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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 张晚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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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屋里,既觉得现在不可能有这么先进的监视系统,我才跑来找宫禁军首领,立即就有人来抓;又觉得宫禁军明显的在经历洗换,铁三郎这里被人监视也理所当然。
  惴惴不安中,严极却已经跟外面的人搭起了话:“你们是什么人?”
  回答的人腔调很是殷勤,却没听出什么恶意:“啊,您是铁军司马的兄长吧?是这样的,铁军司马今天升了校尉,宫里赏赐了五匹丝绸,十匹绢,二十匹细布,棉褥两件,钱五十緍,金五斤,玉玦一双……我们是新进的期门卫,这是替铁校尉先把东西送回来的。您是不是让一让,我们好把东西抬进去?”
  “你们把东西放到东厢去,别吵吵嚷嚷的惊动了四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往东厢去了,紧跟着是严极拿了钱财打赏抬财帛的人的声音。
  等到人声停了,严极一脸诧异的返回屋里。我涩然一笑,问道:“严大哥,你可看出什么不对劲了没有?”
  “三郎封校尉,论资历功勋是够了。但封个校尉赏赐这么丰厚的财帛可不大对劲,该封赏的人应该是陛下吧?哪里走出来一个不清不楚的‘宫里’?”
  严极是纯粹的军人,不喜欢与闻政事,一路快马回长安,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此时才觉得奇怪。
  我微微摇头,轻声道:“严大哥,你说的这些不清不楚的事,就是我刚才说的‘天’大的麻烦。”
  严极奇道:“什么?”
  “长安有大变,有人要暗害陛下,扶幼主登基,把持朝政。我来找铁三哥,正是想问他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冒险救驾。现在看来,对方已经先我一步了。”
  严极愕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的说清楚。”
  我将自己发现南疆大营的异况以来所知的所有事情都仔细说了,见严极惊得目瞪口呆,不禁心里发紧。眼看天色转黑,铁三郎还不回来,知道他必是升任校尉,被人拉去宴饮了,便道:“严大哥,我先回去了。我想救驾,但不知铁三哥和你是怎么想的……不,你先别急着劝我或者答应我,等铁三哥回来了,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再告诉我吧。”
  出了铁家门,我心头一阵茫然。
  徐恪让我来长安是以探听消息为主,但我自己回长安,却是想见齐略,或者救出他。可见他也好,救他也好,那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办到的,必须有人帮忙。如果宫中还允许外臣出入,我还能借机寻找陈全或者荆佩她们。但尚书台不给人半点机会入未央宫,我只能找铁三郎他们帮忙。
  铁三郎以前放着好手艺不做,来当期门卫的原因,就是嫌匠户身份太低,他想出人头地。现在越姬明显的赏赐了厚禄,也必会许诺高官,这样的机会他肯放弃吗?
  我趁夜回到家里,心烦至极,神不守舍的吃了晚饭,早早的上床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叩扉声,我惊醒过来,摸起卸在枕下的铜簪,蓄势待发。
  窗外那人叩了阵窗扉,轻声叫:“云郎中,我是荆佩。”
  我翻起坐起,问道:“你说你是谁?”
  “我是荆佩!”
  我心中一凛,赶紧开窗,荆佩跳进来,什么话也没说,砰的跪倒在我面前,将她怀里包着的一包东西托在我面前,话未说完,哭声已经先出了:“云郎中,求你救救这孩子,他快不行了……”
  孩子?我将油灯拿起放到低矮处点燃。荆佩赶紧将孩子放了过来。就着灯光一看,那孩子脸色乌青,口衔一枚用线绑着的胡桃,额头滚烫,已出气多进气少。
  荆佩一面去解那胡桃,一面掉眼泪:“我带着孩子夜行,怕他哭引人注意……”
  我点点头,也顾不得跟她多话,低头给孩子吸痰渡气。好一会儿,孩子才缓过气来,张了张嘴想哭,发出的声音却低得几不可闻。我从床头取出随身的医箱,在孩子头颈部扎下几针,然后再细看刚才吸出来的痰迹。
  “云郎中,这孩子怎样?”
  “这孩子本来就有些先天不足,脾胃虚弱,应该好好养着的,怎么还弄出营养不良和腹泻来,这伤寒之症,足以要他的命!荆佩你是……”
  我本要说她两句,一想这也必非她所愿,当下闭了嘴,将酒精和脱脂棉拿过来问:“他吃什么?多久没吃了?”
