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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相思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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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统并不答允,只道:“儿臣本是才疏德浅之人,昔日因有父皇日夜提点才勉强担起监国重任,若无父皇慈颜在侧,儿臣恐怕不能担负起大梁江山社稷安危,请父皇三思。”

    萧衍神态坚决,竟然不再多言,径直站起身离开御座迈步走出内殿,对小内侍们道:“抬舆送朕去城北同泰寺,宫中诸人一概不得跟随阻拦,抗旨挡路者,均以欺君之罪论处!”

    此言一出,昭阳殿内众人皆不敢阻拦萧衍,眼睁睁看着他发丝凌乱、身着皇袍踏步走出宫门,拄着龙头拐杖登上御舆。

    萧统目视萧衍执意离去的苍老身影,眸中流露出淡淡的悲痛之意,向身旁内侍道:“取僧衣给父皇。”

    那内侍依言取来僧衣,双手奉递进御舆之中,跪禀道:“奴才恭请皇上更衣。”

    萧衍将僧衣接过,说道:“走吧。”

    那内侍眼含泪花,依礼高声宣道:“皇上起驾……同泰寺!”

    萧统伏地向御舆叩首,说道:“儿臣恭送父皇,愿父皇在寺中静心修行,圣体早日大安!”

    丁贵嫔等宫妃眼见皇帝毫不留恋顾惜而去,早已泪如雨下。

    永兴公主起身欲追,终究还是停下,顿足回头叹道:“皇弟,难道你就这样任凭父皇离开我们?”

    萧统道:“皇姐适才都听见了,父皇圣意已决,恐怕再难回头。我们若是再执意阻拦,只恐父皇动怒,龙体本已不虞,何苦惹他生气?况且山寺本是清净所在,适宜修行养生,待过些时候迎接他回宫亦可。”

    萧统的话本是事实,萧衍态度执拗坚决,早已劝无可劝,若是再强加阻挠,以萧衍此时的身体状况,实在难以保证不出任何意外情况,不如施以缓兵之计,既可顺遂萧衍此时心愿,又可暂时缓解他失妻失子之痛,利于身体康复。

    岂料永兴公主闻言,对他态度不冷不热,提高声音说:“皇弟所言虽然有理,只是父皇此去为僧,又怎肯轻易回转宫廷?倘若父皇果然不回来,皇弟从此尽得天下之权,有何不好?”

    她在大庭广众面前语带棘刺,暗指萧统有迫走皇帝而后快、独掌朝政之意。

    萧统并无异样神色,并不与永兴公主作口舌之争,从容淡定应对她的挑衅言语,轻轻说道:“日久见人心,我所言是否属实,皇姐日后自会明白。”

    我远远看着永兴公主,心中十分不忿,想道:“萧郎他劝解皇帝之辞是真心还是假意,众人刚才皆有目共睹,你身为长公主,怎能在皇后尸骨未寒,皇帝离宫出家之际说出如此有损太子名声的话来?果然与郗后一般难缠!”

    永兴公主唇角微撇,似乎仍有不满,正欲再开口说话。

    我心念微动,顿生一计,迅速利用法术变化出几只蛰人的大蜜蜂,让它们在永兴公主额前不停飞起飞落恐吓她。

    永兴公主突然看见有蜜蜂蛰咬自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四处仓皇躲闪,举袖掩面大叫道:“来人!来人哪!有蜜蜂伤害本公主!速将它们赶走!”

    她惊慌失措之下一脚踏空,几乎从台阶上失足跌倒,身旁侍女手疾扶住了她即将倾覆的身体,说道:“公主小心!”

    数名手执佛尘的小内侍急忙上前拂赶蜜蜂,我料想永兴公主被蜜蜂惊吓后一定不会再有力气讥讽萧统,微笑着将法术收起,那些蜜蜂顷刻之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永兴公主以为蜜蜂皆被赶走,气喘稍定后,扬手就打了扶住她的侍女一个打耳光,怒叱道:“没眼色的奴才!先前在做什么?等本公主跌倒了你再来扶?”

    那侍女竟然不觉得丝毫委屈,低眉顺眼答道:“公主责罚得是,奴婢知道错了!”

