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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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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到诊所,又是抹红花油,又是贴止痛膏。袁木懒得理她,说你一边呆着,我自己来。
第二天,牛大海拿份报纸让他瞧,是那篇关于柳小蔓的报道。袁木说昨天看过了,怎么,挺感人吧?谁知,老家伙摇摇头:我的意思不是这,咱搞营销的要学会利用新闻,现在银行案是热点对吧,我们就打这张牌。目前,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宣传精神文明,要求人人献爱心,咱给她黄老太捐几万块钱,然后请媒体炒作一番,岂不比单纯做广告高明?他越说越得意,“你马上和报纸电台联系,晚上请他们吃饭,我让张强准备红包。”
袁木暗骂老牛心术不正,但端人家的碗,得服人家的管,执行命令吧。这时佳欣发来短信:猪的三个愿望,天上下起猪饲料,世上屠夫都上吊,全国人民信回教,小猪从此不睡觉,边翻短信边傻笑。袁木暗自好笑,昨天的火气已消大半,他起身要去厕所,“唧”的一声,她又来一条:要是饿了咋办,来份火锅涮涮;要是没钱咋办,找个傻子骗骗;要是没胆咋办,请来拉凳练练;要是想你咋办,抱着小狗看看。逗得袁木尿意全无,拨通佳欣笑骂,“臭丫头,把我摔个半死,以为两条信息就能让朕息怒嘛,嗯—说,以后还敢不敢欺君犯上?”对方是嬉笑不已。
宴会安排在浪高渔港,城市频道的王刚、《北陵晚报》的李皮陆续到场,最后露面的是交广台的艾小姐,老牛握着她的嫩手恋恋不舍,眼睛在对方胸前来回放电,心想,手摸起来都这么过瘾,那地方揉起来不知该有多爽!
几杯茅台下肚,王刚满脸通红,白炽灯下,他的光头熠熠生辉。他把空调打低,扶把眼镜说,现在很多企业只知道赚钱,哪有一点主人翁责任感,要是都象康康这样乐公好施,社会风气必定有所改观,我一定要在“焦点透视”里对你们的行为大力宣传,也算我对北陵的贡献吧。
牛黄牙色迷迷地盯着艾小姐,“大美女,王先生都表态了,你不来两句?”艾小姐笑道,我有个主意:你到我们台做个专访,和听众面对面交流,怎么样?牛经理高兴地一挺腰杆,说好啊,我还从没在电台讲过话呢,经费么—不成问题,我全力赞助!他又转脸和李皮商量,咱不能搞得象98年捐赈救灾,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炒作,我们明天悄悄地将钱送去,不留姓名地址,之后你们来个追踪报道,那才叫高。王光头拍手称好,“妙妙妙,有悬念,才能更精彩。我在节目里搞个好人好事有奖举报,最后再揭出康康这个迷底。”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献策,牛大海非常高兴,让张强拿出皮卡挂包,乐呵呵地说:“来来来,为祝贺今天聚会的圆满成功,这是康康的一点谢意,各位就不要推辞了。”在场的心照不宣:送皮包是假,里面装的才是硬通货。
星期二,袁木、张强带着营养品和五万元存折直奔安民村。这里房屋低矮,道路狭窄。他们向一个正撒尿的小伙子问路,那伙计甩着肉鞭指点:黄老太婆呀?在那在那。
大门虚掩,昏暗的屋内发出微弱的灯光。听见有人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谁呀?”接着一个俊俏的姑娘端着碗探出头,只见她眉清目秀,眼神带许淡淡的哀伤。袁木感到有些面熟,又想不起来是谁,忍不住打量两眼,问是不是黄大娘家?女孩含羞地点点头,让他们进屋。老太太倦在被窝里,面色枯黄,见来了客人,勉强着要坐起来。袁木上前扶住,让她好好休息。张强说明来意,老太太感激地说,我都这把年纪了,没准哪天就睡过去,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说着,将脸偏向那姑娘:她,小蔓也是,不让她来,她偏来,还给我喂汤熬药……
