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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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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运用的,却哪知,在不久的将来,某四将她护在羽翼下,让她根本连施展计策的机会都少有。

  且说阿哥所这里,八阿哥看着郭络罗氏跑远,觉得受辱,刚刚福晋的话像刀子一样捅入爷心头,什么叫做贵人的儿子、和硕格格的嫡女。爷好歹是皇阿哥,天下任何女子还能尊贵过爷不成?额娘辛苦半生,竟然被儿媳妇瞧不起,情何以堪。

  再回头看看依然跪在地上的铃铛,额头红肿,双眼却亮晶晶的,眼泪还含着欲滴未滴,把八阿哥怒火灭了,却把欲、火又勾了起来。八阿哥上前一步扶起铃铛,“爷给你些好药膏,别留了疤痕在脸上。”

  “奴才叩谢八阿哥。”铃铛说着又要下跪,却因为跪的时间太久,颤颤巍巍的一时没掌握好平衡,摔倒在八阿哥怀里。

  “好铃铛,”八阿哥哪里忍得住,“爷抱你到床上亲自给你上药,你怎么报答爷?”

  “爷~”铃铛羞怯地将脸埋在八阿哥怀里,“奴才本就是良贵人赏赐给爷的,况且良贵人对奴才有救命之恩,奴才的一切都是爷的~”

  八阿哥几步走到床榻前,放下铃铛,朝门外喊道:“谁在外面伺候?给爷进来!”

  刚刚八福晋回来时看到的那个留头小宫女跑了进来,“奴才给八阿哥请安。”

  “顺子呢?”八阿哥看到进来的是个眼生的宫女,有些不满地问。

  “回主子,”小丫头流利地说,“顺子公公刚刚被惠妃娘娘叫走了,说是有事情吩咐,顺子公公走的着急,当时只有奴才闲着,顺子公公就让奴才候在外面,免得主子要人却找不到。”

  “哦,”八阿哥听明白之后,也就不再多问,吩咐道:“你去爷书房里,把多宝阁上红漆的盒子拿过来。”

  “嗻。”小丫头跑出去没大一会儿,就抱来了一个红漆盒子,递给了八阿哥,看到八阿哥朝她挥手,便利落地转身退下,顺手带上了寝室门。

  “倒是个伶俐的丫头,”八阿哥从红漆盒子里找出一个瓷瓶,拔出瓶塞挖出一些雪白的药膏轻柔地给铃铛抹上,“爷今儿个就抬举你,虽说只是个通房,但把刚刚那小丫头拨过去伺候你,再让顺子给你安排个单间儿,不必与其他丫头一同作息了,好好调养着,福晋若是找你麻烦,你也只管告诉爷。”

  “爷~”铃铛感动得双目含泪,“何苦为了奴才害得福晋不痛快,爷无论何时想让奴才伺候您,奴才都只有欣喜的份儿,通房丫头和单间儿就不必了,还当奴才是个普通的二等宫女就行,别惹得福晋不快,到时候再闹得良贵人不安心。”

  “好丫头,”八阿哥将瓷瓶还有盒子都放到一旁,搂住铃铛揉进怀里,“知道替爷分忧,爷正是担心福晋闹腾额娘,才这般忍着她。可爷也不想委屈了你,你就不用管了,只去舒舒服服地住下,现下,先伺候了爷要紧。”

  铃铛羞答答地替八阿哥宽了衣,柔顺地雌伏在他身下,随着起起伏伏,心里和身体都如同被水浪抚慰一般的好受。

  事毕,铃铛帮八阿哥擦拭了身体,这才把自身的衣着整理利索,“爷,良贵人说了,还让爷多保重着身子,一会儿奴才亲自去给您熬人参老鸭汤,好补些精血。”

  “不忙,”八阿哥慵懒地歪着,看着铃铛优美的身段,意犹未尽,朝窗外喊了一声:“顺子回来了吗?”

