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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道少女在校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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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哥他很好,特别好!”最后三个字许烺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来的,他说了茶楼让我过去,在A大附近。
“这里没专车,我送你。”康剑见我四周张望,一定是有急事,态度缓和许多。
我虽然还在尴尬他刚才对我那样子说话,也许真的是忍不住怒火了。所以坐上了他自行车的后座。
“抓稳点。”他骑得飞快,我只得抱着他腰,隔着外衣仍觉得别扭。
到茶楼的时候他去停车,而我飞快地跑进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心中惶恐。
“许老爷在二楼。”前台小姐礼貌地告诉我。
这么说许老爷也在,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说了多少遍我不想看,谁要是再拿到我眼前的话我这棍可没长眼。”推门入眼的是许老气势汹汹举着檀木拐棍对着白子雪。
白家与许家世交,即便白子雪父亲赌博堕落,他也不至于这样对她吧,好歹以前也是许烺的未婚妻。
“爷爷。”我弱弱道了一句。
许老看见我,声音颤颤的:“丫头。”旁边的葙姨面无表情沉默,不止是他,许生,许烺都在沉默。白子雪咬牙捡起地上的相机和照片。
照片照得很模糊,但是可以看出在一张床上的两个人如胶似漆。
是一年多前她拍的,只是没有拿出来,我脸色骤变。
“爷爷,你就那么维护阮青柠吗,她和您的宝贝孙子上过床,照片都有,所以许烺才和我解除婚约的。”白子雪跪在地上,目光冰冷射向我。
“我说了我不想看你没听见吗,有没有关我什么事,你们年轻人的时告诉我干嘛?”许老缓慢闭上眼睛,“我老了,你们明明只是小青年却暗自耍心眼。”
我望向许生,昨晚我把录音给的他,现在他为什么沉默寡言?
难道真如情若当初提醒我的,许生再次接近我是为了我手中的录音,是他的把柄?
不会的,他昨晚还说那么多解释的话,他那么爱我。
我从走向许生变成走向许老,脚步僵硬,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爷爷,我……”
“什么都别说了。”他摆摆手,一下子仿佛苍老许多,“孩子你真是够苦的。我们许家对不起你,这种屁事都把你掺和进来。”
他用拐棍指了指许生:“你就不是人。”
白子雪只是拿出照片,一个劲认准我和许烺的事情,没有多说,许老连照片也没看就什么都知道。
许生至始至终沉默,许烺欲言又止。
我放开许老抓住我的手,径直走到许生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两耳光,“录音呢,照片留下那录音呢,抓住你和白子雪狼狈为奸的证据就这么被你骗去了,然后再把陈年往事扯出来一提?”
他脸迅速红肿,我下手一点都不会手软,小时候力气就大得很。
“你听我说。”
“听你说?”我把那个记者给我的照片拿出来,被我撕了,但是又被拼凑。
“我不在的一年里你都干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句句带刺,“别以为自己什么都会,我阮青柠只是想冰释前嫌,难道就那么难吗?”
“这些照片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都没有的事,你……”他低喃,蹲下身子捡一张他和白子雪正一起吃冰淇淋的场景。
我哼哼,吃冰欺凌都不带我。
……
现在不是纠结冰淇淋的事情。
“没有的事,那照片从何而来,还能是别人P图的,谁技术那么高潮,P了那么多而且毫无破绽。”我私地里找专家验证过了,这不是P的。
“哈哈——阮青柠,没想到你也背后留一套,真够狠的,本来我还想解释,可我觉得现在没用了。我是对不起你,但我痛改前非。”他的脸唰地白了。
“都给我住嘴。”许老怒喝,“身为许家的子孙,我都替你们丢脸丢到家了。”
他唤我过去,“丫头记不记得我说将要给你的优惠?”
“记得。”我木木地站着。
“优惠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给你了。”他变成了慈祥的笑,举着我手,露出苍戒,“这是你葙姨的,我第一次遇见你就知道你一定是她的后代,所以才会长得那么像,才会把戒指给你。”
“从今往后,你是我许家未来的大太太,无论许烺还是许生,只要一个人想要继承权,必须要娶你为妻。”他认真严肃道:“这戒指可要好好保管,你葙姨有教你练习吧,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促地一笑:“爷爷,这太……”
“没什么的,你是我心中早已认定的孙媳妇。”他以为我要说什么这太珍贵了,我受不起之类的话。
“不是,这太好了。”
……
许生轻抽一口凉气,“爷爷。”
“许生你自小聪明我都看在眼里,你有能力但是你野心太大。”许老叹气:“好了就这样吧,过去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说一个人走在一条老街上掉进下水道,第二天他很小心地继续走那条老街还是掉进去了,第三天他换条老街还是掉进去,以后他再也不走老街。
这个故事我懂,道理谁都懂,可以说服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
许老闭上眼睛休息,葙姨看着我欲言又止,终究只是用眼神示意下。
我不知道我怎么离开茶楼的,马路上的车纵横交错,红灯有规律地和绿灯换节拍,旁边的煎饼果子阿姨在吆喝,康剑把车停在那儿,他坐在后座,双手抱胸。
我走到他面前,他开了口:“怎么去那么久不和我说声,亏我还怕你没车专门等你。”
我“哇”地哭出来,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康剑慌了神,忙道:“不用这样吧,我不怪你了还不行吗?”
