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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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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意又回想起那张平凡的面孔。
  没半点阴翳机心,欢喜悲愁都像正午的日头一般直截了当,不是最耀眼,也说不上有多热烈,但就是谁也代替不了,有着无可比拟的稳妥与安心。
  (……其实,又何止师兄一人。琼华飞升牺牲太多,恐难有善报……)
  也就是这么一瞬的迷惘失神,夙玉再抬眸时,刹那间眉眼冻结,恍如浑身血液里的热度都在这一瞬蒸干,唯余一线凛冽的寒意,冰锥般刺透心底。
  “怎会、如此……?”
  饶是她性情平淡,这一刻也不由自主地失了颜色,怔怔呼唤出声。
  ——消失了。
  无论是好整以暇的夙沧,气急败坏的夙瑶,还是高台上临风而立、石像一般面色肃然的玄霄,都在方才这一弹指的功夫间消隐无踪,没留下半点痕迹。
  空茫天地之间,竟似只剩下了呼啸的风雪,于冰封楼阁间肆虐来去,撕扯出哭号般凄厉的余音。
  唯她一人孤立石台,如盈盈月色,在边缘莲花雕刻的映衬之下,看来是片尘不染的清净与苍白。
  ……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正分别面对匪夷所思的景象,如坠九里迷雾,一时间难以分辨虚实。
  夙瑶看见玄靖,看见十六岁青裙玉面,柳眉纤纤的自己。
  玄霄看见滔天洪水,在那之中有人呼救挣扎,容颜熟悉到惊心,是他此生不可能再见的面影。
  云天青看见太平村,他从小生长的故里却容他不下,村长横眉怒目,痛斥他堕了云家祖业声名。
  以及——青鸾峰云水深处,他直至离村也没能捉到的那头山猪。
  至于夙沧,她回过头只见雪融冰消,自己竟已距昆仑山千里万里,脚下泥土与落叶松软潮湿,踏上去有细碎的回响。
  “???不是吧,这个……”
  她一边抬手遮挡树冠间漏下的阳光,一边就眯了双眼,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快吐露苦笑。
  “琴姐,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任凭她如何灵活机变,也想不到会在穿越云层那瞬间甫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今生都不愿再重温的景象。
  “——鸿漓!!”
  白衣高冠的青年步履匆匆,腰上长剑低垂,举止间透着迅敏轻快,连冰雕雪琢一般的脸容看来都比平常舒缓。
  “鸿漓,你听我说!”他高声道,像是等不及与相约之人碰面,“掌门师尊答应了,他答应同你见面了!你可欢喜?不必待我继任,你的愿景便可实现……”
  “……唉……”
  在他身后,夙沧摇头长送出一声无人得以听闻的叹息。
  不会有错。
  此处便是篁山,是她始终压抑却也无法根除,噩梦般如影随形的回忆。
  就在那一天,鸿漓大胆接受了顾长别捎来的邀约,致使篁山涂炭,夙沧千年来漫长无望的轮回也由此而生。
  逝者已矣,往事不可追还。她会在云端之上、天门之前看见这番早已葬入心底的光景,自然不是出于伤怀,也不是因为从天而降的时光机。
  “原来如此,这一定就是琴姐所说的面试。竟然设下内心迷障这一手,玄鸟你很能嘛,这么能怎么不上……哦对,你百八年前就上天了。”
  喃喃念着面试官也未必能懂的台词,夙沧片刻不敢停留,当即紧追着顾长别轻捷的脚步而去。
  她必须尽快破除这幻境,赶去援助其他或许会在心魔中迷失自我的人。
  ……
  如此这般,在场诸人各自面对内心最大的恐惧、烦恼、妄执,何等悚然不必多言。
  然而最惊讶莫名的,却还不是他们。
  “……”
  “…………”
  “………………嗯?”
  黄昏,似血般凄艳的残阳之下,夙琴睡眼惺忪从电脑桌上抬起头来。
  桌上笔记本电脑打开,绕梁不绝的《回梦游仙》BGM之中,“仙剑奇侠传四”几个大字笔触柔和,配上标题界面云蒸霞蔚的底色,看来飘飘然颇不真实,犹如一场方自清醒的惊梦。
  一目了然,这是她原本的世界。
  没有云天青、没有玄霄、没有夙玉,当然也没有夙沧的世界。
  他们活在远古,活在一幕幕荡气回肠的瑰丽传说里。
  而那终究——是戏外人所不能触碰的传说。即使有幸置身其中,也不过是太奢侈的黄粱一梦,醒来万事成空。
  “……我……不对,那不是梦,我确实经历过——”
  夙琴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像个孩子似的拼命摇头。
  “天青是存在的!沧沧也是,就算是二次元,我也从来没把他们当纸片人看待……”
  不知何时,泪水已顺着面颊流下。
  然而会以明朗笑容为她拭去泪水的人,却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不可能涉入她的生活,过去未来都不会与她相遇。
  所谓次元墙,实在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同时,也是穿越者夙琴心中最大的恐惧。是她若有必要,唯一会对神倾诉的恳求。
  ——我喜欢这些人。我真想和他们在一起,直到最后。
  ——所以,请不要将我赶出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贺·弹丸论破·新TV开播!
