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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谋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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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沁满了额汗,喃喃道,“侯爷。。。。。。”
“再多事,你便回岭南去吧。”萧烬慢慢松开手指,面无表情道,“安分些,这一个月,你便不要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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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娇躺在榻上舒服得直叹气。不用看见萧烬的感觉真好。
她的手抓了抓,发觉八宝格子里的蜜饯果脯已经空了。
正想开口让人再添些,却听见海棠无奈劝道:“夫人还是少吃些吧,不然又该牙疼了。”
可令狐娇哪里会听,心情好时食欲倍增,只想满足口腹之欲,便瞪了海棠一眼,口气不善:“还不快去。”
也只在下人面前她才能作威作福,只那萧烬来便乖得跟猫儿似的。
但愿他有了妾室,从此不再来这儿就更好了。她不禁美滋滋地想着。
令狐娇眯了眯眼,将压箱底的话本儿重温了一遍,配着那八宝蜜饯,滋味端的妙不可言,令人陶醉。
明月高悬,本是孤枕好眠的令狐娇忽觉牙疼起来,捂着脸口齿不清道:“海棠。。。。。。我的牙。。。。。。”
“牙怎么了?”
身侧突然传来这幽幽低沉的一声,吓得令狐娇差点没叫出声来,连牙疼都忘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萧烬的声音。
“你你你你。。。。。。”令狐娇本就牙疼得厉害,这一吓越发结巴起来。
“我怎么了?”萧烬撑起身来,捏了她的下颌,“张嘴。”
令狐娇不由自主地乖乖张开了檀口。
萧烬扫了几眼便道:“肿了,等会儿用些消炎的药。”
令狐娇随手指了指柜台上的小箱子。
萧烬瞧去,却是回过味来,敢情是想使唤他。这般胆大,她令狐娇也算是头一个了。
因有牙疼的习惯,海棠一般都是将药物放在那个最显眼的小箱子里,方便随时取用。令狐娇疼习惯了,自然知道放在哪儿。
老张着一张嘴对着人,令狐娇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为了不再对面瞧着他这张脸,便随意分散心思,这才惊觉,萧烬怎么会在她床上?
这么想着,竟脱口问了出来。可惜嘴还被他捏着,问得含含糊糊乱七八糟,萧烬竟也听懂了。
他涂抹药膏的手一停,面无表情地盯了她半晌才道:“难道你这儿本侯便睡不得?还是你根本不愿本侯过来?嗯?”
令狐娇连连摇头,她哪儿敢呀。
“本侯既全了你的贤惠之名,也该得些利息。”
令狐娇蓦地睁大眼睛,什么叫为了她的贤惠之名。
“你说说,能给本侯什么好处?”萧烬说得一本正经,手下的劲儿却大了许多,疼得令狐娇直挠被褥。
良久她才哆哆嗦嗦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软榻前的圆桌。
萧烬以为她又要拿什么东西,便顺着一瞧。
只见那圆木桌上摆放着一只玲珑八宝盒,盒里八个格子都装满了各色的果脯蜜饯。
这就是她能给的。。。。。。好处?
萧烬:“。。。。。。”
第16章 进宫
宫里的旨意来得倒是快。
萧烬噙着丝笑,听着来人报说陛下来请义妹进宫叙旧,说老太妃也甚是想念。只是那笑漫不经心,话风穿耳过,倒不如掌中的书卷更有趣味:“义妹么?”
“侯爷,您该出发了,陛下可是委派了您今个儿前去查看京郊的天降异火的灾情呢。”贴身侍从慎独轻声提醒道。
“嗯,更衣。”萧烬撩袍撑身,展开双臂,眯神道,“在宫内叮嘱两个得力的注意着,莫给本侯出岔子。”
“是。”慎独双目微垂,面色淡然,放佛不过是最平常的吩咐。
萧烬一行策马而去后,慎独有条不紊地安排了车驾,静等着夫人出门,却是将将快到了时辰还不曾等到人影。
慎独这才微微叹息了一声,亲自入内敲了门。果然海棠很快便探头出来,吐了吐舌轻声道:“慎独,你可要等会儿呀,夫人还没起身呢。”
他便知是如此:“那烦请海棠姑娘赶紧哄夫人起来,再晚可就耽误了进崇正门的时辰。”
海棠愁眉苦脸,她家小姐从小便有这个懒症,愣是谁叫起都不管用。
令狐娇好好的梦便这样被搅醒了,顿时面色不善道:“迟早我要给你挑个人嫁出去。嗯……侯爷身边的那个慎独如何?我瞧着长得清清秀秀,倒是个不错的。”
本是随口一提,这般一想,确实是桩好姻缘啊,她不禁双眼一亮,满心期待地看向海棠。
海棠闻言,脸色顿变,立马便跪了下来:“主子,海棠不想嫁人,海棠愿意一辈子伺候您,主子可千万别赶海棠走!”
