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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谋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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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娇想了想道:“我要的姑娘,需极貌美,极乖巧,极能伺候男人,你可有?”
赵婆子一听便明白了:“夫人要找的可是能伺候侯爷的姑娘?”
这婆子果然上道,闻人娇忙道:“正是正是。”
赵婆子故作为难道:“这样的姑娘算是顶尖了,婆子手下也只有几个,这随便一个可都。。。。。。”
海棠本就对这尖嘴猴腮的婆子没啥好感,不由冲道:“你这黑心的婆子,在夫人面前还敢耍心眼,银子少不了你的就是!”
“是是是。。。。。。”赵婆子抹了把汗。
想来那侯爷必是极暴虐的,不然这夫人新婚不久哪里用得着收纳新人,还是从外边找的。可见这侯府是个火坑。但小夫人出手实在大方,她自然不会拒绝这么一桩美事。若成了,也是那些姑娘的造化。
赵婆子办事极利索,下午便将人领了来。
闻人娇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眼前的佳人肌肤白皙,姿容俏丽,妖而不艳,眼眸流转间,连她都有些经受不住,更逞论是侯爷。
闻人娇指了指这姑娘,一口成交:“就她了。”这钱花得值。
“叫什么名字?”
赵婆子忙道:“香秀。”
闻人娇皱了皱眉:“这名字不好,改了。就叫雪荷吧。”看这朵雪荷能不能像雪溪那般笼住侯爷的欢心。
赵婆子拿了大笔银子欢天喜地地出了府。只那姑娘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情愿,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恐惧。
闻人娇自然得先给她做好心理建设:“侯爷也是男人,他又不会吃人。你瞧本夫人可曾少根头发?能进侯府是你的福分。若你能得了侯爷的欢心,莫说侯爷有恩赐,本夫人更有厚赏。若能诞下一儿半女,你这后半辈子有了着落,岂不比你去做婢女强?若你真的不愿,夫人我随便打杀个下人还是简单的。”
这番恩威并施效果立竿见影,那人一下便跪地磕头道:“全凭夫人吩咐。”
海棠不禁擦了擦额汗,主子自进了侯府,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是越发高明了,没准比那赵婆子都厉害三分。她哪里见过主子真打杀过人,这可是见血都能晕的主儿。
是夜,萧烬进了书房,想来仍有要务处理。这几日他偶尔会宿于书房,公事繁忙也是常事。
听得门外一阵敲门声,萧烬淡淡道:“进来。”
那轻盈脚步几乎听不见声儿。不一会儿一阵款款香风扑至鼻尖,未见人便能先醉三分:“侯爷,这是夫人特地吩咐我端来的银耳燕窝,须趁热喝。”
说话的声音轻巧软糯,放佛萦绕在耳边,只闻声便酥麻七分。
萧烬微微挑眉,搁了笔墨,偏头瞧了她一眼,淡声道:“夫人还交代了什么?”
雪荷之前本就是强作镇定,乍一见到那副寒光铁面,心神顿时一颤,面容便僵硬起来,仍作欢笑道:“不曾交代了。”
“嗯,是么?没交代让你服侍本侯?”萧烬冷了眸色,瞧得她更是遍体生寒。
“奴婢不敢。”雪荷一慌,手中的玉盅小碗都翻落在地,“砰”地碎裂声响彻在寂静幽深的书房里,更是吓得她心胆俱裂,跪倒在地。
“叫什么名字?瞧着眼生得很。”
“香。。。。。。雪荷。”她这一慌神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雪荷。。。。。。”萧烬露出淡淡笑意,咀嚼着二字,眼里却满是冰寒。
“侯爷饶命啊!”不用萧烬开口问,雪荷便被吓得语无伦次地交代了,更再三强调全是夫人的吩咐,不关她的事。
若闻人娇知悉此间的事,恐怕能气得当场吐出血来。
第21章 话本调情
这段日子街头巷尾议论最多的,便是侯府最新的传闻。说是萧侯收了自己的一个贴身丫鬟为姨娘,又弄了个美人做妾室,这才新婚不到半个月,居然便与正房夫人分房睡了。啧啧,这官场上斗得火热,回了府也不待见闻人氏,看来萧侯和闻人氏不和的传言所言非虚啊。
的确,近日来侯府的下人皆知侯爷不曾踏足正房,但那仅仅只是不踏足正房的房门而已。但这在整个侯府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因为夫人照常和侯爷宿在一起,不过是将这地点换成了书房。
闻人娇怨念颇深地指挥着下人收拾着她的东西,然后眼睁睁地瞧着这些箱笼搬去了书房。
她只不过是将他拦在门外了几次,更是非常大度,好心建议他多往其他院落里去去,他竟要将她的正房给折腾塌了!
