兹美女玲珑娇。城头前排的一众士兵,同样是个个张弓搭箭。
  后方截住去路的大船上,为首的却是李世民与他手下地天策府诸将。李世民身旁紧站着一人,相貌与李世民有几分相像,只年纪大些,留了微须。此人那日董家酒楼中沈醉并没见过,默想书中这段出现的人物,猜到该是李世民之叔、李渊之弟李神通。李阀内数一数二的高手。船上的一众劲装大汉,也是个个张弓搭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旁更有猎人窥测。
  李世民与王世充打一开始,便决定要做这最后收网的猎人。谁得到了和氏璧,便向谁出手。只是让两人料不到的是沈醉能挺到最后。且还擒了静斋的师妃暄,又挟了独孤凤为质。
  “笃!”
  尤楚红一顿手中拐杖,向着王世充喝问道:“王世充,你这是何意?”
  话音方落,沈醉抱着师妃暄带着一溜残影突然向左岸窜出。如今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不指望独孤阀还能打开水闸。早走早脱身,他既不想耽误时间也不想跟王世充等人多说废话,玩儿先礼后兵的招数。
  谁也料不到他会选此时突围,话都不搭一句。众人都是一愣,随即左岸上才有人叫道:“放箭。放箭!快放箭!”
  “不要放箭。小心伤了妃暄小姐!”李世民大叫着,人已腾身而起。往沈醉截来。
  李神通、李靖、红拂女等人紧随而出。城头上欧阳希夷也带头跃下,沿岸急掠而来。
  李世民已然叫迟,弓弦声响,劲箭扑天盖地般向着沈醉射至。
  沈醉本是往前急掠地身形在劲箭及身前却是突地停住,改而往下急沉,箭矢全部射空。李世民等人随后截来,也是扑空。
  沈醉急沉而下,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向岸上斜射而上,岸上的箭手已来不及射出第二轮箭。两条人影从岸上掠下,一持刀一持剑向着他截来。
  色空剑剑芒暴涨,沈醉左右一扫,这两人各发一声惨叫打滚横跌开去。沈醉掠上岸来,挥剑扫飞三名岸上的箭手脚踏实地时,两人才跌入洛水,发出“卟咚、卟咚”两声落水声。
  那三名箭手尚带着血珠往后抛飞之际,沈醉“锵”地一声将色空剑插回师妃暄背后的剑鞘中。脚下“凌波微步”展开,左转右拐,逢人过人,没人能拦住他一步。
  到李世等人跃上岸来,欧阳希夷等人纵掠而来时,沈醉已带着师妃暄穿过岸上的包围圈,带着身后一溜残影,如慧星掠地般扬长而去。
  几人紧追不舍,却是渐追渐远,追了约有百丈后,便被沈醉甩脱,各人不禁面面相觑,相互叹气。
  趁着王世充人马集结于水门处时,沈醉从另一处防守稀松的城墙翻墙而出,出了洛阳城。出了城后,他也并不作停留,一路急奔,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时,已是直奔过了偃师。
  在一座山林内休息片刻,喂了师妃暄一颗“玉芝灵丹”为她治疗内伤。天色微亮后切入洛水河岸,在沿岸地一座小渔村买了条结实干净带舱房地小渔舟后。扬帆顺流而下。
  东方的天际露出一抹红晕,朝阳慢慢的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沈醉与师妃暄并肩站在船尾欣赏日出,太阳一步步的爬起,不断映红着东方的天际与视线尽头的河水。师妃暄的俏脸也被映红,如染了层红晕,显得更加迷人。
  朝阳升起,红彤彤一团。过不多久,突然放亮。碧玉般地河水被染上了一层金黄。
  阳光已有些刺眼,师妃暄收回目光,瞧向沈醉,问道:“不知沈兄与邪王是何关系?”
  “除了认识他女儿与徒弟外,半点关系也无。”沈醉也收回了目光,转向师妃暄笑道:“这话绾绾也曾问过。看来我的‘无影千幻’与石之轩地‘幻魔身法’看上去确实挺像。”
  师妃暄瞧了他半晌后,轻舒口气。道:“想不到沈兄剑法也是如此高明,让妃暄自叹不如呢!”
