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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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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生活用品,连女子的衣衫和钗环都齐备,可见以前住在这里的是位蕙质兰心的女子,巧手将院落布置的如此雅致,虽然身不由己,但涟漪对这个住处还是十分满意,比起辰王府其他地方的张扬和奢华,这里算得上是一方净土。。
“抚澜院”只有涟漪和小青两个居住,多日过去,倒也安静恬然,涟漪心中总是惴惴不安,不知柔儿过的如何,她曾试图与段其郑商量,将柔儿带在身边,却被他一口回绝,她不敢惹怒他,只得嘱咐他好好照顾柔儿。
段其郑回来后十分繁忙,府中上上下下弥漫着紧张和忙碌的气氛,仿佛整个辰王府,只有“抚澜院”是个例外,王府上上下下,见到涟漪都尚算客气,尊称她为姑娘,涟漪无事也不愿在府中任意走动,她始终相信她只是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而辰王定然不会做无谓的事情,将她带到身边必然有所图,等她的利用价值没有了,自然会放她走,只是她弄不明白他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他知晓她的身份,甚至过往都调查得十分清楚,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情形,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或许“抚澜院”本就是清净之地,无人愿意踏足,或许有段其郑的吩咐,这段时间,除小青府中竟无一人愿意涉足,小青毕竟是个孩子,又畏惧胆小,事事小心,步步谨慎,虽心无纷杂,却不肯多说一句,生怕有什么是不该她讲的,受到责罚。
这日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房中愈发沉闷起来,‘抚澜院’却来了一人,让涟漪又忧又喜。
门口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涟漪以为是小青,并未在意,倚在一旁的长塌上闭目养神。
“掌柜的!”
涟漪豁然睁开眼睛,不敢相信的打量着面前一身轻纱的妩媚女子,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嫣然!怎么会是你?!”
那女子见到涟漪,几步跨过来,蹲□,一把拉住涟漪的手,万分激动,“掌柜的!你瘦了好多!”
涟漪忍下激动的情绪,握住嫣然纤长的指尖,轻颤道:“你怎么在这里?难道那天你也被他们强行带走了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我见着掌柜的,被黑衣夜行人带走,客栈中几个侍卫随后追了出去,可那黑衣人轻功极好,转眼便不见踪影,我们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找到您的踪迹,即使动用明月堂的势力,都无从访查。正在焦急之时,有个老者给我送来书信,说:欲找到堂主,到渔阳镇尾的荷塘旁见,还不许我多带人手,我和两个侍卫大哥去了荷塘,却并未见到任何人影,不知不觉间一股异香飘过,我一阵头晕目眩,人事不知,等我再醒来时,便在架马车之上,手脚均被捆绑,直到前天,我见过辰王,才知晓这里是大理王府,知道掌柜的也在这里!”嫣然一口气说完,容色平静,竟不像在说自己这段时间险象环生的经历,仿佛那些都是再平淡无奇的说辞。
涟漪从她的容色上,便知她所言不虚,她虽依旧清秀,但眉眼间细细看去,竟是经历一场劫难后隐有困顿的疲惫,涟漪抚上她身前的碎发,安慰道:“是我连累了你!还有柔儿,如今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从长计议,以后你也不必叫我掌柜的,那么生疏,若你不嫌弃,便叫我声姐姐!”
