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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绝宠炎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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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计十几年,一招失手,她居然输给了只有十三岁的墨倾颜!胸口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高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身体软软的裁到了地上……
“夫人……。”丫头最先看到惊讶喊道。
惠园,绿阑正细心照顾着名贵牡丹,一阵杂乱、沉重的脚步声直奔惠园而来,绿阑疑惑不解的抬头望去,微闭的惠园门被推开,墨倾颜在两名英俊男子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诸多贵妇,千金,浩浩荡荡,甚是壮观。
“大小姐!”绿阑原是三等丫鬟,专做粗活,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望着身份尊贵的炎悍王,名门贵妇,千金,慌乱的不知所措。
“绿阑,今天是母亲的百日祭,炎悍王,表弟和宾客们都是来给母亲上香的,你快去准备!”宾客们罢了高氏的寿辰宴,来给江如筠上香,在墨倾颜的意料之中,但她不能提前备好香,否则,岂不是让人怀疑她早有预谋。
“是!”今天是如筠夫人的百日祭,怎么没听小姐提起过?秋禾心中疑惑,却并未多说,快速跑去库房领香了。
欢儿、小曼已死,其他丫鬟也被高氏调去忙她的寿辰宴,整个惠园空荡荡的,清冷寂寥,连个招待的丫鬟都没有,众人暗暗叹气:墨倾颜在太尉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对墨倾颜多几分同情的同时,对高氏多了三分厌恶,继室就是继室,半点不识大体,不但苛刻人家原配的女儿,掩饰的表面功夫都没做,真是愚蠢!
38不能如他们意
惠园位置偏僻,屋后种着大片竹子,竹叶将光线遮挡,客厅,卧室都十分阴凉。
炎悍王背光而立,一袭白色袍服衬的他面色冷凝肃然,漆黑的眼瞳幽深似潭,缓步走到江如筠的牌位前,拜了三拜,轻轻将三柱香插进香炉。
炎悍王傲然冷冽,连太尉墨淞都没放在眼里,墨倾颜怎么都没料到,他会来给她柔弱的母亲江如筠上香。
“死者已逝,你别太伤心了!”
若有似无的松香萦绕,竟是炎悍王到了墨倾颜面前,墨倾颜一怔,炎悍王在关心她?她没听错吧?
“倾颜表姐!”江耆上完香,也走了过来,墨倾颜瞬间明白,炎悍王和江耆是一起从肃北回来的,他关心她的话,应该是看在江耆的份上才说的客套之言。
“多谢炎悍王,表弟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高氏,墨倾心的狡猾,在墨倾颜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至于墨淞,若是他敢起歹意,她绝不会放过他!
炎悍王望着墨倾颜,感觉到她全身似乎被冰霜冻结,那种冷和傲,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他和她说话,她似乎并未放到心里,只是把他的话当作了一阵风,吹过,消散!
“墨倾颜,别伤心,这世上还有许多关心你的人!”银泽天上完香,笑米米的走了过来,身后,贵妇们一个接一个走到江如筠的牌位前,手持燃香,口中念念有词:
“如筠姐姐,一别十五年,没想到再见面,已是阴阳相隔……”
“如筠妹妹,你一路走好,姐妹们会帮着照顾倾颜的……”
贵妇们人数众多,全部上过香后,早过了午膳时间,惠园没准备膳食,再加上炎悍王,江耆,银泽天在此,她们自然不能多留,和墨倾颜说了几句客套话,离开惠园,各自回府。
太尉掌管后院的是高氏,贵妇们准备了大礼,耽搁了大半天的时间后,饿着肚子离开,心中愤愤然:江如筠百日祭,不能再吃寿辰宴,但可以吃百日祭宴啊,可那高氏居然什么都没安排,让她们空腹离开,真真是气煞人也!
继室修养太差,小家子气,不懂得顾全大局,上不得大台面!
