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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悍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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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受伤吗?”金元宝问道。
“不知道,搁浅说我失忆了,忘了一切。好像,我失忆了之后,眼睛就好了。”
金元宝汗,这眼睛看不见,然后失忆了之后,就能好?这什么逻辑啊?
“这有可能吗?”无极感觉凌源完全是胡扯。
金元宝点头,表示自己也无法相信这失忆了之后,眼睛就会好。那看不见的人,岂不是只要都失忆一下,就可以看得到了。
“有一种可能,人在看到自己不想看的画面之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然后,自己的心里无法能接受这些,也就变相的选择看不见来逃避这些,认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样的话,也就可以安慰自己说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让她忘记了这么一段记忆的话,她的眼睛就会看得见。”离樊淡声,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凌源,没有想到你小时候还有这么一茬的事情存在。”金元宝想,应该受打击很大,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夸张的。
金元宝随即目光又落向了无极,“无极,你小时候有这么一茬的事情吗?”
“无极打小是孤儿。”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打击的。
金元宝撇撇嘴,好吧,她好像不应该问别人的伤心事,这完全是戳人家的心嘛。
“凌源,后来呢?”
“后来,我就看到了。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搁浅,搁浅一直都在照顾我,一直等我身体好了。然后,我们两人就一直训练,一起出任务。”
“搁浅姑娘的事情,凌源知道多少?”覃白书忍不住的无声的询问。
“听奇门遁甲的人说过,搁浅刚刚来奇门遁甲的时候,压根就是一个木头人。”
“木头人?”金元宝疑问。
“嗯,连我有的时候都怀疑这搁浅是不是木头人。小姐,你不知道。这搁浅也是最近两年才说话的,以前从来都不开口说话的。我问她什么,她不开口的。一直以来,我一直都以为搁浅是哑巴的。后来,是我说搁浅喜欢爷的时候,搁浅才开口说‘不喜欢,只是尊敬’。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搁浅原来不是哑巴。”
凌源为搁浅能那么多年不说话,表示太佩服了。这完全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啊,是个人都应该受不了的。
“我记得,我记忆中有搁浅开始,好像搁浅都一直挺照顾我的。为了我,搁浅伤过很多次的。记得有一次出任务,我受伤了,搁浅为了我,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来。后来,搁浅昏迷不醒,我吓坏了,以为搁浅会死的。要不是爷来了,我们都死路一条。”
想到这事,凌源就感觉自己欠搁浅一条命的。
“后来,爷为这事,可把搁浅罚的厉害了。差一点,就要了搁浅的命。我也被打的个半死不活的,可是还是比搁浅好很多。”
想到这些,凌源还是感觉自己的后脊梁一阵的阴寒的。那时候的爷,根本就是恶魔,而不是人的感觉。
“江湖传言鸢尘埃嗜血残忍,看样子并非空穴来风的。”无极心里感叹,连对自己的手下都能这般,比去王爷来要残忍的多了。至少,王爷的惩罚,还没有把大家往死里面惩罚的。
金元宝深深的感觉,自己好像没有见过残忍的鸢尘埃。她看到的鸢尘埃,一直都是一副欠抽型的模样。
“爷哪里残忍,是那些人自己找死。”凌源可不乐意有人说自己的爷,连忙反驳无极的话。
“不残忍还对你这般?”
“那是我们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应该受的惩罚。比起失败交给敌人的是自己的命,这点以不死为惩罚的代价,哪里残忍了?”
凌源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微微的一愣了下。
完成不了任务的时候,也等于把自己的生命送给了敌方的手上。比起交出自己生命给敌人,这死不了的惩罚,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的看来似乎真的不残忍了。
这个鸢尘埃!金元宝感觉,自己好像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鸢尘埃是什么样的人。
而鸢尘埃对自己的目的,自己还是没有搞清楚。
离樊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脑海中在想鸢尘埃这个人。
无极愣了一下,这鸢尘埃对他们而言,本就是恶魔。可是,听到凌源的话,她似乎却能得到另外一个解释来理解这一切。
覃白书只有心疼,为搁浅跟凌源心疼。再怎么样,她们都还是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受这些苦。
覃白书是站在一个书生的角度,根本就无法理解这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个时候受伤,我可担心了。搁浅就一直对讲唇语,让我不要担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听到覃白书这个名字。”
“真的吗?”覃白书听到凌源这般的讲,有些激动的忍不住心口颤抖的问凌源。
“嗯,那个时候搁浅问我,认不认识覃白书?”
“问你?”金元宝有那么一点点不解,这如果搁浅是覃白书的女儿覃馨月的话,这搁浅干嘛要去问凌源这个问题啊?
