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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道少女在校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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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喃喃的几句话一直重复着,我以为他太过伤感了,都怪提壶乱多嘴,回去得把他得化妆品全拿来卖掉,保不准卖个很多钱。



    “我们一定可以等的,对吧?”



    “帮主和我,哪个重要?”



    他这样问,我的回答自然毫不犹豫的是第二个,但就是不喜欢这样子的选择题。



    就像以前如果我早早知道的话,可不可以问他继承权和我,哪个重要。



    他选择了继承权,所以才经历了种种不顺心的事情,我们再也回不到当初那个他为我挡枪笑得很真的时候。



    “当然是……”我的话没有说话被开门而入的提壶和黑衣人打扰。



    “帮主,你的脚该上药了!”提壶毕恭毕敬,和刚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许生的脸色骤变,我甚至听到他冷哼一声,就是没有说话。



    救护车的声音在楼下响得很是时候,一下子把我们的气氛推到高潮。



    “我尊重你的选择。”在我还没有开口之前,许生也先说了去,比提壶说得还要快。



    本来还想说并非如此,我却突然没了解释的兴趣,原来他认为我和他一样,什么都能比得过爱人,何况是一个威震四方垂手可得的帮主位子。



    他至少应该问问我为什么,又或者发疯似的求我不要和他分开,我们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然而,都没有,他就像一个陌生人,脸色苍白、心脏无血的陌生人,淡淡一句我尊重你的选择便能把人置之冰窖。



    “外面的救护车怎么回事?”我冷声问,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也不知该如何走出病房。



    “回大人,是一对夫妇,我们在来的路上看到,他们正往医院赶的路上出的车祸,因为离得比较近,应该能保下命来。”



    我心间更是慌了神,一对夫妇,糟糕,来的时候母亲说和我一起去,结果我却没有等她,先行来到医院。



    抱着很小的希望去猜想不可能,他们找不到医院的路,怎么可能会出车祸呢。而且母亲的性子比较缓慢,收拾东西至少要收拾一回,肯定又是忘记带水瓶又是忘记带纸的,说不准回家去拿了呢,这样子掐算时间就不可能会发生车祸。



    “去看看!”我根本不是在命令,而是随口一说,但是那些黑衣人紧跟着我更加证实了许生对我的猜测。



    他一定认为我已经是墨林的帮主,已经没有选择的退路,我已经放弃他了。



    正如昨天晚上我所说,真相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不是的,我还爱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顾及这个,我的父母,他们昨天笑得很慈祥,母亲给我温了牛奶。



    他们还要好好地过完下辈子,好好地过晚年。父亲已经不再出去了,已经是母亲一个人的了。他们相爱,他们经历过生死,他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我忽然自私地想,如果问上帝一个问题,保父母幸福,还是保我和许生幸福。



    二者只能选一的话这才真正的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类型,我无法像帮主和许生那样去抉择,因为我在乎这两选择。



    当我踉跄到两个推车的时候,上面铺盖白色的床单,那是死亡的信号,医生和护士都是面如槁木。



    忽然知道我会选择什么了,保佑上帝让我选择父母吧,如果他们两个平安无事的话,我和许生可以不在一起,可以分开。也可以忍受剧痛。



    “把车推过来。”提壶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多少明白些,忙命令几个黑衣人。



    我掀开床单看了一眼,又掀开另一个看了一眼,笑出声来:“没事,他们不是我父母,白担心一场。”



    “青柠——”提壶欲言又止的样子,“别自欺欺人了,趁现在赶紧和他们多说说话。”



    “我为什么和陌生夫妇说话,有没有搞错,这是他们儿女的事情,关我什么事。你们几个放手,让医生和护士把车推走。”我捂鼻命令下去,“一股子消毒水味儿,真是难受。”



    医生和护士迅速把车推走,胆大地朝我们几个望一眼,我忽然浑身无力,扶倚在蓝色的公椅,提壶见我面若死灰的样子未免有些担心问:“你没事吧?”



    “怎么出的车祸?”



    “警方正在调差中,你不去看看他们吗?”



    如听到梦玲,我惊醒般,疯狂跑向推车进的房间,好在还未放在停尸间,据说医生联系到家人见面后才作处置。



    “滚!”有白大褂拦在面前,我一脚踹开,出示什么家人证明,没看见这张脸吗。



    病房空旧,一股阴湿的味道扑面,地砖踩上去极不平稳,睡着的人儿怎会安稳。



    “换个病房!”提壶跟上来,“这是人呆的地方吗?”



    护士不愿意,小声嘀咕:“本来就是死人。”



    她的话没说完,我一个巴掌打上去,“难道你们护专没有一本关于道德教育的书吗,死人不是人吗?”



