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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围翠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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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州织造吕家,正是沈宁母亲沈吕氏的娘家,所以她自然是向着吕莹琳的,扭头朝沈可道:“算起来莹琳妹妹家跟咱家也是沾亲带故的,如今都在京里,多熟悉走动也是好的。莹琳妹妹虽说年纪小,但最是天真活泼的年纪,人又玲珑心思,太后和皇上都很喜欢她呢!”

    沈可趁着她们说话的空档在打量吕莹琳,瞧着也就十岁出头的年纪,浅藕荷色的衣衫,衬着粉白莹润的小脸儿,头上挽着双髻各插一支七宝珠花,脸颊边各垂下一缕发丝,用金线搀杂着编成几个细细的辫子,下面各自坠了小巧的金玉坠子,瞧着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许是因为年纪不大,这般珠光宝气的装扮,倒也只让人觉得可爱。

    且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吕莹琳至少还顾全大面儿,起身给沈可盈盈行礼道:“见过沈家姐姐!”

    “妹妹千万莫要多礼,沾亲带故都是一家人,这样岂不生分了!”沈可也回了半礼,便顺势在吕莹琳侧对面的石凳上坐了。

    陈元蓉面色青白几次,到底还是将心头的火气压了下去,依旧坐着没有起身,只是大家都干坐着,之前欢声笑语的气氛登时没了。

    沈可知道是自己来搅了局,但心里却也没什么歉意,刘家本就是太后一系的中坚力量,吕家虽说表面上是皇上的亲信,但看他家的姻亲关系却都在太后这边,陈元蓉是陈皇后的亲侄女,凑合在这里还挑三捻四,即便自己不过来也迟早会因为别的挑起事端。

    沈宁绕到后面去跟吕莹琳窃窃私语,陈元蓉朝着荷塘看个不停,似乎那边的景色多么好看。倒是刘钏见沈可呆坐着无事,便过来与她搭话问:“妹妹是自小就在京城的吧?那对京里好玩儿的地方该是熟悉?”

    “我自小跟着爹娘在定远关内,直到前些年才入京,家里管得严,倒是很少出来走动呢!”沈可不知刘钏是有心还是无意,自家的情况她身为刘家人不可能不知情,却偏偏找了这么个话题来问。

    刘钏似乎并没觉得自己问的有何不妥,闻言笑着说:“如此倒也巧了,我哥入京以后与大殿下相处甚是投契,约好接下来的几日去京郊各处游玩,大殿下处事素来周全,听说我跟表妹也入京了,便说带我们一道,还让我们多邀几个好姐妹同行,我正发愁刚到京城没有熟识的姐妹,不知妹妹可有兴趣?”

    “姐姐出言相邀是我的荣幸,而且我还真没去过京郊什么好玩的地方,这回倒是我托了姐姐的福!”沈可微微思量,虽说不知家里会不会赞同,但自己的确想出去走走,再加上瞧着刘钏不似作伪的神色,也不好推辞,便一口应承下来。

    “这样最好!”刘钏笑得眉眼弯弯,“我家刚搬过来府里还乱七八糟,待过几日收拾好了请妹妹去玩儿!”

    “姐姐有空也去家里坐,老太太怕是也得想你呢!”沈可也客气地邀请着,左右她是老太太的侄孙女,过府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我娘也念叨着姑奶奶呢,这两日刚回京,我爹又刚上任也忙乱的很,过几天肯定要去你家叨扰的。”刘钏说这话眼神儿忽然瞟向沈可的腕间,“妹妹这镯子眼熟得紧!”

    沈可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定安太妃送的礼,她跟沈宁都戴在了腕上,自己不留神让衣袖微微翻起,露出了里头的寒玉镯子。

    “是刚才在前头定安太妃送得见面礼,推辞不得便戴上了,我跟宁儿姐姐一人一只的。”沈可将衣袖翻下遮住手腕。

    刘钏却扯过她的手细细端详,而后忽然道:“啊,我想起来了,难怪看着眼熟,前几日进宫的时候,正看到太后娘娘的匣子里有这镯子,说是太妃孝敬的,我却是没记得是哪个太妃,如今看来定然跟这个是同一块寒玉琢磨出来的!”

