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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重生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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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生怕徐君器有什么想法,霍老大忙道:“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各位,还请高抬贵手”

    徐君器抬起手打断了霍老大的话,冷冷的说道:“这天下因为战乱死了多少人,如今战乱平息,却要因为你们再死人,实在是可笑!”

    “我们没有杀过人。”马背上有一个人忙张口申辩。

    徐君器一愣,转头看向霍老大,似乎是在求证。

    霍老大忙点头道:“不错,我们虽然打家劫舍,但是也是为了糊口过日子,天下久战不息,老百姓没有吃的,田地早就荒芜,如果不是这样,我们都未必能活到今天!”

    霍老大说罢,似乎有些伤感起来,叹息道:“我们这些人都是附近村子里剩下的仅有的活口了,还有几个老弱妇孺被我们安置在附近的山里。今日是我们倒霉,踢到了硬板,您随便处置吧!”说着说着,霍老大突然硬气起来,可能是这些年的生活实在憋屈,也可能是难得一吐为快。

    “你们走吧。”徐君器长叹一声,流民,流民,到处是流民,可怜而可叹!

    “你”霍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徐君器。

    “我相信这天下终有一天会好起来,带着你们的家人族人,去找个好的地方耕田度日吧,不要再出来祸害百姓了,许多百姓也如你们一样,若是被你们劫走粮食,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你们不杀人,却害死了多少人!”徐君器说着闭上了眼睛,这种事他不想管,也管不了,只希望天下大定,百姓可以真正的安居乐业!

第15章 食物尽() 
徐君宇赶回来的时候,徐家车队已经整顿好了,正打算再次起程。而徐君宇也确实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离此处二十里路有一处大的河流,而且水量充沛,附近区域空旷,正好可以在那里休息歇夜。

    一连赶了十几天的路,整个车队也跟着缩水了一半,原本许多靠走的人都可以上马车歇息了,只因生活用度开销很大,带的物资都用的差不多了。

    这一路除了上次遇到的劫匪,期间也遇到了大大小小打家劫舍的小团伙不下四五起,更有的流民混入徐家的队伍,偷盗粮食,虽然被抓到了一个,但是没有被抓到的就不得而知了,为此,巡护小队的人也加强了警惕。

    徐君器摸了摸挂在马背上的行囊,已经瘪的不能再瘪了,自己的干粮已经吃完了,估计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大人们还好,撑个一天两天,只要有水都还行,可是这十来个孩子该怎么办,毕竟是长身体,断粮的话可就麻烦了。

    徐君器这边正在忧虑着,那边英子就急匆匆跑来了。

    “怎么了?”徐君器忙问。

    “那个承志堂哥家的二嫂的孩子发烧了。”英子忙回答。

    徐承志,徐君器的堂哥,在那个支系里这一辈中是年龄最小的,排行老三,所谓他的二嫂就是他哥哥的媳妇,因为徐承志与徐子英关系还不错,所以英子每次形容他们家的人总要说承志堂哥家的谁谁谁,听来绕口,但是徐君器自然是听得明白。

    “严重吗?”徐君器忙问。

    “可不是么,上吐下泻的,摸摸温度差不多到四十度了,再这么下去,孩子的脑袋非烧坏了不可。”英子焦急的搓了搓手。

    “找了仲平大伯了吗?”徐君器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孩子高烧如果不退的话还真是麻烦了。

    “找了,没有药了,退不了烧啊。”

    一旁的徐君宇忍不住驱马上前询问了情况,对于英子每次只对徐君器汇报情况的习惯,徐君宇是很不高兴的,虽然他知道因为上次的事英子对自己颇有微词,但是毕竟自己才是老族长的亲子,名正言顺的少族长继承人,可英子现在的态度,分明就是把徐君器当成主子,把他徐君宇不当一回事了!简直可恶!

    “麻子!”徐君器来不及多想,一声吼,麻子屁颠屁颠的奔了过来,因为劫匪的那件事,麻子现在是真的麻溜了,尤其是徐君器的话,那简直比圣旨还管用,成日里就是“我大哥我大哥的”。

    “大哥,啥子事?”麻子挠了挠头,憨厚的笑了。

    “把你的酒给我。”徐君器来不及解释,伸手就要。

    麻子懵了,这是他剩下的最后一口酒了,这些天过去,他一直省着喝,但是也面临弹尽粮绝了,倒不是他小气不给,若是换成旁人,那肯定是没门,可是徐君器要,他肯定给,只是徐君器可是滴酒不沾的呀,他要酒能干嘛?