  “我不敢带他去求乳,只好给他熬汤,有什么吃什么……”
  她也是懂医的,见我摆齐了工具,立即动手孩子渐温。我看她做事停当,便将窗帘拉拢漱口,把冷开水含温了喂孩子吃药。
  “云郎中,你能救活他吗?”
  我摸着孩子那细小得全无半点婴儿的肥嫩,瘦得好像轻轻一握就会断折的手,叹道:“他太小了,病得太重了……”
  荆佩无声的哭泣,我静静的给孩子施针,过了好久才问:“这孩子是……谁的?”
  荆佩坦然回答:“这就是陛下的嫡子,自太后遇刺,陛下病倒以后,宫里的情况一天比一天不对,孩子差点被乳母闷死,我们只好带着他逃出来。林环去楚国求援……”
  荆佩孤身一人寅夜叩窗,送一个孩子救我治,他的身份我早有预料,并不意外,但林环求救的方向是楚国,却让我大吃一惊:“去楚国?”
  “陛下将我部的大部分人都安排到了楚国,所以林环只能去楚国。我则是护着孩子南下寻你,途中听到你已来了长安……云郎中,内宫的变乱,你应该清楚吧?”
  “不清楚,你给我捡要紧的说。”
  “此事要从陛下所宠的李昭仪说起,李昭仪是费成侯高适的妻堂妹……”
  我一惊,问道:“是高蔓的表姨母?”
  “是。李昭仪是费城侯为了邀宠,设了诡计送到陛下身边的。” 荆佩微微踌躇,暗窥了一下我的脸色,含糊的道:“这位李昭仪……呃……行事很没有分寸。”
  她没出口的话,其实应该是李昭仪被齐略宠得行事没有分寸才对。越姬生育了两个皇子,跟在齐略身边近十年,都只被封为婕妤,这位李昭仪竟能踩在宫里几个旧人头顶,可见恩宠之盛。
  “李昭仪心气高,因为比皇后晚两个月怀孕,心里就很不高兴。偏偏皇后平安产子,宫中大庆,她早产生子却是……却是……”
  “是女儿?”
  “不……”荆佩摇摇头,脸上竟也有点惊惧之色,低声道:“她生的那孩子头大身小,左腿只发育了一小截,是个畸胎,李昭仪惊惧之下竟将孩子摔死了!”
  我大吃一惊,荆佩继道:“李昭仪怀疑是皇后下毒害她的孩子,竟在皇后来抚慰她的时候偷了天子剑,将皇后杀了。”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惊问:“她是在齐略眼前……将皇后杀了?”
  荆佩点头,妻妾争风,互相暗算,本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做到李昭仪这么绝,摔了孩子,偷了天子剑,来个当面血溅五步的,却真是罕有听闻。
  这不仅是对天子尊严的践踏,更是一种巨大的情感伤害。
  齐略骨子里个非常多情也肯用情的人,皇后是他青梅竹马又做了十几年夫妻的表妹,李昭仪却是宠爱非常的妾室,这么惨烈的事件发生在他的眼前,其中的刺激不言而喻。
  “你接着说。”
  “太后将皇后娘娘驾崩的真相瞒了下来,本想另做打算,不料在回长乐宫的途中遇袭,被毒箭所伤,昏迷不醒。陛下让越婕妤暂摄三宫事务,急召太医往长乐宫给太后治伤……陛下处理这些政务的时候,虽然因为伤心精神差了些,但也好好的没见什么异常。可不知为什么,第二天他从长乐宫回来,去看过被禁的李昭仪后,突然吐血昏倒。”
  我摸着孩子的体温已经下渐,脸色也不再是乌青,开始呈现出发烧的正常情况,便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下,放进被窝里盖好,轻声道:“你在这里看着孩子,我去给他找吃的。”
  “注意灯光,别惊动邻居了。”
  “我知道。”
  我摸黑在厨房里摸了许久,也没找到什么婴儿吃的东西,只能折回楼去敲赤术的门:“小赤,家里的牛乳放在哪里了?”
