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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武传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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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胖丫,纤纤只觉得心头一亮;看一个男人是不是sè迷,最好是女人穿着不多的时候。穿着不多和衣服被湿透岂不是没什么区别?

    纤纤飞身下楼,下楼的时候,纤纤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这么快又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夺过胖丫的小花伞,也不和胖丫打招呼,就奔出院门,去寻小刀。只留得胖丫的一句嘀咕:“小姐又要去哪里疯?”

    出得院门的那一刻,纤纤多少有些犹豫,作为府里的千金,做这样的事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但回头一想胖丫的身材,由胖丫去做,怕是那个少年又吐了,算了,还是自己亲身上阵吧。她不信,见着金子吐的男人,见到自己这样漂亮动人的女孩还会吐?

    小刀早就拿回了手帕,寻了一圈也没寻到小姐的踪影,又不知所谓的雅园在何处,更不敢乱走,只得有返回许老爹处。

    许老爹关切的问了一句:“小姐的事办妥了?”

    小刀回答:“小姐大概是半路上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和三分候一起随着许老爹去园里学着修理那花花草草。

    天公不作美,chūn雨来的毫无预兆。

    许老爹便领着两人又回到小木屋,一边随便聊着,一边等待着雨过天晴。

    正说着闲话,院门外又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许老爹……。。“

    许老爹闻声问了小刀一句:“是不是你刚才惹了小姐,怎的大雨天又来了?”小刀摇头。

    许老爹慌忙的拿了一把大黑伞,领着两人迎了出去。

    “许老爹,东西还没拿呢,刚才我有事先走,叫他再随我走一趟吧。”纤纤指了指小刀,看她在雨中的模样比在晨光中更显可爱。

    许老爹忙躬身应是,随即又低声嘱咐了小刀一句,“小心一些,不要惹了小姐生气。”

    后花园的路很长。纤纤撑着小花伞在前面走着,走了几步,便又恢复了蹦蹦跳跳的模样。

    蹦跳中,她突然回头,对着仍旧沉默的跟在身后的小刀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刀。”小刀恭敬的回答。

    “小破刀……。”不知道是不是雨丝打在小花伞上的声音迷惑了她的耳朵,还是她有意而为之,纤纤重复了三个字,接着说道;“这个名字挺有意思。”

    小刀无语。他不像三分候,若换了三分候,一定大声的回答一句,‘我叫小刀,不是小破刀。’他觉得,小破刀也是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没听出个小破烂就已经是万幸了。

    走着,走着,小刀又听得前面的小姑娘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下雨真好,我就喜欢淋雨的感觉。”接着,又见到小姑娘做了一个更加出乎意料的动作——把雨伞扔了。

    雨水毫不留情的浸湿了姑娘的长发,紧接着又浸透了那一身鹅黄sè的衣裙。

    小刀连忙快走几步,下意识的想把手中的黑伞递过去,替小姑娘挡挡雨水。

    谁知道,小姑娘突然转回头,定定的望向他的手指…。。

    纤纤有一些紧张,她要看看这个奇怪的少年手指会动几下,动的越多,岂不是证明越sè迷?

    雨中夹杂着一丝冷风。纤纤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冷,低头一看,衣裙已被雨水淋透,紧紧的包裹在身上,玲珑曲透尽现,胸前还突着两小点,吓得她‘哇’的大叫了一声,哪里还顾得上看手指,用最快的身法,转身就跑。

    小刀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来要享受淋雨的小姑娘‘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只留下一道鹅黄sè的残影。

    纤纤回到闺房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也烫得厉害,她顾不上**的衣服,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住,有些羞怯的埋怨;自己平常也不笨,怎么会想出这么馊的一个主意,这到底是试人,还是丢人?