    “快点。”徐君器也懒得多解释。

    “哦。”麻子恋恋不舍的掏出酒壶,还没伸出去,就被徐君器直接拽走,然后拉着马缰朝着徐承志家的马车而去。

    “他这是要干嘛?”麻子懵了,一脸不解的看着英子。

    英子摇头叹息道:“应该是给那孩子擦酒退烧去了。”

    “孩子?退烧?”麻子更糊涂了,英子干脆理都不理了,直接绕开麻子,也朝着那马车而去,只留下麻子一人在原地发呆。当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徐君宇,这一刻,他被彻彻底底的忽视了!这是他徐君宇决不允许的,此刻他的内心如火烧一般,双手紧紧抓住缰绳,目光深深的看着前方的道路,他一定会让这些人为自己的无礼而懊悔不已!

    好不容易看着孩子退了烧,徐君器这才退出了马车,摇了摇已经空荡的酒壶,徐君器这才想起麻子刚才那张纠结的脸,想必这是他最后的一点酒了,确实,离开徐家庄已经半月有余了,这样飘荡迁徙的日子还有多久谁也不知道。

    之前有口粮,还能一直赶路,所以这十几天每天都在奔波,可是后面呢,为了生存,恐怕就没那个时间去奔波了,否则不等他们赶到江北,就已经饿死了。

    “二公子”一个怯懦的声音传了过来。

    徐君器拉住了马缰看着马背下一个瘦弱的小女孩,他认识这个女孩,女孩名叫徐小娇,是自己一位堂哥的女儿,也就是自己的侄女,今年应该有七岁多了,不过他们家一直是徐家中相对贫困的一家,一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务农。

    “小娇?怎么了?”徐君器和善的问。

    “我二公子”徐小娇的称呼是跟着大家伙喊的,因为大家都这么喊,她也就这么喊了。

    “叫我二叔。”徐君器翻身下了马,对于二公子这样的称呼他委实不太喜欢。

    “可可以吗?”徐小娇受宠若惊的睁大了眼睛,见徐君器微笑的点头,这才放心的开口道:“二,二叔。”

    “嗯,说吧,有什么事?”徐君器很开心,他感觉这些年他和族人的沟通实在太少了,与他无关的事他很少挂心,不是自己在乎的人他都懒得问,可是见见的,他感觉眼前的这些人都是自己所在乎的人,可是大家却离他很远,大家互相不理解、不了解,彼此的身份相隔,把所有的血脉之情给隔阂了,而现在,眼前的小女孩给了他一种温暖,一种当初只有老族长给过他的那种温暖,所以他开心极了。

    “我,我饿。”徐小娇放低了声音,垂着脑袋发出如蚊子一般细微的声音。

    徐君器是练武的,自然可以听得见,于是他沉默了,脸上的忧虑更重了,自己已经没有干粮了,相信很多人都已经断粮了,而对于这些孩子来说,断粮就意味着饿肚子。

    该怎么办呢?

    徐君器还没开口,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小娇妹妹呀,来来来,堂哥这里有块饼,你先拿去吃。”英子的声音及时响起。

    徐小娇闻言开心的接过干饼,着急忙慌的吃了起来。

    “慢点吃,这都是你的。”徐子英摸了摸徐小娇的头,徐小娇这才窘迫的一笑,捧着饼回了马车。

    “君器”等徐小娇走了,徐子英这才皱起了眉头。

    徐君器点了点头,拉着马缰和徐子英一同跟着车队缓慢走着,他知道英子的意思,眼下都要断粮了,像徐小娇的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多,这恐怕也是英子最后一块饼了,这么多人要吃饭,这,如何才好!难道这么快就要开始寻地耕作了吗?如此一来便会大大减少迁徙效率,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其实,我倒是有个办法。”徐子英想了想,开口道:“这一带山脉很多,可以让麻子带几个人训练射箭,去山上捕点野味不成问题,而我可以带几个人去水里捞点水货,其他的妇人倒是可以帮忙寻一些野菜。”