  赤术迷迷糊糊的出来,高一脚低一脚的摸进厨房里,开了地下室,取出一只蜡封的坛子,打着呵欠说:“灶堂里藏着炭火,你热一下再吃,别熬太久的夜。”
  他说完梦游似的回房睡去了,我用巴氏加温法将牛奶煮好,端上楼去。所幸这孩子虽然气弱,但吞咽还不成问题,又不挑嘴,吃了大半碗牛奶。
  我见荆佩一脸倦色,便道:“你睡吧,别强撑着了,孩子我会照看。”
  荆佩应了一声,却不解衣,坐到窗边。我看她那姿势俨然就是当年在丛林里守夜的警戒之势,心里一酸一软,叹道:“你既然来了这里,我就会将你和孩子都安排好,不用担心了,解衣上榻休息吧。”
  “我不能跟你们一起睡……”
  我叹了口气,翻出一条备用的被子,铺在爽椅上,喃道:“我真不明白你……”
  荆佩轻轻一笑:“我们受皇室供奉,闲时少拘礼节,但有大事,却必须谨守分寸,不可有丝毫逾越,誓死效命。现在越姬已经有意扶子称帝,窃取国器,若陛下有不测,便要奉嫡皇子为尊;而你……您,则将是抚育嫡皇子……”
  “别打我的主意,还有这孩子,照我的意思如果情势不好,便不能让他涉险。”
  荆佩静默不语,过了会儿,便传出了细细的鼾声。我添好灯油,在榻前坐下,心如乱麻,解之不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有睡意上涌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我悚然一惊,以为自己不慎踢倒了油灯,但睁眼细看,那火光却是从屋外透进来的,人声隐隐。
  我起身一看,却是东南方火光升腾,且火势越来越大,竟是半空里都能看到火星高溅。我仔细一想长安城的格局,吸了口凉气:这火多半是桂宫或北宫起的,怎的竟没人在最初起火的时候便扑灭?弄成现在这种燎天大火。
  荆佩本就睡得浅,此时也惊了起来,骇道:“怎么回事?啊,现在烧的是桂宫的飞云阁!”
  “越姬一向是住在桂宫的吧?”
  荆佩点头,突然一喜:“是有人救驾?”
  “也有可能是越姬他们为了下杀手而做的铺垫。”我的手握在窗沿上,指尖有些生痛,望着天边的大火,胸中也有把火熊熊燃烧,煎熬着我的心肺。
  荆佩怔了怔,突一咬牙,重重的叩了个头:“云郎中,内宫情势不明,我要回去一探究竟。嫡皇子幼小柔弱,请您念他是深爱着你,你也曾经深爱的人的骨血,护他周全。”

  第六十一章 皇子

  我望着长安的燎天大火,想到他现在生死未卜,心头一紧,轻声道:“我会尽力。”
  荆佩离开后,我静静的望着天边的大火,也许是老天不忍长安城内的百姓受权势纷争的牵连,簌簌的下起雨来。大火烧了半夜,终于在天时和人力的合作下变小了。
  我连夜把以前穿的旧衣改小,将孩子的里外衣裳都换了,连那些表记身份的佩饰也一件不留的卷在一起,全塞到灶堂里点火烧了。然后把来做早膳的厨娘打发走,亲自煮了早餐。
  赤术起来一看,大感惊讶,脱口道:“姑姑,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难道姑姑往日很懒么?”
  赤术摇摇头,有些不信:“姑姑一向不喜欢做这些事的。”
  吃过早餐,我看老师和赤术出了门,便回到楼上,给孩子喂牛奶。小东西大约认生,我又不擅于哄孩子,好久才将牛奶和药都喂了下去。在给他把尿的时候,他居然哭了起来。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亏得这孩子还在病中,又吃了消炎药,声气不壮,精神萎靡,咿咿哇哇的哭了一阵儿便自己收了声。我给他垫好尿布,裹成襁褓背起,披件大披风将他遮住,对镜一照,宽大的披风将他藏得严严实实,并不显形,再打把伞遮一下,即使我带着他上街也不会有人留意。
  这孩子是个祸根,我在长安底子不厚,只有将他送到南州去,才不怕有人追查。我这下主意,拿了雨伞,刚推开院门,却老师一脸铁青的站在门外,竟根本就没去医馆;赤术垂手站在旁边,也脸色古怪。
  我面对老师,习惯性的心虚,立即被他的脸色吓得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叫:“老……老……师……师……”
  “我是老了,但还没有死!”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嗫声道:“老师,您还没去医馆啊!”
  “我看你不是想我去医馆,而是想我去义庄!”
  我吓了一跳,忙道:“老师,弟子万不敢如此大逆不道!”