想到这,闻人娇不禁脑仁疼。明明雪荷已被他收作妾室,怎的就没下文了?那荷风院只多了个俏丽佳人,却不见他前去,空摆着又有什么用?
在她表示怨念之前,萧烬已经放了话,你若不愿,只管去睡硬床板。
在恶势力下,闻人娇不得不低头,但只要有机会,她总能见缝插针。
诶,她折腾人的主子,总算是消停了。海棠憋着笑给二人重新换茶。
“本侯瞧你的丫鬟倒是生得漂亮。”萧烬似想到什么似的,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令狐娇却是没心没肺道:“那是自然,将来她可是要给您做妾的。”
萧烬:“。。。。。。”
海棠:“。。。。。。”
。。。。。。
“侯爷,书房的床太狭窄,恐怕两个人睡不会舒心。。。。。。”
一炷香后,正房的床已经被拆了抬了进来。
“侯爷。。。。。。,这书房四面环水无遮,我畏寒。。。。。。”
书房里的炭盆暖炉顿时从八个增加到十六个,她差点没闷死在里头。
“。。。。。。侯爷,我的箱笼太多,书房装不下,我看我还是回正房好了,免得挤了您办公。。。。。。”
立时来了许多匠人在湖上打桩,说要挨着建个隔间,装门放夫人的箱笼。
“侯爷。。。。。。”
“夫人还有什么想说的?”萧烬涎眉淡笑。
“。。。。。。晚膳的时间到了。”
闻人娇虽磨着时间不肯进书房,但夜色渐浓,亭子虽升着暖炉,也总有凉意不好久呆。更别提侯爷已着人来催。
随意拿了书房的一本旧书,捡了一处锦榻歪着,见是兵法谋略云云,她也无甚兴趣,借着书本遮挡,目光却是尽瞟到了案前那人。
“过来。”
果然来了。见萧烬有了动作,闻人娇飘忽的心才落到实处。
她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边,见他仍是低头写字,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了,一动不动。
“愣着作甚?”萧烬头也不抬,淡淡道,“还不赶紧磨墨?”
嗯?
闻人娇不明所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磨墨?
砚是上好的端砚。闻人娇倒是乖乖地添水研磨,磨得细致均匀,浓淡正好。
萧烬不免瞧了她一眼:“你这墨,磨得倒还不错。”
那是自然。她可没少被老爹拎到书房惩罚磨墨,自然熟能生巧。不过也不免让她到现在对书房还有些抵触,大抵都是留下许多阴影的缘故。
随后萧烬将手里的书扔到她怀里道:“照着念。”
闻人娇接了书,一愣,这又是哪出?
瞧着泛黄封皮,似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她从娘家带来压箱底的话本么?!
闻人娇微微张大了嘴巴,他是从哪儿寻到的?
“嗯?怎么还不念?”萧烬淡淡一睨,闻人娇马上心虚地低头,磨磨蹭蹭地翻起页来。
。。。。。。
“。。。。。。。天色已晚,男人吃了几杯,妇人假意不肯。男人道,你若不肯吃,我便叫你喂了皮杯。妇人只得吃了一杯。男人心头快活,连吃几杯,有些醉意,对妇人道,娘子既蒙允我百年之事,本不该造次;但你又是寡女,我又是孤男,不如暂效鸾凰,那时再成夫妇。。。。。。”
闻人娇念得磕磕巴巴,本来烂熟于心的段子此刻却又陌生许多,话本上放佛生出了许多鬼影来扰乱人心。
“妇人道,今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怎使得?
男子却道,莫要推辞,如今就把灯月做了个媒,有何不可?
