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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武林歪侠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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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发了狠,后面的几招不但快而且内力全开,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武功修为上去了,连带着连视力也能变好,尽管我是个到近视,但却能分辨她招式中的虚招与实攻,待她张牙舞爪了十几招之后,我找准机会一招便将她猛地按在了地上,又是夸啦一声,我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下力太大,因为很明显她的膝盖碎了。
“现在你可以老实地说清楚了,你来这里不会只是暗算轻寒这么简单吧?”对于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忍,虽然白露凝是女人,但是我已经见识过她的阴狠,对她无法萌生任何的同情,内力暗自加重,便听见她疼痛的低吟。
“呵呵,我来干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抬起脑袋,用口型对我说,“你觉得谛皓现在还活着吗?”
我的心猛地一阵,大脑一片苍白,此时白露凝一口唾沫朝我吐了过来,吃过一次亏自然不会吃第二次,我撇过头去,分筋錯骨手将白露凝的肩膀掐得咯吱咯吱直响。
白露凝发觉自己的计谋没有成功,脸上露出绝望扭曲的神色,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我恨你……”
然后猛地一口血喷出来,她咬舌自尽了。
而这一幕我并没有看见,轻寒从身后用手掌蒙上了我的眼睛,将我带走了。
“对不起……我应该下手轻一点……”这样白露凝就不会死,我们可以问清楚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没关系,”轻寒垂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她来干什么,你跟我来。”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来到寝殿,然后跪坐在寝殿前的茶桌前。
“她在找这个。”轻寒从茶桌下抽出一把剑,“其实藏的并不隐蔽。”
“这就是那把和你名字一样的剑?”我小声惊讶着,一般人都会以为这样的宝剑应该是藏在密室一类的地方,但没想到竟然就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不错,而化寒漱玉神功就在剑柄里。碧幽宫并没有拿走真正的秘籍,不过我不怀疑也许他们本来就有副本。”他笑了笑,“白露凝应该是来找这柄剑的,她在糕点中下毒,然后你吃下糕点中了毒,她便可以威胁我以这把剑来交换救你的解药了。”
我瞬间意识到,白露凝死前说谛皓是否还活着的意思应该是也许碧幽宫也派了人上铸剑巅。
轻寒看着我的神色,忽然垂下头,手掌遮住眼睛,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笑,但是如果是笑,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痛?
“如果你能少想他一点,我是不是能得到你多一点?”他起身,“如果我没有事,那么谛皓又岂会粗心大意那么容易被碧幽宫暗算?”
又被你看出我在想什么了吗?这到底是我的……还是你的悲哀?
“阿弥陀佛——”门口一个合掌而立的身影,“渡尘等候轻寒施主多时了。”
空气里是轻寒的一声叹息,他转身对我微微一笑,莞尔而温润,“还有一个多月,我与谛皓约定的时日便到了,这些日子我要与渡尘去静修……”
他顿了顿,将想要说的话硬生生止住,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出寝殿,明明面朝阳光,却仿佛有悲伤迎面而来。
就好象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我也读懂他刚才对我说的话。
“希望最后的最后,你依然在我身边。”
我会在你的身边,我知道。我想要在你身边,否则我会怅然若失,失去自我。但是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轻寒再次与渡尘闭关的当晚,我便收拾行囊准备赶去铸剑巅,我从来没有一次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那个人,只要让我知道他仍然呼吸着,我便会满足。
蝶衣进来,看着我倒腾的样子,皱着眉头道:“这一次你又要去哪里?”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铸剑巅……”蝶衣按了按眉心,“尊主应该把你带去一起闭关,这样你就不会到处乱跑了……你有没有想过尊主出关之后看不见你会有多担心?”
“我会在他出关前回来。”我将包袱呗上身,“我会和他一直在一起。”
蝶衣看着我,没有阻止我的离开,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我想尊主不带你闭关只有一个原因,他知道你要走。”
我顿了顿,迎着夜色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估摸着这周之内应该可以大结局了。
                  第 81 章
骑着马我向铸剑巅疾驰而去,一路上的风景在一片墨色中模糊了轮廓向后倒退,迎面而来的风似不着痕迹的手,撩开我的发丝,拨乱我的心。
谛皓……你一定要活着!