“不是你的错。”是别人的错,是我的错。我咬住嘴唇,怕自己声音太大。
康剑手轻轻附上我的唇,“都流血了,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不怕丢人。”
“可是我怕。”
……
许生和白子雪一前一后出来,白子雪一直想拽他的衣角却未果,许生则不耐烦的样子。
他们显然看到了我和康剑的亲昵动作。
我忽然想恶作剧,握住康剑沾着我血的手,“康剑,我们演一下剧情吧。”
剧本里写的是蒋树安主动吻的戴缈,我却是主动抱住康剑的脖子,没有找对位置,轻轻碰了他的下巴。
康剑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很快入戏,回以浅吻,逐渐加深后尝到腥血。再去吻我脸上的泪痕,他很稚嫩,但很专注。
直到白子雪把许生拉走了,我才推开他,离开没有柠檬味的唇。
“对不起。”我略有抱歉,骋目远方的身影。
“没关系。”他勾起笑,“还要不要去拍戏了?”
“要。”
我坐在他并不崭新的自行车后座,吹着冬日似暖的寒风,追不上离开的布加迪,追不上许生。
“发生什么事了?”康剑递给我一杯奶茶,甜腻腻的香芋味,不是青涩的柠檬味。
“他一直都在利用我。”我吸了一口,太急了所以别呛着,康剑一边帮我拍后背一边责怪:“许生吗,有钱人家的少爷都不是好东西。”
导演说今天的戏拍得非常棒,两人接吻时入了戏,不忘把我马屁又拍了一番。
“那你呢,你还是墨林帮的少爷呢。”
“谁说我是了,墨林帮没有名副其实的帮主,我爸只是德高权重的代理人。”
“啊,没有帮主,我以为李雄霸就是呢。”
“他不是,他没有资格做,可能是有帮主的,但我不知道是谁,要不然我爸没那种脑子管理那么大帮派。”
“你们是黑帮吗?”我小心翼翼问道。
“不是你们,也不是黑帮。”康剑见成功把话题从我的悲伤引走,不免滔滔不绝:“墨林在外界看来是黑帮,但他们不贩毒不贩黄的,还劫富济贫。里面的长老都有不同的本领,提壶阿叔他的本领就是会化装和口技,还有特别擅长长跑的黄毛哥,他要是想得世界冠军的话轻而易举。最厉害的是私家侦探似年,他想知道的事情没有能瞒得过的。”
“唔,那白林呢,帮主夫人是许家小姐许静心。”
“白林以前和墨林是叔侄关系,不过那是以前,很复杂的关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爸和白林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如果我借助墨林势力的话就很容易复仇了。
那个提壶阿叔就是死人妖,擅长伪装,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慌忙抓住康剑的手,“你知道那个柳静吗?就是肖蕙兰的助理。”
“怎么了,认识而已。”
“她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吧,以前不记得有这个人。”
我拉着康剑去路边拦出租车去A,见到大二的就问认不认识柳静,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心里想的是柳静不是很出名,一定是他们不知道。康剑把手机递给我,“打电话问肖蕙兰就知道了。”
我也是忙忘记了,可以直接问问她啊。
翻开通话记录那一项,很多个是备注为小灰狼的通话,不过都是来电,看来肖蕙兰对康剑还是抱有幻想的。
“喂,那个,我不是康剑,我是阮青柠,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快点回答我。”我迫不及待:“柳静她是什么时候来A大的?”
“我不知道啊,和她不熟悉,只知道她是我的助理。”肖蕙兰惊诧:“怎么了?”
怪不得柳静和我去女生宿舍的时候见到肖蕙兰都很吃惊,助理的话不都是把底子都打听清楚吗,肖蕙兰怎么会不懂柳静在不在A大呢。
只有一个可能,那个柳静是假的。
我把手机递给康剑,掏出自己手机,拨了段姿姿的号码,高中同学我就只剩她的了,还是在丽江回来的路上她让我存下来,我又把老人机里的号码拷贝到常用的手机里。
“喂。”段姿姿懒懒的声音,听出来她正和男人吃饭。
“以前的大饼脸班长考上哪个学校了?”我飞快地说,她没听清楚,我只好又重复一遍。
“柳静啊,你不知道吗,她上了北大,这个消息全班都知道呢。”她刚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果然是这样,那个柳静是假的,是死人妖化装的。而所了解的信息则是又康剑说的私家侦探似年所提供的,他们就是在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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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明知故纵
白子雪和许生在一起的照片也是假的,都是他们一手弄成的,为的就是我和许生分裂吗?
