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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同名武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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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百九武功不高,却jīng通医理。人的死分为三个阶段:濒死期死亡期和完全死亡。一个进入濒死期的人很多人看上去都以为已经死亡。他用银针刺穴,让唐龙先进入这个阶段。此时濒死期的人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不会武功的人根本无法分辨出来。那些捕快看到唐龙直挺挺的躺在哪里,呼了口气道:“真的死啦!”

    对于不谙武学的捕快倒是容易瞒过,但是要七十二地煞的人相信唐龙已死,他们就还要冒险,要进入第二个阶段死亡期。他们商量好了,当七十二地煞出现的时候,徐百九会用力打唐龙颈上的‘迷走神经’,唐龙的颈部动脉受到重创,就会进入死亡期。那时唐龙的呼吸和心跳都会停止,失去所有的生命特征,记忆神经也会出错,导致记忆感官发生错乱。这种死亡期的状态最多能维持十五分钟,过了这十五分钟如果无人施救的话,那就真的死了。

    徐百九和六名捕快用牛车拖着呼吸已经停止的唐龙,走在刘家村返回县城的路上,二人之前商议,如果中途遇不上七十二地煞的人,他就不用进入死亡的第二阶段,直接带他到县城宣布了死亡之后,在用些手段要回来,从此他隐姓埋名做什么都行。一旦遇到七十二地煞拦截,他就会如之前所说让他进入第二阶段的死亡。

    秋风草长艳阳天,徐百九放马缓行,这地段是一片丘陵起伏不大金黄的草地,处处可见一些零星的坟茔。中午的太阳在轻拂的秋风下没有一丝火热。蓦然蹄声嘚嘚,小丘上冒出数十骑,徐百九心下一惊,待看清马上骑士的怪异装束,知道是七十二地煞的人马到了。当下掀起盖在唐龙身上的白布,迅速的在他颈部动脉击了一下。在天寨躲避的阿玉此时心中一紧,她和金喜一起生活了十年,两人如胶似漆,此刻她的反应告诉她,金喜一定出什么事了。



………【第八章 断臂】………

    众骑士拉开圈子,将徐百九等人围在中间,领头的正是徐坤,徐百九朗声道:“我们要将唐龙的尸体带回衙门复命,请你们让路!”徐坤勒住马缰,往牛车上躺着的人看了看,随即翻身下马,掀开白布一看,唐龙躺在那里早已气息全无。他用手摸了摸唐龙下颚,只觉入手一片冰凉。徐坤心下一痛,对于唐龙,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感情自是不同一般。他悲愤地指着众捕快,厉声道:“是你们害死了唐龙!”几名捕快放下牛车匆匆逃开。看徐坤站上牛车,蹲在唐龙身侧,徐百九只觉得一颗心似要跳出胸腔。

    却听徐坤唱道:“朵啊…诺资爹,魂去不归来,归来…归来…兄弟快归来,魂去归来。”其余骑士放马在牛车周围不断兜圈子,纷纷附和着一起唱,歌声豪迈,雄浑中透着一股苍凉。这帮七十二地煞的人人人功力深厚,数十人一起吟唱这首回魂歌,歌声响彻云霄,远在天寨避难的村民也听到了歌声。天寨在刘家村后山的一个洞窑里,村民们大都在这里地面铺上草席坐在上面。歌声中蓦然传来一个脚步声,如踏上了众人的心坎,只见黑暗的洞口转进一个人来,满脸堆笑:“谁是唐龙的儿子?你们告诉我谁是唐龙的儿子。”村民们只觉得心底直冒寒气,阿玉一颗心几乎到了嗓子眼上,那人脸sè一沉,冷声道:“他叫晓天,今年四岁。”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如魔鬼的召唤。

    晓天年纪尚幼,听到有人叫自己,不禁探出脑袋好奇地打量来人,阿玉待要出声阻止已是不及,那人哈哈大笑道,我是你爷爷,咱们回家吧,等你爹爹一会儿回来咱们一家人团聚。说完目中露出一丝yīn狠之sè。

    七十二地煞众人兀自围着唐龙打转,一边向天撒着稻谷,似是为他的亡灵铺路,丝毫没有离去之意。徐百九心急如焚,他们如果再耽误下去,十五分钟时间一过,唐龙断无生还之理。徐坤等人和唐龙兄弟情深,以教中之礼送唐龙上路,自是不肯就此离去。