在天边的第一缕白色的日光下,我来到了铸剑巅。
此时,我有一种错觉,曾经散发着肃杀之气的铸剑巅,那参差不齐密密麻麻插在崖壁上的利剑,那冷傲着仿佛从谷底一直奔向天空的长风,在那一瞬间莫名的柔和起来,
直到晓日的光线投射到这山巅之上,我仰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那些扎根在峭壁之上的利剑已经没有了,漫山遍野是高不到膝盖的植物,绿色的枝叶间有红色的斑点在风中隐约摇曳。
“这里是……铸剑巅……”我问自己,我找不到丝毫与从前的铸剑巅相匹配的地方。
但是我的大脑告诉我,蚕豆上去吧,这里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当我走近那片峭壁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心猛地一阵,酸楚心痛怜惜等等复杂交错的感情逆流而上,从四肢百骸涌入我的大脑,却从眼睛里流泻出来。
那山崖上随风起舞的植株正是那日我与谛皓在洞中时,我所摘下来把玩的“红豆”。
傻瓜啊傻瓜,你知不知道我所说的红豆并不是这些“红豆”?
但明明它们不是红豆,而我却体会到漫山遍野无处收放的相思与悲哀。清风一扬,淡香袭来,将我瞬间淹没。
三年前的蚕豆,也许不能凭自己的能力爬上铸剑巅,但是现在的我,却绝对可以。
我系紧身上的包袱,向上一跃,脚尖点在那些“红豆”的枝叶,便凌云而去。待到峰顶,我向下张望,没有了人在高处的心有余悸,只是淡然。
穿过那片竹林,它们依旧郁郁葱葱,来到中央空地上的那座碑石前,我忽然有一种仿佛历经千年的沧桑,就是在这里啊,我遇见了他……白衣凌冽,眉眼不惊。而碑石上苍绝的“剑冢”二字已经被柔韧的藤蔓环绕,虽名为剑冢,却已没了剑的痕迹,除了抬头直插入天空的竹林。
我忽然开始害怕起来,这里就似已经物是人非的领域,凌厉褪去后只剩下荒芜。我向前飞奔,穿过谛皓居住的石宫,里面除了回荡着我的脚步,寂静得让人绝望。
你真的已经不再了吗?谛皓……谛皓……
我冲出石宫,向山后的清泉而去,终于,当我看见泉水边那抹白色的身影端坐在矮桌前品茶时,尘埃落定的安心让我几乎站不住身子。
“谛皓——谛皓——”我奔跑着向前,让我抓住你……触摸你……然后确定地告诉自己,你还活着。
谛皓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依旧维持着那样的姿态,看似倨傲,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站在他的身边,傻傻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大口喘着气。
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替我倒上一杯茶,问道:“怎么来了?”
“来看你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怕碧幽宫的人来暗算你。”我用发颤的声音答道。
“我现在很好。我会小心碧幽宫的人。喝完茶就回去吧。”他淡淡道。
我呆了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去托着他的脸,而他却侧过身背向我。
“为什么不让我看?”我的喉头有些哽咽。
“你看过很多遍了。”他静静道。
“但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想再看。”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让我看。”
他纹丝不动,拒绝着我的要求。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发不出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他的喉间发出细微的声音,压抑着什么,却用毫无波澜的语调说着:“回去吧。”轻柔的,就似在安抚任性的孩子。
我低下头,伏在他的耳边,吟吟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他的肩膀随着我的声音起伏,我朝着他的正面走去。
“愿君多采撷……”我来到他的面前,托起他的脸朝向自己,“此物……此物最……相思……”
我看见他空洞无神的左眼,如泪痕般深刻着滑过眼睑直到下巴的伤痕,那是我的手指无法深入的细微之处。
那是千年剔透的灵玉因时间而斑驳的裂痕,让人的视线刺痛,却无端端生出深邃隐约的美感来。
他微凉的食指掠起我脸上的泪,轻声道:“所以叫你不要看啊。”
而我终于崩溃在他的怀里,他抱着我,不若从前那般的用力,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脊道:“回去吧。我很好,我一直活着。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不会让你难过,回去吧。”
许久,我从他的怀中站起来,他轻轻推了推我,我站在原地不动低着头,他的鼻腔里流露出淡淡的叹息,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我的肩膀,我转过身去,全身有些脱力。
蓦地,我感觉胸口猛地一震,我向后倒下去,谛皓霍然站起来,将我揽入怀中,我的胸口上插着两枚银针。
而谛皓几乎瞬间一掌而去,劲力十足,泉水对岸的石块被他震得宛若雷鸣,崩溃开来。
“啧啧啧,果然好身手,不过谛皓我劝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小豆子还能不能活。”不得已从石块后跃出的沈濯清,束发已经被谛皓震开,脸颊也被碎石割伤,那样子很是狼狈。
“你在针上萃了毒。”
“没错,这毒不要想要用内力把它逼出来,这越是用内力去逼,它就越是钻的深。”沈濯清清秀的脸上笑容有几分胜券在握的味道。
“怎样你才肯拿出解药。”
“容易,你把你的那柄剑交出来。”沈濯清朝谛皓伸出手来。
谛皓从腰间拔出了“无邪”,沈濯清扬了扬眉毛道:“谛皓,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那把剑是你送给蚕豆的无邪!”
