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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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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便淌了泪倔强地用袖手抹了泪,这才又道:“母后果真不会委屈了女儿?女儿是母后的心头肉,但是和崔家一门的荣辱兴衰比起来,女儿怕也要屈居下位。三哥虽非母后亲生,但却比女儿要金贵的多,与三哥的前程作比,只怕女儿也要沦为棋盘上的棋子,生于皇家享受了万般尊荣,姻缘由不得女儿做主,女儿心知肚明,也无怨,女儿嫁人若能助三哥之势,女儿便认命。但女儿只恨,好恨我生了这女儿身,纵是天指骄女,一辈子也都由不得我不认个命字!”
  崔皇后见端宁公主泪珠直滚,凄容满面,不由也跟着一阵心酸,眼眶一红,起身拉了她的手,道:“母后的华儿,你这是在戳母后的心啊,母后劝你也是为你好。你既知不能嫁他,又何苦如此,凭白毁了自个儿的名声,将来再惹得驸马心存芥蒂,与你又有何益?”
  端宁闻言却面露讥讽,明眸飞起斜睨着崔皇后,道:“女儿是母后的心头肉,便是心有别恋,驸马能奈我何?名声?名声对女儿很重要吗?只怕女儿不能如愿嫁倾心之人,还能借此盼得父皇一夕垂怜之情呢。女儿听闻母后在相看淮国公世子邓梁,那邓梁就是个软蛋脓包,敢问母后,这样的驸马便是对女儿心存芥蒂又敢如何?女儿亦不稀罕他能我生出什么真情来!”端宁公主言罢,也不瞧崔皇后那惨白伤神的脸,一甩手竟就扬长而去。
  崔皇后望着她果决的背影,颤抖的双肩,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喃喃道:“罢了,都由你吧……”
  且说慧安一路脚步匆匆,出了两仪门才和了口气,待出了宫和冬儿二人汇合坐到自家马车上,这才有功夫静下心来想方才的事。只她对宫中之事实在是所知甚少,纵使想破了头也弄不清楚今日在那小院中偷情之人到底是谁。只是料想这事既然李云昶已然插手,自当是掀过去了,应无大碍。再者她对这宫廷争斗,内廷私密是一点兴趣都没,恨不能躲的远远的,自也无心再多做探究。
  宫中的人她惹不起,也不敢惹,于是慧安便又转而去想端宁公主对她的态度,可慧安想来想去,还是觉着自己和端宁没什么仇怨,若说真有什么,可能就是因为关元鹤,端宁许是听到了什么话生出了误会。
  慧安想着不由叹息一声,揉了揉额头,心道她和关元鹤真没什么啊。若瑞宁公生真是因这个吃了醋才找她麻烦,那她可真是找错了人,明明应该去找那顾家小姐的。这般想着慧安倒觉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待下回见了端宁解释清楚应该就好了。
  倒是李云昶,据慧安的了解他可真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今日竟会搅入这桩麻烦事中救了她一回,倒是叫慧安诧异的同时也有些不解。想到方才在那假山之中李云昶搂着自己还亲吻了她的脖颈,慧安不由伸手摸了摸脖子,抿了抿唇。当时她虽心中惊慌,羞恼的满面涨红,但心思却是清明的,也未曾生出什么欢喜之情来,隐隐的倒是有一种排斥感,是真的不愿和李云昶再多做纠缠。
  如今想来,慧安对自己这种情怀既惊又诧,但却也自心底生出一股子轻松来,接着便又怅然又欢喜地扬了个笑容。她想她对李云昶是真的释怀了,今生她只愿他一切都好,也愿他能寻到那个喜爱的人,过的美满。
  而她,经过前世的种种却是无意再嫁,只想着好好守护侯府,将来从军中挑个人品好有资质的孩子过继过来,好好教养,这样孩子成器也不比那亲生的差了,这一辈子不照样能过的舒舒坦坦的?纵使将来皇上剥了凤阳侯的爵位,她守着侯府现有的这些家当也是过得的。最不济离了京城这是非地也成,反正她在这里无牵无挂的,出了京反倒可以松乏些,到时候她就带着春夏秋冬几个好好游历游历这大辉的万里江山,游山玩水,既能开开眼界,长长世面又能畅快恣意,岂不自在?
  只这是最差的打算,若能寻个安身立命的技能,能如同男子一般建功立业,让皇上将她这凤阳侯府女世子的名头给坐实了,将来再让她承袭了侯位,那才是上上亡策。毕竟这凤阳侯府是她的家,是靠着两辈人的血泪拼搏才得来的,她若轻易丢弃,一来枉做了沈家儿女,再来这里留着她对母亲的美好回忆,是她的家,她又岂能轻言离去?
