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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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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夙瑶刻薄不识好歹,怒那些后辈弟子与昔日的自己一般傲慢无知,当然更怒他自己——两年来悬心牵念,却终究一步也未能踏出琼华。
  他自诩的深情重义,不过就是如此。
  “原谅??”
  话虽这么说……但玄霄坦白写在脸上的怒气,十次里倒有八次都是冲着夙瑶。
  “夙瑶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不过奉师命行事罢了,几时又需要我宽宥于她?师兄多虑了,玄霄不敢当。”
  “那么你好歹该叫她一声‘师姐’。”玄靖抹了抹额头挥开一把热汗,“罢了,当初瑶瑶瞒着你挑选弟子随大师兄下山,如今招致这番局面,说来也算她自作自受。你俩的心结便留给你们自己解决,我只管打我的铁就是。”
  “…………”
  玄霄应声向那砧台一瞥,眉心收敛,再开口时话音中已没有轻忽。他知道玄靖那点心思虽是微末如草芥,却容不得任何人轻忽。
  他淡淡道:“师兄这把剑,已经铸了两年。”
  “是,”玄靖也埋着头淡淡地答,“你知道,我想给瑶瑶铸一把剑。一把虽然比不上望舒,但也不差太远的剑……一把能让她不必再羡慕谁,计较什么,可以开颜欢笑的剑。”
  “但望舒是琼华竭三代人力物力所成,岂能轻易望其项背。”
  玄霄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这样劝他。他与夙瑶相看两厌已久,厌至深处了解也至深,深知玄靖心意绝不可能得到回应。
  “莫说两年,便是再耗费二十载,也未必……”
  “那么就耗上二十年再说吧,至少我这一辈子有个着落。”
  而玄靖回答亦是坚定,“情之所钟,一生一人,你没有宠过女孩子你不懂。”
  “我……”
  玄霄顿时被堵了个哑口无言,他实在有些看不透这位师兄,成日里一副温吞吞的老好人样貌,开口却总能确凿地将人逼上死路。
  “……是,我不懂。师兄自便,我去清风涧看看静潇。”
  玄靖闻声抬头:“对了,这鸟捎来的可是静潇家书?那她一定开心,我也随你同去。静潇很有些夙沧师妹刚上山那会儿的模样,我瞧着她就能快活好几天。”
  玄靖说得诚挚,玄霄心下不大快意却没理由拒绝,便只能任着他随后跟上。
  正如他所说,静潇——玄震一年前所收的大弟子,天赋出类拔萃性格也不群,自入门以来惹祸不断,活泼、利落、轻浮,的确有七分像是昔日的夙沧。
  最重要的是她和夙沧一般心软,向来不爱看人对妖赶尽杀绝,当然反过来也是一样。
  就为了这个,她几乎没一次下山不是打完妖怪再掉过头来打同门的。
  而玄霄与玄靖所能联想到的,夙瑶自然也能联想得到。两年前即墨一战是她参与筹谋,谁知轻易就被夙沧挫败,更连累众多弟子负伤而回,从此夙瑶心中那个天真娇憨的小师妹便死透了,只剩下伤她同门更害她无颜向师父复命的可憎怪鸟。
  因此夙瑶对静潇格外苛刻,倒也不完全算是嫉贤妒能,还含了点恨屋及乌的意思在里头。
  但这些因缘静潇都是不在意的,当玄霄与玄靖前后步入清风涧时,她正一心在这片如画山水之间——将同门师弟的脑袋摁进山涧里。
  “你讲,你是不是欺负静溟师妹了?!是不是你去跟师父说,师妹以前在风月之地做过丫头,这等下流出身入不得琼华门槛??笑话!我师父收谁入门,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呜、噗……咕噜咕噜咕噜……”
  “…………”
  ……好罢,这小暴脾气可是比夙沧粗鲁多了。
  如果当年夙沧的“一言不合”也是这般光景,玄霄想了想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活到二十岁。
  眼看师弟在自己掌下挣扎惨呼没一点还手余地,静潇不见消气,反而将他后脑压得更狠了:
  “怎么你以为自己叫虚源很了不起么?一直!一直!一直跟静溟过不去!这是什么道理,叫虚渊的就必定比叫敬明的高一头?谁给你的勇气,静茹吗??”
  “…………”
  ……感觉已经扯到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上去了!!
