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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第一恶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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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瑜忙摆手。“没事没事，让我呆会儿就好。”如果刚开始还有点晕，那现在可是完全清醒了。心心念念的人就出现在眼，谁还舍得晕？
沈小瑜还想多聊会可惜好景不长，跟秦濬一个包厢的出来找人了。一身名牌的帅气公子哥探出头喊：“哥？”
沈小瑜认的这人。程茂，程家的小太子，虽然也是个花花公子花钱如流水的，但不主动惹事生非，风评要比沈小瑜这种公认的第一恶少要好的多。只是沈小瑜认识此人却不是因为程家，而是因为他是秦家姻亲，秦濬的亲姑姑是程茂的妈，亲的那种。
同是圈子里的人，虽然交往见面的次数几乎没有，可像沈小瑜这种百分百的反面教材不认识的真没几个。
程茂对沈小瑜没好映像，见两人站的这么近还以为对方跟秦濬耍什么老幺蛾子，立时像护崽子的猫似的，炸着一身的毛护在秦濬面前，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沈小瑜挪揄看秦濬，眨眼：你弟弟真可爱。
秦濬没好气瞪他眼，把程茂拽开。“这是公共场所，”言下之间就是管不住别人在不在。
程茂回神也觉着自己干了件二货事。再怎么风评不好，难道对方还能欺负到他大哥不成？把炸了的毛顺好，整整衣领瞪沈小瑜。“沈少，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对方瞪圆的眼珠子让沈小瑜忽然想逗逗，以眼神止住秦濬好整以暇问：“我到想问程少，我就怎么身份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啧下嘴，上下打量眼：“要不是有朱伯父在背后撑腰，你以为谁会怕你这几斤肉？也就鹏晔鹏程两位大哥的脾气好，否则要是碰到我，早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了！”
沈小瑜一乐。要不是知道像秦家这样的家世不可能会发生什么调包婴儿的事，否则他真要怀疑这货是跟秦濬一个祖父？！这智商这情商，真为这骚年捉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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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局
“说什么？”秦濬一巴掌拍过去把程茂拍弯了腰。
沈小瑜暗笑。
犯二骚年被秦濬教训惯了，只摸着头厥嘴没敢顶嘴。
沈小瑜乐了。
秦濬也知道若跟他牵扯太多沈小瑜的暗地计划怕有曝光的危险。所以不能多说，在程茂面前只能佯装不熟。“沈少。再会。”
沈小瑜伸手相握。“秦少。再会。”
程茂跟在秦濬身后偷偷对他瞪眼，恶恨恨的挥拳头警告他离他哥远点。沈小瑜以手掩耳佯装没听清不明白他意思，示意他再说一遍。
程茂这只猫科动物再次气的炸毛！
沈小瑜恶意的想，要是没有秦濬看着，程茂会不会气的扑上来挠他？应该，可能，大概，会。呵！
秦濬回来是公事沈小瑜也不想打扰他，只每天等着电话召唤。同寝室的王靖瞧着，每每都要送两颗卫生球，最后看不下去了搬条椅子坐对面盯着沈小瑜眼睛。
“沈总。电话是盯不响的。”
把脸撇到一边。做为新世纪人类，他会不知道电话是盯不响的？
王靖跟着移。“沈总。做为成功追上女朋友的我见意，主动打电话主动出击厚脸皮黏上去才是王道！”
沈小瑜恩赐他一瞟。“你那是女朋友，我这是男朋友。”
好吧，做为知根究底的属下，王靖承认他一点都不意外。“那也差不多呀，约出来吃顿饭叫上朋友喝顿酒k次歌，厚着脸皮贴上去。古语说‘烈女怕缠郎’，相信现代社会‘烈男也怕缠郎’的！我支持您，沈总！为了爱！加油加油再加油！”
“再加油就烧了！”现在怎么这么多犯二病？难道真的会传染？！沈小瑜想着，默默的跟王靖拉开距离。
