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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胭脂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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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雪君就黏上了我,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扶柳,我们去朔方玩吧,听说朔方的风景可美了,还有那个什么天下第一堡的……”

    瞧着雪君也编不出什么好理由来,也就不为难她了,我笑道:“北方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既然你说朔方好,那我们就走上一趟。”

    雪君顿时高兴忘了形,“啪”地一声脆响,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直吓得茶馆众人一愣一愣的,半天都没呼吸声。

    因为为了做生意方便,我出门在外时,一般皆做书生打扮。虽然西华民风开放,但也受不了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热。

    我只得起身,讪讪一笑,尴尬解释道:“这是我家亲妹子,年纪小,不懂事,还望大家多多见谅。”急忙说完,就拉着雪君匆匆离开茶馆。

    “喂,我才是她亲哥哥——”柳云在身后拉长着脖子高呼道。

    一路西行,抵达朔方时,厨艺大赛气氛已浓。

    这日清晨,我让流苏陪着雪君与柳云出门购买比赛所需的食材,自己独自一人留在客栈,泡上一壶新茶,享受清闲。

    忽然“砰”地大响,客栈木门哐啷两声,已被人重重踹开,一名红衣少女气呼呼地站在门口,她身形高挑,肤色雪白,浓眉大眼,飒爽英姿,估摸着也就十四五岁。

    那少女手执乌金细软便,指着我,高声呼喝道:“你可是柳雪君?”

    我一扬眉,难道雪君又在外面惹事了?而后便起身,笑盈盈地走上前去。

    “这位姑娘想必是认错人了,在下上官扶柳。”说着从袖中掏出丝帕,拭去少女额头上的细密汗珠,柔声道:“瞧着天气热的,竟满头大汗。今日你我偶遇也算缘分,如果姑娘不嫌弃这屋子简陋,不妨进来喝杯凉茶解解暑。”

    那少女倒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上椅子,径直将桌上凉茶一饮而尽,随后抬起头来,手臂一抹嘴角淌下的茶水,脆声道:“我喜欢你,总是笑眯眯的,不像大哥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哦,对了,不要叫我姑娘姑娘的,听着怪别扭,我叫龙傲怡。以后就叫我怡儿吧,我喊你一声柳儿姐。”

    刚才还凶巴巴点要杀了我似的,这会儿倒要做起姐妹来了,脾气还真反复无常,不过性子倒挺直爽的。

    龙傲怡,敢情是傲龙堡堡主龙傲天的亲妹子?

    龙傲天,西华武林盟主,常年面若寒霜,可手中长刀天下无敌。

    难不成雪君竟惹到傲龙堡?

    我继续笑道:“难得与怡儿投缘,柳儿姐也就直话直说了。方才见怡儿好像火气挺大的,我可好奇了,那柳雪君与怡儿可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

    龙傲怡整壶凉茶入口,火气也减了几分,撇嘴道:“也没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只是二叔……二叔竟然夸她做的菜比我做出来的好吃,我当然不服气,就想跑来会会她啰,大家刀下火上见真功夫。”

    原来只是耍小孩子脾气,我心中暗舒一口气。

    这时,一条灰影突然闪入屋内,在狭小的空间闪转腾挪,急快的迅速,竟未碰到房内摆设半分。

    直晃得我眼花,那条灰影方才停住,蹲在桌上,恰好隔开了我与龙傲怡。

    是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红通通的酒糟鼻头,笑眯眯地望着我道:“漂亮女娃娃,没受伤吧?我家野丫头虽然脾气火暴了点,但心地还是很好的。”

    听得这番话,龙傲怡霍然起身,抖动乌金软鞭,大喝道:“谁是野丫头了?二叔,你再胡说,我可不客气了。”

    “哎呀呀……,都要打长辈了,还不够野吗?”老者伸出右臂,假意要挡住软鞭,不料却是顺势疾伸二根指头,紧紧地夹住了软鞭鞭头,狡笑道:“这不?刚说上一句话,就露出狐狸尾巴。”

    龙傲怡俏脸一垮,跺脚道:“二叔,又耍诈。”

    “扶柳,我挑到了许多新鲜食材,今晚你可有口福了。”雪君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流苏与柳云亦站在了门口。

    “哟,屋子里可真热闹啊!”柳云调侃笑道。

    灰衣老者回头一见雪君,顿时松开软鞭,几个跟头翻到雪君身边,竟轻轻扯拉着雪君的袖口,低声央求:“雪君女娃娃,今晚我也同你们一起吃饭好吗?昨天的那个金栗烧鸡还能再为我做一盘吗?”

