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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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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替人受过消灾的摆设而已。
“谁说你干不了?”孙悟满立刻沉下脸来。他原以为严嗝嗝听了自己的话定会欣喜若狂,至少也该喜形于sè才对,却没料到这家伙竟是如此一副嘴脸,而且一点不像是假意推辞。心里不免大为失望。
“我自己!”于是,不敢、也不想言明真实想法的严嗝嗝开始装疯卖傻。说,我天生腰身软,能傍着你做一根常青藤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不敢奢望能像你一样擎起一片天。以前脑袋长在脚后跟,还以为自己有些斤两,可你一撒手我就在郦城闹出两条人命。那次若不是你撒钱替我周旋,说不定我现在还在高墙后面数星星。。。。。。
这辈子我唯一做对的决定,就是当年赤膊扛了洋锹和你一起上工地拌水泥砂浆,不然今天也发不了大财。现在我每天睡在钱堆里感到特满足,能躲在你的胳肢窝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那更像是做神仙!当然啰,如果你哪天治脚时顺便把狐臭给治治,那就更好了!
不过你放心,我不干这个老总并不意味着我不帮你。以后谁若背地再说你揽权不放,我一定现身说法并替你好好修理他;另外,像集团食堂、保安和卫生这种其他副总不堪胜任的高危工作,我一定替你好好管起来。。。。。。
还有,遇到像出国考察这种吃力不讨好、连你也不愿意趟的浑水,我依然会像以往一样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我这样讲不是说我有多么高尚,只是想我们靠党的好政策发了财,总得有人到国外向老外宣传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像我这样有中国特sè的社会主义饱嗝还真不是阿猫阿狗就能打的!就说你吧,吃饭总是狼吞虎咽,整天山珍海味也不见打饱嗝,要去国外别人还以为中国仍停留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可不是给中国抹黑!
当然啰,我认为你以前教训得非常对:咱以后去国外不能光讲社会效益还得讲讲经济效益。哦,我突然想起来了!前年去南极考察时我觉得那里搞一个度假村非常不错。现在跟你汇报不算晚吧?。。。。。。
严嗝嗝唾沫飞溅,东扯西拉、云里雾里一大堆,说得煞是情真意切。至最后,还煞有介事抹了两记眼睛。
“我现在就要把你送进疯人院!”孙悟满何曾见过有人敢对他如此胡言乱语!新鲜之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好歹忍住没有发作,却也连放了两个闷屁。
接下来,像他们小时候光屁股打水仗一样,金鼎集团的一二号人物在一张象征权力和地位的硕大老板桌前开始了一场毫无章法、逻辑混乱的舌战——一个苦口婆心、言辞恳切,放权可谓心切;一个则油盐不沾、水火不浸,拒权可谓坚定。。。。。。
半个小时后,二人似乎都觉得累了,终于息了口沫。孙悟满笑道:“你先喝茶,我去上趟厕所。”说着朝门外走去。
“你办公室不是有卫生间吗,干嘛舍近求远?”严嗝嗝金鱼眼撵着孙悟满,一脸的不解。
“我到楼下给树施肥不行吗?”孙悟满霍然回首,掷地有声。
第二十二章 就 范
() 孙悟满跑了趟员工厕所,回头便潜进刘参谋办公室。刘参谋正在上网,一见孙悟满,马上站起来,“孙总,有什么吩咐?”
“真是邪了!”怕被偷听,孙悟满拉了刘参谋走到远离走廊的窗边,一脸不可思议地小声道,“这个严老二,我让他当集团总经理,他竟死活不愿意。”接着,便大致说了和严嗝嗝的谈话经过。
刘参谋听完,问孙悟满,“您真打算让他当金鼎的老总?”