妇人虽然是这等说,心里却也巴不得的,假意把手遮了脸道。。。。。。”
闻人娇一张小脸越发红了。念到此处磕磕巴巴,怎么也念不下去。
“那妇人说了什么?”萧烬盯着她的脸,却将她瞧得又生出许多红云。
她似赌气般念道:“官人雅爱,非是不肯,只是女孩儿家羞答答,怎生说得出?”
“哦?你要与本侯说什么?”萧烬戏谑。
闻人娇一噎,瞪了他一眼,但那眼波流转已生出些许媚意来。
萧烬瞧得心头一热,不由念出下文:“娘子,既作夫妻,那里羞得这许多?”
闻人娇忙低头瞧这句台词,却未料身子一轻已被萧烬拦腰抱在了膝上,赶忙闭了双眼,揽了他的脖颈。
“你——”闻人娇又羞又急,只想挣扎着从萧烬怀里起身。
但那双手禁锢如铁,她怎么也脱不开,气急了,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臂膀上,可那硬邦邦的肉反倒咬得她牙酸。
萧烬瞧得分明,两串泪珠子又从她那眼角落了下来。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他俯首凝视:“夫人莫非忘了前夜?”
“我。。。。。。”闻人娇一噎,她那也是成人之美。再说最后,不也是被他收房了么?难道还要跟她算旧账不成?
“本侯以为,□□添香之事,有夫人足矣。”
闻人娇捶着他的肩:“那总得让我起身,不然如何添香?”
“难道那话本不曾教你,嗯?”
她脑子轰然一声蒙了,娇颜直欲滴出血来。随即口鼻处便被一股炽热气息包围,绵绵密密,令她喘不过气来。
闻人娇这回倒是忘了闭眼,将近在咫尺的铁面瞧了个清楚。玄铁精制,花纹古朴,将左半边脸悉数遮了,只余那薄唇紧抿,贯彻冷然。一双深眸如冰,此刻却如淬火,瞧得她怔怔失神,眼也未眨。
她忽的想起那日,他泼墨挥毫,意气风发的模样,任是满堂的文人雅士也掩盖不了他的风采,放佛只要他坐在那个位置,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为之震慑折服。
良久,她不禁抚上那半覆铁面,却是轻声道:“为什么要戴着这面具?”
萧烬目色一深,遂转奇异,打量着她的面色:“你难道不曾听闻本侯这半张脸丑陋如怪,你就不害怕?”
“若在之前,自然是怕的。”她眨了眨眼,“可过这么久了,侯爷也没吃了我,打杀了我。既然与侯爷有缘结成夫妻,侯爷难道还怕我看不成?”
随即她面露赧色又舔了一句:“以后侯爷洗漱也不用避着我了。”
萧烬被这话逗乐了,捏了捏她的嫩颊:“你既想看又何必编排本侯?”
随即他的修指划开那水红前襟。闻人娇蓦地触及那冰冷指尖,娇躯一颤,便听那黯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只要你应允本侯。”
第22章 齐穆侯的面具
夜里好一番折腾,令狐娇昏昏欲睡前便把摘面具的事儿抛诸脑后了。
可翌日醒来,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正被某人搂在怀里,自己的脑袋恰好抵在他的胸膛。令狐娇一愣,他不是该去上朝了么?
四周被厚厚的床幔遮着,她也瞧不清到底是什么时辰,莫不是她今日起早了?那简直是个稀奇事儿。
她转了转眼珠子,悄悄抬头,将手慢慢抽了出来,便想去揭他左脸上的面具,却忽的被一只手擒住了手腕。
“你怎么醒了?。。。。。。”令狐娇一双眼胡乱瞟着,心虚道。
“早醒了,只是想瞧瞧你要作甚?”萧烬的面上带着一丝晨日慵懒,一双眸子却是定定瞧着她。
“你不是该上朝去了么?”
“今个休沐。”萧烬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竟连本侯休沐的日子都忘了。”
令狐娇赶忙揉了揉了小脸,急转话头:“昨夜可是说好了让我瞧的,你不许耍赖。”
“你真要瞧?”
