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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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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要大得多;凭什么陈子昂能捡到这天大的便宜而孟浩然不能!接着便埋怨孟皓然的父亲为什么当初不直接给孟皓然取名为“孟浩然”;继而又埋怨孟皓然上学时何不将名字改成“孟浩然”。。。。。。

    孟皓然听得实在累,便戏道:“你该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没能将名字改成‘王昌龄’才对。”

    “我怎么知道孙悟满有一天会和薛仁建打那种荒唐的赌!”王昌临后悔得连拍大腿。

    “这就对了。”孟浩然亦有些怅然,“谁能想到,取个和古人一样的名字,有一天还能捞到天大的好处。”

    “不过现在还不晚。”王昌临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孟皓然欠过身去。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王昌临眼里星光闪闪,“谁知道孙悟满哪天不会再心血来cháo拿古人的名字做文章。”拍拍孟皓然的肩膀,“我看这样好了,从现在起,你索xìng把名字改成‘孟浩然’;我呢,将名字改成‘王昌龄’。说不定哪天还能捡到天大的馅饼。”

    孟皓然觉得姨夫爱财成痴,简直有些不可理喻。便道:“要改你改,我还是觉得‘皓月当空’好。”

    “山主人丁水主财——‘烟波浩渺’有什么不好?”王昌临试图说服孟皓然改了名字,便又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却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也只好作罢。
第一0五章 蒙尘的乌木
    ()    不过事后王昌临还是有所行动。他先是跟太太商量想把自己的名字改成“王昌龄”,却遭到老婆冉袅袅的兜头痛骂,“我原来之所以嫁给你,就是看中你名字中的那个‘林’字——这样‘你是林子我是鸟’的多般配!现在倒好,你年纪一大把脑子灌屎了,竟想把名字改成‘王昌龄’!你不知道我现在最讨厌看到有关年龄的字眼吗?你存心恶心我是不是?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想存心气死我好去找一个更年轻的?嗯,保不定外面已经养了一个!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王昌临何曾想到自己的一腔横财梦竟至太太如此浮想联翩,于是百般解释。老婆哪里肯信,cāo起扫把将他撵得鸡飞狗跳,直至赶出屋外。

    随后,王昌临还不死心,又跑到派出所说想该了名字。交好的所长听他莫名其妙的更名理由说了一大堆,严肃问:“你是不是贪了公司的钱想潜逃?”说罢便要给经侦处拨电话。吓得王昌临赶紧落荒而逃。

    不过,王昌临虚幻的横财梦最终还是有了一点寄托——在被老婆逼得上女儿家避难的几rì,他将自己外孙的名字改了。小孙原名温玉庭,他替他改作了晚唐诗人“温庭筠”。横财梦圆rì待期,家里倒先出一个艳词鼻祖。为此,王昌临颇为洋洋自得。

    更好笑的是,后来王女又将儿子改名的原因跟朋友说了。朋友再跟朋友说了。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竟演绎成“市里某富豪有遗嘱:百年后尽散家财,凡越城后辈中名字和古代文人相同者,人人有份。”且越传越玄,越传越盛。

    这还了得!得闻者也不究传闻是真是假,思谋着有一个暴富梦总比没有的好;再说即便没有暴富,家里平添一两个“身名显赫”的后辈也多少是份荣耀。于是竞相替自己的孩子改古人名号,刚生的和待生的就更不用说了!

    不出月余,中国历朝历代稍微有点名气的文人墨客便齐刷刷地在二十一世纪的繁华越城得以重生。一时闹得学校“李白”成堆,“杜甫”成群。老师们何曾想到自己的学生一夜之间几乎全部摇身一变成了古代大家,面对教室里一干端坐的“苏东坡”、“欧阳修”们,足是感到有些诚惶诚恐、受宠若惊,深恐自己学识浅薄教不了他们。更有一个班里出几个“李杜”、“韩愈”什么的,老师们感叹之余为视区别,便按生rì大小呼其为李白A,杜甫B,韩愈C。诸此等等,不一而足。

