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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剑传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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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樊若水听对方的语气,倒像是自己人,故而不得不放下兵器。

“将军只管演戏便是,在下与您同为袁公公办事,又何需在意身份?”元昆边说边勾起他的刀,故意做给旁人看,樊若水会意地点点头,又问:“那我那些手下怎么办?”

“全都得死,一个不留,否则今日之事,一旦有人走漏消息,您的脑袋难保!”元昆冷笑道。

“那好,就听阁下的!”说罢,樊若水掉转枪口直奔那些士兵,凶残地挥刀奋力地斩杀着,士兵们见他砍杀自己人,还以为他是被吓糊涂了,便试图去唤醒他,然而这时候的樊若水却形如一只恶狼,无情地跨过尸体扑向他们,又是一阵厮咬。

“将军勾结土匪,将军勾结土匪了,樊若水要造反了,大家快逃!”士兵们渐渐看出了樊若水的恶行,边喊边往外撤。

“哼,敢说老子造反?老子送你们上西天!”樊若水冷喝一声,元昆则领着土匪们抄断了士兵的后路,经过一阵拼杀,士兵们终因寡不敌众,大部分被杀,如今只剩下十几人,他们见自己在劫难逃,却没有一个肯低头,一个个全身扑向马车上,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着这些国家的财产,可悲的是,就在夕阳即将拉下帷幕的瞬间,所有的兵器无情划在他们脖子上。

看着地上血流成河的一幕,还有那些忠肝义胆的士兵,元昆笑道:“这些人真是愚昧至极,可惜了!”

“哼,是他们死有余辜!”一旁的樊若水边说边擦拭着刀上的血迹。(文-人-书-屋-W-R-S-H-U)

“樊将军此言差异,怪就怪他们跟错了人!”元昆笑着说,樊若水大为不悦,道:“元昆,你什么意思?你是在间接指责本将军吗?”

“不,不,不,将军误会了!”元昆接着说道:“好了,咱们先不谈这个,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吧?现在天色已晚,将军可与在下上山再议。”

“嗯,好吧,依你!”樊若水收起刀,二人在土匪们簇拥下向山坡上走去。

……

那么他们又会使出什么诡计对付穆剑呢?难道说元昆所做的这一切,其父郎斜阳会不知道?那他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呢?下章会一一揭晓。

第九十五章 险地求生

夜幕悄悄降临,茫茫大地很快蒙上了一阵阴影,冬末的寒风无尽地摧残着世间万物,以作最后的垂死挣扎……。

时间给人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同样给人带来了艰难的坎坷,有人说这是命运安排,还有人说这是历史注定,但是对于一个来自千年后的人来说,这又该称之为什么呢?传说还是传奇?

平凡少年——穆剑的穿越引来了无数的风波,在他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却面对着接踵而来的阴谋,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从陌生走向熟悉,从平凡走向辉煌,这是一个多么伟大而又艰辛的旅程,然而故事到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十五的月亮高高挂在南通大营的上空,淡淡的月光斜射在一座别致的房间内,只见穆剑站在窗前仰望着天上的星星,一时的触景生情让他玩起了古诗。

“大野始严凝,云天晓色澄;树寒稀宿鸟,山迥少来僧。背日收窗雪,开炉释砚冰,忽然归故国,孤想寓金陵……。”房间另一侧传来静瑶轻柔的声音,她悄悄地来到穆剑的背后,并给他披上一层厚厚的外衣。

“静瑶,还没睡啊?”穆剑缓缓扭过头看着眼前美丽的妻子,轻轻地握着她那双纤纤小手,微笑地说:“早点睡吧,外面天冷。”

“穆大哥不是也没睡吗?静瑶想再多陪陪你!”静瑶含情脉脉地说:“穆大哥,你很想家对吗?静瑶从你的诗里都听出来了,你在思念着遥远的亲人。”

“呵呵,我的诗?”穆剑笑着摇摇头说:“静瑶,你太高估你丈夫了,我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刚才那两句都是盗版,不过你念的那几句倒是很经典。”

“盗版?经典?”静瑶眼前一愣,说:“让穆大哥见笑了,静瑶方才那首诗只不过是出自唐朝大诗人杜牧的绝笔。”

“噢?原来你也是盗版,那我们就彼此彼此了,呵呵!”穆剑笑了起来,静瑶嫣然一笑,轻忖道:“穆大哥,你明天回金陵,路上要多加小心!记得早点回来。”

妻子的体贴让穆剑感动不已,于是顺手将她搂在怀里,深情地说:“我会注意的,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也是我来到这里所经历的第一个春节,我会好好陪你度过!”