    徐百九看着指针已经跳到了最后一秒,心道:“无论如何不能真让唐龙死去,也顾不上两人苦心设计的良策化为泡影,他跳上牛车,掀掉盖住唐龙的白布。徐坤看着他奇异的举动没有出声喝止。只见徐百九不断按压捶打唐龙的胸口,唐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徐坤此时已经明白了一丝端倪,冷冷注视著徐百九的举动,徐百九此时满头大汗,心道:“唐龙你可不能死快些醒来吧!”在他胸口连续打压了几十下,唐龙还是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徐百九颓然坐倒,心中一片惊惶:“他死了,我真的杀了他。”

    众人齐齐勒住徐徐行走的坐骑,满脸诧异。蓦听唐龙剧烈咳嗽了几声,在牛车上缓缓坐了起来。众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徐坤绷紧的脸舒展开来,徐百九也舒了口气,暗道:“好险,总算是醒过来了。”徐百九只觉得鼻尖发酸,嘴唇嚅动却不知该说什么,看唐龙额头上青筋暴露,知道他肯定被憋得难受。

    唐龙看了周围七十二地煞的诸人,心道:“费了如此大的劲却终究还是没瞒过去。”徐坤策马走到他跟前,低头俯视着他,陡然间昂天欢呼,唐龙也笑了起来,看到徐百九如一个小孩般一脸的兴奋莫名,他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两人如此这般经历了一次死神的考验,所谓真的同生共死了,二人相视一笑,以前的种种隔阂终于冰消瓦解。

    却见唐龙右手麻利地在自己的左肩井出点了几下,如闪电般拔出徐坤的腰间钢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条左臂已被生生砍了下来。徐坤满脸痛惜地看着他,眼神中尽是失望之sè;唐龙是教主的儿子,是教主的骄傲,是七十二地煞下一任教主的不二人选,如今他为了和七十二地煞撇清关系,竟然不惜看下自己的左手,怎不令徐坤痛惜。教主要是得知此事,他那雷霆之怒谁敢轻挫其锋。

    唐龙疼得脸sè苍白,额头全是冷汗。他咬牙道:“我把唐龙的这只杀人之手还回给七十二地煞,断了手之后,我就不再是地煞的人了。”说完几yù昏去,徐百九眼眶发热,觉得唐龙之前所说的每句话无不是由心而发,大多都是因为自己的反复猜疑,若不是自己将他的事情上报,在县太爷宣布案情了结之后还穷追猛打,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唐龙也许就不会暴露自己行踪,闹成如今这番境地。唐龙说完这几句话,伤重之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徐百九疾步上前,扶住了他摇摇yù坠的身体。

    这和古人的割袍断义是一样的道理,无论昔rì双方有多少恩义,这袍泽之义一断,从此再无瓜葛。徐坤见他如此决绝,素知唐龙颇有乃父之风,决定之事再无挽回之理,知道七十二地煞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是不可能劝他回去了。徐坤满面恚怒:“就为这十年,你放弃了一个二十年的家。”随即昂天狂呼:“我弟唐龙去世了,我弟唐龙已经去世了!”其余教众也跟着狂呼:“我兄唐龙去世了。”声音悲愤苍凉,唐龙斩臂断义,和七十二地煞划地绝交,在他们眼里,这人只要离开了他们那个家,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教主来时曾对徐坤说:“如若唐龙不肯就范,随你们一起回去,那我就在他家里等他,他是我儿子,不能为我所用,我自当留他不得,要杀也得我自己来杀!”徐坤心中一叹,知道此事再无回旋支余地,黯然道:“这个事情你自己去给教主一个交代吧,他在你家中等你呢!”说完策马疾驰而去,众人也纷纷随之离开,再也没人看唐龙一眼。

    唐龙心下了然,知道他们这是顾及往rì的恩义不肯为难自己。断臂之处已被徐百九包扎好了,唐龙神sè凄苦,心下寻思:“徐坤离去之时说过父亲在家中等我,啊呀不好,阿玉和晓天肯定已经落在了他手中。”徐百九搂住他的头,轻拍肩头表示安抚,两人从误解至冰释前嫌,再到如今的心往神交,均明白了对方心思,眼下就是先回唐龙的家,看看阿玉母子是否无恙再说。

    徐百九知道唐龙父子一旦照面,唐龙决意不回七十二地煞,父子二人自免不了兵戎相见,他对唐龙道:“你先回去,想法子拖住你父亲,我由你家地道潜入伺机救人。”



………【第九章 对决】………

    天sè渐渐暗了下来,唐龙心急如焚地赶到家门口,此时正是用晚饭的时间,平时这个时候,阿玉早做好了晚饭,和孩子一起等他回来。此时一个声音在房里飘了出来:“好听好听,再唱一遍爷爷爱听。”

