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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天才阿纲的成长史(1-60)-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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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是这样而已,别的他都不想知道,他只想做简单的人。
想成为简单的泽田纲吉。
但他不是,也不会是。
***
阳光煦暖,柔柔地用它的光明照射万物,寒冷冬日早晨的太阳,果然是最令人舒服的。在泽田纲吉种了很多小盆栽的住房阳台上,穿着家居服的褐髮少年正悠閒地帮盆栽浇水,说是浇水不如说他卧在舒服的凉椅上手中拿着淋花壶乱扬。
──反正溅到地上的水马上会被阳光蒸发嘛。
他有点得意地想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大,空中掠过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银光。
──放假就是好呢。
什麽东西也不用想,躺在阳台晒他的太阳。就差没有撑起太阳伞换上泳裤戴上墨镜,不然他泽田纲吉活脱脱就是一个在沙滩晒太阳的大好青年。以上这些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毕竟现在还是冬天…
难得没有里包恩…咦,自己晒太阳不关里包恩的事吧…思绪渐渐远去,在泽田纲吉沐浴在阳光下快要酣然进睡之际,旁边湿漉漉的人头说话了。
「啊……十代目……」那把声音沙哑的唤着。
「啊啊啊啊啊啊───有妖怪……!咦?狱寺!你什麽时候进来的!?」心脏跟正常人没有分别的纲吉无疑吓了一跳,惊吓中大叫了出声,同时也发现身旁的狱寺隼人银色的头髮全湿透了,还在滴着水珠,连肩膀也湿了一片,透视出寛阔的肩上却离奇幼细的的肌肤肉色。
「这是我应该受的罪啊十代目……其实我也被邀请在校庆那天表演了……所以…」
看着自己的手还圈着的水壶和狱寺的状态,泽田纲吉额角一滴巨大的冷汗滑下来,而当他看到狱寺手上拿着的断枝时面色顿青,咬牙切齿地说:「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就把我家的植物弄坏好让你COSPLAY盆栽让我淋水吗?」他眼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冷意,彷彿上一秒的泽田纲吉跟他是两个不同的人。「别开玩笑了!!」
看到这个情景完全理解不到状况的狱寺隼人整个人呆若木鸡,就这样由泽田纲吉揪着领带拉进屋里去,当一条还有着清香的乾淨毛巾抛了过来盖着了他的脸他才醒觉过来。刚才的人是他的十代目没错,虽然言行跟平时他认识的十代目不一样却没有违和感。
「你这样会感冒的。」
一双手把毛巾往他的头上有点粗暴地揉了又揉,头髮变得乱七八糟,却慢慢放柔了起来,连说话的语气也像是渐渐回复到平时的泽田纲吉一样温和:「明明马上气温就要下降了…真是的……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为什麽要这样折腾自己……」
那个银髮少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毛巾的遮掩下表情变得奇怪了起来。
只是泽田纲吉始终没有看到那双琉璃般的眼珠极眩拥囟运戳擞挚础
TBC。
10。
有空的话用几分钟去找AIR…夏影的钢琴版边看文边听吧,很容易找到的一首歌:D
琴键间的秘密10。
狱寺隼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想了很多。
由年少去日本时他第一次遇见十代目的时候,不承认泽田纲吉是彭哥列,直到后来加入彭哥列说要做十代目的的左右手,然后就是与六道骸的战斗,再然后跟瓦利亚争夺彭哥列继承的指环战的事,他被门外顾问选择了成为彭哥列的岚守。那场十年战和白兰打的仗,一直回想到在意大利正式开始一个黑手党的工作……还有,那天的事,后来的事。
他必须扮演成被家族问题困扰的狱寺隼人,用这个身份留在十代目身边,想起教堂当日的相见不相识,现在的十代目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就不由得一阵心酸。就算现在他终于在清醒地记起自己是岚守,也只是单方面的。最关键的是十代目自身,肯不肯在梦中醒来。
忽然他单手掩着双眼托着头,差点又忘了十代目不准自己的眼中染上悲伤。
闭上眼,就看不见了吧。
这种欺骗十代目的生活他已经不想过下去了,想起那些事后每一秒都是折磨。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十代目很可能永远也没办法醒来,他知道之后若泽田纲吉醒来,要面对的是比起他多十倍的痛苦伤痛…那身为左右手的他怎么能不忍受这小小的苦痛呢!
