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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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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失散了,可说也奇怪,两人好像都清楚今生定会相遇,女未嫁,男未娶,最后在我奶奶都成了将近三十岁的老姑娘,他们竟然又再次相逢。五百年才修的同舟共渡,他们这种颠簸流离最后开花结果的爱情要修多少年啊?”李璐有点兴奋,“他们俩是真的好,不消说一辈子没红过脸,奶奶每餐做好的饭总先盛给爷爷,有次奶奶病了,爷爷在病床边一直守候,结果奶奶病好出院时反而胖了不少,爷爷却足足瘦了十多斤。”说到这里,李璐的眉宇间似乎有些忧伤,“再后来奶奶过了,奶奶是上午过的,下午爷爷也就过了,前后也就几个时辰。奇怪得很,爷爷那时并没有什么病,怎么说走就走了?大家都说他们生来就是做夫妻的,谁也离不开谁,所以就算要走,也会一起走。”
宁愿沉默下来,这可真像是小说里的故事。这世上真的会有这种爱情?
“阿宁,你别笑我。我也不知怎的,就与你说起这个。有时看看自己现在,真的觉得没脸去见我奶奶。”李璐咬着嘴唇,眼里似乎有泪光闪动,“阿宁,我知道自己是个坏女孩,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法子。你会看不起你吗?”这话说得严重,宁愿吓了一跳,“李璐,你说啥?看不起?那你会看不起我吗?我们不都一样?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说看不起这几字?”李璐摇摇头,“阿宁,你是有钱人,或不清楚穷人家的苦。对了,阿宁你听说这些民谣吗?”李璐一字一字念起来,“下岗女工不流泪,快步走进夜总会。陪吃陪喝又陪睡,工资连翻好几倍。”李璐顿了下,没继续往下念,“阿宁,不怕你笑话,我原来呆的那个厂,差不多的女孩子不是给别人做情人就是干三陪。还有的干脆让老公去拉皮条,自己在家卖。她们都挺羡慕我的。可说实话,我也不比他们好到哪儿去。”
宁愿没有说话,起身,点燃根烟,吸了几口,烦,胸口堵得慌。下岗职工的事他也听说不少,只是从未往心里去。人没有切身之痛,对此是不会有多少感触。窗外的阳光一下子就暗淡起来,她怎么好端端就说起这个?宁愿望了眼正低头想心事的李璐,平时还真没想到这个常有着盈盈笑脸的女孩心里竟有这么多的事。他还一直以为她只是个现代女孩。气氛有些微妙。宁愿真不知说什么好,拍拍李璐的肩膀,“小璐,我明白,很是明白。”
李璐仰起脸,“阿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说这些的。”
“没事的,小璐。我明白,我很明白。日子总要过,这由不得谁。老天爷在上面呢。”宁愿耸耸肩膀,“人,活着,就不可能不付出代价。至少我们不是寄生虫,在这点上,我们可以自豪。”这话的确苍白无力,可又能说什么好呢?生活在每个时代都有它的游戏规则,若不想去遵守,那只能被踢出局。
李璐没再说什么,把稀饭小口小口喂入嘴里。她安安静静坐。眼里抹出一泓秋水。汤羹递到唇边时,漏下几滴,沾在衣服上。她用手指抚去。
吃过饭,李璐未与宁愿一起回办公室,直接上李老板那了,这是属于她的工作。宁愿现同事打过招呼,坐在大班台前,心烦意乱,无法平静,敲击了两下键盘,停下来,挪开眼,起身,踱到橱柜边,去拿茶叶,拧,没拧开,手抖得厉害,青筋冒起,再拧,这回开了,劲却嫌大,茶叶泼散,一根根,针尖状,就往心口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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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退后步,从饮水机边拿起透明的玻璃杯,倒入少许茶叶。芽头肥壮,紧实挺直,芽身金黄,满披银毫,这是君山银针,是好茶。水冒出氤氲白气,杯里的茶叶芽尖朝上悬浮水面,随后缓缓降落,竖于杯底,忽然升起,似不甘被咀嚼的命运,猱身向上,浮至杯口,望了眼天空,却不敌那沸水温度,皮肉绽开,吐出橙黄汁液,继而慢慢坠下,三起三落后,终沉于杯底,如死去不肯瞑目之尸骸,根根竖立。