    王昌临是有一天代女参加学校家长会才知道自己外孙的大号已经变成了“温庭筠E”的。他当时气坏了,待弄清事情原委后,将嘴碎的女儿足是大骂了一顿。后便思谋:如今越城已然“名家”荟萃,少说也有几十万,自己外孙的名号本不及“李、杜”,如今又沦为“温庭筠E”,纵有一天孙悟满再拿古代文人的名字打赌什么的,那好处也绝轮不上自己外孙。却又不甘万一再有横财天降旁落他人,苦思良久后,便毅然决然将外甥再次更名为“温斯顿丘吉尔”。心想以后得和刘参谋多套交情,如此孙悟满若再生豪赌之意,便可使其建议寻越城是否有人取外国名人号者。

    王昌临苦劝孟皓然改名不成,便劝他赶紧结婚,结婚后生了孩子一定不忘给孩子取名曰“孟子”。孟皓然挡不住姨夫的执拗和苦心,嘴里笑着“我索xìng给他(她)取名‘孟良崮’得了”,却也只好暂时应允。

    失之桃李,得之桑榆。王昌临口沫一堆,终于有所收获,心里倍生快慰,这方想起办正事,便问陈子昂这两天有何动静。孟皓然道,“我估摸,‘天字一号’的装修方案快好了。”

    王昌临一听大喜。这几天,他只顾忙着适应集团副总的角sè,竟没顾得及上陈子昂公司瞧瞧。此际见孟皓然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知他急着去见陈子昂,便道:“我和你一起去。”临出门,还没忘从柜子里拎出一礼袋来。

    孟皓然问里面装了什么。王昌临嘿嘿道,“偏不告诉你!”气得孟皓然直翻白眼。

    二人很快来到凯瑞大厦。王昌临一进电梯,见孟皓然揿的楼层按钮上写着“12。5”,便笑:“穿了马甲还是‘十三’,何不改成‘二百五’得了!”

    孟皓然听出弦外之音,便道:“看来,你并不希望陈子昂买‘天字一号’时多付孙悟满七十八万。”

    “废话!”王昌临白眼直翻,“他要将这笔钱给你或给我该有多好!”又问,“你帮陈子昂捡了如此天大的便宜,他可曾说过要谢你?”

    “他当然说过。”孟皓然道,“只是我觉得此事福祸难料,谢从何来!”

    一语撩起王昌临无限感慨,“是啊!孙悟满施舍的免费午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别人或未可知,就他而言,自得孙悟满无端赠与“吉祥三宝”,哪天不被提溜得鸡飞狗跳!

    说话间,二人已进陈子昂的王屋公司。王昌临一见里面音乐低徊、环境雅致,气氛静而不闷、场面忙而不乱,一番赞叹后,对孟皓然道:“我说你一上我那里就坐不住,敢情另有蛊惑人心处。”

    一干职员见孟主持陪了一腆肚肥面、发丝不乱、极富官相之人一路踱着指指点点,还以为市里某位高官上公司视察来了,于是纷纷伸头张望。王昌临倒也不负众望,时不时或颔首或挥手极富官派地向办公区致意,整得一干张望者着实受惊不浅。

    陈子昂得报王昌临要来,早已虚门以待。此际不及声近,便已笑着迎了出来。王昌临紧走几步握了他的手就是一番猛摇,“陈老弟,我不请自来、又不请自进,你该不会怪罪吧?”

    “哪里哪里。”陈子昂忙笑着将王昌临往室内请,“如今您贵为金鼎副总,肯屈驾就尊上寒舍小坐,我感动还来不及呢。”

    王昌临倒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进门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接着手里魔术般摊出三根棒棒糖来。一根递给陈子昂,一根递给孟皓然,余下一根剥了叼进自己嘴里。陈子昂和孟浩然不觉相视莞尔,亦跟着剥了含在嘴里。

    王昌临见二人的吮相有欠优雅,便又传授了叼棒棒糖的技巧和要领。陈、孟依言而行,果感嘴里轻松了很多。王昌临见状满意一笑,调侃道:“孙悟满就没有你俩这般口福。”其吃棒棒糖的功夫显然已非常到家,嘴里叼着一颗糖,说起话来居然口齿清晰,丝毫不受影响。

    “改天您该指导指导他。”陈子昂想起那rì孙悟满吃棒棒糖时的惨状,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他那嘴,天生适合刨西瓜,哪能吃这小巧玩意!教也白搭。”一连数天的热线电话,俩人已十分熟络,王昌临说话也不忌口。