他一直没有别的选择。
必须亦只能,在旁边看着…看着十代目用自己的力量跨越真实。
然后顺利地离开这裡,一起回去以前的生活。
***
走出宿舍,泽田纲吉漫无目的地在附近散步。出门时他在梯间遇到了山本,但却拒绝了他的同行。看着周围的花花草草,他想他需要空间一个人安静一下。
演奏时只要想着你追寻着的事不就行了……
那天里包恩是这样对他说的。这句话憾动了他的心,虽然还是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在追寻的是什么,但那一刻泽田纲吉是感觉到某些东西的,不然身体就不会突然一振,像是血液也奔流得快了般。
你所追寻的事……那是;你一直忘却的,无比重要的事。
没有觉悟的话是不行的哟。
至于骸的说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必须要“觉悟”这么严重吗?又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泽田纲吉轻叹一口气,世界实在是太眩恿耍贸@硎峭撇獠怀鍪裁蠢吹模挡缓媚蔷褪歉约盒∶泄氐拇笫拢荒苄】茨挪荒苄】础
天上的云朵一贯的悠閒,形状还是那般漂亮,用着雪白的身飘浮在天空上。
如果我只是一片云那就好了──这样想的同时突如其来的钢琴声像是幻听般在泽田纲吉附近响起,那是一首全人类都很熟悉的歌。
竟然是小星星还是给儿童弹的超级简单版到底是谁在用喷泉那边的好琴弹小星星……
哈咦!竟然还弹错了这裡是音乐学院没搞错吧好歹也…好歹也…唉,感觉那架琴会哭的…
一时间泽田纲吉忘了那些烦心的事,一边在内心吐槽着一边沿着小径好奇地走去喷泉的方向。当简单版小星星带着不少错音完结,透过枝叶间看到的身影开始弹难度高的小星星变奏曲。
好厉害……
纲吉不由得舌了舌口水加快步伐。
明明弹简单的歌就一直出错,为什么弹比较难的歌会弹得这么好呢?而且还连技巧也纯熟无比,真是太厉害了…泽田纲吉脚下急促的步履在看到那个人的侧面时骤停,连的呼吸也止住了。
──到底今天他是走了什么倒霉运在这裡遇到暴力委员长,啊,现在已经是暴力教师了……
云雀恭弥的视线停在琴键上没有移动,继续弹着变奏曲,嘴角还是用那天生的十八度角弯起。
「哇噢,难得没有群聚地出现呢,草食动物。」
莫札特,小星星变奏曲。
刚上任做首领不久,泽田纲吉曾在学会这首歌时很高兴地弹奏过给他听,虽然那时他觉得草食动物这种学有所成而展示给他看的心理很蠢,可是心中是有暖流流过的。在小婴儿的鞭策下一直忙着学这个学那个,那时纲吉跟他相处的时间由短变成几乎没有。于是他说了,让泽田纲吉亲自教他弹小星星变奏曲──以换来更多的共处。结果花了半年左右他终于才学会了一半。
云雀学长我说你啊上课时难道都没有用心听吗我知道你觉得闷可是当初说要学的是你诶!
