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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铸新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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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数月间或驰江北,或趋鲁豫,蹂躏三省京畿,令大明官兵追逐不暇,即孙子所云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避实击虚之法,大明将帅坠其术中而不觉尔。

    速度带来主动,而主动是取胜的关键。

    大清对大明的战术是基本不打防御战,他们的战略原则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避免死守一隅,高速度地流动作战。

    他们没有固定不变的据点和进攻目标,从不死攻一城。

    因为有晋商和辽东汉人的暗探,他们所进攻的地区,正是明军防守薄弱的空虚地带。

    故能避实就虚,节节取胜。

    相比之下,明军则要笨重得多。

    他们处于明处,每个据点都要驻兵,永远处于守势,战线拉得很长。

    他们被庞大的后勤所制约,永远被大清拖着走,要围围不住,要追追不上。

    哪曾想大明横空出世一个秀才将军,硬是以彼之身,还施彼道!

    利用大明仅有的几支强军之一的天雄军精锐,同样利用骑兵高机动性,如影随形,想甩都甩不掉。

    以至于先锋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枭首赵县,威名赫赫的右翼军统帅岳托枭首杀胡林,陪同他们的还有万余大清勇士,让他陷入被动的境界。

    在冥思苦想整整一夜后,他终于决定放弃攻打赵县,转而拿下山东济南府。

    唯有如此,方能摆脱阿巴泰和岳托之死对自己的消极影响,并且让他多尔衮在清廷内部声望陡增。

    历观五次入关之战,攻克的都是一些县城、府城,省府被攻克的却从未有过。

    济南府是山东的行政中心,一旦失陷,对大明的声望打击将是巨大的。

    反过来,凭借这次的功劳,他的功绩和威望又将上升一个台阶,足以和死去的岳托相媲美。

    如此一来,岳托死了也好,副将杜度统领右翼军,能分走部分兵权,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实力。

    对大清来说,不过是少了一个能征惯战的将帅。可对他来说,则少了一个相当麻烦的对手,并且切断皇太极一个臂膀。

    而这一切,都将在元月初六揭晓。之所以要等到后天,那是他在济南府还有一些布置,正白旗的勇士再也经不起损耗,那是他和皇太极斗争的根本。

    想到大明朝廷的布置,多尔衮脸上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一群蠢货而已。

    没错,德州是进入济南府的必经之地。可他早就知道德州布有重兵,便统军绕开德州,从西面渡河,直插济南。

    可若大明把重兵放在西线,自己则取道德州,那还不是一样。没有精密的布置,没有强兵悍将,大明的防线于他而言,处处是漏洞。

    元月初六,天际方才露出鱼肚白,齐鲁大地响起雷鸣般的马蹄声。秦浩明在夜不收的带领下,和天雄军将士奔赴历城和祖宽见面。

    经过一晚的思考,对如何驱虎吞狼,秦浩明心中有了一番计较。

    当然,一切还要看祖宽是否如将士们所描述一样。

    祖宽的万余人马驻扎在历城的一个小山包上,高不盈百尺,四处宽阔,方便战马冲刺。

    相距三里地的距离,未免引起误会,秦浩明吩咐将士待命,自己带领百余亲卫求见祖宽。

    “秦将军请跟我来,祖帅正在练拳。”

    看来祖宽之前有交代,秦浩明刚说明来意,负责执勤的哨岗便带他进去,从中也说明天雄军和祖宽的边兵关系不错。

    临时开辟的一块平地上,一个健硕的中年男子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宽大的白色亵裤举着石臼上下翻滚,呼声喝喝。

    秦浩明知道此人应该就是祖宽,果然不愧是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边关武将,浑身布满刀箭伤疤,几无好肉。

    “哈哈……久仰少年将军威名,如雷贯耳,真乃卢督手下一员干将。”

    脚步声让祖宽的动作停下来,接过亲卫递过来的汗巾,自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嘴里说着好话,脚步却未曾移动半分。

    还真是骄横,同为大明将领,彼此无从属关系,摆什么谱?

    真是死到临头不自知,若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老子扭头就走。不过对付这样的莽将也容易,打赢他打服他,气焰自然下来。

    “祖将军,愧不敢当!您是沙场前辈,指点破虏一二如何?”

