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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人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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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儿挨了康熙一击的费扬古,笑呵呵地对着康熙一行礼,“皇上,老臣的命根子,就多仰仗四阿哥了!”
康熙摆摆手,“行了,先退下!这段时间,别在朕眼前晃悠!”
费扬古乐呵呵地退下了。
只是,究竟佳珲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呢?又有什么地方,是和四阿哥相关的呢?而,本该是超级忧心的费扬古,何至于如此轻松?一切,在佳珲的那封信,未曾揭露之前,还是个谜。
可是,此刻,京城上下,围绕着这两封信,已经炸开了锅。
暗流涌动中,康熙年间,官场的又一次大型变动,拉开了序幕!
第五十七章家中情形
就在额尔赫和佳珲,从逃生之道出来后,歇息在那不知名地小树林之际。提督九门步军统领府上,刚苏醒没多久,正在喝药的觉罗氏,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你,你们!你们好!很好!”觉罗氏指着费扬古的鼻子,一脸悲愤,“你们这是嫌弃我这把老骨头!恨不得让我,立马儿去见老祖宗啊!咳咳咳!”
见着觉罗氏,对这件事儿反应这么大,费扬古虽说,早有预料,但也实在是未曾想,竟让她往死里想。
吓得费扬古,赶紧三两步上前,给觉罗氏拍拍背,顺顺气。
结果,费扬古近身后,刚抬起的手,被觉罗氏一把拍飞,“你还上前来,干什么!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哎呀,我的夫人啊!我的好夫人啊!”费扬古很有眼色地,抬高双手做投降状,“你一时气不顺,拿我撒气!那是怎么都行!但是,怎么就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哼!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呢!就是让我不得好死!”觉罗氏面上稍缓,但是嘴上还是不解气。
见着觉罗氏,稍稍放下了心,费扬古心中沾沾自喜,毕竟是多年老夫妻!虽说,一时想不开,但只要自己说点儿好话,就明白这事儿,另有隐情。
只是,见着觉罗氏,仍旧一副没想开的样子,费扬古干脆下了剂狠药,“这事儿,要怪,就怪额尔赫!这个小屁孩儿,才多大点儿?而且,刚出府而已,就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
“你什么意思?”觉罗氏不依了,“你是说,我的额尔赫不好?”
心中虽喜,面上可丝毫都不敢露出的费扬古,反而一脸愤怒地说道:“哪里哪里!为夫,不过就是觉得,他初次出门,胆子太大了些!遇事儿,也不知喊额娘。”
不着痕迹地抬眼,瞧着觉罗氏,果真被自己的话,给转移了心思,费扬古暗喜,接着道:“这不,前两天儿,可不就那么,轻易地被绑走了不说,还连累了四阿哥!这样也就罢了,等着他阿玛我,把他救出来不就好了吗?”
“等你?哼!黄花菜都凉了!”觉罗氏毫不客气地打击道。
费扬古听了,笑了笑,摇摇头,“夫人,你说,他最后,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若是,能这么让咱们都安安心心地,和其他小孩儿一起,回了家,该多好?结果,不但不老老实实地回家,还带走了四阿哥!你说,若是四阿哥出了点儿什么事儿,咱们一家子都得掉脑袋啊!”
“掉脑袋?掉什么脑袋?”觉罗氏斜瞟了眼儿费扬古,“你是怕你的脑袋保不住吧!咱娘儿俩可不怕!带走四阿哥,又怎么了?那是咱额尔赫有本事儿!而且,你不知道,老道士说的,咱们额尔赫命中合该,有那么一劫。此劫过后,就万事祥和的吗?”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怎么能是咱额尔赫没本事儿?”轻拍自己的嘴角,费扬古笑着坐在了觉罗氏边上,给她轻轻地拍着背,“是我没本事儿,救不了他!”
“你当然没本事儿啦!”觉罗氏转转身,被费扬古环着,没转开。扭了几下,就不转了。
只是,嘴上仍旧不饶人,“若是你有本事儿,何至于让我的额尔赫,自己辛辛苦苦地找路子?那么小的孩儿,谁不想等着阿玛去救啊!”
说着说着就哭起来的觉罗氏,一个劲儿地拿手拍打着费扬古,“就是你不好!救不了额尔赫不说,还在这儿说他的不是!”
“是是是!”
