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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剑传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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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说话。”慧兰倒来一杯茶递给他,和气地说:“先喝点茶,大夫说了,你伤得不轻,暂时还不能说话。”穆剑听后,心里踏实了许多,便伸手去接,岂料他的手根本使不出一点劲,致使茶碗打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慧兰连忙用毛巾擦拭着他胸前的茶水,小营跑过来捡起地上的碎片,母子二人的举动让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心想一个男人,居然连个碗都端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第一百五十二章 身不由已

“谢谢你救了我。”在说出这句话时,穆剑的表情中透着一丝腼腆,慧兰嫣然一笑,随即又去倒了一杯茶,并亲自喂他喝下。

“叔叔,叔叔!你真的是将军吗?”小营趴在床边,天真地看着他,穆剑微笑地问:“呵呵,是谁告诉你的?”

“我娘说的。”小营摇晃着穆剑的手臂,继续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将军吗?”穆剑爽朗的笑起来,小营见他不肯说话,便伸手去拿铜铭剑,慧兰赶紧推开他的手:“小营,娘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乱动叔叔的东西。”小营极不情愿地松开手,样子显得很生气。

“没……没关系……”穆剑话没说完便又开始咳嗽起来,慧兰急忙端来药碗,关切地说:“将军莫怪,小孩子不懂事。”

“将军?”穆剑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盔甲,说道:“夫人,小营很可爱,你也不要怪他。”慧兰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露出喜悦的笑容,一旁的小营却更加大胆跑了过去,再次把手放在铜铭剑上,穆剑努力地坐起来,轻轻地摸着他的脑门:“小营,今年几岁了?”

“八岁。”

“呵呵,八岁就这么懂事。”

“嗯,我娘也这么说。”小营全神贯注地玩弄着宝剑,只要是穆剑问什么,他要么点头,要么摇头,慧兰苦笑地摇摇头,而后端起药喂穆剑服下。

“哇,好苦啊。”穆剑刚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慧兰赶忙放下药碗,小营笑嘻嘻地说:“叔叔,我娘说了,这叫‘良药苦口利于病。”

“噢,是嘛?那下一句是什么?你知道吗?”穆剑乐得合不拢嘴,小营一时回答不上来,慧兰轻轻拍着他的额头,笑着说:“好了,小营,我们出去,让叔叔好休息。”

“噢!叔叔再见!”小营朝穆剑摆摆小手,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穆剑微笑地点点头,随后慢慢地躺了下来,慧兰小心翼翼地替他盖好被子,就在她刚要转身离开之际,穆剑突然开口说:“夫人,谢谢你!”

“呵呵,将军,你刚刚已经说过了。”慧兰深情地看着他:“还有,奴家姓田名慧兰,夫家姓洪,不过早年过逝了,若是将军不弃,您以后就喊我慧兰好了。”

“慧兰。”

“将军,请问您……”慧兰片刻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改口:“不,奴家不该问。”穆剑看出她的惆怅,毕竟在古代,女人不能直接问对方男子姓名以及其它,只有男子才享有这道‘主动权’,这就是所谓的‘男尊女卑’。

“我叫穆剑!”穆剑压根就没把这些封建礼俗放在眼里,慧兰猛然一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唐国护国元帅、附马爷?”穆剑咯咯地笑了起来:“什么大名鼎鼎?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哪配得上这四个字?”

慧兰赶忙说道:“附马爷千万不要这么说,奴家经常听附近村里人提起您,大家对您的事迹那是赞不绝口。”

“我哪有什么事迹?都是别人瞎说说的。”穆剑慢慢坐直身体,爽朗笑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慧兰脸色微红,轻忖道:“不管怎么说,奴家的小舍能迎来附马爷的大驾,是奴家的荣幸,更是全村人的荣幸。”

“慧兰,你还是叫我穆剑吧,不要一口一个‘附马爷’,‘穆元帅’的,说实话,我听着很别扭。”穆剑语重心长地说:“还有,请您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任何人,包括小营。”

“为什么?”慧兰不解地注视着他:“附马爷,昨天奴家把你带回来的时候,街坊邻居们以为你是山匪、逃兵,都劝我报官,如果让他们知道您是附马爷,别提有多高兴呢?”