    唐龙心头巨震,这个声音他怎会忘记,那个伴随他度过孩提时代,成长到茁壮少年的声音,此时充满了慈爱。唐龙却觉得浑身发凉,父子间分散了十年,他不祈求自己能逃过他的责罚,但他会放过阿玉和孩子吗?他缓缓走到门前,只觉得每一步都重越千斤。门槛处放着四双鞋,阿玉和两个小孩的挨在一起,另外一双是特大的男鞋。门没关,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人背对门,晓天在他的怀里露着后脑袋,阿玉和方正分别坐在他的左右边,阿玉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处显得局促不安。

    晓天的童音唱道:“大拇哥,二拇弟,中三娘四小弟,五姑娘看大戏。”那人缓缓点着溜光的脑袋,只在后脑勺留有巴掌大小的一绺头发,被织成辫子挽成发髻垂在后脑处,头发漆黑如墨,岁月并没有将他的发丝染白。阿玉看到了缓缓进入屋子的唐龙,却是不敢答话,那人恍若未觉,依旧对晓天赞道:“爷爷最喜欢听小孩子唱歌!”晓天又唱了一遍,那人道:“好听,以后每天都唱给爷爷听。”

    饭桌上已摆好了饭菜,阿玉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饭菜做好,要得需要多大的勇气。阿玉抬头看了看他,眼神复杂yù言又止,晓天叫道:“爹!”唐龙来到桌前,缓缓在那人对面坐下,右手里拿着的是自徐坤腰间的长刀。那人此时才抬头看他,蓦然看到他左手断臂处,那人顿时嘶声狂吼:“什么!”

    这一吼如晴天霹雳,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屋外林中栖息的鸟儿惊起,屋里的人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那人左手指着唐龙,全身瑟瑟发抖,显然怒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唐龙竟然违逆天命,自残肢体,他做父亲的焉能不怒。唐龙长刀驻地,面沉如水:“我已经不是地煞的人了”!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我已经离开了地煞,你是教主,你管的是七十二地煞里面的人,我的一切现在都已经和你无关。教主怅然吸了一口气,连声道:“好,好…”摸了摸晓天的脸蛋:“到齐了,都到齐了,吃饭咯!”俨然一个家中的长者。

    他拿起一双筷子,对晓天道:“你爹小的时候,长得跟我很像,xìng格也完全和我一个样,就算是走散了也不可能回不了家。”转向阿玉问道:“你说是吗?”阿玉哪知道唐龙小时候长什么样子,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忙不不失地点头。教主凝视着她,脸sè一冷:“你为什么点头,现在看起来他一点都不像我。”阿玉心里又惊又怕,顿时哭了起来,不知道这该死的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教主对晓天展颜一笑:“还是我这个孙儿,反而比他小时候更像我。”从盘中夹起几粒毛豆:“豆豆好吃,来晓天,吃豆豆。”

    晓天想起了孩子们常常唱的一首儿歌:“吃豆豆,长肉肉,不吃豆豆人瘦瘦。”不禁轻声唱了起来,教主眉头一拧:“我没叫你唱啊。”晓天心中惧怕无比,却还是反复唱着,教主心头火起,唐龙悄无声息的失踪了十年,根本不把他这个老爹放在心上,如今他的儿子也和他老子一样,一个毛头小子就学会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将筷子伸进晓天嘴里一阵乱搅,恶狠狠道:“我叫你别唱!”晓天哇哇大哭,口中不断冒出鲜血,阿玉大惊道:“求求你,不要!”从他怀里抢夺晓天,却被教主一脚踹在小腹上,躺在地上不断呻吟。方正吓得满面土sè,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

    屋外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雨,从屋顶损坏了的地方不断有雨滴下,一滴滴掉在唐龙握刀的右手上。唐龙手握刀柄,指节已因用力而发白。教主举着晓天不断摇晃,厉声道:“要听话知道吗?”又将晓天搂在怀里,柔声道:“你爹小时候最怕我出门,有次我出门回来,看见他把门口那棵树的树叶全都砍了下来,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告诉过他,当门口的树叶都掉下来的时候,就是爹回来的时候。”他盯着唐龙,目光中满是怀念和沉痛之sè:“所以他就把树上的叶子全都砍了下来,然后又问,树叶都掉下来啦,爹怎么还没回来啊?”唐龙虎目含泪,内心闪过一丝温馨,父子两相互凝视,目中均露出缅怀回忆之sè,似乎又回到了原来那些父慈子孝的温暖时光时光。