看着眼前跌宕起伏的景象,阿克敦和阿林阿,那是打心眼儿里,佩服他们阿玛。
还是他们的阿玛,对额娘最有招儿了!三两下,就转移了话题不说。一下子就让额娘,方才对额尔赫的担忧,全都成了,追忆额尔赫的优点儿了!
就这么地,额尔赫的胡作非为,在觉罗氏心里,一下子就变成了有勇有谋,敢作敢为了!
摇摇头,暗自感叹,自己如今,可没有这般功力的阿克敦和阿林阿,悄悄地退下了,将室内地空间,都留给这对老夫老妻。
只是,虽是同样的感叹,但是阿克敦和阿林阿心里想的,那是南辕北辙。
只见,许久仍有些茫茫然地阿林阿,忍不住对阿克敦道:“大哥,你说,咱是不是也该出去历练一番?”
“啥?”阿克敦傻眼儿了,难道阿林阿,没觉着刚才他们额娘说的话,很有歧义吗?还真的以为,额尔赫的那番作为是好的?
“傻什么傻的呀!”阿林阿着急地来回踱步,“大哥,咱虽是有些傻!但是,你可不能说咱额娘傻!方才,你不也听到了?额娘说了,能出去历练,是件大大的好事儿吗?”
“你当真如此想?”阿克敦无语,看来,虽然刚才没说他傻,但是现在他也离傻不远了。
“你这话着实奇怪!想就想了,还有什么当不当真的啊!”阿林阿纳闷儿地对阿克敦道:“大哥,咱虽也出过门。可是,那都是随队出发,实在是得不到锻炼啊!而且,一般世家子弟,到一定年岁,出去历练一番,不也是传统吗?咱提前两年,成不?”
阿克敦了无生趣地应了两声,便转身离去了。
直让身后的阿林阿,不明所以,急追而去,“大哥,你到底是应还是不应啊?赶紧拿个章程出来,如何?如果,……”
听着阿林阿,在耳旁拼命描述着,出门历练的种种好处,阿克敦耳朵都要起茧了,可阿林阿,还是一个劲儿地说道,无奈,阿克敦只得停下脚步,结果被没抬头的阿林阿,一个头顶上没长眼儿,给撞得一踉跄。
脚下不稳的阿克敦,手脚乱动,急欲维持平衡。
结果,却被不明所以、不在状况上的阿林阿,未曾停下的脚步,一带,“咚!”好一阵水响!
被吓了一大跳的阿林阿,赶紧抬头,四处张望,一丝人影儿都无。心里打了个寒颤,本欲胡思乱想地阿林阿,不经意间,眼角瞟到了一边,涟漪重生的湖面,一个念头袭上心头,“不会吧!”
“什么不会?”不知何时,一个全身湿淋淋,看不清模样地黑色身影,在阿林阿耳边,阴森森道。
只把阿林阿吓得连连后退。
黑色身影,见状不对,一只胳膊往自己面上伸,另一只,径直抓向阿林阿!
被那惨白惨白的手,给吓得更乱的阿林阿,大叫一声,“水鬼啊!”
脚下,再次一退,“扑通!”
“二弟!”黑色身影,大叫一声,左手一扒拉,被长发遮掩住的面孔显露出来。原来是不知何时,自己爬上来的阿克敦啊!
只见阿克敦,不待多想,“扑通!”再次下水,哼哧哼哧地把阿林阿给救了上来。
“噗!呸呸呸!咳咳!”阿林阿刚一上岸,就迫不及待地,吐出口中的脏污。
理了理头发,阿克敦便拧着身上的水,边对一边无地自容,不敢抬头敲他的阿林阿道:“二弟!就你现在这样儿!胆小不说,净怕鬼也就算了!哪天儿在外面,掉到水里了!我看,还有谁这么及时的去救你!”
“大哥!”阿林阿郁结,语也竭,郁闷地耷拉着脑袋,被一帮闻讯而来,正大呼小叫的下人们,给闹得郁闷得不行。
只是,此刻的阿克敦,本以为,阿林阿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恰好遇上这现成的打击,过会儿,也跟以前一样,忘记了!
但是,接连的七天,白天儿,府里经常见不着阿林阿的身影,就连平日里最爱去的练武场,都没见着他。
感觉有那么些不对劲儿的阿克敦,着人查探,才知,原来,是和那几个小子一起,练游泳去了!笑着摇摇头的阿克敦,就这么随他去了。
可是,连着七天儿,都只在晚饭前出现的阿林阿,第八天,都摆好饭了,还是没回。奇怪的觉罗氏问阿克敦,“你二弟,这些天儿都干什么去了?白天儿不在家,也就算了。怎么今个儿,晚上还不想回来了,怎的?”