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被嫌弃的王靖还在那夸夸其谈。
电话声响，一帮纨绔□□约晚间在‘凡间天堂’聚会，沈小瑜想了下答应了。
王靖默默闭了嘴巴，移到角落写双份的课业论文。
晚间从后门溜出学校提了车子直接向‘凡间天堂’而去，一路上闷了开音响听歌。豪华车子配备豪华音响，环绕在耳边的悦耳乐曲立体感十足。放在方向盘旁边的手机响起，滑动接听健：“我们林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林靖沉默声。“你要去‘凡间天堂’？”
“对，”感觉林尉语气不对，沈小瑜把音响关了。“怎么？”
“‘凡间天堂’的股份我们已经全部抛出去了，但我们还在里面留了几个人你还记得么？”
“是有这么几个人没撤出来。”一来是怕引起人注意，二来也是想知道某些动向。
“我刚才接到电话，我们的人怀疑今晚上恐怕被人设了局。是什么局还不清楚，只是隐约听到入局名单里有你的名字。”毕竟股份已经转出去了，心腹干将们都已经撤的差不多，能探听到这是个局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运气了。
“有哪些人？”沈小瑜把车速放慢，脑筋飞快运转。是个什么样的局？针对的又是谁？设局的目地是什么？
“名单不是很明确，听到的有吴家少爷，刘家少爷，还有一个姓程的。”
“姓程的？哪个程家？”
“暂时不清楚，”
听着电话视线无意中闪过旁边驰过的车子，沈小瑜认得那辆车，车主是程茂。“让我们的人不要冒然跟进去，小心为上。”眼睛盯着车子的方向，忙跟上去。“那就这样，我先挂了。”
超车滑行，在路口红灯跟程茂的车并排。摇下车窗，隔一个座位喊：“程少这是去‘凡间天堂’？”
程茂不待见沈小瑜，想着上次遇见的事，恶意的把音响声开大以手掩耳佯装没听见。
沈小瑜无语。这熊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样的小孩子玩笑。“我问你是不是去‘凡间天堂’？？”
或许也觉着这小孩子游戏不能玩第二次，程茂对之耸耸肩。“是又怎样？”
“不要去。”
二货孩纸立时竖毛：“为什么不能去？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过就是朱伯父的私生子，还改姓沈的，算老几？！”
沈小瑜深感无奈。看样子这二货孩纸用说是说不通的。那就用做的！
红灯改为绿灯，在通过时猛得一打方向盘，以磨擦挤压的方式逼程茂的卡宴不得不改了方向。金属摩擦的刺耳声让人闻之心里发毛，程茂被撞懵了。回神之后血性被激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撞了回去！
沈小瑜的灰色玛莎拉蒂跑车跟程茂的卡宴撞起来即不分上下，两人在夜里的城市道路上一路摩擦追逐相撞，让路人都以为在拍电影。沈小瑜有计划的把卡宴往小道上挤，程茂被惹毛了根本没有想到后果，只一心想把沈小瑜的跑车给撞毁了。
‘砰’一声后清脆的玻璃破碎声，沈小瑜探头看了下尽毁的车前灯。之前那个早已经毁了。铁皮车盖已经被撞了变了形，再加上尽碎的两个车前灯，整辆豪华的玛莎拉蒂跑车像轻熟美女变成了残花败柳，让爱车一族简直不忍睹视。
几百万的豪车呀，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再怎么心疼，他也不能看着程茂入别人的圈套。虽然还不清楚这局是为谁设的，但既然设了局恐怕每个到场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两辆车子撞进偏僻车道，沈小瑜一拐方向盘挡在卡宴前面停了车。程茂也正好撞的不耐烦了，气汹汹下车迎着沈小瑜就要动手。
沈小瑜瞅着机会，错身晃过，手上喷雾剂对着程茂就是一阵猛喷。这是林尉专门托人给他弄的防身喷雾迷药，没有后遗症，吸了之后很快就会产生旋晕感外加全身无力，最后在五分钟内陷入晕迷。药效的时间在五个小时之内，对人无害。
别怪他用女人的方式防身，他到是想学个什么跆拳道什么柔道的，可惜身边眼线盯的太紧没那个机会学呀。
药效发作，程茂只觉着眼前一阵旋转，眼前的事物看不清楚都有好几个重影。心里知道着了沈小瑜的道，气的指：“你……”