“倾颜,你有什么打算?”宾客们全部离开,整个惠园只剩下墨倾颜,炎悍王,江耆,银泽天四人,江耆也不再顾及,直接开门见山。
墨淞对墨倾颜的偏颇,他看在了眼里,更过份的是,江如筠百日祭,墨淞居然都没过来上柱香,这样的家,不要也罢
“墨淞是我父亲,太尉是我的家!”魂穿到天阙王朝国后,墨倾颜在太尉呆的最久,对这里也最熟悉,她暂时不准备去别的地方,更何况,高氏,墨倾心巴不得她消失,如果她真离开太尉,岂不是如了她们的意
“表弟,你回京后,还没进宫面圣吧!”墨倾颜不想再谈墨淞,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墨倾颜意志坚定,江耆知道一时半会儿劝不动她,暗暗叹了口气:“我和炎悍王先进宫面圣,有空就来看你!”他不是太尉之人,不能住在这里,墨倾颜出事,他会鞭长莫及,但他会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39病发
“扑通!”一声闷响,江耆下意识回头,却见墨倾颜被炎悍王压倒在地,锋利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炎悍王,你干什么?”墨倾颜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了炎悍王,堂堂皇室郡王,居然当众欺负她一名弱女子……
炎悍王仰面躺在地上,英俊的脸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紧闭,浅色的唇紧抿着,呼吸粗重急促,大手紧揪着胸口的衣服,眉头皱成一团,似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墨倾颜一愣,他这是……
“炎悍王病发了!”江耆一惊,快速伸手去拉墨倾颜,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与焦急:“倾颜,快走!”
在江耆的手碰到墨倾颜肩膀的瞬间,一道凌厉的掌风对着江耆打了过去,尽管江耆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避开了,那掌风还是打到了他肩膀上,将他震出几米远,大半个身体麻木,用不上丝毫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墨倾颜惊讶的望着炎悍王,却见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瞳如一汪深潭,越凝越深,眼瞳深处,充满了浓浓的暴戾与戒备,凌厉的目光冷冷直直望着房间中的每一个人,让人心底发寒,毛骨悚然。
“倾颜,快走,炎悍王病发时,周围三十米内,不会有任何活物!”想到在肃北炎悍王病发时,无意间闯进他三十米内那些人的下场,江耆就不寒而栗,他想救墨倾颜,却提不起丝毫力气。
“墨将军有伤在身,本王去救人!”银泽天满不在似乎的急步走向墨倾颜,炎悍王都病成这副模样了,还能有多厉害。
“不要过去!”江耆一惊,急忙抓住银泽天的胳膊,将他拉向一边,转弯的瞬间,凌厉的掌风擦着他的衣服呼啸而过,将客厅门打的粉碎。
银泽天邪魅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炎悍王病发时,武功似乎更厉害了!
“炎悍王已经病发,你现在靠近倾颜,不是救她,而是害她!”墨倾颜就坐在炎悍王旁边,他动动手,就能杀了她。
江耆心急如焚,炎悍王不是刚刚才病发过吗?怎么才过了两个时辰又病发了,以前可是要一个月啊。
墨倾颜瞬间明白,难怪她在木屋里遇到炎悍王时,周围没有人,难怪那两名暗卫不敢进房间,因为当时他在病发,江耆、小辣椒、暗卫都跑远了……
炎悍王病发时,三十米内没有活物,现在的墨倾颜与炎悍王并排坐着,相距半米都不到,他第一个要杀的人,岂不是就是她!
墨倾颜侧目望向炎悍王,正对上他冷冽,暴戾的目光,呼吸瞬间一窒……
炎悍王的目光凌厉,阴冷的骇人,死死盯着墨倾颜,就像凶猛的兽遇到了敌人,警觉戒备着,也亮出自己锋利的爪牙准备战斗。
“炎悍王,你病发了,要喝药,我去给你熬药好吗?”墨倾颜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她没有内力,也没什么轻功,炎悍王武功高深莫测,就算她速度再快,也避不开他的攻击,想活命,就不能轻举妄动,先稳住炎悍王,再伺机而动。
炎悍王微微皱起眉头,阴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喃喃道:“喝药!”
40只允许她靠近
“是啊,两个时辰前,你在木屋里也喝过一碗药……”炎悍王眼眸虽冷,却有些涣散,明显是模糊了神智,墨倾颜轻声提醒着,希望他能恢复清明,记起刚才的事情。
“墨倾颜!”炎悍王低喃一声,凌厉眸底的阴冷渐渐消退。
“是我!”墨倾颜轻声应道。
炎悍王墨色的眼瞳折射出点点星光,眉头一松,严密的防备瞬间卸去,身体一歪,狠狠砸到了墨倾颜肩膀上。
墨倾颜坐的端正,晃了两下没被砸歪,肩膀却传来阵阵疼痛,望望闭眼昏睡的炎悍王,墨倾颜咬牙切齿,他可真重!