人生如茶,需沸水冲泡。
宁愿沉呤着,嘴里溢出苦味。
被生活的鞭子抽打成陀螺不仅仅是那些下岗职工,他又何尝不是为生计每天奔波劳碌绞尽脑汁。生意难做,日子难过。李璐所以为的那些耻辱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他陪过的女老板却也不少,而且多半是如狼似虎、奇形怪状,有些女人腋下的狐臭味足可以熏死头大象;有的胖得变了形,偏喜欢坐上面摇晃,差点没把他累趴下;还有的干脆像一台永不知疲倦的榨汁机,不榨干他,就不罢休,早上起来,两条腿浑似在寒风中哆嗦的芒苇杆……
有鸡就有鸭。
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这两种动物。
美色悦人,文章悦人,权财悦人,真有高下之分吗?要说鸡,谁不是只鸡?要说鸭,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不是只鸭?最多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所谓羞耻与道德不过是一些王八蛋们弄出来的居高临下的口号,仅仅也不过是个遮人耳目的名词,中国的皇帝没少讲儒家的礼乐,把孔老夫子抬上天,自个却盖起三宫六院,淫遍天下女子。亚当与夏娃在伊甸园光着身体不是挺好的嘛。还不是因为蛇的胡说八道与那个其实应该称之为潘多拉盒子的禁果。
人心作怪。
天作怪,犹可谅,人作怪,不可活。
宁愿皱起眉。
唉,兔子不吃窝边草,当初为何就与李璐滚上了床?记不太清是谁先主动。这种暖昧关系此刻如骨埂喉,极不舒服。算了,以后多注意些。其实李璐平日除了对钱看的较重,其他方面都是蛮不错的。无论上床或工作都也是一流水准,就是平常聊天,也是若春风拂面,让人心情愉快。可惜她已有男朋友。不过看起来,她与男朋友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心念一动,自己不会是喜欢上她吧?这可不好,私人感情夹杂在工作中,到后头总令人头疼。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又应该如何安排下去?感情的事又能够安排得了吗?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宁愿默默地念了声,脑袋里忽闪过那张工笔画样的脸,有些奇怪,为何会老想起她?不知为何,某些不经意间的记忆总是像根楔子般深深地打入脑海里。还能遇上她吗?有些后悔,为何前夜没有问问她姓甚名谁?
宁愿往嘴里倒了点水,咽下,胸口蓦然一疼。他想起了她。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何会不断地想起那张工笔画似的脸。
她长得真像她啊。方爱,你还好吗?宁愿喃喃自语,坐回大班椅上,一滴斗大的泪水溅入玻璃杯里,发出声脆响。来世等你,今生恨你。
12
那时,宁愿还在学校读书,念中文,被几千汉字唬得灵魂出窍,整日写诗做文,嬉皮士似的,一心想成为自由撰稿人,蓬头污脸在各个报刊、杂志以及校园里出没。
宁愿认识方爱时正值初秋的某天。
他长吁短叹地从报社出来,肚子里骂了几十遍主编的娘,逛进了公园。公园里的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亭子,很漂亮,看得出来用了番心思,东一座、西一座,点缀在湖水间。桥是石桥,每个栏杆上都箕踞着一只小小的石狮子。公园没多少人,很静。半泓湖水绿得发翠。石头在水里散发出温和的光泽。没有鱼。只有树的影子。没有风,水面上也没有涟漪,像幅静悄悄的画,只给他一个人欣赏。他在飘满落叶的小径上慢慢地走,发黄的法国梧桐叶子缠着他,上下飞舞,并在脚底沙沙地响,一片片碎裂,发出奇异的旋律。
然后,他听见一阵清澈的歌声--
问声世上还有谁?相约今日共同归。
尝了太多苦与累,只见白云天上飞。
潦倒更应酒一杯,莫提长江多少泪。
纵然心已极疲惫,还有花儿不憔悴。
我的容颜仍还美,犹有蝴蝶相伴随。
当杨柳弯腰垂,我已忘了伤悲,阳光让我有些醉。
啊,没有什么可后悔,醉里可以唤不回。
所有一切都将被雨打风吹,何必去争谁错对?
