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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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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河道淤积为主,如此贯彻执行下去,淮州的水患该会有所缓解。”
风烟是何等精明之人,其实这些在陈情书中他早已看得透彻,只不过他更愿意亲耳听她分析,她说这些时,微低着头,容色在烛光闪耀下不甚明晰,却柔美非凡,这样的女子,本身便是一朵奇葩,他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到当初两人心心相应的日子,只可惜她这次回来,周身的疏离和淡漠,让他不敢过分逾越,他毫不掩饰眸中的欣赏之意,“这个方法的确不错,我会让他们去具体实施!”
他轻笑起来,容色温柔而绽满华彩,“如此,我该谢谢你!”
“陛下,客气了!涟漪是乾朝子民,父兄都在乾都为官,这本是该做的!”涟漪长睫微闪,话语间并未抬眸,语气平静客气。
刚才叙谈的气氛中,一直凝聚着轻松,而这一刻,在涟漪这几句话后,竟慢慢生出一份疏离和淡漠,丝丝环绕在两人周身,风烟蹙眉,抬眸深深凝望过去,眸光中蕴含着无限深意,须臾,轻声道:“涟漪,你可知乾都一年一度的花火节,已今非昔比,等回到乾都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记得那年你还不停夸赞烟花的漂亮,现在更是有过之而不及,还有那《碧海潮生》不知是谁流传出去,成为几年花火节中年年必上的重头戏。”
涟漪听他略带激动的诉说,抬眸扫过他俊美异常的面容,轻道:“能弹奏《碧海潮生》的人,定然是奇人异士,坊间本就藏龙卧虎,也不足为奇!”
风烟见她淡漠的容色,便知她不想多说,张口欲言,又恐惹她厌恶,只得嘱咐她好好休息,默默退出来。
十月初一,圣宣帝率军回朝,此举轰动华夏九州各国,圣宣帝与大理签订休战的和平协议,恢复邦交和通商的消息,让华夏九州各国都纷纷不安起来,以圣宣帝的实力,攻城略地只是早晚的事情,谁也不愿做圣宣帝扬威立腕的第一个目标,随大军回朝的,还有随之而来的各国使者。
进城那日,红毯从坊间一直延伸至皇城,御驾经过之时,道路两旁跪满匍匐在地众文武百官和百姓,吾皇万岁的声音震彻整个乾都,涟漪坐在紧随御驾后,华丽繁复装饰的马车中,向外望去,坊间繁华依旧,只是偶有几个店面换了招牌,在经过“聚贤楼”和“花满楼”时,她探首望去,往事一幕幕涌现出来,心中酸酸涩涩,有了物是人非的伤怀。
来不及多想,车已稳稳停下来,她在侍卫搀扶下缓缓下车,入眼所及的是乾朝似曾熟悉又陌生的皇城,城门之前众人匍匐跪倒在地,默默等待风烟的到来,涟漪随着身边众随行人员等缓缓跪倒。
她悄悄抬首望去,风烟一身明黄色龙袍,自车撵走下,初次见他身着龙袍,才猛然发觉这些日子虽知他已今非昔比,是举世敬仰的圣宣帝,但不知为何,他在面对她时,却总是十分随和的,仿佛还是当初那个翩翩风度的佳公子。
只有此刻,她心生敬畏,看着前面乌压压跪着一片人,尽是达官显贵和朝中权臣,圣宣帝此时面目带笑,缓缓走过去,浑身的气势却未因那温润的笑意而有丝毫减弱,帝王睥睨天下的威严和他温润文雅的两种不同气度,完美契合到一起,无可挑剔,他上前几步,轻轻挥手,启口道:“诸位亲家,别来无恙啊!”
“问陛下安!”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见他挥手,纷纷站起,肃穆而立。
涟漪自人群中张望过去,想寻找爹爹慕容德和哥哥慕容净的身影,但终因人影重重而无法分辨,正想着寻个机会和风烟打个招呼,回家去看看亲人,身旁一个侍卫俯身深施一礼道:“慕容姑娘,圣上有旨,请姑娘到宫中小兰亭休息!”
