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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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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闲庭抚耳垂的细小动作被曾阮卿看在眼里,她眸底闪过一丝锋芒。

不期颔首,又闻那厮补了一句:“陛下切记,一定要按着那方子用药。”

“好,李大夫的话,朕记下了。”不期淡淡一笑,说罢于一众宫人的跟随下离去。

“臣妾恭送皇上!”曾阮卿笑着欠身一礼。

但见那抹明黄消失与视野中,她嘴角噙着的笑意霎时全无。

“你们都先退下吧!本王妃要有话要与李大夫说。”

“是!王妃!”

一众婢女应声退下,曾阮卿曳着华服绕李闲庭而走了一圈,但见李闲庭唇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纹,手始终抚在耳垂之上。

“师妹原来这就是那位救了当今圣上的大名鼎鼎的神医——闲庭公子啊。”曾阮卿话锋犀利,讥诮道。

李闲庭挑挑眉,唇角笑意更浓,他泰然答道:“阮卿师姐,算下来,你我可是有二三年没见过了!”

“是啊,整整两年零三个月的时光,师姐我可清楚记得呢。没想到许久不见,师妹的易容术和医术又长了许多,若非记得师妹爱弄耳垂的习惯,师姐今天还真是很难一眼就认出来你来呢。”

李闲庭垂眸一笑又道:“师姐的用毒的手段愈加高明,要解你下的毒师妹怕是要费些时日呢。”

曾阮卿冷哼一声:“师傅不是给传了师妹那本医典吗?你在那深山老林中捧着师傅传下的秘籍,日子不是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出世插手这些你一向看不惯的纷争呢?”

“闲庭自是厌倦了那深山隐居的生活,想下山来体验体验师姐过得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话虽如此,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要守护一个人。

李闲庭话一出口,气得曾阮卿双颊泛红。

两年不见,这小丫头的脾气一如当年,不开口则已,开口便能轻易将她的愤怒点燃。她抑制住心中怒火,牵强地笑道:“师妹既是出了山,与师姐在这都城团聚。不如我们像当年在凰山上一样,玩一个游戏如何?”

她顿了一顿续道:“还是老规矩,我来下毒,你来解毒。你为百里不期诊脉时应该已经发现我在她身上下了毒,若你解了她的毒,我便允你一件事或是一样东西;若她身上的毒不解,你便要将那医典予我。”

***

下面还有一更,两章连发!

107 谁背叛了她【2000+】

李闲庭抚抚耳垂,颔首笑绽,她早料到曾阮卿会走这一步。

她二人师出同门,是那凰山白眉医仙最得意的两个弟子。两年前,白眉医仙逝世,将手中那本传世医典传给了她,而非曾阮卿。曾阮卿一直怀恨在心,早就伺机欲从她手中将那医典抢过来。

“那这次师姐要以多长时间为限呢?”

曾阮卿轻笑道:“这一次,便加长一些,三月,三月为限。”

“好!我们击掌为盟!”李闲庭爽朗一笑道。

二人相视一笑,于那明媚的阳光下击掌三次,那声音响彻整个寂静的院落。

***

回程的马车上,不期抱着那李闲庭给她的包袱缩坐在一隅里。

她走的时候他没有来送,现在她整个脑子里都是他茆。

那个拿虎符去保她安全的他,那个教她治国之道的他,那个偶尔将她宠在掌心的他……那晚,她将有关邀月的所有事都对他坦然相告,唯有一件事,她没有说,那就是百里不期便是尧其月。有些事情,百里君绝一早便知道。她要试着赌一次,赌他不知。

她要将自己留到最后,作她的最后一张底牌。

日后她与他之间的战争,便是她亮了底牌与他在打,若是硬拼,她便必输无疑。只有步步为营,与他心思算尽,才能够多拿到一成的胜算。

她是知时务的人,所以懂得,一度的消沉、悲伤、愤恨,通通不是她该做的。

除掉苏尧棠,她一个人还不足以成事,她还需要他手中的力量,需要依附他行事。

她只有变强,变得比他还要无坚不摧,才能打败他。总有一天,她会胜他,还他他给她的这些伤疤蚊。

从今天起,她要将他从心里彻底除掉,如此才不会再对他有一分一毫的眷恋。

蓦地,她瞥见怀中的那个包袱,想起李闲庭对她再三嘱咐要她一定要按方子服药,难道这包袱里有什么是他要一定要看的呢吗?