    良久,她又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香帕还在那个怪少年手里……



………【第十三章,初窥武功】………

    此时,夜已深沉,三分候熟睡,小刀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恼人的chūn雨接连下了三天,雨点仍在不知疲倦的噼里啪啦的扑打着窗棂。

    三天里,小刀和三分候只能闷在小木屋里或者和隔壁那个和蔼的许老爹聊聊天——城主府是不允许一个花匠随便乱逛的。

    三天里,小刀也不见那个爱撑着小花伞在雨中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再来找他去拿什么东西。他到没感觉到那个小姑娘存着什么令人费解的心思,反倒觉得小姑娘真的很可爱,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神经大条型的可爱。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想到了那个温暖的小镇。他和三分候本是山间两个普通的少年,本也打算守着大山,小镇,以及镇上的乡亲过上普通的一辈子。谁知道,这一个月以来的变故,将两人推上了一条回不了头的路——复仇之路。

    他不知道这是一条怎样艰险的路以及路上还会有怎样的艰险。

    但他知道这是一条让他别无选择的路。

    选择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

    当你有很多种选择的时候,你不知道该怎么选,

    当你知道怎么选的时候,往往只剩下最艰难的一种。

    小刀有些自嘲。

    也不知道在床上翻了多少次身,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镇上的那些朴实乡亲,乡亲们一个个排着横队,面带笑容,一边向他招手,一边喊着他的名字。笑容是那么的亲切,但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乡亲们渐渐淡去,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小面摊,桌上仍摆着那两文钱一碗的油泼面,卖面的姑娘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泼辣的诅咒着孙老板,小刀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只觉得那泼辣之中包含了太多的陌生。

    依旧是眼睛大大的姑娘,脸庞却变得特别的讨人喜欢,天空下着雨,姑娘站在雨中,张开双臂,有些享受的说;“淋雨的感觉真好。”雨水刚要淋湿她那一身鹅黄sè的衣裙,姑娘却嗖的一下不见了。

    就这样恍恍惚惚不知道多久,小刀终于沉沉睡去。

    小刀睡去的时候,雷老爷的书房仍然亮着灯。

    书房里还是那两个人,雷老爷端坐着,柳管家恭敬的站着。

    “查的怎么样?”雷老爷淡淡的问,

    “这两个少年是八天前进的雷鸣城,入住客来客栈,店伙计证实小刀当天突发大病,三分候因没钱买药才出来抢的劫?”柳管家答道。

    “就这些?”雷老爷的面容似乎有些不悦。

    “这两人的口音确是雷鸣城一带,看衣着打扮应是山里人,至于是哪座山,内堂正在查,几天后会有结果。”柳管家又答。

    “老许那边呢?”雷老爷又问,

    “许老爹那没什么发现。聊天的时候,三分候经常沉默寡言,小刀又是滴水不漏,只说两人是孤儿,来雷鸣城寻一条生路。”柳管家答道。

    “生路?小子编的倒挺圆满,眼睛是藏不住心事的,两人的身上定背负着什么东西,但只要不是欧阳派过来的人,我就给他一条生路。”一提到欧阳,雷老爷一脸的煞气。

    “不会是欧阳,”柳管家说的有些慢,“派两个不会武功的少年到我们这边来,起不了一丁点的作用。”

    “小心一点总没错,内堂不能收底子不干净的人。两人的心xìng都很坚韧,是练武的好材料,两块璞玉呀。”雷老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欣赏。

    “内堂一有回信,我立刻报与您。只是以两人的年岁,学武怕是有些晚?”柳管家又问,

    “武功是练出来的,练到什么境界得看是什么样的人,无所谓早晚之分。叫老许露两手,看看两人有什么反应,光有练武的本钱,还得看看有没有练武的心思。”雷老爷下了结论。

    次rì清晨,当小刀和三分候推开屋门的时候,一缕缕初起的晨光淡淡的笼罩着小院,令人压抑了三天的乌云总算是散去。

    晨光中,两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令他们眼睛发光的事——那个驼背老人正在院落中打着拳,打得有张有弛,忽忽生风,时而翻转,时而腾跃,看身手哪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怕是四十许的汉子也不及。

    三分候的眼神要比小刀亮得多,就像一个饥渴难耐的旅人在沙漠之中迷失了好多天却突然看到了一方绿洲,学武的渴望已被他在心中压抑了好些天,他可不想这种渴望像园里的花花草草一样自生自灭,一旦这种渴望被激发,就毫不隐瞒的通过眼睛迸shè出来。

    小刀的眼神也很亮——亮的有些犹豫,他有着和三分候一样成为一个高手的梦想,但如果城主府里的一个老花匠都有如此的身手,那城中的人岂不个个都是高手?小刀虽没学过武,但也知道一个出sè的武者不仅需要天赋,还需要大量的资源去培养。否则,雨林镇也不会几十年没有诞生一位武者——这个老人有些蹊跷!

