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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再嫁&闲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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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的二奶奶,仍旧一丝不苟的行了曲膝礼,转身往外走去,文三少奶奶有些晕头的急忙紧跟在后转过身,一步不落的紧紧跟着出了屋。
    两人还没跨出正屋门,东厢就摔响了,文三少奶奶又打了个寒噤,急忙又往前跟了跟,几乎贴到了李燕语身上,李燕语仿佛什么也没听到,气定神闲的一路出了正院。
    两人走了十来步,李燕语转头看着仿佛淋了水般,瞬间鲜活不少的文三少奶奶,低声说道:“只怕要连累嫂子,嫂子这几天小心些。”
    “再小心也没用,怎么都错。”文三少奶奶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李燕语看着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还是别多说了,她也不想多管,守完孝期,她也不打算再回到这个府里来,问了,不过徒给人无谓的盼头罢了。
    文三少奶奶喜滋滋的跟在李燕语身后,一路往落秋院过去,转了几个弯,前面灰墙灰屋顶,极小而破旧的一座院子,就是落秋院,李燕语站在院子门口,迎出来的常嬷嬷无语的看着她,她无语的看着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院子,只有一进,她一家四口十几个丫头婆子,怎么住?李燕语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文三少奶奶问道:“三嫂,这府里还有宽敞点、空着的院子没有?这里太小了,实在没法安置。”
    文三少奶奶连连点着头:“有有有,这后头,转个弯,就是清辉院,两进的院子,景色也好,就是。。。。”
    “就是什么?”李燕语紧盯了一句,文三少奶奶压低了声音:“母亲。。。。。。听说二奶奶打算收拾出来给源勤做书房。”
    “嗯。”李燕语答应一声,想了想,转头看着憋了一肚皮闲气的常嬷嬷吩咐道:“就先在清辉院安置下来吧,咱们也不长住,不耽误十三少爷读书。”常嬷嬷干脆的答应一声,拎着裙子进了院子,指挥着众人拖着行李,转进了清辉院。
    文杏带着几个丫头婆子,先把最好收拾的花厅收拾出来,山青和水秀将还在晕睡的邵源泊放到花厅榻上,李燕语也顾不得理会文三少奶奶,侧身坐到榻上,伸手摸了摸邵源泊的头,又摸了摸手脚,头不热了,可手脚冰凉,李燕语急忙站起来,叫了山青过来吩咐道:“爷只怕是病了,赶紧去请大夫!”
    山青答应一声,刚转过身,李燕语又扬声叫回了他:“去李府李谦李爷,跟他说爷病了,象是有内热却发不出来,让他帮着请个对症的太医过来看看。”
    “哎!”山青答应一声,急匆匆奔了出去。
    文三少奶奶听得也有些着急,扎着手却不知从何帮起,李燕语转头看着她,温和的说道:“三嫂先回去歇着吧,烦劳三嫂跟三哥说一声,源泊病了,若有什么事,请三哥多费心,这里有这些丫头婆子就行。”文三少奶奶又磨蹭了片刻,见实在帮不上忙,就先回去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山青气喘吁吁的引着李谦和一个花白头发的太医进来,李燕语闪到屏风后,李谦陪着太医诊脉,刚诊完脉,二爷邵德融一身粗麻斩衰孝衣,拎着根哭丧棒,一路小跑着奔了进来,后头跟着三少爷邵源慧。
    邵源泊是劳累太过,心神失守,惹了小伤寒,这没发出来比发出来倒棘手许多,太医斟酌了半晌才开了方子,嘱咐邵二爷用心照顾,若是过了子时这热还发不出来,就赶紧让人叫他去,邵二爷看着晕睡不醒的儿子,心疼不已,忙连声答应,和三少爷邵源慧一起送了太医和李谦出去。
    李燕语转出来,拿了方子看了几眼就放下了,这中医方子,她半点也看不懂。李燕语垂头思量了片刻,出了花厅,叫了常嬷嬷进来吩咐道:“吩咐下去,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些,过后我自然重赏,把爷抬进正屋,这小伤寒只怕过人,这几天你就别进里间院子了,你和奶娘看着阿盛和小二,把他们照顾好才最要紧,这是一,还一件大事,看看这院子哪一处能做厨房,让山青现在就去找人,赶紧收拾出间小厨房出来,不然。。。。;”李燕语皱着眉头,皱回了后面的话,常嬷嬷长长的叹了口气:“又让少奶奶说着了,我让姚黄去厨房要几桶热水,到现在也没要来!”