  “回主子,”刚刚那个丫头的声音在外面回话,“顺子公公还没有回呢。”

  “你进来。”八阿哥命令。

  小丫头进来,跪在地上,“主子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可是今年刚进宫的?”八阿哥宽敞着外衣,慢慢坐起来。

  “奴才叫小莲,是今年小选新选进来的。”

  “小莲,”八阿哥看着小丫头最多11岁的模样,“看你机灵的份上,以后就伺候铃铛,只要尽心尽力,爷自会赏你。”

  “是,主子,奴才定然会忠心做事的。”小莲痛快地答应下来。一切顺利,四阿哥派人交待下来的任务,自己算是完成了,只要今后不断地对铃铛吹风,让她获得八阿哥的宠幸,最好还诞下长子,虽说不能跟八福晋分庭抗礼,但是恶心恶心八福晋还是做得到的。

  八福晋跟太子吐了苦水,又到宜妃那里哭了一通,回到阿哥所的时候已然平静下来,姑妈说的对,还是要和和气气地跟八阿哥过日子才好,不然总会有小人窜上来作乱。可谁知,刚回到屋子里喝了口茶,八阿哥就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福晋,铃铛既然已经过了你的目,我就让她当个通房丫头,平日里你也不必召见她。”

  八福晋气得咬牙切齿,哪里还记得跟宜妃保证再不落爷们面子的承诺,“你做梦,有我一天,你就别想抬举别人!”

  “福晋!”八阿哥只觉得大婚过后,福晋就如同变了个人一样,“你讲讲道理,多个下人伺候我,你竟然不高兴?有你这么当福晋的吗?”

  “有你这么糟蹋福晋的吗?”八福晋不自觉地将自家爷跟太子作比较,“你若是真心爱重我,还会在意多个人伺候少个人伺候?我若是哪里服侍的不好也行,可我什么时候没可着你的心意来?有时候我觉得疼,可是你没尽兴,我还不是顺着你性子来?”

  “好了,”八阿哥心里涌出了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不耐烦,“你是大家嫡女,说话没的这般粗俗。让爷儿们尽兴是侍妾们的事儿,你是爷嫡妻,管好后院不让爷操心才是你最该做的。”

  听了这话,郭络罗氏只觉得心里发寒,口不择言道:“好好好,胤禩,我给你管好后院,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我乐得不做侍妾们的活计!你当我爱做?我还嫌脏呢!”

  ☆、26、欲、火袭击了四爷

  八阿哥与八福晋自此陷入冷战中,四九城里人人皆知,是八福晋善妒,不容许八阿哥纳妾所致。八福晋那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还没来得及修复与八阿哥之间的裂缝,就听说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如何忍得下,派了心腹下人四处打探,竟然发觉来源是毓庆宫。

  哼,八福晋得到了消息,拧着帕子,怒火上涌。毓庆宫传出来的,还能有谁,自然是太子妃。当初与太子妃合作打压那拉格格,如今太子妃竟然过河拆桥。这般传言对谁最有利?还是太子妃。如今宗室里哪个不知道,太子妃是顶顶贤惠的,把毓庆宫里整治得井井有条,还抬举了好几个身家清白的女子给太子做侍妾通房,这般好的太子妃,实乃大清之福。

  呸,当初自己就不该帮她上位!什么贤惠,什么大度?还不是做给外人看的?太子爷那天也说了,太子妃怕是根本就不中意于太子,所以才不嫉妒,对,一定是这样的,等到风声过了,我也让太子妃尝尝被全京城的老百姓茶余饭后调侃,是什么个滋味。

  殿兰懒洋洋地喝着冻顶乌龙,拿出胤禛亲自送来的莲花并蒂碗看了看,觉得挺喜欢。其实碗有什么稀罕的,不过是那日胤禛巴巴地送东西过来的心意,让殿兰暗自开心。

  “格格,”宝珠撩开了珠帘进到内室,在房间的四个角落的玛瑙盘里都加了些冰块,才对着殿兰说道,“奴婢听小丫头说,外面都传言八福晋与八阿哥不睦呢,好像是因为八福晋把八阿哥原来的侍妾都打发了,十分善妒,连宗室里都不满她的作为呢。”

  “那种人,早晚是要遭报应的。”殿兰淡淡地回了一句,丝毫也不意外。胤禛那人小心眼儿得很,既然要报复郭络罗氏,自然说到做到,况且里面说不定还有胤礽的手笔。

  “可不是呢,”宝珠勤快地用凉水沾湿了手帕,给殿兰擦拭双手降温,“八福晋真以为做过的事儿别人不知道呢?老爷早就打听出来,上次是她传言格格身子不好、于子嗣不利呢。也就格格好性儿,不与她计较呢。”

  殿兰挺爱听宝珠说话总是“呢”、“呢”的,显得很娇气,就格外放纵她,养成了她爱在主子跟前嚼舌根的习惯,不过,殿兰不觉得这是多坏的习惯,若是当主子的自己有决断力,还怕被下人挑唆了?殿兰就将宝珠的话当玩笑听,开心就行了。

  “宝珠,”殿兰怕冷又怕热,觉得坐一会儿,浑身就开始出汗,“准备水吧,我要沐浴。”

  “主子每天洗两遍澡呢,”宝珠先整理出来一会儿格格要换的衣服,边整理边说,“主子有件宝蓝色的肚兜不见了呢,奴才找了好几天也没找见呢,真奇怪呢。”

  殿兰暗乐,你当然找不着,已经被胤禛藏起来了,哼,还藏得挺隐蔽,自己动用精神力也没找到他将抹胸藏哪儿去了,“别找了,也别跟别人提起,我的衣服首饰都是你在管,凡事你用心了就行。”

  宝珠自出去吩咐小丫头抬水进来。殿兰将自己浸泡在水里时,才松了口气,天怎么就这么热?