  母亲沈清能够在贵人如云,势利凉薄的京城立足,能够让那此真正的世家大族,簪缨望族的夫人小姐们高看一眼,故而因为她是凤阳侯沈强的女儿,更因为她的那些战功,靠的还是她自个儿的本事,若不然外祖父早逝,母亲连个帮扶的兄弟都没有,家中无男丁,凤阳侯府怕是早就不存在了。
  故而慧安想得清楚,女子定要有个一技之能,日子过的好赖,关键还得靠自己,别个儿什么也靠不住。她定要想法寻保住着凤阳侯的荣耀,才不枉母亲的殷殷期盼之情,母亲地下有灵也才会瞑目。不然纵使她将来让那无良的父亲,让那杜美珂母女都偿了债,只怕母亲也不会开心。
  总之今世,她定要活出个名堂来,活出滋味来不可,再也不会因个男人误了终身,纵使世道再难她也定要费尽心机一步步走自己的路,再不会被男人左右了一切!
  慧安想着心里便又轻松了些,面上那份怅然也已不见,想到方才柳姑姑说的话,慧安心头一块大石放下,不由就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待回到榕梨院,慧安刚换了衣裳坐下吃了口茶,便听外面丫头的请安声:“姑娘,老爷来了。”慧安的好心情登时便去了一半,只昨日她也算和孙熙祥撕破了脸,反正是在自己的院中,慧安也懒得装,又用了几口茶,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出了屋 。
  孙熙祥早被丫头们迎进了明堂,正坐着吃茶,见慧安姗姗而出,不由蹙着眉瞧了她一眼,慧安只当没看到,上前行了礼,在一旁坐下寒喧了几句,才听孙熙祥说明来意:“五日后宫中设宴,一来庆祝东征军凯旋,再来也是为了百官年节进宫拜年与皇上同庆新春。这事圣上下令要大办,届时令六品以上的京官都带家眷前住,各府公子小姐无论嫡庶都可参加,圣上要与民同乐,庆祝大败东姜,天下太平。”孙熙祥说着泯了一口茶。
  慧安今日在宫中已听柳姑姑提及此事,故而未曾多言。发生了端门的刺杀事件,京中贵妇人们死伤甚多,这此事就发生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贤康帝可谓颜面扫地,震怒之余自是想着粉饰太平。如今要大肆庆祝也是常理。一来能挽回些天颜,再来也能安安百姓和大臣的心。正想着孙熙祥来只怕是要令自己带孙心慈进宫,不由眼底有冷然闪过。
  她刚想到此,便听孙熙祥道:“听闻这次宫中大宴,一来是庆丰年,再来几位皇子也都到了适婚年纪,皇后娘娘和几位贵妃有意借宫宴之名好好瞧瞧各府的小姐们。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你母亲早逝,父亲一直惦记着你的婚嫁,此次宫宴你当好好表观自己,若能得娘娘们赞许,对你以后婚嫁也是有益处的。方才为父已吩咐了乔管家,晚些便请云裳斋的秦老板亲自来一趟,给你新赶制两套衣裳。那首饰此时再新打却是来不及了,这几日让你珂姨娘陪你去趟温玉轩,好好挑两样时兴的首饰,到时候你陪同为父进宫,也给太后娘娘问个安。”
  慧安闻言忙点头应是,孙熙祥又抿了口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次圣上与民同庆,专门准了庶子女也可进宫同乐,我们侯府也不好驳了圣意,为父的意思是让你二妹妹与你同去,不知安娘可是愿意?”
  慧安早就料到孙熙祥的意思,心里早想好了应对,闻言忙是一笑,一脸的高兴,道:“便是父亲不说,安娘也想请二妹妹和安娘同往呢,有二妹妹陪着安娘再好不过了。”
  孙熙祥闻言,眼睛眯了眯,满意的笑道:“既如此看你那日方便就让珂姨娘带着你们姐妹一起出门,也好相互打个商量,好好置办些头面,到时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给为父长长脸。”
  慧安闻言却没有应声,反倒微蹙了眉,半晌才道:“父亲说的是,只不过安娘担心二妹妹没进过宫,又打小养在浮云巷甚少露面,到时候难免会有些怯场,再失了礼数怕是不美。前些日子方嬷嬷去秋兰院教导二妹妹礼仪规矩,父亲也都瞧见了,二妹妹那样儿实在……不如趁还有几日,叫二妹妹在府中好好学习下宫中礼仪吧?安娘想着凭借二妹妹的聪慧,只要肯吃苦,便是只有几日也能学出个样子来的。至于出门的事还是不要扰了二妹妹的心为好。反正有姨娘在,定能给二妹妹挑选了合适的首饰头面,还能亏待了二妹妹不成?”
