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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刀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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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也很有诚意。

    雪娘子原本不冷不淡,可是见到朱老三盛情拳拳,便也只好强笑着表示不妨。

    朱灿在席间窃喜不已,心想无论如何,眼前最重要的麻烦是解决了,朱老三和雪娘子不会再大吵大闹,而且朱老三此人其实极为护犊,一旦他认定雪娘子是朱灿的恩师,那就绝不会对她为难。穿越之后,雪娘子和朱老三便是朱灿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只要把他们二人搞定,朱灿顿时便觉得阳光明媚、心情舒畅起来。

    只有一人让朱灿感到有些头疼。

    自从得到朱灿和朱老三的许诺之后,郑五儿心中高兴,心眼儿顿时放大了许多倍,一高兴便在席间拉扯着朱灿饮酒。

    唐朝米酒虽然只像是饮料,但像郑五儿这样一个女子在席间放纵豪饮,那也算是罕见了。

    一时间,郑五儿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扯着朱灿,在席间滚做一团。

    见状,朱老三毫不介意,只是哈哈大笑几声,唯有雪娘子神情冰冷,一言不发。

    可怜朱灿,只身一人在这无比别扭的晚宴上,只感觉无所适从。

    哐啷!

    一件食案被郑五儿带倒在地,连带着朱灿也倒地不起。

    “哎呦!五儿放手!不可再喝了!”

    “呵呵,二郎哥哥莫要谦逊,以往我们二人也不曾少喝过,怎么今日变得如此扭捏呢?”

    “那个你二郎哥哥我在外一年,极少饮酒,所以酒量下降,五儿莫要灌醉了我。”

    朱灿急忙挣扎着起来。

    一旁,郑五儿只是嘻嘻笑着,只听她醉意微醺道:

    “也罢,二郎哥哥,今日五儿便放过你。不过今晚我却要去你房里睡!”

    一边笑着,郑五儿一边看向了对面的雪娘子。自朱灿回来后,他们师徒二人一直同睡一间房,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可是郑五儿心里早已不乐意了。

    “二郎哥哥,你答不答应?”

    话一出口,郑五儿酒也醒了一半,向朱灿追问道。在她看来,反正自己也是朱灿的未婚妻了,大唐年间男女风尚并不严苛,这种事也未必会引得旁人风言风语。

    “什么?这”

    朱灿万料不到郑五儿会由此一说,当即就愣住了。

    “不可!”

    朱灿还未说话,却是对面的雪娘子突然冷喝了一句。自己突然间如此激动,大概雪娘子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不过她随即找了个借口道:“阿灿现在正是练功的大好年纪,这一年多来一直坚持得很好,现在绝不能随意乱了本性。有我在,对他最有好处!”

    一句话,顿时将郑五儿的美梦叫醒了。

    郑五儿醉意全无,脸色通红,先是盯着朱灿细看,等见到朱灿毫无表示之后,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哇我不信!我不信!你们骗人!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五儿!哇!!!!”

    扑通!

    郑五儿伤心欲绝,大哭着跑回朱老娘房里去,临进门之际还狠狠摔了一跤。

    另一边,雪娘子也大感无趣,这就转身回房去了。

    “额正是练功的大好年纪?不可乱了本性?”

    朱灿苦笑起来,心想难道自己练的是传说中的童子功?自己这位师傅可真是找的好借口。

    不知不觉,朱老三已经向朱灿走了过来。朱灿原本以为他会动怒,不过却并非如此,只见朱老三顺手揪着朱灿的耳朵,低声笑道:

    “呵呵,二郎,你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朱老三对朱灿十分溺爱,朱灿虽然耳朵疼,心里却十分暖和,当下苦笑道:

    “老爹放心,儿子我我一定不敢辜负五儿,我和我师傅之间并没什么。”

    “嘿嘿,”

    朱老三笑起来:

    “哼,臭小子,有你郑叔叔在,我料你也不敢辜负五儿!其实老爹知道你的心思,你以后若是想娶你师傅为妾室,老爹也不会阻拦你,只不过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五儿知道,明白吗?”

    朱老三自以为看破儿子的心事,一边拍了拍朱灿的肩膀,一边露出个‘是男人都明白’的神情。

    “什么!老爹你!”