    小护士肿着脸替我们换了病房,比上一间好很多,我紧跟在车后面,刚才掀开白床单,看到的两张脸。那么熟悉,一下子就能勾起童年的回忆,一天天苍老,一天天变化,我始终不相信那就是我父母,他们已经走了。



    他们一定和我开一个很大的玩笑。



    本书源自看书王
第四十九章 我宁愿缩成龟
    “妈——”我无力喊出声来,静谧房间里的人走被提壶赶走了,让我一个人留下。



    昨天晚上她还和我说了很多话,端一杯温热的牛奶给我,早上炖了鸡汤。



    她说这辈子她无论迷糊还是醒着,都还在你爸身边,还能看到他。



    她说现在一家子团聚了,尽量回家多看看,如果实在没空的话就算了,家里没什么事。



    是啊,我应该多回家看看,过年的时候给你们买年货,炸丸子,做腊八粥,一起看春节晚会,享受天伦之乐。还没有替她梳老白头,还没有真正照顾她,去懂她。



    你们醒来便好了,女儿天天陪你们,父亲不是想要我画画吗,醒来的话我天天不离笔。



    我头埋在床边,抓住他们的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如果不是我今天早上急匆匆以为海哥的电话跑出门,如果不是我因为担心许生的病情没有等母亲。



    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现在没有人躺在这里,二老在家择韭菜看京剧,养活养草好不自在。



    是我的错,对不对,醒来好不好,像我小时候睡着一样,你们晃动我的胳膊,说再不起来就迟到了。



    再不醒来就看不到我了。一滴泪滴在母亲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手上。



    “柠——”母亲手动了下,于此同时父亲也睁开眼睛。



    “你们都醒了?”我欣喜若狂,怕抓疼他们的手,只能在旁边流泪。



    不要告诉我什么叫做回光返照,他们是健康的,他们没有受伤。



    母亲闭着眼,却动嘴:“好好……活下去。”她这是在节省力气想多少点话,我连忙应着。



    “女儿,深蓝。”父亲喃喃,他没有说完,而是把头歪向母亲这边,“她妈。”



    母亲终于睁开眼睛,望了父亲一眼,和他对视,两人同时笑,仿佛一道光照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温暖得可以驱除一切黑暗。



    二老都想伸出手来,我把父亲的左手、母亲的右手拿出来,放在一起,紧紧相握。父亲一定很后悔吧,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母亲,而是留恋我的生身母亲而变得酗酒好赌。



    他们这一握,可以消除所有过去的恩怨。我正要把手搭在他们一起,和他们永远在一起。



    房门忽然开了,提壶冲过来,“帮主!你傻了?”



    我不解望着他,“我哪里傻了,你看我父母,他们还活着。”



    “他们……已经走了。”海哥见我手呆滞在半空中,“刚才可能是你的幻想吧。即便他们是你父母,魂魄也不能被勾去,你要好好活着。”



    我望着他们二老平稳地睡在车上,两只血手没有在一起,他们的眼睛和刚进来的时候一样紧闭着。



    原来,又是一场梦。既然都是梦,他们也是梦对不对,提壶也是我的梦中人,我要醒来,我要去见我的父母。



    他们为我煮好粥,收完衣服,用最灿烂的笑容等我回去。



    我又怎么会丢下他们。



    “帮主,要不要我叫许生来陪你。”提壶于心不忍,只得出此下策,希望来借许生安慰我。



    我冷笑,“不用了,我已和他恩断义绝。”



    捕捉到提壶眼中的快意,却人不动声色,我心惆怅,若不是海哥那通电话,若不是手机没电,若不是许生,他们都可以反转人生。



    是他们的错,都怪他们,也怪我。



    我挥挥手,“查出谁是肇事者。”



    “你的意思是愿意当帮主了?”



    “我若不是帮主,你的意思是不帮我查了?”



    “不,我们是朋友,小忙自然是要帮的,当时如果肇事者是帮派的人,我一己之力也无其他办法。”



    “若是帮派故意的话,杀了便可。”我补充说:“我需要亲自动手。”



    曾经那个欢笑的阮青柠不在了,她没有父母,没有爱人了,她没有后顾之忧去坐上帮主的位子。



    无论快乐与否,只要能找到凶手,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提壶让我一切放心,他自会打理一切事物,召集亲人,举办葬礼这些都可以包在他身上,而我所坐的是等。



    出门领着几个墨林的人遇到海哥他们,他们惊诧地问怎么回事。



    我面容冷淡,拳头握得很近,眼神仿佛能杀死一切。欧弟很快察觉,关切地问:“刚才出车祸的夫妇是你的亲人?”



    “父母。”



    听到这两个字回答,海哥先行沉不住气,“怎么会那么巧?”



    “还就是那么巧了,海哥早上打电话给我,手机莫名没电了,我以为许生病得很重要死了,慌忙地出门,却不知父母以为我要去医院看脚,收拾好东西跟着。我先行到了医院,许生无碍,他们却去世了,哈哈——”



    脚痛得要死,却不及心之痛。一个真实存在,一个虚幻存在。



    迟音压低声音:“节哀顺变。”



    “大人,我们走吧。”提壶又是先前的毕恭毕敬,一定是故意在许生和他们面前透露我的身份,但我却不想猜疑这些去怪他。



    白大壮拉着我的胳膊,“大人,青柠你……是墨林的人?”