细泉回环流转,撞击岩石,其声汀淙,实是纯净不可多言。天色晴碧,树皆秋色,凉风拂落,宁愿当时确实听傻了。
他听见了哀婉,他也听见了哀婉后面的洒脱,他还听见了洒脱后面的苦涩。他瞥见山坡上一个柔丽的女子,他瞥见一张精致宛若工笔画似的脸。
她叫方爱。
他发现每天下午三四点钟时,她都会来这公园唱歌,唱各种各样的歌,唱非常、非常好听的歌声。他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她面前,说想认识她。宁愿与方爱的认识就是这样简单,没有大风大雨,老天爷也作美,天气在那些日子一向晴朗得紧,秋高气爽吧。方爱似乎对他也是一见钟情,很快,便投入他的怀抱,两人还在校外租了间房,隔三差五便在那小房内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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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愿万万没想到……
那天,天气也好,是星期天,他记得很清楚。
他去买东西,附近几个商场都没货,就坐电车去了城市另外一头,下车,饿了,逛进肯德基店,抬头,就瞥见方爱正在一个男人手中挣扎。那男人满脸横肉与疙瘩,像被人拿乱刀剁过,疤痕叠着疤痕,嘴里吆喝,“你尽管吃放开肚子吃。哈哈,我买单。格老子,夜里搞得,白天就摸不得?莫非来吃肯德基,就不再是只鸡?这可真有趣。”
鸡?
那种两足动物?
那么细的腰这般粗暴地掐,是要断了的。宁愿愣了,傻站,身体就动弹不得,脚趾头抬不起来,脊梁骨似被什么东西猛地一下就给抽去。他看方爱。方爱仰脸,也看见他。那双晶莹的眼睛仍然清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别人的眼睛,推测别人的心灵,这可能吗?谁的眼睛真会说出话儿来?笑话。全是莫明其妙的笑话。宁愿努力地想从嘴角挤出笑容。他想说,真巧呀,又见你了。嘴唇蠕动,嗓子眼火烧似的,咳嗽,血丝是咸味,然后便是痛,痛的感觉如此凶猛,他忍不住弯下腰,一股酸的液体从胃部直冲大脑。
他没看见方爱已晕了过去。
他只听见那个男人竟微笑着对他打招呼,“哈哈,兄弟,贵姓?”
他咽下唾沫,肌肉扭曲。
“哈哈,小兄弟,是老相好吧?格老子,这妞的屁股搞起来真有劲,小兄弟,眼光不错。值得表扬。妈的,你马子的骚劲蛮大的,格老子的都有些吃不消,看看,奶子多挺。哎呀,莫非你不知道她是只鸡?那可真是对不住了。格老子的,昨晚叫你陪老子玩毒龙钻,竟然不肯?小逼摆得比脸还要大。靠,想起来就不爽,不爽到姥姥家了。”粗壮男人凶狠地说着话,手就便在方爱的Ru房上死命地抓,白色的Ru房立刻就青紫色了,没有人敢围观,餐厅里的人全避开了,有人小声嘀咕,这是王二哥,杀过人的。
宁愿扑过去,似乎挥出一拳,但好像什么也没打到,接着,他听见一个愤怒至极的男人的声音,“格老子,也不打听你爹是谁?”然后,便感觉自己飞起来,雨点凶狠地砸落,一点也不痛。
人总有打累的时候。粗壮男人喘口粗气,挪开脚,不无得意地打量死灰色脸的方爱,继续骂道,“妈的,臭表子仗着下面有个窟窿就吃香喝辣,还泡小白脸,真他妈的懂得享受人生。妈的,这些母猪,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费粮食。不羞辱下她们,怕是她们永远不晓得如何去尊敬一个真正的男人。”粗壮男人兴奋地用脚拨动散落在地上的鸡块,踢到宁愿面前,喝道,“咽下去。”
宁愿抓过鸡块,塞入嘴里,摇摇晃晃爬起来,嗷一声叫,暴起,直扑,一口就咬住了他半张脸。那粗壮男人正高兴得紧,被宁愿这么一扑,一咬,惨叫,慌了神,两只钵大的拳头擂鼓般死命朝宁愿头上捶去。宁愿任他打,任他把自己甩来踢去,只是不松口,同时提起膝盖猛往上撞。打架还不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粗壮男人软软地往下瘫,翻起一双死鱼眼般的眼睛。他或许怎么也弄明白自己为何打不过这个毛头小伙子,嘴里吐出血沫。宁愿往他胸口踹上一脚,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也不再看方爱,提起拳头,又放下,摸了把脸,咧开嘴,笑,再挤出人群,跌跌撞撞,拼命地跑走。
远处仿佛传来一阵阵的教堂钟声。那些孩子在里面唱赞美诗吗?他们的歌声能否穿过屋顶,让栖居在屋檐边的鸽子敛起翅翼,随女墙上那根被一根垂直线条贯穿的十字架,为世人勾勒出一种真正的纯净?
