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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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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抖,越抖越厉害,忽然低头,张嘴往自己手上咬去,鲜血溅出,五指箕开,不敢眨眼,生怕泪水滴落。 
    “出去!”孙玉转回头去看那男人,“杜老板,你没事吧。来,我给你揉揉。”原来再好看的女人,声音也会在某时变得像一根尖锐的鞭子。真痛。痛。一个病子头加一个捅人一刀的半边就是痛。陈平低头,静静地,往门口走去。血红的玫瑰已不知是被谁踩成粉碎。 
    天已经完全黑。陈平茫茫然往回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拐过弯,眼前一亮,广场上霓虹乱舞,时有五色焰火自喷泉中涌出,音乐声起,正是那曲“双截棍”,放眼回旋处,皆是扎群撮堆的人。歌声凌厉,上下挥洒,伴随几位小姑娘的尖叫,百事可乐巨大的广告牌上,周杰伦傲慢地扬起下巴。商厦白玉石阶上窜下一少年,寸头,T恤,脚踏溜板,身形在空中滴溜溜一转,左脚抬,右脚踩,稳住,呼吸声略显急促,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他,“你死爸了?”见陈平没吭声,唿哨一声,兜身,手往黑暗中蹦出来的一个涂有黑色唇膏的少女胸口一抓,嘴里咤道,“神龙百变无敌威猛抓波拳。”少女做势扬手去打,却被他哈哈一笑,顺势搂入怀里,叭唧,脸上又挨了一记,手往陈平一指,“瞧见不?绝对处男,你有福了,搞定他,今年保准风生水起地旺。”少女眨眨眼,挺胸,收腹,脸上顿时挂起媚笑,整个人往陈平胳膊上挂去,“大哥哥,你好帅哦。”少女嘟嘟囔囔着,深色眼影随灯光幻化,呈出幽蓝光芒。脸,猫一样的,尖。胸口那两只Ru房鼓鼓囊囊。脚尖踮起,去够陈平的嘴。陈平蓦然一惊,身子后仰,扑通下,后脑勺撞地上,眼前金星冒起,鼻涕眼泪就溅出来了。少女露出恶心的表情,“屌,真是处男哩。走啦走啦,不好玩。蠢死了。” 
    少女与少年扬长而去。陈平在石阶上坐下,抬左腿,动右腿,两条腿轮流往前踩,踩过一会儿,也没管身边人流,身子呼地下四仰八叉地躺下,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往左侧,又往右侧,伸手在脊梁下摸,平滑的汉白玉上并没有石子、废塑料等硬物,像孙玉的身子,光溜溜的,可仍是不舒服,哪儿都不舒服。陈平翻身,双膝跪下,眼睛在石阶上来回睥睨,眉毛皱着,手从裤兜里摸出张纸,是他在花店买花的售货单据,看了几分钟,将它折回小四方条,正想起身,一只小手伸到眼前,手掌上摊着一枚硬币,“大哥哥,你别哭,这个给你。” 是个小女孩,也就五六岁大,黑的瞳仁里不无怜悯,声音奶声奶气。陈平刚想说什么,一个女人扑过来,惊慌地抱起小女孩,“囡囡,你别乱走。”陈平身子一挺,立起,手在小女孩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拧,嘴里轻轻说道,“很漂亮的小女孩”,然后,走开。小女孩哇一下哭出声,女人赶紧去哄,张张嘴,没敢骂出声。灯光闪动,在人群中扑腾,站不稳脚跟,一头就撞在地上,溅出一堆堆血一样鲜红的蘑茹。陈平慢慢地走,下台阶,顺手从旁边一个卖水果的摊位上摸过水果刀,往空中扔,接住,再扔,再接。扔得越高,接得越稳。突然,扑哧下,刃尖刺入掌心,鲜血迸出。陈平往左右诧异的人群扫过一眼,面无表情地拔出刀,扔回目瞪口呆的摊主,从裤袋里摸出那张小四方条,摁住伤口,握紧,继续向前。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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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瘸一拐,一跌一滑,一颠一跛,两条腿就似灌足了铅。 
    不知不觉,他竟然又走回孙玉的公司,痴痴地望着里面嘻笑的灯光,在漆黑的角落抱膝坐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不明白。没有星星或月亮,天空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远处浮起的霓虹用巨大的华丽,不断提醒着人们,所谓生活,绝对是一个不真实的梦。谁在梦里?谁又在梦外?粘的、咸的、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深处滚出,滑过脸庞,落在舌尖,很苦很涩。人是什么?一撇一捺靠下半身粘合在一块的产物。真他妈的是一种无羽两足奇怪的动物。为何他们会有眼泪?眼泪简直就应该是奢侈可笑的代名词。陈平的双眼直勾勾地发着愣儿,他好像丧失了所有的感觉,四肢是麻木的,抬不起来,惟有一些声音在脑海深处不断回旋激扬发出耀眼的白光。 
    幸福是苦痛之根源。若世上没有了幸福这种玩艺,人们还会觉得苦吗?当所谓的疼痛成为最为平常的生存状态后,只会被人熟视无睹,并且自己对此亦是无动于衷。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想法设法要成为让别人疼痛的人,另一种是再怎么被鞭挞也不觉得疼痛的人。所谓幸福,只是诳语,只是一些人用来欺骗另一些人,而那些人真以为它确实存在的幻觉,自以为是的幻觉。人们从来就不敢正视现实,从来就不敢不想也不肯告诉自己--别说幸福,就是人,其实也就是一些比死灰还要冰凉的东西。人们自以为是万物灵长,却不知上帝正拿着骰子冷冷发笑。生命的汪洋中,人这一撇一捺算得了什么? 