    她这几句话的声音比之前说话稍稍有些抬高,引得其余几个女孩儿也都朝这头看过来,陈元蓉也凑过来细看,面色不知为何就有些难看,再看向沈可的眼神也带着些嫉愤。

    沈可不明所以,刘钏却只帮她把袖子放下,不再提这镯子半句,让她总有疑惑也无从得解。

    这会儿功夫那边铺纸作画的姑娘似乎完成了作品,一大群人呼啦啦围上去称赞,刘钏见沈可也朝那边张望,便起身道:“妹妹陪我过去瞧瞧可好?昭媛公主的丹青可是京城一绝,连朝中的丹青圣手陈太傅都赞不绝口。”

    沈可知她是提点自己,一时倒也分不清她对自己到底是何态度,只感激地笑笑,同她起身过去看画。

    刘若涛这会儿是御前赤手可热的新人,大家对刘家的嫡女都礼让三分,纷纷让开位子。

    沈可不懂作画,只瞧着纸上绘得是荷塘,也不知是什么笔法,前面几片高低错落的荷叶画得栩栩如生,叶间点缀着一朵半开的荷花,角落处还隐着半个花苞,后面的荷叶全都像是晕染开来的虚影,却让人打眼看去,就是一派荷叶田田的盛景。

    大家都在交口称赞,刘钏似乎对此道有些精通,与那昭媛公主交流了几句,聊得有些投契。

    沈可的目光慢慢从画卷上移到了眼前的水呈,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那水呈就是个半卷半舒的荷叶,似乎是翡翠雕成,通体的翠绿由深转浅,猛地一看跟真的荷叶倒是有几分相似。

    正在她感慨工匠的精巧手艺的时候,身后不知被谁大力一撞,让她整个人站立不稳,下意识地抬手向桌面撑去。

第一卷 侯府人少水深 第十九章 赏园(五)

    第十九章赏园(五)

    囧,家里停电,到现在才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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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这么摔将下去,不是砸坏水呈,就是弄脏公主的画,任何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虽说脑子里想法纷多,但也不过只是电光火石的一个瞬间。

    沈可人在半空无法使力,只觉得胳膊被人一扯,躲过了桌子,人却朝一旁的紫藤架子摔去,额头直奔着支棱的木头柱子而去。

    没有什么传说中的英雄救美,沈可的额头结结实实地跟柱子做了个亲密接触,撞得眼冒金星,额头上瞬间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右眼被粘稠的血液糊住,艰难地睁开,只觉得眼前全是血红的虚影,人也摔在泥地上。

    “姑娘,您没事吧!”书念带着哭腔地扑过来查看沈可的伤势,虽不是真心紧张心疼沈可,但好歹要做出个样子来,再说若沈可有事,自己定然不会有好结果的。

    “哎呀,都出血了,这可怎么好,赶紧去请大夫!”刘钏的声音传入耳中,沈可心道,不管她是什么心思,好歹还算是对自己有所帮助。

    被书念扶着坐好,沈可闭目良久,才算是不再觉得眩晕,但随之而来的就是额头上强烈的痛楚。本来就不漂亮,这回怕是要破相了,脑中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沈可便自嘲地勾起嘴角,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

    “笑什么笑!满头都是血还有心思笑!”沈宁这会儿也凑上前,好歹是自家的人,怎么说也还是要过来瞧瞧的,结果刚过来就看见沈可勾起嘴角,忍不住低声斥道。

    “只要没弄脏公主的画就好!”沈可闻言将表情收敛,淡淡地回道。

    昭媛公主本就站在不远处,闻言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又似乎是怕血,微微挪上前两步,轻声细气地说:“你、你没事吧?其实画倒没什么打紧的,不过也幸亏你躲、躲了开去,不然皇祖母赏给我的这个翡翠水呈怕就要毁了。”

    虽说本就是怕弄坏了水呈,但是被她这样一说,沈可心里登时觉得很不舒服,原来自己头破血流在她眼中,却还不如那个翡翠水呈,随即又在心里苦笑,自己如今可不就不如个水呈,更何况还是皇太后赏赐的。

    刘钏引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分开众人上前道:“沈家妹妹,大夫来了,这是王府中的医女官。”

    那女子素色深衣,看上去温和干净,上前柔声说:“我叫王芷锦,姑娘不用害怕,我先帮姑娘清理额头,看看伤口的深浅。”

    “嗯,你清洗吧,我没事。”沈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有些提起来,她以前的体质最是怕痛,如今的身体虽说没有那么敏感,但潜意识里的紧张还是免不了的,手也忍不住抓住身旁的书念。