    “孙总知道你背后这么损他,定会活活气死。”孟皓然笑道。

    王昌临心想气死他才好呢,因笑问孟皓然,“你会告诉他吗?”见孟皓然连连摇头,便又问陈子昂。陈子昂忙道,“自是不能。”

    “算是我没有看错你们。”王昌临舒心一笑,眼睛转到茶几上一副极其jīng致的茶具上,边赏边对陈子昂道,“我说你怎么不肯和我出去喝茶,敢情你这套茶具全越城就找不到第二副。”

    “不,是全国也找不到第二副。”孟皓然不无得意替陈子昂解释道,“这是特请紫砂壶大师订做的,世上绝无仅有。”

    “陈老弟果然是雅量高致。”王昌临叹着拿起一个茶盏把玩起来。

    陈子昂看在眼里,忙道:“如果王总对紫砂壶感兴趣,我倒可以让大师替您做一套。”

    “我就想要这套,不知陈老弟可能割舍。”王昌临笑眯眯地瞅着陈子昂,语气半真半假。

    这套茶具季玉摸过洗过,已是无价之宝,岂能相送他人!陈子昂道:“半旧之物,有辱厚爱。若王总不嫌弃,家里倒还有几套新茶具,改天你不妨去挑挑;若喜欢,全拿走。”

    “你送孙悟满的金笔,好像也是半旧之物。”

    “他怎么能跟您比!”

    “倒说说看!”王昌临眼里漾起无限希翼。

    陈子昂微微一笑,“他是金粉泥胎,您是蒙尘乌木。”

    识我者,陈子昂也!王昌临于心甚喜,笑道:“我刚才也就和你开个玩笑。”起身开始细细打探房间。
第一0六章 痛且快乐着
    ()    乘此间歇,孟皓然赶紧向陈子昂悄声说了石头之事。陈子昂先是怔得半晌无语,接着便窃笑起来。孟皓然莫名其妙,悄问他何故发笑。陈子昂细道:“那石头到手有望。”孟皓然正待问他有何妙计,见姨夫晃了过来,赶紧歇了嘴。

    “你们嘀咕什么哪?”王昌临于室内踱了一圈,悠悠地仰回沙发。“子昂问我你喜欢什么形制的紫砂壶,明rì好让大师替你赶制。”孟皓然遮掩道。“也没有什么喜好,让大师捏几个棒棒糖即可。”王昌临若无其事嘿嘿道。孟皓然闻言惊诧莫名,作恍然大悟状:“我说孙悟满怎么升你做副总。”王昌临脸sè欣喜,忙问为什么。孟皓然道:“你们俩人行事有共同的风格。”王昌临问什么风格。孟皓然道:“荒诞。”

    “你小子知道个屁!”王昌临抽出口里的棒棒糖笑着朝孟皓然头上敲去,“医生说我血糖高,建议我以后少吃点糖,我不要找个替代品叼在嘴里吗?”旋即便觉此举有失体统,忙叼回棒棒糖对陈子昂笑道:“你看我,都误把你这儿当家了。”陈子昂笑道:“只是小室寒碜,不及贵司豪华之万一。”

    “和你这里一比,我那里倒是显得俗气了!”王昌临大发感慨,“你看你这里:窗明几净,有书有茶,简而不陋,一眼望去如沐chūn风,真是让人羡慕。”想到自己时时受孙悟满的掣肘,纵千里之外亦清闲不能,不由怅然叹息,“更重要的是,你在这里能随心所以。哪像我。。。。。。”言及于此,似觉不妥,便不说了。

    陈子昂知他有感而发,也不便细问,一语双关道:“孙总远在青城,鞭长莫策;您在越城一人独大,不也一样随心所yù。”

    “哎,真要这样就好了。”王昌临长叹一口气,“现在好歹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恐怕以后不光是要闻其声,还得天天见其人了。”

    孙悟满果然要“迁都”越城!陈子昂心里不由一动。此前在电话里,他曾多次想坐实孟皓然的话,可王昌临总是三缄其口,令他好不失望。他知道孙悟满如此大动干戈定是冲自己而来,亦知王昌临此行的目的还是急yù替自己装修“天字一号”。他实在好奇孙悟满为什么如此一天紧似一天地盼着自己住进“天字一号”,便像以往电话里那样再探王昌临的口风。

    王昌临心知孙悟满此举与治脚痛有关,却也一直参不透其中的关节;再说这也干系到他能否早rì正常穿鞋走路的大事;何况还有孙悟满叫他千万保密的一再交待。于是老调重弹,一问三不知。

    陈子昂便笑:“孙总如此厚待,真是令小可感激不尽。只是如果不说出让人信服的理由,我是断不敢领这份情的。”

    “非常人行非常事。”王昌临三分假七分真、一脸苦相地调侃,“我们这位孙先生向来行事乖张,谁也弄不清他心里打什么算盘。我要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早就告诉你了,又何苦天天缠着要替你装修‘天字一号’——你当被人拒绝的滋味那么好受啊?”