  殿兰不知道的是,最怕热的还有胤禛,他早早就学完了功课,让先生离开,自己进入了洞天福地之中,这里的气候没有四季之分,温度总是适宜。既然来到了洞天福地,胤禛就禁不住想要天视地听一番,又是多日不曾见到殿兰,想念得紧,如何承想,刚一开启天视地听转向那拉府,看到的便是美人沐浴图。

  胤禛只看到乳白色半透明的水中,殿兰□出同样白皙近乎透明的圆润肩头,和胸前颤颤巍巍的丰满,连粉红的两粒小珠儿都隐约可见,胤禛瞬间不淡定了。

  殿兰一贯是融了少许薰衣草精油、或者玫瑰精油到牛奶里,再把牛奶撒到浴桶中,精油用量很少,牛奶用量却很多,所以浴桶中的水呈现出的是乳白色。

  殿兰的身体保养与面部保养同样用心,每日沐浴之后,都会用甜杏仁油、或者葡萄籽油、或者橄榄油来按摩全身皮肤,当然,作为贵族小姐,她将一切从淘宝上学来的手法教授给了大丫鬟月桂,每日由月桂给她按摩,殿兰只要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就行。

  除了外用,还有口服,殿兰自两年前开始,在非流血的日子里,每隔两日会口服玫瑰精油五日,淘宝上说了,玫瑰精油最是排毒、美白,还养胃,那为何用五日停两日?淘宝上说了,精油用多了也会中毒。

  另外,殿兰还精选了几款纯植物、无刺激的美白体膜,跟面膜一样,一周用个几次,效果着实不错。

  所以才有如今雪白皮子的殿兰,浸泡在牛奶里,说不出的莹润诱人。

  殿兰半躺在浴桶中不时地撩些水泼向面部、肩膀,随着她的动作,两粒红珠儿不时地露出水面,可把偷窥的胤禛看的一阵阵口干舌燥,只觉得欲、火上涌,雄风处高高抬起。

  殿兰,你是要爷的命吗?爷明知道此时见你裸、露的身躯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但是爷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站起来些,让爷看看你纤细的腰肢是否与爷梦中的一模一样。

  殿兰觉得有些口渴,微微起身去拿放置在浴桶旁小茶几上的鲜榨橙汁,这一起身,丰满处完全露出水面,使得腰肢在水里隐约可见。

  胤禛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收回天视地听,退出洞天福地,高呼:“苏培盛,爷要沐浴。”

  两分钟后,胤禛脱光了坐在浴桶中,手中握着肿胀难忍之处,脑中回放着刚刚美人出浴的画面,直到脊椎传来一阵克制不住的快感,乳白色液体自手指缝隙流出,融在了水中。

  换好了衣物,胤禛放松地躺在罗汉床上,由苏培盛给他擦干梳理头发。爷前世从来没这么委屈过自己,殿兰,大婚之后,这一切你都得好好补偿爷。

  “苏培盛,”胤禛觉得还不够,哪怕**得到了纾解,但是必须见到人才能填补心里的空缺,“你去备马,一会儿跟爷出去。”

  苏培盛陪着自家主子坐在马车上,有些不自在,“爷,奴才还是跟小贵子一起给爷赶马车吧,奴才坐在马车上不舒坦。”

  “松散点儿,”胤禛有些迟疑地开口,“爷有话问你,嗯,你可听说京城哪里买得到春、宫、图?”

  “主子,”苏培盛大吃一惊,“主子何须买?宫里就有此藏书,况且……主子若是不懂,自然有教人事的宫女……”

  胤禛瞪了他一眼,“爷是要送人的,你可知道哪里有名作卖?”