见她不愿,令狐娇也只好皱着脸作罢了,忙让她起身:“你身子不好,别动不动就跪的,小心又跪得又犯了心悸。”
海棠这才轻轻拍了拍胸口,笑了笑:“是的,主子。”
等到日上三竿,侯府的大队人马这才悠悠向着宫门口而来。然御书房的司马元显却早已不耐烦地连催了数声:“人可曾来了?”
徐喜忙不迭地劝慰道:“陛下莫心急,便是这会儿人来了,也是要先去文元宫给老太妃请安的,对外您可是发的老太妃懿旨啊。”
司马元显心里虽清楚,但这股烦躁劲上来便无法抑制。
“去去去,别在朕跟前晃悠,快准备宣驾文元宫,朕要去看望令狐老太妃!”
刚途径凤鸣轩,远远地便见一女子未着宫装,在前边缓步而来。司马元显满心念着令狐娇,直觉定是她来了,催着徐喜迎头赶上,越走近越是觉得像。
徐喜扶着老腰愣是没赶上陛下矫健迅疾的步伐,眼睁睁瞧着他大步流星将人拦了下来,赶忙迈着小碎步甩开来追。
那女子早早便瞥见了那抹明黄,还未曾等司马元显近身便跪倒在地行礼。
司马元显却是不高兴道:“你到朕跟前哪儿来那么多礼节,还不快起?”说着便矮身搀扶她的臂弯。
令狐兰芝乍然得到陛下这般待遇,心下又是惊喜又是羞涩,待她桃花满面不胜娇羞地抬头打量的时候,却见司马元显高兴的脸突然阴沉下来。
她心里咯噔一声,不知如何惹得陛下不快,一时竟愣在了原地。
“你是何人?”司马元显口气不善,强忍怒意。他明明看见是令狐娇,为何临到眼前却换了个陌生人。而仔细一看,这女子竟与娇娇有五六分神似,司马元显更觉受到了戏耍。
令狐兰芝颇为委屈,她知陛下定也是将她瞧做了令狐娇。当下强忍眼泪道:“家父大理寺少卿令狐仲旭,太傅之女令狐娇乃是小女堂妹。”
司马元显一听是令狐娇的堂姐,面色稍缓了缓,“你方才打哪儿来?”
令狐兰芝微微犹豫道:“永宁宫丽妃娘娘处。”
司马元显略转几个弯,便知晓了丽妃裴氏是她姨母。这些条条蔓蔓的关系只会让他更加烦躁,登时便打发她道:“嗯,既探望过了丽妃,便快出宫吧。”说罢头也不回地向文元宫的方向大步走去。
徐喜这会子才追了上来,瞧着缓缓起身的女子愣了愣,怎。。。。。。待瞧见令狐兰芝的容貌,徐喜方才醒过神来行礼道:“原来是兰芝小姐,想必是从永宁宫来吧,不知令尊的老寒腿今岁可好些了?”