    说到这,徐子英长叹了口气:“君器,你何苦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一个人是承担不来这么多人的责任的,如果说承担,那个人不是更合适。”徐子英说着嘴巴朝着前方噘了噘。

    徐君器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徐君器也觉得自己的大哥徐君宇更有资格,可是他却不能不管,他不会忘记老族长的交代,所以他甘愿去做所有的事,扶持自己的大哥,让他可以安心管理一个完整的徐家。

    “你的办法不错,我也想过,只是这样一来,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宿营。”徐君器沉思了一会说道。

    “这不是问题,这事交给我和麻子了。”徐子英笑着点了点头,一脸信心的直奔麻子而去。

    有这样的帮手确实不错,徐君器欣慰的点了点头。

    英子和麻子的速度确实可以,其实想找块落脚的地方不难,难就难在一无所有,因为要举家迁徙,必备的厨具锅盆是携带的,对于他们来说倒也不算费事。

    落脚的地方就选择离他们不过一里路的一个山脚下,说是山脚,其实离山还有两里路,其一,这里地势平坦,视线开阔,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有个很小的水塘,水塘面积不大,深度却不浅,山上的水流常年流向这里,然后再流向更远的地方,有水的地方,人们的基本生活也就解决了,所以这是最重要的。

    壮汉们除草清理,搬运石头杂物,妇女们收拾物品,照顾孩子,徐君器则跟着大伙一同将附近的石头全部搬到这里集合,然后再交给其他人简单的搭建,搭建临时生活的区域。

    几个孩子们活蹦乱跳的跑到了徐君器的面前,领头的正是徐小娇,因为她的年龄在这些孩子里算是最大的了。

    “二叔,我们来帮您。”徐小娇欢快的提议。

    “对啊,我们都来忙您。”几个孩子们纷纷举手。

    徐君器朗朗一笑:“好,那就帮忙把这些石头递给搭房子的叔叔们吧。”

    “好的!”孩子们说干就干,一个一个积极努力,丝毫不觉得这是在干活,更觉得像是一种玩乐,整个场面因为孩子的笑声,也都欢快了起来,大家边干活边说笑,有些多年不曾说话的家庭,也都在此时聊得欢快,所有过去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在这湛蓝的天空下,留下的是彼此互助的欢声笑语。

第16章 谋求生() 
接下来的数日里,就如徐子英说的,一些人在河里捞出田螺、鱼虾,妇人们烹煮成食物,有些妇人聪慧些的跑到附近的林子里采了些野菜、菇子,小孩也都成群结伴,在大人的陪同下采摘野果食物。

    温饱倒是临时解决了问题,但是要想储存食物却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食物都是天然赐予的,数量有限,而且跟气候季节有关,有些果子不过两天也就没了,也没法存储,不吃也就烂掉了。

    只有储存了食物和水,才能继续转移迁徙,若是按直线行走,他们早应该到了江边的,只是因为要找合适的地方夜宿,还要四处寻找食物,这才使得行走路线弯弯曲曲,好在这些天下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事情,大家也都平安,唯一要说悲伤的,就是族里的一位年仅六十的老人前几日刚刚过世了。

    本来年纪也就大了,加上连日的奔波,老人终于撒手人寰,没有办法,只得就近找了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地方埋了,倒是哭坏了一群孩子们。生离死别人之常情,可真到了面对的时候,悲伤总是难免的。

    这几日倒是忙坏了麻子,没办法,他的射术还是不错的,起码在徐家来说算是顶尖了,当然徐君器不在其内,教大家狩猎变成了麻子的首要任务,附近的山脉虽然不高,却连绵不绝,为保安全,徐君器要求他们必须三五成群,不可独自行动,而且不可进入山腹,只能在外围捕猎。

    捕猎的方法有很多种,弓箭只是其中一种,好在山里的竹子木材多,麻子着手给每个狩猎的汉子们打造了一把简易弓箭,并且用竹子削了很多竹箭。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叫诱捕,有些对于弓箭实在是学不会的,就采用的这种方法,可以捕到一些小型的动物,比如兔子、刺猬什么的。