  “咳,咳咳!静潇师侄,虚源师侄。”
  唯恐后辈溺死跟前,玄靖急忙清了清嗓子上前打开圆场,“大家都是同门,有什么话好好说。”
  “他也算同门!阴险东西,他就是见不得人好。”
  静潇早已察觉两人来到,当下毫不遮掩,脸含正气磊落回身,回身同时飞起一脚把虚源踢下了水去。
  “两位师叔,找我有事?”
  “呃……”
  玄靖木然凝视着水面上零星冒出的一串气泡,“我,我不敢有什么事,师弟你说。”
  玄霄则像是对眼前惨案浑然未睹一般,眉目纹丝不动,指尖一弹就将那封家书送到了静潇手边。
  “哎呀,是义父义母的信。谢谢师叔。”
  静潇这才缓和了脸色,欣然接过,迫不及待便当着两人拆开。
  “玄霄说你方才和人起过争执,怎么又在这里闹事。”
  玄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规劝下这个任性晚辈,交给现在的玄霄只会让她脸T技能更上一层楼。
  “我知道虚源说的过分了,其实我从前也常因出身受人取笑,‘小贼’呀‘偷儿’呀,什么难听的都有,忍过一时便好。师侄你听我一句,退一步海阔天……”
  “我为何要空?要空也是将他们脑壳打空。”
  静潇在读信间隙抬了抬眼,满眼都是不屑。
  “我没有大谋可以乱,当然也不需要小忍,谁给我看胯|下我就叫谁断子绝孙。都说先撩者贱,哪有反过来怪人还手太狠的道理,师叔你觉得呢?”
  “我……”
  玄靖只觉得腿间隐隐一下抽疼,还欲再说什么,那边玄霄已颇带几分嘉许地点头将话接过:
  “自是不错。”
  “啥、师弟你都教她什么啊?你从前可不会鼓励同门相斗——”
  “师兄所道的‘从前’,又是多久以前。”
  说罢玄霄又上前,俯下身来难得和蔼地拍了拍静潇肩膀:“不必有所顾虑,一切从你心意便是。若哪一日对付不过来了,师叔为你做主。”
  “……”
  静潇抬眸迎上他,有点不大确信似的鼓了鼓脸颊,“玄霄师叔待我格外关照,真是因为我道号和你谐音?”
  “怎么可能。”玄靖想也不想就在后面拆台,“那我岂不是要给每个静字辈的小姑娘送温暖了。”
  那瑶瑶还不手撕了我。
  玄霄很快地将唇抿了一抿,语气却还坦然:“静潇明快洒脱,极似我一位故人。而今……故人难见,有所感怀罢了。”
  静潇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师叔才一直帮我传递家信,对别人都说什么‘尘缘已了,潜心修道为上’。师叔你真的很没原则啊。”
  “……什么?”
  “没什么。”
  “静潇师侄!”玄靖在一旁轻咳了声拨开话题,“看你面色不善,莫非家中有事?”
  “有事……倒是真的,有喜事。”
  静潇随手将那信纸揉成一团,“喜事”两字说得极是勉强,“是这样,义母刚给我添了个弟弟。我知道二老不会像我亲生父母那样,但我对‘弟弟’还是…………唉,但愿我能喜欢上他。”
  玄靖同玄霄交换个眼色,心下各有主张。
  静潇从未向他们隐瞒过自己身世,她自幼寒微,生身父母偏爱幼弟,竟在难以糊口之际将女儿卖与了青楼为奴,她与那位“静溟师妹”本是同病相怜。后来幸得贵人相救,静潇又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世家大户收养,更名改姓,这才一步登天从奴婢做成了小姐,自此再无人敢轻提她往事。
  但静潇不能忘记,对她而言那些屈辱的年月片刻不曾远离,因此也养出她一段命比纸薄魂比天高的心性,七分像夙沧之外倒有三分像是玄霄。
  所以玄霄更喜欢她。
  所以夙瑶也更加地讨厌她。
  “有兄弟……或许,是件好事。”
  玄霄沉吟着道,垂下眼睫隐去了其中怀念。
  “你以后便会懂。若那兄弟与你同心,更是足慰平生。”
  “嗯…………”
  静潇眉生百结,踌躇许久之后才极谨慎地一寸寸舒展,最后松口气释怀地笑了一笑。
  那一笑真如那谁再生,回不去的光阴哗啦啦打玄霄心尖上掠过,像是合上一本不能重读的书。
  “好,我听师叔的~”
  她不是夙沧。
  活在他过去里的夙沧只有一个,情之所钟,一生一人。
  而有些人,错过一次就荒芜了一生。
  ……
  ……
  ……
  离开清风涧后玄霄又想起句话,揣在喉头迟疑半刻,临到分别时终于下定了决心向玄靖道出:
  “——师兄,恕我妄测。你可是盗墓出身?”