“嗯”静瑶幸福地把头靠在穆剑的肩膀上,感受着那股浓浓的男子气息,二人一同欣赏着窗外的美景,天上的星星面带微笑不停地闪烁着,仿佛在为这对小情侣送上美好的祝福。

“穆大哥,静瑶小的时候听母后说,星星和月亮同是天上生灵,都是由凡人投胎所变,静瑶想问,如果真的有来生的话,你会选择那一样?”静瑶轻声笑着问。

“呵呵,静瑶,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穆剑一下子懵了,他深知这是迷信,但为了博得红颜一笑,只好随便应付道:“星星眼神不好,老是喜欢眨眼,我怕我的眼睛受不了,干脆就做月亮吧!你呢?该不会是喜欢整天翻眼皮吧?”

“呵,穆大哥说话太风趣了!”静瑶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便努力地张开疲惫的双眸,说:“月有阴晴圆缺,人们常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既是天上生灵,也应当有仙中之恋,短短的两天就要与心爱的人告别,未免也太残酷了,静瑶但愿它们生生世世与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就像星星一样,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我懂了,这就叫‘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穆剑接着说道:“不过还是不好,这么多星星在一起多没意思,一点情调也没有,照我看,最好只有两颗,就像恋人一样……”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肩膀暧暧的,于是侧身一看,却见静瑶双眼已经合上,鼻子发出淡淡地呼吸声,身体随之轻微地摆动着——她睡着了,穆剑怜爱地触摸着她那俏丽的脸庞,同时内心充满了愧疚。

……

匆匆的一夜转瞬而去,公鸡的打鸣唤醒了黎明,太阳公公拖着懒洋洋的身体爬上了高空。

“静瑶,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军营门口,穆剑身穿紫色战袍、手持铜铭剑跨在马背上,一头的长发随风飘动,更显得神采飞扬,大胡子及十几个士兵相继骑上战马位于其后,小李广、王贵、钱列先、静瑶主仆原地相送。

“穆大哥一路保重!”静瑶默默地向穆剑挥挥手,脆弱地眼泪忍不住地往外趟。

“go!”穆剑重重地踢着马肚子乘风前行,大胡子等人策马追随而去,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向金陵进发,一路上,十几匹骏马不停地咆哮着,所到之处留下深深的脚印,森林中的动物早被吓得四周逃散,枯枝烂叶随地可见,马蹄践踏在地面上,更是尘土飞扬……

“元帅,过了这座山,我们就到连峰山了!”众人行至一个大峡谷,只见附近群山环绕、瀑布飞流直下,风景极其美丽,大胡子乐呵呵地放慢脚步,穆剑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于是勒紧缰绳,笑道:“胡子大哥,兄弟们赶了一天的路,不如先休息一下再走吧,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遵命!”大胡子笑了起来,随后便吩咐所有士兵下马歇息,大家早已累得精疲力竭,个个高兴地跳下马背,浑身软绵绵地坐在地上,穆剑并没有下马,而是缓缓地向瀑布那边走去。

“元帅,属下先到前面查看一下地形!”话音未落,大胡子突然施展着轻功,只听‘嗖’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哇,胡子大哥的轻功真是一流!”穆剑微微一笑,而后抬头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只见瀑布自山顶而来,到此处地势趋缓,但水势并不小,清澈纯净,从山石之上奔涌而过,溅起无数碎玉般的浪花。山涧两侧绿树葱茏,拾阶而上,不断有水珠从叶尖滴落,渲染着雨后的水润和晶莹。

“这就是瀑布?真是太漂亮了!”穆剑内心由衷地赞叹,毕竟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独特的风光,就在这时,大胡子突然从前面走来,并且手里还搀扶着一个人,只见那人低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肩上,身上的盔甲沾满了血迹,看样子倒像一个战败的将军。