的确极大部分时间他都没有专心在听,只是在看着草食动物的脸,听他说话的声音,这对他来说是最棒的兴趣。但是始料未及的是,那一课完结以后就没有机会让草食动物继续教他了。所以他会的只有一半,就算他现在已经会弹全首小星星变奏曲,他还是弹到泽田纲吉教他的最后一个音就停下了。
如他预料中一样,纲吉的表情在他停下后变了。
他是云雀恭弥不是六道骸,也不是山本武,更不是狱寺隼人,他没有耐心等他的草食动物慢慢清醒,视他如陌生人的泽田纲吉存在就算是再多一秒都嫌多,现在的情况就算多么有趣他还是要以前的草食性回来。所以他要用他的方式,把本来的草食动物带回来。
「由你,替我弹下去吧。」云雀起身走开了一步让琴椅空出,站着旁边等待纲吉过来。
如果不会弹这首歌会不会被咬杀这个问题纲吉不敢想,坐在琴椅上他没法思考多馀的事。
……就是这个感觉,身体像是找回了失物般欢喜地颤慄着。
十指放在黑白键上,泽田纲吉由中段开始把那首小星星延续下去。
……我记起了呢,曾经我是坐在云雀学长旁边一次又一次弹过的…
差不多几百次,怎么可能会忘记怎么弹呢。
听着熟悉又快乐的乐韵,他脑海中重眩シ抛乓郧案迫赶啻Φ钠巍
那是两个无限幸福温馨的背影,并肩地坐在琴椅上,一人用左手一人用右手地合奏小星星,高的那个却总是频频出错。比较矮的青年哭笑不得,责罚般捏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后又认命地重来。连空气瀰漫着的澹澹的甜香也记忆犹新。
弹着弹着,纲吉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他的眼睛一直在哭着却挂着笑,直到弹完了最后一个音符他终于大声哭出来。云雀恭弥从背后把他拥紧在怀里,于是他抱着云雀像孩子一样哭着。
「云雀学长……对不起………」
现在的泽田纲吉的脑部虽然纠结成浆溷乱无比,却还记得把别人的衣服弄溼了要道歉。
「笨蛋。」
每次跟云雀学长说『对不起』都会被说是笨蛋呢。
…真是的,我已经不是那个稚气的泽田纲吉了喔。
心里面有把声音这样说道,而直觉告诉纲吉云雀并没有生气。
然后泽田纲吉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又说:「谢谢你,云雀学长。」
「我现在好像…稍微找到了一点我追寻的东西…」
「心也好像不是那么空虚了。我们下次一定…能用特别的方式再会的吧…」
泽田纲吉看着空中,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无边的蔚蓝,还有那雪白的云随着微风缓慢地移动。
他有种预感,很多事都要有很大很大的改变了,得作好心理准备才行呢。
云雀也顺着纲吉的目光看着天际,眯着眼看着天空悦目的天蓝色笑了,勾起身旁的人的小姆指。
「哇噢,那就一言为定呐,说谎的话,绝对会咬杀你哟。」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星星原曲备注↓值得一看喔】
根据James J。Fund在The Book of World Famous Music所记载,小星星原曲是法国香颂于1761年出现在巴黎,曲名为「啊!妈妈请你听我说」,歌词开头「啊,妈妈,我要你听我说我的苦恼」(〃Ah! Vous Dirai…Je; Maman〃 〃Shall I tell you; Mother?〃),内容是一位女孩子想把情人告诉妈妈的心情写照,算是一首倾诉爱慕某青年的情歌。一般人一直以为这主题是一首法国民谣,可是这却是一首古老的欧洲民谣,在世界上有许多不同语言版本的歌名及歌词,没有人知道谁是原始作曲者。但因为我们流传的儿歌中,是将这首旋律填上了满天都是小星星的词,因此大家才会以「小星星」为名的。
一首倾诉爱慕某青年的情歌啊…我笑了…是说果然这首很适合呐。
距离尾声又近了一章。
啊呀呀!我也有点不捨得的感觉呢…果然还是慢慢更吧(巴飞
(谜:根本就是懒的藉口)才没有呢!刚才开玩笑的!
