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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帝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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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新兵来自天南地北,年岁也不过是弱冠之龄,一群人聚在一起,自然话语不断,谌仲从这些人口中得知,负责统领新兵的却是一些八院内年轻辈份的修行者。从八院中修炼的年轻辈份的人,乃是大明军方将帅之才所储的后辈力量,想来操练统领这些新兵,也是为日后做一些准备吧。

    无趣的躺在营帐草席之上,谌仲略有困意,不消片刻便眯上了眼睛睡了过去,没过多久却是被一阵嘈杂的声响吵醒,睁眼一看,却见所有新兵皆是满脸严谨起身站立,唯有他一人仰躺在地。

    营帐帷幕被掀开,两人走进大帐,为首少年不过二十年岁,精炼黑发,目光炯然,身穿一袭百翎锦衣,腰别青肠挂刀,虽年岁不大,却是官威十足,胸前绣着两个醒目的天枢二字,谌仲此时已起身站立,他自然也是瞧出,这统领他们第十番队的人竟然是天枢院子弟,和自己乃是同门。

    这人朝着帐内众人微微蹙眉瞧了一眼,在谌仲身上停留了一眼,却并未多说,掀帘而出。

    那另一人与先前那天枢院子弟装扮无二,面上却是嬉笑和悦,指着众人笑道:“你们这群家伙最好做好受虐的准备。”说着也是掀帘而出

    待两人离去,紧张的气氛方缓解过来,只听一人道:“我认得他。”

    “他是谁?”

    “势族八院天枢院的罗闲,灵恸境初期的修行者,五品势族子弟。”

    一人也是恍然叫道:“竟然是他,据说那年名士榜他被点评第四十六席位,听说他来到这坝上已有两三年的时间了,如今竟已成了五品子弟,可是能够统领千军的统帅了。”

    “据说此人性情怪诞,摊上他,可算我们倒霉咯。”一人说着说着表情木讷瘫坐在地

    谌仲却是摇头浅笑不语,想来这罗闲训兵严厉,这些新兵也是早有耳闻,连负责新兵的势族子弟都有此严谨态度,韦师傅他老人家果然治军有方,势族那些脾气古怪平时傲气十足的天才到了这坝上军帐中也得收敛脾气,因为他们知道,韦青峰的眼中只有军法而没有人情,稍有差池,便会被赶出这坝上军营,传扬出去,日后还如何有颜面待在这势族八院之中?

    这坝上之地与蛮人隔邙江相望,偶有摩擦,尽皆是生死之战,修炼者来到此处,才能经历生死之斗,从而提升自身修为,在无尽的战斗中磨练自己的意志与经验,这本就是一个修炼者进阶更高层境界最为有效的手段,势族八院子弟常有死在与蛮人战争之中,这已屡见不鲜,但依旧不乏大批希望提升自身实力的年轻人来到这凶险战场,一来能够提升修为,二来能够在立足军方更能光大门楣。

第160章 从军() 
坝上军北抗蛮夷数十载,使得蛮人不敢踏足中原,有志青年皆以拜在韦青峰坝上军门下为荣,谌仲身侧那虎头虎脑的自幼父母双亡的晋城少年便是慕韦青峰大名而来,自身没那修行潜质,更无深厚背景,若想出人头地,也只能从军了,从军去哪里?大明最为凶悍的兵士都是出自韦青峰管辖的坝上军,更有甚者在无数的生死之斗中醒识踏入修行者行列,一听坝上军招揽少壮男,晋城少年毫不犹豫的便背井离乡跟着队伍来了。

    身形瘦小却机灵万分的晋城少年有个很普通的名字白小凡,据他自己说是那死了多年的老娘给他起的名儿,希望他平凡度过一生,但生性顽劣的白小凡却不这样想,每日混迹市井与那些街头混混相处,着实让白小凡觉得生活了无生趣,没有目标的生活与死尸无异,白小凡不想当那能喘气的死尸,前些日衙门口粘贴的招兵启示,让白小凡萌生了从军的念头,凭着自己机制善变巧舌如簧的口才硬是将那校检官忽悠的在那花名册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临行前站在城外苞米地里的白小凡挥手告别那座寄居西北荒凉之地的小城,大声对着那些狐朋狗友呼喊以后定会披甲戴刀衣锦还乡,心下俨然一幅已官居大将的风采。

    白小凡口中嚼着干粮朝着身侧自称为陈中的衢州少年瞄了两眼,然后开口说道:“你是为了什么才来从军的?”