    这个季节的山上,收获还是很丰富的,加上这里常年荒无人烟,野生食物、动物还是很多的,刚开始狩猎的几天,汉子们的收获都还不错,打回来的猎物屠宰好后,交给妇人人进行清洗绑扎,然后晒成肉干,再分给每家每户,作为再出发的主要食物之一。

    一些勤劳的妇人们,从附近的野菜那里弄来一些种子,就着边上种了起来,有的野菜长得快,不过几天就冒出新芽头,等种的多了,芽头都采摘了洗洗干净,然后用草灰搓揉,再经过太阳暴晒后,就可以当成菜干储存起来。

    只是每当遇到下雨的时候便是最难熬的时候,因为毕竟是石头搭建的简易住所,跟直接淋雨也没什么区别,若是小雨还好,树下林子里躲躲雨也就罢了,若是雨大了,那就真的跟淋雨没区别了,好在这个天气还没有彻底转凉,偶尔的闷热与凉气互消,即便这样,孩子们和妇人们还是经常有人生病。

    好在徐家有一个唯一的郎中——徐仲平,徐仲平与老族长徐自强同辈,算起来是徐君器的大伯,从小喜欢医术,基本是自学成才,这几日徐仲平最大的爱好就是进山,跟着狩猎的人一同,但是目的却不一样,徐仲平是去采药的,用他的话说,这里可真是医者的天堂。

    所以即便生病的人不断,忙碌了徐仲平,但是药材基本上还是够用的,徐君器脑袋转得快,叫上几个头脑灵光的年轻孩子,跟着徐仲平后面帮忙采药、碾磨、煮药、清洗等等,也是想借机培养些郎中人才,徐仲平当然是乐意传授,毕竟医不可废。

    如果说真的在这里住家,或许徐家人也不反对的,偏偏凡事难以如人意,总是在最美好的时候出岔子。

    话说这天,麻子照例带着七八个汉子进了山,随行的自然还有徐仲平,还有两个跟着学医术的孩子,一个是徐小娇,另一个是徐仲平的孙子徐安康。

    进了山便分成了三个队伍,各自狩猎,徐仲平带着孩子则在外围采一些常见的草药,麻子离他们比较近,顺带着照看着,这种安排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一直相安无事,也没多想。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命运的轨轮就是这么奇怪,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原本一直在采药的徐安康,伸了个懒腰,四周望了望,这一望突然叫了起来,这时大家才发现徐小娇不见了!

    怎么就不见了,好好的一个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因为要采的药多数都认识了,所以分散开采药,但是也不会离开视线范围的,这是徐君器再三叮嘱的,徐小娇更是最为听话的。

    麻子急了,忙召回狩猎的人,大家开始四下搜索,却毫无所获,不得已,才让徐仲平带着孩子先回去,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徐君器等人。

    收到消息的徐君器正在和徐君宇商量事情,闻言顿时心生不妙,也不敢惊动大家,和徐君宇匆匆进了山,眼见太阳快落山了,如果再找不到孩子,只怕就危险了,这样的深山,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麻子一个劲的自责,但是一切于事无补,徐君器此时哪有心情去责怪,就在这时,他猛然发现离采药处不远的地方,在一个荆棘上沾有衣服的碎料,沿着这个方向搜寻,果不其然,原来此处有一个个断崖,孩子应该是在这里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滑落下了断崖。

    断崖虽然不高,也有六七米高,徐君器顾不得许多,顺着崖边一个人慢慢下了崖底,众人焦急的在崖边等待,不久,徐君器真的背了一个孩子爬了上来。

    只是孩子早已没了气息,浑身冰凉,手中还紧紧抓着一簇采药。

    忍住悲伤,徐君器亲自抱着孩子的尸首一步一步走了回去,当把孩子放在其父母的面前时,孩子的母亲当场疯了,哭喊着拍打徐君器的身体,任谁都拦不住。

    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孩子,连徐仲平都连连夸奖聪慧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任谁都一时无法接受,徐君器任由着孩子家人的发泄,其实自己内心也是悲伤的。

    这个孩子是那个给了自己异样感觉,给了自己温情的孩子,是这个孩子让他学会了拉拢距离,正是这个孩子,他徐君器才会和大伙儿越走越近,而如今,才一转眼的功夫,就这么没了

    徐子英懊恼的猛地揪住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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