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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道少女在校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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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学时之所以离开墨林并不像他所说的厌倦杀戮,而是隐姓埋名,练习功夫,等到实力养成后再回到墨林。



    否则那么多人觊觎墨林帮主的位子,或多或少会想杀了他这个障碍物。



    李莉的母亲被杀害就会一个例子,高处不胜寒,李雄霸有再大的本领和权力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护身边的人。



    “为什么不喜欢,他对你那么好。”



    “我只是猜测,他可能是送我们来不死岛的最终指使人。”我有些无神。



    梦眠惊诧:“不会的,你怎么可以那么想,康剑他为了你求了李当家好多次,才同意他继续回墨林。”



    “可是。”我实在猜不到是谁了。



    “其实这岛上挺好的,没有杀戮,你不该怀疑康剑的,他真心喜欢你。我可以看出来。”她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一定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吧,你看许家大少爷还有我们的小少主都为你痴情。”



    唔,我宁愿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岛上,没有杀戮……”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说给她听,“还可以和爱的人在一起,多好。”



    在这里,我和许生就能在一起,没有荣华富贵,没有斗争杀戮,虽不是世外桃源,却可以安然度日。



    “虽然感情不能强求,但我觉得你不喜欢康剑,只喜欢许生,为什么要赖着他呢,对你对他都是一种伤害。”梦眠耷拉小脑袋,笑得无比灿烂,“我也应该找一个喜欢我的人。”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这何尝对康剑不是一种伤害,倘若他心中有我,知道我只是想保护许生才和他在一起,那么该会多难过。



    “阮姐姐只是在麻痹自己,实在找不出流放你们的人是谁,才把怀疑对象设在康剑头上吧,他其实没有作案动机的,你应该多想想别的,万一要是中了那人圈套呢?”她似乎什么都懂,但只是提示而不是说的样子。



    “会是谁呢?”我自问自答,“提壶还可能会是在为谁卖命?”



    “只可能是墨林的人。”



    “李雄霸!”我几乎喊出声来,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呢,舞会上他把康剑招过去,留我和李莉两个人,李莉再谈我不愿意插足的话题,引我去洗手间,与装扮白谦的提壶相遇。再把门口的许生放进来同我一起关押到海船上,送往不死岛。



    我不禁为自己刚才愚蠢的判断感到羞耻,康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他又不是许生。



    许生现在应该不会打喷嚏吧……



    梦眠似乎很高兴我猜到这个答案,她不否定也不肯定,依然笑眯眯地告诉我:“是谁都不重要,关键是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的话,来的船已经自燃了,除非我们自己再造一艘,这里树木那么多,也不缺少武器。”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骄傲,“我们把岛上的人团结起来,力量才大,才可以一起逃出去。”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的想法有些难。”



    “怎么难了?”



    “明天你召集一些人试试吧。”



    本文来自看书王小说
第二十七章 针灸治疯病
    天已大亮,我们的小旅馆聚集一大堆人,他们冲食物来的。



    这座岛上除了数不尽的水果和海鲜,外面的狗粮猫粮都会觉得好吃。



    我百感交集望着像奴隶一般的他们,其中不乏其他帮派老大被俘虏,也有惹了黑道的警察,有自尊的抱胸倚在芭蕉树,没自尊的差点跪地了,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指望我们分发食物。



    食物不算很多,每个人也不过是尝尝鲜,补补微量元素。



    “那个,今天召集大家来的目的是为了计划一件事情。”我清了清嗓子,可能因为没有领导范,大多数人没有盯着我,而是盯着麻袋里的食物。



    许静心“啊呀”叫起来,她边跑边回头,“你要是再追我,我就,我就杀了你。”



    “大姐姐,给点乳酪吧,就一点点。”跟着她的小女孩穷追不舍,“我妈她需要补充营养。”



    扶额,我觉得这场威严的宣布会彻底被她搞坏了,我推推她扒在我身上的胳膊,“那个,你们实在无聊,去那边捉青蟹,我这有正事呢。”



    “你快点把这个小女孩弄走,她一直跟着我,我不能打不能杀的。”她撇嘴,“她就是昨天我弄晕妇女的女儿,昨晚就跟着我。说要点补偿费。”



~无~错~小~说~m。~QUlEDU~    “那就给点呗。”我满不在乎道,“好了,我要讲事情了。”



    不懂许静心后来怎么甩开那小女孩的,她和许生、梦眠端正坐在我后面的破桌子上,许生还一脸笑意,“说吧。”



    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大家可能也知道这岛上的生活,比陆地差很多,很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没电没食物,虽然饿不死(我没说错话……),但我知道你们更向往陆地的生活。只要我们齐心协力,砍伐树木,再有众多高人指点,多学点航海知识,我们就能走出去。唉——那个谁,你走干嘛,还有这个,怎么都走了……”我委屈地噘嘴,人家话还没有说完。



    “别说了,他们不会为一点乳酪就为你卖命。”