    谌仲好像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来从军可是为了见到墨翎王,白小凡的问题着实让他有点回答,于是他决定运用一套官方言论来回答白小凡的问题,他说道:“能拜在韦将军门下做那坝上军,是不是很威风?”

    白小凡像瞧着傻子一样的瞧着眼前这弱不禁风模样的衢州少年,拍了拍裤腿上这些时日长途奔波沾染的尘土,开口说道:“如果把命丢了,你觉得还会不会很威风?”

    谌仲道:“既然决定从军,肯定要做好随时丢掉性命的准备吧。”

    白小凡啐了一口道:“我说陈中呀陈中,瞧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真是怀疑你拿了多少银子贿赂了那校检官,你要是抱着这想法来坝上军,我劝你还是及早回家娶媳妇抱孩子算了。”说着他眼睛一横,继续道:“这是哪里,这是坝上,江那边就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蛮人。”

    谌仲笑道:“既然怕死,那你为什么还来?”

    白小凡神秘一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谌仲道:“哦?”

    白小凡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谌仲道:“那你是不是好士兵。”

    白小凡道:“我自然是。”

    谌仲道:“那你是想当将军了。”

    白小凡道:“将军我是没戏了,我得找好机会拍好将军的马屁,日后捞个一官半职就足矣咯。”

    谌仲着实对白小凡这种想法有些鄙夷,这家伙来当坝上军竟然奔着这个想法,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这家伙竟恬不知耻的大声道给别人听,大有我是有梦想的人就算被鄙夷也要坚持的意思。

    白小凡又是神秘一笑,对着谌仲道:“嘿,陈中,我瞧你这小身骨,怕是连刀都拎不起来吧,我方才听别人说,那罗闲虽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脾气却是暴躁的很,尤其是训练新兵方面,稍有不慎,就会挨了他的鞭子。”

    谌仲笑道:“我倒是有个好的方法推荐给你。”

    白小凡哦了一声,谌仲笑道:“你先去拍好他的马屁,他自然会对你手下留情。”

    白小凡却是没听出谌仲口中调侃的意思,嘿嘿笑道:“妙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得去了解下咱这罗统领有什么喜好爱好,对这些我可拿手的很。”说着他还真就跑出大帐去探听消息了,闹的谌仲对这奇葩少年是哭笑不得。

    。。

    。

    新兵营内的生活刚刚开始,谌仲随着这些新兵每日跟着罗闲练习一些战场拼杀的格斗之术,心思却是在那正规军挂帅旗的大帐中。对于罗闲严厉苛刻的训练手段,十番队的那些新兵怨念熏天,却是谌仲始终不曾抱怨半句,任凭罗闲如何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他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反倒觉得其乐无穷,他又何曾知晓,凭他如今的修为,便是那日行千里只要是元气充沛,也不会感到疲惫的,那些新兵不过不过是凭着少壮方能撑住,若换做体质稍差的人,早已累出个好歹。

    每日伴着晨阳而起,提着长刀绕江畔行十里来回,白天便是对着演练场中的稻草假人刺砍劈削,夜间枕着星光入睡,他却是半分疲乏之意也无,床头一侧那些龇牙咧嘴叫苦喊累声不绝于耳,谌仲却是鼾声四起睡的香甜,倒是让那些新兵万分诧异。

    此次招纳的新兵有千人左右,其他番队的统领也皆是势族子弟,罗闲平日与那些同门却是交流甚少,与其孤僻性格有关,篝火前,月晕下,对饮畅谈的几位少年统领自然也懒理那个孤僻高傲的家伙,私下却是对罗闲手下那第十番队唏嘘不已。

    手中握着麟钩刀,刀尖上插着剥光了鳞片的鲜鱼正对着篝火仔细烹饪烘烤,一脸贪吃模样的少年乃是势族八院天璇院门下的五品天骄子弟沈浮,与其他天璇院子弟选择那相对平静的东海军不同,手持麟钩刀的沈浮自两年前提名名士榜进入天璇院后,就选择来到了那最为凶险的坝上军来历练自己,两年内从那八品新宿子弟历经多次战场拼杀行舟守夜终于晋升为五品天骄,如今更是名列坝上军十二明秀之一,位列第六席位,这培训新兵较他看来不过玩闹一般,倒是这些新兵让他有些刮目相看,其中便有罗闲那第十番队中表现不俗且其貌不扬的白皙少年,那少年好像不知疲倦,更让他有些疑惑的,他一双栈目竟是瞧不出那人体内是否凝结灵识。

