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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地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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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砚印,书法字画,不乏精品。”

似在拉拢炫耀,其实无非是打趣虞世南而已,韩瑞自然清楚,奉来几杯清水,呈分众人,同时笑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绣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众人仔细回味,再三叹息,还是忍不住说道:“精妙绝伦,字字珠玑。”

“妙文在此,虞兄还不拿美酒出来祝兴,好像闻到了酒香,肚里酒虫已经开始造反。”姚思廉说道,一脸垂涎三尺的模样,引得一片哄然笑声。

茅屋是典型的唐代建筑风格,底下铺板留空,冬春不易潮湿,秋夏温热清凉,在虞世南的指点下,韩瑞挖出了几个坛罐,取来杯盏,斟酌分发,也不自饮,含笑在旁伺候。

“醇厚爽口,贮藏年余而不坏,魏徵的手艺越发精湛了。”姚思廉叹道。

没有听错,这酒的确是魏徵亲手酿造的,唐代的酿酒技术虽然不差,以米酒为主,容易挥发,自然解决不了贮藏问题,多数是现酿现喝的,能收藏几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而西域的葡萄酒有较高的酒精含量,可以贮存长久,所以才得以盛行一时。

韩瑞若有所思,却见几人觥筹交错片刻,自然不免提起立心立命四言,交口称誉几句,才意犹未尽地止声,若不是害怕致使韩瑞心生骄矜,肯定会不停夸赞下去,不过相对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三言,为往圣继绝学更加深得宿儒之心。

自东汉末年以来,儒学内部宗派林立,战乱四起,儒家经典散佚,文理乖错,魏晋南北朝时期,经学更是逐渐形成了南学、北学之争,再加上儒学内部各承师说,互诘不休,经学研究出现一派混乱局面。

“儒生士子,只顾相互攻讦,长期以往,莫说继往圣绝学,窥至道真理,恐怕先贤之言就在我辈手中断送了。”孔颖达忧心忡忡道,身为孔子的后裔,却连老祖宗的学说都不能继承,他的确要比其他人更为担忧。

众人齐声哀叹,却也束手无策,韩瑞忍不住开口道:“既然如此,诸位大贤,何不重建儒学道统,统一经学?”

“重建道统,统一经学。”

众人微怔,却纷纷摇头,只听虞世南说道:“孔孟之后,经学百家,汉独尊董派,稍有起色,却不得人心,后汉大儒郑玄,包容并采,企图一统,却有王学抗之,晋之时诸国纷乱,分裂而成南学北学,直到今日,依然纷纷攘攘,势如水火,岂能轻易统一兼并。”

“谁说不能,诸位不是已经在做了么?”韩瑞奇怪说道:“而且成效显著,我看再过几年,就不定就成功了。”

“何出此言?”众人惊讶,不明其意

第一百五十二章 支招

科举。”韩瑞轻吐两字,见到几人半知半解,干脆直接点明道:“近些年来,科举考官多由几位担任,应试生徒,为登榜及第,不免有揣摩诸位心意的想法。”

这点,钱丰深有体会,连连点头,脑中想到的就是虞世南那几大箱子书稿,定要在几个月内默熟背诵,若是能融会贯通,考上进士易如反掌。

“不过,有些儒生也未必知道变通,或许不屑为之,成效自然不大。”韩瑞笑道:“若是能借朝廷之力,请得陛下召集儒士,修撰一部经集正义,考前儒之异说,符圣人之幽旨,再以颁布实施,诏令天下,凡士人应试科举,均须诵习儒经,义理全据经集正义所说,否则就不予采纳,短则三五年,长则十余载,儒学必为之一统。”

众人默然深思,上屋抽梯,釜底抽薪,好歹……绝妙的主意。

虽然现在朝中为官的,多是世家勋爵子弟,但是近几年下来,皇帝龙椅坐稳,开始有目的的打压豪门权贵,偏扶寒门士子,以在朝中形成制衡,虞世南几人,又不是只会懂书的酸儒,对皇帝的心思了然于胸,清楚献上此策,龙颜必然大悦,绝无拒绝之理。

因为矢志参加科举的士人,多为贫寒书生,统合经典,颁布天下,肯定会增加朝廷的控制力度,收尽这些读书人之心,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尽管也是出身士族之家,但是虞世南几人,显然更加注重儒道,视之为毕生追求,相互对望片刻,纷纷捋须颔首。

孔颖达笑道,举杯相敬,不掩兴奋之色:“韩瑞,儒道大兴,当记你首功。”

“不敢,旁观者清而已,其实不须小子提醒,诸位也能想到的。”韩瑞微笑说道,事实的确就是这样,再过几年,就该孔颖达奉命修撰五经正义了,自己不过是顺势提醒而已。

“明日,我当向陛下奏请此事。”孔颖达表情严肃,拱手道:“请诸位前辈予以声援。”

“那是自然。”虞世南几人欣然答应,其实他们也清楚,统一经学,修撰正义的事情,说起来容易,实行起来肯定不会简单,尽管困难重重,但是没人会因此退缩,这等功在千秋,造福儒林的盛事,舍己予谁?