    有个好心人这样提醒,是剩下不多的五个人之一。



    “他们不想出去吗?”我郁闷,“留在这岛有什么好的。”



    “这岛,除了日子苦了些,但是争斗很少,偶尔有收岛费的人,也只是用椰子大闸蟹哄走了。”



    我刚才紧张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地上,“真是没志向的,你……”我那一句你是谁没有问出口,有个疯子忽然跑过来,扒拉放在旁边的麻袋子。



    “哎,你干嘛!”我拉不住他,又不能伤着,就用鞭条甩了他大腿。



    疯子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怒瞪我,发出奇怪的声响,慢慢靠近我。



    他的身躯庞大,像一只大猩猩似的,我不禁望后退,“那个,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可以给点给你。”



    许生忽然挡在我面前,低声道:“合金棒给我。”



    他似乎想杀死这个疯子,我觉得不至于要杀人吧,就劝他算了吧。



    “那个,你吃吧。”我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掏出糖果,随身携带而已,我真的不是吃货!



    疯子用脏手接过彩纸包裹的糖果,连糖带纸都吞嘴里了,脸忽然皱了起来,我只能嘿嘿声:“唔,我忘记是柠檬糖。”



    真的不是故意想捉弄他的,疯子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我,我忍痛把巧克力掏出来,“最后一块,给你了。”



    巧克力已经化了,他这一次没有傻不拉几吃包装纸,嘴巴都吃得黑乎乎的。



    “哎,今天什么都没有收获,我们该怎么逃出去呢。”我垂头丧气。



    刚才好心人过来坐在我旁边,“你们刚来岛上不久吧,很多都不熟悉,你可以叫我海哥。”



    我双眼冒光,“海哥,你能组织岛民吗?”他的名字听起来很霸气。



    “不能。”



    “那为嘛叫海哥。”



    “别人叫我小海,我见你比我小,当然喊哥了。”



    ……



    好想揍他啊。



    “不过那个疯子似乎有些来路,他以前是一个帮派老大,现在沦落到这里,多少也有些小弟跟着他。不过疯了之后就没人管了。”他悄悄地说,“你……”



    话还没有说完,许生过来,似乎很不满意我和其他男人一起交谈,摆着一副臭脸,沉默不语。



    “别管他,你继续说。”我催促道,“我怎么了?”



    “你要是能医好他的精神病,他的手下有应该还会重归,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跟着你。”



    别说医好他的精神病了,即便是普通的小感冒我都无能为力,早知道以前多看看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了。读书少啊,以后遇到事情都不懂怎么解决。



    “他怎么疯掉的?”我得先找到原因,说不定不用药就能医治呢。



    海哥歪着嘴巴,“我怎么知道。”



    这不全废话嘛,给他奶酪全被吃完了,末了还加一句;“落魄英雄嘛,你得多开导开导他,说不定就把他的筋给端正,助你们一臂之力呢。”



    “你会医术吗?”



    “只会针灸,你要我治治他?”



    “当然。”



    “有条件的。”



    “两只小乳猪外加一斤奶酪,火腿四根可以不?”



    “不需要。如果可以出去的话,我要两样东西,钱和权力。”他缓缓吐出这句话。



    我顾不得什么,答应了他。



    总之先出去这岛再说,其他事情撇后。



    黑夜笼罩下来时,小旅馆前只点了羊油灯,在昏暗摇曳,我们吃罢简单的晚饭后,下起了这里流行的五子棋。



    棋子是两种贝壳,白色和粉色,用树枝在地上划格子,海风送来凉意,许静心被迫和小女孩下棋,输了的话就给她乳酪,赢了的话女孩再不打扰。



    旁边的许生忽然揽我入怀,“别动,你现在本事大了,稍微一挣脱就能逃离我的怀抱。”他无奈道。



    “我没什么本事。”



    “还说没本事,组织岛民一起逃走,再想方设法救疯子,你一个人抗的过来吗?”他有些心疼,“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插手。”



    “我没有不让你插手。”



    “我希望你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让人疼,让人保护。看看你现在,强大得无法让人接近。”



    我有些心酸,我不是女强,但有的时候真的只想依靠自己,而不是和其他小女生一样焦急地问旁人该怎么办。



    “那个,去看他们下棋。”我讷讷,没等他说话赶紧溜走。



    好不容易从许静心那里磨来几根没毒的银针,她很不情愿问我干吗,这些银针可还有用呢。



    在这岛上又不能卖钱,能有啥用啊。



    许静心忽然撒一把银针,指着自己又输的一盘棋说:“阮青柠,你今天要是和这女孩下棋赢了的话,这些都给你。”



    “说话算话。”