见着天儿都快黑了,阿林阿还没回来,心里就有些不妙的阿克敦,这下子,更感不妙了。当下,小心翼翼地,将那日里,阿林阿说的话儿,提了出来。
“啪!一个个地,都反了天儿了!”火冒三丈地费扬古,一把站了起来,“来人,背马!”
“回来!”觉罗氏叫道,“先查清情况,再遣人去追!”
“查什么查?再不封锁城门,只怕那小子,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费扬古气急败坏道。
“要出,早出了!还会等到现在吗?”觉罗氏不理睬一旁的费扬古,径直对阿克敦道:“去看看,他房里的东西少没少?再遣人,悄悄去他平日里去的地方,查探一番。速去速回!”
“是!”阿克敦急忙应道后,赶紧忙活了起来。
“夫人!这些小子,一个比一个不听话儿!你还护着他们!”费扬古无奈地坐在椅子上,对着觉罗氏摇摇头。
“哼!都跟你那般大张旗鼓似的,那全京城的人,不都得知道,咱家小子一个人在外面?那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我怎么办?”觉罗氏用力拧了下费扬古。
“是是是!”费扬古赔笑道:“还是夫人英明!”
“只是,这帮孩子,还真是不省心!哎!”觉罗氏,又是担忧,又是伤心,又有些骄傲地感叹道。
落日的余晖,静静地照在提督九门步军统领府上。
仍旧是一片寂静地府里,除了几个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就在这个傍晚,这府里的戒备,又加强了几分。
只是第二天儿一大早,就有一帮人,簇拥着一帮马车,缓缓离去。
据传,老爷自感年事已高,唯恐府里的两位阿哥,也同三阿哥一般,就那么一下子被绑走了。所以,强忍不舍,送两位阿哥出外学艺去了!
第五十八章前行路上
“我擦!这路怎么这么难走?”额尔赫忍不住爆粗口,甩了甩胳膊,一屁股坐在地上,踹着粗气。
佳珲眯着干涩地双眼,抬头看了眼儿,高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被刺得赶紧又低下头来。
“这天儿真热!额尔赫,咱们走了有几天儿了?怎么感觉,还在这林子里打转呢?”佳珲无精打采地问道。
“这个?有三天儿了吧!至于,这具体到哪儿了嘛!我也不知道!”额尔赫抬眼儿,不住地往四周看去。
可是,无论他往哪个方向看,除了树,还是树。而且,总感觉他们越走,这树林越是茂密!
拿着树叶做成的扇子,额尔赫一把躺在树荫下,一边摇着,一边对佳珲道:“这济南是在山东吧!”
“嗯!怎么啦?”
“那,济南是在京城的哪边?不会是正南吧!”
“啊?是在正南方向啊!”佳珲不太确定地道,瞧着额尔赫转过头,盯着他的样子,赶紧再道:“可能稍微偏点儿东!”
“噢!”那看来,这大的方向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棵棵地参天大树,究竟是神马东东?额尔赫为自己的无知,感到郁闷不已。
当年,怎么就没有好好记记呢?也不知道整天儿干嘛去了?总是神马都不想,算啥子事儿嘛!
“那你会说济南话吗?”额尔赫想了想,总觉得自己这问的是废话。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就会“外语”嘛!只是,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那真到了地头上了,岂不是一抓瞎?
“会呀!”
“我也不会,那……”,额尔赫突然一愣,转过头,很是不可思议地对着佳珲道:“你刚才,说你会?会说济南话?”
佳珲点点头,很是不解道:“怎么了?”
额尔赫尴尬地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笑着,一边道:“那就太好了!我不仅不会说,连听,都听不懂呢!幸好你会!”“你提这个,是有什么用意吧!”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出,额尔赫尴尬样子的佳珲,煞有兴致地问道。
“那当然!咱不是想着咱们,都是小孩儿吗!这会儿在这林子里,只要找到吃的喝的,再有个地方过夜。那只要不碰上野兽,问题也不大。只是,若是出去了,外面那么多人,谁买咱们的帐啊?到时候,咱们该怎么办?”