    幸福是不存在的,苦痛才是人生的真相。 
    陈平直眉瞪眼地出了神,不断地点头摇头再点头似乎要回答这些在脑海里轰鸣着的声音。但这声音太过于凶猛,超过他的承受,他甚至不晓得这些声音从何而来。他呆呆地望着黑色中的某处。黑色中有着一种难以言喻令人头痛但还是弄不清楚个之所以然的生命。也不知过去多久,那个臃肿肥壮中年男人的身影从门里出来,上了辆车,很快就开走了。不多时,门里又走出一个婀娜被衣服剪裁出动人曲线的身影。陈平的心猛地抽搐了下,怎么还痛?滚你妈的吧。他挪了下屁股,默默地看,看着孙玉一点点靠近那辆本田雅阁,一点点溶入夜色里。男人是狗,女人是狗日的,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陈平听见自己心底愤怒的吼。 
    他也听见了自己的颤抖。 
    但他没有冲上前,骂一声贱人,给她两耳光,她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喷香。心脏缩紧,陈平咬破嘴唇,血果然比泪水还要咸。他分辨着嘴里的味道,细心品尝着人生的滋味。 
    人哪,也真是命中注定。就在孙玉刚打开车门之际,两个人影,一高一矮,忽然不知从何处蹦出,一前一后抱住孙玉,声音低沉,却凛凛透出凶悍之气,“别动,动就要你的命。打劫!” 
    陈平没起身,人影手上闪过一道刺目的光亮,他闭上眼,略感诧异,这两个人影就像小时候看过的皮影戏里的,她也是,仅仅只有一个轮廓。她还是她吗?孙玉是谁?玉姐又是谁?还有那个孙老板? 
    陈平出了神,耳边又听见一句,“这马子奶子蛮大的,还烫手,哥们,拖到那边弄一下,憋了这么久,解解馋。” 
    陈平还是没站起来,却睁开了眼,两个黑色人影一个抬头一个捧脚,其中一个用膝盖使劲往上顶,把孙玉扛了起来。这真是可笑之极,比皮影戏还像皮影戏。孙玉的身体在两个人影间奇异地扭动,忽然,可能一下没捂紧嘴,陈平听见从孙玉嘴里迸出半截的喊声“救命……” 
    是她!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体似已不受控制。陈平从地上蹦起,飞奔,腾空,一脚侧扫,踢飞一个人影,落下,直拳挥出,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然后他先是感觉到背上一疼,身体扑倒,牙齿在地面一撞,裂开,身子向旁边滚去,刚翻过身,一只大脚往胸口一顿,紧接着一种冰凉的东西正捅入他柔软的腹腔,一搅,拔出,再捅,他没再让它拔出,死死地按住,按住那儿,那儿已经变得火热。清凉的也就是火热的?血流在地上会成为玫瑰吗?意识慢慢模糊,仿佛又回到出生时那一片混沌中。陈平微笑起来。他没听见孙玉那嚎啕得有些变形的哭音。 
    23 
    风,湿润微咸,裹着充足的水份,从江面上飕飕地跃过,像淘气的孩子,也未辩明方向,就往桥墩上奔,一撞,生气了,尖叫出声,噘嘴,在江面上耍起赖,一层层细浪涌出,翻滚起黑黝黝的身子,却被桥上射下的灯光一染,嘴角又挑出几丝狡黠的笑容。 
    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 
    天空仿佛睡着了,颜色淡淡,没有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眨眼的繁星,偶尔几粒打破沉寂的流星就像孩子手中银亮色的画笔,浅笑谑然,一瞬间就拽紧天下有情人的视线。“快许愿啊。”吴非用肩膀推宁愿,眉角眼梢全是惊喜,“流星没坠下时你许完了愿,愿望就一定会实现。哎呀,你瞧,那边又来了一颗,还是蓝色的。”吴非往石堤上面跑,站在凸起的坡上,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天空,大呼大叫。灯光剪下她的轮廓,有点瘦,瘦得恰当好处。优美和谐的线条温柔地躺入宁愿怀里,突然一挣,迸出无数耀眼的光。 
    汽轮发出呜呜的鸣笛声。 
    吴非被汽轮强有用的灯光一照,顿时就成了一座教堂里的圣母雕像,样子岂直是美焕绝伦,身子是透明的,又似乎转眼就要飞起来。 
    这一刹那的风华! 
