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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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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决定,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理会周华的茬了。就是因为她搞的那么多事儿,弄得好像是我也感知到了盛嘉显的情谊似的,结果又不表态,简直就是一个现世绿茶。本来跟她多接触是因为她刚刚大学毕业,心思比较单纯,要是我有了什么破绽也好糊弄过去,谁知道她好做媒人的这个习惯又撞上了有心人,简直是一场灾难。
  盛嘉显这件事我压根就没对花离提起,他知道了只会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来数落我。没办法,人活得久了有一点儿不好的地方就是身上发生的坑爹事儿也比普通人的多上好几倍。就比如当年流行裹小脚,我蹬着一双天足就跟花离装扮成夫妻那样出去逛庙会了,被邻居家笑话了好久才知道。
  我身上的笑话已经够多了,不要再多一条黄昏恋来添砖加瓦了。
  只是盛嘉佑似乎有意无意地开始疏离我了。原本说好的来我们酒店外面蹲守的,也没有给我点儿信息,我就一天十遍八遍地看信息提醒,发现什么都没有以后丧气地丢开。花离为此还嘲讽我没有半点儿职业道德,我决定对他以及对公司职员守则等物都视而不见。
  还好,盛嘉佑还是联系了我。那是最后一天了,第二天开始就会有明星们陆续入住,他在我下班的时候开着自己的车在酒店外等我,可等我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花离也在车里面,见到我打开车门时的一脸惊讶,他带着恶作剧成功的表情笑而不语。
  “你下班可真够准点的啊。”花离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懒得理他,报了个地名让盛嘉佑过去。那是一栋本市最高的建筑物,这一个星期自从我拿到客房名单以后接着布置客房的理由上去过几次,发现那栋建筑的一个位置只要设备够,屋里的人不拉窗帘,简直能坐着拿到最一手的资料。
  盛嘉佑的脸色有点儿奇怪,毕竟我这可是引狼入室自己给自己的工作单位抹黑呢。可是管他呢,千金难买爷愿意,奶奶我就是喜欢这种像他爷爷的孙子。
  花离似乎读懂了我的情绪,可是盛嘉佑不懂。虽然我觉得他这样挺渣的,一边领着我的好处,一边又在默默地鄙视着我。说实话,要不是他这张脸,我真想一蹬脚拉着花离走人了。不过事情都到了这一步,鄙视就鄙视吧,反正我也快搬走了,他再鄙视我他也不是郗英游,我不稀罕。
  陪着盛嘉佑找到了位置最好的一层,那里刚好是一家饭店的房间,盛嘉佑订了位置以后就把我跟花离送回酒店的停车场,他再载上盛嘉显回家。似乎一点儿也不想再跟我多呆一会儿一样。
  花离一向是个嘴巴贱的,从前他因为有偶像包袱不能随便乱说话,这会儿现代社会他可是撒开了蹄子说。见盛嘉佑这样冷冰冰地,就是他们俩有多亲热,也没我跟他交情深啊。如今又见我热恋贴上个冷屁股,气得一拽我就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大声说:“我都告诉你了这世道白眼狼多,你瞧瞧你这是个什么事儿啊。”
  我心里其实也不高兴,好心好意地帮他呢,他还一脸嫌弃。于是也捧花离的哏,笑着说:“可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搭理这种人算我脑子进水。”
  长得跟英游像有什么的,你又不是他,我都说了我不稀罕!
  气鼓鼓地回了家,跟花离随便煮了点面吃了就当解决了晚饭。花离见我还是不开心,便摆出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拽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准备和我促膝长谈,开导开导我的烦恼。
  我捧着茶杯,看着花离眨巴着大眼睛,就忍不住呵呵一笑:“哟,花大师,今儿挺闲的嘿。”
  “那可不,为了王家的千金,再忙也得抽出空来。”依旧的涎皮赖脸。
  我翻了个白眼,坐下来说道:“有话快说,你以为这会是清朝呢,我是慈溪你是安德海啊。”
  花离一个抱枕砸了过来,“你才是太监!”