    龙傲怡那受得这等闲气,快奔至雪君面前,叉腰昂头叫嚣道:“柳雪君,我要和你一比高下,看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厨!”

    门口瞬时热闹起来。

    正准备瞧这场闹剧要如何收场时,流苏已不声不响走至我眼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今早密部送来给小姐的急信。”

    密部就是根据我的提议,而成立的买卖消息的组织,短短两年,密部已名誉西华,世人皆认定密部消息最快、最准,当然想得到密部消息也是最花银子的。

    我拆开信,粗略浏览一番,是霜铃给我的,大意是伊水坊的账目有些混乱,要我回庄处理问题。

    不得已,我打断门口那堆说得正兴奋的人群:“雪君,看来我们得回去了,霜铃来信,伊水坊出事了。”

    “不要!”众人居然一口同声地回拒了我。

    我无奈淡笑,雪君则开始用上一贯的撒娇手法,黏上我,甜腻腻地道:“好扶柳,我保证在这里会乖乖的,只做菜,绝不惹祸!”

    “我保证雪君(女娃娃)毫发无损!”柳云与老者竟同时抢说道。

    老者是为能吃上雪君做的菜,柳云则是纯粹的玩乐心态,只想在朔方轻松生活,不必回庄辛苦打点生意。

    这时,龙傲怡又大声补道:“柳雪君,不准做胆小鬼逃回南方!我们还没一争高低呢!”

    我轻摇首,寡不敌众,叹道:“那我与流苏先回庄,雪君,比完赛后,立即回来。还有云表哥,若这段时期内,雪君惹了事端,就拿你试问。”

    “知道了,小管家婆。”柳云弯着眼,露出甜甜的酒窝。


 第一卷:江南旧时光 桃花岛(三)
直到新年正月,雪君才慢悠悠地同雨蕉和医邪回来,不仅如此,身旁还多了位护花使者。

    雪君挽着那男子手臂,大方介绍道:“我亲爱的相公,龙老大。”

    傲龙堡堡主,龙傲天,这武林盟主当然是要细细观察了,只是现在只有我与霜铃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猛瞧了。

    硕高结实,目如寒星,不怒自威,霸气十足,果然乃是震得住各路江湖人物的角色。

    龙傲天不似医邪般不耐烦,而是对我与霜铃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扫描完全视而不见。既然龙大堡主不肯理人,那就只有找雪君说话了。不料霜铃却抢先于我,开口问道:“雪君,你怎么和雨蕉医邪他们一起回来,路上碰到的吗?”

    那知她柳二小姐听了这句,竟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其实龙老大的二叔就是医邪的师傅啦……他哪叫什么医邪,真名莫当归。……莫当归!真老土?是吧?还有更土的,何首乌……哎呦哟,笑死我了……二叔说当年捡到他时,他裹着大红大绿的破棉布,口里还含着一颗何首乌,嗷嗷大嚎……于是乎,二叔就顺便给他取了何首乌这个名,简单又易懂……后来长大,嫌这名字不好听,吵闹着要改名,大家就决定抓阄取名,纸条上写着各种药名,抓到啥就叫啥……呵呵……结果手背,得了当归这个名。”雪君说得断断续续,几次笑岔了气,但我也听懂了个大概。

    “精通医术又姓莫,难道是川蜀医学世家的莫门子弟?”霜铃从不会放过蛛丝马迹。

    医邪一脸不爽,冷哼着不语。雨蕉扯了扯他的衣袖:“是啊!几月前刚刚查出的身世,当归是莫门老太爷的嫡孙,只是小时候出门玩耍时,被仆人不小心丢失了,恰好师傅路过,收留了当归。”

    “当归……莫当归……,果然还是姓莫搭配当归才好笑!”雪君嘻嘻一笑。

    只是雪君只顾着自己开心,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场某人已经黑脸,随时准备爆发杀人。可雪君的公主骑士也是很厉害的,眼见就要开始一场毁灭性极强的武林大战,我与霜铃都识相地匆匆离开。

    为了尽快离开,竟慌不择路,在回廊转角处又一次撞上柳风。

    柳风浓眉微皱,表情严肃,道:“怎么这样慌张?”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缩于霜铃身影斜后,垂首不语,霜铃答道:“没事,只是雪君出了点小事,便走的急了。”