本来今天是有事情做的可是华丽地取消了(泪奔)于是来发文…
粉
11。
琴键间的秘密11。
泽田纲吉刚走回到宿舍门口前,门就自动打开了,来人正是一头被闪闪的装饰佈置地方的东西缠得一塌煳涂的狱寺,看来很生气地想把那些挂饰扒下来用力地扯着,结果零零碎碎的闪纸掉得满头都是,看到纲吉在门外显然也愣住了。
「回来了啊,阿纲!」里面传来山本爽朗的声音。
泽田纲吉偷偷瞄了瞄大厅,跟平时不同,竟然佈置得很夸张,色彩缤纷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生日会,还到处挂着气球,山本的头上也戴着一顶有趣的纸帽。
「棒蛋笨蛋你看你做了什麽好事我被十代目看到这个惨不忍睹样子了啊啊!!」
三秒后狱寺瞬间消失在纲吉的眼前,大厅中又传出一些什麽东西破碎的声音。
挂着黑线泽田纲吉总觉得这些场景好像在哪裡看到过,他无奈地耸肩走进宿舍。看见除了山本跟狱寺以外还有两个人在。一个是穿着黑西装的里包恩,正坐在单人的沙发上悠閒地喝着咖啡。另一个是泽田纲吉根本想不出任何理由会在放假时出现在这裡的六道骸,该不会是来找自己加时训练的吧喂…
「今天开派对,蠢纲。」
纲吉努力地回想了一会也想不起任何人是在今天生日。
于是问:「是什麽派对?」
结果那个万年黑西装只是冷冷地回了他一句蠢纲就是蠢纲,满腹怨念的纲吉只好把视线移向坐在双人沙发上的六道骸。
「開派对不需要什麽理由啦,彭哥列~明天我们两个要一整天一起练习呢,后天就是表演囉。」六道骸托着头笑得意味深长。闻言本来还在对山本说大道理的狱寺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们还有心情开派对!!还有六道骸你明天竟然要霸佔十代目一整天?!明天唔唔唔……如果后天…唔唔唔唔唔唔唔…就永远…唔唔唔!够了你个死山本!今天我就宰了你!要是十代目有什麽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唔唔唔唔唔………啊啊烦死了!!」
泽田纲吉很是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突然会有什麽三长两短,而且刚才狱寺说话时好像很多东西都被自动消音一样没听清楚。
其实狱寺是被山本用手掩住了嘴巴。
「明明后天你也要表演所以没办法陪彭哥列可不要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啊,唔哼哼。」
骸恶劣地笑了笑。
「啊哈哈,阿纲你今天就尽情开心地玩尽情的吃吧!」
泽田纲吉很想说突然有这麽好的待遇总觉得好像死期将至的犯人最后的晚餐一样。
可是他的确需要转换一下心情,用最佳状态迎接表演那天的到来呢。
──为了不把骸先生的名声用来扫地!
…………
结果他们玩到大半夜,说是玩其实只是在玩扑克啊国王游戏扭扭乐啥的。众人一致地拒绝了一脸干劲的六道骸提议玩的老爷不要夫人在看的游戏。泽田纲吉暗暗庆幸这裡的房间隔音都很好,不然大家这麽吵一定会把其他同学吵得不得安眠。
「已经很晚了,今天我不回去了,就在这边睡吧。」六道骸打着哈欠不以为然地说道,号称是宿舍长的里包恩瞟了他一眼:「这裡没有校长的许可是不能用别的房间来招待别人,要睡就睡厅吧。」
『明明做不到还要逞强。』里包恩用眼神传递这句话的意思给六道骸。
听到里包恩的话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不是六道骸反而是纲吉:「诶?睡大厅的话很容易着凉啊,这个暖气好像有时候会失灵,骸先生今天晚上不介意的话睡我的房间也可以的啊。」
「十、十代目你在说什麽!唔唔唔唔………」还没有说完,狱寺的嘴巴再一次被掩住。
「啊哈哈,随你喜欢吧阿纲!」
『啧啧,在妒忌的话就认了吧,里包恩…』送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里包恩,六道骸得意地偷偷比了个V字给狱寺隼人看到。前者是把骸的挑衅视若无睹,但后者的反应就激烈得多了,如果不是怕被十代目看到估计已经炸掉这一带了。
……
……
夜晚总是很危险的。
「啊咧…为什麽你睡在我的床上啊骸先生…我去洗澡前明明有在地上铺好被褥给你啊……」
发现自家的软床被骸霸佔,泽田纲吉开始感到后悔引狼入室,然而更惊吓的事还在后头。刚踩过地上的被褥纲吉感觉到自己踩到的触感太奇特了,一手把被揭开。
里面是挣扎中的狱寺跟拑着狱寺拼命要狱寺不要出声的山本,喂喂太诡异了……
「你们……继续。」纲吉木无表情地说,爬上自己的床扒着眼不见为乾淨。
「请不要误会我十代目!!」
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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