  我将地上的抱枕捡起来,正色道:“你想说什么你说吧。”
  花离清了清嗓子,思考了一下,说道:“其实盛嘉佑也不是不可以啊,你何必苦守着一个郗英游呢。”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对啊,何必苦守着英游呢,他早就已经不记得我了,而这里正好摆着一个跟英游长得像的人,我何必执着于一个人呢。我已经找了一千多年,也是时间让自己松手了吧?
  “花离啊,我知道已经过了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很担心我。”我握紧手里的陶瓷杯子,慢慢地说道。“可是,英游就是英游啊,过了多少年,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在这片土地上,他不亲口对我说叫我死心的话,我绝对,不会放弃他。”
  这一番话我说得斩钉截铁不留丝毫的余地。这些年花离也不是没有劝过我再找别人。可是找别人,谈何容易呢?睁眼看到的是我跟英游的后代一代一代地繁衍生死,闭眼就是当年的海誓山盟闺房秘语,要说忘记重新开始,实在是太难了。
  这番话,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花离无奈地闭眼,叹道:“罢罢,你这倔强性子,怕是今生都改不了了。”
  我黯然。对啊,这倔强性子那么倔,可是没找到英游,又有什么用呢。
  自那夜过后,我的工作就忙了起来,花离也不知道是看上哪个地方了,背着个背包就走了。我每日忙碌着,晚上回家的时候就上网研究下一个城市,还要去找人托关系打点身份的问题,忙得都忘了还有盛嘉显这么一回事。
  那天中午我被几个大咖演员的要求搞得头大如牛,想着中午的时候好好吃点儿下午好继续应付这些奇葩们。谁知道刚坐下来呢,盛嘉显就端着饭碗坐到了我对面,我瞧他脸色涨得通红还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了,就知道大事不好,于是便抢在他之前开口。
  “盛经理,挺忙的吧?”
  盛嘉显听我忽然喊他盛经理,有点措手不及的样子,点点头准备说话,我又抢先截了下来:“对了,我准备今年合同到期就不做了。”
  “什么?!”盛嘉显激动地喊了出来,一时之间这一片的人都扭头望过来。
  “嗯,准备不做了。”我平淡地说道,舀起一勺汤喝下去。
  “为什么?是不是嫌待遇不好?”盛嘉显急促地问道,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我靠来,眼看着领带就要粘上菜上的酱汁。
  我伸手推了推他,说道:“差不多吧,还有很多的原因,我年纪也大了准备回老家去相亲呢。”
  盛嘉显明显不买我的帐,冷笑一声说:“你少开玩笑了,你要回家相亲?相亲哪里不能相,非要回老家才能相么。”
  “这次清明我回老家扫墓的时候我家里人已经跟我提了很多次了,他们也希望我回老家生活。”
  “那好,你老家在哪里,我也去那里工作。”
  我喝着汤一口气上来差点儿没给呛死。这孩子怎么讲不听呢,性子那么倔会吃亏的啊,奶奶我就是个人板好吗!
  盛嘉显递来一张纸巾,我抓了来匆匆地擦了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道:“盛嘉显,我真的不喜欢你。”
  盛嘉显一点儿都不气馁,睁着一双大眼睛自信地说道:“我知道啊,你喜欢我二哥吗。”
  幸好我把汤咽下去了,不然这回我估计我真的要归西了。
  看着对面的盛嘉显,我突然有一种词穷的感觉。想我王子悠从东晋活到如今,就算不如诸葛孔明能舌战群儒也算得上舌灿莲花,谁知道今天会被自己的子孙给堵得说不出话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奶奶我很欣慰啊。
  “不是,我对你家二哥真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真的。”我特别真诚诚恳地看着盛嘉显说道,真诚地就差上桌子拽着他领子摇他了。
  盛嘉显拍拍我的肩膀也同样诚恳地说道:“我知道,你不用多解释。”然后端起饭碗就这么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坐在残羹剩饭面前。
  不过还好,虽然盛嘉显对我来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表白,但是也没有再干什么了,平时也就是普通地工作交接,似乎那天吃午饭的时候是另外一个人。我见他不提了,也就认为他是不好意思想当没发生过,于是也配合地不再提起,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直到电影节结束之后的那天。那天正好是我负责带人上去给退房的客房收拾,又正好是盛嘉佑跟的那个明星,我想着盛嘉佑大概在这边呆到今天也该回去写他的稿子了,所以下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我竟然开着车往那座大厦那儿开去,还就真是凑巧,正好盛嘉佑在招手叫出租车,可这会子是下班高峰期,哪有那么容易呢。
  看着他背着一个大背包,肩上又挎了个电脑包,胳膊底下还夹着似乎是脚架之类的东西,满头大汗却一辆车都叫不到,我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也不顾之前说要避嫌的话了,摇下车窗喊他的名字。
  盛嘉佑听到有人叫他,忙环顾四周,见到是我后礼貌地笑了笑,向我走来。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去。”