    永兴公主冷哼一声,眸中再无刚才那般锐气,在灵前缓缓跪下。

    不久之后,其他诸位皇子皇妃、公主驸马赶至昭阳殿,宫中司礼监依据宫廷丧仪体制为皇后举行祭礼,宫廷礼仪过程纷繁复杂,哀乐磬鼓交鸣声不绝于耳。

    从停灵直至皇后出殡,整整三日三夜,我们皆依礼留在昭阳殿内日夜守灵,半夜才合眼稍稍歇息片刻。

    萧统不但要以长子之礼节主持皇后丧事,而且要留心安排皇帝在同泰寺起居,夜间甚至还要抽空处理六部呈上的奏折,几日折腾下来,他的俊容越发清减,却依旧打起精神勉力支持。

    我心中暗暗着急,让小璃儿悄悄向御药房觅齐红藤所写药方上书写的药剂为他配制温补之药,御药房百草齐全,红丹参亦有珍藏,我们没有花费太多力气便将药汁配好。

    按礼皇后大丧出殡后,太子仍须守孝三年,不得纳妃纳妾,七七四十九天内更不能前往妃嫔宫院留宿,他只能独自居住在御书房内。

    天色渐渐黑沉后,我小心翼翼双手捧着煎熬好的药,借着夜色掩映,一人偷偷来到昭文殿前。

    18 帷宫拂帝萝

    昭文殿廊檐下悬挂着一盏盏白纱覆盖的宫灯,灯火透过薄若蝉翼的轻纱现出淡粉之色,光线朦朦胧胧,整座殿阁如被轻烟缭绕,衬托着一轮圆月,漫天星斗,犹如蓬莱仙阁一般。

    魏雅等小内侍依序值守,他眼尖瞥见了我,赶着近前欲接我手中盛满药汁的玉盅,说道:“娘娘仔细烫了手!让奴才来吧。”

    我隐约听见殿中有人细声说话,问他道:“难道此时还有朝臣前来觐见殿下么?他可曾用过晚膳?”

    魏雅将玉盅捧好,低声微笑道:“倒不是朝臣,是安吉公主。殿下今日看见一份奏折,让奴才请安吉公主过来,与她商议一事。”

    经历徐州一战后,我与安吉公主互相引为知己,那日萧统出面保全了二皇子萧综的性命,任由北魏人将他暗中带至北方,此后再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任何音讯,吴淑媛因萧综的身世秘密被揭穿,不久后自缢身亡,宫中所有人皆不再提及他们的名讳。

    这几日我因皇后丧仪常常与安吉公主会面,虽然因种种繁杂事务没有与她促膝叙谈过,却能感觉到她心中对萧综的深深眷恋之意,她与萧综的情义表面看似断绝,可萧综毕竟是她初次心许的男子,还是她第一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她决不可能心如古井水一般平静。

    萧统夜召安吉公主前来昭文殿,必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示意魏雅不要惊动他们,悄悄凑近虚掩的殿门,从门缝中向内张望,十分好奇他们兄妹之间究竟在谈些什么。

    殿内灯火明亮,萧统身着朝服端坐在桌案前,手持一支朱批羊毫笔,似乎正在批阅奏折。

    安吉公主身着一袭青紫色宫裙,斜斜站在案旁,低头翻阅着一本奏折,她略圆的脸蛋不再像兰陵初见时那般丰腴红润,眉目间亦不再有昔日的顽皮骄纵感觉,脸色沉重肃然、默默无语。

    萧统批完了桌上奏折,将其细心合拢,叠放到右手边一沓整齐的奏本上,向安吉公主说道:“我今日的其他奏折都已批阅完了,丞相王莹奏折中所写之事,你都看明白了么?”

    安吉公主缓缓抬起头,凝眸看着萧统说:“大哥,我看明白了。”

    萧统视她的目光温柔和蔼,带着无限关切之意道:“王莹代其幼子王实求婚尚公主,如今诸位皇姐与四皇妹、五皇妹皆已嫁出,惟有六妹待字闺中,王实所求便是六妹。”

    安吉公主并无太多表情,答道:“前年春天父皇行猎郊外时,我曾经见过王实,因为他的马儿挡了我的路,我曾用皮鞭打过他……他后来常常托人寄书信给我。”

    萧统略加沉吟,才说:“王实现任中书省秘书郎,文采人品皆出众,他属意六妹才会托丞相前来求亲。我请六妹过来,正为询问六妹心中所愿,此事可允亦可不允,六妹不必有所顾忌。”

    安吉公主走近一步,将奏折平放在他面前,淡淡言道:“王莹是父皇倚重的重臣,大哥怎好驳他的面子?我三岁时母妃就已薨逝,如今父皇母后皆不在,长兄如父,一切任凭大哥作主。王实既然求娶我,大哥就遂了他的心愿吧。”