    朱灿大骇,心里像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下,朱老三在他心目中的‘严父’形象彻底崩塌,朱灿就纳闷儿了,原来自己的老爹也是个闷骚货,只是不知道朱老娘是如何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哈哈哈哈二郎,为父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明白。这件事你还要自己打算,哈哈!”

    一声大笑过后,朱老三心情愉悦,直接返回自己房里去了。

    朱老三走后,朱灿怔怔呆在院子里,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却是默默想着朱老三的那番话。

    “纳为妾室,哈哈,这个”

    越是细想,朱灿心中越是一片燥热,许久后才叹息一声,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然而,刚入房门,他的身旁就传来雪娘子的冷笑声:

    “阿灿,你和你老爹的话我全都听到了,难不成你忘了我是你的授业恩师吗?”

    夜色下,雪娘子孑然傲立在房中,气质出尘,宛若九天仙女。

    刚才她对朱氏父子的话早已听了个明白,直到现在脸上还有一丝羞愤之色。

    朱灿差点忘了自己这位师傅还有‘聆音察色’的本事,当下便忍不住尴尬笑起来:

    “呵呵,这个师傅莫怪,我老爹他只是信口胡说,不可当真。而且你放心,自现在起,我老爹便不会与你为难了。”

    “哼!荒唐!阿灿,我劝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现在我只是在你朱家少住几日,日后即便你们父子留我,我也是不会待在这里的!”

    雪娘子本性高洁,难怪她听了刚才朱氏父子的话后会动怒。

    朱灿对这一点自然也很明白,他尴尬一笑,随即忽然间看到雪娘子袖中露出一柄细长的长刀,当下忍不住道:

    “师傅,你将这柄‘雪长刀’拿出来做什么?”

    雪娘子袖中的长刀颇为特殊,只见其不与大唐年间的普通唐刀相似,刀身细长,有两边刀刃,反倒像是一柄长剑。

    雪长刀,这是雪娘子的一柄贴身宝刀,与之相应的便是她那一百零八种刀法中的‘雪长刀’刀法。

    自从朱灿穿越而来之后,他便对雪娘子的真实身份不甚了解,他只知道雪娘子身怀有一百零八种绝世刀法,据说其中的‘天罡三十六刀’乃是出世制胜之刀,而‘地煞七十二刀’则是入世救民之刀,至今为止,朱灿也只是学到了其中不足两成。

    ‘雪长刀’乃是‘天罡三十六刀’中的一种,朱灿也曾经学过,只是没有太过精研罢了。

    当下,雪娘子也不回答朱灿,而是忽然间取出长刀,在大堂中任意挥洒了起来。

    长白山顶,雪漫长天!

    这便是朱灿所知道的‘雪长刀’的刀意,一时间只见雪娘子仪态万千,时而翩若惊鸿,时而重如泰山,整个人如同与那柄雪长刀融为一体一般。

    雪长刀刀身细长,刀法也走精巧复杂的路子。这种刀法十分难学,但是只要一旦学会那便极难抵挡,据说练到精深处当真便可以如雪漫长天一般,无穷雪花夹杂着刀影,令人防不胜防。

    对于这门刀法,朱灿眼下的火候还不到,不过雪娘子却早已达到大成。

    眼下虽是夏季,然而,朱灿一见到雪娘子使出这门刀法,顿时便觉得周身附近有飞雪弥漫,仿佛是回到了长白山上。长白山上终年有雪,秋冬季节的大雪自不必说,就连春夏时节也偶尔有淡淡雪花飘舞,雪娘子人如其刀,刀如其意,刀意幻化出雪景,一时间让朱灿都不由得看呆了。

    “师傅,你”

    吟!

    一声刀鸣过后,雪娘子的一路刀法总算是使完。

    朱灿猛地醒转过来,看向雪娘子,心想这‘雪长刀’只不过是一百零八种刀法绝技中的一种,这世间若论刀法技艺,只怕是无人能比得上自己眼前的这位雪师傅了。

    “阿灿!你可知道为师为何要使出这门‘雪长刀’!此行又为何带你来返回长安城!”

    刀藏袖中,雪娘子当即向朱灿冷喝起来。

    “嗯?什么?”

    心中一惊,朱灿猛地心有所觉,他这才想起当初雪娘子带自己返回长安定然不是无的放矢,这其中应该有她自己的目的。

    “对啊,师傅,你至今还未告诉徒儿,这次我们返回长安城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不成你是为了送我还家吧?”