    王芷锦的动作很轻柔,还时不时地帮沈可轻吹几下,不多时就将颜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姑娘莫要担心,伤口并不很大,我给您上药,回去以后莫要沾水,结痂莫要抓挠,我再给姑娘拿一盒珍珠霜,待结痂脱落之后,每日擦上两次,过半年也就瞧不见伤疤了!”王芷锦边说便给沈可额头擦上药膏,最后用煮沸晒干的白布松紧适中地缠好。

    在王芷锦上药包扎的过程中,沈可一直听到周围有人窃窃私语,也觉得有很多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身后不知是谁没控制好声音,惊道:“不会吧,王爷就是为了她……”话没说完就没了声响,估计是用手掩住了嘴。

    用不着听全整句话,沈可也已经猜个大概,估计是说这女官就是王爷到现在还不娶正妃的缘故吧!闻言她下意识地细细打量眼前的人,细眉凤眼,鼻梁微微有些扁,但鼻头圆巧,看着并不难看,嘴唇很薄,微微抿起的唇边扬起清隽的弧度。长发编成辫子盘在脑后,露出截白生生的颈子,从沈可的角度能清晰地瞧见她皮肤上蜜色的细微绒毛。

    王芷锦对身旁的议论和目光恍若不知,从药箱内取出两个瓷瓶交给沈可身旁的书念,并且耐心地告诉她:“这红绸塞子的瓷瓶里面是止血生肌的药膏,每日拆开清洗上药,直到伤口结痂。蓝绸塞子的瓷瓶里面是珍珠霜,待结痂脱落后,每日两次揉搓伤口处的痕迹。”而后又细心地问书念有没有记清楚,让她复述一遍听了无误,这才放心地将瓶子交给她。

    “多谢王女官!”沈可欠身行礼道谢,“您不但手法娴熟轻巧,还很耐心负责,难怪能胜任王府的医女官,果然是实至名归。”

    “姑娘莫要客气,这是我的本分。”王芷锦说得简略,但是望向沈可的眼中蓄着笑意,微微欠身还礼,便拎着药箱告辞。

    这边没有热闹可看,人群也都四下散开,沈宁见没出大事又身旁无人,这才又高调起来,对着沈可不住责备道:“不过是去看个画,即便是公主的确画得好,也用不少这么不管不顾地往前挤啊!”

    “若不是后面有人推我,我也不会朝前面摔过去的!”沈可听她在四下无人都不忘恭维公主,便微微沉下脸来。

    沈宁没想到她会顶撞,一时愣住,半晌才说:“谁好好的会在后面推你!”

    “都说了是在后面推我,我怎么知道是谁?”沈可轻咬下唇,“难道姐姐真的就以为,大家坐在一处有说有笑,就真的是好姐妹了?人家心里是什么打算,难道还都会挂在脸上不成?姐姐可曾想过,咱们今个儿都是头一遭来,也没跟谁有过宿怨,除了因为咱们姓沈,难道还会有旁的缘故不成?不管在家如何,出来以后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今个儿是我站在了那桌前,若是姐姐先我上前去看,被推到摔向那水呈的就是姐姐了!”

    听了这番话,沈宁的神色从惊讶转到拧眉沉思,之后神色虽然有些别扭,但还是微微颔首道:“妹妹这话说得倒是有理,罢了,刚才是我太着急了,话说得不当,妹妹莫要往心里去!”

第一卷 侯府人少水深 第二十章 赏园(六)

    幸好去书页看了一眼,居然又把分段吃了,汗--------------------分割线--------------------这边闹得请了医官,前面也很快得到了消息,睿亲王打发人来将沈可接回敞轩,嘘寒问暖一番又给了不少赏赐。

    沈可只说是自己不当心,其余人不论信还不信,也都不会来深究,只各自关切几句。

    老太太心里疑惑,但只朝着睿亲王道:“可儿自己不当心,老身还没跟王爷赔礼,王爷反倒给她赏赐,这怎么使得!”

    “姨母您就别跟我客套了,可儿摔伤本来就很是可怜,再说她又不是故意添乱,我身为长辈给点儿东西压惊罢了!”睿亲王笑着说罢,又吩咐下人道,“去给沈二姑娘收拾出间屋子,请过去好生歇着,不要着急回家,在这儿休息也是一样的!”

    “那我也跟着去歪会儿,年纪大不中用了!”沈刘氏咳嗽几声,显得有些疲惫的模样。

    “姨母也要去歇着?那我陪您过去安置!”睿亲王起身上前扶着沈刘氏,又吩咐人给沈可备了藤椅,“就在这儿出去不过走个几十步便到了,我陪姨母走几步过去!”