“姐姐!”嫣然亲切的叫出来,毫不虚伪做作,涟漪轻拢她的肩膀,轻轻拍着,“为何辰王会让你来见我,他可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姐姐在大理生活尚不习惯,所以才让我陪伴,别的他并未提及,我也不敢深问。”
段其郑的行为有些奇怪,一方面将她抓来,用柔儿威胁控制她的行动,一方面又貌似体贴的将嫣然带来,排解她的寂寞,他到底为何如此,她想不明白,也看不透,只是见到嫣然,她真的很开心,这是她被虏以来,最令她开心的事情。
满园的花竞相绽放着,亭榭楼阁,小桥流水,白玉栏杆,金砖银瓦,辰王府的后花园,怎一个奢侈了得。
这是涟漪到王府后,第一次出“抚澜院”,早上涟漪收到辰王生辰的邀请,她本不喜这种宴会,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她不懂他为何要让她一个外人参加,思虑过后,却还是应邀而来。
园中花团锦簇,人影绰绰,花间径中,婷婷袅袅,春光无限,涟漪很快发现,王府花园中比那繁花美丽出尘的不是各种名贵品种,而是各色美女,风格各异,风情无限,涟漪行走于小径上,心底轻叹,看此阵势,辰王的品性由此可见。
涟漪和嫣然两人默默走着,谁都没有说话,在众人中间,她两可算个异数,唯独她们没有盛装打扮,涟漪一身素色罗衫,头上一支“流霞”发簪,衬得整个人愈发清丽起来,正是这种素颜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各色眼光纷纷扫来,涟漪本无心参与这次宴会,只是应邀前来,自然不会在意众人眼光,任她们如何打量,她都一副气定神闲的悠然气度,在旁边八角亭前经过时,身后甚至传来轻轻的议论声。
“这女子是那来的?!今日王爷生辰,竟这样一身打扮,真是胆大包天,不懂规矩!”一个红衣似火的妩媚女子斜眼打量着涟漪,低首和一个粉色罗装的女子娇笑着说道。
“你没听说?!这次王爷从外面带回一个女子,放在‘抚澜院’中,想来就是她吧,看起来确有几分姿色,就是太不识抬举了,王爷生辰打扮成这样,是等着做冷板凳呢。”粉色罗装的女子不屑的掩袖笑语道:“我们王爷可不是个有长性的,原来的清媚那么受宠,最后还不是惨淡收场,就她我看也得意不了多久,妹妹放心,到是不如我们细水长流的好。”
……
……
涟漪默然走过,将一切听到耳中,这些女子活着的目的,或许只是围绕某个男人,以他的喜好为转移,岂知青春美貌留住的只是短暂的美好,再艳丽的花朵终有凋谢的一天,只是她们妄自看不破罢了,可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个过客,被她们误会了,段其郑可不会对她动心,她的出现该是他的一个阴谋或是棋子,她性子本就淡然,不愿过多理会那些窃窃私语,和嫣然挑了安静偏僻处落足,等待宴会开始。
眼前流霞一闪,一抹艳色,飘过眼前,涟漪抬首望去,一身紫色罗衫的女子立于面前,罗衫上繁复的花式和褶皱晃了人眼,头上配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和无数星星点点的灿光发钻,在阳光下闪出晶莹光泽,与耳上的牡丹玲珑耳坠交相辉映,将整个人衬得高雅华贵。
女子瞟了涟漪和嫣然一眼,美目流转间,笑道:“怎么又是你?!你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了,让王爷这么久还惦念着。”
涟漪微微一愣,觉得面前女子似曾相识,那股娇蛮和目空一切的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忽而想起,当年她被辰王抓到王府时,似有一娇蛮女子挡住去路,对她言语无状,恍然间记起便该是她,她并未起身,只是淡笑着招呼,“彩霞公主多年不见,风采不减当年啊!”
彩霞轻哼一声,不住扬扬自得起来,周身焕发的神采夺人耳目,边上的其他女子见她的样子,虽心中不喜,却不敢流露出来,都望着她和涟漪不做声,彩霞见涟漪夸赞她,挑眉道:“算你识相!不管你以前是如何得到其郑哥哥的青睐,但到了王府就要乖乖听话,你是外来的,不懂规矩,先前我便不与你计较,以后你要明得失,知进退的,大家才好相安无事。”
涟漪慢慢站起与彩霞对视,目光中几分嘲讽,几分怜悯,她不想和她计较,也不想在此时多惹是非,只是淡淡的道:“公主误会了!王爷对我无心,我对王爷更是无意,种种原因无法言明,我只是客居这里,以后还需各位姐姐多多照顾。”
彩霞惊异于她平静无波的反应和口中的言语,有些呆愣的望着她,半响喃喃道:“进了王府的女子还能怎样?你说心中无辰王谁会信,你说辰王无意于你,我倒是信了三分,以你这种平庸姿色确入不了王爷的眼。”彩霞越说越起劲,到最后几乎摒声指气起来。
涟漪默然听着她的话,脸上容色平静,自始至终都淡笑着,她此刻只觉得她们很可怜,为一个不值得付出的男人,鸡飞鹅斗,而在那个男人眼中甚至连她们算什么都不清楚,看着涟漪这样的表情,众女子更加愤愤不平起来,一时间涟漪成了众矢之的。
嫣然的个性本就直来直去,有话便说的那种,从刚才到现在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拉过站在涟漪面前,咄咄逼人的彩霞公主,几步挡在涟漪身前掩去众多不友善的目光,轻笑道:“公主真是笑话,青天白日之下,无缘无故跑来胡闹,也不知羞,我姐姐本无意和你纠缠,还请公主自重身份!”