  孙熙祥闻言也想到了孙心慈的教养问题,在礼数上这个女儿确实有些欠缺,将她拘在府中几日也好,省的在宫宴上丢了他的人,便道:“安娘想的很周到,那就这样吧,安娘早此歇着,为父就先走了。”孙熙祥说着便起了身,大步而去。
  慧安望着他的背影神情微沉,心道那杜美珂可真是能耐,刚惹恼了杜廖,被赶出了杜尚书府,才被孙熙祥冷落几日,竟这么快便将他三言两语哄的又哄的回转了心意,来给孙心慈当说客,这女人可真不简单。
  宫宴吗,既然孙心慈这么想去,那她这个做姐姐的,岂能不随了妹妹的意?她想去,她便叫她去,而且这回她得好好想想,叫她那好妹妹好好处出风头才是。

    075景心生辰宴

  宫里的赏赐来的很快,孙熙祥刚离开榕梨院,乔管家便匆匆来通报,说是宫中来了人已被迎进了前厅,请慧安速速前住领赏。因只是领赏,并非宣旨,故而慧安回府只与孙熙祥提过此事,也未曾叫方嬷嬷等人准备,如今突然来了宫里的人倒是将府中下人们惊得一阵忙乱。
  待慧安到前厅时,却见一名身着近侍服,面清瘦白皙,长着一双三角眼的太监正坐在太师椅上吃茶。这位太监乃是贤康帝身边伺候的,慧安前世进宫跪求贤康帝收回赐封侧妃旨意时倒是曾见过他,只当是他对自己那态度却是极为不好的。 如今见到他,不知为何慧安竟有种恍若隔世,落尽尘埃的平静和淡然,微微一笑,她已迈步进了前厅。
  那太监吴公公忙站了起来,笑道:“沈小姐可叫洒家好等。”
  慧安亦朝着吴公公笑着点头,她虽知这吴公公是个见钱眼开,捧高踩低的人,可如今对他已是生不出什么厌恶之心了。而且如吴公公这样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她也不敢得罪,更得罪不起“叫公公好等,是小女的不是。既是朝廷赏赐,小女心中惶恐,不免又收拾了下妆容,公公见笑了。”慧安说着忙福了福身。
  吴公公只是贤康帝身边一个不管事的小太监,见慧安竟对自己如此客气恭敬,不由心情大好,脸都笑开了花.一面避开,一面点头道:“沈小姐对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心洒家一定替小姐呈秉,小姐这就请上前领赏吧。”
  慧安闻言一笑,正欲跪下,却闻那吴公公道:“只是一般赏赐,沈小姐站着听赏便可。”
  慧安却还是坚持,道:“多谢公公体恤,只是即便是一般赏赐,那也是皇上和太后娘娘天大的恩典,小女万不敢有半分不敬。”言罢已是跪下。
  吴公公闻言赞许一笑,这才唱道:“沈小姐今日救治太后有功,特赏黄金五十两,锦缎三十匹,南海夜明珠一颗,锏镀金凤簪一支,钦此。”
  慧安闻言,愣了下这才谢了恩,起身间自袖中摸出两张银票子,往吴公公手中一塞,笑道:“吴公公,不知这锏镀金凤簪……”
  吴公公也不推辞,顺手就将那银票拢进了袖中,笑道:“这锏镀金凤簪可是个好东西,佩戴之人可与王妃执平礼,这东西可是太后娘娘特意为小姐求来的,太后娘娘对小姐可是一片关爱之情啊。”
  慧安闻言忙道:“不知太后的身子可有好转?小女还未再给太后谢恩。”
  吴公公点头一笑,道:“太后服了药,已好转良多,下晌还与皇上说了一会子话,精神极好。至于谢恩就不必了,沈小姐心中念着这份恩宠,心中多念着太后的好就成了。洒家这就回宫复旨了。”
  慧安闻言忙送了吴公公出了前厅,又示意方嬷嬷与小太监们打赏,待一众宫人离去,慧安这才缓步回到榕梨院。贤康帝赏赐的东西已被摆在了桌上,那黄金、锦缎和夜明珠慧安自是不会稀罕,只那锏镀金凤簪却是样稀罕物。拥有着将其佩戴在身,便可与王妃执平礼相待。
  秋儿见慧安目光落在那簪子上若有所思,便笑着道:“姑娘,有了这簪子,咱们岂不是就不用怕那姜红玉了?太后老人家一定是听说姑娘在国子监受了姜红玉的气,这才专门向皇上给姑娘求了这簪子,要奴婢说,太后对姑娘可真真比皇上的公主们还要亲上一分呢。” 慧安闻言这才收了目光,瞧向秋儿,道:“以后这话不可再说!”