“我是一个战败的统帅!只怕会连累别人。”穆剑低沉地叹了一口气,于是把自己战败跳崖的事告诉了她,慧兰听后不禁惘然道:“原来如此,附马爷尽管放心,奴家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您尽管安心地养伤。”

“谢谢!”穆剑的语气颇为沉重,而慧兰先前只顾忙着救人,也没有认真去看他,此时此刻,她无意中将目光转移到对方那张英俊的脸上,不禁内心一阵羞涩,随即跑了出去……

在之后的日子里,穆剑在慧兰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伤势一天天痊愈,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失去了所有的功力,完全蜕变成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百姓,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武艺精湛的护国元帅,或许对他来说也算是件好事,至少能够让他静下心来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毕竟这一切也是他所向往的,不过在此期间,他一直惦记着常州的两位妻子,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每当他晚上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梁樱、若晶的倩影。

梦,其实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能够体现出一个人的思想,大部分人认为它是一种虚无飘渺的臆测,也就是说,梦境中无论有多么完美那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一旦眼睛睁开时一切转瞬即逝,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有一个人却始终坚信自己的梦境,因为她的做的是个恶梦,令她毛骨悚然。

一段废话让我们把镜头切换到了常州友来酒馆。

“大哥,大哥!”夜已深沉,酒馆附近早已是灯火全熄,四周一片静悄悄,唯有梁樱房间的灯还一直亮着,只见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口里不停地唤着:“大哥,不要,不要……”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一段时间过后,梁樱猛地坐起来,她伸手擦拭着满脸的汗水,这才发现原来是场梦,她昂起额头倒吸一口气。

“姐姐,姐姐!”房间内摆设着两张床,若晶从对面床上跑了过来,问:“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又在做恶梦了?”梁樱敲打着酸痛的脖子,叹道:“是啊,这两天晚上都在同样一个梦。”

“姐姐梦到什么了?为何会如此紧张?”

“我梦到大哥他……他……”梁樱欲言又止,若晶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姐姐,我知道您是担心穆大哥,哎,也难怪,自从他出征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姐姐,您放心,穆大哥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若晶双手合掌,笑着说:“我呢,只希望菩萨他平平安安,早日凯旋归来!”

“可是……”梁樱皱着眉头说:“若晶,我刚刚梦到大哥吃了大败战,结果跳下悬崖……后来……”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明显有些哽咽。

“好了,姐姐,这只是个恶梦而已,咱们应该往好的地方去想,快睡吧!”若晶以为她是思念过度,没有理会,而是扶着她平躺在床上,梁樱睁大眼睛不敢入睡,她害怕恶梦再次降临……

天亮后,酒馆又迎来了忙碌的一天,客人还是那么多,王贵、大胡子、锡艳三人忙得不亦乐乎,若晶坐在柜台前面打着算盘,梁樱却坐在一旁拖着下巴发呆,若晶悄悄地探过头,问:“姐姐,还在想昨晚的梦啊?”

“嗯!”梁樱回过头说:“若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梦里面跟真的一样,我想我应该去杭州看看!我放心不下大哥。”

“姐姐,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说不定穆大哥过几天就回来了呢。”

“不,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看看!”梁樱斩钉截铁地说,若晶将算盘搁置一边,说:“既然姐姐这么坚持,那我也去!”梁樱没有表态,只是坐在那发起愣来,这时,只听门外响起懒懒散散地脚步声,紧接着只见四个商人打扮的客人走了进来。

“四位客官吃点什么?”王贵走上前去热情地问,锡艳随即替他们倒上茶水。

“小二,随便来几个小菜,再来一壶酒!”

“好嘞!几位稍等,马上就到!”王贵甩起肩上的毛巾,笑呵呵地向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大胡子端来酒菜呈置四人的面前,四人围在一起,边喝边攀谈着。

“哎,这年头生意难做啊,不知诸位听说了没有?”当中一个胖子神秘地伸长脖子,另外三人面面相觑,各自凑过耳朵聆听着,胖子说道:“听说大唐护国元帅战死了。”

锡艳恰好在边上路过,胖子的话令她震惊,以至于失手打碎了手中的盘子,四人显得有些生气,王贵赶紧过来赔礼道歉,锡艳不由分说,慌忙跑到柜台将听到的告诉了梁樱、若晶,二人听罢大惊失色。

谈话仍在继续。

“是真的吗?不是前不久听说穆元帅连续收复了杭州边上的几座城池,怎么……?”一名瘦子问道,胖子喝了一口酒,颓丧着脑袋说:“话虽如此,气就气在,穆元帅错信了一个人。”

“谁?”