涟漪本不想进宫,但周遭肃穆的气氛,实在不好在此时提出什么异议,只能点头,随着侍卫向宫中走去。
传说中的小兰亭是后宫中离皇帝寝宫最近的宫殿,自乾朝开朝以来在此居住的人,屈指可数,也不过两位而已,而都隆宠不衰,风烟将她安排在这里,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虽心中不愿,但当涟漪真正步入小兰亭时,还是被震撼了,想不到庄严肃穆,青砖青瓦的皇城中,还深藏着这样一个玲珑精致之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无一不精致,无一不透出雅致,这里的一切竟像极风烟当初的王府,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玉色温润中,朦胧而清晰。
涟漪三人住在小兰亭已有多日,几日里朝中事务繁忙,风烟忙于接见各国使臣,她也不便贸然打扰,但于她回归乾朝之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那日御驾回朝之时,她只是匆匆望了几眼,并未见到爹和哥哥,他们是她在这个异世的亲人,这些年来,他们不知该怎样为她担忧害怕,既然回来了自然要回去和他们团聚;再有她身为“明月堂”堂主,到今日这步田地,她如何还能放手不管,虽有种种原因,但她逃避了这么久,众兄弟对她忠心耿耿,她如何能弃他们于不顾。平静几日过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和风烟一次说清楚。
“涟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听起来有些愉悦。
涟漪自手卷中抬首,浅笑着行礼,“陛下!”
此时的风烟一身明黄色皇袍,华贵无比,华美的龙袍上刺绣的九天飞龙栩栩如生,似要腾空而起,云雾翻涌中,气势尽现,明黄色将他素日的文雅温润气质弱化许多,而将他的轮廓衬托的更加清晰。
“一下朝便听侍卫说你找我!”风烟凤目微眯,笑意无法掩饰,“这几日实是太忙,分不开身,早该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臣女,一切安好!陛下费心了!”涟漪乖觉的道,“只是有个请求,希望陛下恩准?!”
“什么?!”风烟未置可否,挑眉望向她的柔美容色,依旧一身白色罗裳,却因鬓旁几点玲珑配饰,更添了迷人色彩。
“我想回侍郎府,毕竟那里才是我的家,爹和哥哥与我多年未见,我让他们操了这么多心,如今回来,如何能安心待在这里避而不见。”
“这话说得到是入情入理,是该回去看看!”风烟微微蹙眉,虽心中不愿但她这样的要求确并不过分,“这样吧!不然我让人送你回去和家人团聚几日。”
涟漪明白他言中的未尽之意,抬眸幽幽望过去,隐有求恳之色,“陛下,应知道在乾都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光家人团聚,还有一众“明月堂”的兄弟在等我,我虽未必在意这些,但身在其位却不能放任不管,若是陛下将我留在这深宫之中,实非我所愿。”
“况且在大理时,我虽未对外宣布真实身份,但难保时间久了,事情会被有心之人泄露出去,不管我与段其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我的身份是大理的皇贵妃,以这样的身份,留在皇城,只怕那些流言蜚语,有损陛下英明神武的形象!”涟漪袖中手指收紧,一鼓作气说出这番话,她知道这话出口或许会触怒风烟,但还是不说不快,不管他觉得是推搪也好,借口也好,她都只能这样说,这样做。
风烟听到这些,眸中忽而丝凌厉之色闪过,胸中怒意腾腾而起,又强自压抑,这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你可知你是朕该明媒正娶的妻,如今你回来,本应与朕完婚。只是朕不愿强迫于你,你可到好,竟那个贵妃身份做了挡箭牌!”
涟漪见他隐隐欲发作的怒意,并未退缩,眼中的清明和坚定愈发强烈起来,推开他的钳制后退一步道:“陛下,息怒!臣女虽言语无状,却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您是天子,自然可以让我做任何事,就连我父兄都不敢抗旨,只是这样有意思么?”
风烟见她绝然的神色,对她的心性最是了解,她向来都是压迫愈大,反弹越大,他苦笑了下,上前拉起她袖中紧攥的手,语气和缓起来,“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只是涟漪,我怕你这一去,便再不肯回来。”风烟言语中隐有丝丝颤抖,“你可知,那次你毅然离去,我是如何熬过来,甚至有段时间,我以为今生注定要与你擦肩而过,可是,老天待我不薄,竟让我能与你再次相遇,那样的分离一次便够了,我没有把握还能承受第二次!”