“早有这想法,只是一直犹豫。下午听了你一席话,算是下了决心。”孙悟满道。
“结果大出意外。”刘参谋莞尔一笑。
“这谁想得到!”孙悟满一脸的懊恼。
“权yù因钱而生。既然有了钱,权力有没有也就无所谓了。”刘参谋语气透着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老道,“何况,权力本身意味着责任。以前都是你替他遮风挡雨,现在突然要他为你遮风挡雨,他当然不干了。”
“他以前可是很爱权的。”孙悟满显得有些怅然若失。
“此一时,彼一时。”刘参谋道,“以前他没有尝过权力的滋味,后来尝过了,而且为此吃了苦头。现在想通了,所以不想要了。”
“那他还老向我抱怨说什么手头没权!”孙悟满大为光火。
“这说明严副总聪明。”刘参谋分析道,“他知道索而不予是手握大权者的通病,所以故意这么说——以进为退,这样他就省心了。”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了!”孙悟满瞪了刘参谋一眼,心里不无恼火:敢情自己为集团呕心沥血、忙得死去活来,倒是落了一大堆不是!
“光脚接地气,说话便实在——您不爱听,我以后就不说了。”刘参谋忙赔不是。
“我不怪你。”孙悟满拍拍刘参谋的肩膀,“忠言逆耳我还是懂的。”又问可有什么办法让严嗝嗝就范。
“你如果铁了心让他做这个老总,办法倒也简单。”刘参谋嘴角挑笑,眯起眼睛。
“他想清闲,我偏要把他拎到火炉上烤一烤。”孙悟满笑着朝刘参谋倾过耳去。
刘参谋便跟孙悟满嘀咕起来。。。。。。
“还有这等事?!”孙悟满听完大惊。
“千真万确。”
“你怎么知道的?”
“您不知道我在越城有多少同学!”刘参谋不便透露消息出处,便信口搪塞。
“这样他还有什么资格当老总?”孙悟满一脸的愤懑。
“世风败落。现在做官的尚且如此,何况他一个豪富商人!你还看重这些?”刘参谋劝导道。
孙悟满想想也是,气哼哼道:“敢情他肩上闲了,裤裆倒忙得热火朝天了!”
“可不是!有所闲,则必有所忙。”刘参谋被孙悟满逗得笑起来,“所以要好好给他压压担子,让他整天忙得屁滚尿流、无暇旁顾,以免以后再犯类似错误。”
“对,让他戴罪立功,以观后效。”孙悟满高兴得大腿一拍。
严嗝嗝左等右等,喝完两杯茶,仍不见孙悟满的人影,正yù起身离去,却见孙悟满一脸怪笑走了进来。便玩笑道:“我还以为你上玉皇山撒尿去了呢。”
“就冲你这句对神山大不敬的话,这老总你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孙盯了严嗝嗝连声冷笑。
“除非杀了我!”严嗝嗝被笑得心里发毛,语气却依然坚定。
“没必要!”孙悟满坐回老板椅,一脸轻松晃了起来,“七年前我既然能把你从局子里捞出来,现在我就能把你再送进去。”
“什么理由?”严嗝嗝心里不由一紧。
“重——婚——罪!”孙悟满一根指头抑扬顿挫、重重戳着桌面,声音沉而闷。
“瞎说!”严嗝嗝心里一惊,却故作镇静。
“你在越城养了个小咪,而且孩子都三岁了——你当我不知道?”孙悟满盯着严嗝嗝,脸上似笑非笑,莫测高深。
严嗝嗝大骇。小咪之事他慎之又慎,这个孙猴子是如何得知的?便道:“我们又没有结婚。”
“同居六年以上就构成事实上的婚姻关系,这点你不知道吗?”孙悟满沉脸猛拍桌子。
“偶尔睡一觉,哪能算同居!”严嗝嗝心里发虚,仍嗫嚅争辩。
“怎么,你还想常年和她睡在一起?!”孙悟满故作大怒,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要不我现在问问你老婆,看她答不答应?”
严嗝嗝吓得面如土sè,慌忙按住电话,急道:“我当这个老总还不成吗?”
“这就对了。”孙悟满往老板椅上重重一仰,白眼猛翻,“别人想坐这个位子都想疯了。你倒好,鹌鹑屁股插鸡毛,还把自己当凤凰了!”
“好像没听说有这歇后语!”严嗝嗝对孙悟满的评价颇为不满。
“怎么,我违规造了成百上千的楼,还不能违规造一个歇后语吗?”孙悟满言辞铿锵地连拍桌子。
有本事你重造一新华字典!严嗝嗝一脸的无奈和沮丧,“可得说好,这事你千万不许跟我老婆说!”