“元帅,属下刚刚在前面发现了这个人,像是朝廷的将领!”大胡子指着那人说道,穆剑回过头仔细看着那人,尤其是身上的血衣倒让万分惊奇:“不会吧?这么巧,好像没听说附近打战。”便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部分的?怎么搞成这样子。”

“您就是穆元帅吧?”那人赶紧跪了下来,微微抬起头,虽说满脸灰尘,但却掩饰不住他的相貌,此人正是樊若水。

“对,我就是!”穆剑说道。

“卑职樊若水见过穆元帅,卑职乃朝廷的骠骑大将军,卑职有罪,卑职无颜见您!”樊若水说完,便冲到穆剑身边,试图抢过他的剑以求自殉,说时迟,那时快,大胡子飞起一脚踢开他的手,樊若水扑倒在地痛哭一番,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樊若水?”熟读这段历史的穆剑顿时一愣,对于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但此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再加上樊若水刚刚的举动完全打断了他的思路,于是问道:“樊将军,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自杀?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元帅,卑职此次奉命押送粮草去金陵,谁知就在大队人马经过连峰山时,却被那一带的土匪洗劫一空,不仅如此,他们还杀光了卑职所有的手下。”樊若水哭诉道。

“什么?粮草被抢了?”穆剑大惊失色,大胡子呆若木鸡站在边上,士兵们气愤地站起来,强烈要求上山夺回粮草,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穆剑立即喝住了他们,同时让他感到疑惑的是,既然押解士兵都死光,那为什么眼前这个樊若水还活着?另外,连峰山附近好像只有一个斜阳寨,况且寨主郎斜阳还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当初二人曾对天盟誓,立下八字约定‘各为其主,互不侵扰’,想到这里,穆剑始终坚信自己的判断,唯一的答案就是——眼前这个姓樊的在撒谎。

“那你是怎么跑回来的?”穆剑说完,便迅速拔剑,突然驾在樊若水的脖子上,冷冷笑道:“樊若水,你明明是在撒谎,不要以为穿了身羊皮,就能骗过我,我穆剑还不至于那么笨,快说,粮草是不是被你自己做了手脚?”大胡子也觉得事有蹊跷,士兵纷纷抄起兵器围住了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樊若水。

“元帅,若水冤枉!”樊若水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个穆剑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光凭几句话是难以唬过他,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呈给穆剑,并说:“元帅,卑职之所以能逃脱魔掌,是因为郎斜阳让卑职将此信交于你。”

“信?”穆剑瞬间如梦惊醒,便打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内容写着:‘穆剑吾弟亲鉴:上次一别,为兄甚为思念,然,我儿元昆无故受你手下重击,如今昏迷不醒,为兄唯有独子,且为一寨之主,故此不得以劫贵军之物,以示交待,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然吾弟顾及兄弟情义,还望山中一聚!郎斜阳。’看到这里,穆剑非常纳闷,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上山一趟,大胡子看过信后,劝说道:“元帅,您与郎寨主多日未见,况且这信上内容纯属子虚乌有,属下担心这其中有诈。”

“胡子大哥,脚正不怕影子斜,郎大哥说得很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兄弟之间有误会,那就让我去解决吧!”穆剑边说边跨上马背,大胡子见他固执己见,也不好多说,便让士兵们将樊若水一齐带上。

很快,穆剑领着众人终于到达连峰山,随后,大家一同步行往山顶走去,说来也怪,今天却没有一个土匪喽罗过来盘问,穆剑凭着记忆来到了斜阳寨门口,意外的是,出来迎接的并非是郎斜阳,而是其子元昆,只见他笑嘻嘻地从寨子踱步而出。

“小侄元昆见过穆叔叔!”元昆和气地跪地相迎,同时让两侧手下俯身叩拜,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穆剑倍感意外,大胡子也觉得莫名其妙。

“元昆,一家人不用客气,快起来吧。”穆剑微笑地扶起他,问:“你爹呢?”