    许老爹收了拳,擦了擦汗,笑着对有些愣神的两人说道:“两位小哥早啊,”

    三分候想要上前一步,似乎有一股马上就要拜师学艺的冲动,小刀不着痕迹的拉了他一下,抢先回答;“老爹早,天总算是放晴了。”

    两人的小动作没瞒过许老爹的眼睛,老人饶有深意的看了小刀一眼,说道,“是呀,下了三天的雨,也不知道园里的花草长疯到了什么样子?”

    吃过早饭,三人一起来到园中。

    趁着许老爹离两人远一点的时候,三分候有些埋怨的低声说了一句:“他是高手,我们要找的高手,为什么拦着我?”

    小刀笑了,笑容有些像雷老爷那般的老狐狸,说道,“我知道他是高手,但不应该是一个在这里当花匠的高手。”

    三分候想了一会,明白了小刀的意思,说“试探?看管?”随即又一皱眉,接着说道,“我们只是卖了命的小人物,何必费那么大的心思。”

    小刀拔了一根尺余高的野草,直起腰答道,“试探的可能xìng大一些,看管有些没必要。我们是小人物,但对为了一锭金子就卖了两条人命的小人物,主人看来是有些不放心。”

    继续弯身拔草,便拔便说;“听你说买我们命的那个老人用的是手腕上的金镯子,来的时候,不见他的手腕上换上新的镯子,不知道那个老人是不是真的喜欢镯子,如果他真的喜欢镯子,就不会忘记我们。想教我们武功的时候自然会教我们,不想教我们就是求着也不会教我们。还是等一等,看一看再说。”



………【第十四章,一个误会】………

    纤纤有些不舒服,自那rì淋了雨以后,头有些发晕,好像是着了凉,又好像是没睡好觉?

    喝了点药,随着那场chūn雨在闺房里也闷了三天,今rì起床的时候,感觉jīng神大好,头不晕了,眼圈也不黑了,只是牙有些痒痒,不知道是恨自己,还是恨那个见着金子就吐的怪少年。

    见天已放晴,吃过早饭,和胖丫打了个招呼,便到书房里来寻雷老爷。小姑娘不死心,想向老爹求教两个好一点的试人的法子——最起码得是不丢人的法子。

    雷老爷不在,和柳管家去城中不知道办什么事情。有些郁闷的纤纤领着小花花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后花园。

    小花花在前面欢快跑一阵,停一阵,停下来的时候,不时的回过头眨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有些疑惑的望着近rì来似乎有些满怀心事的主人。

    纤纤低着头跟在后面,一边嘀咕着;“小破刀,小破刀……”一边用脚下意识的踢着散落在石径上的小石子,仿佛石子和那个破刀一样的令人难以捉摸。

    其中一块石子,巧不巧的正好砸在跟着三分候悄悄的聚jīng会神的谈论着许老爹的小刀的额头上,小刀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哎哟一声,伸手一摸,额头上已是红肿一片。

    纤纤只是习惯xìng的遛狗遛到了后花园,来的时候满脑子的琢磨这试人的法子,完全忘记了那个怪少年就是在花园里当着花匠。

    听得哎哟一声,纤纤抬头一看,岂不正是她要试探的那把小破刀,一瞬间,又想起了那个令人尴尬的雨天,纤纤只觉得脸上一红,身子嗖的一下又不见了。

    正回头望着石子飞来方向的三分候看到小姑娘一下子没了踪影,有些疑惑的捅了捅小刀,问道;“我们山里人是不是都这么不受人待见,怎么看见就跑呢?”

