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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侯府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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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的积极性问题,扯出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结尾更是一个劲的喊着口号和保证,洋洋洒洒几千字,看得李瑜眼都酸了,心里非常同情阅读报告的那位同志,那里知道人家见此文后大呼李爸感情真挚、认识深刻、思想进步明显,从而在档案中给与了高度肯定。。。。
等到稻子都割完毕后,就没小孩子什么事了,开始三五成群的聚在草垛子里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被分配当强盗的李峻不乐意了,怎么能当着妹妹的面当强盗呢?自然是要当人人钦佩的大英雄才行,于是在沟通过程中一语不合打了起来,三个场的孩子自动分成了三派,有主战喊加油的,也有主和拉架的,一帮子人在草垛子中央滚成了一堆,李瑜躲闪不及被一拐子撞飞了出去,李峻见妹妹被打了,直接上去一个左勾拳把那小子打得鼻血直飞。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草垛子里立马安静了下来,胆小的吓得哭了起来,流鼻血那小子也哇的大哭起来,一步一个踉跄的往家里跑去,过横沟的时候还摔了个跟斗,溅得裤脚都湿透了。望着那小子的背影,李瑜有种闯祸了的感觉,果然,到傍晚下工的时候,张**领着儿子把李家四口堵在了食堂门口。
7、闯祸续
张**的丈夫就是年初被狼咬死的饲养员,一分场见母子俩可怜,就把她调整到即轻省又有油水捞的食堂磨豆腐,平时为人刁钻,爱占小便宜,是个吃不得亏的主。这天张**刚把石磨子收拾干净,儿子就哭着跑进了磨房,见儿子挂着的两管已经风干的鼻血和湿答答的裤脚,当场把抹布一甩,拖着儿子气势汹汹的往二分场赶。
这时场子刚下工,人们正在食堂排队进餐,张**把儿子往李妈的怀里一塞,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干嚎。
“我的那个死鬼哟,你倒好双腿一登就什么也不管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哟,一天到晚连个饱饭也没的吃哟,现在连你儿子都被人打了,十几个人就打他一个哟。。。。我滴那个死鬼哟,你睁眼看看哟,这就是你拼了老命也要保护的集体哟,你尸骨还没寒,你儿子被打了就没个人出来主持公道哟。。。。”伊利哇啦的下来,一气呵成不带喘气的,高八度的嚎声能把狼招来。
原本对着自己的饭碗使命奋斗的人们,始终丢不开中国人爱凑热闹的劣根性,把张**和李家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约摸着张**哭的差不多了,二场场长老吴头气定神闲的将旱烟杆往腰带里一插,边挤边赶开人群:“该干嘛干嘛去,围在这还能长出朵花来?我说老李家的,怎么说你们五百年前也是一家,说话留点余地,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反映,大庭广众的撒泼打滚影响不好!”
张**见有人理了,一骨碌爬起来,用补丁垛着补丁的袖子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带着哭腔朝老吴头诉苦:“吴领导,俺家的事你是从头到尾都清楚的,怎么说我家老李也是和你从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58年跟着部队来这开荒,被野猪拱了腰,那可是戴了大红花通报表扬过的,这战斗力不行了被派到养猪场当饲养员,也是尽心尽力的,这年初被狼给祸害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叫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我也不求公家补贴什么,平时也算是夹着尾巴做人了,可这些人见我没男人撑腰,可劲的欺负我们娘俩,现在连小毛孩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这不哭出来,谁还会把我们当盘菜啊!我的那个死鬼啊,你睁眼看看啊。。。。”
老吴头抽出旱烟杆子吧嗒吧嗒的一阵好抽,一屁股做在搬来的长条凳上,义正言辞的道:“行啦行啦,谁欺负你,自然有公家给你做主!可这孩子打架。。。”,老吴头顿了顿,掏出烟丝点上,慢条斯理的接着说:“谁家男孩不调皮?小孩家家的打个架,用得着盖这么大顶帽子么?照我说,打架,确实是不对滴!让小李家的给陪个不是,回去好好教育就是了。”
张**一听瞪着眼睛跳起来:“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老李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平日里可都当宝贝供着的,这一句对不起就轻飘飘的放过了,我可不干!”