眼前重影太多，程茂根本指错了方向。沈小瑜好心的拿着他手，指正了。
“…可恶…我要告诉…”头晕还犯迟钝，晃了晃头眨巴眼努力想看清。“我哥…我哥可可利害了…他收拾你…”
沈小瑜乐了。“你哥是利害，我承认。”否则也不能让他莫明其妙的就喜欢上了。
“怕、怕…了吧？…”感观迟钝后，舌头大了说话都不利索。
“我好怕呀，”沈小瑜笑着逗他。
“怕、怕了，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之后程茂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明明话都到喉咙了，可就是说不出口。
“我就怎样？”
“你、就……”程茂晃着头还在纠结。
“你就叫我沈哥怎样？”
感观迟钝的人其实心里清楚，可就是反应慢几拍。“沈哥？”
“诶，”沈小瑜笑眯眯摸摸他头。“真乖。”
沈少，你这么玩他堂弟，秦大太子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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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破局
把人塞到卡宴副驾驶位绑上安全带，沈小瑜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找人看着，顺手把喷剂给对方。“隔四个小时再喷一次。”
为了不让人入局，不破坏他的计划，恐怕程太子一晚上都要晕迷在车里了。
再回到现场，霍思行正靠在他那辆黑色的奥迪拉风跑车上吞云吐雾。
沈小瑜理了理衣袖走过去：“我记得你不吸烟。”
“不是不吸，只是很少吸。”弹弹烟灰，霍思行看他眼，视线继续盯着一众拖走沈小瑜那辆被撞的差不多的玛莎蒂拉。“其实，我觉的你应该给我个解释。”
从车顶的烟盒里抽出根烟就着盒子点了点，叼到嘴里以手遮着用纪梵希打火机点燃，就着车门靠在霍思行旁边深深的吸了口吐出烟雾。薄薄的烟雾让沈小瑜本就清俊的脸庞越发有种失真感。“解释什么？”
久混夜场的沈小瑜会吸烟并不值得惊讶，惊讶的是他从来不在他们面前吸，这种情况让霍思行一度认为对方讨厌吸烟。“随便解释点什么，”下巴点点那辆被撞毁的跑车。“比如为什么宁愿毁了几百万的跑车也要阻止程茂入局。”毁一辆车还是小意思，问题是被设局的人察觉是沈小瑜阻止程茂入套，那么牵一发而动全身，曝光他们幕后的操作也有可能。
像郭子襄说的他们不可能一辈子背着恶少的名号，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的势力就像正在蹒跚学步的孩童，需要时间沉淀才能坚定的迈出步伐展现真实的自己。
一根烟才吸两口沈小瑜便把之灭了。鼻间的尼古丁味还没散，嫌恶的吐出好几口气才感觉舒服点。“如果我说我要是跟程茂有一腿，你信不信？”
霍思行一幅吃了苍蝇的恶心模样。“……如果你说你要跟程茂他爸有一腿我到还信。”程茂他爸是少将，为国家立过不少功劳而且人长的帅一身军装笔挺，就算年近半百人格魅力不减分毫反而越发醇香。
要不是早先把烟丢了，沈小瑜百分百估计他会呛着。“什么脑回路让你想到这个可能？！”
霍思行耸耸肩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那上面去了。
“你真该让白容给你看下脑回路，脑洞太大是病。得治！”白容是他们资助的天才医生，向来有关医院的事情都由白容安排配合。
霍思行睨他眼。“程茂就让你石更得起来？”
沈小瑜看着他沉吟道：“上小学的时候你老师没告诉你有个词叫‘开玩笑’么？”
霍思行斜眼语气不轻不重：“……那你中学老师没告诉你玩笑开多了会变成真么？”
好吧，这俩货损人不利已的段数半斤八两。
撞坏的玛莎蒂拉被拖走，随即又来一辆卡车运下另一辆同样的玛莎蒂拉。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跑车没人分得清楚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一辆，也就没人知道曾经发生过这一段。
“跟相关单位打了招呼了？”这一路撞过来肯定被摄像头拍到过。