“诸位,再来一杯,与尔同醉……”

心情激荡,众人开怀畅饮,高歌笑谈,很快解决了几坛美酒,尽兴而回,不过虞世南却留了下来,找了个借口支开钱丰,与韩瑞在屋中对坐,喝了杯温水,虞世南迷离的眼睛渐渐清明,没有丝毫醉意,挥手阻止韩瑞请罪的动作,神色复杂,轻声道:“韩瑞,适才你不该当众出主意的,太冒失了,传扬出去之后,不知有多少人恨你入骨,知道否?”

“不至于吧?”韩瑞惊讶道。

“重修儒道,统一经学,谈何容易。”虞世南皱眉,沉吟片刻,指点道:“高门世家,门阀盛族,以各派经学持家,传承日久,若是逼急他们,致使联合,连朝廷也忌惮三分,轻易之间,他们岂会改弦易辙。”

韩瑞顿时无语,好像真是如此,孔颖达主持修撰的五经正义完成之后,立即有人跑出来挑错,尽管最后修正过来,得以颁布天下实施,却不知道具体的反响怎样,但是怎么也有点成效,不然五经正义也流传不下去。

“心滋骄矜,不思不密,后悔莫及了吧。”虞世南哼声道,颇有恨其不争的意味。

“呵呵,不怕。”韩瑞笑嘻嘻道:“不是有虞公等诸位大贤吗,我冒了大风险,给你们支招,应该予以庇护吧。”

“滑赖。”虞世南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正容说道:“保你平安,自然不成问题,但平时也要低调行事,不要招惹是非,授人把柄。”

“谢谢虞公。”韩瑞笑道,就是说嘛,堂堂弘文馆十八学士,声名赫赫,堪称初唐儒林领袖人物,能量应该不小,庇护自己绰绰有余。

“不过,你心里也要有个准备,就不要妄想与郑家联姻了。”虞世南得意笑道:“郑家信奉的是大儒郑玄学说,将其视为正统,你出了这个主意,肯定大大的得罪他们。”

“修撰经集正义,无非是诗、书、礼、易、春秋,五经而已,其他四经不敢言,大儒郑玄的礼记注,内容详实,素为儒士所重,修撰正义,岂能少得了它,况且……”韩瑞满不在乎,忽然从侧边抽出一张帖子,恭敬呈献,得意洋洋道:“有婚书在此,想必郑家也不会背信弃诺的。”

“婚书……什么时候立的。”虞世南接帖,摊开观望,立即吹胡子瞪眼。

“就在昨日午时。”韩瑞回答,缓缓顿首说道:“虞公,小子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真非一时冲动,请你成全。”

轻轻叹气,良久,虞世南伸手搀扶韩瑞,心平气和道:“起来吧。”

“虞公……”韩瑞俯跪不起。

虞世南也不强求,只是说道:“初时见你,也是出于一片私心,寻你打探虞晦的事情,但后来看你年纪虽小,见识却也不凡,便动了爱才之念,日前怒斥,非是怪你与郑氏联姻,或犯天子忌讳,而是怨你不思进取,庸庸碌碌,实在让人愤恨。”

“虞公,是小子辜负了你的期望。”韩瑞惭愧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言深得我心,天下儒者,当以之为模范,坚定行之。”虞世南微笑,瞄了眼韩瑞,说道:“就怕许下鸿愿的某人,口中固然说得天花乱坠,却不实行为之,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令儒林士大夫讥笑。”

“那是自然。”韩瑞干笑道,追悔莫及啊。

“老夫也想明白了,达则兼济天下,为官出仕,为民请命,贫则独善其身,钻研学问,究经明理,也没有什么不好。”虞世南说道。

韩瑞惊喜交集,轻声道:“虞公的意思是,不反对我……”