    萧统并不提笔,对她道:“六妹,婚姻大事非比寻常,你不妨多斟酌几日再告诉大哥如何抉择。你倘若下嫁与王实,今生今生就要一心一意与他相伴终老,异日不能再后悔了。”

    安吉公主眼神坚决,摇了摇头说:“不必斟酌了,我知道大哥处处为我设想,但是我既然答应嫁他,就必定不会后悔。请大哥准奏。”

    我留心听至此处,见安吉公主愿意另嫁王实,心中暗自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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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她与萧综的感情本是一场畸恋,注定不会有好结果,倒不如遗忘过去,另外寻觅一位真心真意之人。据萧统所言,那王实是朝臣中出类拔萃的少年才俊,且是重臣之子,论及人品门第,堪配得上安吉公主,应是一门大好姻缘。

    萧统不再犹豫,提起朱笔在那张平放着的奏折上飞快写下几个字,然后将它依样放置在案头。

    安吉公主向他告辞后,轻移脚步向殿门处走来。

    我闪身隐藏在廊柱后,她并未发现我,与几名在庭院中等候的侍女一起离去。

    魏雅在门外等候多时,趁着殿门敞开之际捧着那盏药汁进殿,跪禀道:“娘娘刚刚送来的,还热着,请殿下进用。”他本是萧统贴身近侍,说完了这几句,又趋前低笑道:“殿下真是好福气,连奴才都看得眼热……如此严寒的天气,娘娘还亲自走这一趟呢!”

    萧统似乎并不关注玉盅,问他道:“我不是让你们转告来人,告诉娘娘无事多在宫中歇息,不必做这些甜羹了么?现在时候尚早,你随我一起去云华殿看看。”

    魏雅见他误会,急忙上前解释,笑嘻嘻说道:“依奴才看,殿下今晚不必去云华殿了。”

    萧统微有诧异,说道:“为什么?”

    他一语未了,我轻轻闪身进殿,魏雅见状补充道:“奴才刚才说的娘娘就是云华殿谢妃娘娘,并非凌华阁沈妃娘娘!”他言毕迅速转身退出殿外,且将殿门严严合上,不留一丝缝隙。

    我走近桌案端起那盏药汁,站在萧统面前对他娇柔微笑,说道:“这玉盏中的汤羹,萧郎若是不用,我可就要拿走了!”

    萧统的明眸中霎时射出喜悦的光芒,低唤出声道:“小紫儿!怎会是你?”他见殿内四面无人,移步向前将我揽入怀中,手掌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将唇缓缓印在我的脸颊上。

    我惟恐打翻了药汁,将那玉盏紧紧抱在胸前,嘟囔着说:“萧郎,先放开我,玉盏里面有药汁……”

    萧统微微放松了我一些,低头接过那玉盏,将盏盖揭开,问我道:“是什么药汁?”

    天气严寒,我适才一路行走,又在昭文殿外等候了许久,药汁似乎早已凉透了,我略施法术将药汁温热,萧统揭开盏盖之际便有热气升腾,一阵清冽的药草香气随之扑鼻而来。

    我向他顽皮眨眼,撒娇说:“是我向太医求来的强身健体的药汁,萧郎喝了它吧。”

    我原本以为他要追问来龙去脉,是哪位太医所开药方、药汁内又有哪些配料、究竟有何功用等等,岂料他并未多言半句,只向我颔首微笑应允,然后将玉盏接近唇边,一饮而尽。

    我见萧统爽快喝下药汁,心中顿觉宽慰,红藤的药方一向很有灵验,医治病患只需一贴药即可,他今日服用此药,不过三五日一定能恢复精神,不会再受法术荼毒。

    他放下玉盏,自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我看清了正是我绣着小狐狸画像的那一块,急忙将那锦帕接过替他拭去唇角的残留药汁。

    他低头握住我的手,柔声说:“强身健体的药汁我已经喝了,小紫儿有什么奖励给我么?”

    我踮起脚尖亲吻萧统的脸颊,他回应着我的亲吻,二人亲密缠绵了许久,他的身体温度渐渐升高,说话的语气渐渐低沉,如水的明眸中亦渐渐显出灼人的热度,双手更紧地拥住我。

    我们虽然每日见面,却有数日不曾同房,他在昭文殿中独居多时,即使再清心寡欲之人,亦有难以控制的时刻;我毫不掩饰对他的眷恋和渴望,乖巧柔顺地依附在他胸口,聆听他微微紊乱的心跳声。

    萧统轻声道:“我命人将宫院门锁上,我们……”

    我料想他本是极为谨慎之人,按礼皇帝太子均不得在国丧期间召幸妃嫔,惟恐他心存顾忌,故而一直不敢对他提及今晚留宿昭文殿,此时见他主动挽留,心中求之不得,仰头微笑着对他说:“我今晚不要回云华殿去,我想留在此处陪伴萧郎,好么?”