    “无需关心。”



    我丢向四个字,本想潇洒从他们身边走过,脚却十分不给力,明明很痛还要装成正常人走路。



    憋住痛,憋住眼泪,我要很光荣正大地走过去,告诉他们我现在变了,变得冷血隐忍。



    康剑从不远处走过来,他见我走路的姿势很狼狈,飞快扶住我,“你的脚怎么了?”



    “痛!”我惊呼,他扶的方向不对,反而让脚踝朝前,拉动经脉。



    “去上药,呆在医院不上药干嘛?”他不容分说把我抱起来,“明明穿成球了,怎么还这么轻?”



    我一直认为我凭着自己的力量走得挺远的,却不想只是几步而已,康剑则在他们的眼中抱着我,又毫不犹豫地像个亲人一样训斥,在众目睽睽下消失在电梯。后面的黑衣人跟着。



    我拉住他的衣角,“下一次叫他们穿便装。”



    难道这群穿黑西装的壮汉们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混黑道的吗。



    康剑则笑意满满:“你有权力命令。”



    为我擦药的是一个小护士,她见壮汉们都围在门口,吓得花容失色,慢吞吞要帮我脱鞋子。



    “我来吧。”我怪不好意思的,正要鞠身,康剑这小子飞快拉下拉链,但是脱靴子的动作却极其温柔。



    旁边的汉子们还目不转睛看着呢,能不能不这么招摇呢,本帮主第一天就被人当做小女孩伺候这样真的好吗?



    “肿得这么厉害。”他皱起眉头,再帮我脱袜子,我条件伸缩,他却握住手中的脚,疼得我喊出声来。



    后来想想其实也没那么痛,以前身上到处都是伤也只是笑笑而过,偶尔打架留下的伤疤下一次又被揭开,我还是跟没事一样。



    因为没有人关心,痛得再厉害有什么用,自己咬咬牙就过去了。在康剑面前我却表现得像一个小女孩,渴望被人疼,渴望被人爱。



    “对不起,我……”康剑慌乱了,眼神里透露出心疼,“我会轻点。”



    但是大哥这样说怎么有种不好的画面呈现在眼前,我们是在脱袜子擦药,不是在%#¥%¥@#%……



    我的脚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暴露,乍一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岛上我光着脚丫子在海滩上走也没发现有什么,但是在康剑面前却仍然红了脸。



    我喜欢他吗,和许生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发觉我有些喜欢他。



    “轻点。”



    护士边擦药,康剑边叫喊,人家专业的能不必你强吗,我苦笑不得。



    擦到一半康剑推开小护士,亲自上阵,嘴里嘟囔:“这点事都做不好,都说轻点了,你没看病人皱眉头了吗?”



    我正想表现出抗议的样子被康剑的笑制止,他两只掐着棉花签,轻柔柔地在我脚踝打转,的确比护士强多了。



    整个上药得过程把小护士看得目瞪口呆,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门口有保镖,还有这么一个体贴到无微不至的男人替我上药,简直是女人中的女王。



    但是她不知道,我刚才失去双亲,失去深爱人的信任。笑容只是强行撑起来给他看的,为的是不让人担心。



    以前偶尔走在街上也会羡慕那些成功的人士,漂亮高贵的少妇,殊不知他们或许也有自己的悲伤,会比普通人疼上千倍万倍。



    折腾一个上午,阳光从窗户泄进来,洒下淡淡的光辉,照在我眼前男人的头发上,乍看恍惚。



    他是个很好的男人。初见的时候是个大冰山,偶尔腹黑诙谐,后来又温柔如水,甘愿做女王的骑士。



    不知女王能不能甘愿让他做骑士。



    “今天阳光不错,我想出去走走。”我说着便要起身回家,这些天一直阴着,妈妈昨晚还说晾的衣服有一股子阴湿味,等到好天要把我那屋被子晒一晒,经常晒的话就没有细菌。



    康剑却不有分说抱着我,他一点也不顾我的处境尴尬,手下们都看着呢,提壶在一旁笑得成花了。



    “你伤势未愈。”他淡淡丢下五个字,手下摆成两排,他真的就像骑士一样抱着我出门。



    我紧紧闭上眼睛,脚仿佛一刻不痛了,我能听见他的心跳。



    “我第一次被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喜欢我。”康剑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因为你的心,跳得很剧烈。”



    “你……怎么懂?”



    他第一次背我的时候是救了我之后,李莉对我下药想要抓我回墨林,他挺身而出。可是我很想告诉他,那个时候心跳得剧烈是因为好不容易脱险了,我怕去墨林。



    康剑对我的问题只笑笑不回答,他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要不我抱着你走楼梯吧,一来我想练练自己的臂力,二来想多抱你一会。”



    这话刚出,迎面的护士医生未免不朝我们多看一眼,就连那一行人都望过来,我定睛一瞧,不是海哥他们吗。



    果然是何处不相逢,偏偏这个时候碰到,我缩在康剑怀里想把自己头埋进去,那小子却说我硬要占据他便宜。



    这,到底谁被你占便宜了,姐姐才是那块软豆腐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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