彩霞虽不是大理皇上的亲生女儿,但尚算公主之尊,平日自是高人一等,别人敢怒不敢言,今日她见涟漪不肯吱声,本已满腹火气,又见一个不知轻重的丫头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更是火冒三丈,忽而抬起手,一掌打下去。
彩霞虽未练过功夫,但在悦来客栈这几年,长期和护卫们相处,也学了一招半势,只轻轻一侧身,便将彩霞的来势凶猛的一击轻巧闪过。
几个女子见状拉住彩霞公主,其中一女子道:“公主莫急!今天是王爷生辰,若将事情闹大,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若是扫了王爷的兴致,得不偿失,不若先不和他们计较,日后算账!”
另一女子见彩霞动了真怒,亦摆出不可一世的姿态,轻蔑道:“公主身份高贵,何苦和她们一般见识,不日王爷即将登基,公主是王爷早先定下的人,王爷登基后,和公主大婚,必然贵不及,母仪天下,将来大理宫中,还不是您说一,无人敢说二,我们也都是王爷聘下的妻妾,来日封妃封嫔,风光无限,何苦和她这样没名没份的人计较,失了身份,说不定王爷只是图一时新鲜,等兴致过了还不是连个粗使丫头都不如。”
那女子极会看人脸色,见彩霞面色稍缓,知道所说极为受用,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涟漪将嫣然拉至身后,朝她微微一笑,淡然转身,对她们的冷嘲热讽不屑一顾,只是心中反复叨念着一个信息,辰王要继位了,那他将是大理新一任的国君,那今日的生辰宴,该是他最后一次家宴,以后国君的生辰举国皆贺,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难怪她的一众妻妾都如此盛装打扮,花枝招展。
“王爷驾到!”一声不高的喊声,从远处清晰入耳,众女子肃然站好,有些还在不安的整理早已完美的妆容,整个花园中除了辰王的脚步声,静得仿若一人。
众女子纷纷盈盈下拜,一阵衣衫扑簌声后,莺燕婉转道:“恭迎王爷!王爷生辰大吉!”
涟漪于远处人群末端,抬眼打量此刻的辰王,他还是一袭紫杉,嘴角上扬,肆意张扬的笑着打量众女子,宝蓝色的眸光中神采炫然,流彩轻轻拂过众女容色,似是什么都没入眼,又似是从每个人面上划过,众女虽未抬首,均隐约觉得他的目光扫来,面目含羞,喜不自禁。
涟漪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俯身行礼,唯有她白衣素颜,一时之间,顿有鹤立鸡群之感,感受到段其郑一道灼灼的目光射来,方觉不妥,她微微欠身算是行礼。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了!”段其郑目光从涟漪处不着痕迹的收回,拂手对众人道。
众女纷纷起身,等段其郑在主位处坐下,方纷纷落座。
大理皇城2(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情要出门,所以只有一更,大家见谅~今日更新完毕,明天继续~求收藏,求撒花~:)……………………………………………………………………这两天有点忙,更新迟了~亲们见谅今天更新完毕,明天继续……求收藏,求撒花~:)
早有侍女将各色菜品和糕点端上来,一桌桌摆好,颇为丰盛,品色玲珑,一女官立于辰王身侧,低声请示,辰王面目含笑在其耳边耳语几句,目光从众人面上扫过。
女官含笑额首,步入众女之中,朗声道:“请彩霞公主到首桌来坐,为王爷贺寿!”
众女几乎同时发出唏嘘的声音,只见一袭紫衣的彩霞,施施然站起,完全没有刚才的刁蛮模样,仰头款步向前,行至辰王桌前,屈膝盈盈而拜,媚声道:“彩霞,恭祝王爷生辰大吉!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段其郑略略躬身,将她扶起,轻揽了腰,让她坐在右侧,一众女子的目光中有羡慕,有嫉妒,更有伤心和隐忍的敢怒不敢言,段其郑不管众人各种眼光和反应,轻道:“公主,客气了!我们本就快成一家人了,今天是家宴,大家都随便些,才能尽兴!”
彩霞公主本就生得娇俏可人,这会容光上的华彩愈发耀眼起来,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用目光打量底下的众女子,得意万分,转头侧目间,面对段其郑时,却是美目流转,乖巧的道:“是,王爷!”
