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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姐夫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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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威胁 (3441字)
天色渐渐亮起来,窗户上露出了一丝曙光,冬奴了无睡意,隐隐觉得有些羞涩,脸上便热了起来。他担心桃良待会过来会看见他姐夫在他房里面,心里便有些烦躁起来,倒不是因为自己难为情,而是怕石坚和他姐姐不和的事情传出去,让她姐姐脸上无光。可是他觉得直接说出来又有些不妥,翻来覆去,终于还是撩开纱帐说:“外头天都要亮了,待会桃良会过来。”
可是男人丝毫没有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嗯”了一声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这下冬奴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坐起来说:“姐夫,天都要亮了。”
“一会我就回去。”
冬奴这才又躺了下来,心里的不满顷刻烟消云散,经过这一晚上的相处,他对这个姐夫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他从小没有幼弟兄长,心里其实很羡慕别人家兄弟情深的感情,他刚刚懂事的时候,听说他还有一个姐夫,其实心里是非常开心的,这样共卧一榻彻夜长谈的情景,他也曾幻想过,何况他姐姐经常跟他讲他的姐夫怎么怎么厉害,他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甚至于有一次在府里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就期盼着他的姐夫能够过来,偷偷带他出去玩。可是他等了一年又一年,简直望眼欲穿,可是好几年过去了,也没有见他姐夫的影子,年年回家省亲的只有他姐姐燕双飞一个人,时间长了,府里的流言就多了起来,他派桃良出去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憧憬的那个姐夫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他的姐姐冷淡极了,他姐姐还委屈的每年都要编出一大堆理由来哄他,说什么你姐夫外出游玩没有回家啦,或者说身体不适啦,偶感风寒啦,这样的借口多了,冬奴就气冲冲地问:“身强体壮,跟东都的男子都不一样,这是谁一开始告诉我的,怎么现在变成个病秧子了?”
燕双飞这时候就默默的说不出话来,他又生气,又觉得他姐姐很可怜,心里把那个石坚骂了一千一万遍。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其实他这个姐夫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他以为他是一介武夫,应该木讷不善言谈,或者是粗俗不堪的山林野汉,可是身边的这个人,说话处事沉稳,连捉弄他也可以不动声色,论手段,他这个燕府小少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正胡思乱想,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穿上衣衫。他扭过身来,看着男人弯腰穿上靴子,笑嘻嘻地说:“姐夫想不想早点跟我姐姐和好,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教姐夫一个法子。”
男人一听果真看了过来,唇角噙着一丝探究的笑容问:“说说看。”
冬奴绕着纱帐一角笑着说:“姐夫待会出去,在雨里头站一会再回去,姐姐看姐夫身上湿漉漉的,一定以为姐夫在外头干等了一夜,我姐姐心最软了,见了一定心疼,那姐夫就没事了。”
“你还真狠心,这么冷的天,雨一淋受了风寒怎么办,你伺候我?”
“你爱站不站,我才懒得管。”冬奴笑着把胳膊往头下一枕:“反正有床不能睡的人又不是我。我告诉你啊,我只收留你这一次,下次可就不会再背叛我姐姐了。你要是想着要别人帮你,我劝你早点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府里可就属我心最善良,别人谁都不会这么好心留你过一晚上的,他们都是我姐姐的人,最听她的话了。”
男人笑了出来,伸出手说:“那我谢谢你,好人会有好报的。”
冬奴还没搞懂他突然伸出手来是什么意思,就被男人拥到了怀里面,那种成年男人身上陌生而浓烈的气息钻进他鼻子里,熏得他像那一次偷喝了燕管家埋在梨花树下的那坛老酒。男人的气息暖暖的拂在脖颈间,有点点湿热的意味,他心里懒懒的想,他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呢,虽然是第一次闻,居然也叫他觉得这么亲切,心里还会冒出以后要多闻一闻的念头,男人趴到他耳边,轻笑着说:“睡的地方我倒不怕,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啊?”冬奴心里一惊,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到外头地上一滩水湿的衣裳,他刚知道了那上头的液体是什么东西,顿时羞愤的一张脸都红透了。
搞了半天,原来他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他咬着唇,一把就将男人给退下去了,红着脸说:“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跟着姐夫睡一个床,竟然说巧不巧来了初精,说出去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男人坏笑着站在他眼前头:“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就悄悄告诉我一声,我晚上还来你这里睡。”
冬奴红着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脱口问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姐姐,要她在娘家还要独守空房?你还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连我都鄙视你了!”