    秦浩明盯着祖宽粗壮身材,明显是力量型选手,脑里想着应对方法,口里却彬彬有礼。

    祖宽显得有点迟疑,自己的功夫都是战场厮杀,势大力沉,怕自己收不住手脚,伤了卢督的爱将可就颜面上不好看喽。

    “没关系,只要不打头部即可,其它无所谓,我身体壮实。”

    秦浩明看出祖宽有所顾忌,边说边解身上甲胄,一副豪迈的样子。

    他好久没有和人对打,一时之间也有点手痒,另外也想看看自己身体的状态如何。

    祖宽见秦浩明脱掉衣服露出满身的肌肉,阳光有点刺眼,他眨了眨双眼,立即明白,敢情这小子也有两下,怪不得这么有信心。

    强者,绝对的强者,没有之一,这就是他的战场直觉。

    时下尚未有健美的概念,所以他不知道线条的概念。但他能感觉得到快快肌肉跟有生命力似的,鼓腾腾的肉块充满着爆发性的力量。

    男人本质上是热血的,是崇尚力量的,特别是对祖宽这样的沙场战将而言。

    “好,少年出英雄,本将军便领教领教。”

    像他这样从家丁一路依仗军功和武力爬上来的将领,自然不惮军中格斗,只是从他的神色中可以知道,他并无半分小觑秦浩明的意思。

    古今中外,军中永远尊重强者。

    站定场中,作为前辈,祖宽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秦浩明只是点点头不答话,蓦然一个右勾拳带着呼呼风声狠打过去。

    祖宽直接用左手封挡,大力传来,手上酸麻一片。

    可秦浩明的左勾拳又悄然而至,祖宽根本无法变招,只能被动的用右手格挡。

    秦浩明出拳越来越快,祖宽的格挡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让他不能有丝毫松懈。

    场中双方的亲卫已经看花了眼,没见过这样打拳的,拳拳见肉,不躲不闪,那双手臂是钢板吗?不会痛吗?

    痛,当然会痛。可是祖宽现在是有苦难言,他想停都停不下来。

    不意眼前的青年将领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可是打起拳了又快又狠,仿佛是和生死之敌在搏斗。

    自己在开始被抢了先机,现在主动权已经不是掌握在他手里,只能是被动的格挡。

    “痛快!好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祖将军请见谅,破虏取巧了。”

    秦浩明虚晃一拳跳出圈外,大声叫道,全身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祖宽苦笑着抖动发麻的双手,心想你当然痛快,一直压住我打嘛。

    可一则对秦浩明的本事佩服,二则人家也给自己留了情面。

    “果真是拳怕少壮,年轻就是好啊!秦将军智勇双全,本将佩服!”

    祖宽此言一出,瞬间令秦浩明对他有些许好感。不管他有什么缺点,至少还算光明磊落。

    “祖将军谦逊,棍怕老郎,若论真正的沙场厮杀,破虏怕是多有不及。”

    “哈哈……客气。”

    经此一事,祖宽也不再摆什么老资格,笑呵呵的请秦浩明到他的营帐叙事。

    “什么?你就不怕天子降罪,割掉你脑袋?”

    祖宽听完秦浩明的来意和谋划,惊得从行军椅上跳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紧紧瞪着他。

    胆大包天,肆无忌惮,祖宽的心里百转千思,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祖将军说笑了,此事哪里有如此严重?

    再说,若是有机会留下多尔衮的脑袋,想必区区一个济南城破怕是无足道哉吧?

    不意将军勇武三军英雄盖世,内心实则胆小如鼠,破虏倒是看走眼。既如此,告辞!”

    秦浩明双手抱拳腾的站起,就待离开。

    “慢,你秦破虏既然都无虑,本将又何妨陪你走一遭。”

    不识好歹,祖宽本意是替秦浩明考虑,哪知反被他将了一军,索性不管其他,满口应承。

    在他看来,此事于己百益而无一害,有事天子也责怪不到他头上,功劳钱财则少不了自己的一份。

    “好!秦某行事讲究一个痛快,这三万两就当定金,恭候将军佳音频传。”

    秦浩明当着祖宽的面,掏出一叠搜刮的银票,数出三万两递给他,眼睛都不眨,委实豪爽快意。

    “破虏就如此信任本将,难道不怕祖某拿钱不办事?”