令狐兰芝一瞬诧异,也便微微笑了起来:“多谢徐公公的关怀,家父的病症好多了,想来明年冬天也能熬过去。”
“那便好,杂家这还有事,便不送小姐了。”
“这是自然,公公慢走。”
话毕,徐喜一甩拂尘赶忙又追前去。
令狐兰芝瞧着他的身影若有所思。
。。。。。。
令狐娇来文元宫有一会儿了,正陪着姑姑令狐老太妃聊得正欢,不妨殿门口迎来了圣驾。
老太妃面色淡淡,似是早已料到了,待瞧见略带急色的司马元显时,笑道:“陛下日理万机,竟还能抽空看我这老婆子。”司马元显与他生母模样放佛,每每瞧见他,令狐老太妃总能想起那一段不太愉快的往事。可惜如今他是令狐氏护持的对象,两人便也这般相安无事,既不亲密也未疏远。
被这话一呛,司马元显却是早有准备,恭礼道:“朕只是怕搅扰了太妃休息罢了。若太妃喜欢,朕每日都来探望。”
从进门到现在,司马元显倒是好耐性,眼神分毫都不曾偏移在那个承欢膝下的娇小身影上。
老太妃淡淡唔了声,也不多作为难,给他台阶下:“罢了罢了,陛下国事繁忙,哪里能这么操劳,能隔三差五地来看一看老婆子也就行啦。”
“太妃说的是。”司马元显这才眼神亮了亮道,“娇娇竟也来了,多日不见,似有些消瘦了。”
令狐娇:“。。。。。。”
她脑门一汗,暗暗捏了捏腰侧的软肉,皇帝哥哥的眼神越发不好使了,随即干笑了一声,“。。。。。。可能是最近天热,胃口不大好吧。。。。。。”
司马元显欲要说什么,却是被老太妃摆了摆手,“好啦,老婆子这会儿累了,陛下和娇娇也可叙叙。”
此言正中下怀,司马元显咳了咳,微整了整袖口,“那朕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出了文元宫,司马元显早已让人安排了两台软舆,令狐娇好奇道:“皇帝哥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他与令狐娇青梅竹马,这声皇帝哥哥叫得也是亲昵应当。但每每想到萧烬噙着笑让自己改认其为义妹,生生断了自己的念头,一口腥甜便涌了上来。
“以后莫再叫朕哥哥了。”司马元显憋着一口气,良久才舒缓道。
令狐娇眨了眨眼:“皇帝哥哥,你怎么了?为何娇娇不能再这般称呼了?娇娇现在不是皇帝哥哥的义妹么,如此称呼不是更加合情合理?”
嘴里腥甜似更浓了,司马元显看着她天真烂漫的娇颜,喉头一梗,许久才叹息道,“罢了。”
不一会儿两台软舆便至翰轩小筑,亭内是一盘尚未下完的残局。
令狐娇顿时惊喜道:“这盘棋竟还留着?”
“自然。娇娇还未落子,朕怎敢舍得悔棋?”看到令狐娇如花绽放的笑颜,司马元显顿觉心神舒畅起来,便情不自禁地上前勾了勾她的鼻子。
不料令狐娇却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当看到司马元显明显不善的面色时,她忙扯了扯他的袖子道:“皇帝哥哥莫不是忘了娇娇已经嫁人了?”
司马元显却不愤道:“那又如何?”他反拽过令狐娇的双臂,惊得她忙抵住他的胸膛:“你嫁到侯府不过是权宜之计,娇娇,相信朕,总有一天,朕会将你接回宫,到时你便不用再受萧烬那厮的折磨!”
“折磨”?令狐娇这档口竟还努力地回想了下,的确,齐穆侯这些日子把她折磨得不轻,她就没睡过几个好觉来着。
不过,能不能先——“皇帝哥哥,你先把我放开。。。。。。”手疼。。。。。。
“为何?”司马元显对她的情绪甚是敏感,马上便想到不好处,“难道你不愿意?难道短短几天你已经爱上他,背弃朕了?”
令狐娇登时泪流满面,不是啊,是她的手臂被他拽得太酸,赶紧放手啊。她一面默默流泪,一面忙道:“不不不。。。。。。娇娇没有喜欢他!皇帝哥哥,你快松手吧。”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司马元显这才松开了她,愉悦道:“朕就知道,娇娇的心永远都是向着朕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弃朕,你也都不会背弃朕。”
“是是是,娇娇不会背弃你的。”令狐娇连忙点头如捣蒜,信誓旦旦道。
看着司马元显心满意足的模样,令狐娇回想了想,这么些年,一向对下阴鸷狠厉的皇帝哥哥对自己真的是蛮好的,她忽然有些微微不忍心,离开了自己,他在这偌大的宫中,便又是孤独的一人。
想到此处,便也不再计较方才他的失态了,陪着足足下了一下午的棋,直至日薄西山。便是司马元显再不舍,也不得不看着令狐娇拜别出宫。
这方出了翰轩小筑,令狐娇拐角便撞上了端着汤盅的宫婢,溅了个满身满脸。领路的公公登时便吓了个魂飞魄散,忙破口大骂道:“是哪个宫的奴婢这么毛手毛脚的?!冲撞了侯夫人你有十个脑袋都赔不起,还不快打发去了掖庭狱!”