老吴头火了,旱烟杆子朝凳子上一叩,啪的站起来:“那你想怎么地?孩子打架大人搀和进来胡搅蛮缠的,传出去也不嫌丢人!”
“怎么着也要赔只鸡,我儿子的血不能白流了。有肉吃,我一**丢人算什么!”
不怕狠的就怕横的,老吴头也无奈了,瞅着李妈问道:“小李家的,你说这条件中不?”
凡是跟女人吵架扯上边的事,只要不牵涉到原则问题,男人都不会插手表态,由着女人出面对付,李妈毕竟是有文化的城里人,最受不了撒泼打滚这一套,见张**松了口,也觉得一只鸡能解决麻烦也算是物有所值。当晚,一只最肥的母鸡被打了胜战般的张**拧回了一场,李峻并没有收到意想的惩罚,李爸也是军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在他看来男子汉间用拳头解决问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教了李峻大人的技巧,招招打得痛表面还看不明显,以至于后来李峻打遍全军也没见政委上门谈心。
原本这事就这么放过了,到后半夜,李家的门被敲的震天响,一分场的几个领导陪着张**举着火把过来了。原来张**回去后,就将那只母鸡给炖了,用从食堂顺出来的大海碗装了满满一碗给儿子补身子,那小子打了架出了一身的汗,在回来的路上又湿了裤脚,张**忙着撒泼讨要母鸡回来炖汤,哪里还记得给儿子洗澡换衣服,本身已经受寒,一碗鸡汤下去便开始发热了,张**把能用的土办法都使了一遍都不见管用,才抱着儿子进了医务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体温不降反升,场医建议立刻送往县里的大医院,这下张**急了,挨个的敲领导家的门,农场有两部拖拉机,平时进出拉些农副产品到供销社,场子里的人偶尔进城也能搭个顺风车,到晚上停放在农场办公室门口的坪子里后,就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了,需要场长开个派车条子,现在刚秋收完毕,正是运送粮食到粮站的时候,白天跑了不下十躺,车子正需要保养,没有紧急重要的事是不会出动的,张**一通闹腾为的就是能让领导派个车送儿子去医院,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孩子病了怎么着也会同意送去,烦就烦在张**一顿哭诉,硬说小李家送母鸡是没安好心,又死乞白赖的非要小李家负责儿子的医药费,大有你不帮我搞定这事我就赖在你家不走的势头,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李爸草草的穿上衣服,跟着这几人坐着拖拉机去了镇上的医院。
这一折腾剩下的人也没法睡了,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李妈便洗了个咸菜缸子装上煲好的兔肉粥,带着儿子女儿跟着另一辆拖拉机去了县里,这年头路上坑坑洼洼,车子一抖一跳的把人蹦得老高,等到了医院门口三人的腿都软了,咸菜缸子被箍了条毛巾盖得严严实实,倒是没洒出来什么。三人提着粥打听了李小明的病房号,一进门就赶上了另一场大戏。
8、祸不单行
那娃李小明同学被送到急诊室,一通忙活后被确诊为发烧引起的心肌炎,需要住院治疗,拿到化验单张寡。妇当场撂挑子不干了,嚷嚷着要报警,临床好事的老太太真跑去打电话报警了,等李妈娘仨过来时,警察也刚到。
张寡。妇看到警察同志,总算见到了亲人,拉着对方的手,同志长同志短地诉说起自己的血泪史,那边聊的热乎,李妈也不想往里凑合,连忙开了瓦罐子舀粥,你不吃,这还几个领导陪了大半宿总是要吃的吧!香味一传开,血泪史进入下回分解阶段,一只黑瘦的爪子快速伸了过来,端起一碗粥就呼噜呼噜的喝起来,边吃边喳着嘴,还不忘嫌弃肉放少了,到下一碗,干脆抢过勺子自己舀,大汤勺在罐子里划拉着撞得当当响,尽挑有肉的往自己碗里送,见李瑜睁着大眼看着她如此连贯的动作,自尊心发作了,汤勺用力往罐子里一丢:“瞪啥瞪?眼睛大了不起啊!吃你点怎么啦!要不是你兄妹俩打架,我儿子能流血吗?不流血,能问你要鸡吗?不吃鸡,我儿子能生病吗?从头到尾都是你家的错,吃你点还轻的呢。瞧见了吧,那几位是啥?警察。警察是干什么的?抓坏人的。再瞪,让他们把你和你哥全抓起来!”