“这你小孩子就不懂了,女人使性子,就是不能哄,哄了第一次,以后每次就都得变着法儿的哄了。你姐姐不肯叫我进房里去睡,里头原因复杂着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非要把我往坏处想,那我也没有办法,大风大浪就见过了,谁还在意这个。”
冬奴呆呆地,脸色涨的通红,纱帐一拉背着身子躺了下来,恶声恶气地说:“那你就等着瞧,看谁先怕谁。”
纱帐外头似乎传来男人有些戏谑的轻笑声。冬奴躺了半天,也没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一咬牙扭过头来吼道:“你还不走?!”
可是帐子外头似乎已经没有了人影,他拉开帐子一看,室内果然空荡荡的,只有窗户镂花上透出的光影,然后便听见旁边侧室的门吱呀一声,桃良穿着衣裳跑进来问:“少爷怎么了,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
冬奴讪讪地,扭头又看了一圈,确定他姐夫确实不在这屋里头了,这才恶狠狠地躺了下来,咬着牙说:“做了个恼人的梦,把我给气醒了。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沉,我看我被人偷走了你都不知道。”
桃良捂着嘴笑了出来:“府里头守卫这么严,外人哪能进得来。今天下雨了,所以睡得香一点,少爷倒是奇怪,以前一下雨你不都是赖在床上不肯起的么?”她说着瞧见地上的那一滩湿衣裳,吃惊地问:“你半夜出去了?”
冬奴没好气地说:“所以我说你睡得沉啊,我出去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听见!”
真是的,都是桃良的错,她要是一早就听见了,一定会说“少爷,外头这么大的雨,受了凉怎么办?”,她要是诚心阻止他,他就不会半夜出门去溜达,他不半夜出去溜达,就不会碰见那条亭子里喝酒的白眼狼,他不碰见那只白眼狼,就不会滑倒,不会扭伤脚,那他最后也一定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他燕来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别人的威胁了,这下倒好,他连自己的床都保不住啦!
桃良见他气得脸色通红,也不敢再说话了,等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少爷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呀?”她说着脸色一变:“难道真有飞贼进来要掳小少爷?”
“对啊对啊。”冬奴把帐子用金钩挂了起来,伸出脚说:“我拼死反抗才把他敢跑的,你看,脚就是不小心在打斗的时候扭伤了!”
“啊,怎么会这样!”桃良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扑过来看了一眼,随即站起来说:“那我要赶紧去禀告老爷,要老爷把那个贼查出来才好!”
“你等等!”冬奴一把拉住她,桃良一脸焦急地看着他,冬奴咽了口唾沫说:“那个……已经被我赶跑了,他不敢来了,我爹那么忙,朝里的事还处置不过来呢,你还敢麻烦他?”
“可是老爷说了,什么事都没有少爷的事情重要,老爷不成天说么,他这么辛苦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少爷你,少爷是燕府唯一的血脉,将来那是要传递香火的,要是有了什么闪失,老爷就算有了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少爷你别说了,我这就去禀告老爷,要不然万一出了事,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
冬奴气得一把把桃良推了出去,一口一个少爷,明显是故意逗他呢:“你个小丫头片子,现在长本事了啊,连少爷我都敢糊弄!”
桃良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笑靥如花,喜滋滋地站起来说:“你先开口骗我的,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连我都不一定打得过,还能把飞贼打跑,说谎也要有人信呢。”
哎呀呀,这小丫头片子,他这个小少爷好脾气,她就欺负到他头上来了,冬奴捋着袖子就跪在了床上:“我打不过你?你过来试试看?~!”
没想到桃良那小奴婢根本不甩他,拾起地上的湿衣裳说:“少爷再睡一会吧,今天下雨,老爷也起不早的。”
“你先别走,过来跟我比划比划,桃良,你听见没有……哎,你敢走?!桃良……苏桃良!”