孙悟满大感快意,“那要看你的表现。”
“那我要做到怎样,你才算满意?”气氛刚一轻松,此前被吓得缩进去的饱嗝便欢快地探出头来。严嗝嗝又开始嗝得没完没了。
见此情景,孙悟满笑道:“很简单!以后,你让集团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每天打着漂亮的饱嗝就行了。”
“我就从没见你打过饱嗝!”严嗝嗝懊恼地嘟哝。
“怎么,我yù沟难填不行吗?!”孙悟满理直气壮地连拍桌子。
“是yù壑难填!”严嗝嗝纠正他。
“管他沟啊壑,反正都是填不满!”孙悟满对严嗝嗝的纠正一点不领情,“你也不想想,我要每天嗝来嗝去,你们还能打饱嗝吗?”
话糙理不糙!做领导的如果轻易满足,那手下还有什么滋润rì子过!严嗝嗝一时语塞。
严嗝嗝走后,孙悟满感到浑身从未有过的轻松。想到和陈子昂即将到来的会面,更是兴奋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他遣散了一干陪自己熬夜的参谋,独留下了刘参谋和李参谋,兴冲冲道:“我们连夜去越城。”
“现在?!”刘李二人同声惊呼。
“对!就现在。”孙悟满脸sè兴奋且坚毅。
说着三人便下了楼。李参谋赶紧去车库备车。刘参谋问孙悟满:“要不要叫上薛总?”
“那还用说!”孙悟满道。
“可他现在肯定睡了。”
“我叫他,他敢不起来!”孙悟满对自己的个人魅力颇为自信,不由分说便给薛仁建拨了电话。
果然,一根烟的功夫,薛仁建的车就驶到了金鼎集团的总部大楼。三人忙钻进了李参谋开来的劳斯莱斯。
车子徐徐驶过广场时,孙悟满隐隐见广场一角的垃圾筒边四仰八叉躺着一个仅穿内裤的人,忙让李参谋停车,又要刘参谋陪他下车去看看。俩人凑近俯身细瞧,原来是财务副总袁百斗,此刻睡得正香。孙悟满抬脚要踢,刘参谋赶紧拉住他。
“这家伙真是一个财迷!”孙悟满转身回走,小声嘀咕道,“莫非他还真想让蚊子叮上一千口不成?”
“难说。”刘参谋悄声笑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叮死他!”孙悟满没好气道。
“那也不冤。”刘参谋玩笑道,“十万都能打一口楠木棺材了。”
回到车上,刘参谋觉得鞋底似有东西,抬脚一看,是一口香糖粘着的纸团,还写了字,想是刚才在垃圾桶边踩上的。一时好奇,便扯下来小心抖开,原来是一份丢弃的抗议檄文。檄文道:
“人生而穿鞋,自古亦然。纵纣王暴虐,亦不见有令子民光脚走路的传闻。当年国民党**,却也仅是害百姓用百斤金圆券兑半斤面粉而已;虽说骨瘦如柴扛百斤金圆券委实苦不堪言,但人人脚上还是有鞋的!想而今,朗朗乾坤,国富民强,纵乞丐亦拥鞋数双,鲜有光脚者。吾等家资丰盈,月薪数万,家里名鞋充栋,却难于工作中展其风采于万一,天理何在?尤不可忍者,跛脚鸭一当年余,似无尽头。长此以往,脚瘸可期矣!呜呼哀哉,哀哉呜呼!何时能有囫囵穿鞋rì,吾薪年减百余亦无憾!”
刘参谋看完不由哈哈大笑。另三人问他何故发笑,刘参谋便念了起来,另三人听了也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
孙悟满笑完,对刘参谋说:“改天你替我查出这个发牢sāo的人。”
“干嘛?”刘参谋问。
“我要罚他一年就领一百块钱的工资。”
车里顿时笑浪滚滚。
第二十三章 鸟儿早起有食吃
() 天蒙蒙亮,早起的鸟儿刚开始吊第一声嗓子,阵子昂就蹑手蹑脚地走出自己房间。
季玉听得清清楚楚。待陈子昂的脚步声消失,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心想反正睡不着了,何不出去散散心,顺便呼吸一下林场的新鲜空气!