怀揣着这种想法,她打开了那包袱。

包袱里是三类不同颜色的瓷瓶,各种三四瓶不等,一并还夹着一封信。

展开信笺迎上眼帘的是隽秀的几行小字。

紫色瓷瓶:治剑伤,外用,每日三次。

蓝色瓷瓶:内服,治心痛,每痛必服一粒。

不期有些莫名,她几时说过她有过心痛的毛病?这李闲庭怎会为她开了这方药?她摇摇头没有多想,再向下一行看去时,那拾在手中的信笺霎时滑落,那掌中无物的手和心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那一行写的是,绿色瓷瓶:内服,消喜,每服两粒。

消喜,消喜,她竟忘了这回事,那李闲庭却还记得。

原是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女子的事,甚至他知道她和百里君绝之间发生的事。

一个大夫哪里会为想这么多,这一定是百里君绝安排的。

她低头看着那张孤零零落在一旁的信纸,不禁嗤笑,百里不期,你看到了吧,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根本不想让你们有太多的瓜葛,死心吧!

他不想要她的孩子,她也一样。她将那瓷瓶打开,向掌心倒了两粒血色的药丸,放入口中,仰头将其咽下。

……

她失神地坐在那摇晃的马车中,不知什么时候,那马车停在了宫门前。

她的牢笼到了。

她不许任何人跟着,径自向拂雪宫走去。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而只有那拂雪宫里的人才能告诉她。

那心是空的,她听不见、看不到过往的宫人跪拜,人恍恍惚惚地迈进了那拂雪宫的宫门。

一进宫门,正迎上祁雪一张笑意盈盈的面容。

“陛下,你回来了!”

闻声那内殿忙活的流岚和一众宫女也跟着出来接驾。

不期不答,那一脸的深沉并没有让祁雪面上的笑意减退半分,她依旧浅浅地笑着,续道:“早上辰王府上的人来报,说是陛下今日中午回宫,雪儿特意叫御膳房做了几样陛下爱吃的点心,在炉上温着呢。陛下饿不饿,要不要现在就用膳?”

闻她声音悦然地说着,不期苍白的面上蓦然落下浅浅的阴影,自那皱起的唇瓣下缓缓吐出两个字:“出去!”

一众人皆是一愣,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最宠这位雪妃娘娘,哪里见过皇上几时在这拂雪宫发过火。

“没听清朕的话吗?”那再开口的声音愈加阴冷了些,一众宫人零零散散地跪了礼,忙退下。

祁雪、流岚而也一并要退下之时却被不期叫住了:“你们两个留下!”

……

拂雪宫内,内殿不期坐在圆桌旁气得浑身发抖,她拄着桌子,努力抑制自己心中的愤怒,开口时已是极力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还准备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流岚不明不期到底因何事生气,她侧首看了看祁雪,却见祁雪唇角依旧是那惯有的云淡风轻的笑。

但见祁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流岚莫名,也一并跪在了地上。

“宫主,祁雪有罪!”开口的人正是祁雪。

不期与百里君绝一样,一向最恨别人对她的背叛,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耐住性子听她说下去。

“是祁雪告诉了紫姨宫主与百里君绝联手的计划。”祁雪面无表情地缓缓答道。

不期的手狠狠扣住桌子,指甲摩擦着那桌子的表面。因知流岚心境单纯,她吩咐的就断然不会去做。

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那背叛她的人是祁雪。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

10点还有一更!请亲关注哟!

108 皇叔的身世【此章必看:2000+】

祁雪的眼神告诉不期,她没有说谎。

不期现在可以推断,紫溪独自行动刺杀百里君绝的原因就是正是因为得知不期与百里君绝联手,对她失去信心了。“祁雪啊,祁雪,朕念你做事事事冷静,怎么就偏偏在这事上犯了糊涂呢?你难道不知这事让紫溪知道的结果是什么吗?”

“整个邀月宫险些毁于一旦,又有多少邀月宫的人因为你这一个鲁莽而惨死!”