    既如此,陈子昂也只能打消探出点什么的念头。见王昌临今天穿得甚为鲜亮,一双皮鞋更是蹭光瓦亮,便又好奇心起,“孙总的脚痛是不是有了好转?”

    “哪里!我倒真是希望他早一点痊愈。”王昌临苦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道,“再这样下去,怕是有一天真要变成瘸子了。”

    “那你今天。。。。。。”陈子昂指指王昌临的此前一直光着的右脚。

    “我们内部有不成文的规定:办公室内光一只脚,外出办事可以穿鞋。”王昌临说着忍不笑了起来,“所以现在上班时,办公室基本见不到什么人。”

    “那你还笑得出来?”陈子昂不解道。

    “我当然笑得出来!”王昌临说这话时理直气壮,一点不似幸灾乐祸。陈子昂越发不解,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孟皓然忙替姨夫解释,“原来金鼎没有这个规定时,大家都窝在办公室消极怠工,不愿意出去。自打这个规定一出台,大家都变着法子提高办公室的效率,然后争先恐后找理由出去。既然找了理由出去,总得干点什么,不然回来不好交代。于是找的找客户、摸的摸信息、谈的谈生意。。。。。。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这下可好:效率高了,客户广了,信息灵了,奇迹也就发生了——最近几月,集团的业务量比以往提高了近一倍!你说我姨夫该笑还是不该笑?”

    “还有这等事!”陈子昂哑然失笑。

    “千真万确!”孟皓然连连点头道。

    “那你怎么才讲?”陈子昂责备道。

    “我也是刚才在路上听姨夫讲起。”孟皓然赶紧解释。

    “失之桃李,得之桑榆。”陈子昂唏嘘道,“孙总大概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坏事变好事,光脚也能事半功倍。”

    “纯属歪打正着!”王昌临不屑道,“你当他是神仙啊!”

    “那孙总见了这样的业绩报告什么反应?”陈子昂好奇问。

    “那还用说吗!”王昌临哼哼道,“痛——且快乐着!”

    说罢,三人哈哈大笑。。。。。。。

    天高地阔一番长聊后,王昌临没忘了此行的目的,便问陈子昂要“天字一号”装修设计方案。陈子昂忙唤来戴援。戴援说三天之内肯定搞掂。王昌临闻言大喜,待戴援走后,便说起孙悟满当初想让陈子昂上“天字一号打地铺”之事。

    陈子昂惊得张口结舌,半晌方道:“这个孙悟满,真是钱多了什么都敢想!”

    “可不,他在金鼎就是皇帝,没有敢违抗他的意志。”王昌临道。

    “可你电话里从未给我提及此事。”陈子昂纳闷。

    “那还不是因为孙悟满回头意识到自己决定荒唐,所以当晚令他的参谋给我打了电话。”王昌临一脸后怕,“要不然,你我今天哪有这般清闲!”

    陈子昂不由频频点头。这些天来,王昌临一rì几个电话催要“天字一号”的设计图纸,已是搅得他不堪其累;若孙悟满再无端要他上没有装修的“天字一号”打地铺,他还真不知如何应对。

    正事既了,王昌临于心甚慰,闲扯几句后便立身告辞。陈子昂知他急着回去向孙悟满汇报,便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何不吃了晚饭再走?”

    “改rì,改rì!”王昌临归心似箭,自是不愿多耽搁半刻。指指靠在茶几旁的礼袋,冲陈子昂挤眉弄眼道了声“送给你的”,人已抢出门外。

    陈子昂想那袋里定是棒棒糖无他,便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现在我俩好歹也算糖友了,孙总那边以后有什么动静,还望及时相告。”

    “那是自然!以后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昌临不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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