第161章 坝上一枝花() 
刀尖上的烤鱼香味溢出,沈浮凑前闻了一闻,撒上从后厨顺手牵来的味料,一口咬去,似是意犹未尽砸吧着嘴口,朝着身侧品着烈酒的豪爽少年叫道:“邙江中的江鳞大多被那老头钓了去,今日我偷偷从他鱼筐中偷了一条,果然是人间美味,若是在加上那老头特门烹饪之法,那更是妙不可言了,可惜哟可惜,老头只管王爷御膳,我去求他都不成的。”

    豪爽少年身着毛裘背心,撸着袖口笑道:“小心那老头将你当做鱼饵垂入大江,他可精的很,晚些时候一数,肯定知道少了一条,非得找你算账不可。”

    沈浮暗叫糟糕,将鱼刺鱼骨鱼头一口吞进肚中,生怕遗落蛛丝马迹,朝着那豪爽少年叫道:“快给我来些酒,去去腥味,那老头的鼻子好的很,隔着半里都能闻到江鳞的肉腥味。”

    丢过来的酒坛只有半坛酒水,方才豪爽少年一口竟仰头喝掉半坛,却是面不红耳不赤。这少年名为折之焕,乃是那将进酒庄酒徒老人的嫡孙,自两年前入天玑院门下,在势族子弟中也是五品天骄,来坝上军历练两年之久,如今也是位列坝上十二明秀之一行排第七,平日与沈浮相交甚好,手持定军破虏两把板斧,修为已近灵恸中期。

    十二明秀乃是势族子弟中,那些常年驻扎坝上经过战场厮杀无数次行舟守夜依旧存活下来的人,便被坝上军公认推举为的坝上军明秀,日后晋升四品破军便可统领五千兵马,实乃是坝上军日后将帅之才,这十二明秀大多是势族子弟,虽未列入潜渊榜中,但凭军中威望而言,十二明秀却丝毫不会低于大明的潜渊榜上的那些天才。

    那苑自衣入势族便被册封四品破军,一来是他修为精湛,二来则是四大世家在大明的地位超然,此次前来坝上历练的势族子弟颇多,不乏潜渊榜中的那些天才,但坝上军历经多年生死,与无数蛮人战场厮杀锤炼出的那股傲气让他们只信服平日与他们生死共处的十二明秀,这些前来历练的新晋修行天才,甭管多高深的修为,多崇高的地位,他们可是丝毫不买账。

    自那苑紫衣行舟守夜失败之后,关乎此次新晋势族子弟来坝上历练的那些少年,更是让那些原本心高气傲的士兵嗅之以鼻,好在那惊蛰刀秋怖以七日行舟守夜及时堵住了那些忿忿不服的老兵的嘴口,否则他们这些新晋而来的势族子弟,如何管辖各自统领的那半边区域?

    远处江面有星点光火,一纸轻舟缓缓泛离江面,擦干嘴角,握短刀的少年眯缝着本就小如绿豆的眼睛,朝着众人笑道:“一江春水,泛舟北去,日后这行舟守夜,可就没我们的事咯。”

    扣着脚趾邋遢至极的少年听了这句话后,将手指塞进鼻孔中猛的抠出一坨鼻屎,然后蹭到草鞋底板,口中叫道:“爱谁去谁去,俺可对行舟守夜没多大的兴趣,这些年光与那行蛮子在大江上打来打去,水鬼水怪也杀了不知多少,也该让这些人去体验体验了。”

    这邋遢少年穿着破旧倒似是街边乞丐,头发凌乱不堪沾着水草,就像刚从江水中爬将出一般,他名为净清,实则邋遢至极,师出八百清水郡,乃是当今八百清水郡统帅净百泉的独子,自入势族以来始终在坝上军中历练,位列十二明秀第四席位。

    麟钩刀上还占有鱼腥,沈浮一面打着哈切一面将刀身在净清身上蹭了一蹭,然后很自然的插入腰间刀鞘,目不转睛神色淡然的朝着江面星火处沉声道:“这次是谁?”

    “易太。”穿红袖衫涂胭脂红的少年从怀中掏出胭脂粉轻柔的朝着脸上抹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对着杯中清水借着月光施着粉黛