涟漪见他和缓容色中的真诚,不禁令人动容,知道他是发自肺腑,若是以往她只怕要将所有情感用来报答他的深情,只可惜她现在不爱了,虽感动,却再无一丝动摇,一切的一切早在夷陵之时,便已结束。
她轻轻呼出口气,忍住眼中泪意,让自己更加清明起来,缓缓一字一句认真的道:“陛下,涟漪早说过,过去就是过去了,错过了便不能再回头,这就是人生!陛下虽贵为天子,也不能强迫别人做不愿的事情。至于我,于感情一事早已无知无觉,不会再爱谁,更不会再为任何人停留,我们将所有都定格在当初美好的那刻,不好么?!”自风笛离开后,她的确身心已疲,这些话压抑了很久,今日说出来,她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些感情早已在她身上抽离,再不会爱了,更不会恨了,都若过眼云烟。
“好!我放你走!”风烟见她神色中竟有淡淡的哀伤,美目中水光涟涟,心中似有伤痛,不忍再逼迫于她,“只是你回去后,至少我们还是有交情的朋友,空了我会去侍郎府做作,你可不能避而不见!”
涟漪点头,诚恳的道:“多谢!陛下要见的人,谁敢抗旨?!”
伊始从头(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呈忙碌状态,已经尽力在更新了~大家体谅~我会坚持的~今天更新完毕~谢谢大家撒花!收藏~另外在考虑开新文,希望大家点进湘妃馆点下“作者收藏”感激不尽 坊间的繁华依旧,人来人往,初秋的天气带来丝丝凉意,花满楼门口川流不息,宾客如云,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在坊间成为一抹亮色,远远望去红火兴旺。
涟漪同锦绣缓步去,未到门口,小二已远远迎出来,初见锦绣的惊愕过后,是很夸张的笑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竟然是锦绣姑娘,小人没看错吧!”
锦绣上前一步,浅笑道:“是我,李大哥多日不见,还是这么精神!”
小二很是激动的上下打量锦绣,眼中的欣喜毫不隐藏,锦绣略微尴尬的侧身,提醒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去通告两位掌柜的,就说慕容姑娘来了!”
以往涟漪来花满楼都是男装打扮,几年过去了,小二不认识她也在情理之中,小二顺着锦绣的手势,向涟漪望去,见她一身不凡的气度和锦绣对她略带恭敬的态度,不敢怠慢,匆匆行了个礼,转身飞奔而去。
涟漪和锦绣两人并未停留,走进花满楼,楼中宾客颇多,都在欣赏台上歌舞,锦绣和涟漪尽量放慢脚步,还是引起周遭一阵不小的骚动,锦绣本就是花满楼花魁,自然有不少人很快认出她来,议论纷纷。
“那不是锦绣姑娘吧!哎!我没看错吧!”
“真的是锦绣。”
“花魁的风采果真不减当年啊!”
“哎?!她旁边那个是谁?貌似容色还在锦绣之上么?难道是花满楼新来的姑娘?!”
……
锦绣本就是花满楼花魁,自然对这种艳羡或是打量的眼光习以为常,而涟漪长睫微闪,轻轻扫过全场,仿若没听到周遭的议论,从容往楼上“飞鸿”雅间而去。
刚到“飞鸿”门口,正好碰上匆匆赶来的秦风和孙飞燕,两人在看到涟漪时,愣在当场,眼中的激动和欣喜逸散出来,令人动容。
涟漪微笑的看着两人,一人青衫俊朗,一人紫衣妩媚,笑道:“怎么好似不认识了?!”说完轻轻推开门向内走去。
嫣然随后而至,其后是反应过来的秦风和孙飞燕,房门叮咚一声在身后关闭,两人几乎在走进雅间同时,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垂首恭敬行礼,“属下,见过堂主!”
涟漪蹙眉,赫然转身,一把拉起地上的两人,有些尴尬的道:“千万不要这样!大家许久未见,该是叙叙旧,这些俗礼便免了吧!”
四人在桌边坐下,秦风抢先道:“先前听说堂主在渔阳失踪,大家心急如焚,没想到这时会见到堂主,司马先生为此耗尽心力,若是先生知道堂主归来,不知该如何高兴,我这就去叫人通知先生!”秦风这会到是失了往日沉稳,话未说完便急急转身向外走去。
涟漪心中感动,这些人对她忠心耿耿,她却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困扰,实非心中所愿,涟漪拉起一旁孙飞燕的手道:“这段时间,难为你们将花满楼经营的这样好,我很是感激!”
