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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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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罗世信和雄大海早已看的呆住,此刻突闻庄见的怒喝之声,只觉胸中一股悲郁之气腾然而起。气机牵引之下,不觉的同声暴喝“杀!”

第86章 了了师太

拐出梅林,但见两边遍植松柏,松柏下自有石桌石凳,一条石板路,曲曲折折通向远处,一座小庵便蓦地出现在眼前。

庄见面色沉郁,方才他劝住红拂,细细追问之下,这才得知这位了了师太似是极为憎恨隋朝官员。当日虽是未曾明言不准红拂嫁于大隋官员之家,但其流露出的意思却也极是明确。

庄见与二皇子之间的争斗方兴未艾,此刻乍闻这个消息,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只怕其中别是与那二皇子又有所牵连。但细细想了想当日罗慧儿透露的消息,却是与这尼姑应该毫无半分瓜葛。眼见红拂神情哀绝,心底却是莫名的对这佛家大起恨意。

当下只得好言抚慰红拂,信誓旦旦,只说自己自有办法使她师父答应就是。红拂哪里肯信,只怕他此去与师父冲突起来,自己夹在中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便要哀求他回转,拖得一时是一时。

直到庄见发誓,就算了了师太无论说什么,自己也绝不发怒,只待回来后再商议,这才让红拂勉强答应,带他去见师父。

此时天空中不知何时又是飘起了细雪,轻轻的抹在脸上、头上,带来一份清凉之意。这无尘庵远离人烟稠密之所,极是幽静。天地间一片静谧中,细软的雪花簌簌落于两边的树上,枝叶上,白雪掩映之下,四周松柏覆盖出一片的苍翠和浓绿,竟不似冬日景象。

一条溪涧自身边逶迤而过,倒也尚未曾结冰,溪水流淌之间,也是轻轻的,似是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只是庄见却知道,今日这里的宁静,怕是万难保住了。

罗世信和雄大海亦是感受到了庄见沉郁的气息,都是默默的随在身后,不语的走着。及至到了那小庵之前,却见庵门忽的一开,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女尼,默默立于台阶上,容貌甚美,只是面上却有一层死灰之气,不似人色。此刻冷冷的注视着他们。开口道:“方才在那边喊叫者,可是你等?”目光转到红拂身上,怒哼一声,却不言语。

庄见尚未答话,红拂已是挣脱庄见拉扯,急上前两步,噗通跪倒,叩头道:“不孝徒儿红拂,叩请师父金安。方才是徒儿等人一时激动,惊扰了师父,还求师父恕罪。”

庄见一呆,不料红拂的师父,竟是这么年轻的一个美貌尼姑,想来就是那位了了师太了。只是这尼姑满面的戾气,眉角带煞,似是绝非好说话之人。

了了师太闻听红拂说话,冷冷的哼道:“你胆子不小,竟敢带外人来饶我清修,我当日与你所说的话,你可还有半分记在心上?”

红拂身子一颤,一个身子更是伏低,不敢接言。庄见看的大怒,我日你个死尼姑,干嘛对老子的女人这般呼来喝去的,操了!师父就了不起啊?惹恼了老子,一样让你死的很难看!

当下跨步上前,一把将红拂拉起,抬头对着了了师太满面堆笑道:“啊哈,原来您就是红儿的师父啊。那个,啊,是了了秃……啊……师太是吧?小子庄见仁这里给师太见礼了哈。刚才吧,其实不关红拂的事儿。实在是那边梅林也不知是归谁打扫的,竟是突然跳出一只灰蛤蟆来,那个吧,小子平生最是憎恨这种丑陋的东西了,一时忍不住下,就喊了几声。那个,小子素闻师太那可是大高手的,该不会是这样就惊到了师太吧?唉,要真是这样,那罪过可都是小子的,也不用红拂为我来跪,我自来叩头赔罪就是。”说罢,将红拂向边上一推,噗通跪倒,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过去。随即站起,顶着一额头的泥水,笑眯眯的望向了了师太。

他一番话胡说八道,这大冬天的,蛤蟆蟾蜍的都冬眠了,何来突然蹦出来一说,居然还灰蛤蟆!明明就是看着这老尼身穿灰布僧衣,心中不忿,拐着弯儿骂人呢。只是骂完之后,却又直接跪倒磕头,这等打人一巴掌却又给人一个甜枣的手段,直是无赖无比。这个时代,就算市井间的痞子,也是不屑为之的。

