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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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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抬起头,神情有些惶惶,是啊,那是怎么回事呢?按理说不应该啊,可是为什么偏偏显示就是如此?
  为什么一个人的心会突然就不是了,就换了?
  这怎么回事?
  水晶盒子里的心腐烂的越来越快,就在他们说话间原本的鲜红变成了枯黑。
  杨汕扑过去,死死的抱住盒子。
  “阿昉。阿昉!”他大声的喊着。
  不知道是太过于激动,还是别的什么,人忽的脚步踉跄,伸手掩着心口歪倒。
  “陛下,陛下。”
  内侍们涌涌而上,殿内变的混乱。
  “太医,太医。”
  杨汕已经歪倒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心口,似乎心正在被一点点的摘下,但另一手还死死的抓住水晶盒子。
  盒子里的心最终化作一团焦枯的烂肉。
  阿昉!阿昉!回来!回来!
  ……
  天地间似乎混为一体。黎明前的黑暗让视线内的一切都昏昏不见。
  一片沼泽中,虫鸣猛地停下了,远处有哒哒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几点绿油油的光,伴着呼哧呼哧的喷气声。
  猎犬们低着头嗅着,猛地停下脚抬起头看向一个方向。
  在它们身后,有马蹄声,以及明亮的火把逼近。
  猎犬们叫着扑向一个方向,带起的风让茅草晃动,忽的在另一边跃起一只兔子,夜色里长箭一样奔出。
  猎犬们猛地收住,调头扑向兔子。嗡嗡嗡吼叫着追去,在沼泽里溅起一片片泥水。
  “在那边!”
  跟上来的人马看着猎犬远去的方向喊道。一面催马跟去。
  “不对啊。”文士喊道,抬头看天。
  天色漆黑一片。火把下他的面色几分犹疑,伸出手掐算。
  “好像不该是那边的。”他喃喃说道。
  “那该去哪里?”为首的将官喊道。
  文士皱眉,似乎迟迟难以决定。
  “算了,先去追那边,反正就这么点地方,他们跑不掉。”将官喊道。
  那也对,文士点点头。
  人马便追着猎犬而去。
  一番追跑,终于看到猎犬叼着一只兔子归来,为首的将官啐了口骂了一声娘,就要调转马头。
  夜空里忽的亮起一颗烟火,几乎燃亮了半边天空。
  “哎呀,京城出事了。”将官喊道,伸手指着。
  大家都看过去,火把下神情惊愕。
  “走,走,走,快回江州府。”
  伴着一声令下猎犬人马乱乱的沿路返回,在旷野上疾奔而去。
  沼泽地恢复了安静,虫鸣声声渐起,东方发白,黑暗褪去,青光蒙蒙。
  沼泽地内茅草一阵乱晃,有人钻了出来,他的衣衫都湿透了,站满了泥水,冬日里浑身发抖牙关相撞,但他顾不得取暖,而是忙解开外袍,从贴身的胸前抱出一个包被。
  另有个一个妇人颤抖着从泥水中爬出来,跌倒在地上。
  “小少爷…怎么样……”她颤声说道。
  男人打开包被,看着其内。
  其内婴儿还在睡着,面色红润,还吐出一个水泡。
  男人忍不住笑了。
  “快走。”他说道,“快走。”
  他将孩子重新裹在胸前,一面扶起地上的妇人,二人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天光发亮,日头升起,新的一天到来。
  *******************************
  有人说这段看不懂,其实程昉穿越了,但程氏族遇到的事已经发生了,所以这里不可能变成什么事都没有,而程昉求来的就是程氏的一线生机,新帝转换是天命,他们程家这次族灭何尝不是天命,所以程父说顺天命,逆改天命,虽然很残忍,但能保住一条血脉不灭,已经是逆天改命了。