桃良笑眯眯地抱着衣裳就出去了,冬奴大叫一声躺倒在床上,眼珠子提溜提溜地转,他决定起来找关信学武去,灭一灭桃良那小丫头的威风,弄不好晚上的时候也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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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阿奴 (1559字)
可是等他起来之后,发现他的脚根本就没有恢复的迹象,雪白的脚腕上出现了微微的红肿。不过只是轻微的扭伤,可是却成了府里的大事情,早饭还没有到,他姐姐就和他娘一块赶过来了。他从小到大,连碰破点皮都是少见的,如今这么一伤,燕夫人心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把他房里伺候的丫头全都叫出来训斥了一番,冬奴有些不忍心,可是看到桃良受训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很痛快,看着那小丫头片子得意地眨了眨眼睛。燕双飞来的时候把张太医也请过来了,张太医是宫里的老人了,按常理,宫里的御医是不准给皇家以外的官宦人家瞧病的,但是燕怀德权盛,皇帝也特殊照拂,特意选了几个资历较老的太医派到他们燕府来。张太医瞧了之后说是无碍,开了一个活血化淤的方子,领着桃良过去抓药。
早饭过了之后,这事便连老夫人也惊动了,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被人扶进来,还没进门见到人呢,就先哭了出来。这事成了府里的大事,冬奴因此也失去了自由,老夫人发话了,要好好静养,务必要在后日老夫人寿辰之前把伤养好。
冬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就让桃良在廊下铺了一张竹床,叫人把他抬了过去,躺在廊下赏雨玩。他住的凤凰台当初是他祖爷爷的书院,庭院里种了很多高大的松柏,如今已经晴天蔽日,院子里也非常阴凉。桃良怕他只是赏雨会闷了,又把燕府的小戏班子给叫了过来,在凤凰台的一处凉亭上唱了一曲《秋宫梦》,他正听的惬意,忽然看见院门口来了几个人,撑着昏黄色的油纸伞,最前头的那个身量挺拔修长,魁梧健伟,他一看就知道那人是谁了,不由坐了起来,对一旁听戏听的正入迷的桃良说:“赶紧过去把来的人拦下来,就说大夫交代了,要我静养。”
桃良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来人的模样,表情有些为难:“是姑爷呀……”
“他怎么了,你就那么怕他?”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姑爷好歹是我们府里的贵客,这样不好吧,少爷你又不是受了风寒患了病,只是扭伤点脚,怎么个静养法呢?”
冬奴一拍桌子直起了腰,想要发火,又觉得桃良说的很有道理,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过来,嘴角噙着笑说:“阿奴,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冬奴就差一口气没骂出来,阿奴?他娘跟他爹还没这么叫过他呢,他算哪门子人,叫他小名还不够,还“阿奴”,他还打算留着给永宁叫呢,那多有夫妻情趣,如今就这样被男人给捷足先登了!
他抬起头,有点茫然地问:“啊?姐夫是在叫我么?”
男人笑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伸手去捋他的衣袍。冬奴伸手一挡:“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桃良脸一红,小声叫道:“少爷……”
男人也不生气,拨开他的手说:“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
冬奴只好任由他捋起了裤管,露出了纤细的脚踝,扭头对桃良说:“桃良,你先到外头站一会。”
“我?”桃良站了起来:“那少爷待会需要什么东西怎么办?”
“就一会,赶紧去。”
桃良只好到了几步开外的地方。男人将他的裤管放下来,笑着说:“还好,过了今天应该就没事了。”
冬奴一把将男人的手拨开:“不许你叫我阿奴。”
“为什么不能叫,我觉得很亲切。”男人说着又叫了一句,仿佛是为了要验证自己的话,这一次叫的分外温柔,眼睛含笑看着他:“阿奴。”
冬奴突然没来由的红了脸,心里头突然痒痒的,男人叫的的确很好听,听在他心里竟然软软的,说不出的通体舒畅。
他微微侧过头,耳朵都染上了红晕:“再亲切也不许你叫。”
………
参赛中,这两天可能更的比较少,大家见谅,过两天会加倍补上。
☆、第26章 嫩足 (1548字)
那样冲的语句,偏偏用了极温柔的语气,听着不像生气,倒像是女子的娇嗔,衬着他文雅风流的容貌,圣人见了也要怦然心动。男人噙着笑意扭头去看台上的戏子,手臂却还放在他的脚踝处轻轻揉捏,冬奴脸一红,蜷起腿问:“你要做什么?”