    小刀犹在揉着额头,那个雨天他只顾着给小姑娘递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纤纤身上当时的窘态,所以,他也很纳闷,是真的很纳闷,说道,“拿东西?踢人?这老狐狸生的不见得都是小狐狸,有时候可能是一只小狮子。”

    纤纤又怀着一颗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回到了闺房,照了照棱花镜,发现自己的小脸红得跟rì落时的晚霞有的一比。

    待喘息稍定,纤纤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好没道理的事情:

    为什么要跑呢?自己是小姐,那个小破刀是下人,这世上哪有小姐见着下人就跑的道理?是不是以后在府中遇到他自己都要跑得无影无踪,那自己还算是哪门子的小姐?

    纤纤终于捋顺了主人和下人之间的关系,同时也下定了决心;

    以后遇到那把小破刀再也不了跑了,如果他敢提起那个雨天的尴尬,自己就让他从一把小破刀变成一把小废刀。

    至于人嘛,还是要试的,只不过,法子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

    ***********

    随后的几天里,rì子又变得平淡无奇,云淡风轻。

    清晨,两人会早早的起床,隔着窗棂或隔着门缝,用一种欣赏同时夹杂着更多羡慕的眼光等着驼背老人从另一个小木屋出来到院落里卖弄武功。

    老人练武的时候,两人也会站在木屋中间跟着比比划划,边比划着,边小声的指出对方的不足之处,你的拳头高了,他的马步低了,这一腿该多加上三分力。

    白天,仍旧去园子里修理花草。

    此时已是chūn末,园子里的花大多是含苞yù放,有的甚至是绽开了花蕊,各种花香弥漫。

    兰花的暗香,菊花的淡香,百合的雅香,牡丹的清香,让小刀狗一般灵敏的鼻子有些香不胜收。

    晚上无事,依旧去许老爹的木屋和这个和蔼的老人聊聊天。聊天时,三分候还是习惯xìng的选择沉默寡言,到是小刀用他独有的不着痕迹的恭维方式,经常把老人逗得哈哈大笑。

    聊的话题,要么是城中的趣事,要么是老人年轻时的过往。小刀绝口不提武功,更不敢提起幽明山和山下那个小小的雨林镇。

    小刀本xìng上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小镇的血案,他完全能够容忍或者享受这样的平淡时光。

    他认为,生活在本质上就是平淡的。平淡的花香,平淡的琐碎,平淡的后花园,平淡的小木屋就构成了平淡的一天,而平淡的一天天就会汇聚成平淡的一辈子。

    这样没什么不好,轰轰烈烈永远比不上涓滴成河。

    三分候可不这么想,他不认为平淡是会令人感到愉悦的事。

    他的心底是渴望轰轰烈烈,波澜壮阔的。只不过,这种渴望在雨林镇的时候被镇后的大山死死的压在他的心底,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直至入了城,才有些蠢蠢yù动,所以,当平淡的rì子令他焦躁时,园里的花花草草就会受到残酷的折磨。

    从这点上看,他不如小刀,因为最起码他永远也成不了一个合格的花匠。

    ***********

    午后,柳管家匆匆进入雷老爷的书房。

    发现雷老爷正聚jīng会神的看着一本书,难得看到自家老爷这么认真的样子,他好奇的问了一句:“老爷,看的什么书?”

    “《药理真解》”雷老爷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在研究一种药方,涂抹在身上,狗会远远避开。”

    柳管家莞尔一笑,转入正题。“老爷,内堂有了回信,三个月以来,方圆五百里,只有一个地方发生过祸事,”看到雷老爷的询问目光,柳管家接着说,“这个地方叫雨林镇,四十多天前,惨遭杀戮,全镇五百多人无一活口。”

    “可查到是什么人做的?”雷老爷问的时候,继续去翻书。

    “不知道,内堂报,曾有一批人去向雨林镇的方向,但不能确定是什么势力,更不能确定是不是凶手。因为那批人身手很高。”见到雷老爷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柳管家加了一句;“此镇后有座山叫幽明山。”

    “诸葛幽明?十五年前?十七八岁?这两个小子莫非是诸葛幽明的后人?”雷老爷的脸上顷刻间就换上了凝重,话说的也很快。可见,永远不要根据一个老人得年龄就去武断这个老人的思维速度。

    “据传,十五年前,诸葛门下及其亲人可是无一人漏网?”柳管家对雷老爷的判断表示疑惑。

    雷老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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