“它就是谛皓剑。”谛皓冷然道
沈濯清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而那一刻,我忽然一个挺身,从谛皓手中取过无邪,朝沈濯清一剑刺去,沈濯清惊讶着向后闪躲,我使出“苇稍”,让他闪避不得,抽出自己的剑来抵挡,我本来以为面对无邪,他手中的剑一定不堪一击,没想到竟然能一而再地挡下我的剑招。
“凤尾剑,原来在你那里。”谛皓道。
“那当然,沈凤生是我爹,他的剑由我带走有什么稀奇!”沈濯清使出流云分水式,我们俩一来二去伯仲之间,但可惜同样的剑法由不同的人使出来,效果自是不同。我将流云分水剑和苇稍贯穿使用,沈濯清被我的招式逼迫得只有招架之力,十几招之后,我挑落他的凤尾剑,将无邪顶在他的脖子上。
他笑着叹了一口气,看向谛皓道:“你把无邪拿出来就是为了让蚕豆打败我吧?”
谛皓走到他的面前,“不,无邪就是谛皓。”
我呆了呆,不可思议地转向他,你怎么敢把这么重要的剑交给我?
他沉默着不语。
“那么蚕豆,我的暗器明明打中了你,为什么你没有中毒?”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丝囊,“你的暗器打在这上面了。”
沈濯清有些不可思议,将丝囊接过去打开,发现里面竟然只是两颗因为脱水而发硬的红豆,然后狂笑起来,“看来是老天爷不让我成功……”
他死死盯着我道:“蚕豆……记得你背上的……”话还没有说完,血丝从他口中涌出来。
“糟了!他服毒自尽了!”我探上他的脉,他已经气绝了。
谛皓从沈濯清的手中拿过那两粒红豆放回丝馕中,道:“没想到你还会将它们留在身边。”
我伸过手去将丝馕接过来,一抬头蓦地发觉谛皓皱起来的眉心。
“沈濯清已经死了,你可以放心了。”
我愣了愣,说了声:“我知道了。”
我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我走的很慢,很慢。
那时我明白,我是这个高傲男子风欺雪压的眉心最敏感的一道皱纹,无数次这样的离别,深深嵌进了他的血肉陷进他的眉骨中。
那似乎俨然已经成为许多许多年前的往事。他身姿飘渺当风而立,身后无暇的明月冰冷的空气,衣阙翻飞间抖落撕裂的音。无人有幸扯住他的衣角令的他回首,而我转身的遥望的那抹视线却将他压倒,看见他眉眼纠结,手臂遮挡着期盼,露出真实的表情来。
最后的最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请你一如既往倨傲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有事,中午不睡觉赶完了马上贴出来~
                  第 82 章
来到铸剑巅下,我跨马而上,奔驰时耳边呼啸风声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以往武侠小说中的潇洒,拿起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可是当你已经习惯了那重量,如何承受放下的空虚?