这老尼一生受人尊崇,身份极高,如何见过这等无赖手段。一时间也不知该生气好还是该发怒好,愣愣的呆在那儿,竟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红拂眼见庄见又出无赖手段,不由的心中大惊。她知道自己这位师父,极是痛恨油滑之徒,以往若是碰上,定要出手惩戒一番。这会儿碰上自己这个冤家,可不知要怎么整治他。心下大急间,不由的上前一步,急叫道:“师父……”

只是她话方才出口,就听得两声喝声同时响起“住嘴!”红拂一呆,循声看去,却见自己师父和庄见二人都是呆住,刚才那两声喝声,竟是他二人同时发出的。

了了老尼固然是生气,庄见却是着急。他眼见这老尼被自己小使手段就已不知所措,心中登时有了主意。此时唯恐红拂胡乱出口,打乱他的计划,这才出口喝止。不料那老尼姑也是同时出声了。

庄见眼见老尼姑脸色发黑,连忙抢先说道:“红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令师正要训话呢。这领导说话之时,最忌别人打断!你这样贸然抢话,可不是对尊师不敬吗。方才那事儿既是我吓到了令师,令师喝斥我一下,教训教训我,那也是爱护晚辈的一种方式,你要注意了,不准再多说了,听到没?要知道了了前辈那是有身份的高人,怎么会真的跟我这种小毛孩子计较呢?你这么一急,倒显得了了前辈没有担当一样,那不是说前辈失了身份嘛,真是的!好了,你一边等着吧。”

这厮抢先而言,好话赖话一股脑儿的都给他说尽了。了了站在台阶上,气的身子发抖,却又被他那话扣住,竟是僵在当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红拂恨不得自己立刻晕过去算完,方才来时那份满心的怆然,此刻却已尽数转换成为庄见的担心了。眼见师父双眉越竖越高,目中已是森冷一片,不由的骇然欲绝。正要拼死求情,却见罗世信和雄大海不约而同的同时踏前一步。却是二人感觉到一丝危险,不可自制的受到气机牵引所致。

庄见心中早有所觉,只是这会儿不容他退缩,也只得豁出去顶着了。此时转过身来,面对着这老尼,又是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躬身施礼道:“那个高人前辈啊,您看咱们这大老远的跑来求见您老人家,您就算要打要罚的,是不是也听听咱们这些个晚辈说些什么再说?这么总站在这个门口的,人来人往的看着,小子固然不好意思,那个是不是也有损您老人家的形象呢?要不,咱是不是,那个,啊。”说着向庵里指指道:“里面说话比较那个好些呢?或者,您老人家定地儿,小子去摆上一桌,恭请您老人家出席就是,这所有费用自有小子一人担着,您看如何?”

这厮使出二皮脸,直让了了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此处虽是少有人迹,但也不是没人,一旦被人看到庵堂门口这般热闹,她了了也是大丢面子之事。当下,满面铁青的,回身就走,直往里面而去。口中却是喝道:“孽障,你给老尼进来,其他人胆敢踏入我庵门一步,跨进那只脚,老尼就打断他哪只脚!”

红拂面色一惨,上前拽住庄见,满面都是求肯之色,连连摇头。庄见满面笑容,轻轻拍拍他肩头,点头示意。红拂这才稍出口气,一步三回头的跟了进去。

眼见着红拂进去了,庄见满面的笑容顿时敛去。回头对着罗世信和雄大海吩咐道:“你们赶紧去寻一架梯子来。”四下里看看,指着庵中一株离着庵堂极近的松树道:“就是能从墙外靠上那株大树的就行。要是没有,就立马给我造一架出来,快!”说着挥手让二人快去。

罗世信和雄大海面面相觑,罗世信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呐呐的道:“少……少爷,那个……那个老尼姑……好生厉害的,她……她刚才……刚才想杀你来着。你……你还是……还是莫要招惹的好。再说,这……这梯子,实在是一时半会儿,也……也搞不定啊!你要真想过去,咱们……咱们把你扔上去,也就是了。”

庄见一听,转头看看,目测了下距离,这才喜道:“那也行,你们只管把我扔上去就是。那个老尼姑说了,谁进她院子,进那只脚打断哪只脚,咱可是没进她院子的,咱上的是树,跟她可没啥关系。他要杀我,你们又是干啥吃的,再说,还有老侯在旁边看着呢,不妨事,来来来,赶紧赶紧,把我弄上去。”说着,眼望着庵里,焦急的说着。