“小李广。”

“小李广?”

胖子正要说下去,梁樱走过来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领,王贵、大胡子诧异地赶过来,若晶、锡艳相继来到边上。

“你……你要干什么?”胖子慌慌张张地问,旁边人一个个把头低下来,若晶迫切地问:“你刚刚说什么?谁告诉你穆元帅战死了?”王贵、大胡子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煞白。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贵指着他斥问道,胖子支支吾吾地说:“我也听别人说的,外面早就传开了,他们都说穆元帅在攻打杭州时战败。”

“只是战败吗?”大胡子严肃地看着他。

“听人说,穆元帅最后被迫跳崖身亡了。”

“什么?”梁樱差点晕倒在地,幸好锡艳及时从后面扶着她,若晶拼命的摇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贵、大胡子相互一愣,胖子等人趁机撒退就跑,王贵也顾不上追讨酒菜,于是拿起大刀冲了出去,客人吓得四处逃散。

“小李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杀了你!”大胡子也跟着跑了出去,若晶、锡艳立即拦住他们,在一番苦劝下,二人只好暂时收起了心中的愤怒,一同回到酒馆,然而却不见梁樱的身影。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梁樱已经跨上战马向杭州城奔去,估且不说她能否顺利到达杭州城,先来说说穆剑那边的情况。

自从坠崖获救,穆剑便在慧兰家住下,所谓日久生情,通过连日来的接触,慧兰渐渐发觉自己竟喜欢上了这位‘不速之客’,可碍于自己是个寡妇,因此只能刻意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进而尽可能地去帮助穆剑离开这里,早点与家人团聚,于是三番五次上街打探情况,然而由于外面风声太紧,小李广、樊若水不仅派人封锁了每道城门,而且还经常带人到民间搜查。

一日早晨,慧兰坐在院子里编织箩筐,穆剑则依附在边上帮忙削竹片,小营拿着弹弓在边上玩耍着,这时,突然外面闯来一群官兵,他们进了院子,二话没说便四处搜查一番,幸好穆剑反应快,随手抓了一把泥抹在脸上,慧兰猜出对方的来意,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毕恭毕敬地说:“几位官爷,请问您们这是……?”

“没什么!看看!”领头的边说边贼眉鼠眼的瞟着周围,并且很快将视线转移到穆剑身上,问道:“你是谁?这脸上怎么搞得跟唱戏的一样,快去洗掉。”那人说话声音很大,小营吓得一头钻到慧兰怀里。

慧兰急中生智,忙说:“官爷,他是奴家的丈夫……”穆剑先是一愣,而后笑嘻嘻地点头呵腰道:“小民洪水见过几位官爷。”

“废什么话,老子管你是红水还是白水,我就问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剑不慌不忙地说:“呵呵,没什么,这只是老毛病了,小民从小生了一场大病,所以把整张脸都给毁了。”领头的半信半疑地用手摸着他的脸,接着凑过鼻子一闻,生气道:“放屁,这明明是泥巴,你在哄小孩吧?”慧兰惊出一身冷汗,穆剑镇定地说:“官爷说得对,是泥巴,不过却不是一般的泥巴。”

“说来听听!”领头的不屑道,其它官兵纷纷倍感好奇,纷纷围了过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杨排风

“官……”穆剑准备往下说,只听院外传来‘汪,汪’狗叫声,众人诧异地回过头,只见大门边上站着一只黄色的猎犬,它的毛很光滑,乌黑发亮,眼睛圆圆溜溜的,像两颗黑珍珠,后腿长,前腿短,爪子也很尖,样子非常凶猛。

“汪!汪!汪!”猎犬冲着官兵们龇牙咧嘴,舌头不停地抖动着,鼻间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热气,(准确的说,应该是‘杀气’,)

要我说,它那一系列浮躁的举动,无非是想和自己的‘同类’发起‘挑战’,可怜那些官兵们非但没有笑意,反倒被所谓的‘同伴’吓得毛骨悚然,(哎,悲哀)。

慧兰一眼认出它是隔壁张老五家的养的狗,唤名阿黄,之所以唤作猎犬,并不是因为主人的职业背景(张老五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而是由于它生性粗暴,加上嗅觉出奇地灵敏,并且它向来见不得陌生面孔,只要有熟人对它挥手,它就会以为是在向它求救,便赖在这里不走,拼死拼活为你赶走身边所有的陌生人,直到主人(张老五)出现,慧兰很想叫它离开,然而话到嘴边却打住了,说到底,她主要是害怕暴露了穆剑的身份。