    父子二人均纵声长笑,教主的声音由高转低,最后化为叹息:“后来我把那棵树烧掉,因为我恨,恨它让我的儿子失望。”突然他目光一转,瞪着唐龙吼道:“混蛋。”他不知是说树混蛋还是唐龙混蛋。只听他继续道:“从那以后,每次只要我出门,都会把儿子带上,因为他说;门口那棵树都没了,你还怎么回来。”说完,脸部的肌肉还在颤抖,内心依旧激动不已。教主通过提及唐龙幼时映像最深的往事,对他动之以情,想以父子间浓厚的情谊,将他唤回到自己身边。唐龙吸了口气,沉声道:“我已经把手还给你,我和你再也没有联系!”他知道,自己一旦回去,将会过回十年前的生活,杀人越货,视人命如草芥,满身血腥。人都是平等的,他没权利去主宰别人,现在他要的只是十年来这种安定简单的生活,所以无论教主说什么,做什么,他也不会答应回去,哪怕是用家人来威胁,他不能因为阿玉和孩子,就昧着良心去害其他人,他们也和他一般,有家人和孩子,所以他不能。大不了就是和家人死在一起。

    知子莫若父,教主知道他此刻已经无力挽回唐龙的心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内心的激动,一字一顿的道:“好,我让你走,我是个公平的人,走一个补一个!”语气突然转为嘶声竭力的狂吼:“你身上的血是我的,他身上的血也是我的。”右手蓦然将晓天举过头顶,使劲往地上摔去。

    唐龙身子离开座椅腾空而起,人已跃到桌上,手中钢刀若闪电般递出,瞬间刀锋已贴上教主肘部,教主内功jīng湛,一身横练刀枪不入,可是他此刻还未运功散布全身,只要手臂往下移动,唐龙稍微往上一挑,整条手臂便会被他削断。唐龙反转刀锋,刀背在教主小海穴一撞,教主只觉得右臂一麻,晓天脱手飞出。阿玉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地上一跃而起,将晓天接在怀里,落下之时却狠狠摔在楼板上。

    唐龙横刀削出,教主一个铁板桥,身子后仰,钢刀贴着面门堪堪掠过,钢刀刚到方正旁边,唐龙变削为拍,方正的身子飞起,稳稳落在右墙边的床上,却未受到丝毫损伤。霎时间只见刀光嚯嚯,唐龙手中钢刀削劈刺砍不断变招,教主高大的身材却灵如猫狸纷纷躲过。教主身子后仰,躺在身下的椅子上,双脚轮番踢出。唐龙只觉得颈部一痛,已被踢中,脚下的饭桌被他下坠的身子砸得粉碎。

    教主吐气开声,气贯全身,唐龙的砍到他身上却伤他不得,反被他雄浑的真气震得节节后退。他一身武功全是教主亲传,招式中的破绽没人比教主本人清楚,加上现在他只有一臂,功夫只能发挥到平时的六成,手中兵刃又不能令教主有丝毫忌惮之心,两人交手不到数合,唐龙已是险象环生。

    徐百九伏在屋外,听着屋里的激斗,心下担忧,他闪身进入底楼,此地地方湿热,多数民居都是以木材搭建,分两层,楼上供人居住,空气清爽,高约十尺,楼下因为湿气重,用作平rì储物,所以只有一人来高。只听碰的一响,唐龙被教主击中,身体直飞出去,口中带起一篷血雨,从撞碎的木洞中摔下了底楼。徐百九举头从楼板的空隙中看去,只见教主那肥大的光脚在头顶晃来晃去,心中一动,拿出一枚银针,狠狠往他脚下刺去。



………【第十章 尾声】………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自脚心涌泉穴传来,天下武功唯尖不破,任教主武功盖世刀枪难入,也练不到绣花针也刺不进的境界,教主心中狂怒,一个鹞子翻身,双腿已圈住了屋顶的横梁,双手一探,楼板在他手底如豆腐般碎裂,徐百九已如一只小鸡般被他拧住双肩提了上来。徐百九牙关一咬,又将左手里握住的三枚银针尽数扎在了教主的右边脖子上。教主双手一挥,徐百九撞碎木墙,身子飞出屋外,倒在了泥泞中。挣扎了几下却觉得浑身剧痛,竟已无法站起身来。

    此时雨水骤然加急,暴雨如注,天空传来隐隐的雷声。教主气贯颈部,三枚银针激shè而出,钉入了房屋的木板之中。阿玉见他目露凶光满脸杀机,心下大骇,把着晓天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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