    我坐在竹板上,许静心当起了裁判,对面的小女孩从容不迫,我便问她叫什么名字。



    “合子,那边那个是我的哥哥。”顺着她手指,我瞥见海哥那一身亮眼的橘红色外衣,与篝火的颜色匹配,他正在那儿喝葡萄酒。



    “好,合子。”我放了一颗白色的贝壳给中间,她飞快在斜对角摆粉红色贝壳,小脸很是认真的样子。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我有的没的找她搭话,眼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看退潮的海。



    “她还好。”她的回答简便,仿佛多说一句话便会分心。



    “我有一个弟弟,和你差不多大小。在云南边境我把他从穷苦人家带回城里,让他学习知识,和其他小孩一样读书、念字,给他很多漂亮的衣服和玩具,买好吃的,炸鸡烤鸭甜筒酥饼……”说的我都流口水。



    合子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小脸有了些生动的表情。她举子拦下我一行四颗白贝壳。



    “你也应该和他一样,离开这儿,去迪斯尼乐园,去动物园,每天打扮得像公主一样去学校,一定有很多小帅哥喜欢你,长得这么漂亮,老师也会喜欢。”



    “可我出不去。”她抬起头,有些无奈。



    “相信姐姐能带你出去吗?”我认真,“最多一个月,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如果没有,我们就自己造船回去。鲁兵逊还可以一个人生活28年呢,我们这么多岛民。”



    “真的吗,可是他们不愿回去。”



    “为什么?”



    “他们和我一样,不喜欢外面的争乱。”



    我有些着急,“可你喜欢外面其他的东西啊,其他更美好的生活,你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吗,不想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吗?”



    她咬牙,“想。”



    我轻笑,“那就对了。你输了。”



    我出其不意把白贝壳放在两行四子位置,无论放在哪儿都能赢,她都堵不住。



    这里的岛民没事就下下棋,技艺高超,小孩子的话,因为头脑灵活,正在发育中,记忆力和创造力比大人强几倍。但他们会粗心大意,稍一分心就能找到差错,许静心性子比较急躁,自然下不过这个小孩。



    否则凭我只能下赢许老的棋技不可能赢了合子。



    合子不愠不恼,并不怪我刚才故意找话题岔开她的思路,她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姐姐,你说带我们离开的,可不能反悔哦。”



    我呆呆望着她跑远的小身影,太像小时候的若子了。



    许静心在一旁看得咽不下一口气,“你可真够奸诈的,耍计赢小孩子。”



    “她若真有本领,完全可以不中计,大小姐,该给我你的银针了吧。”



    我捧了一大堆的银针去找海哥,他叼一根细叶,“还真被你弄来这些。”



    “你吃什么草啊,肚子饿吗?”



    “傻瓜,不然在这岛上缺少人体的微量元素怎么活下去,虽然水果补充维生素,但是草也是必需的。”



    “哦。”我似懂非懂,看他笑得那么贱,觉得肯定上当了,捶打他的后被,“草哪里有什么营养吗,你这个骗子。”



    “好了,你还想不想我救人了。”他忽然摆出正脸,把一根银针放在手中观察,“这个至少需要三万吧,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低调。”



    ……



    医生、工具,还差一个病人了。我光是找那个疯子已经问了不下数十人,遭九颗白眼,直到最后一个人告诉我疯子每天都会去捉螃蟹。



    不知道他会在哪里捉螃蟹,沿岸慢慢找,我举着火把,螃蟹现在早就睡觉了吧,他还捉什么。



    “嘿!”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和你一起找吧。”是许生的声音。



    “嗯。”我捡起地上的木头,分给他光亮。



    “呆在这岛上其实挺好的,我还能每天看到你。”他走在我后面,听声音像是在望海里扔石子。



    “我……”我不知该怎么应对他,明明是深爱啊,怎么就不能靠近呢。



    如果一个月我们还不能走出去的话,我就和他在这岛上直到老死,一生过平淡的生活。



    但还是要尽全力逃离这里。



    “这边没有光,应该没有人,我们去那边吧。”许生拉住我的手,濡湿的手心。



    “你受伤了?”我忙问道。



    “哦,昨天打扫的时候被竹枝刺到的,刚才又无意间戳到了,你今天才知道吗?”他带有嘲笑。



    我别过脸,“那个,你回旅馆吧,我还想去找一找人。”



    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人应该就在黑暗处,光明的地方不是疯子所向往的,他应该知道别人都讨厌自己,尽力躲避才是。



    “那个不是疯子吗?”我努力思索海哥说疯子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很好记,但我这人就是好记的东西容易忘记。



    白大壮!



    卧槽,明明这么平淡粗俗的名字我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来。



    “白大壮,你怎么了?”我见他倒在沙滩上,汗衫浸湿,连忙推推他。



    许生摸了他的鼻子,“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怎么会,谁对一个疯子下手?我不死心,把他拖到干地,用手试了下胸腹,还有余温和跳动。



    没死就有希望救活。



    旅馆前,依然有人摆篝火,海哥嫌弃地把了脉,又四处摸了摸,吐出一句“内伤”便用银针插进几道血脉。



    开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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