  沈醉把着舵,微摆了下正了正方向,不嫌脸厚地笑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师妃暄微微笑了下,望向前方,问道:“沈兄是不是要往梁都?”
  沈醉点了点头,解下腰间酒葫芦来咬开塞子仰头灌了口酒。
  师妃暄道:“沈兄与巫尊主地关系妃暄也很好奇呢。不知沈兄肯否相告?”
  “到了梁都你就知道了!”沈醉又仰头喝了口酒,道:“一夜未睡,你不如到舱里去睡会儿觉吧。女人若睡眠不足,容颜会容易憔悴的。”
  说罢,握着酒葫芦地左手中指伸出,向着师妃暄隔空连点。解了她双腿的穴道。功力,自然仍是死死封着。
  师妃暄奇怪地看了眼他,默站了一会儿,等双腿的气血活泛开来,迈步入舱而去。
  这间舱房并不大,容纳一、两个人的话倒还显地宽敞,超过四个的话便会显得拥挤。左侧贴壁放着一张矮几,几个瓦罐与一个红泥烧制的小炭炉及锅碗瓢盆等等,炉旁放着半麻袋木炭,舱壁上挂着几件做饭的炊具、筷筒与一根鱼竿。右侧贴壁铺着床地铺。被褥都是沈醉在村中换买的新的。舱壁上挂着个斗笠及一件蓑衣。
  师妃暄解下背上的色空剑放到床铺旁,盘膝坐下。试着运气希望能够解开被封的功力。船儿在河面地波浪上轻轻起伏着,她试了许久却是毫无作用,被封的功力虽还能感应到,却是被封的死死的,丝毫摧运不动。
  反而坐了许久,被船儿悠来荡去晃的她困意上涌。本来她功力高深,几天几夜不合眼也不妨事。但现在浑身功力被封,自然失了效用。眼皮渐觉沉重,制止不住,无奈轻叹了一声,收了姿势平躺下来,听着水浪拍打着船底的声音,不片刻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鼻中首先闻到一股香味。睁开眼来,只见沈醉正坐在炉边烤鱼,香味便是他手中铁签上插着地烤鱼散发的。
  身上盖了被子,不过她记得自己睡前并没有盖,略一想自然猜到是沈醉盖的。船上除了她自己便是沈醉,再无他人。床铺旁的色空剑却是不见了踪影,在船舱中搜寻了一圈也并没见着。想到绾绾的遭遇,心中暗叹了口气,便也干脆不去问。
  刚刚坐起身来,沈醉转过身来,递过一只装着香味四溢的烤鱼的碟子,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师妃暄合什道:“妃暄虽未剃度,却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也需守佛门戒律,不食荦腥。”
  沈醉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修行最重要的是心,不在于这等表面形式。况且你昨晚已破了酒戒,破一条也是破,破两条也是破,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师妃暄正容平静道:“心是最重要,但形式则更能表达自己地虔诚。昨晚乃是沈兄相逼,今日怎能一错再错。”
  沈醉笑道:“你若不吃地话,我不介意用昨晚逼你的话再来逼你一次。”
  师妃暄默然不语,神情复杂地瞧着沈醉。
  沈醉见她还不接盘子,腾出另一只手来便要来扯她衣服。
  师妃暄又叹一声,无奈接过了盘子,却是转到了另一边去,面对着舱壁去吃。
  “做人质就记紧要听话,乖乖合作,积极配合,这样对大家都好,可千万不要学绾绾。”沈醉对着她背影道了句,也不去管她,转过身去又继续烤鱼。
  (祝大家新年快乐!另:再次声明,我手中并无半个字存稿,都是现学现发。书评区中地都是谣传。)
   
    
                  
 第七十三章 江湖散人
   
   沈醉钓鱼、烤鱼之时降了风帆,任着船儿随波飘荡。吃罢了午饭,喝着小酒略休息了片刻,便又扯起了风帆继续上路。
  船仍在洛水的河道上,但已离黄河入口不远。行有个把时辰后,转入黄河,顺流而下。黄昏时,收了风帆寻了处水流平缓的岸边停靠。
  入夜不久,一轮玉盘般的明月出现于东方的夜空,照耀着滚滚东去的黄河水。
  沈醉与师妃暄分坐船头欣赏月色,舱内的矮几被搬了出来置于两人中间,上摆放着酒壶、酒杯、瓜果、糕点。
  沈醉望月出神,想起了另一个时空中自己的四位娇妻。每逢圆月时,他也常陪着她们一起赏月。隐居于太湖后,也常像现在这样,荡舟湖上一起坐在船头赏月。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只是那时是太湖,这时是黄河。那时有四位娇妻相伴,这时只有个绑来的师妃暄。景不同人亦不同,唯月相似。却不知头顶这一轮月,是否也能照着她们四个。她们现在如何了?过得好不好?没有了自己在,是否还会像往日一样赏月?