  ☆、结文感言
  现在是12月21号晚上十点十三分,我打下了全文完三个字,感慨良多,一时千头万绪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点起一根烟,并没有你们常说,习惯了早晨七点的更文。
  其实,我何尝不是习惯了更文之后你们的陪伴。
  看着你们因为故事而喜悦而悲伤而愤怒,我得心情也随之而动。
  充实,温暖,幸福。
  突然就要结束了,想到没有了早晨七点的更新,没有了下午的二更,没有了情绪激动时候的加更,没有了你们的欢呼雀跃争论,寂寞,空落落的,还有恐慌。
  一路跟来的旧书友都知道,希行是胆怯的又敏感的又骄傲的又自卑的。
  从来不敢奢求名利。
  但是你们给了我名,这本书的数据是我最好的数据。
  你们给了我利,这本书给我带来了丰厚的稿酬,让我有激情的讲述故事。
  是的,梦想,需要名利的支持,尤其是讲故事,名利就是读者的认可,就是掌声,就是激励。
  多谢你们,陪伴我,给予我,爱我,呵护我。
  多谢版主大珠小珠,剧情文史故事都有她的心血,她的就算是讲故事也要严谨也不能乱说乱写的坚持,才让这个网络快餐小说既有激情狗血又笨拙的描述着君子之道情礼义廉耻。
  多谢盟主,总盟,大盟,四十四个盟主给我构建的坚实的后盾,护我冲锋,助我肆意。
  多谢书友群的朋友们,陪我聊天,赞我,鼓励我。
  谢谢你们,网络小说,不是独角戏,是台上台下一起的入戏。
  我疯,你们痴,世道艰难,有幸我们共享一场狂欢。
  ……
  有番外,第一个是秦弧的番外,我慢慢写来,虽然不再七点有约,但偶尔来看看,就当是个惊喜。
  
  ☆、第一章 陈家
  
  屋门拉开的声音惊醒了陈夫人,不,现在不能叫陈夫人了,她是陈阿李,夫家姓陈,娘家姓李,戴罪之妇,俗名之称。
  身边卧榻空空,炭火早已经灭了,触手一片冰凉。
  陈阿李猛地起身。
  “丹娘。”她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恐。
  当获罪被抄家罪三族的时候,族里有些妇人承受不了这个变故上吊自尽了,虽然丹娘一直安静的跟着自己,但她还是害怕,害怕丹娘也……
  她抬头看墙上。
  一张弓挂在灰白的土墙上。
  “母亲。”
  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
  有人从门外探身,带来了一阵寒气。
  穿着粗布旧袄的陈丹娘眉眼含笑。
  “下雪了。”
  唰拉拉的声音很快将这间大院子里其他屋子的人惊醒了。
  一家家人走出来,看着陈阿李和陈丹娘在院子里扫雪。
  雪厚厚的一层,母女二人的头上已经冒出一层汗。
  “三嫂,我来吧。”一个男子便说道,刚要迈步就被身边的妇人拉住。
  “家里的柴还没劈呢。”妇人一脸不悦的说道,“快去劈柴。”
  男人面色尴尬。
  “也不急这一时。”他说道。
  妇人瞪眼。
  “一时的造孽,这柴就要我们劈一辈子了。”她说道,带着怨愤。
  男人低下头不说话了。
  大院子的各个屋子里的人走出来,看了眼,便各自而去,并没有人上前帮忙扫雪。
  陈阿李母女似乎并没有看到,依旧认真的扫雪,门前。院子里,连墙角的鸡舍都没漏过。
  “丹娘,累了就歇息一下。”陈阿李说道。
  陈丹娘摇头。将雪在树下堆起来,又端详一刻想到什么跑开了。
  “丹娘?”陈阿李唤道。“别用手玩雪,会冻坏的。”
  “没事。”陈丹娘说道,一面将雪滚成一个圆球。
  “十九妹妹。”
  门外传来喊声。
  陈阿李扭头看去,见一个年轻人疾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铁锹。
  “十六郎啊。”她微微一笑唤道。
  陈十六郎先冲陈阿李施礼,再将手中的铁锹拿正。
  “伯母,妹妹,你们且歇息。我来扫雪吧。”他说道。
  陈阿李没有客气,站在了一边。
  “你家扫完了?”她一面问道,“你母亲的病好些了没?”