  “哎,你猜到了么?”
  玄靖略有诧异之色,倒也无意相瞒,“不错,我本姓韩,祖上世代都是盗墓为生。以前很多人拿我家事玩笑,后来瑶瑶发了通火说‘英雄不问出身’,渐渐地才没人喊我贼了。可你是怎么……”
  玄霄平静道:“当年在鬼车岭,师兄曾以家传的风水堪舆之术指引我们走出绝境。家学风水又被人叱为‘偷’,凭我见识,大约便只有盗墓一道。”
  “难为你倒是细心。”玄靖慨叹。
  “恩情未还,不敢轻忘。”
  “这算得什么恩。”玄靖摇头笑道,有意做出些轻松模样,却拂不去面上深重云霾,“其实……我会上山修仙,原也与家事有关。不知是不是触怒了哪路神仙,韩家后人多半短寿,壮年夭亡乃是常事。我想若能成仙得道,也许便有为族人延寿之法……”
  玄霄面色一变:“壮年夭亡……那师兄你——”
  玄靖重重点了下头,温厚面孔上仍是笑着的,笑容里有种大彻大悟的通透。
  “是啊,陪伴瑶瑶二十年只是我一厢情愿。阎王当真催起命来谁也抵抗不得,只怪我资质平庸,修仙多年无果,大概已没多少日子好活。”
  “……谁说阎王便抵抗不得!!”
  玄霄突然高声,语气之激烈令玄靖也不免错愕,转头只看见他脸色雪白牙关轻响,声色都像柄立地指天的长剑一般凛然。
  “琼华飞升定会成功——我定会让它成功。到那时师兄自可安享天年,你族人之事,便待成仙后再徐图解决之法。天意如何?我命自有我定,玄霄不会再坐视……身边少去任何一人。”
  ……
  改变了,改变了。
  作为洞察先机的穿越者,夙琴曾经屡试屡败四下碰壁,最后连唯一的挚友也与她分离。她以为自己终究无能为力,改变不了剧本既定的轨道。
  但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那无数死局,那许多饱受天意作弄的悲剧,的的确确地,已经在命定的车辙之上拐过了一个弯。
  ……
  而另一处的转折就着落在静潇身上,她料理完师弟之后便找了处清凉树荫睡起午觉,梦中又看见昔日救她脱离苦海的恩人——雌雄莫辩,拥有如瀑银发的美丽貘妖。
  “玄霄修为大成,我想距离开战之日已不远了。”
  她对貘妖说。
  “我知道,寂破叔叔。我会照计划同你们里应外合,一切以破坏剑柱为先。”
  “……抱歉,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我知道杀死双剑宿体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我不可能杀了玄霄,我想那位和我很像的故人……沧隅姐姐也不乐意我这么做。”
  “我喜欢他吗?不算吧,我对人类男子没兴趣的。我只觉得他不是坏人,也是真的很喜欢沧隅姐姐。”
  “哎,怎么说呢,虽然他不是坏人……”
  “总之我也不希望弟弟——不希望紫英变成他那样的人啦。这种人真的不用断根都会绝后耶。”
作者有话要说:  转眼两年的银魂梗来啦!长大一点的霄哥还是蛮可爱的啦!