    李燕语无奈的耷拉着肩膀,叹了口气吩咐道:“先去找几只红泥小炉来,唉,早知如此,咱们就该带着锅碗上路!让人赶紧买去,爷病着,一定要干干净净才行。”
    常嬷嬷答应一声,叹着气嘀咕着紧着忙去了,这叫什么事儿!这二奶奶就算不是什么大家出身,可在这公府之家做了这么些年的媳妇儿,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不上台面不着调的事来?



70、病人
 
 
    没等邵二爷和三少爷送走太医和李谦转回来,邵源泊病倒的信儿长了翅膀般飞遍了府里各个角落,又越过墙,飞进了隔壁鲁开国郡公府,再拍着翅膀飞进隔了一条街的鲁国公庶出的邵三爷和邵四爷府里。
    邵二爷和三少爷转回来时,邵源泊庶出的弟弟九少爷邵源品已经胆怯的蹭进了院门,来看望病倒的兄长了,一眼看到急步进来的邵二爷和三少爷,忙闪到一根立柱后,三少爷穿过垂花门,就要径直往正屋进去看邵源泊,邵二爷一把拉住,期艾含糊的说道:“你六弟这是小伤寒,你进去也没用不是?别进去添乱了。”
    三少爷呆站在院子里,想进屋,想想父亲说的实在有道理,想走,又实在放不下心,邵二爷也只好跟着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尴尬犹豫间,外面一串紧张杂乱的脚步声,邵郡公、曹夫人带着长子邵源茂和媳妇袁大少奶奶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几乎就跟在后头,邵源泊庶叔三爷邵德彰、四爷邵德显也带着媳妇紧赶过来,邵二爷和三少爷急忙迎上前寒暄客气着。
    李燕语坐在床沿上,这回真是无语了,邵源泊浑身冰冷,这热还没发出来,两个孩子还没安顿好,到现在,连热水都没能用上,她自己口干舌燥,到现在连口水也没喝上,还有奶娘,万一吃喝跟不上没了奶。。。。这一群人又来添乱!李燕语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转头吩咐豆绿:“去告诉常嬷嬷,别管这些人,只管赶紧让人烧热水,准备饭菜,收拾东西,让山青盯着人赶紧把小厨房收拾出来,明天一早必定要能用!从今晚上起,加一倍安排值夜的人,大家都辛苦些,告诉常嬷嬷再急也不能慌,各处都要收拾干净,特别是小少爷用的东西,去叫文杏过来见我,再找个婆子去跟大刘婶子说我这里急用人,把她那里能用的人都带过来。”
    豆绿答应一声,急步出去叫人传话,文杏进来,李燕语也不让她进来,隔着帘子交待道:“你和奶娘,带上姚黄、魏紫,再挑两个得手的小丫头,这几天就只管看着两位小少爷,余事一概不用你管,这几天只把小少爷照顾好,你们几个,就立了大功了,过后,我必重赏。”
    文杏干脆的答应一声,不敢多耽误,退出去叫了姚黄、魏紫,挑了两个稳妥的小丫头,和奶娘一道,任谁不理,专心看着阿盛和刚满月的小二去了。
    李燕语抬手揉着额头,外头院子里,杂乱的说话声、脚步声越来越响,李燕语放下邵源泊的手站起来,掀帘出来,挡在门口,垂着眼帘,曲膝给邵郡公和曹夫人见着礼,语气温婉客气的说道:“惊扰大伯、伯母了,太医说爷是小伤寒,大伯、伯母,还有位叔叔、婶婶也都是伤心累极的了,先请回去,免得过了病气,等爷大好了,让他再去给各位请安道谢。”
    曹夫人拉着邵郡公悄悄往后退了两步,邵郡公威严的拧着眉头,正要说话,曹夫人拉了拉他,笑着说道:“小六媳妇说的极是,这病人也要好好歇着静养才行,咱们进去也是打扰他,那我们先回去了,若少什么,有什么事,只管打发人和我说去!”曹夫人不露声色的打量着周围,亲热客气的说道,李燕语垂着眼帘,曲膝答应了,也不多话,一脸的不擅言词,曹夫人又客气了几句,拉着一直绷着脸威严着的邵郡公,带着一群也不知道是来探病,还是来看热闹的亲戚出了院门。
    李燕语暗暗叹了口气,正要进屋,院子角落里闪出九少爷邵源品,连连长揖着,胆怯的说道:“六嫂,有什么事,我要是能帮,六嫂请吩咐。”李燕语诧异的打量着这个她好象是头一次看到的庶弟,忙回礼谢道:“若有什么事,必打发过去请九少爷帮忙,如今没什么事,九少爷先回去歇着吧。”
    邵源品满脸失望的看着李燕语,见李燕语仿佛皱了皱眉头,忙往后退了两步,拱了拱手,连连退后:“那我回去了,多谢六嫂,多谢。”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哪!李燕语也没心思多想别的,看着他仓仓惶惶的出了垂花门,刚要进屋,想了想,扬声叫了豆绿过来吩咐道:“再去跟常嬷嬷说一声,各处上夜看门的,一定要万分经心,别乱中出了什么差错。”
    豆绿答应一声跑出去,李燕语掀帘进去,几步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邵源泊头身,还是一片冰凉,李燕语急的几乎六神无主,站起来团团转了几圈,急奔到叫着人吩咐道:“跟常嬷嬷说,无论如何弄几盆热水、再灌几个汤婆子送过来,咱们的东西若没到,让人去厨房,咱们自己烧,谁敢拦,给我打回去!”