  “哎哟,主子,”苏培盛更是想哭了,这类的画就算粗糙的奴才都不知道上哪儿买,何况这类画里的名作了,“奴才这么个模样,怎么可能打听过那种东西何处买得到?若是主子想知道,奴才这就去打听。”

  “不可,”胤禛摇头,“爷既说了送人,你马上就会知道爷欲送与何人,她的名声要紧,你断不可出去打听。”

  “主子,”苏培盛一激灵,千万别是奴才想的那样啊,您送大格格金银玉器都使得,送书画也风雅,但是那种图送过去,大格格还不得生气甩您脸子啊,不过这些话可不是自己一个奴才能说出口的,干脆,“不妨去周记,若是主子所说的名作,兴许周记还能找出一两件。”

  “算了,就去周记吧。”胤禛只得让马车驶向周记,本来爷是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件隐秘事的,但是手底下的人里,能够完全信得过的也就苏培盛、赶车的小贵子,加上周记的老板周堪舆,让他们知道也无妨,借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乱说,而总归那收到画的人早晚是爷的嫡福晋。

  坐到了周记的雅间,胤禛也放松下来,大大方方地问周堪舆:“爷记得唐寅画了一套《风、流绝畅图》,共有24幅,你这里可有?或者你知道谁有,能不能找来?”

  “主子,”周堪舆一听就知道,这位爷又是想讨好那位格格了,主子果然非同常人,送礼物的心思也够奇特的,就是不知道那拉格格究竟会不会欢喜,“若是爷想送人,一是那套图早就失传了,就是仿本也找不到24幅齐全的,二是就算找来些,绢帛的画作不太方便姑娘家收藏,若是让人看到一二,与大格格的名声也有损。依奴才之见,不若找些小巧的象牙微雕。”

  “你说的有理,”胤禛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虽说殿兰的嫁妆里应该会有绢帛类的图册,但那是已婚之后,女子背着人可以读阅一二,现下却是不适合,“你这里有上好的牙雕吗?”

  “奴才既然给爷出了主意,店铺里自然是有的。还真巧,据说也是明代桃花庵主的手笔,着能人雕刻出来的,讨巧又精致。我亲去取来。”

  ☆、27、象牙微雕

  胤禛携带着一个扁长的沉香木盒子,来到了费扬古府上,跟费扬古大人寒暄了半个时辰,赌咒发誓不会毁了殿兰的名节,终于可以步入殿兰的寝殿。

  沐浴后的殿兰松散着头发,在罗汉床上午睡,月桂和月檀立在两侧给殿兰打扇。看到胤禛进了内室,只俯身行礼,并不出声问安。胤禛知道两个丫鬟是殿兰的心腹,心中眼中只有殿兰一个主子,不出声是怕打扰到殿兰的安眠,遂他也不在意。

  但殿兰千年战斗养成的习惯,身边有人靠近,自然就警醒了,微张眼眸看到是胤禛,觉得没什么威胁,又阖上眼帘养神,嘴里却说道:“大热的天,你跑这么一趟做什么?月檀,给你家姑爷拧个帕子让他擦汗,月桂去倒茶来。”

  “不忙,”胤禛这许多年,也早就不习惯婢女伺候,亲自到水盆里拧了帕子过来,却先给殿兰擦擦手脸,让她凉快些,这才擦拭起自己脸上的汗珠,“这么快,我就成姑爷了?殿兰可是果然如此想的?”

  “月桂、月檀先下去,”殿兰喜欢与胤禛独处,看着月桂月檀福身离开,关上了房门,才对胤禛说到,“我若不这么想,自然不会如此说。八福晋的名声如今可响亮得紧,说,是不是你做的?”

  “一说这个我就来气,”胤禛熟练地脱鞋坐上了罗汉床,将殿兰拥在怀里,让殿兰仰躺在他胸前,“这次太子下手比我快,这些流言都是他放出去的,用的还太半是太子妃的嫡系人马,这是打算让八福晋跟太子妃掐上,给你出气呢。”

  “你别酸,”殿兰觉得胤禛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似乎是刚沐浴过,“早跟你说了,太子是我信赖之人,他自会为我出气。你是不是刚洗过澡,这时候沐浴做什么?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把味道洗掉了才来我这里?”

  “可不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胤禛知道殿兰不过是这么一说,并不是怀疑自己,这项感知让他心喜,殿兰是信任爷的,“我睁眼闭眼都是你雪白的身子,只好沐浴降降火气,做了一项顶顶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勾当?”殿兰被胤禛吐在她耳边的呼吸撩拨的心痒痒,“你哪里见过我的身子?净瞎说!”

  “我就是见过了,”胤禛含住殿兰的耳珠儿含混不清地说,“殿兰,爷这几天难受得紧。”

  “哪里难受?”殿兰眯着眼睛享受,也不打算此刻追究胤禛是否真见过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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