  这般想着,当真是恨不得立马纵身飞回去。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他无奈地长叹一声,连灌了几杯酒。想起了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端着酒杯望月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吟罢。又一展歌喉唱了一遍,用的是现代流行地唱法。
  唱罢却仍沉浸在回忆之中,望着明月出神。片刻后轻叹一声,饮了手中端着的酒,吁了一口酒气,向师妃暄问道:“我唱得如何?”
  师妃暄道:“词曲俱佳,唱的也很好。不过这词曲妃暄从未听过。是沈兄作的吗?”
  沈醉却并不回答,放下杯来倒满了一杯酒,笑道:“不如你也来唱一遍吧,相信以你甜美的嗓音唱出,定会更加美妙动听。”见她面有难色,显不想唱,又道:“听话哦,不要让我用逼你喝酒的话再来逼你一次。”
  师妃暄无奈。心中叹了一声,望着明月回想了下沈醉刚才的唱词与曲调,轻启檀口开唱。曲调把握地十分准,词也是一字无误。
  声线甜美,清灵空净,果然要比沈醉唱的好。且她一边唱忽然想起了亦师亦母地授艺恩师。竟唱的很是投入,曲中见情,带着淡淡幽思,让人心随往之。
  “美妙动听”这四个简单的字不足于形容,虽只是清唱,却足比天籁。让沈醉心叹,比现代的那些歌星唱的好多了。举杯聆听欣赏,刚听到“照无眠”时,师妃暄却忽然住了口。
  原因是一叶轻舟忽然横过波涛出现在了他们船前三丈远处。
  船上站着一位峨冠博带的老人,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显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躲开更是伟岸如山。且有种飘逸出尘地味儿。
  他既无划桨也无撑篙,船上无帆也无船夫。就那么负手立在船上,小船便轻划过波浪而至。若普通人见了,定会把他当作神仙鬼怪一般,但沈醉与师妃暄都可看出他乃是以内力摧舟而行。只从此,便可见他功力高深浑厚。
  他有一双与世无争的眼神,瞧着它们,就像看到与这尘俗全没关系的另一天地去,仿佛能永恒地保持在某一神秘莫测的层次里,当中又蕴含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从容飘逸的目光透出坦率、真诚,至乎带点童真的味道。配合他古雅修长的面容,有种超乎凡世地魅力。
  沈醉不但看出这老人功力深不可测,还从师妃暄的眼神中看出她分明认识这老人。脑中一转,忽然想到一个人来,正要开口相问时,师妃暄却也恰要张口说话。但都被这老人打断,只见他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师妃暄身上,温文尔雅的微微一笑,道:“妃暄唱的很好,请接着唱完!”
  师妃暄苦笑了下,又开口唱起。却并不是接着“照无眠”那句唱,而是从头开始重唱了一遍。
  一曲唱罢,沈醉拍手笑道:“果然唱得极好,仙曲天音也不过如此。妃暄若肯登台献唱,那尚秀芳定要甘拜下风!”
  那老人也笑道:“此话是极,今夜能得闻这一曲仙音,便不枉老夫跑这一趟了!”
  师妃暄脸孔微微一红,随即隐去,向老人道:“妃暄小事,竟劳动宁真人大驾,妃暄罪过!”
  “果然是。”沈醉心道句。师妃暄口称“宁真人”,不是武林三大宗师之一,向为中原第一人的“散人”宁道奇还能有哪个。
  “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被人绑架也能算是小事吗?”宁道奇眼光转往沈醉,笑道:“沈小友胆量包天,让人敬佩!”