    豆绿唬了一跳,看着眼睛都要红了的李燕语,拎着裙子,又是一路急跑奔了出去,不大会儿,两个婆子抬了一大桶热水送进来,李燕语急忙给邵源泊脱了衣服,也顾不得烫,用帕子湿了热水,用力给他擦干净身子,用厚被子裹好,将汤婆子放到了脚头。
    邵源泊无意识的哼哼个不停,李燕语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稍稍松了松,豆绿端了药进来,李燕语抱着邵源泊,将药小心的灌进去。邵源泊吃了药,神情仿佛安稳了些,过了一个多时辰,浑身滚热,这热总算发出来了。李燕语不停用帕子沾了温水搭在邵源泊额头上,又让人备了盐糖水,隔一个时辰就扶起来喂一次,这一夜,极长,又极短。
    天刚蒙蒙亮,李谦就陪着太医进了院子,太医细细诊了脉,脸上露出丝笑容,转头看着李谦说道:“到底是年青人,这脉象上平稳多了,我换个方子,今天吃一天,今晚明早,这烧就该退了,明早我再过来。”
    李谦也跟着长长的舒了口气,让着太医开了方子,冲着屏风内拱了拱手:“这方子我拿去看着人配好药送过来,若有什么事,只管打发人过去找我,或是找你嫂子。”
    “多谢李爷。”李燕语打心眼里感激不尽,这家里家外,还不如个外人真心实意。
    新方子煎了药,李燕语喂邵源泊吃了,见他烧虽没退,呼吸又平稳了不少,松了口气,吩咐备了热水,转进净房,她从昨天累到今天,总算能有心思洗漱一下了。洗了澡,换了干净孝服,豆绿托了青粥小菜进来,一边摆到几上,一边解释道:“常嬷嬷说,少奶奶累得很,大油的东西吃了不容易克化,这粥是用清鸡汤煮的,少奶奶多吃点。”
    李燕语吃了两口,转头看了看床上沉睡的邵源泊,这伤寒吃清鸡汤最好不过,李燕语忙吩咐豆绿:“再盛一碗来,盛一碗薄汤,爷也要吃点东西。”
    豆绿出去,李燕语快快的吃了粥菜,接过小羽递过的帕子擦了手,豆绿就端着碗薄薄的清鸡汤粥进了屋,李燕语抱起邵源泊,邵源泊晕睡着,倒还知道吃东西,一口接一口咽得李燕语几乎供不上,能吃东西,这病就好的差不多了,李燕语松了口气,倒有些哭笑不得,这邵源泊,饿了几天了?这晕睡不醒还不耽误吃东西。
    邵源泊吃了碗薄粥,仿佛不大尽兴,李燕语却不敢再多喂,给他净了面,看着他睡沉了,歪到旁边榻上闭目养老着神,小羽进来看了看,低声禀报道:“少奶奶,一大早,天还没亮,九少爷就过来过一趟,问爷好些了没有,是我出去打发的他,辰初前,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过来过,辰正时分,二爷过来了一趟,都是常嬷嬷出去回的话,说爷还晕睡没醒,不过烧发出来了,太医说好些了,大爷、三爷和四爷府里都打发人过来问过一遍了,都是常嬷嬷的话回的,刚才九少爷、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又过来过一趟,常嬷嬷回说爷吃了碗薄粥,三少爷当场念了句佛,二奶奶那边,连个人影也没见过。”
    “不见就不见,倒爽气,阿盛和小二怎么样?”李燕语闭着眼睛,对于二奶奶来不来,她倒真心不在意,她只在乎她在乎的人。
    “小少爷昨晚上吐了一回奶,常嬷嬷去看过了,说是吃的有些急,已经嘱咐了奶娘慢些喂,早上醒了小半个时辰,这会儿正睡着,阿盛小少爷昨晚吃了小半碗粥,一只小馒头,比平时少,今天早上多吃了小半碗粥,还想要,文杏怕他撑着,没给,一大早起来就嚷着要找您,找父亲,文杏正哄着他玩交绳呢。”小羽细细的禀报着,李燕语长长的舒了口气,孩子好比什么都好。李燕语又舒了口气,往下躺了躺吩咐道:“我睡一会儿,若有人来,除了李爷,旁的都让常嬷嬷打发了就是。”
    小羽答应一声,抱了条锦被来给李燕语盖上,李燕语迷迷糊糊中问道:“大刘婶子来了没有?怎么没看到她?”