令狐娇自是连连点头,心里却仍是有些紧张和微微畏惧,五味杂陈,但她一下决心,便不会更改。
她慢慢撑起身来,对视着萧烬的眼眸,深吸了口气,捏了捏手心,然后便举起了右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了他的面具。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些盼望他能突然抓住她的手了,可惜萧烬就这么瞧着她,面无波澜,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令狐娇一咬牙,闭着眼猛地将那面具揭了开。面具乌沉在手,掌心却早已汗湿。
她偏过头慢慢地睁开眼睛,却看得目瞪口呆。
突然,她只觉得心口一窒,瞧着那张出凡逸尘,俊美无俦的脸怔怔失神。
他斜倚玉枕,微撑耳际,墨发流泻轻滑指尖,鬓眉斜梢,眯眸意暇,那双邃眸更如拨云见雾,摄人心魄。
“你你你你——”她拿着面具的手颤抖地指着他,一紧张又结巴了起来。
“怎么话都说不利索了?”萧烬噙着淡淡笑意,“本侯怎么了?”
她只觉一阵热流自鼻尖倾泻,头眼晕眩。
“你怎么又流血了?”
令狐娇:“。。。。。。”
。。。。。。
萧烬上回有了经验,在床头随时备了帕子。
令狐娇一把夺过,赶紧捂住了鼻子,嘟囔不清地道:“你骗我。。。。。。”
“本侯怎么骗你了?”萧烬戏谑道。
“你说你丑如鬼怪,还不是骗人?”
“这是他人传言,本侯何曾承认过?”
“你。。。。。。”令狐娇觉得委屈极了,这些日子担惊受怕,便一股脑儿地倾泻了出来,不一会儿便哭花了一张小脸。
她这厢哭得凄凄惨惨,不妨身子被人翻倒,紧接着臀部便被连拍了数下。令狐娇吓得一愣,连哭都忘了。
倒不是说这几下有多疼,而是从未有人敢打她屁股!
“记好了,若是以后再哭,定打得你屁股开花。”
令狐娇瞪大了眼睛,只觉鼻尖的血流得更加凶猛了。。。。。。
*****
萧烬食髓知味,连着几日在书房都不曾放过她。
令狐娇自见了他真容,心里再没了抵触,手上功夫倒是越发伶俐起来。见寻到了法门,伺候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侯府的下人明显觉得侯爷的心情大好,不再似以前那般冰冷难近。
只是这也是累人的活计,令狐娇只觉得第二天手臂酸麻,使不上力。
“夫人,那香雪园又闹将起来了。”海棠端来漱口的茶水,将早上的听闻说了出来。
“侯爷不是已经关了她禁闭么?”令狐娇暗暗纳闷,从前见那雪溪也算是个伶俐的,很得侯爷欢心,怎的被抬了位分,反倒失了宠爱,没个消停?
莫不是侯爷喜欢偷着掖着,而不喜欢光明正大的路数?那雪荷自被收用也是没了下文,她就没见萧烬往荷风院去过。
瞧萧烬将正房挪到书房这一出,就不是正常路数,看来侯爷不太喜欢走常规路线啊。
令狐娇若有所思。
看来要把那赵婆子再叫来,多买几个中用的丫鬟在府里放着,决不能再主动往侯爷面前凑了。
主子想起一出是一出,海棠也只有在心里苦笑了。
前几日汝宁长公主下了贴请各府的夫人小姐前去赴宴。
说是聚宴,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要给长公主的儿子相看媳妇。只是为了掩饰,便连令狐娇这般的新夫人也是要请的。
除了归宁那次还不曾出过门,况且汝宁长公主自小待她如亲儿,情分深厚,令狐娇自然是要去的。
镜中的佳人似与从前有了些许不同,眉目含春,肌肤细腻,面色红润,双颊自然而然的胭脂色,一颦一笑都显出了些许风情。
难道是因为嫁为人妇的缘故?令狐娇瞧着镜中人有些陌生。
海棠倒是心里门清。
主子和侯爷的衣物都是她们收拾的,她哪能不知道这几夜两人的欢爱缠绵。只是不知那落红却不曾在被褥上瞧见,让她感到稍许纳闷。
令狐娇坐着侯府的车子一路自然顺畅无比。到了长公主府,虽门前车水马龙,但自有相熟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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