额尔赫语毕,突然感觉到前方有阵动静。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拉着佳珲,撒腿就跑。
而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本欲接话儿的佳珲,瞧着额尔赫脸色一变,也是赶紧伸出手。二人一秒钟都不耽搁地,迅速的离开了此处。
一盏茶过后,两只懒洋洋地,打着饱嗝地老虎经过。
仿佛感觉到,危险已过,拉着佳珲跑了许久的额尔赫,终于停了下来。身体十分难受,很想立马儿躺下来休息。可是,剧烈运动后,可不能如此这般。
就这么地,二人相互搀扶着,缓缓地移动。
大滴大滴的汗,从四周冒出来,再顺着眼角流下去,只刺得眼睛生疼。
如今这情况,二人最好是找到一处水源,然后点个火,稍微擦拭一下,最好当然是洗个热水澡了!
可是,方才那阵激烈的跑动,将本就被晒得疲惫不堪的二人,心里鼓起地那股劲儿,一下子泄到底了!
无奈中,额尔赫只得再次动用药田来作弊,就那么隔着两米远,把药田里的水转了出来。接着故作欣喜地,拉着佳珲瞧那一滩水洼。
久旱逢甘霖的二人,一下子痛快了许多。
只是,一次两次还行,不能总是这样子啊!额尔赫眯着眼儿,透过擦脸的帕子,悄悄朝佳珲看了眼儿。
也不知道佳珲他到底发现了没有?额尔赫摇摇头,反正,只要没人抓个正着,然后又辩解不清。
在实在没辙儿之前,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额尔赫打了个冷颤,心里对药田,有些又爱又怕的。
爱的是,它真的是很强悍!
不说它能随时让他进入期间,躲避任何风险。就说,药田内种的那些作物,对他,对他身边的人,甚至今后对整个大清,都有巨大的益处。
而且,自从潭柘寺,药田首次自动起反应后。每每额尔赫心中,对一些大的事情,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心中就仿佛有个指示灯似的。让额尔赫对那些事情,有着先天性地直觉。
自知自己没那么厉害的额尔赫,心里很清楚,他和佳珲,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出来,而一路平安。靠的都是他那所谓的,先天性地危险感知直觉。但是,实际上,就是药田在告诉他,下一步该如何走。
就像刚才,额尔赫哪里就是能看到那么远,就有猛兽要过来哦!完全是心中,突然一冷,然后照着感觉热乎地方向跑啊!
只是,对佳珲,能说是先天直觉。可是,对他自己不能。
而这种直觉,却正是额尔赫怕它的地方!
药田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的东西呢?它究竟是好是坏呢?
照理说,它让他和佳珲渡过了那么多难关,额尔赫他不该往坏处想。可是,每每想到这个的时候,额尔赫总是想起,改换身份前,觉罗氏提过的老道士。
不会,自己仅仅是枚棋子!然后一言一行都受人摆布吧!
“不不不!”想到这儿,额尔赫赶紧连连摇头,还不住在嘴里说不。
就他这样的,能有什么值得那些大神惦记的?
而且,惦记就惦记吧!能让人家大神惦记,那说明,咱有让他惦记的本钱!虽然咱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无所谓啦!反正他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而且,这点儿担忧,对拥有药田的便利来讲,能算什么?想那么多干什么?
连连摇头,苦着一张脸儿的额尔赫,又一脸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如此模样地额尔赫,直把一旁的佳珲,搞得莫名万分。
但许是这两天儿,见惯了额尔赫这般模样,习惯性地想问一下的佳珲,这次都懒得问了,虽他去吧!不知额尔赫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总爱想不说,还总爱忘,然后又总爱想!真是小孩子脾性啊!
这边,纠结不已的额尔赫,整天儿让自己,一刻不停地想东想西!
即使是明知没必要去想的事情,也要去想!为的就是不要让自己有空闲,想起家中的事儿。不然,对家里的思念,早就将他打垮了!
所以,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家里如今为了他的事儿,早就闹翻了天儿不说!因着他,他二哥阿林阿,更是整天儿里,恨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整!
“阿林阿!够了!”阿尔哈图一向胸有成竹的脸上,如今是焦急万分,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了。
摇摇头,咬咬牙,阿林阿拖着早就疲惫不堪的身子,继续朝着水池里走去。
阿尔哈图拦在阿林阿前面的身体,被阿林阿缓缓掠过。瞧着自己衣裳上,与阿林阿擦肩而过所留下的水渍。阿尔哈图愤愤一甩胳膊,转过身子,一把脱掉外衫,跟着阿林阿一起下了水。
“老大,你不是会水吗?”鲍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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