“炎悍王昏迷了?”江耆锋利的眸底闪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刚才那一瞬间,他以为他们三人都会死在这里,没想到墨倾颜说了几句话,炎悍王就安安稳稳的昏睡过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江耆,快帮我把炎悍王扶起来!”炎悍王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墨倾颜身上,她用不上太大的力气,扶着他,站不起来。
“好!”江耆将诸多疑惑藏起,快步上前,岂料,他才刚刚走了两步,昏迷的炎悍王突然睁开了眼睛,冷冽的眸底闪着浓浓的暴戾与戒备,让人不寒而栗。
江耆急忙后退,无奈的摊摊手:“倾颜,我……”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根本无法靠近!
银泽天站着没动,轻扬着折扇,饶有兴趣的望着炎悍王,都昏迷不醒了,还有那么强的戒备心,看来他在肃北的三年,过的很精彩!
真是麻烦!
墨倾颜无奈叹气,用尽全力扶着炎悍王慢慢站起,缓步向前走去,别人无法帮忙,她只好独自支撑。
“墨倾颜,你扶炎悍王去哪里?”望着墨倾颜前行的方向,银泽天刷的一声合上扇子,凤眸中隐有怒火燃烧。
“当然是去内室休息!”墨倾颜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稳步前行。
“这是你房间!”银泽天|怒气冲冲的提醒着,墨倾颜还是待字闺中的名门千金,居然让一名大男人睡到自己的闺房……
“我知道!”墨倾颜也想扶炎悍王去客房,可他太重了,江耆,银泽天又帮不上什么忙,她只好扶他来最近的内室……
昏迷的炎悍王无力的靠在墨倾颜肩膀上,双眸紧闭,少了以往的冷漠与凌厉,英俊的脸庞柔和的如同诗画一般,但他紧皱的眉头,紧揪的胸口打破了这幅美好画卷。
江耆站在内室门口,看着墨倾颜扶炎悍王躺在*上,除去靴子,利眸越凝越深,炎悍王病发,不但没伤人,还让倾颜靠近他,这太让人震惊了!
“依本王看,炎悍王喜欢美人,他病发时,你多放些美人在他身边,他就会安静了!”银泽天轻摇着折扇,得意的大谈自己的理论。
江耆沉了眼睑:“在肃北,炎悍王病发时,曾掌毙过几名不知天高地厚的美貌女子,并且,小辣椒是炎悍王的堂妹,都不能靠近他……
41过夜
银泽天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轩辕妙菱那个泼妇,脾气暴躁,性子粗条,和男人有什么区别,你要多安排几名温柔可人的绝色女子才行。”他绝不承认,炎悍王病发时,只有墨倾颜一人能靠近!
炎悍王}刚刚躺好,便伸手抓住了墨倾颜的手腕,抓的很紧,很用力,阵阵钝痛传来,墨倾颜挣了半天也没挣开,轻轻叹了口气:
炎悍王病发时神智不清,所有的动作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那种警惕和戒备,是长期防备下形成的。
墨倾颜不知道炎悍王发生过什么事情,却知道,时时刻刻生活在危机中的人,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肃北是两国交界处,几年来战事不断,炎悍王身为肃北将士统领,生活怎会安逸舒适……
皇室之人,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却也责任重大,危险重重,幸运的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墨倾颜,你解炎悍王衣服干什么,他可是大男人,!”银泽天站在门边,气呼呼的怒瞪着墨倾颜,眸底隐有怒火翻腾,蠢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我想查看炎悍王的伤!”墨倾颜瞪了银泽天一眼,炎悍王旧伤复发才会昏迷不醒,想要他醒过来,就得先治好他的伤。
“治伤嘛,简单的很,随便请个大夫来就好了,哪用得着你一名弱女子动手……”不知为何,银泽天不喜欢墨倾颜和炎悍王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你确定你请的大夫能靠近他,给他把脉看病?”墨倾颜似笑非笑的望着银泽天,炎悍王戒备极重,没几个人能靠近他,墨倾颜手腕被抓,想走走不了,就先看看他的伤势吧。
银泽天的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他都不能靠近炎悍王,那些平庸的大夫们更靠近不了……
炎悍王胸口的衣服揪成一团,额头冷汗直冒,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墨倾颜快速解开他外衣,里衣的扣子,露出强健的麦色胸膛,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深色的疤痕触目惊心,若是剑再偏一点儿,炎悍王就没命了!