    “来了,昨晚上就到了,她带过的孩子多,常嬷嬷让她看着带两位小少爷去了,就没敢进来给少奶奶请安,她可胖了不少。”小羽笑着答道,李燕语放下心,片刻功夫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丁忧,三年守制确实是只适用于父母过世,祖父母辈,除父早亡的承重孙,其它并不需要离职守制,这里,邵源泊并不需要守制二十五个月,其实他擅离职守奔丧,也是不可以的,一来是故事罢了,二来,中国古代的法律有句话,叫律法不过人情,所以,这个,就葫芦提了吧。



71、糟心事
 
 
    申末时分,邵源泊的烧就退了,人也清醒过来,李燕语一口气松下来,一直高高提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这个年代,没有抗生素,邵源泊这种所谓小伤寒的感冒若是转了肺炎,就是九死一生的事,这烧发出来,又退了,那最难的时候就过去了。
    李燕语忙打发山青去李府和李谦夫妇报了平安,又打发了几个婆子往各处报了平安信儿,安心侍候着邵源泊吃了半碗鸡汤面,吃了药,邵源泊半躺在床上,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眼圈发青的李燕语,心疼的说道:“你刚生了孩子,又受这样的颠簸,我。。。。你瘦成这样!”
    “唉!”李燕语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邵源泊苦笑道:“不是累的,是吓的,你从泉州走的时候,跟疯了一样,回到京师,连句话也没跟我说,就一头晕过去,病成那样,都是被你吓的。”
    邵源泊想笑,眼泪却夺眶涌出,嘴唇颤抖了半晌,才说出话来:“老头子。。。。。老头子走了。”李燕语轻轻握着他的手,用手里的帕子给他拭着眼泪,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安慰道:“生老病死,谁能逃得过?都有这一步,老爷子七十四高寿,也算是喜丧,你平时是个豁达的,这上头也想开些,再说,老爷子若能看到,见你这样,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邵源泊往后仰着头,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也能想得开,就是。。。。难过,难过的很!心里空落落痛的很。”
    李燕语轻轻俯在邵源泊胸前,脸枕着邵源泊的手掌,半晌,才伤感的说道:“我知道,你病着的时候,我心里也是这样,难过的很,痛的透骨,一多想就怕得不行。。。。阿盛才四岁,天天吵着要阿父,还有小的,连名字还没取,我怕的不行。。。。;”
    邵源泊低头看着李燕语,呆了片刻,温柔的抽出手,慢慢理着李燕语微微有些散乱的鬓角,低声说道:“你放心,我没事,已经好了,我有你,有孩子,老刘叔说,老头子走前,留话给我,他走的放心,放心的很。”
    李燕语伏在邵源泊胸前,半晌才慢慢‘嗯’了一声。
    第二天,邵源泊精神明显见好,李燕语一夜好睡,人也舒服多了,洗漱后,让人各处煮醋熏艾条,用艾草煮水擦洗各处,她家里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一个两个月多点的婴孩,不得不万分小心。
    三少爷和文三少奶奶一大早就过来看望邵源泊,见邵源泊精神明显见好,有了几分神采,三少爷一口气松下来,竟当场泪流满面。
    九少爷还是赶着绝早过来探问邵源泊的病情,他来得太早,院子里正弥满了浓浓的醋味和艾草的烟雾,常嬷嬷只好打发小丫头请他晚些时候再过来。
    辰正刚过,李谦就带着太医进了院子,太医调了方子,邵源泊恢复的很好,这方子就以调养为主了,送走了太医,李谦转回来,和邵源泊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才告辞回去。
    曹夫人打发人过来看了一趟,送了些吃食,邵二爷吃了早饭,带着二奶奶亲生的十二少爷,也是二爷最小的儿子邵源勤过来看望邵源泊,李燕语隐在里间帘后,隔着极薄的绡纱帘打量着邵源勤,人生得极肖二奶奶,穿着孝服,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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