这世上没有所谓“如风的潇洒”,有的只是自我安慰般的海阔天空。
当我回到九重天,在寝殿中放下行囊时,蝶衣将门推开。
“这下放心了吗?我回来了。”我并没有回头去看她,只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我真的以为你不会回来……记得尊主闭关前还说……”蝶衣的声音有些发颤。
“说什么了?”我转身,蓦地看见蝶衣噙在眼睛里的泪,不用她的回答,我已经猜到轻寒说的是什么了。
那天晚上,蝶衣陪着我在从前的小竹屋里小酌,那水池依旧深绵,花香摇曳,明月晓空,虫鸣成曲。
“蚕豆,你回来了是不是代表……尊主是你的选择?”蝶衣问我,小心翼翼的表情让我有些哑然失笑。
“他当然是我想要的。”
“那么谛皓呢?你还会想他么?”
“蝶衣,”我撑着脑袋看着手中的酒杯,未完的酒水在月色下折射出淡淡的波澜,“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这一辈子只遇见一个自己最爱的人,只用付出一次真心,坚定不移只爱他一个,没有迷茫,不需要衡量,因为我只爱他一个。但是,我管不住我的思想我的心,所以当我明明对自己说不要沉溺下去可还是忍不住的时候,就注定了不完美了。”
“蚕豆……”
“那又怎么样呢?这世上本就没有完美。”
那晚喝了很多很多,但是我却异常的清醒。
二十天之后,轻寒和渡尘大师出关了,虽然蝶衣兴师动众地跑去迎接他,但是我还是我行我素睡我的懒觉。轻寒走进寝殿时,我基本上已经醒了,只是眼睛还是睁不开,当他撩开薄纱重幔的时候,我听见他骤然静止的动作和微微的抽吸。
他的手指轻轻探进我的发丝中,我感觉他坐了下来,俯下身子,在我的唇上轻轻一碰,没有电光火石的唇舌交缠,但是那两片温柔却能够轻易让我了解他心底的柔软。
“这是你离开我的好机会。”他倾下身子,将身体的所有力量转移到我的身上。
我执起他的发丝,感觉他喷洒在我颈间的气息,轻轻道:“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虽然你很爱我,很想和我白头偕老,如果要你为我死你也不会皱一皱眉头,但是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你同时也爱着另一个人,你在心里想念他,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是为了我,你还是会在心里给他一个地方。”
我不说话,只是双手交叠将他抱紧,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犯下的错,尽管我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可是我还是……办不到……
“有的时候啊,我会想如果我没有遇见过你就好了,可是如果真的和你错身而过的话我又莫名地心慌。既然那么渴望遇见你,我只好乞求自己不要爱上你,可是如果没有爱上你我现在该有多么难熬。那么既然爱上你了,我只好希望自己不要只爱你一个,如果我能同时爱上别人的话,现在也许我会好过点的太多……可是连这一点,我都做不到啊。”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从来没有这样毫无遮掩的显露自己的脆弱,他从来都是带着嘲讽的笑意俯瞰红尘纠葛,而今他坠下去了,挣扎过,想要逃离却沉溺其中。
曾经我逃避着轻寒,因为他就似埋藏千年的迷毒,一个眼神都是致命的诱惑,可是现在我忽然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谁的毒?
我的脖颈有些发凉,而我能做的只是抱紧他,但却止不住他眼中的泪水心中的潮湿。
“你一定要去和谛皓比武么?”我闷着声音问,我不想你去,不愿意有任何的万一,害怕你有一天变成我的“怀念”……
“如果我死了呢?”他淡淡的问。
“……那是我无法承受的痛。”
然后,我们再没有说话,紧紧挨着彼此,仿佛末日最后的温存。
第二天的清晨,渡尘大师来向我们辞别,轻寒和我一直将他送到了下山的台阶前。
渡尘走了几步之后,又回过头来,朝轻寒行了个礼,以佛家特有的缓慢语调道:“轻寒施主,世人皆知‘舍得’一词,大多却不知其深意。”
“愿闻其详。”轻寒也回之以礼。
“舍得,舍得,先舍,才有得。”渡尘说完之后,便转身而去。
轻寒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渡尘离去的身影。似乎在思考,眉头微锁,然后叹了一口气,便转身执起我的手,走了回去。
那天晚上,轻寒一直很沉默。我以为他睡着了,翻过身来,借着月亮透过薄纱的微光,看见他深邃的眉眼,微启的唇。
“怎么了?你就这样一直看着我的后脑勺么?”
“恩……”他摇了摇头,“我只想多感受你而已。”
“是不是渡尘大师的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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