墨倾颜伸手摘下发上的一枚珠花,快速拆开,根根细长的针显现,墨倾颜来太尉半月,基本没出去过,没有打造好的银针,只好用这种针来代替了。
细细长长的针快速刺进炎悍王的各处大穴,疏气活血,炎悍王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呼吸渐渐均匀,睡颜安静,淡然。
“你懂医术?”江耆有些惊讶。
“懂点皮毛!”墨倾颜轻轻擦拭额头的虚汗,针灸是很耗心神的,为炎悍王疗过伤,她累的快要虚脱了。
“炎悍王是怎么回事?”江耆最纳闷的就是这件事情:一月一次的病发,为何今天只隔了两个时辰?
“炎悍王心脉被人刺伤,病发喝药后,他最少也要休息三个时辰,若是不休息,伤口不但不会痊愈,还会越来越痛,直到痛昏!”墨倾颜目光清冷,两个时辰前,炎悍王喝了药,追她,遇强盗,被马车颠簸,又在太尉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伤口肯定疼到了极点,他居然撑到现在才昏迷,忍耐力之强,真是非常人可比!
“你能治好他的伤吗?”江耆锋利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希冀,炎悍王与他情同兄弟,他希望炎悍王能好起来,不再受病痛折磨。
墨倾颜摇摇头:“炎悍王受伤近三年,心脉严重受损,基本不可能痊愈,不过,我可以尽力让他病发时,不再那么痛苦……”她医术精湛,面对这重大伤势,也是无力回天。
“炎悍王什么时候能醒?”银泽天狠狠瞪了*上的炎悍王一眼,若不是忌讳炎悍王的武功,他早就把人揪走来丢回王府了!
墨倾颜大致算了算:“五、六个时辰吧!”炎悍王伤的不轻,五六个时辰醒来,已经很不错了。
“那他岂不是要在你房间过夜!”银泽天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想也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42一直在身边
“我去隔壁房间休息!”墨倾颜瞪了银泽天一眼,她精力消耗过多,头脑昏沉,脚步虚浮,急需休息,哪还能等到五、六个时辰后再睡。
“这也勉强可以!”银泽天漫不经心的摇着折扇,不时的狠狠瞪几眼昏迷不醒的炎悍王,他病发的还真是时候!
“我让绿阑传膳!”回到太尉府后,先是祭祀江如筠,再是炎悍王病发昏迷,墨倾颜,江耆他们都还没用午膳,又累又饿。
“倾颜,不必忙了!”墨倾颜神情疲惫,目光黯淡,精神很不好,江耆不想她再劳累,拉着银泽天向外走去:“离郡王,我请你去福满楼喝酒。”
福满楼是天阙京城最大的酒楼,饭菜贵重,却也是味道独特,银泽天动了心思,邪魅的眸底闪过一丝光芒:“本郡王要喝二十年的女儿红……”
有人请喝酒,自然要喝最好的,女儿红香醇可口,回味无穷,最适合这时候喝,至于价格嘛,自然也是酒中最高的。
“没问题!”江耆笑声低沉,只要能将银泽天从惠园拉走,就算他要喝琼浆玉液,江耆都会答应。
“这是你说的,今天不醉不归……”银泽天生平两大爱好,美人,美酒,美人用来欣赏,美酒嘛,自然是用来品尝,喝酒,就一定要喝的尽兴……
江耆,银泽天轻快的交谈声很快消失不见,墨倾颜为炎悍王盖好被子,用力去掰炎悍王的手指。
炎悍王明明在昏睡,却像有知觉一般,紧抓着墨倾颜的手腕不放,墨倾颜越掰,他握的越紧,白希的手腕显出点点青紫淤痕,白嫩的小手也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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