    漫不经心地,朱灿坐在一旁的矮榻之上,随手端起一盏茶,笑道。

    朱灿表面在笑,实则心里却仔细想着什么。据他现在仅有的猜测,雪娘子苦练绝世刀法,又在长白山隐姓埋名多年后暗中潜入长安城,这种种迹象可不像是要来游玩的。

    刚才雪娘子突然使出这门‘雪长刀’,目的不在其他,而是提醒朱灿他们师徒此行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如果朱灿一味沉浸于普通人家的生活中,那么雪娘子就不得不另做打算了。

    沉默。

    朱灿装模作样端着一碗煎茶,一言不发,雪娘子也是陷入沉吟当中。

    “罢了,”

    片刻后,雪娘子终于是冷笑一声,淡淡道:

    “阿灿,我之前就说过了,这件事我以后自会告诉你。至于现在,我们能在此安身固然最好,不过为免坏了大事,你现在最好别和那个郑五儿胡乱纠缠,否则师傅我饶你不得!”

    “嗯?什么?”

    吟!

    一道刺耳的破空声响起,朱灿吓了一跳,急忙身子向后一缩。下一刻,一柄短小精悍的短刀已经刺在了朱灿两腿间的矮榻之上。

    “呸!这是什么破茶!”

    朱灿吓出了一身冷汗,顺手将手中的煎茶扔了出去。

    虽然早已对雪娘子的绝艺有所了解,不过这种刀法还是朱灿第一次见到,当下便忍不住惊骇:

    “奶奶的!小李飞刀!师傅,以前可未曾见你使过这门刀法!”

    “嗯?”

    雪娘子闻言诧异,不明白朱灿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随即冷笑道:

    “阿灿,你不是一向对我门下的刀法都十分好奇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这门刀法便是‘天罡三十六刀’中排名最末的‘飞刀’绝技。其实这门刀法并不是针对你的,让你害怕的刀法还另有其他!你也该明白为师的厉害之处,如果你最近想要有什么过分举动,那就别怪为师不为你朱家后代考虑了!”

    言下之意,在雪娘子没有办完自己的事情之前,她绝不许朱灿和郑五儿有什么非分之举,以免坏了大事。如果朱灿胆敢违背,那就要面对断子绝孙之祸。

    一声冷笑过后,雪娘子这就跨出房门去了,也不知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只留下朱灿一人心中气苦,心想自己不但要遵守朱老爹的约法三章,到如今还要被雪娘子逼着不能胡作非为!这是何等冤枉!无缘无故穿越也就罢了,难道老子穿越回来想好好做个普通人都这么难?

    雪娘子走后,朱灿独自一人,依旧感到心有余悸。片刻后,他才想起什么,当下便忍不住把榻上双腿猛地向里一缩,心中惨叫一声:

    “妈的!这哪是什么‘飞刀’,分明就是‘阉割刀’!可恨,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传下这种害人的刀法!”

第6章 岳丈找上门() 
一夜无眠。

    朱灿睡在自己的床上,隐约察觉到雪师傅就在自己门外,时而对月长吁,时而抚刀冷笑,好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

    当初在长白山上,朱灿便经常见到雪娘子这副德行,原本以为是一个温柔如雪的仙女,实则一旦动起手来比谁都狠,好几次朱灿学习刀法不精,都被雪娘子罚在山顶上受冻。

    而且经过刚才那一番惊吓,朱灿几乎以为自己要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朱老爹那边也不安静,郑五儿整夜都在房里哭喊着,口口声声要让朱氏夫妇给她做主,不然她就要告诉自己爹爹,请他来帮忙。

    朱老爹和朱老娘无奈,自从得知雪娘子真的是朱灿恩师之后,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劝慰郑五儿,并以朱家祖宗的名义保证郑五儿在朱家的正妻地位。郑五儿原本不依,直到看见雪娘子整夜坐在朱灿房门外后,这才心境一松,气呼呼地睡觉去了。

    朱灿心里一团乱麻,整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便起床从朱家溜了出去,心想还是暂且避避风头较好。

    清晨的宜阳坊美丽如斯,一阵‘咚咚鼓’后,坊门大开,一些官员小吏、经商小贩照例早早出门而去,剩下的百姓们才开始更衣起床,并胡乱聚集在一些早餐铺子外。

    胡饼、蒸饼、馎饦汤,还有其他一些洋溢着异域风情的面食、炙烤,这便是大唐百姓们最常见到的美食了。尤其宜阳坊与皇城、东市都十分靠近,所以便显得更加繁华。

    一大早,中年汉子张旺刚刚下了第一锅馎饦,便见到朱灿从家门中溜了出来。

    “呵呵,二郎,我听说你老爹已经和你师傅和好,连五儿都不再闹了,是吗?”