真是躺着也中枪,不过是没瞧过这么不要脸的,想瞧清楚点,长长见识罢了,这也有错?
李瑜也只是腹诽一下,旁边的李峻不乐意了,妹妹这么乖怎么能被抓呢?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把妹妹往旁边捞,想着护在身后应该会安全点,哪知动作太大,看在张寡。妇的眼里就是赤果果的挑衅,脾气一上来,横手就是一扫,好好的一罐兔肉粥全贡献给了土地爷,临了碎了的瓦片弹到了自己脚面,烫得哇的跳起来:“你们是存心的吧?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让我娘俩好过,见我们没了顶梁柱可劲的欺负,连餐饱饭都不让吃,还要不要我们活了?哎呀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旧社会地主都没这么黑心!他爸,你咋就不带我们一块走了呢?走了一了百了啊,省得在这世上受苦受累啊。。。。”
旁边的老太太惦着小脚急忙去搀扶“大妹子,有话好好说,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这世道黑心的还是少的,不说别的,大姐就挺你,你有啥想说的尽管开口,我儿子别的能耐没有,这点小事还是能帮你解决的!”
“哎呀,大婶子,你可得给我评评理,他爸走了,除了荣誉什么也没留下,我一人拉扯个孩子容易吗我。。。我儿子可是我老李家的独苗苗,可指着他将来传宗接代,等哪天我老了、死了也有个后辈到坟头烧笔纸钱,平日里皮实得从不生病,被他家的小子丫头一折腾,啥病都出来了,这一个个领导杵在这牛高马大的,也不给个准话,难道我儿子活该受这罪吗?看着我儿子这幅摸样,真是剐我这当妈的心啊。。。。”
一听这话,旁边的领导面子挂不住了:“张翠花,我们这不是在给你解决吗?住院费也交了,李家连吃的都送来了,全家陪在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在这胡咧咧,嚷的一点破事全世界都知道,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合着跟我说话就是胡咧咧?合着我在多管闲事,碍着你领导面子了?“同志,这里是医院,你在跟病人家属说话的时候注意点语气,难道反映点不公平待遇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了?你们这些当领导的要是处理好了,哪有到我面前咧咧的份!”
张翠花打蛇随棍上“就陪点医药费哪够,大夫说了,这是慢性病,以后我儿子不能剧烈运动,不能从事体力劳动,还要在家静养,住院期间我要照顾他,这吃的、用的不要钱啊?在这呆着,不能去食堂上工,我的工分也没了,这有怎么算?这医药费、伙食费、营养费、误工费一笔笔算下来,怎么说也得给个三五百?”
这天价报出来,一直不开口的李妈彻底狂暴了,一个成年劳动力在农场做一年工分也不过十来块钱,三五百块?亏她开的了口:“他嫂子,说话得凭良心,要说我们欺负你,那是没影的事,昨天你说赔鸡的时候,我也是看在你过得的确不容易,二话没说就给了,不然你去打听打听,哪家这么大方就把只鸡给赔出去的?今天凌晨你去敲门,也让他爸把家里所有的钱带过来了,现在孩子住院了,让我们赔医药费我没什么说的,但你一口气要这么多就实在说不过去了,这都过一百年的工钱了,都够养你儿子、孙子一辈子了,走到那都说不过去这理啊!”
“我不管,反正这段时间我和我儿子所有的费用你们得全包,那什么营养费、误工费的肯定是要的。我的儿啊!看你瘦的啊,是妈对不起你啊,妈没本事,这狼咋就不咬我呢?要是你爸还活着你咋还会受这份罪啊。。。。”
见这架势,李爸的眉头已经夹成了川字,好容易逮着个能下嘴的空档,赶忙开口“张嫂子,这里是医院,别吵着小明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吧!”
谈判的结果是,因药费李峻家全出,张翠花在医院照顾儿子,农场照记工分,李峻家另给十块钱当作当作伙食费和营养费,医药费不得拖欠,营养费可以在过年前给齐,在警察和场里领导的见证下画押立字据,经此赔偿张翠花不得再上门讨要任何费用,事件到此为止。
等回到农场已经到下午,食堂早已落锁,好在回来的路上打包了几个馒头,不然等到吃晚饭那要饿的前胸贴后背。搜罗了家里值钱的东西也凑不出一块钱,李妈看着门口的鸡圈一阵膈应,发了狠明天一定要全卖了它,李爸看了看李妈手上数了不下五遍的毛票,正盘算着是不是先到场里借着先,那边的喇叭就响了:“二分场的李明启,听到广播后到办公室来一趟,有老家的急电一封,赶快过来取!”