  陈十六郎一一答了,动作娴熟的将院子里门前的残雪扫净。
  “十六哥哥,帮我堆个雪。”陈丹娘在另一边喊道。
  “别闹你哥哥,天这么冷。”陈阿李忙说道。
  陈十六郎已经笑着过去了,很快帮陈丹娘在院子里堆起一个大阿福来,兄妹二人又寻了萝卜根树枝做了装饰。
  “真好看。”陈丹娘笑着拍手说道。
  “好了快进去吧。”陈十六郎看着她冻的发红的脸和手心疼的说道。
  陈丹娘笑着点点头。
  有人从院门外走过,看到院子里的堆着的大阿福撇了撇嘴。
  “把大家害的如此,还如此的高兴。真是没心没肺。”她说道。
  陈十六郎面上闪过一丝恼怒,要上前理论,被陈丹娘拉住。
  “哥哥。这是冻疮膏。”她说道,塞给陈十六郎一物,“是京城怡春堂的。”
  怡春堂的冻疮膏是专供西北军营的,价格又奇高,就是在京城也很难买到。
  陈十六郎微微惊讶但旋即释然。
  “是有人给我送来的。”陈丹娘给他解释道,却没有说是谁。
  陈十六郎也没有问,又给陈丹娘塞回去。
  “哥哥不怕冻,你拿着用。”他说道。
  “堂姐们日常洗漱会冻手,你给姐姐们用。”陈丹娘说道。
  陈十六郎便不推辞了。笑着冲陈阿李施礼。
  “伯母我先回去了。”他说道。
  陈阿李点点头。
  “十六哥哥你告诉祖父,我吃过饭去找他练箭。”陈丹娘说道。
  陈十六郎说声好这才拿着铁锹走出去了。
  因为天冷堡里的人不多。但还是有几个缩着身子走出来。
  “这鬼天气还要去看田,真是受罪。”他们说道。看到陈十六郎便停下脚,“十六郎,你管她们做什么?”
  “都是她们害得我们如今。”更有人气道。
  陈十六郎看着他们。
  “宗族宗族,就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荣的时候不抱怨,损的时候又有何怨?”他说道。
  几人顿时面色不悦。
  “他做了祸事累害宗族难道还说不得了?陈氏的荣又不是单单靠他荣起来的,但是却是毁在他手里。”
  “因为这罪身,族中子弟前途全毁了,我们难道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吗?”
  “别的不说,十六郎,你的婚事被退了,你这双拿笔和书的手如今却拿着铁锹下田做活,书都白读了。”
  大家恨恨说道。
  陈十六郎垂目。
  “读书又不是为了科举。”他说道,“怎么能说是白读。”
  说着话又抬起头。
  “更况且,伯父做的事是伯父的事,怎么能怨恨伯母和丹娘。”
  “算了,我们比不上十六你心慈仁厚。”那几人摆摆手说道。
  陈十六郎抬脚迈步,走过去又停下来。
  “更况且如果不是伯母和丹娘在,我们如今怎么会在这里。”
  陈绍犯的是谋逆的大罪,罪及三族,他们应该被发配岭南或者西北充军等死,就像高凌波一家人那样。
  虽然看在太后的面子上,高家并没有罪罚三族,而仅仅是罚了高凌波一族,但那一族可以说被掘根断脉,彻底毁灭了。
  而陈氏族人只是被抄没了家产,发配去屯田。且发配之地就在衢州附近,各人妻子儿女皆在一起,只是搬出了大屋华宅。失去了店铺肥田,脱去了锦衣玉冠。但在这屯田里还是能够吃饱穿暖,比起那些发配路上都能死去一半的境遇来说,可谓天上地下了。
  要这样说来,事情还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几人愣了下,这难道是因为陈绍的妻女?
  陈十六郎没有再说话低着头走开了。
  陈十六郎家门前院子里已经扫完了,陈老太爷正在院子里打拳。
  “你爹去山上看竹子了。”他说道。
  陈十六郎忙应声是,一面放下铁锹。
  “我这就去。”他说道。
  “吃过饭再去吧。”陈四夫人走出来说道。
  几个女儿走出来给他摆饭。
  “母亲。这是丹娘给的冻疮膏。”陈十六郎说道,将膏药递给陈四夫人,一面拿起一块炊饼,“我去替换父亲回来。”
  陈四夫人喊了几声,陈十六郎已经疾步出去了只得作罢。
  “哪里来的冻疮膏。”她说道,看着手里的膏药。
  “娘,是怡春堂的。”一个女儿凑上前看说道,眉眼有些欢喜,“这一下手不怕冻了。”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如今也不得不洗手做羹汤。缝衣拆被,精心护养的十几年的手短短月余便粗糙,随着天冷更要红肿冻裂。
  怡春堂三个字让陈四夫人神情一怔。将冻疮膏给了女儿们,自己走到陈老太爷身边。
  “父亲,您看这是什么意思?”她低声问道。
  怡春堂虽然说是江州程家的产业,但谁也知道那曾经是属于皇后娘娘的。
  很难买到的膏药入冬就及时的送来了,如果说没有皇后娘娘的准许,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好意。”陈老太爷说道,“她待你三嫂和丹娘一向如此。”
  “三哥那房也算是安心了。”陈四夫人说道。
  陈老太爷收势起身,陈四夫人忙递过来手巾。
  “你三哥能决然赴死。”他说道,“心里大约也就是知道身后事有人管。”
  陈四夫人点点头。又轻叹口气。
  “祖父!”