终于摆脱了月更的诅咒!
·
最后一关如果纯嘴炮太无聊了,所以惯例:最大的敌人是自己
你猜琼华这次会以什么姿势坠机呢(
本文夙玉是真的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善良但没有执着,所以只有她什么也没看见
琴姐的恐惧……我觉得我们应该都能懂吧,想象下你穿越泡到了男神刚要HE结果就被踢回三次元,从此带着回忆过上普通的人生默默终老,这种朴素的虐感(。

  ☆、君自多情(下)

  
  ——这处梦境,夙沧不是第一次看见。
  密林间晦暗幽深,每向那不能称之为道路的道路踏出一步,四周便会浸染上愈发浓重的黑暗色泽。茂盛枝叶自头顶层层压下,枝杈如爪牙伸展,山风掠过树梢所带出的呼啸声绵延不绝,似有猛兽在前相候。
  愈往前道路愈是狭窄,视野随之收束,最终再无法捕捉到顾长别那一抹孤冷如霜的背影。取而代之的,是间或有些立体投影/走马灯一般缥缈模糊的影像,自林间昏暗处摇曳着闪现。
  这些画面,夙沧都曾经识得。
  似她而又非她,那是以“鸿漓”之名自称的异鸟,曾在这片土地上拥有的牵绊与温情。
  时而像孩子般雀跃欢喜,时而以看透世情的冷眼睥睨四方。时而行走于农田茅舍之间嘘寒问暖,时而又会以守护神一般威风凛凛的庄严姿态,在山林上空振翅盘旋。
  春日里花开遍野,她会带上村里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前呼后拥往山麓踏青。那名唤晚儿的少女一向跑在最前,一步也不肯与她裙角隔开,每每被父母笑话说是神仙娘娘的闺女投错了胎,倒让他们得个天大的便宜。
  夏夜静谧,村中素来清幽凉爽,又无泉水池塘,便免去蝉鸣与蛙声聒噪。她常邀了顾长别在空旷处闲坐,头顶是泼天之水般灿烂的银河,山风来去间,点点流萤轻盈飞舞,有如自天际洒落的星光。
  秋是一贯的天高气爽,云朵似丝絮轻柔,比平日更为斑斓多彩的山野欢庆丰收。这是她私心里最爱的时节,村人总有甜枣与其他许多蔬果供奉,是为感激她庇佑村子风调雨顺、旱涝不侵,她收得安心,吃得也很知足。
  冬日雪景清明,银白一色将天地都冲洗得分外澄澈,远看还真有几分世外仙境般的空灵。孩子们按例要去外头堆雪人、打雪仗,闹得不亦乐乎,个个像被面粉袋套过头。至于劳碌一年的大人们,自是要在室内借着温暖的灵火,享受一番“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从容情调。
  说句题外话。
  那些孩子们堆起的雪人,虽是千奇百怪,偏生每一个都能依稀看出些鸿漓的面影——再要不然,就是直接堆成了雪白的芦花鸡。
  ……
  那真是……非常、非常美好,非常令人怀恋的日子。
  夙沧每向前一步,便越发刻骨铭心地体会到这点。
  同时她也知晓,每向前一步,“鸿漓”所留下的痕迹就越鲜明强烈,而与之相反,“沧隅”的存在就越稀薄。
  沧隅,沧隅……
  世上本无沧隅。
  如今行走此间以九凤自居的她,是依照鸿漓仿造,更是鸠占凤巢的赝品。承继了鸿漓一切却也背弃她一切,这片土地,早已容不下“沧隅”的魂灵。
  ——对不起。
  那是多年前她破除结界、焚毁全村遗骸之际,于内心无声倾吐的叹息。
  ——救不了你们对不起。
  ——又要杀害你们一次对不起。
  纵然并无后悔,遗憾歉疚之念仍是在心中无止尽地扩散堆叠。