    惦着薄薄的几张纸,祖宽看都没看上面的金额,一脸玩味地笑问。

第一百七十六节 别有他用() 
第一卷风起于飘萍之末

    “无非破虏有眼无珠看错人而已,有何大惊小怪?

    再说了,祖将军若是真要干一锤子买卖,又何须从破虏手中捞钱,那岂非掉了身份?”

    秦浩明淡然一笑,目光里俱是真诚,一副自己绝不会看错人的模样。

    委实,对于祖宽这样统兵一方的将领而言,还真看不上区区几万银两。

    真要有心,随便找个机会敲诈富户或者纵兵劫掠,许都不止这个数,又何必明着贪墨同样是带兵的同僚将领?

    那岂不是替自己结下死敌?更何况秦浩明带给祖宽的是他无法拒绝的升官发财之路?

    秦浩明的方法说来也简单,那就是诱之以利!

    即以五十两纹银从祖宽手里收购一个鞑虏首级,并且检验之后还给他,让他再向朝廷邀功请赏。

    诚如之前所言,祖宽的部队是有战斗力,岂容平白浪费兵力?

    祸水东引,这就是秦浩明针对祖宽定下来的计策。

    大明军队里有很多兵油子,这些人并不是怀惴着保家卫国的崇高理想来参军。

    对他们而言,当兵只是一份职业,一份可以养家糊口的职业而已。

    到军队中来,就是为了领每月微薄的饷银,犯不着上阵玩命。

    若是抛开道德的角度,他们如此做也无可厚非。大明支付他们的粮饷已经力有不逮,时常不能按时发放。

    既然如此,他们除了劫掠别无他法?

    可劫掠也不是没风险,大明毕竟是一个中央集权政府,祖宽他们行事也不能肆无忌惮。

    而自己的这个方法,则为他们找到一个长期的财富来源。若是推广开来,整个边关的将士都行动起来,想必皇太极也头疼不已。

    “好好好!不意老弟竟然有如此大魄力,祖某别的不行,但战场杀敌却是从来没有怂过。

    生平以往只服两个人,祖大帅是本将恩人,暂且不说。而另一个则是卢督,他是祖某入关之后,第一个所佩服之人。

    今后,怕是还要再加上破虏老弟。”

    轻摇着三万两银票,祖宽连声叫好。

    “本将不知你所图为何,但能拿出这份真金白银出来购买鞑虏脑袋,除却官家之外,破虏是大明第一人。

    这活,我们辽东边兵接下。”

    “大善!”

    秦浩明抚掌大笑霍然站起,难以自抑脸上的喜色,“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秦某生平之志乃荡尽胡寇,护我汉家天下。若此,性命尚且不顾,区区浮财何足道哉?

    祖将军,就是破虏平生所图。”

    大话漂亮话祖宽不知听过多少,可言行一致的却很少见。

    怔怔看着秦浩明英气蓬勃的侧影,祖宽心里有一抹触动,忍不住有感而发,“祖某有幸从一僮仆爬到今日位置,那是踩着兄弟们的尸体一路上来。

    世人皆说祖某边兵蛮横无理,劫掠成性,可朝堂大佬们又有谁替他们考虑过半分?

    估计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只是一块抹布,用的时候揉一揉,不用的时候扔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蝼蚁尚且贪生,可我们怕是连蝼蚁都不如?

    兄弟们天天拿命挂在裤腰带,有今天不知是否有明天?

    许多兄弟没有家人没有妻儿,甚至还有许多兄弟连女人味道都没有尝过,就此离去。

    每当兄弟们受伤哀嚎着死去,祖某便心如刀绞,哀叹世道不公。

    若不是放心不下他们,以祖某身资,跑到江南当个富家翁岂不快哉,何苦拼死拼活左右不讨好?”

    祖宽五大三粗的汉子,仰着头眼眶里泛着泪水,不胜唏嘘!

    秦浩明心里默然无言,拍怕他宽厚的肩膀,不知如何劝慰,心里沉甸甸。

    俱是带兵的将领,他能够明白祖宽内心的感受,也相信这绝对是祖宽的心里话。

    直到离开祖宽的营地,秦浩明的脑海里还反复回顾着他的一席话,悲壮而又凄凉,慷慨而不浅露。

    这完全颠覆了秦浩明心里对他一贯残暴不堪的形象,竟然有些无以适从。

    设身处地扪心自问,自己若不是穿越人士,是否也会如他一般?