    柳风略顿,而后道:“你们什么时候北上,我先安排,让福伯备着马车。”

    霜铃接道:“十八日,还离有一段时日。”

    然后柳风颔首,匆匆离去,仅留下一阵萧杀的风。

    自从那日荒岛求生返回之后,柳风就恢复了过往肃穆,目光锐利,面无表情。

    我曾坚定地以为,我与柳风会一直缄默不语,各自将荒岛时光从脑海抹去,一干二净,不留丝毫痕迹。可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想法错的离谱,荒岛于大海是真实存在的,而荒岛上所发生的事于我与柳风也是真实存在的。

    正月十七,晚,早春寒风峭峭。

    明日大伙儿就要散了,我与霜铃将要北上打理汇通钱庄,她们也要随各自相公回家,日后难见,四姐妹便聚在一起开了个饯别宴。宴上被她们多灌了几杯酒水,只觉得浑身燥热,我便独自一人走到后花园,想着吹一下凉风,散散酒气。

    可能是喝醉了,竟遥见得石凉亭中好像坐着柳风,若只是幻影我也避了,就旋即转身往回走。

    “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淳厚嗓音响起,略带嘶哑,原来真是柳风。看来是无法回避了,我只有硬着头皮上,回道:“这里光线太暗,没瞧见大表哥,是扶柳的疏忽。”

    柳风一把带起桌上梅瓶,悬空倾斜,琼浆直灌咽喉。而后回头,目光如新磨的刀刃,脆亮,锋利地直刺心脏:“还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扶柳,真的如此讨厌我,连一句话也不愿多讲。”柳风咄咄逼人,直指死穴,将我困入死巷,再无回旋余地。

    既然柳风开门见山,我也就没有必要维持这层窗户纸。

    借着酒气,迎上柳风的迫人目光,道出心中想法:“大表哥目光太过锐利,压抑之极,让我浑身不自在,犹如针刺,故扶柳避而不见。”

    “是吗?”柳风叹道:“扶柳,你有三次闯入我的视线。第一次,我为你拾起《吴史》,小小年纪,知苦涩文史;第二次,碧波翠竹林中,翻手攻城,巧输柳云,玲珑无比;第三次,议事书房内,大抒己见,环环相扣,组建密部。扶柳,你步步深入,进了我的脑海。”

    柳风缓缓而语,目露柔情:“荒岛深夜,你说,桃花岛主竟为一本武功秘籍失去了爱妻,那时你神色忧伤,我的心突然痛了,噬骨的痛。这时,我才明白,你不是深入我的脑海,而是闯入我的心。扶柳,明日你就要北上,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总觉得你会一去不返,所以今晚我就想让你知道,我爱你,那你愿意与我相守吗?”

    一番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惊呆,手足无措,顿时倚在凉亭石柱上。大脑好似被抽空,一片空白,仅凭着本能,瞪着柳风轻颤。

    柳风身形快闪,至我面前,抓紧我的手腕,眼神朦胧,道:“扶柳,只要你不喜欢的地方,我全改,直到你喜欢为止,好吗?明日我就与爹说明,请他为我们主婚。”

    我轻咬嘴唇,皱眉道:“大表哥,你醉了,脑子也糊涂了。”

    柳风神色扭变,双臂展开,用窒息的力道将我搂入怀中,力道之大犹如铜箍,我根本动弹不得分毫。然后,他低下头来,在我耳旁轻喃道:“扶柳,其实,我知晓你与雨蕉她们一般,要找个一心一意的男子,相守终生。在此我对天发誓,倘若柳风娶得上官扶柳为妻,定待她如珍似宝,即使日后无子,也决不再另娶他人,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听得誓言,我心里似炸开了般,即使现代男子,也未必能做到这般。

    这时,压着我的力道突然消失,柳风直直地倒在地上,然后我就看到了流苏的脸。

    流苏简单道:“点睡穴。”

    我回望一眼柳风,长叹一声,“我乏了,流苏,回房吧。”

    我轻拨着屋内油灯灯芯,满腔心事。

    那日海上,霜铃说,扶柳,虽然你拥有能力,可以解决世上难题,但你对感情总是那么迟钝。

    我当时笑道,事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可以计划事情,却把握不住人的感情,也控制不了别人的感情,我只能支配我自己的感情而已。

    问情否?我唇角轻翘,放下灯拨,吹灭灯火。

    柳风你目光过利,总想看透我的每一分,所以我不喜,便要离去,不做任何无谓纠缠。

    第二日,我离开山庄,留下一封信交给福伯,让他转交柳风。

    大表哥:

    扶柳自小视你为亲兄,昨晚之事,实不敢想,望表哥日后觅得良配。

    扶柳

    ————————————————分割线————————————————————

    剧场里的故事

    柳风狂奔而至,悲恸大哭。“为什么她要拒绝我?”