9、李太姑奶奶
李家这回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了,这边李小明挨打事件刚刚歇下,老家的急电上面只一句“姑奶奶病重,速寄钱看病”,收到电报就算吃龙肉李爸也觉得没味道了。这位李爸的姑奶奶,李峻李瑜辈要叫太姑奶奶,在李家的地位是超然的。李家世代书香,到李老太爷这辈还是晚清最后一批秀才,辛亥革命成功清政府倒台后,李老太爷拖着自己的猪尾巴上吊抹了脖子,留下未出阁的太姑奶奶和仍在襁褓中的李爷爷,除了一屋子书家无恒产,靠着太姑奶奶给人缝缝补补度日,最后为了李爷爷能受良好的教育,忍痛与青梅竹马的恋人分手,给一个小军阀做了外室,这是李老爷子每每忆苦思甜最为痛心疾首的事情,觉得自己对不起小姑姑,教育自己的儿子孙子要善待姑奶奶/太姑奶奶。听着李太姑奶奶的故事,李瑜想到了前世那个一辈子围着家族转的曾祖母,也是嘘唏不已。
到特殊时期刚开始的时候,军队家庭被波及到的可能性还是很少的,在当时人们的心中,军人都是神圣可爱的人,能经受得起任何的考验,抗美援越时,李爸随着部队上了战场,直到受重伤从战场上下来,身体已经无法承受部队的高强度训练,退伍已成为不得不为之的事实,按理说这样一个完成了保家卫国神圣使命的英雄应该值得人们敬仰的,可不知道哪个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李爸在上战场前就递交了退伍申请,只是被身为大校的父亲给压了下来,于是顶李爸位置的那个人嫉恨上了,合着我是捡你不要的啊?这时恰好赶上红色风暴,一封检举信摆在了上级领导的桌面上,至于写检举信的某人大家心照不宣。军队也不是铜墙铁壁,到哪都有落井下石的,一经调查,那些原本就嫉妒李爸*,不服气他升得快的都跳出来了,连李爸李妈的恋情都上纲上线了,看,他老婆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他了,这肯定是在学校的时候就勾搭上手了,搞得一个社会主义有为青年不思进取只顾着风花雪月,这是明显的撬社会主义墙角!李太姑奶奶的事也被扒拉出来了,说她自甘堕落,李家人就是喝着军阀剥削贫苦大众的血肉长大的,是社会的蛀虫,于是墙倒众人推。。。
李太姑奶奶总觉得自己连累了侄子和侄孙的前途,本就日日郁郁寡欢。这次秋收前李家的包裹在接受了层层检查后终于寄到了老家,东西倒是没少多少,可见过包裹里东西的人心里不是没有想法,村长媳妇就是一个,第二天村里就有流言传出:李勋(李老爷子)家的小子哪像是去受教育的,怕是去享福的吧?看又是粮票又是特产的寄回来,那榛子可是好东西哟,在供销社里没个七八块也买不回来,老李家的人老的少的都是鬼啊!指不定挖了多少社会主义墙角,折了多少公家的财产呢!年近八十高龄的李太姑奶奶听到流言后直接就病倒了。
为避免“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悲剧,李爸这两日差点把场长办公室的门槛给踏平了,无奈公家也有公家的难处,场长当场保证李小明的生活费、营养费场里可以先垫付,但李太姑奶奶的医药费就爱莫能助了,李妈第二天就拧家里的鸡和兔子上了拖拉机直奔供销社。这年头物价极低,一斤猪肉不到一块钱,猪是不允许私人养的,鸡有一定人头配比,超过数量会被割资本主义尾巴,在数量比例内的就可以随你处置,但凡有点养殖条件的都会养上几只改善生活,肉价也是相当便宜,供销社的收购价就更低了,回来的时候也只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李瑜闪进了侯府,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库房,地上还有一大堆没来得及整理的寿礼,李瑜从中间翻找出一盒大概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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