“我记得,搁浅好像是问我知道北冥天朝的第一文臣覃白书吗?”凌源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北冥天朝第一文臣覃白书,当年这是多高的荣耀啊?可惜,只是一场冤案,就让覃白书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古代帝王制,还真不少人能受到了的。还好,至少楚轻筠不是昏庸的,不然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冤案形成呢。
“她真的这么问吗?”覃白书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第一文臣的身份,还有几个人知道。
“嗯,搁浅是这样问的。我当时说自己不知道,搁浅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的模样。后来,我还讲了很多笑话给搁浅听的。”
“还有呢?”覃白书急急的问道。
“搁浅说,我以前经常讲这些笑话给她听,可是我自己却记不得了。”
“你以前……”覃白书微微的愣了一下。
馨月是你
如果搁浅跟凌源小时候都认识的话,那搁浅是覃馨月的话,这凌源是谁?
“对啊!搁浅说,我老喜欢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听了。”
“也就是说,你在去奇门遁甲之前,就跟搁浅认识。”金元宝按照凌源的话推理的问道。
凌源点点头,搁浅是这般的跟自己说的。可是,却没有告诉自己,自己到底跟她是什么关系。
“那你还听搁浅说过谁的名字吗?”金元宝问道。
也许,名字会是解开答案的关键。说不定,这其中有很多可能存在也有的。
鸢尘埃,你这妖孽当年到底还做了什么事情?
凌源想了一下,“有听过晚清这个名字吗?我以前身上有一个手帕上绣着晚清两个字,我问过搁浅这是谁的,搁浅说是我的。”
凌源的话一出,别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院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向门口,就看到破风一脸狼狈带着震惊的表情的站在院门口。手上拿着的酒坛,已经掉落在地上,‘粉身碎骨’了。
破风如旋风般的冲到了凌源的面前,双手狠狠的抓住凌源的手臂,忍不住内心的激动跟颤抖的。双手微微颤抖的,压抑不住自己那说不出来的复杂的心情。
是惊喜,还是开心,还是害怕,还是怀疑?
破风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就那‘晚清’两个字,直接的把自己的心给狠狠的击了一下。
“你说你叫什么?”破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至于吓到别人。
凌源有些不悦了,这破风发什么神经的,掐的自己这么的疼。
离樊的脸上,已经古怪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扭曲的吓人。
“放开,你掐疼我了。”
“你说,你叫什么。”破风压根就听不到凌源的话,大脑里就只存在了‘晚清’这两个字。
“我叫凌源,你赶快给我放手,不然的话我不客气了。”凌源生气了,她感觉破风有些莫名其妙的。
“说,你刚刚说你叫什么。”破风吼道,手上有些微微的哆嗦的无法让自己的大脑运转,压根就没有把凌源的话给听进去。
“你神经病。”凌源怒了,就准备出手攻击破风。
却被离樊眼疾手快的给拦截了下来,一把拉过破风在自己的身后。
凌源可不干了,指着离樊怒声道:“离樊,这不关你鬼门的事情,你给我让开。”
“不让。”离樊冷声。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凌源出手,直接的攻击了破风,为刚刚破风对自己无力的行为很是恼火。
“这是怎么了?”楚轻歌冷漠的生插了进来,在他的身后一个身影随即闪到了凌源的面前,拦住了凌源的出手。
凌源见来人是搁浅,连忙的停住了自己的手。
“搁浅,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的,正好在路上遇到王爷。”
搁浅淡声,随后走到金元宝的面前,行礼了一下。
“小姐。”
覃白书看到搁浅,整个人都在颤抖了。这个人,也许就是自己的女儿。
“这是在做什么?”楚轻歌冷声的问道,目光却寻向了那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失魂落魄’的破风。
破风压根就没有看到楚轻歌不悦的眼神,而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凌源说,她是晚清。”离樊淡声。
他知道‘晚清’这个人对破风来说是什么,这对破风来说完全就是一个致命伤。
“晚清?”楚轻歌微微一愣,随即微微的蹙眉的看向凌源。
搁浅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按照凌源的性子,肯定又是没事找事做的扯话题的。然后,一不小心的把自己的事情全都给说出来了。虽然爷一直都不反对她们寻找自己的家人,也让她们有机会去寻找自己的家人的。
可是,她们的命是爷给的,她们都做不到去背叛爷。离开奇门遁甲的代价,不小。不是付不起,而是不想自己最后是一个背叛的下场。
“搁浅告诉我的,不过晚清在奇门遁甲可是有三个。”
“怎么可能三个。”无极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可是也知道有晚清这个人。
“为什么没有三个?”凌源感觉奇怪了,这天底下叫晚清的人,不要太多。
“你知道晚清是谁吗?”破风有些心疼的问凌源。
“也许是我的名字,也许不是。”凌源感觉,这只是一个名字,这破风的反应也太过神经了一点点吧。
凌源对于破风刚刚把自己抓疼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的不舒服。
“晚清的全名叫破晚清,是我破风的亲妹妹。”
凌源:……
“晚清是你妹妹?”凌源想了一下,随即说道:“那个,我不知道。”
破风的目光对上搁浅,“这一切都牵扯到你,你告诉我。凌源是不是晚清?”