“郝公公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知道求郝公公不管用,便赶忙膝行至令狐娇脚边,拽住她的衣角死命哭求着,“夫人,饶了婢子吧,要是丽妃娘娘没看见参汤,婢子会没命的!夫人,饶了婢子吧。。。。。。”
眼见她快将额角磕破,令狐娇忙将她搀扶起,“算了,起来吧,再磕这脸可就破相了。”
那婢子这才吓得止住了,只还在那小声啜泣着。
“郝公公,你别为难她了,我去换身衣服就是,劳烦您多等一会儿了。”
“哎哟,夫人哪里话,别说多等一会儿,多等一年奴才也愿意啊。”郝公公谄媚道,随即转头面无表情地对着那婢子道,“还不快谢谢夫人饶了你这条贱命。”
那婢子千恩万谢后忙赶往御膳房去了。
令狐娇让一行人原地等着,径自去换衣。一路上倒再无遇上旁人,越走越是僻静冷清。娇小的身影不紧不慢,未有停滞,熟门熟路地穿行而过,转眼竟失去了踪迹。
。。。。。。
“跟丢了?”
“。。。。。。夫人走的太快。”
“罢了,侯爷不过是要保证夫人的安全,眼下陛下已经回宫,不会再出岔子了。”
。。。。。。
却见一处偏僻的宫殿出现了令狐娇的身影。此刻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这怡然的笑略带微妙。
只见她轻轻推开封尘的殿门,便瞧见门后那一道袅娜的倩影。
她弯了弯唇道:“二姐来得真是及时啊。”
第17章 夜梦惊魂
“你说侯爷昨夜不曾回来?”
“听底下人说因前几日京郊天降异火伤了无数人畜的事儿,陛下派侯爷前去视察灾情。”
“唔,再去多拿一碟芙蓉金丝卷来,今儿这厨娘手艺格外好。”令狐娇也不知是否将这话放在了心上,忙转了话头,就着床边小几吃得不亦乐乎,只着了素白的里衣,长发披肩,尚是晨起未梳妆的模样。
海棠鼓了鼓腮帮子,又好气又好笑道:“主子,您可不能再吃了,再吃您这体型就该珠圆玉润啦,到时侯爷可就抱不动您了。”
“你这妮子,说话好无遮拦。”令狐娇戳了戳她的颊肉,眯起眼睛道,“别转移主子我的注意力,还不快去拿。”
海棠一脸不情不愿地去叫底下人准备。
令狐娇的笑意却是渐渐淡去,偏头瞧着半边床榻,轻轻抚了上去,一片冰凉,一如昨夜清冷。
她缓缓起身,来到窗台前,望着清晨的白雾笼罩下的姹紫千红,朦朦胧胧的,不似真实的美丽,一脸若有所思。
“主子,晨气伤人,小心寒气入体。”肩上忽然被人披上了一件单衣,令狐娇却仍是望着满园丽景,满是向往道:“若是能像从前那般出去玩乐便好了。”
“现在夫人也可以啊,只要跟府里管家报备一声,想来侯爷是不会不允的。”
“坐在轿子里边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隔着半边帘子而已。”令狐娇认真地拨弄着窗台上的翠绿的凤尾竹叶,打理良久,确定一叶无损后,才微微叹道:“记得好生给它浇水。”
海棠看了看那纤纤玉指下的凤尾,神色微动,“是。”
“为我梳妆吧。”
令狐娇坐在梳妆台前,妆镜中的海棠微微弯腰,慢条不紊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低声絮语。
“前些日子,户部尚书和刑部侍郎被查出徇私舞弊,已被下旨废黜,流徙岭南,您的几个宗伯族叔,还有侪辈手足都受了牵连,眼看宗产不保,不但如此,虞家等其他大家或多或少都蒙受了不小打击,老爷都有些心力交瘁了。眼下晋州和襄州的都督将被调遣回京,这千里锦绣山川便要易主了,侯爷这次,想来不会也不会手软。”
海棠说着,将一支华美异常的琉璃镶金攒珠衔凤钗簪在了令狐娇的鬓旁,“老爷差人来问,可曾探得侯爷的口风,遣何人任两州总都督?还有先前交代的那事,可曾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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