  盛嘉佑又看了一眼,确定这个点实在是叫不到车以后,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我心里笑他迂腐,又不好表现出来,脸上表情看上去跟便秘似的。
  路上堵车的厉害,我看着后视镜里他脸色苍白,眼眶下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告诉我他这两天最多睡不过十个小时。正想说要不去我家先睡会儿,他这回倒是主动开口提出先不回家的事。我乐得让他早点休息,方向盘一打想都没想就往我住的地方开去。
  花离不知道又跑去哪里采风去了,所以家里这两个星期以来都是我住着。幸好是我一个人住着,不然屋子要比平常乱上十倍还有多。
  我让盛嘉佑放下东西洗了个澡,又找出花离的衣服给他换上,随后便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呼呼睡去。我看着熟睡中的他,越发觉得他跟英游是一模一样,竟魔怔了一般伸出手去碰他的脸。
  皮肤算不得光滑,有一点儿粗糙,鼻翼上英游有一个黑色痣的地方他长了一个小坑,其他的地方简直跟英游一模一样。我摸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多变态,吓得缩回手来也不敢再在客厅里呆着,给他盖了条毛巾被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开着空调看着剧,我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时间过去了多久,最后还是盛嘉佑推门进来我才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王子悠你……”盛嘉佑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吞了下去,他直勾勾地看着我背后的那堵墙,脸色苍白。
  我皱眉,也扭头看去,霎时之间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在了一起一般——墙上挂着的,不正是花离给我跟英游画的冬日踏雪图么!
  那个时候似乎是我跟英游十四岁的时候,我尚未及笄,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膝盖后面,手里捧着一捧雪抬手似乎要泼到谁身上。而英游穿着大红色的猩猩毡,面如冠玉,站在雪地里静静地看着我笑。
  我看看画,又看看盛嘉佑,知道事情不可能轻易解释过去了。不管怎么看在他眼里我都是个变态,还是一个有幻想症的变态,把自己跟他画成古人的模样挂在墙上,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不是,这画是花离……”我连忙站起来试图解释。
  盛嘉佑眯了眯眼睛,脸上的表情已经风平浪静,就好像这里挂的不是他跟我的画像而只是一副普通的新年年画一般。
  “你在南京带回来的那些香肚还有没有,我饿了,想吃那个。”
  我赶忙起身去厨房冰箱里找,心一直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离开的时间看来要提前了,甭管什么合同违约了,等花离一回来就走!
  手有点儿抖地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香肚,招呼盛嘉佑过来吃。他拿了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儿放进嘴里,眼睛盯着桌子问道:“你大学毕业多久了?”
  “三年了。”
  “那你跟嘉显差不多一样大啊……这里是市中心,你怎么买得起这里的房子?”
  我翻了翻白眼,他果然盘查起我来了:“我父母帮我付的首付,因为花离也住在这里,所以是两家老人一起给帮忙付的,每个月的房贷也是我跟花离一起还。”
  我的说法也不算滴水不漏,盛嘉佑尽管困惑,但碍于是外人的身份,也不方便多问。两人沉默地对坐着吃完了那一碟香肚,他也起身告辞。我因为画的事情也不想再多留,连送他都不想送,送他到了楼下就急匆匆地回家了。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花离回来了,此时已经是六月了,南方城市没有所谓的春天,我和花离二人空调开着,雪糕吃着,躲在凉爽的室内看着外面热浪滚滚,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
  这日是周末,又碰上我不用轮班,花离不知道从哪里扒拉来了一个我们城市一日游的路线图,提议我们在离开之前好好地玩一趟。我想了想也觉得是好,于是便驱车前往路线图的第一站,城郊的一个佛寺。
  这个庙已经很少有人前来祭拜,香火寥落。毕竟不远处就是繁华的大都市了,谁会想起来这个破落的庙呢?而且此处已经少有僧人,只有两三个老人在此处居住着,打扫寺庙。尽管这座佛庙比那座都市还要悠久,可人们不再记挂了,破败也是无法避免的。
  佛庙我跟花离都没有少去过,但是都是站在外面远远一望就走了。花离一个道士,自然不方便拜佛,而我尽管无甚顾虑,可是这么多年来我早都已经明白了,求神拜佛不过是让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寄托而已,否则世间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痴嗔怨恨?