    “余腔,你他娘的能不能有个男儿样子,俺每日瞧你这样,真是恼火的很。”净清将身子挪到一侧,生怕沾染上余腔身上的胭脂粉,一脸的嫌弃。

    余腔却是理也不理,手中的纱娟借着月光都能瞧见娟秀的几朵妖艳万分的牡丹,最爱牡丹花施粉黛的余腔在十二明秀中是一位仅次于净清的奇葩,这位奇男子不爱江山美人,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便是那能够倾倒千军的美人,他爱自己就够了。师出巴蜀那片贼窝以十二岁之龄便统领五百悍匪的余腔,自那年被雷破招入势族八院,成为了势族有史以来第一位自愿接受宫刑的势族子弟,他的事迹能够让景宸城内各大说书先生滔滔不绝讲上无数个夜晚,位列十二明秀第八席位的娘娘腔别看一幅娘们姿态,杀起人来却是毫不手软,从悍匪中磨练而出的煞气,就算是那些蛮人也是对他惧怕万分,行舟守夜中的那些水鬼水怪死在他手中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江中那些以食人为生成了精的老怪都懒于近他的身,按照沈浮的说法则是,余腔的阴气太重,能够辟邪攘魔,自然不足奇怪。

    隔了好久时间,缓缓将胭脂粉放入怀中,余腔对着净清就道:“老娘就是瞧不起你这样的臭男人,一身熏死人的味,闻到我就想吐,我说净清,你老娘怀胎十月是不是入厕没憋住就把你生了出来?”

    “放你娘的狗臭屁。”净清张嘴就骂,也不含糊

    余腔也不生气,朝着一侧笑道:“我就喜欢咱青画妹子,你瞧这小脸多精致,我要天生是个女人,也定不会比青画妹子差到哪里。”

    盯着满天繁星始终不语的漂亮姑娘终于敛回神来,披着红裘扎着马尾的美丽姑娘眼神有些恍惚,背上那柄附带青草穗名为斩画的长剑被包裹在一卷画轴之中,名为青画的少女着实有些漂亮,十二明秀中行排第九的阮青画来自那北方草原日落之处,带着草原姑娘特别的那种风情,不羁与偏执,自那年部族被蛮人所毁,他被韦青峰救到坝上已有十年之久,也是唯一十二明秀中的非势族人员,经年生活在这坝上军中,自拜韦青峰为义父之后,她早已将这坝上军营当做了自己的家,这里并没有草原没有牧羊野马,却有着视她为亲生女儿的一代紫金龙。

    不善言辞只善斩剑杀蛮人的青画被誉为那坝上一枝花,一枝无人敢采美丽至极的花。

第162章 夜谈() 
额前的刘海被寒风微微撩起,瞧向大江中泛去的行舟所在,名为青画的姑娘便是连平时训导新兵都鲜少说话,今日能够破例来到营外与众人相处,已属罕见,也就不奢求她嘴中能吐出什么字眼了。

    沈浮嘿嘿一笑,朝着众人笑道:“我猜这易太绝熬不过四夜。”

    折之焕道:“难说难说,据说此人师出敛剑阁,也是那潜渊榜前十的高手,修为不低于我们,我猜五夜。”

    净清却是微微皱眉问道:“渡江来的那三位两死一逃,你们说会不会是新来的那些人动的手?”

    余腔道:“凭那些新来的,谁能逼退詹司台?我瞧不定是哪家隐秘宗派的传承者游历天下碰到顺手解决的。”

    沈浮道:“按理说能够一招逼退詹司台的人,绝不应该是默默无闻之辈,那些新来的人能有实力与詹司台一战的人只有那惊蛰刀秋怖了,但那家伙却是矢口否则,奇怪奇怪。”

    折之焕打着哈切笑道:“这动静闹的着实不小,其实也不怨苑家那位少爷,凭詹司台的修为,若非我们十二明秀出手,年轻辈份中那些负责行舟守夜的,还真没几个人能够拦得住他,别看那苑家少爷修为不错,临战经验实在不敢恭维,詹司台在江那头待了两年有余吧?要说与我们交手最多的也就是他了,那家伙心思缜密行事绝不拖大,平时就算行舟守夜占了一分便宜,也绝不会渡江上岸,前些日也不知抽了什么风,胜就胜了,你说他上岸来干嘛?”

    沈浮微微凝眉沉思,停了半响,道:“你说会不会与前些日天降流火有关?”

    “那流火你们也是瞧见?”净清凑过头来,显然来了兴趣

    折之焕道:“不然不然,时间不符。”

    余腔也是说道:“上岸在前,流火在后,显然目的不在此,再者说据那些草屋村民口中所述,不过是粉黛山流窜的匪寇从那山崖上抛下来的火石,不必大惊小怪,姓花的小子领着他第一番队的新兵蛋子前去巡查了,用不了几天总会得到消息,而且王爷也是派了人前去寻找那草屋村出手逼退詹司台的人,想必那人得到消息,也不会躲躲藏藏,倒是骑骆驼的那小子去寻找詹司台有些时日,怎么还得不到消息呢。”

    众人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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