不期的呵斥,祁雪无言以对。

她心里对不期是有愧疚的。她以为不期与百里君绝联手以后,便不会再报复他了。而她不同,她身上还有祁家的血债要偿,她一定要让百里君绝死。

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没有想到不期出现在百里君绝的马车之上,更没有想到不期会为那人挡了一剑,于是后来更没想到的是,百里君绝下令于全国上下追杀邀月宫人。

不期气极,扬手欲挥而下。

祁雪闭眼承之,一阵极力地掌风自耳边拂过,那一掌最终却滞在了半空中,没有打在她面上。

但闻不期一声轻叹道:“祁雪,你太让我失望了……茆”

这一句不期用的字眼是“我”,是的,她一向是信任祁雪的,她以为祁雪懂她。可是这发生的一切让她太失望了。

这一句如若重重敲在祁雪心头,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你以为祁雪不告诉我,这件事我就永远都不会知道吗?”

那自内殿屏风后冷冷飘出的声音是紫溪!

不期黛眉蹙起,看向那屏风后缓缓走出的紫色身影,她万万没有想到紫溪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是出现在这拂雪宫里。难道这些日子里,她都一直在拂雪宫里躲避追兵吗?

“行刺辰王的事,紫姨不也一样没有告诉朕吗?蚊”

不期的反诘让紫溪语结,眼色使下,紫溪已命流岚将祁雪先带了下去。

不期气得双手发颤,紫溪不知道她为了救整个邀月宫上下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她也不愿多说。

二人互以静默对峙了半晌,是紫溪先开了口,那语气带着半分的试探。

“陛下的伤……”

不期冷哼一声道:“朕还没死,但若紫姨再这样鲁莽行事几次,怕是也就离死不远了。”

“我始终不能同意您和百里君绝联手,这无异于与虎谋皮啊,我们是得不到半点好处的呀!”紫溪激动地说道。

“可是紫姨还有别的办法吗?如果不先与他联手先铲除那苏尧棠,这局势就会更乱。”

“好……您是主子,这是您的决定,我尊重您。日后您有吩咐就尽管说,只是莫要忘了深仇大恨。”

紫溪气极,欲拂袖而去,却是不期起身叫住了她。

“紫姨,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陛下想问的,紫溪知道。现在时机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紫溪转身坐到圆桌前,又道:“陛下是不是想知道,百里君绝为什么会那么恨你,而我又为什么自你很小的时候就告诉你他是你的仇人?”

是啊,她有太多太多诸如此类的疑问,比如为什么她要从小女扮男装先是做太子再是做皇帝。

不期也一并坐了下来,双手合十,掌心是止不住的冰凉。

“事情要从你父皇和你母后说起,那时你父皇还是太子,你母后还是邀月宫宫主。”

紫溪说到此处,但见不期睁大了眼,眸中满是惊异之色,关于不期生母的身份这是不期第一次听人提起过。

紫溪续道:“是的,邀月宫便是你母后一手创办的。也是她救了我,并让我进了邀月宫为她办事。”

“你父皇与初见你母后时便倾慕于她,后来不顾你皇爷爷也就是当时皇上的反对,你父王毅然娶了你母后做太子妃。”

“你父皇除你母后之外并无其他妃嫔,对你母后宠爱有加。但与她成亲六年中却无所出,这让本就对你母后有意见的你皇爷爷大怒。”

再谈起当年的那些过往之时,紫溪的语气是平淡的。

你母后亦是早就受不了宫中这种令她压抑的生活,于是出走。她的离开,这让你父皇悲痛欲绝,一夜他喝得酩酊大醉,错宠了一个人。”

说及此处,不期的一双眸子不禁亮了起来,这个人是……

“这个人就是当时你皇爷爷新册封的如妃。如妃与你母亲年纪相当,一直苦恋你父皇,那年选秀她借了那个时机便进了宫做了一宫之主。”

父亲的妃子与自己有了关系?这不是***吗?

“后来如妃产下了一子,这孩子便是……”

紫溪说到这里,有意的顿了一下,极其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期缓缓吐出自己心中所想:“这个人是百里君绝?”紫溪淡淡点头。

“所以说,朕和他不是叔侄的关系,而是……兄妹?”

哄的一声,不期觉得自己的天裂开了一个口子。他和她是兄妹的关系,而且他们做过了那种事情,这是她所万万不能接受的。

她努力按捺住自己颤抖的双手,续问道:皇爷爷年有七十,老来得子,当时就没有人怀疑过百里君绝的身份吗?”