  一路走来,夙沧豁了命地想要周全一切,想将琴姐口中那些或天命使然、或阴差阳错的悲剧掐灭在萌芽之际,想去看看琴姐憧憬却未能得见的完美结局。
  理由很简单:那不仅是琴姐的单机游戏,也是她一分一秒活过来的人生,是她珍惜怜爱的人。
  不计后果,也不问得失,明知道阻且长却仍要迎难而上,只盼望有朝一日,所有怨嗟、所有哀叹,都能够得到成全。
  但唯有在她降生时就已化为焦土的篁山,夙沧不能周全,无从周全,甚至为了守住自己当下的时光——也为了迎娶压寨夫人过门,她下了决心要将其割舍。正因为她的一己私情,村人还阳无望,鸿漓千年大愿化归泡影,昔年篁山胜景也成了一去不复返的桃源之梦。
  结果就是,夙沧乍看像个铁打的公鸡,由内而外无比坚强,却独独抱愧于她已回不去的故里篁山。那是她唯一的软肋。
  ……所以很不幸地,若以此处作为她心魔景象,对精神造成的debuff效果可谓立竿见影,效果拔群。
  更不必说她身上仍有鸿漓魔气残留,若是一不小心挑动起来,轻则神志混乱,闹得大了,魔气反噬己身,将“沧隅”的意识与人格都吃个精光也未可知。
  “…………麻烦哪。”
  一面尽力鞭策不听使唤的身体,夙沧难得地抚着头发叹了口气。
  幻境中鸿漓正为晚儿戴上她亲手编织的(奇丑无比的)璎珞,一旁顾长别笑得无奈又很安详,她心知结局已不会太远。
  无论几度重现,过往既定之事不能更改,无论善恶悲喜,末路始终如一。
  对此夙沧早有觉悟,所以当长路尽头隐透出一线光明,她足下并未停顿,反而加紧了步伐越过重重树影,只一跃,便踏入了隐藏在柳暗花明之后的篁山村落。
  “——”
  落地那瞬间她瞳仁针刺般缩小,良久,方夹着苦笑深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
  ——杀伐果断如鸿漓,当年冲冠一怒破了道门法阵,风驰电掣赶来,到底还是悔差一步,自此与她无缘的族裔生死不见,万里相隔。
  今日夙沧重游故景,自然也无任何挽回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目送噩梦重回。
  最先入眼是血色迷离,似红花满地,一朵紧挨一朵,一簇又环抱着一簇,深浅错落花瓣层叠,连绵不断绽放成一片浩瀚的花海。
  虽是花海,却既无蜂蝶烦扰,也听不见风拂花叶时轻柔的沙沙响声。
  万籁俱寂间,唯有夙沧屏了气息小心翼翼地一脚踏下,正踩在低洼处未干的血痕,溅起一点潮湿粘腻的回音。
  啪嗒。
  啪嗒。
  血路一望无涯,每一步她都迈得慎之又慎,每一步都须留心避让散落于血泊间的尸骸。到后来她不禁歪了嘴角,自嘲平生未有这般惶恐小心,束手束脚半分也不见凤傲天的霸气。
  “咳,这也没办法……”
  四野荒凉,没一点人迹声息,她只好时不时地向自己搭话以稳住清明。
  “这光景瞧着确实不痛快,血腥气又重,人有日天的本事也打不起精神。幸好今早没作死去撸串,否则该在玄鸟眼皮子底下吐了……”
  “……唉,这当口讲笑话也笑不出来啊。”
  对夙沧而言,眼前景象确是万蚁噬心的煎熬。
  不过若只有如此,卯足劲儿咬一咬牙关,倒也不难熬过。
  不过的不过——按例举凡心魔试炼,必然别有机窍,决不会只播放一次性的电影默片。
  这回也不例外,待她在地狱间跋涉了大半行程,不经意回头一瞥,蓦然便看见一具猫儿般瘦小尸身,两臂高举,定格为一个挣扎呼救的姿势,孤零零跪倒在门前空地之上。
  “晚儿……?”