    妈呀,宁愿脑袋里只来得及想起这七个字的蹩脚的赞叹。靠,这都是受了那些狗屁武侠小说的毒害,还那一剑的风华呢。宁愿恨恨地想,往前走,靠近吴非,情不自禁拉起她的手,一握,凉凉的,“你许了什么愿?” 
    “哎呀呀,不告诉你。”吴非吃吃地笑,脸微红。她许的愿却是与他有关,“嘻嘻,宁愿宁愿,你改名字叫许愿好不好?” 
    “不好!许愿,哇,那分明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在向老天爷祈祷嘛。宁愿,宁愿如此,大丈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往无前,这才是男人。”宁愿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嘿嘿地笑,“我是男人,不是男孩。” 
    “男人与男孩有什么区别?”吴非眨眼。 
    “男人懂得珍惜爱情,男孩只晓得挥霍爱情。” 
    灿烂无比的灯光从大桥上投下,色彩斑驳错落,被水花打湿,隐隐约约,浑不似在人间。桥很长,气势恢宏,却依然沉默地搭在江岸两头。滔滔江水浩浩荡荡从桥下淌过。一个是流动的歌声,一个是凝固的音乐。 
    这是这世上最好听的天籁之声。 
    吴非的脸胀得通红,抬头,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突然举起双手,脚尖踮起,转圈,嫣然笑道,“真好,真是太美妙了。人都要被这风洗得干干净净。真想跳入这风中打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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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非,看不出来你还会作诗呀。在风中打滚,这主意不赖。只是不知会被这风吹去哪里,可不要最后扑通声掉大泥坑,那就不好玩了。”宁愿乐道。吴非一撇嘴,眼神投向宁愿,又收回,脸迅速烫了,滚烫,“才不会呢。好风吹我上九天,说不定我的白马王子就在那等着我。” 
    是否每个女孩子都会幻想脚踏五彩毫云身披金色盔甲的孙大圣出现在她面前深情无限地说道……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一万年?只争朝夕呐。 
    这话咋看就咋肉麻,偏偏还成了所谓的经典。宁愿曾在网上聊天室看见有人满屏幕地贴这份爱的宣言,而一帮小女孩子则为之发出疯狂的尖叫。他还真想不通,或许现在本来就是一个把肉麻当有趣的社会。宁愿有过不少女人,但他确实没对谁说过爱这个字眼。爱,在没弄清楚它是如何一回事前,还是不要轻易地吐出口。毕竟,这是对他人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宁愿虽然无法给爱下出一个准确的定义,但对性,他还是自信能分辨出来。性只是性。得意洋洋举起的超短裙并不是爱情的旗帜,虽然它足够迷人,重要,并富有甜蜜的奥秘,但它只会与身体有关。性不能改变世界,而爱能。对于人而言,除了繁衍与生殖,性只是一种享受,一种籍此互相认识的手段,一种乐此不疲的游戏,一种兴致勃勃的娱乐。人是动物,便就有性;人是一种会思考的动物,所以也就有爱,是这样么? 
    宁愿脱下外衣,铺在石堤上,招呼吴非坐下,两个人靠着坐下,肩膀一碰,分开,犹犹豫豫地,又靠在一起,目光一撞,各自心里都跑起一头小鹿。吴非低下脸,耳根烧得通红,意乱情迷,哎呀呀,丑死人了,心里忖着,心灵激凌凌一颤,真的,就是它,这种没来由的感觉又冒出来了,从毛孔里,从骨髓处,从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噗哧一声,就平空跃出。她绝对不是在前夜才遇见过他。是的,绝对不是,她早就见过了他,她熟悉他,他的身体,他的气味,他的灵魂,他的一切。她毫不怀疑地确信只要她伸出手,往右边伸,哪怕仅仅是伸出一个小指头,他也会立刻抱住她,搂住她。 
    吴非想着,咬紧嘴唇,身子微侧,轻轻地挑起右手小指头。 
    宁愿搂住了她。 
    果然!果然!果然! 