    遭遇如此不公,自己是否能保持初心。

    不过秦浩明最终还是摇摇头,屠戮大明百姓,无论是何原因,皆不可饶恕。

    只不过,他的心里存了另一个心思,若是祖宽侥幸未死,把他的部队用于对外战争倒是一把好手。

    祖宽历城营地距离济南府快马只需半个时辰,秦浩明赶到城门口一箭之地时尚未及饷午。

    不过,一群扶老携幼逃荒的难民让秦浩明的部队停下马来。

    “元亨,拿出军粮救济难民,让百姓们尽量吃饱,不要让他们四处走动。

    大有,去办入城手续,叫城头执勤的官员过来。如果胆敢耍威风,告诉他们,后果自负!”

    秦浩明无声叹气跃身下马,肯定是守卫济南府的大明将士驱赶,以免其中有建奴的奸细抑或影响防守。

    从军事上的角度来讲无可厚非,不过这样一来,其它无辜的百姓却要跟着遭殃。

    片刻时间,赵大友带着一个绿袍七品文官过来。

    “本官乃山东巡按御史宋学朱,见过秦将军。”

    来人拱手作辑,不卑不亢。

    “下官秦浩明见过宋御史。”

    别看秦浩明是从三品,可在这位七品文官前,还是得称下官。

    无它,大明监察御史均为正七品官,品级虽然不高,但奉命巡按地方时职权和责任却非常重大。

    巡按御史代天子巡狩,可见其位高;大事奏裁,小事立断,可见其权重;凡政事得失,军民利病,皆得直言无避,可见其职宽;御史犯罪,加三等,可见其责之严。

    “本官代表济南府全城百姓感谢秦将军义举,冒死驰援。”

    宋学朱并未摆谱,还是深揖一礼,微感心酸。

    建奴自畿辅南下,本兵杨嗣昌檄山东巡抚颜继祖移师德州,于是济南空虚,止乡兵五百,莱州援兵七百,势弱不足守。

    山东布政使张秉文一面流星快马,急报朝廷,请求援兵,一面动员城中百姓拿起武器保家卫国。

    可他们连章告急于朝廷,兵部杨嗣昌无以应,督师中官高起潜听说拥兵临清不救,大将刘泽清、倪宠等亦观望。

    可怜山东武官个个溜之大吉,只剩下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职行政官员,率济南百姓守城。

    天天盼着朝廷的援军到来,现在居然是外省的将领率军来救,如何不让他感慨万千?

    “当不得,此乃破虏本分。宋御史,让百姓们进城吧,否则碰到建奴难逃一死?

    军人若不能保家护民,要之何用?”

    秦浩明急忙扶起宋学朱,沉声说道。

    宋学朱哀叹一声,目视一脸期盼的难民,似有难言之隐。

第一百七十七节 夺权用人() 
第一卷风起于飘萍之末

    “秦将军有所不知,德王府刘长史严令难民不可入城。另外城内守军不足,确实没有多余人手看管。”

    天雄军是客军,且不辞辛劳冒死驰援,这份情义在其它人都避战的情况下尤为难得。宋学朱犹豫片刻,还是如实相告。

    秦浩明洒然一笑意态休闲,仿佛不明白德王府长史在济南的地位,连提都没提开口说道:

    “现在吾等驰援到位,自然无兵力之忧。好叫宋御史得知,城外尚有伏兵隐匿其中,随时可以给予建奴打击。”

    至于伏兵有多少,属于哪只部队,他则一语带过。

    祖宽的队伍毕竟不是他可以掌控,战与否取决于祖宽,虽说之前沟通不错。

    他扯虎皮拉大旗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济南府的作战指挥权。如此,方能从中夹带私货,达到驰援济南府的战略意图。

    当然,现在的形式和历史的糟糕状况不可同日而语,祖宽若还是避战观望,只能说他是自寻死路无可救药。

    宋学朱闻言大喜过望,自然不会在此等小事上坚持。领着天雄军将士和几百难民,浩浩荡荡进入济南府。

    一路上,百姓和守城将士欢声如潮,苦盼多日的援军终于到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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