罗世信和雄大海无奈,只得带着他转到那株大树的墙外,两人手搭手,让庄见站了上去,待他站稳,这才同时发力,将他直往那大树的一个空隙间抬去。忽的一声,庄见已是凌空飞了起来,直往那树上落去。

第87章 聆秘(上)

庄见一个身子忽的拔起,直直的往大树上落去,眼见就要落下,却见树中忽的窜起一道白影,将他在半空中接住,轻轻的放下。原来却正是侯君集。

外面罗世信和雄大海眼见侯君集露面,都是大大送了口气儿。大树上,侯君集大是叹气,低声道:“老大,你糊涂啊!你这么重的身子,噗通落下来,就是死人也听的到啊,更何况那老尼的本事非同小可,就算比不上那高德禄,却也差不许多了。你这样冲来,可不是自己找死吗。”

庄见嘿嘿干笑两声,心中暗骂罗世信瞎出主意,只是这会儿,却也无暇多说,只是轻轻拍拍侯君集肩膀,低声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给我望风,我往前面去看看哈。”说着,就要往前面爬去。

侯君集一把拉住,变色道:“老大,不要太靠前,小心被那老尼姑发现。到时候,属下就是要救你都来不及。”

庄见连连点头,低笑道:“安了安了,我心里有数儿,你只管给我把好风,我这就去了哈。”说着,不待侯君集再说,已是顺着探向庵堂窗户的一条粗枝爬去。

他身子灵活,这上房爬屋之功倒也极是利索。想想当日这个身子的主人,真是不知爬了多少回树,练就的本领,这会儿却被他尽数接收了过来。只不过想想,当日那小子爬树是为了偷窥美人儿,自个儿这爬树,却是为了看一个老尼姑,心中就是大叫晦气。

小心翼翼的捡着粗枝爬过去,已是到了那窗户上方。透过半开的窗子,庄见屏住呼吸,正好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只见那老尼满面铁青的跌坐在一张蒲团上,红拂跪在她面前,正自泪流不止。庄见大是生气,侧耳听去。

只听老尼喝道:“孽徒,你既知他是杨广贼子面前的红人,竟然还要与他苟且,嘿嘿,好啊,好的很。老尼不想费三年之功,竟是教出了一个白眼狼,竟是给仇人送了个助力,你可真是老尼的好徒儿啊,你何不直接来刺杀了老尼,也给你那心上人加官进爵呢!”最后一句话已是说的森然无比。

红拂大惊,连忙伏下身子道:“师父,弟子不敢。弟子对师父之心,天日可表,如何敢对师傅不敬,我家少爷也不过只是贪玩之人而已,今,年不过十六而已,于杨广之前,也不过是权且混些银钱而已,并无真心助那昏君之意啊,还求师父明察。”

了了老尼听了愈发恼怒,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红拂,良久不语。红拂不闻师父说话,壮着胆子抬头看去,只见老尼姑两道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不由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去。

心中想到庄见对自己的深情,不由的绞痛。遂壮着胆子问道:“师父,弟子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了了老尼面色铁青,嘿嘿两声,冷声道:“你平日素来刚烈,今日为了那个小贼,竟是软弱至此,老尼大是失望。也罢,你有何事要问,老尼一发尽了你的心意就是。”

红拂听的心寒,知晓师父竟是起了杀她之心,不由银牙一咬,问道:“师父自收了徒儿后,徒儿早已发觉师父似是深恨朝中之人,对当今皇帝也是直呼其名,只是弟子愚昧,实不知其中缘故,不知师父可能与弟子分说明白。”

了了老尼闻听此言,面色大变,脸上已是一片阴鹜戒备之色,冷声问道:“你为何要问此事?可是你那奸夫想要知道,让你来刺探老尼的不成?”

红拂听她说的难听,不由的面上通红。摇头哭道:“师父,弟子与他清清白白,并无苟且。他看似油滑,实是君子。家中不乏美婢,却从无染指。弟子之所以问,乃是实在想不通,为何师父不能成全弟子与他。难道师父就不愿弟子有个好归宿吗?”