  “过奖过奖!”沈醉拱手抱拳道:“宁真人大驾光临,当真是在下荣幸,且让我敬真人一杯。”
  说罢,伸手又拿出一只空杯,倾壶斟满了,举杯当胸,伸指一弹,酒杯旋转着向宁道奇飞去。
  酒杯飞到身前二尺远刚好力尽,宁道奇一伸手,便在力尽地刹那刚好接住。端杯在手,道:“老夫今夜是沾了小友的光,才能得闻妃暄所唱这一曲仙音,当是我敬小友一杯!”
  沈醉也不推辞客气,举杯相对道声“请!”
  两人举杯对饮。宁道奇饮罢,赞了声“好酒!”随手一抛,酒杯便稳稳当当落在几上。向沈醉道:“老夫受人所托,要将妃暄带回,还望小友行个方便!”
  沈醉问道:“你带了《慈航剑典》来吗?”
  宁道奇摇头道:“没有。”
  沈醉道:“那就恕难从命。”
  宁道奇微笑道:“剑典由静斋始祖地尼所创,乃是专供女子以剑道修天道的秘典,咱们这等男子得之实无所用。”
  沈醉闻言不禁面色一变。心中失落,暗道:“原来是专给女人练地。难怪这老道会看到吐血!”举杯饮了酒,吐出一口酒气,问道:“我听说您老曾看剑典看的吐血,不知是不是真的?”
  宁道奇哈哈大笑,师妃暄微笑道:“传言有误,宁真人只是知难而退。因敝斋剑典是专供女子修习,秘不可测。阳刚的男性去看自是危机重重。且因其博大精深,奇奥难解,愈高明者,愈容易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动辄走火入魔,宁真人能悬崖勒马,非常难得。”
  沈醉看向师妃暄。道:“这话你不早说,是不是想让我看剑典看的走火入魔,用心险恶呀!”
  宁道奇替师妃暄辩解道:“妃暄可能是受门规所限,不宜轻易透露。今夜是老夫说开了,她才会相告,沈小友切莫怪罪。”
  沈醉叹道:“虽是如此。但我还是想拿来看看。所以宁真人若想带走师妃暄,便还是请拿了剑典来换。”
  宁道奇抚须微笑道:“老夫也曾翻阅过剑典,只要小友放任妃暄离去,小友想知道什么,老夫可倾言相告。”
  “当真?”沈醉自知道了《慈航剑典》是专给女人练的后,便止不住心中失落。虽还想弄来看看,参考研究一番,但兴趣已是没之前的大。
  《长生诀》可说得之无用,他早已当**肋一般;《天魔策》深奥难懂,且并无什么具体功法。也可说是无用;而《慈航剑典》。想不到是只给女人练地;《战神图录》可遇不可求,能得到地概率恐千分之一不到。他现在地心情。可想而知。唯有寄希望于自己了,宁道奇肯告诉他《慈航剑典》他兴趣倒不是很大,主要是想请教下宁道奇对天道地追求见解与经验。
  宁道奇看了师妃暄一眼,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沈醉上下看了他一眼,笑道:“您也是出家人吗?”
  两人相视一笑,沈醉起身道:“我信你!”说罢,一把抓住师妃暄后衣领,甩手扔了过去。
  事出突然,师妃暄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宁道奇探手一把接住,将师妃暄安然放在身旁。运气探查了一番,发现她并未受伤,只是功力暂时被封。却也不替她去解,放开了手,道声“妃暄在此相候!”便腾身跃往对面沈醉船上。而他跃离后,脚下小舟则又带着师妃暄向后划开了五丈之外。
  宁道奇轻身落在沈醉船头,如片羽毛般毫无重量,船身不曾有丝毫晃动。
  沈醉忙请入座,宁道奇也不客气,盘膝坐于师妃暄刚才所坐的软垫上。沈醉则坐回自己垫子上,将师妃暄未曾动过的酒杯放到一边,换上宁道奇刚才所用的酒杯替他斟酒。
  宁道奇看了眼带着师妃暄远去的小舟,转头笑道:“其实不久前,我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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