“娶妻生子,自然之理,只要不迷失真心,坚守本性,与谁成亲,又有何妨。”

虞世南谆谆教导之时,郑维德也匆匆返回家中,心情本来就兴奋不已,喝了点酒,更加难以压抑,高歌吟唱起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维德,光天化日之下,饮酒放纵,成何体统。”

一声斥喝,犹如冷水,把郑维德浇醒了,驻足观望,发现父亲郑仁基严肃的面容,不由得打了个颤抖,连忙上前行礼,拜见道:“阿耶,孩儿回来了。”

“月余不见,若不是派人唤你,恐怕不记得回家了吧。”郑仁基板脸训道:“居然还纵酒欢歌,难道觉得离开国子监,就如同脱离了牢笼,要庆贺一番。”

心中着急,郑维德自然忽略派人叫唤的问题,连忙说道:“阿耶,听我解释。”

郑仁基一语不发,拂袖转身,沉脸走进厅中,席地而坐,郑维德不敢怠慢,伏跪于前,惴惴说道:“阿耶,非是孩儿放纵,实乃事出有因。”

“怎么回事。”郑仁基问道。

“阿耶,孩儿今日认识了个大才。”郑维德兴奋道:“托他之福,得以参加几位宿儒的聚会,聆听教诲。”

“哦,具体经过,详细说来。”郑仁基脸色稍霁,多了几分好奇。

“就是清晨时候,孩儿在国子监中遇到……”郑维德连忙据实以告,听到四句真言,郑仁基动容赞叹,对于陋室铭更是称誉有加,但是听到韩瑞出的损招,脸色立时变了。

“借朝廷之力统一经学,倒是好谋划,却不知要以谁家为宗。”郑会基冷笑,质问道:“提这主意的小子是何姓名,我倒要看看,是谁家子弟,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有机会定要给他知道什么叫做众怒难犯。”

郑维德迷惑不解,却乖乖回答道:“姓韩名瑞,好像是扬州人吧。”

“什么?”郑仁基瞠目结舌,大失风度。

“扬州韩瑞。”郑维德小心翼翼说道。

“混蛋小子,就知道整日惹是生非,难道就不能安分些呀。”郑仁基拍案怒骂。

唾沫飘拂,郑维德不敢抹拭,委屈异常道:“阿耶,不是我……”

“是你姐夫。”郑仁基哼声道。

郑维德浑浑噩噩,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姐夫?阿耶,刚才说什么。”

“你跟去聚会了,没收到仆役的口信。”郑仁基没好气道:“你姐定亲了,对象你见过了,就是那个韩瑞。”

“居然是他。”郑维德呆若木鸡。

“不该着急写下婚书的……”郑仁基后悔莫及,咬牙切齿片刻,怅然长叹,收敛心情,严肃说道:“维德,韩瑞出谋划策的事情,你别传扬出去,免得让人群起而攻之。”

“孩儿明白。”郑维德连忙答应,其实心里却稀里糊涂的。

再三告诫,郑仁基表情古怪,似喜似怨,嘴角逸出一缕笑容,口中却无奈说道:“这个小子,才到长安多久,诗句文章一篇赛过一篇,以后谁敢轻易动笔,少不得又招人嫉恨,再让人知道他出的主意,还不给人生吞活剥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吃软饭的设想

唐初以来,天下大定,所谓以武夺江山社稷,以文治国安邦,这是必然趋势,李世民深谙此理,经常公开或许私下尊崇儒道,而且有机会更是亲力亲为,题诗作赋,收集字帖,倡导经学,文风自然日益俱盛。

作为大唐的顶级官学,汇聚了五湖四海的大儒名士、少年英才,国子监不仅是天下文人向往之地,更是京城流行动态的风向标,因为监中多数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只要事情在他们口中传诵,瞬息之间,即可遍布整个长安。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扬州韩瑞,少年行、阿房宫赋,曲江芙蓉会的诗句……”

一桩桩事情,再次给人挖掘出来,传诵不息,再经过商人的口耳相传,恐怕很快会散播到各地,甚至赛外、西域,风头之盛,无人能比。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再深,有龙则灵……”

继阿房宫赋之后,一篇陋室铭再度受人传唱追捧,这个时候,一些高官权贵也放下了矜持,纷纷派遣仆役,递上拜帖,请韩瑞前来一叙,僻静的茅屋不再平静,每日都可见到华盖飞车,骏马奔行而来。

“二十一郎,我帮你分列出来了,这几张是三品以上,王公级别的拜帖,这些是五品以上,侯伯等级的请帖,这些是六品以下,子男勋爵的礼物。”钱丰笑容可掬道:“自然,有些是大儒名士,我没按官爵大小区分,另外取出来,归成一类,你自己看吧。”

朱色金字,或豪华,或朴素,一字排开,层层叠叠,少说也有百张,韩瑞揉搓额头,苦恼说道:“都是宴请酒会?”