了了老尼冷冷哼了一声,骂道:“家有美婢,却不去染指,那是他的狡猾之处,自家之物,大可随时享用,自然是先将你这浪蹄子拿下才是,却又是什么狗屁君子了。老尼当日既然收你为徒,自然有老尼之打算,你竟敢私自与人定情,先不问老尼之意,你这徒儿却又哪里将老尼放在心上。”

红拂听的心中一片冰凉,原以为自己师父是全心为自己着想,哪成想竟是想要利用自己,达成某一目的的。对比之下,自己那个郎君却是真真的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心中愈发的悲苦。

她这里悲苦,外面树上那位可是差点没气的从上面掉下来。我香蕉你个巴拉的,你个死秃子,老变态。老子明明纯洁的跟什么似的,到了你这老骚货的嘴里怎么就他妈的成了淫棍了!只听你他妈的这个调调,就知道你个老婊子不是个正经人。想来平日里少不了找些花和尚参参欢喜禅,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在这训斥老子的女人。我你大爷的,你丫别让老子找到机会,否则,老子要不让你脱下层皮来,老子……妈的,老子就真去当和尚去,老子跟你混!我操!

庄大少被人背后一通鄙视,怒不可遏。却听那老尼冷声道:“怎么,你可是心存怨恨吗?哼哼,这个世上,又哪里有人为别人白白付出一说,自是互惠互利的,我收你为徒,本就是看你在宇文化及府里,那宇文化及早就垂涎你的美色,自会早晚将你收进房中。届时,你只要听老尼吩咐,挑动那个蠢材,将这大隋一竿子柱石一一除去,老尼自会助他登上皇位,你不也可荣华富贵一生吗?这又有何错。哼,至于老尼为何恨这大隋,哈哈哈,你可知老尼俗家姓名吗?”说到这儿,竟是面上一阵潮红,眼中忽现慌乱之色,急急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下,这才缓了口气。

红拂低着头,并未看到,庄见在外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由的大喜。啊哈,老婊子看样子不是受了点伤,就是中了点毒啊,怪不得不敢在外面动手。不然凭小罗和大海的本事,她一时间打不赢,那可就将小命葬送了。估计怕老子跟进来,发现了她的秘密,这才嘘声恫吓,却不想老子在这儿看的清楚着呢。心中想明白了,眼珠子已是急转了起来。

了了老尼闭上眼平复了下腹内的气血,这才低低说道:“哼,今日老尼就跟你交个底儿也好。老尼俗家姓史,乃是当年大隋八大柱国大将军,上柱国、太平公史公万岁之女,俗家名字便叫史明英的就是。当日我父为大隋开国元勋,一生为了大隋东征西讨,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可是杨素老贼,嫉贤妒能,谗言进献,昏君杨坚竟然不查究竟,当殿将我父生生暴杀于朝堂之上。这且不说,后来为掩盖其罪,竟将所有罪过尽数安插在我父头上,说什么:乃怀奸诈,妄称逆面交兵,不以实陈,怀反覆之方,弄国家之法。若竭诚立节,心无虚罔者,乃为良将,至如万岁,怀诈要功,便是国贼!更怕我史家多于军中有威望,竟拿我兄史怀义下狱,以毒酒鸠杀。若不是老尼早年便在外学艺,杨坚老贼不知,恐也是尸首早已冰凉矣。你说,老尼此等家仇,难道报之有错吗?”

红拂默然,半响低声道:“既是杨坚杨素弄谋,害死师祖,自当杀之以报,但今日二人墓碑早拱,又关杨广何事?关我家少爷何事?”

“哈哈哈哈”了了老尼闻言,面上突显一丝凄惨之色,如同夜枭般的厉笑突地响起,笑声中满含怨毒。厉声喝道:“关他们何事?关他们何事?哈哈哈哈,杨广身为杨坚老贼之子,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之事,何必要什么道理?更可况,老贼杨坚杨素,俱皆死于他手,让老尼空走一趟,不能手刃仇人,你竟然问我干他何事?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啊!”

她此言一出,屋内的红拂和外面树上的庄见都是大骇。这等隐秘之事,突地今日在此听到,红拂尚未如何,庄见却是心内突突直跳,耳中一阵的嗡然。他来了这大隋,虽然早在后世听说杨广如何残暴不仁,荒淫无耻。但毕竟是离着自己太过遥远,也只是听说而已。

但自他接触的杨广来看,却是一个勤勉有为的君主,每日里为了国事尽心竭力,哪有一丝后世所记的样子。虽说后世史书上,对他皇位的由来,多有推断是弑父得来的,但庄见眼见连记载的他荒淫不堪都是没影的事儿,那个弑父之说更是后世推断而来,自是更加不信的。

他心中虽说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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