  门外有声音唤道。
  陈四夫人抬眼看去见陈丹娘在门外笑眯眯的探头。
  “丹娘啊,快来。今日你姐姐熬了羊汤,来喝一碗暖暖。”她忙招手笑道。
  如今其他人家都对陈绍妻女嫉恨不理。作为叔叔婶婶,心里怨愤的是陈绍,并没有冷落其妻子女们。
  陈丹娘摇头。
  “谢过婶婶。”她说道,“我吃过了,我是来找祖父的。”
  她说着话晃了晃手里的长弓。
  陈老太爷含笑点点头,取过大袄穿上。
  “……丹娘真不错,一日一日的坚持下来了。”他赞道,一面走出来。
  “那是自然,我说到做到。”陈丹娘说道。
  “隔壁村子里有个老兵将,我托人和他说了,让他指点指点你。”
  “那太好了,谢谢爷爷。”
  一老一小欢快说笑声渐渐远去了。
  “真是没想到丹娘竟然一点也没变。”陈家女儿说道。
  陈四夫人回过头,看着家里几个女儿都看向外边。
  是啊,真是没想到。
  父亲谋害太子而死,自己也曾经是太子妃,出了这样大的变故,族里一些女子受不了上吊了,而她这个最直接的罪责干系人却平平静静,该吃吃该喝喝,说说笑笑玩玩闹闹,一如以前。
  “心里苦也不一定要被人看到。”她说道。
  “可是强颜欢笑也瞒不住人的。”女儿们说道,“丹娘这样子,是心里真的没事呢。”
  “怎么会没事。”陈四夫人叹口气说道,“一辈子算是毁了。”
  说到这里神情更悲伤。
  毁了的何止丹娘,他们一家人,她的子女也都毁了。
  就算有皇后的好意关照,但人生又不仅仅是吃吃喝喝。
  不止儿女还有子孙,想到子孙更是悲从中来,女儿们儿子们都被退亲,亲都结不了,哪来的子孙。
  陈四夫人忍不住掩面要哭。刚抬手,门外有人咳一声。
  “是陈四郎家吧?”
  陈四夫人抬头看去,见两个妇人两个男子站在门外。见她看过来便含笑施礼。
  “我们是泰州刘家的。”
  泰州刘家?
  陈四夫人有些惊讶,是哪家?找他们做什么?
  “是这样。我们家是特意来和你家陈十六郎说亲的。”那男子含笑说道。
  提亲!
  陈四夫人顿时愕然。
  现在人人对他们陈家避之不及,竟然有人主动上门提亲,而且看这来人的装扮谈吐绝非一般人家。
  这,这是怎么回事?
  ……
  “泰州刘家?”
  从山上被叫回来的陈四老爷微微皱眉。
  “是武将之家,如今秦州路守备刘年春就是他们家的。”
  “那家门不低啊。”陈四夫人惊讶说道。
  就是搁在以前陈绍还在时,虽然不能与陈绍家的子女议亲,但与他们四房却是门当户对的门庭。
  而现在却是他们高攀不起的门庭了。
  “说的是刘家一个叫刘奎的人的女儿,这个刘奎是新提的西北路都监。”陈四夫人说道。一面看着手里的名帖。
  陈四老爷神情惊讶。
  “他的女儿是瞎子?”
  陈四夫人摇头。
  “聋子?”
  “傻子?”
  “抑或者品行有亏?”
  陈四老爷一口气问出来,陈四夫人摇头失笑。
  “没有,并没有,说今年十七岁,能文能武,还带了画像来。”她说道,一面看着放在另一边的卷轴。
  “画像也不可信。”陈四老爷说道。
  陈四夫人看向他。
  “可是这画像有京中范大家的落款。”她说道。
  陈四老爷顿时瞪大眼。
  范大家!那是画美人的名家,这样的名家不是谁都能请的起,也绝不是和谁一起隐瞒做局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和他们家说亲如此费心?如果说以前倒也理所当然,但现在……
  “那刘家人说。他们老爷当初在京城见过公子一面,便有心说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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