“没错。”钱丰笑道。

“能不去么?”韩瑞期待道。

“可以。”钱丰断然说道:“只要你不怕把人都得罪完了。”

“老夫的意思,你斟酌参加几个宴会,然后再说需要静心苦读,如此,老夫方能名正言顺替你推辞。”虞世南苦笑道,请帖之中,有他几个知交好友,耐于情面,也不好帮忙。

连虞世南也毫无办法,韩瑞默然,身不由己,心有所求,没有达到不在乎外物的境界,拒绝不去,心胸豁达大度的,一笑置之,遇到心胸狭窄之辈,肯定诽谤非议,口诛笔伐,平白无故,韩瑞自然不希望落得这个下场,无可奈何,唯有泯然于众了。

“韩瑞,应酬唱和,在所难免,老夫何尝不是如此。”

虞世南无奈道,有的时候,皇帝兴致来了,设宴款待群臣,诤臣直官,最多是劝谏皇帝几句,却也不免歌功颂德,粉饰太平,因为这样符合帝王之礼,祭祀,赐宴,封赏,都是天子的责任,再怎么频繁,只要不奢侈浪费,节制行之,实在没有可以指责的地方。

韩瑞抱怨说道:“虞公,参与宴会,应酬唱和,交游通达,我也不反感,只是请宴太多,安排紧密,我分身乏术呀。”

“这样,老夫倒可以帮你参详一二。”虞世南说道,的确是经验丰富,随意看了几眼,就抽出几张请帖,画了几个圈,做了标识,又取来几张空白帖子,沉吟片刻,重新措辞,把几个宴会合并在一起。

如此再三,宴会渐少,韩瑞喜忧参半,指着余下的大堆帖子说道:“虞公,这些呢,又该如何处理?”

“你只要参加这些个聚会,其他的大可推辞了,礼物退回,再奉上情真意切的赔罪书信即可。”虞世南叹气道:“少年晚辈,又是白身,就想推辞,也没有借口,你就忍耐几日吧。”

“多谢虞公赐教。”韩瑞感激道。

“早些去吧,少饮些酒,接下来恐怕要一连好几日不得消停。”虞世南说道,再次摇头叹气,坐上马车,告辞而去。

“二十一郎,别垂头丧气的模样,你应该这样想,自己不花钱就能享受美酒美食,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钱丰劝说道,羡慕不已。

“你想的话,可以陪我去的。”韩瑞说道。

“嘿嘿,这样不好。”钱丰笑眯眯道:“况且我才在国子监安顿下来,今日告假回来,就是收拾行李,以后就在监舍生活了,没空随行啊。”

“怎么,真是不能外宿?”韩瑞皱眉道。

“不是不行,而是麻烦呀。”钱丰解释说道:“国子监规定,五更就晨起,洗漱之后,博士、助教就开始授经讲学,午膳之后,又要继续,直到晡时晚膳,准时熄灯安寝,十分规律,想想,如果我住在这里,岂不是要四更起来,天色未亮,就要匆匆忙忙奔赴长安城,还要等到城门打开,再去国子监,算算,就知道时间肯定来不及啊。”

“嗯,也是。”韩瑞点头说道:“留宿也好,多与老师同窗交流,学问自然容易增进。”

“话是如此。”钱丰抚着微凸的肚腩,愁眉苦脸道:“一日才两餐,折煞人也。”

“两个字,忍耐。”韩瑞笑道:“然后,就习惯成自然了。”

“哼,总是有办法的。”钱丰撇嘴说道:“规矩再严,难免有疏漏的时候,我不信国子监三千儒生之中,没有不偷吃的同道。”

韩瑞无语,拍着钱丰的肩膀,安慰道:“实在不行,叫钱贵带个口信,想吃什么,我给你捎带送去。”

“那不如直接让钱贵买,还须要经过你?”钱丰鄙视,摇头叹道:“果然,就像你说的,快要成亲的男人,果真容易犯傻。”

韩瑞恼羞成怒,立时扑杀过去,折腾了良久,笑喘吁吁地躺在席间,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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