    一边往锅里撒着调料,张旺一边笑道。

    张旺这人精明得很,他从昨晚朱家大院里传出的宴会声音便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真相,所以才这样断定。然而,等他见到朱灿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禁诧异起来:

    “怎么,二郎,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事可烦心?”

    唉

    朱灿长叹一声,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启齿,总不能说郑五儿行事太过彪悍豪爽,自己招架不来,而自家师傅不许朱灿行人伦之道,否则还要废了自己命根子吧?

    “算了,张叔,多谢你昨日提点我,现在的情况总好过昨日了,麻烦你,侄儿我有些饿了。”

    闻言,张旺虽然诧异,但也不多问,这就自顾自干活儿去了。

    不大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馎饦面汤摆在面前,朱灿着实饿了,也顾不得好赖,顿时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坊间百姓大概也听说老朱家的事安定下来,很快就有人一边啃着胡饼,一边来和朱灿闲聊。这些百姓也没恶意,不过是问问这一年来朱灿如何死里逃生,又如何平白无故捡了那么一个美女师傅云云。

    朱灿也不计较什么,顿时就和这些个叔叔婶婶们胡侃起来,话里一半真一半假,反正也没人去追究。

    期间,一个中年汉子猥琐问道:

    “呵呵,二郎,听说你那位美女师傅精通刀法,还将一些技艺传授给你,不知你学的如何?莫非日后也要像你老爹那样去杀猪卖肉吗?”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一阵大笑。

    朱灿也不着恼,这就笑嘻嘻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柄明晃晃的长刀来。这柄长刀和雪娘子傍身的那柄‘雪长刀’颇为相似,刀路都极为精巧,只见刀光一闪,迎着朝阳在那猥琐汉子的身上晃了几下。

    下一刻,那猥琐汉子只觉得下身一凉,却是自己的长裤竟被朱灿以长刀割裂,露出大半个下身来。

    这一下,张旺等人更是大笑不止,唯有几个妇人一边脸红而笑,一边狠狠唾了朱灿几口:

    “啜!臭小子,出去一趟,和你老爹学得一样不正经!”

    朱灿也笑起来,眼看着那猥琐汉子用手掩着下身,一边朝着朱灿痛骂,一边回家换衣服去了。

    众百姓大笑着,顿时就将清晨的朦胧睡气驱散一空。

    笃笃笃!!!

    清晨的坊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这一道不和谐的因素扰乱了所有人的兴致。顿时,坊间百姓们全都脸色不善起来。

    “咦?哪里来的马蹄声?似乎有好多人。”

    朱灿一时诧异,不由得问道。听声音,纵马之人就在宜阳坊附近,或者是相邻的几个坊市之间。

    宜阳坊和附近几个坊市都在皇城脚下,距离朱雀大街也极近,一般而言没人敢在这里放肆。然而,现在居然有一些人在坊市间纵马狂奔,也难怪朱灿感到诧异了。

    一边诧异,朱灿一边循声望去,隔着坊墙,隐约可以见到几个精干汉子在马上疾驰,一边纵马,一边还大笑谈论,似乎是遇到什么极为开心的事情。朱灿见这几人的衣着与长安百姓不同,说话也半懂不懂的,看起来应该不是中原人士。

    “哼!又是这些家伙,最近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不把武侯们放在眼里也就算了,难道连京兆尹、大理寺也管不得他们吗!”

    此时,宜阳坊的一众百姓们低声怒骂起来。显然,众百姓在之前就已经见过这些人,而且肚子里早已憋了一通火。

    “怎么?张叔,你们认得这些人?”

    朱灿诧异道。

    张旺表面毫不在意,实则双眼中却猛地掠过一抹寒光,只听他道:

    “这伙儿人不是我们长安人士,是从幽州那里过来的骑兵,这几日来在各个坊市间无法无天,已经闹腾了好些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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