  夙沧不假思索唤出这名字。
  那女孩儿向来最得鸿漓宠爱,昔日之于鸿漓,也是摧垮她温厚本性的最后一根稻草。论心结,论魔障之深,“晚儿”在这场考验中当是不可或缺的关卡。
  没来由的,夙沧觉得不能放任“晚儿”——纵使她只是镜中一抹虚影——这般凄惨情状,也顾不上遗容入眼会否催动心魔,衣衫一掠便向那幼小的尸身翩然而去。
  近了前,低了腰,但见女孩儿姿态果真是惨痛非常,通身满脸都染上惊心凄烈的红,当胸一道狭长剑伤,去势狠辣透了脏腑,是正人君子斩恶除奸时特有的凌厉。
  “……不行不行。我要冷静,总之先来个深呼吸……”
  恨火一霎间灼痛心胸,夙沧暗叹声要命,急忙沉下气慢慢平定心神,片刻方才提了袖角去擦拭少女容颜。
  “咦……?”
  也就因着这一举动,她终于察觉了眼前光景与记忆些微的不同。
  那逐渐从血污下浮现的少女面貌,浓眉大眼,瓜子脸形,灵秀间暗蕴犀利,与她所知的“晚儿”颇不相似,反倒像是年纪略小了几岁的……
  “………………静,潇?”
  …………
  思考刹那间按下暂停。
  许是自我防护机能启动,出人意表的现实暂时麻痹了理智,直觉放声疾呼,警告她不可再看。但即使触电似的缩回了双手,逃避似的移开目光,那副苍白样貌却已经太过鲜明地刻入脑海,闭上眼历历清晰,赫然正是已无气息心跳的静潇。
  (不对……倘若我眼中的“晚儿”是静潇,那么,其他人呢?)
  若是十六岁之前的夙沧,只怕想到此处就要打起寒颤。
  而如今的她……虽然也打了个寒颤,但刚一打完便飞也似挺直了脊背,迈步向前去查证她的假想。
  这假想是对的。
  推门进了茅舍,头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卧桌边的女子,面色如死灰槁木,一望便知气绝已久,却不是晚儿生母那质朴的形容。
  “……琴姐……”
  再一一查看内室,不知为何这家是个男子立于灶台之前,高个儿系着条围裙,背影看来很是滑稽。佩剑解了搁在一边,男子手中提一柄锅铲,灶上还炒着一锅余温未散的宫保鸡丁。
  但那鸡丁是永远出不了锅了。只要转去正面便会发现,炒菜的主夫早已断了生机,大约未曾受苦,连眉眼间一点轻松笑影都还来不及散去。
  “小青天……”
  恍惚退出这一户,再看别家,家家俱是如此。
  玄靖、寂破、婵幽……哪一张不是她熟识脸孔,是她曾经苦心筹谋相救。
  “……原来如此。所谓‘心魔’,是这么一回事啊。”
  原来如此,该当如此。
  ——夙沧所真正恐惧的,不是过去,而是因着自己对玄霄的宽容迁就,重蹈了过去鸿漓与顾长别的覆辙。
  她尽力了,这一路真的尽力了,可还是放心不下,怕自己再如何尽力,多少总会有回护不了的残缺。她本可单舍了玄霄保住其他全部,但她偏偏不肯,所以若有一人伤损,那便全都是她的罪过。
  最不愿回顾的风景加上最恐失去的人,两下里乘方,再强韧的精神也难免被迫至极限。
  以至于背后一剑破风袭来,夙沧兀自失神,甚至浑然忘了闪避。
  “……?”
  剑锋刺透肩胛,她只感觉一段冰凉物事嵌入了血肉,茫茫然竟也觉不出疼。回身望去,当头先对上一双凶光毕露的眼,面相恍然是今早方才见过,看来却如隔世一般模糊。
  “妖女!你混入琼华,居心叵测,今日便由我代掌门清理门户!!”
  ——国字脸怒目横眉,这琼华弟子生得倒也豪迈。
  夙沧记不得他名姓,只知是太清与夙瑶信徒,从来对掌门谕令顶礼膜拜,大概因为心和脑都没长在自己身上,所以在她眼中才是面目模糊。
  看来,正如遇害者也不约而同换了演员,这次是由琼华扮演她记忆中“屠村”的角色。人员齐备,鸣鼓开锣,果真赫然又是一座篁山。
  “?!妖女,你待如何?你党羽皆已伏法,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回过神时,她才发觉自己已伸手握紧了剑锋,新血淋漓滴落,覆去了刃上斑驳旧迹。战或不战,杀或不杀,一时间竟成两难。
  夙沧明了,此人——这等人或许鲁莽昏昧,但罪不至死。鸿漓千载修行功亏一篑,未成大道,反致魔性横生,岂不就是为恨火夺了心智,一怒之下葬送太多性命?
  何谓心魔,是她始终心怀疑惧,步步如履薄冰,生怕鸿漓的悲剧重演。
  何谓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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