一宿未眠,回报可谓丰厚。季玉心里已然打定主意,今生非陈子昂不嫁!不过在此之前,她想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回越城后如何应对杜若甫的盘问。
爱我所爱,光明磊落。她本无需遮掩。但想到杜若甫和他父亲多年来对自己和妹妹的殷勤照顾,她也不想一下子做得太绝,再说她也做不出来。更何况杜若甫还是陈子昂的挚友——她最是不想让陈子昂为难。至于以后会怎么样,她心中是一点底也没有,暂时也顾不了那么多。
一番思索后,季玉想起自己大学死党“肥肥”。她知道肥肥家就在附近化城,于是用房间的电话拨了肥肥的手机。心焦火燎等了老半天,电话那端才传来肥肥哈欠连天的声音。
“谁呀?这么早!”
“是我!禾子!”季玉咋呼呼嚷道。
大学时,季玉经常穿一条母亲给她做的绿sè连衣裙,加上人又美,就像一根绿sè葱茏的禾苗惹人怜爱,就有好事的男生把她的姓拆开亲切地称之为“禾子”。久而久之,同学们都觉得这称呼对她很贴切,便叫开了。起初季玉不要理,可后来叫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连老师也这么叫,她也只好认了。听习惯后,她也觉得这称呼蛮舒服的,所以现在她QQ的名字还这么叫着。
“啊!仙女,是你啊?好久不见,想死我了!”电话里,肥肥一听是季玉,高兴得不得了,瞌睡一下飞到九霄云外,“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又想我妈烧的菜了?。。。。。。”
肥肥之所以长得圆滚滚,就是因为馋她妈烧的一手好菜。本来她毕业也可以留在越城工作的,可就是怕亏了她那张贪吃的嘴,所以义无反顾的回了自家所在的小城工作。季玉上大学时经常去肥肥家吃她妈烧的菜,确实非常好吃。
季玉被肥肥一通连珠炮轰得头昏脑胀。此刻,她哪有闲心和肥肥闲扯;便打断她:“这两天万一杜若甫打电话问你,就说我昨天和今天在你家里——千万记住啊!”
以前,杜若甫经常去学校探视季玉,所以认识肥肥,而且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季玉必须先和肥肥串通好,才不至于穿帮。
“怎么啦,见异思迁了?”肥肥嘿嘿道。
“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这关系到我以后的终身幸福——你不希望我一辈子水深火热、受苦受难吧?”见肥肥还是没一点正经,季玉故意把话说得很重。
肥肥这才当回事,语气立刻显得非常严肃,“有这么严重吗?发生什么事哪?”
“一句话说不清,以后告诉你。”季玉说罢便和肥肥叽叽咕咕一番合计,直到自认为已天衣无缝,方放心地挂了电话。
眼看天sè已明,她又怕杜若甫一大早打电话找陈子昂询问自己下落,便又拨了陈子昂的两个手机,一听都关了,这才放心去洗漱。
做完每个女人都极为热衷的面子细活,季玉看了一眼阳台。昨天晾洗的内衣和裙子正在迎风飘扬。她走过去摸了摸,见干了,赶紧收进来叠好塞进包里。
她从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贴身衣物,更别说去摸了。即便以前在杜若甫家里,她和妹妹住的房间也是禁地。大学时,只要内衣一干,她会立刻收进来锁进箱子里。现在她和陈边边虽然合租一套房,她的卧室也是上锁的,她不在谁也别想进去,她在也只允许认识的女xìng进去。所以到目前为止,杜若甫还从来没有进过她的闺房。
收拾妥当,季玉正yù出去,低头见身体曲线实在过于暴露,心里很是忐忑。立在门后犹豫半天,还是不敢穿了昨夜的衣服出门,便又折回换上自己的裙子。
出了木楼,季玉四下张望,却不见陈子昂,不由心焦——她得赶紧和他统一一下口径,以防杜若甫rì后盘问。于是匆匆奔下山来,四处踮脚探头探脑,仍是不见陈子昂的踪迹,以为他钻进了山里。正yù上山去寻,扭头见湖的尽头有人走来。可太远,看不真切,便踞足等了等。待人影近一些,一见是陈子昂,手里还端了一个大盒子,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陈子昂早已看到季玉,一见她冲自己飘来,脚下一阵紧走。
“认生,睡不好。”季玉气若游丝绽了一句,便抬眼他处。她没说自己通宵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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