“他……他病了,不便出来恭迎,还请叔叔见谅!”元昆支支吾吾地说,期间偷偷地向对面的樊若水眨眨眼,二人的这一举动却被大胡子无意中查觉。

“病了?记得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穆剑半信半疑地问。

“噢,是这样的,近来由于天气寒冷,家父向来身体不好,所以染上了风寒,故此将寨中所有事物交给昆儿。”

“那我得去看看!”言毕,穆剑让士兵们在外等候,于是和大胡子一起向寨内走去,元昆将他们领到一个房间门口后便离开了,而就在穆剑推开门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昔日威风凛凛的寨主、平日笑容不断的义兄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憔悴的表情充满了无奈,呆滞的眼神若隐若现,微张的双唇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大哥,大哥!”穆剑激动地扑了过去,他轻轻地捧着斜阳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那是一张没有表情,没有语言的面孔,无论穆剑苦苦的呼喊,奋力地摇摆都无济于事。

“元帅,看样子寨主这次病得不轻!”大胡子说道,穆剑无力地点点头,说:“前不久还是一张笑脸,想不到现在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元帅,您就别太难过了,刚刚郎元昆也说了,寨主得的是风寒,相信加以时日,他就会好的。”大胡子安慰道,穆剑叹息地摇摇头,说:“你相信这是风寒吗?我不相信,你见过风寒会躺在床上不能动?”

“元帅您的意思是……”大胡子疑惑地看着他,穆剑缓缓站了起来,说道:“只有中风瘫痪才有这样的症状。”

“元帅您是说元昆在撒谎?”

“哼,从我进房间的那一刻我就猜出来了。”穆剑深情地看着床上的郎斜阳,说:“我不知道这段时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元昆是出于什么目的而说谎,我只知道,大哥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无论如何今天我都要把他带走。”

“万万不可,元帅,您忘了我们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粮草一事,再说,寨主生病本来是他的家事,自然由他的家人照看,您又何必……”大胡子刚要往下说,穆剑立即打断他的话,道:“胡子大哥,请你相信我,我敢保证这件事绝对不是郎寨主干的。”

“为何?元帅何出此言?”

“很简单!以我的判断来看,郎寨主卧床不起已经不只一两天了,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个带人拦路抢劫的人吗?还有,你在路上带回来的那个人,其实他身上存在着很多疑点,至少他这个谎言里面漏洞百出。”

“樊若水?”大胡子刹那间恍然大悟,瞬间回想起在外面看到的那一幕,说道:“如此说来,这个樊若水先是与元昆勾结,劫取粮草,而后再来个苦肉计,引诱我们上当,不好,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元帅,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哎,估计现在是走不了了。”穆剑淡淡一笑,话音刚落,只听外面突然传来士兵的尖叫声,大胡子急忙冲出去,殊不知房门早已被锁了起来,于是他透过窗子往外一看,只见那十几个手下全都倒在血泊之中,看到此情此景,他再也坐立不住了,拼命地用身体撞击着门,穆剑跑过来拉着他。

“元帅,属下真不明白,你明知道这是个陷井,却为什么还要往里面跳,您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大胡子不解地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樊若水以为我会上当,我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只是可怜那些兄弟们,他们死得很无辜!”穆剑说完,便回到床边一把背起昏迷中的郎斜阳,准备与大胡子一起冲出去。

谁知樊若水、元昆二人早已堵在房门口,穆剑见无法从房门突围,只好试着从窗子窜出去,岂料窗子外围已被木头钉得死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元昆站在外面大笑道:“穆剑啊穆剑,今天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难逃这斜阳寨,小侄很是欣赏叔叔的勇敢,可惜你把我想得太简单了,当日没砸死你,是你的造化,今日权当是你阳寿已尽,受死吧!”说完,他命手下人拿来火把,欲要烧死穆剑等人。

大胡子大骂道:“郎元昆,你不要忘了,你爹也在这,你难道连他也不放过吗?”

“哼,我爹,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早该去死了,这次算他运气好,居然能和当朝附马爷陪葬,也算是死得其所,我这做儿子的也就安心了。”

“你……”大胡子气得直咬牙,穆剑对着门口大笑道:“元昆,叔叔有几句话想送给你,你年纪不大,心眼倒不少,可怜你从小缺少母爱,没人教育你,也难怪今天会做出这种畜牲都不如的事情,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记住,做任何事都不要太决,多给自己留后路。”

元昆羞愧地破口大骂:“穆剑,在朝中你是皇亲国戚,没人敢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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