许生却认为那些照片是我伪装诬陷他的,所以才对我说那样的话吧。
但是我交给他的录音又作何处置,为什么昨晚刚交给他,今早白子雪就送给许老照片?
许家的一切都太烦了,许老说给我的恩惠是许家大太太,我是葙姨的孙女?
多想回到在丽江每天和掌柜讨论涨工资的必要性,无忧无虑,无欢无喜,平淡一生。
康剑拍拍我的肩,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没事。”
“还没事,我第一次见过这么丑的人。”他把手机弄成自拍,让我看看自己的脸。
拍戏的时候妆容还在,不知刚刚又被我哭花了。
“我该去哪儿?”我喃喃问道,“世界这么大,是否有我容身之处,又或者有一个像寄居蟹一样,可以安稳便好。”
“你不要太难过,虽然我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想安慰你,即便无从下手。”康剑笑得苦涩,“每个人都有要面临的痛。”
“可我呢?”我几近歇斯底里:“被深爱的人下春药推向别的男人,还拍了照。我离开清水市一年后他又到处贴寻《无〈错《小说 m。QulEdU。coM人启事寻我,到丽江默默看着我,多可笑,原来就为去除我手中有他的把柄。他不知道,即便他不说,我也不会把把柄交给爷爷的。”
“每个人面临的痛有我痛吗,掉入一个有一个寒冰还相信会被我融化,我真是傻得透底才会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我挣脱康剑的手,不顾一切地跑,绕着操场跑。
缓解悲伤的办法有很多,睡觉喝酒跑步唱歌……
但我成功撞到一个陌生人后放弃了跑步这种笨方法。
“你干嘛?!”我怒瞪面前的康剑。
“带你喝酒。”他霸道地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抽烟喝酒但我知道我是一个好女孩。
终于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我晃动手中粉红透明的天使之吻,与彩灯相吻合后在一饮而尽。
“不能喝这么快。”康剑大声地在我耳边吼道:“你不要命了吗?”
“不是你特么带我来的吗?”我反吼道,感觉心情好很多。
“我说我喜欢你你也信吗?”他这时声音放低,但我还是听见了。
“信啊,为什么不信。”我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叭”地亲了一口,“要不咱两双宿双飞得了。”
“你醉了。”康剑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动作和表情,但他也没有拒绝。
有几个头发染成花公鸡的男生邀请我们去跳舞,康剑替我回绝,我恼火地拍开他,“干嘛,跳个舞有什么的,老子身子都不干净。”
那人听我这么说一下子乐了,热情奔放地拉过我的胳膊,一下子就被拥在怀中,倒也是挺安稳的,我抬眼望着康剑。他刚刚踢开了想拉我的红毛,顺势把我楼进怀里,低头看我的表情都有心疼。
“敢对我兄弟动手。”另外几种颜色的毛不乐意了,摩拳擦掌都冲康剑来了。
我被他推到墙角,他则徒手和毛们打起来。
酒吧这个地就是生是非的,服务员哪天要是没看见打架骂人的才奇了怪呢,你以为都像爱情公寓里的酒吧供人谈天泡妞的吗。
那天的情景我记得很模糊,只知道我把胳膊举到头顶,酒顺着流下来,脸上胳膊上嘴里都有湿润的液体。
有没有尝试去爱过一个人,去为他喝过浓烈的酒。
你喝酒的度数就是你爱他的深度。
夜色昏暗,街灯初上,把人影拉得很长。
“康剑,你这是第几次背我了。”我靠在他后背上。
他刚才教训了几个毛后觉得会惹事,就带着我跑了,虽然我嘴里嘟囔:“怕什么啊,我有苍戒,别说他们,三十个人我都能秒掉。”
康剑听后怔了怔,还是毫不犹豫地背上我离开。
“第三次。”他不深不浅道。
“你背过别人吗?”我调侃道,“是女孩子。”
“背过,肖蕙兰上一次脚受伤。”他很老实地说道。
我低喃:“你看你多好,我问的问题都会实话实说,许生呢,他说让我相信他,什么都别问,从非洲回来的时候就让我不要问,”
“知道多的话对你没有好处。”
他到了我以前旧家,被重新装修了一遍,现在没人,爸妈住院。
“你怎么找到的?”我终于冒出了那句好奇的话。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他失笑:“你高一那年和别人打架,摔得鼻青脸肿,耷拉着小脸。见到一个孩子在哭,你去哄他,去小卖部买了五毛钱的真知棒,他笑了你也笑了。”
“这个和记得你有关系吗,你是那个小孩?”我若有所思道。
“我在小卖部帮人卖东西。”
“我怕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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