    心中一阵惊竦,人,真有前生来世么?吴非想叫,咬牙,忍住,又扭过脸,瞅着宁愿,一时间痴了。 
    宁愿忽冷不丁地说道,“我喜欢你。” 
    “我信!”吴非应道。 
    “为什么信?” 
    “我喜欢相信。” 
    江风猎猎,似没有开始,亦永远也不会结束。人在这风中,会通体晶莹,没有恨,只有爱。宁愿凝视着吴非裸露在夜穹下洁白的双肩,轻声说道,“吴非,你的白马王子长什么样呀?” 
    吴非瞟了眼宁愿,是这样的吗?眼珠转动,拖长声,开始念道,“黑眼睛,不准是蓝眼睛,那个吓人;耳朵必须要有两只,不能招风,那是猴子;鼻子要挺,不可以是鹰钩鼻……” 
    吴非说到哪,宁愿的手就在脸上摸到那。两人终于哈哈大笑。 
    24 
    我给你讲个故事。 
    一对夫妇在过铁路。女人在说,男人在听。都是一些闲话。女人说得很开心,男人听得很认真,两人手牵手。女人的鞋子突然崴入两根铁轨的凹槽,鞋带扣死在一颗生锈的铆钉上。一开始两个人还有说有笑,互相逗乐,可几分钟后远方响起刺耳的汽笛声。火车轰隆隆驶近。女人吓白了脸,男人也慌了,但女人的脚仍卡得死死的。看着越来越近嘶嘶吼叫着的钢铁怪兽,女人拼命地往外面推男人,她的手甚至抓裂了男人的脸。男人没有离开,反而在火车撞来的一刹那猛地抱紧女人,并高声喊道,亲爱的,我们在一起。 
    你听过这个故事吗? 
    你一定听说过。很多杂志上都有,简直臭了街。问题是,你相信它吗?这并非煽情的故事,而是一道智商测试题。可惜大多数人都做不出来。事情的真相是:a,男人的脚也被崴在凹槽内,只好吼上这么一嗓子为自己壮胆。B,这是一个想出名想疯了的男人,所以这一嗓子喊得特力拔山兮气盖世,以至轰隆隆的汽笛声一下子就成了蚊子叫,人们都听见了他的表白。C,谋杀。女人的腿之所以卡得死死的,是因为男人的脚就踩在她腿上。故女人要与男人厮打成一团。你不想让我活,我也得让你死。为在众目睽睽下掩盖罪行,男人发出嚎叫。何况,女人毕竟是一种智商有限的生物,容易被感动,当这么一句惊天动地泣鬼神的话塞入耳朵里时,她完全可能一时心软,松手放男人逃脱。D,这是一个丈夫对她已有审美疲劳的女人做的白日梦。E,其他。 
    你喜欢哪种真相?没人有能够得知真正的真相,那是上帝的领域。所以大家都是在根据自己的意愿将一些东西七拼八凑。耳闻不如一见,从来都是一句诳语,你以为你看见的便是真相? 
    噢,请原谅我粗俗的比方。你见过人怎么喂猪吗? 
    所谓真相,就是人倒在石槽中的猪食。你有选择吃不吃的自由,你偶尔能吭吭唧唧几声,不断抗议,获得今天吃这种猪食明天吃哪种猪食的小范围内的自由,但你绝对没有窜出猪圈大模大样坐在餐桌前啃红烧鱼块的自由。 
    你叫李璐?我叫你小璐行吗? 
    我喜欢你。我能不喜欢你吗?你鼻子这么小,眼睛这么小,就连嘴仍是这么小。上面小的女人下面也小,夹起来得紧,爽。我喜欢小巧玲珑的女人,她们胸脯上随时都蹲着两只吵吵闹闹的小白兔。谜面是小白兔,谜底是什么?哈哈,里面藏着一只流氓兔呢。所以,她们在床上往往非常棒,让人忍不住总想伸手去拽那只兔子的短尾巴。 
    不要相信男人。真的,我再说一次。男人这东西骨子里长满粪蛆,整天说谎,肠子都烂掉了。我这是拿你开涮逗乐。别认真,千万别认真。一认真了,再好的人也就成了一堆醉酒时呕出的秽物。人哪,还是颠三倒四不知所云的好些。有一天,你也会这样。没事,你别生气,脸涨得这么红,人家还以为你是春潮泛动…… 
    身子一下轻、一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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