“晚清已经死了。”搁浅淡声,“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了,是在出任务的时候死的。”
凌源点点头,“我也记得,那个时候的晚清死了,搁浅可伤心了好些时候呢。”
死了!破风整个人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离樊连忙的扶住了那可以会受不了打架的破风。
“我不相信。”破风怒吼了一声,他才不相信自己的晚清死了。
为什么活了之后,还要出任务的又消失了?破风不相信,他不能相信这些。
“馨月呢?馨月在不在?”覃白书心口带着哆嗦,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跟害怕。
“不认识。”
“不可能,我不相信。”覃白书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答案。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奇门遁甲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离开奇门遁甲,如果你想要覃馨月一具尸体,你就可以知道答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覃白书似乎不能接受这个答案,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活着,却不能真正的见到自己的女儿。
“是你吗?搁浅,你是馨月吗?”覃白书颤抖的手想去摸搁浅,却终究伸出去却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不是。”
“我不相信,你肯定是馨月。馨月的手臂上有一道伤疤,是当面破风不相信舞剑的时候伤到的。”
覃白书似乎想努力的找到证据,来证明搁浅就是自己的女儿覃馨月。
“伤疤……”凌源愣了一下,看向搁浅。
搁浅拉出自己的双手的手臂,给众人看。
覃白书看了一眼搁浅的手臂,整个人顿时踉跄的头晕了一下。不是,搁浅不是自己的女儿。搁浅的手臂上,什么都没有。
金元宝顿时心里一阵的安慰啊,还好搁浅不是覃馨月,这样的话就不要破风娶了。这要是搁浅是覃馨月的话,那破风跟离樊的日子,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过啊。
“我身份有伤疤。”凌源说着,伸出自己的手臂。
看着凌源身上的陈旧的伤疤,金元宝顿时有一种峰回路转的感觉。
这结果,是不是在说……
覃白书看了一眼凌源的伤疤,想说什么,却没有快的过凌源。
“不过,我们身上的伤疤都已经用药膏去掉了,这还是我刚刚受伤的。”
金元宝顿时郁闷了一下,这凌源是嫌大家不够闹心,所以现在开冷笑话呢?
而覃白书却得到了一个消息,身上的伤疤是可以去掉了。那这意思是不是就是说,就算曾经搁浅的身上有过伤疤,只不过早就被她自己给去掉了。
“奇门遁甲的人,不管曾经有什么,都早已经前尘往事的隔断了。所以,大家也别白费心思的想知道什么了,就算知道了,对你们而言也只不过是再把曾经的痛继续的重新体会一遍罢了。不值得,也没有这个必要。”
“出奇门遁甲的代价就是死亡,所以搁浅说的也没有错。你们也就不要多想,反正心里知道你们的亲人活着就好了。这样的话,也比知道她已经死的消息好多了吧。说不定,你们都已经见过面了,只不过你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凌源感觉,这事情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乱七八糟的。
凌源的心里也在疑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这搁浅说自己是晚清,那破风说晚清是自己的妹妹。那这是不是,自己就是破风的妹妹?有这个可能吗?为什么自己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
这覃白书说搁浅是他的女儿,这怎么看搁浅也不像是他的女儿啊。
凌源感觉晕了,这要是自己不失忆的话,说不定还能记得一些什么的。这自己什么东西都记不得了,现在去想也无法想起来的。
想到这些,凌源感觉,自己似乎也无能为力了。真正知道答案的人,估计也就只有爷一个人了。反正,她是没有那个胆量去问爷,有关自己的任何的身世的事情的。
破风把目光投向了金元宝,离樊也把目光投向了金元宝。
金元宝顿时,这事情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离樊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淡声的说道:“事情暂时我们也不知道,凌源姑娘说的也不错。至少,她们还活着,答案也只不过是未来会知道的,我们现在又何必急于一时的。”
无稽之谈
金元宝知道,这离樊的话,是说给破风跟自己听的。离樊不想破风出事,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来。而离樊说给自己听,是因为离樊记得自己那天跟他说的,自己跟鸢尘埃一起在河边的事情。
金元宝顿时郁闷了,这事情好像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吧。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自己还不在这里。好不好?
鸢尘埃,你个妖孽,果然我跟你八字犯冲的。这晚清跟覃馨月的事情,怎么说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似乎又要跟我有牵扯了?
晚清,诸葛纳兰的妻子,竟然会是破风的妹妹,这事情果然的够狗血的。这古代人,还真是喜欢一家亲的,这亲上加亲的,不担心这乱的没有办法区分吗?
“你一开始告诉大家的晚清的事情,并不是这么说的。”离樊冷声的对上搁浅,话语中明显的在意指搁浅说谎。到底搁浅哪一个是说话,这就要看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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