    待走出敞轩,前后无人,睿亲王才沉声道:“姨母,是侄儿府中照看不周,才让可儿受伤,侄儿定然会给她查出个公道来的!”

    “唉,你这孩子,这好几年不见也还是那个性子。这跟你府上又有什么关系,园子那边都是各府的姑娘,你说你怎么去查?最多不过是朝着我家来的罢了,反正也没出什么大事,那孩子比宁儿懂事,我去问问,安慰几句便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沈刘氏这会儿放松了许多,不似在敞轩内那般客套,说话也有了些长辈疼溺晚辈的语气。

    “不管是冲着谁,都是在我府上闹事,分明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睿亲王还是沉着脸色。

    “都是些十来岁的孩子,我寻思着还是有什么嫉妒吃味的小勾当罢了,没那么多大心思,你就交给我处置便是了!”沈刘氏拍拍睿亲王搀在她肘内的手,叹口气道,“虽说知道你定又要说我唠叨,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你今年都三十有二了吧?本该是儿女绕膝的年纪了,这婚事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

    “姨母!太后和母妃都不催我,您就别操心了。”睿亲王显然不想说这个话题,忙岔开道,“姨母回去问问,两个侄女可有心仪的少年,只要不是宫里预先有计较的,我大概都能帮忙说得上话的。”

    “怎么就对别人的事儿上心,一到自己身上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正好到了门口,沈刘氏只感慨一句便也不再多说,只催他道,“赶紧回去吧,那边几个太妃都在,我又不是外人,用不着你在这儿照顾我。”

    沈可早就被抬过来在屋里榻上靠着,见沈刘氏进屋忙欠身想要行礼,被她抬手止住道:“伤着就别起身了!”

    “可儿给祖母添乱了,实是羞愧!”沈可垂下眼帘遮住自己的神色,她对着老太太比对着沈钱氏要警惕许多,不想露出半分破绽被人察觉。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皱眉问道。

    “孙女在紫藤花架下面跟姐姐,还有刘钏姐姐,吕莹琳妹妹还有陈元蓉一道说话,正好昭媛公主的画做好,刘钏姐姐就引我上前去看,公主跟刘姐姐聊作画的事情,孙女也不懂就站在旁边瞧着,桌上放着个翡翠的水呈,然后不知是谁在背后用力一推,孙女站立不稳就朝桌上摔去,眼看就要撞到那水呈,所幸被人在旁边用力一拉,这才躲过了太后赐给公主的水呈,但就直接撞在那花架的木柱上。”沈可简要客观地说了刚才在园子里的事情。

    沈刘氏闻言沉吟半晌,不知在想着什么,然后才抬头道:“许是大家挤来挤去,没留神撞到的吧,这事儿怨不得你,也别往心里去,过去就算了,好生养伤吧!”

    “嗯,孙女省得,只是觉得在王府受伤本就是孙女太不小心,还惹得王爷和祖母都这般挂怀,实在心里难安。”沈可说着违心的话,心里暗道,今天若伤的是沈宁,怕就不会就这般息事宁人的吧?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一无凭恃,二无实力,但这些也都只能徐徐谋划。

    正说这话,一旁的书念噗通跪倒在地道:“奴婢、奴婢请老太太、姑娘恕罪,刚才在一旁拉扯姑娘的是奴婢,但却没能拉住姑娘,反而害得姑娘受伤。”

    “虽说你没能拉住可儿,但也算你有护主之心,以后要跟紧主子,今个儿若是你一直紧紧地跟在可儿身后,又哪里能有人将她推倒!”老太太的语气平平,并无多少责备的意思。

    沈可闻言接话道:“今天倒是多亏了你,不然那太后赏赐给公主的翡翠水呈,怕就真是让我毁了!”

    沈刘氏见这边没有大事,便起身道:“行了,你好生歇着,我还得回到敞轩那边去!”又对书念道,“既然就带了你来,就好生伺候着,要是再出什么状况,我可不饶你!”

    透过半开的窗扇,瞧着老太太走出院门,沈可才神色淡淡地倚回榻上,转了目光去看书念,直看得她有些不安才道:“今儿的事情不能怪你,当时桌前都是各家的姑娘,你的确没法紧跟着我不离,而后来你扯的那下,也算得是救了我,不过吃写皮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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