紫英生啦!梦璃也生啦!菱纱还没生!【你是在激动啥
静静原名韩靖,是菱纱的堂叔一辈。静静给瑶瑶铸剑的心啊,就像菱纱给天河留下的弓一样真诚……傻孩子。
静潇现在的名字是慕容潇,也就是寂破刚出场装逼救下的婉儿(第二卷第一章),后来一直有联系,现在是内奸(啥。
婉儿不是篁山晚儿的轮回,但可以看成是某种因果,是“这一次能够挽救”的代表。因为心理阴影静潇有大女子主义和对妖印象比人好的毛病,爆脾气,总的来讲是很能干的妹子!因为霄哥自觉会绝后(x)所以也有点把她当女儿养的意思,老板大概会表示就你还学我当爹……
沧沧在花千骨……啊不是,在九凤骨头里休眠两年了,其实只是在慢慢地吸取地气恢复元神,但大家都不知道。老板是有猜到的,不过他也不确定,所以并没跟人讲,目前还和琴姐云天青一起静静地等她回来。

  ☆、山有凤兮【有人设图啦!】

  
  星移斗转,日升月沉,时光如同脱缰的哈士奇一样疾奔而过。转眼人间已是一十九年…………不对,十九日过去。
  十九日已足够让人完成许多事情,譬如继玄霄之后夙玉也完全掌控了望舒寒气,剑一甩冻一排,特效良心华丽,很像是在拍冰雪奇缘。
  至此琼华的飞升大计终于万事俱备,只欠以双剑网缚妖界、夺取灵力这临门一脚。山上气氛日渐紧张,众人除了欢喜之外便是专注厉兵秣马,至于夙玉与玄霄心中杂念,却是无人能够体会了。
  与此同时,幻瞑界中的梦貘一族也无意束手待毙。
  族长婵幽是个女子,和她的族民们一样生着银白长发与端丽容颜,妖如其名的美,妙目里流光如电,妩媚不损威仪。那是种弯刀一般锋利的美貌,令人轻易不敢逼视。
  女妖为首,还是个刚于不久前分娩生下了幼崽的女妖——这消息若是落在琼华耳中,只怕会更增太清狂喜,认定此战已必胜无疑。
  但梦貘不这样想。谁也不敢轻看婵幽,包括已经连任了两代护将的寂破。
  就像故事里常见的枭雄大魔王那样,婵幽拥有身为领导者所必须的一切素质,深沉、坚忍、果决,从没把“妥协”或者“退让”写进过字典,说事凭个理字,说不通就只认个干字。头顶以下,全是傲骨。
  “他们想来,那就让他们来。”她向族民们说,“我会教这些人记住,染指幻瞑是何等愚不可及的妄想。”
  有下属犹豫着提议:“大战在即,至少将少主送出……”
  “不必。”
  婵幽断然否决,美目中寒光明灭,照开一片血色深深。
  “璃儿是我骨血,如今族中有难,我们母女自当与幻瞑共存亡,岂可独善其身?”
  不放过敌人更不放过自己,她是拿定了主意背水一战,谁来咬都得磕碎两副钛合金的牙。
  婵幽坐镇之下,幻瞑界越发地上下一心士气高涨,连蹒跚学步的小妖都懂得跟着寂破高呼:“犯我者,虽远必诛!”“兽人永不为奴!!”“琼华都是贰佰伍!!!”……如果到时候双方靠吼输出,他们差不多已经赢了。
  琼华与幻瞑,一边是觊觎已久磨刀霍霍,另一边又决意拼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活。两相对撞,眼看一场血流漂杵的恶战已是不可避免。
  而在此刻的篁山——
  “哎唷我的妈?!!”
  云天青一声哀嚎,被从天而降的肥鸡撞折了腰。
  “疼疼疼啊……我说夙琴师姐,你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再跳下来……”
  “你这不都接住了吗?”
  肥鸡,不,夙琴没半点愧疚模样,扑棱着翅膀就去扇他小腿,“年轻人骨头硬着呢,大锤都砸不断,哪儿来那么多话!”
  “好好我的错,师姐你也别蹦了,咱们快把这枣捡捡,还得送回村头供上呢。”
  两年来云天青五官都朗阔了,岁月将风霜吹上他眉角,又有许多心事如沙沉叠,让往日那张春光烂漫的年轻脸庞有了一点点的沧桑。
  但沧桑之余他也彻底摆脱了清规约束,自在得比夙琴还像个鸟,给点风就能平地起飞。相较以往,更添了不止一点点放浪形骸的痞气。
  散漫到没眼看,但总算讨人喜欢。
  夙琴也的确是多年如一日地喜欢他,这段心思连次元隔离都阻止不了,又何况区区的生殖隔离。让天青生孩子她已不指望了,做一对天长地久的屠苏×阿翔也是好的,至少眼前人足够立体,赛过在家舔硬盘。
  这两年他们长住篁山,每日云天青都会陪夙琴去山中寻找应季花果,摆放在村落一角废弃已久的祭坛之上,然后双掌合十,默念三声:
  “沧沧别饿着。”
  据说九凤不喜庙堂,昔日村人要向“神仙娘娘”表达感激,便是如此布置。
  有酒温喉,有枣下酒,最好再得两三个把盏言欢的朋友。鸿漓或者说夙沧,她原就只有这么简单的愿望。
  可惜人生好像飞行棋,掷出的点数往往不是你最想要的。比如玄霄注定卡在终点前头七进七出死去活来,太子长琴百分百崩殂于中道,被后来者一炮轰回老家。
  至于夙沧……她大概十几局都没能掷出一个6,所以从来也没离开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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