段其郑朝那女官点点头,女官会意,走到众人后面,准确寻到涟漪所在的位置,用不高但却让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王爷,请慕容姑娘也到首席就坐!”
涟漪早已察觉段其郑打量的目光,只是没想到,他会邀请她这样一个外人,在他的生辰宴上,在她众多的妻妾面前,坐到前面,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从彩霞那里转移过来,众目睽睽之下,涟漪顿觉有数道目光灼灼而来,连刚才还在得意扬扬的彩霞也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今日可是本王生辰,难道这点面子,慕容姑娘都不肯给本王么?”辰王见涟漪迟疑,站起身来,笑着招呼道。
涟漪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下,从容自若,却在段其郑的话语下,茫然起来,抬首见他虽笑着,深蓝色的眼眸中却暗含警告,她轻扬眉角,目光流转间,已换上魅然动人的浅笑,“王爷竟这样客气,到让我不好意思了。”言语间,已踱步往首席走去。
行至席前,并不行礼,只是客气的浅笑盈盈,“王爷生辰大吉!”
段其郑似乎心情极好,见她至面前,亦不与她计较,收了眸光中的锐利,嘴角一丝调侃的笑意,“慕容姑娘,请坐吧!”
涟漪敛了衣襟,坐在席间,举目四望,四下里一片哗然之声,她虽不明了,段其郑为何会在众多妻妾面前将她提出来,但也不想在此时惹怒他,至少他作为王爷的体面她还是要顾及的,这个人行事邪魅狠辣,却能拥有万民爱戴,甚至即将登基称帝,激怒他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段其郑朝女官们挥手,宴会正式开始,一旁准备好的舞姬,身着轻纱舞步轻盈珊然而至,一时间鼓乐齐鸣,彩绸飞舞,将花园中的千娇百媚和姹紫嫣红,衬托到极致,似乎世上最绚丽的景色也莫过于此。
涟漪放下纷杂的情绪,慢慢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中,正在众人陶醉时,一抹紫色身影若流霞般自首席飘出,长袖飞舞,足底轻旋,似振翅如飞的蝴蝶,忙碌于花间,那优美的姿态,清丽的容色,将一众舞姬的色彩压了下去,仿佛一幅绚烂璀璨的春花戏蝶图。
彩霞公主清丽的容色,展开炫媚的笑颜,一舞毕,轻轻将身上的长纱绕于段其郑颈间,轻盈一笑,转身退后两步,盈盈而拜。
段其郑似乎十分欣喜,亲自上前将她搀起来,彩霞面色红晕,额头微微见汗,随他坐到桌前,浅笑道:“这份贺礼,王爷可还喜欢?!”
“本王高兴的很!公主有心了!”
彩霞伸手举起桌上的葡萄美酒,替段其郑斟满,目光一转望向涟漪,有些得意,有些傲然,柔声道:“王爷待姐姐如同上宾,姐姐定有过人之处,今日王爷生辰,不知姐姐有何才艺展示,也让我们饱饱眼福。”
涟漪放下手中的筷子,置于盘中,清浅一笑,“公主的技艺无人能及,今日我只是陪客,就不必献丑扫大家的兴致了。”
彩霞听涟漪如此说,笑得更加有恃无恐,“王爷,到是说句话,姐姐也太谦虚了!”她笑着借势倚在段其郑身上,娇嗔着道:“姐姐很不给面子呢,她都不肯展示才艺给王爷助兴!”
涟漪面上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彩霞,其实她和她并无仇怨,只是萍水相逢,可她却若蜜蜂般紧盯着每一个可能靠近辰王的女人,毫不松懈,与其说她精明,不如说她可怜,可悲。
段其郑的眸光扫过来,注视着她波澜不惊的容色,不置可否,涟漪朝他轻轻摇头,她并不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更没有必要和彩霞去争奇斗艳或是争宠。
辰王目光中的凌厉一闪而过,转而换上邪魅浅笑,“慕容姑娘,难道不懂客随主便的道理?!”
“王爷见笑了!我实是才疏学浅,彩霞公主一舞,足已震撼全场,我并无可炫耀之处。”涟漪的容色慢慢冷下来,对他的举动颇为不满,看着他笑容中那抹莫可名状的挑衅,心头忽而有种上当的感觉,也许他是存心的,存心让她的一众妻妾误会她和他的关系,让她们忌讳她,而他则作壁上观,看她的笑话。
如果是这样她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段其郑将头凑过来,面容上尽是温柔之色,口中却阴森森道:“我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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