“别动。”男人按住他的脚踝:“我帮你按一按,保证你好的更快些。”
冬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颇为受用的样子,拉了枕头靠在背上,懒懒地笑了出来:“这可是你自己要伺候我的,要是我爹爹看见了训斥我,你可不准抵赖,要说是你自愿的。”
“这个自然。”男人索性将他的脚轻轻挪到自己的双膝上,将他的鞋袜也脱了下来。冬奴只感觉脚上一凉,双脚已经被男人捧在了手里,他的脚上仿佛也写了千金少爷的名字,白白嫩嫩的,轻轻一握便起了红印子。那脚的形状也不大,看着很是优美,比寻常男子的脚精巧一些,却又比一般女子的脚的线条要硬朗。冬奴不习惯这样亲密的触碰,脚心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惹得他微微抖动着笑了出来,却又怕身旁的丫头们笑话,只好尽力忍着,微微咬住了嘴唇,有一种隐忍的美感。男人看的心旌荡摇,手上的力道便从脚腕微微下滑,摩挲起少年的脚背来,只是做的隐秘,连冬奴自己都没有觉察出来。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姑爷竟然正在给他们的小少爷按压伤处,那般温柔体贴,让桃良在一旁看的瞪大了眼睛,颇为吃惊地去看随着男人过来的李管家。李管家也是呆呆的,小声说:“我家主子……我家主子以前不这样。”
桃良想说她们家那位平日里也不是这样,冬奴虽然本性善良,可是毕竟从小娇生惯养,众星捧月地长大,脾气大的厉害,只知道一味的飞扬跋扈,除了对着老爷,还从来没有这么温顺过,而且当着老爷的时候,是切切实实的害怕,可是当着这位姑爷的面,却是实实在在的听话。她不知道这是冬奴故意设下的圈套,还是真真正正的服帖,心便提到了嗓子眼里,在一旁紧紧地守着。戏台上唱的那么热闹,她也无心看下去了。
那雨下的轻微细密,亭台楼阁掩映在其中,戏台与他们所在的看亭之间有条小渠,里头碧波荡漾,偶尔还有鲤鱼冒出水面来嬉戏。台上花旦与小生缠绵依偎,一唱三叹,无限妩媚婉转,唱道:
乍暖风烟满画梁,
飞红桃柳胜春光。
小楼微雨双飞燕,
碧烟染透杏花窗。
冬奴从前听戏,听的只是其中的韵律,袅袅转转,很适合在院子里打发时间。可是昨日听男人讲了那么多成人的事,再听这样的戏文,心里便有了微妙的变化,痒痒的,酥酥的,恍然还带着一点点无法言明的惆怅。一股酸酸的刺痛透过脚腕传了上来,亭子檐角的雨水白泠泠透着清透的光彩,纷纷滑落进池子里面,冬奴懒懒地扭过头,察觉男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就热了起来,随口问:“姐夫喜欢听戏么?”
“听的不多,无所谓喜不喜欢,你很喜欢么?”
“老夫人喜欢听,我就顺带着喜欢了。”冬奴挥挥手,桃良立即走过来倒了一杯茶端上来。他接在手里,说:“给我姐夫也倒一杯。”
桃良微微一愣,可是没有说话,便倾身又倒了一杯。早有两个丫鬟走了过来,一个捧着玉盆,一个捧着绢帕,石坚洗了手笑道:“今天天气这么冷,你怎么还穿这么单薄?连脚都是凉的。”
冬奴将脚缩进袍子里头,白色衣衫贴在他的肩膀上,有点弱不禁风的单薄。他拉过榻上的一条云丝被盖住了自己的双腿,微笑着问:“那这样?”
男人笑了笑,下巴上隐约露出青色的胡茬,竟然随意地往他身边一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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