  秋儿一愣,但随即想到,太后不是贤康帝的生母,总是隔着一层,这话传出去确实不好,故而便吐了吐舌头,低了头。
  方嬷嬷却是一叹,道这簪子虽是金贵,但也就是个死物罢了,你还真当凭它能压住那姜红玉不成?自来得了这种封赏的,也就是摆在家中供起来看的,谁还会真将它戴在头上去和人家皇亲国戚争个长短不成。依老奴看,太后为姑娘求来这簪子也就是表个态,算是给威钦侯府那边敲打提醒一下了。那姜红玉若是个聪明的,当不会再在明面上和姑娘过不去了。
  慧安闻言点头,道:“乳娘说的是,春儿,把东西好好收起来吧。”
  翌日,睛了多日的天又开始扑簌簌地下起雪来。慧安用过膳,便靠在软榻上冲外头观望,一夜之间院中已素白一片,银光照的天地亮堂堂的,慧安特让冬儿在软榻边撑起了炉盆,将窗户推开,瞧着瞧着便起了兴致,跪坐在软榻上身体探出窗外,一面伸手去接屋檐下飘荡过来的一两片雪花,一面含笑听方嬷嬷回事。
  方嬷嬷见她高兴,素来知她身体极好,便也不多劝阻,只道:“两处庄子都极好,价钱也稳妥,竹名的意思是那陈家望的庄子虽是离京城更近一此,也便利一些,但她想着那处离侯府西郊的庄子极近,姑娘又再三交代一定要行事保密,故而她怕引来庄子上人的注意,就私下决定买了童子镇那处三进三出的院子,如今已是安顿了下来。她传了消息给二汪,今儿二汪来府中送时鲜蔬菜将这信儿给姑娘送了过来,老奴已叫夏儿将他领到了大厨房的厢房中吃茶,姑娘看可有事交托他去办?”
  慧安闻言拍了拍手跳下软榻,笑道:“乳娘叫丁二汪给竹名传信,就说她这安排我很满意。另外,春儿,快去将我压在小书房第二格书架后的信拿来。”
  春儿闻言快步而去,片刻便将信递给了慧安,慧安交给方嬷嬷,道:“乳娘,这信是给舅舅的。”她见方嬷嬷蹙眉欲言又止,便拍了拍方嬷嬷的手,道:“我知乳娘担心什么,这信一送出,我和老爷的关系算是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他总归是我的生身之父,乳娘是担心有一日我会后悔吧?”
  方嬷嬷果真点头,一叹,道:“姑娘可要想仔细了,其实老爷虽是……但总归心中还是有姑娘的,便是为他自个儿,那也是盼着姑娘能好的。再者说,姑娘虽怀疑夫人的过世和老爷有牵连,但到底这都是姑娘的臆测,姑娘若因此和老爷生疏成仇,这感情也是一步赶一步的,姑娘若真请了舅老爷撑腰,虽是能好过些,但和老爷……这可是踏了一步就再无法回头的,舅老爷总归是个外人啊。”
  慧安倒不怪方嬷嬷会有这样的想法,任谁想着,那生身之父也是要比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鼻舅要来的亲的多,可她心中难言的苦却是连方嬷嬷都不能诉说一二的……慧安心头一叹,拍了拍方嬷嬷,道:“祖父和母亲当年将舅公赶出府,是为了全母亲和老爷的脸面。如今母亲已然不在,我又已和老爷闹成如今模样,还才什么好顿忌的呢……乳娘只管去送信,其他的乳娘以后自会明白。”
  方嬷嬷闻言叹了口气,却捏了那信送入怀中,道:“姑娘但请放心吧,乳娘这就将信送去给二汪。”慧安不由叮嘱一句:“这事关系重**娘一定要小心。”
  方嬷嬷闻言一笑,道:“姑娘放心吧,如今大厨房那边虽不能说尽是咱们的人,但万婆子向来是个周全的,定不会出什么岔子。”说着便出了屋,打了伞往大厨房那边去了。
  慧安发了下怔,便见外头承影笑着冲刚进院子的一个身着缂丝长袍的中年男人行礼:“总管请稍等,奴婢去禀报姑娘。”
  慧安已然听到了院中动静,更是隔着洞开的窗户瞧见了那乔万全,但却未做出反应,反倒微侧了下身子避开窗口,用余光去打量这位侯府新上任的总管。他瞧着和周宝兴年纪相当,但却通身透着一股子沉稳的正气,倒是难得。慧安估摸他方才也瞧见了自己,如今她有意轻待,乔万全倒是未曾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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