  跨过门槛,我跟花离一人拿了一小扎香向香炉处走去,点燃后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再将香插入香炉内。偌大的一个香炉里,只有我跟花离两人的六支香,还有好多烧完的烟脚与香灰堆积着,似乎在诉说着一个个再也无人倾听的故事。
  我见花离也上了香,便取笑道:“你一个道士也来拜佛了,教你师傅知道了,肯定念叨死你。”
  花离轻笑道:“是啊,他要是知道我来拜佛了,肯定要生气的。”
  寺庙外种着参天的大树,郁郁森森的,夏风吹来飒飒作响。我看到花离的眼底里似乎有无尽的落寞,就像一个忘记了家在何方的孩子一样,叫我想上去拉着他的手拍拍他的背,告诉他有我在。
  要说我们三人之中谁最不幸,其实是花离。我有英游这个念想,英游将前尘忘却无牵无挂,可他没有。他会选择长生不死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无奈地看着时间的流逝,都是为了一个他求而不得的人。我好几次想告诉他不要将情爱错付,可是每次说到这里,他都是将头别过去,摆出一副抗拒的样子来。
  所以我只有硬下心肠来,对他这些悲伤作视而不见。若果我此刻还上去安慰他,岂不是太无耻?
  从佛寺里出来以后再去别的景点已经没有了心思,都是走马观花,晃荡到了晚上我们又回到了市中心,去了一家常去的饭店。真是天意弄人,进去菜单都没打开呢,盛嘉皖跟盛嘉显就走进了店里来。我跟花离起身想换别家饭店,已经迟了一步,只好跟他们一起坐下。
  盛嘉皖应该是知道事情□□的,也许她知道的比我还早,在那天去盛老头家赴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似乎并不待见我的样子,我给她斟茶时连个谢谢也不说,噘着嘴似乎天底下谁都对不起她似的。
  盛嘉显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他姐姐的失礼表示歉意。我心底里苦笑一下,心想着果然这一代居然这些毛病居然出现在了女孩儿身上。
  盛家在这个城市里颇有人脉,再看他们父亲的架势,想来从小也是衣食无忧顺风顺水,这样的孩子不管家教多好总会有一两个反骨,以前我们家也有一两个堂兄也是这样,整天觉得自己最是风流不羁,后来被叔伯们狠狠地打了一顿板子才收敛些,不过看盛嘉皖这个样子,别说是挨板子了,只怕重话都没挨过几下吧。
  这一顿饭吃得极其冷。花离懒得理这些人,我也不怎么想理盛嘉皖,而盛嘉皖更是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只有盛嘉显一个人在活络气氛。我夹起一根青菜送到嘴里,心里正想着要在那个北方城市买套什么样的房子住,没有留意到盛嘉显对我说话,谁知这竟惹恼了盛嘉皖。
  “王小姐,你没有听到我弟弟在问你今天干嘛了吗?”是极其不礼貌的语调,尖刺地令人嗤之以鼻。
  我也不客气地回敬道:“这是你弟弟跟我说话还是你跟我说话呢,我竟有点儿闹不清楚了。”
  这下可算捅了马蜂窝,盛嘉皖把筷子重重一放,胸口起伏着说道:“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那么嚣张!我弟弟可是你的上司,就算现在不是上班时间难道听人说话这种礼貌你都不知道吗?你到底有没有家教啊!”
  我冷笑一声,心想今天也算是教育子孙了,一肚子的尖酸刻薄话正准备倒出来,一边的花离也把饭碗重重一放,鄙夷地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学人家当文青连车都坐不起蹭了我一大段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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