“堂主不必客气,这本是属下该做的本份!您回来便好,这样不论发生什么,大家都有了主心骨!”这么久以来,涟漪说话办事的爽快作风和沉稳气度受到堂中众人一致认可,无论多么糟糕的情况,仿佛到她那里都能轻易的迎刃而解。这段时间,堂主不在,大家虽然也各自为堂中事务奔走,但总觉得缺少什么,现在她回来是众人期盼的结果。
涟漪笑笑,语气中多了几分真挚,“让大家担心了!我很过意不去!”
“回来就好!锦绣姑娘这一趟看来是没白忙。”
三人慢慢诉说着别后情形,涟漪又问清楚花满楼的经营状况,十分满意的对飞燕投以赞赏目光。
“堂主!”一身青衣的老者有些激动破门而入,一双睿智饱含沧桑的眼睛望过来,看到涟漪所在的位置,撩起衣衫,便要行礼。
涟漪早有准备,在他推门而入时,便起身过去,伸出双臂挡住了他的身形,“先生莫要跪我!要真论起来,这段时间让大家担心,该是我感谢你们才是!”涟漪朝旁边轻挥衣袖道:“先生坐吧!这里没有外人,大家随意些!”
司马睿依言在涟漪身旁坐下,目光中竟有层水雾,启口道:“看到堂主平安,我便放心了!堂中尚需您回来主持,大家等待总算没白费,这段时间堂主在那里?又是如何回乾都的?”
涟漪知道大家关心,不急不缓的将这一年来的经历慢慢讲述出来,看着大家了然的神色,她平静的笑笑,“一切都过去了,好也罢,坏也罢,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还能聚到一起。”
司马睿频频点头,话语中提到风笛,涟漪淡淡应着,只说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大哥找到喜欢的人,我们该为他祝福才是,司马睿看看涟漪淡然无波的神色,虽心中迟疑不解,但没再追问下去。
“在大理时,听人提起‘明月堂’近况,但也只是模糊印象,如今到底是什么状况,请先生详细道来,我们也好商议下,看看下一步如何发展!”互道完别后的近况,涟漪将话题转移到“明月堂”上面。
司马睿睿智的目光中,一丝黯然闪过,起身站起,走到涟漪面前,垂首跪了下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等待家长的惩罚,秦风和孙飞燕见状也随着跪到他身后,“属下!管理不善,向堂主请罪!”
涟漪起身,容色上一丝不耐,眼角眉梢尽是些隐怒,“起来!”
司马睿等人听出她话语中隐含的怒意,更加不敢妄动,涟漪侧首望着仍跪在地上的几人,提高了声调道:“听不懂我说的话么?!”
众人心下一凛,涟漪待他们向来是极为平易近人的,这样的怒意前所未有,三人不敢有所违逆,纷纷站起来,肃穆垂首而立。
涟漪见他们起身,才缓了脸色,刚才她是刻意如此,看来和颜悦色的说,已经不起作用,他们对她的恭敬,甚至敬畏到了根深蒂固的境地,若不下剂猛药,很难改掉,“以后你们谁要是再动不动再跪,我便将堂主之位传给他做,我承受不起!”
司马睿等人连连点头。
“都坐下!安安静静的商量事情,到这个地步,再来追究是你错,还是我错,没有任何意义。再说真要论起来,责任不在你们,而在我,我担了堂主的名,却放任该负的责任那么久,这次我既然回来,便不会让堂中兄弟任人摆布!”涟漪的话语有着出奇安定人心的力量,几句话不轻不重砸在心口,众人均觉得希望就在前方。
“先生便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起初堂主离开之时,堂中事务还是一切正常的,后来堂主到了渔阳,我素知您的性情,但凡能处理的事务都尽量自己解决,只有遇到重大决策时,才会知会您一声,那会堂中尚算平静,大家也都恪尽职守。若是说有些不寻常,那大概还是从……”司马睿边说边思索着,“从圣宣帝即位开始,原本每月底各分堂报来的账目都会及时送到,可那个月却有几个平日及时呈报的分堂,账目晚到了两日,只可惜当时我并未引起重视,只觉得是漕运旺季,途中有所疏忽也是有的。”
“是那几个分部?!”涟漪挑眉问道。
“怀化,梦冉,叙州。”
“先生可发现这几处有何不妥?”
“这几处分堂规模都不算大,却分布极为均匀,均匀遍布在华夏九州众多分堂中,可能那时候分部的联络链路已经发生问题,只是没能及时引起注意。”
“后来没过多久,便收到渔阳方面的消息,说堂主被一群黑衣人劫走,那会我心急如焚,发动所有可能的力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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