“阿黄,阿黄!”小营是它最亲密的‘朋友’,至少在穆剑到来之前,所以看到它特别高兴,于是二话没说,便从母亲的怀里跑出来冲到阿黄边上,伸手去抚mo着它的脖子,阿黄乖巧地蹲下来,小营脸上绽放着可爱的笑容,虽然慧兰为此有些担忧,但作为母亲见儿子如此高兴,也不好去责骂,只好由着他,穆剑从这对母子的脸上看到了喜悦,两颊不由得露出深深的酒窝。

“该死的畜生,吓老子一跳!”领头唏嘘地转过身,双眼紧紧盯着穆剑:“你接着往下说!”

“是!”穆剑应承地低着头,然而,别看他表面上说的轻松,其实内心没有一点头绪,此时此刻,他很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非要拿什么‘泥’来作研究,毕竟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为此,他伤透了脑筋,面对官兵们的逼问,他不停地转动眼珠子,无意中将目光注意到土墙上的蜂窝,倾刻间,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启发,不禁一阵欣喜,于是抬头看着那些官兵,谁时还未来得及等他开口,门边上的阿黄突然疯狂地扑了过来,慧兰母子惊呆了,官兵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阿黄快步冲到他领头边上,一口咬住他的小腿,领头痛得哇哇直叫,手下人慌忙抽出大刀猛地朝阿黄劈去。

“不要!”慧兰大叫一声,官兵们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小营奋不顾身地挤进人群,抓着领头的手腕狠咬了一口,领头一气之下,抡起大刀照着他的小脑袋劈去,慧兰惊叫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穆剑一个健步走过去,顺势将那人推到一旁,领头勃然大怒,道:“你……你……,你敢拦我?反了不成?”

“不敢,不敢!”穆剑连忙道歉,说:“官爷,小儿不懂事,您又何必和一个小孩子动气?如果您一定要怪罪,就拿小民出气好了。”说着,他抱起小营交到塞到慧兰怀里。

“有种!”领头冷冷一笑,随后从慧兰手中把小营拉到穆剑面前,反复作比较,怪声怪气地问:“他是你儿子?呵呵,我怎么看着不像?”慧兰脸色煞白,穆剑不以为然,镇定地笑道:“官爷真会说笑,难道这天底下,儿子也会有假?再说了,小民这张脸原本也不是这样子。”

“哼哼,这倒未必!如今这世道什么事没发生过?”领头进而伸手揪着小营衣领,恶狠狠地问:“我问你,他是你爹吗?”边说边指着穆剑,都说童言无忌,慧兰一颗心嘣嘣直跳,穆剑惊出一身冷汗,一旦小营说漏了嘴,不只穆剑性命不保,恐怕慧兰母子都会受牵连。

“他是我爹!”小营的一句话让二人松了口气,领头这才放心松开手,小营径直扑到穆剑怀里:“爹!”

“好儿子!”穆剑笑着抱起他,而这一举动也恰恰触动了慧兰的心菲,宛如一下子回到了从前,她轻盈地偎依到穆剑边上,热泪盈眶地从他手里接过小营。

“哼,子不教,父之过!”领头斜过眼去,猛地提脚向穆剑踹去,穆剑被踢倒在地,嘴里咳出浓浓的鲜血,慧兰放下小营,哭着跪在地上求情,几个官兵把她拉到一边,而后一齐围着穆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穆剑趴在地上不能动荡,浑身皆已是血迹斑斑,小营站在边上哇哇地哭了起来,慧兰紧紧抱着他,眼泪哗啦啦地淌了下来。

“哼,这次只是小小地教训,算你小子识相!”领头那人左脚踩在穆剑胸前,接着从袖里掏出一张画像丢过去:“日后若是见到画中人马上告诉我们,要是知情不报,小心我杀了你全家。”

“我们走!”领头趾高气扬的背过身去,手下人搀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出院子。

“叔叔!叔叔!”官兵走后,小营哭着跪到穆剑身边,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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