  老师拉着我奔回内堂,一把将我身上的披风扯开,指着我背上的孩子,气得须发颤抖:“不敢?你连孩子都偷……偷……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一愕,意识到老师是误会这孩子是我的私生子,忍俊不禁。大约是我的表情太过不敬,老师气得更不说话,就手收起雨伞,就对我的后膝一扫:“跪下!”
  我待要辩解,突又想到这孩子的身世,登时转了话头:“老师,您莫生气,我现在就去将他送给别人……”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却把老师气得浑身发抖,一手将我背上的孩子解下,放在桌上,一面吼道:“赤术,去拿根荆条来!”
  我大吃一惊,叫道:“老师,您不能……”
  “我有什么不能的?你这混帐东西!你不嫁而育也罢了,还敢生而不养!我什么时候这么教过你了?你还有没有羞耻,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这畜生!”
  赤术不去拿荆条,老师就拿了竹条扫把,扯了几根没头没脑的狠抽。我生平何曾挨过这样的打骂?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偏偏还不能辩解,只能抱头左躲右闪。
  赤术大惊失色,赶紧来拦老师:“爷爷,姑姑现在是堂堂抚民使,可不是小孩子,不能打啊。”
  “什么抚民使,她就是宰相王侯,也还是我的弟子,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一样打!”
  也亏得老师这几年只管编纂医经,不操心杂务,身体清健,没有什么不能动气的毛病,虽然追着我打,也不怕出事。只是桌上那孩子却惊醒了,哇哇大哭。
  老年人多偏爱婴孩,老师也不例外,听到孩子哭得凄惨,手下不禁一缓。赤术趁机道:“爷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您与其这么打她,不如想法善后!”
  “还善什么后,打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不必管了!”
  说归说,但老师还是停了追打,和赤术两人一齐去看那孩子。那孩子病容满面,哭起来连眼泪都少,只在干嚎,赤术怀疑的对老师说:“爷爷,您可能误会了,这孩子多半是姑姑的病人。”
  “如果只是请她治病,哪用得着半夜三更翻墙进来,偷偷摸摸的不敢给我们知道?”
  我这才知道昨晚荆佩来了又去,老师是知道的。难怪他那么警醒的人,桂宫大火燎天,火声水声救火声,他也不起来看一眼。
  老师骂归骂,但还是起了疑心,喝道:“把手伸过来!”
  我不伸,讪讪的道:“老师,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别的事都能糊涂,这样的大事怎能糊涂?这是什么人的?”
  我抿嘴道:“老师,我答应了人家会照顾他,其中就包括了泄露任何对他不利的事。”
  老师虽没给我诊脉,但留神看了我的举止行动,确定孩子确实不是我的,怒气一缓,又因为冤枉我而有些尴尬,虽然拨不开老脸道歉,但看了看孩子,口气却缓了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请人将他送到南州去。”
  “这么个瘦弱的小娃儿,生着这么重的病,连风也不能见,还去什么南州?”老师皱着眉头,踌躇片刻,突然道:“我来管。”
  “这不行。”
  “怎么不行?”
  我不好明说,老师跟赤术对视一眼,面上都有忧虑之色。我想将孩子接回来,赤术却突然抢前一步,将孩子抱了过去:“姑姑,这孩子的事我来安排,你不用管了。”
  我大吃一惊,急道:“小赤,这孩子会连累你们,你管不了,快还给姑姑。”
  “姑姑,这孩子连累你,跟连累我们有什么区别?”赤术看着我,叹了口气,正色道:“姑姑,我已经成人了,不是小孩子。什么事管得了,什么事管不了,我还是分得清楚的。现在医馆里每天都有产妇,我把孩子带过去,寄在哪个名下,说是生的双胞胎,他的身份就再也不会有人怀疑,这样不是比你冒险将他送到南州去好吗?”
  我一怔,老师已经一挥手,下了决断:“这事就这么办。”
  我手足无措,老师看看我,再看看赤术和孩子,突然叹了口气:“阿迟,你的主意是一天比一天拿得大,我是一天比一天的老。能管得了你,能帮得了你的日子是越来越少了。但你如果以为有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不让我知晓,就是孝顺,那你就错了。”
  老师的脸上已经有了老年斑,眼角皱纹的每一条纹路,似乎都在诉说着他心中的疲惫。眼里的关心爱护一如既往,只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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