紫溪轻笑道:“说来也是好笑,本是有人怀疑的,但隔了一年之后,百里君野出生了,两个老来子,谁还会再怀疑。”“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你父皇不远千里将你母后从北域寻回,两个人平静地过了几年。你父皇向你母后坦白了那夜发生的事,你母后向来宅心仁厚,没有多作追究,将那件事埋在了心里。”

***

今日第三更!筒子们,明天见!

110 疼得她窒息【7000+】

今晚紫溪和她说得一切都让她一时太难以接受了,她一个人就只想静静,于是便走出了那困住她的宫城。

夜色凉如水,不期独自一人走在那空无一人的街巷中。

那夜静谧得怕人,唯有她一个人的跫音阵阵作起。

心好疼,疼得她窒息。一切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从没想过会所有的事情会是这样茆。

原来她和百里君绝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她和与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做了那种事。这是为人所不齿的。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好脏。

骤地,她响起百里君绝曾经和她说过的那句蚊。

“我们身体里留的是同样的血,我脏,你一个人也休想干净!”

原来是他一早便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要她,是因为他恨她入骨。甚至不惜赔上自己只为毁了她!

心好空,空得如同她置身的街巷一样。

得知了那幼年的他害死了她的母后和妹妹,他和她之间就再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心好乱,乱得她无从整理。

那个她疼了八年的百里小三竟然不是她的弟弟,还有什么是她没有想到的。

不知不觉,泪水已不争气地爬了她满面。

“哎!尧其月!”

不期一愣,是谁在唤她?她没有驻足,继续踽踽前行。

“哎!尧其月,你站住!”

是真的有人在叫她?她蓦地回头,正撞上一个湛蓝色的怀抱。那人将她紧紧拥着,大有不放开之意。

这个拥抱好暖好暖,让冷了许久的她流连忘返。不期阖眼静静汲取那人身上的温暖。

“哎!尧其月,真的是你。你没事吧!”这声音是……顾新凉那臭小子?!

一句“你没事吧”让她心上一暖,盈在眸中的泪霎时滑落。这是她听过的最令人感动的关切了。

不期从他怀抱中挣脱开,自顾自地站到一侧,匆忙地拭了拭她月眸处的泪痕,一并将面纱又戴好了些。

“我还以为你……”顾新凉星眸垂下,续道。

不期坦然地看向他眸中的疑惑,问道:“以为,你以为什么?”

顾新凉扯过她素白的锦袖,将她领到那城门处。

那修长素净的食指在城门旁的告示上指了指,不期在看到那告示上的画像之时马上会意。

那告示上画的正是掩了面的不期和紫溪二人,看那告示上的日期是刺杀百里君绝的第二天。

当日刺杀百里君绝不期并没有参与其中,但那画像有她,说明了两件事,一是百里君绝当时有意借此机会将她邀月宫一网打尽,二是百里君绝还应不知道她便是尧其月的事,那一赌,她赢了。

“怎么,你是盼着我被那佞王抓着呢?”不期冷声道。

这就是尧其月,百里不期的另一面。她倔强得从不会将那些感动、感激的话挂在嘴边,但心里却会一直记着,念着。

“你……”她那么一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她了。

这几天来,他一直在找她,却一直不见她,他生怕她被追兵抓了去。眼下来看,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期转身而去,独留他一人面对着那告示上的她的画像。

她走出去已有百步,不见那顾新凉跟来,却见那远处已遥遥走来几个士兵。

见那掩面白衣的不期,而那几个巡视的士兵已然提着灯笼向她走来。

昏黄的火光照得愈来愈近,那走在前面的士兵开口道:“头儿,你看前面那人怎么那么像那告示上的刺客啊?”

“走!看看去!”

不期环顾四周,哪里有什么地方可躲。

燃眉之际,身后蓦地覆上一面温暖,将她身子扭了过去,一只大手将她的头按在他怀中。

不期的第一反应就是顾新凉又跟上来了!

她以为那话一说出口,骄傲如他,必不会再跟着她,与她多作纠缠;而他竟又跟上来了。

不期人在他怀中,一片乌黑,什么也看不得,只能听见这几人的对话。

“顾将军!”那为首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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