“还等你吩咐，早就有人找你谈话了。我已经让局里的人删了摄像存盘。”他们在相关单位的人是个不大不小的干事，要删掉一份并不重要的摄像存盘并不是问题。“林尉让人盯着网络，有人发了立马就会被删除掉。林靖开车到‘凡间天堂’门口晃了一圈，给你做不在场证明。”面对虎视眈眈的沈卫国，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做到滴水不漏。
听着没什么批漏，沈小瑜开始放空思绪揉指间。
霍思行知晓对方在想事情，闭了嘴在一旁等着。
半晌，沈小瑜问：“这聚会也请了你？”
“请了。不过一听说你会去我就拒绝了。”两人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到也不会有人怀疑。霍思行忍不住掏出根烟，却不点燃只拿在鼻间嗅。“你说，这会是个什么局？又是谁设的？针对的又是谁？”
“不管是什么局又是谁设的，针对的又是谁，一到明天都会水落石出。”
霍思行摩擦下巴：“这到也是。不过你就不好奇？既然我们两个都是被邀请的人，那就是在设局者的明单上，没准针对的就是我们两个中的其中一个还没准就是为我们两个设的局。”
沈小瑜抬眼看他，不答反问：“你接到电话是什么时候？”
“下午两点。”
“我接到电话已经四点了。”
霍思行扬下眉，期待他下面的话。“所以？”
“没有所以。不过我有个不成熟的猜测。”从接到林尉的电话开始他就在想这三个问题，之前一筹莫展，却在刚才听到霍思行的话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众所周知我们两个不合，一半的机率下会因为讨厌对方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霍思行还是茫然。
“但是邀请方先给你打了电话。”
有这提醒，霍思行转过弯了。一眼瞪直爆粗口：“哇操！你这倒霉孩子，不会针对的是你吧？”
“你才倒霉孩子！你全家都倒霉！”沈小瑜回瞪。“你还要不要听？！”
霍思行愣下，耸肩：“好，你继续。”他家就一个比有些后爸还不如的亲爸，一个每天算计的后妈，一个每天找碴的二货弟，倒宁愿他们倒霉。
沈小瑜瞪他眼不忘打击。“你如果把偷奸耍滑做生意的头脑分一半在政治上，你爸也不至于这么早放弃你。”
“诶，一码归一码，不带翻旧账的！”
“旧账就要时不时拿出来晒晒，否则不长记性。”
闻言，霍思行气结。
好在沈小瑜也没别的意思，沉思继续：“如果针对的是我，恐怕就不只是打个电话这么简单。而且就对方入局的明单来说，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就算我身败名裂，伤害的也只是沈卫国的利益跟朱家毫无关系。所以，要猜的不错我只是顺带的。”说罢勾唇冷冷一笑：“这就是现实。都说我占着‘京都第一恶少’的名号，但这些嫡系□□谁会真把我当个事？”十几年来朱家的不闻不问已经让世人看清楚了，他是个可有可无的私生子。他可以仗着朱家名号胡作非为，甚至拿朱家以势欺人，可要真正做出不可逆转的事，朱家只会束手旁观。
霍思行桃花眼上扬，看着沈小瑜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别人都把你当个笑话，冷眼看你以后会摔得多惨。岂不知，真正看戏的那个最后赢家反而是他们一向嗤之以鼻的你。”说到这里也是一笑：“我到也很期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沈小瑜扬了扬眉，轻勾嘴角。“相信我，这一天不会很远。”
“那我拭目以待。”
车子换好尾巴也抹干净，沈小瑜开车先行离开。霍思行目送车尾消失在拐角，拨通林尉电话。
电话那头林尉沉声。“问出什么？”
“你猜？”霍思行狡黠的不答反问。
“…霍少，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所以？”
“请别装幼稚。”
霍思行立时炸毛：“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林尉冷眼弹弹衣角。“我家就我弟一个，他的确幼稚。”
“……”霍思行无语。“你弟知道你骂他幼稚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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