    他眼神无限温柔,将我拦腰抱起,向内殿走去。

    内殿浅青色的帐幔低垂,两只长嘴的仙鹤徐徐吐出袅袅轻烟,锦帐内透出温暖馨香的气息。

    他伸手拂开锦帐,将我放在床榻上,俯身亲吻我的颈项。

    我们的衣裙迅速四散飘落在床前厚厚的红色羊毛锦毡上,我在他耳畔婉转低语,他的呼吸越来越乱,渐至轻轻喘息,我不敢再对他使用《**经》心法,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红藤对我所说的“秘术”,心中暗自祈祷自己能够尽快怀上他的子嗣。

    我们交汇融合的瞬间,我突然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心跳加快,头脑一片晕沉。

    我迷迷茫茫蜷缩依偎在萧统怀抱中,紧紧倚靠着他的身体。

    他俊面微红,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低声道:“紫儿这些天在母后灵前不停叩首跪拜,想必是累着了。”

    我用指尖绕弄着他的发丝,说道:“我才不累。皇上皇后如今皆不在宫中,萧郎肩上的担子只会越来越重了。你刚才为什么不问我,那些药汁从何而来、具体有何效用?”

    他轻声道:“紫儿既然让我喝下此药,我又何必多问?”

    我娇笑道:“你不怕我故意欺骗戏弄你么?”

    他眸光凝视我片刻,轻轻说道:“我不怕被欺骗戏弄,我所害怕的只是你不肯留在我身边。”

    我并未细究他话中之意,想起眼前种种从他身边逃开的情形,向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脸。

    他略顿了一下,又对我说:“母后丧仪举行完毕,明日一早我与三弟、五弟一起去同泰寺觐见父皇。听说宝誌大师并未替父皇剃度,此事或许还有转圜余地。父皇决意离宫后,诸位母妃都伤心不已,希望能够劝解父皇回心转意,即使在皇宫内设佛堂修行也好。当年我们时常担心畏惧父皇查考我们的功课,如今思慕慈颜,却……”

    窗外北风呼啸,隐约传来三更鼓敲击的声响。

    我睁大眼眸,听他讲述与三皇子萧纲、五皇子萧续儿时的一些故事,突然想起萧纲在京城内遍布眼线,试探着问:“萧郎,三王爷受封晋安王,他的封地究竟有多大呢?”

    他轻柔答道:“除苏杭之外另有四城,皆是江南繁华去处。”

    我闻言暗想道:“看来皇帝萧衍还是偏爱萧纲,赐他的封地如镇江、扬州等皆是物产丰饶、民风开化之地,只是不知萧纲自己是否满意?萧纲为人深藏不露,旁人完全无法窥知他的心事,倘若他与四皇子萧绩一般,表面看似对太子恭顺,其实心中别有图谋,萧郎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须得提醒萧郎多加留意他才是。”

    我思及此处,正要对萧统说话,他说:“你若是喜欢苏州杭州,我过几日就带你去西湖别苑小住一阵。宫中接连发生许多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实现诺言,对不起你。”

    他以为我询问萧纲封地是为了出宫游玩,语气略带歉疚,我急忙摇头道:“我不是为了玩……”

    他忍不住开心微笑,起身放下帷幔抚摸着我的发丝道:“时候不早,小紫儿快睡吧。年前我一定带你出宫,去一个只有我们二人的地方,好么?”

    我点头依偎着他,只觉得无限甜蜜安宁,在他臂弯中合眸安睡。

    次日清晨五更时分,我醒来时萧统已离开昭文殿,我待他走后不久,立刻起床将衣物穿好,准备趁冬日清早宫中无人悄悄回转云华殿。

    魏雅将我送出殿外,说道:“殿下叮嘱说,清晨的霜大,竹桥路滑,请娘娘一路小心行走,殿下从同泰寺归来就去看望娘娘。”

    我回眸微笑,告辞而去。

    我踏入东宫大门,如同往常一样绕过门后的假山屏障,向相思湖的方向走过去,突然听见一个声音道:“奴婢叩见谢妃娘娘。”

    我本以为此时宫内无人行走,抬头看时不禁吓了一跳,那与我打招呼的侍女,赫然竟是映兰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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