爱情只是一个诳语。
如果非要说它存在,那么,迟早,它是会死的,死得僵硬,死得头顶流脓脚板生疮,死得无葬身之处永生不得往生。
宁愿诅咒着,他在那一刻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他并不知道,爱情与这些无关。
天空猛地阴沉下来,冒出一块块烂棉絮似的云,并流出脓,脏得很,让人见了便心慌。风冰凉彻骨,像一盆水,兜头浇来。
半年以后,当宁愿已快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时,一个女人找到他,递给她一封信,说有人想对他说一句话,就一句。
他没去。
又过了大半年,有人找到他,是法院派来的律师,给了他一张存折,几十本日记。是方爱留给他的。
她死了,病死的。她一直在与他租下的小屋里等他,她甚至不敢来学校找他。她在日记里说了许多许多,说了她为什么会成为小姐,说她对他的爱。
她是独生女。那年她读高二,有一天,妈妈忽然生病死了,世界一下子全变了样。爸爸整天捧着妈妈的相片,痴痴呆呆,很快,因旷工被单位辞退。很多人说,他的魂怕是跟老婆一起走了。医院里的人说是精神分裂症。说要赶紧治疗。她把爸爸送进了医院,退了学去找工,可不管多么卖力,赚来的钱总是不够。医院里隔三差五就送来费用账单。她累极了,坐在街上哭,有个女人牵起了她的手,问她怎么了。她便哇地一声把委屈全倒出来。女人也陪着掉了眼泪,说,没事没事,阿姨带你去赚钱。愿不愿意?她点头,虽然隐隐红红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但还有什么比钱更重要。那天晚上,她从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手上接过到二千块钱。那天晚上,她爸爸抱着她妈妈的相片爬出医院,跳了江,连尸体也没找着。
这个世界里就剩她孤伶伶一人。
她开始自暴自弃,浑浑噩噩地过日子,直至遇上他。
小姐是可耻的吗?
小姐是这世上惟一靠自己挣钱的人。她靠不是商品的商品挣钱,出售服务,这种服务建立在属于她的资源上。而其他人靠的却是土地、矿藏、老板、合作伙伴、关系网挣钱,毋论他们所从事的是第一产业、第二产业还是第三产业,他们出售的农产品、石油、服务等资源并不是真正属于他们。
小姐是低贱的、堕落的吗?
如果认为以获取报酬为目的而与人发生性关系是堕落的,因而需要禁止,那么是否应该禁止所有出于经济利益的婚姻呢。这两者的差别仅仅在于:前者将性分多次向不确定的多人出售,而后者将其向确定对象一次出售。社会上有如此之多向往嫁给大款的淑女,她们是否有必要受谴责?人们是否有权因自己将某些事物视为圣洁,而去谴责那些将其作为牟利手段的人呢?教徒将耶稣视为圣洁时,他是否有权阻止牧师出售圣经?听众将音乐视为圣洁时,他是否有权阻止歌手出售唱片?球迷将足球视为圣洁时,他是否有权阻止球会出售门票?任何有罪判决都不会以卑鄙堕落为罪名,任何无罪判决都不会以崇高圣洁为理由,没有任何法理和判例说明法律应为崇高负责。法律只关心人的行为是否对他人有害,从不试图探索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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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会破坏家庭吗?
性关系的不和谐,如果不能在婚姻关系内得以化解,的确可能会破坏家庭。男人可能以召妓或找情妇来应付性关系的不谐,他不会为前者而离婚,却可能为后者这么做。理由很简单,小姐从不要求客人离婚,而情妇却往往如此要求。换句话说,小姐与家庭相容,而情妇却与一夫一妻制家庭不容。且从各国离婚率的数字,无法支持这个观点。
小姐会传播性病吗?
禁娼从未减少小姐,更未减少性病。某个年代的小姐消失不是禁娼的成果,而是普遍剥夺人身自由的结果。只有被禁止的小姐才是最危险的性病传播者。若她们能够得到良好的相关的教育服务与检查,她们就会学会如何来保护自己。站在她们的立场想一想,她们就愿意得性病吗?
小姐总与黑道扯在一起,是社会毒瘤吗?
正是禁娼政策将小姐的管理权推给了黑社会,使后者获得了一个重要的牟利和活动领域。
小姐使性生活变得丑恶吗?
性本身并不丑恶,不管是如何的性行为,只要双方自愿。中国历代名女有几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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