    蔓蔓导演一脸严肃:“你们俩是表兄妹,属三代近亲。懂遗传科学吗?到时候生出个儿子是白痴!”

    柳风虎目含泪:“你歧视表兄妹关系。”而后又讲道理,摆事实。“中国四大著名导演之一的曹大导演的名片《红楼梦》,男女主角就是表兄妹关系,不一样被全世界影迷评为最佳泪奔情侣!”

    蔓蔓导演立即反驳,“曹大导演才是尊重科学的人,最后不是终究没让他俩人领证。”

    柳风开始着急抓发,“我就不信,举不出一例来。”

    在旁场记叹气,“柳酷哥啊,枉你一表人才,怎么就不明白市场行情呢?谁管什么什么近亲啊,钱才是硬道理。”

    柳风愣住。

    场记趁机凑上头去,神秘兮兮,“你老哥给剧组捐了多少银子啊?”

    柳风吞吞吐吐,犹豫半天才伸出一个指头。

    场记猜,“一千两?”

    柳风摇头否认。“一百两。”

    场记顿时惊讶,满口唾沫横飞:“唉,柳老哥,导演对你已经很不错了,才一百两,就让你上了一集的戏。我估摸着你形象好,养眼,导演才肯分你几个镜头,提高点收视率。小弟在这给哥哥你讲几句悄悄话,知道吗?传说男主角可是为剧组捐了十万两啊!”

    蔓蔓导演一副孺子可教的嘴脸,大力一拍场记肩膀:“你小子有演艺天赋。明儿你看着点给,我立马为你安排戏份。”

    柳风恍悟,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我要加戏!”

    蔓蔓导演笑容可掬,将银票快速塞入袖中:“编剧,给柳风加一场戏,再添上三五句台词。”

    柳风抢话:“我要自己安排台词。”

    蔓蔓导演狡诈笑起:“可以,再加银票一张。”

    柳风咬牙从鞋底抠出银票。

    Action

    花前月下。

    柳风深情,“扶柳,你爱我嘛?”

    扶柳亦深情,“我爱你。”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忽地旋转,绕过柳风。

    蔓蔓导演在后狂挥手臂,“快将镜头拉到后面。”

    “嗯,这样才是男主角嘛!”蔓蔓导演笑得两眼发光,连连点头,表示赞许。“多有气势,直灌长虹啊!”

    只见镜头中,有一男子,做自由女神状,右手擎天,高举一枚玉如意,左手捧盘,大堆元宝,咧嘴一笑,满口金牙。

    扶柳含情脉脉,重复一句:“我爱你。”

    顿时,柳风口吐白沫,倒于地上。

    场记高呼,“导演,要打120吗?”

    某风导演颇不耐烦,一挥手,“打电话还费钱呢,原本剧组经费就紧张。算了,就灌他两粒安定,让他彻底安静下来。也给他机会做个梦,顺便反思一下到底错在哪里。”

    场记感叹,“我说柳老哥吔,咋就还不明白呢?多砸些银子捐个万把两,好歹也有几串铜钱挂在脖子上呀!”

    柳风挣扎,“我要拿出一百串铜钱——”

    蔓蔓导演脚踏风火轮般,立即狂喜,奔至柳风旁,笑得甜蜜蜜。

    “全部挂在自己脖子上——”

    蔓蔓导演瞬间翻脸,暴怒狂吼,“你丫,永不准再出镜!”

第二卷:云重风满楼 鸿门宴(一)
六月仲夏,荷花别样红。

    长安,汇通钱庄,一通忙乱。

    掌柜的拿着一张银票走进书房,汗水已从他的额头淌到瘦尖的下巴上。他分外紧张地问道:“三小姐,这是金陵汇通钱庄开的一千两银票,一名年轻人刚拿来兑换银子。我掂量着这事重要,就让他先在外面侯着,给他兑吗?”

    一阵疾风吹开书房的窗,咯吱咯吱地响,我瞥了一眼庭院里枝叶翻卷的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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