话还没说完,她就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女孩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碗,给她敲背:“大娘,您就别说了,要不是我哥他们,您也不会这样!”半天,老太喘过气来,抹把眼泪道,你看,多好的丫头啊!袁木恍然大悟,微笑着问:你就是柳小蔓吧?我在报纸上看过的,怪不得刚才觉得眼熟呢。小蔓点点头,又端起碗给大娘喂药。黄老太沙哑着嗓子说,这孩子好啊,政府给她的钱拿来给我治病,自己到外面勤工俭学,又苦又挣不到几个子。说着说着,她好象想起什么似的:“你们熟人多,看能不能给她找个好点的差事?”袁木满口答应,要了小蔓的电话,说这个忙我们一定得帮。
张强看时间差不多了,从包里拿出存折递给老太。黄老太哪里肯接,说小蔓刚给了钱,怎么你们又给。张强劝了半天,小蔓也在旁边说,大娘,我的钱恐怕给你看病都不够,你这房子也该修了,他们单位不在乎这两个,你就拿着吧。老太这才想起问哪个单位?张强按原计划死活不说,心想,后事自有记者操办,我可不能演砸了。
晚上七点,王光头在电视里演戏:“有观众说洋鬼子杀来,雷锋出口,人的内心越来越丑。难道雷锋精神真的越走越远吗?我觉得这话有些偏激,不信大家请往下看”接着,屏幕上黄老太颤巍巍地说,上午来了两个人,又送钱又给药,连姓名都不讲,“我老婆子碰上这事,要是不弄明白谁给的,死了也不能闭眼呀!”说着她拿出那50000元存折!光头大发感慨: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世界会变成美好人间,作为北陵的节目主持,我有义务弘扬好人好事,希望以点带面,给大家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有谁能提供类似新闻线索,有谁找到这两位活雷锋,请拨打86758618,“我们有价值千元的厚礼等着您。”
牛大海乐呵呵地看着电视,嘴都快笑歪了,拿起手机向顶头上司侯业旺请功。侯部长对他的迅速成长极为赞赏,顺便告诉他,总部最近要派员来清理呆死帐,“能要多少是多少,实在要不到的就拉东西。”
19、竹篮打水
这几年公司发展飞猛,管理却跟不上,仅北陵公司呆死帐就有800多万,有的是康康经理和客户狼狈为奸,找理由私了;有的是商家亏损,死脸皮耍赖。前些年,侯老板财源滚滚,每天进帐数百万,也无心顾及。现在效益下滑,一看还有这多钱没收回,他把财务部长叫来狠狠骂了一顿,下令半年之内清缴三千万,否则司法伺候。这些副总、部长没有一个屁股是干净的,老侯心里有数,警告他们:“随便查下去,都得到号子里蹲十年。”毛部长不敢怠慢,急聘地痞二名,律师一对。讨债可不是谁都能干的活,能文会武才行,答应给他们10%的提成,兵分两路,奔赴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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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陵公司是汤文和陈彪第一站,袁木陪他们跑了两家客户。糖酒公司濒临倒闭,以货抵债,陈彪押回来两车过期香烟。大债主田老板和牛大海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当,早在三个月前就拎钱走人、杳无音信。如果把牛黄牙扔进油锅炸两滚,这老家伙肯定能吐出实情。一百多万自然生还无望,陈彪再生猛也不敢动用私刑,他两眼贼光,问老牛怎么办,黄牙象谈判桌上的张作霖,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汤文是个文人,他弹下烟灰,说起集团的弊端,“这些都是小钱,现在公司漏洞百出。我上月从锦州回来,那厂投产半年,仪器、原料频频被盗,厂长恼羞成怒,叫人严防。逮住一个偷煤的,铁棍加凉水,把一个大男人活活整死,当地部门不干了,索赔六十万,经警进牢房,厂子也关了。陈彪在一旁恶狠狠地说,打死活该,这些人就是该杀该剐!
汤文说,既然这边没希望了,明天就到阜阳,副食公司也欠不少钱。听说对方很有势力,不好惹。陈彪说怕个毬!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牛黄牙正想治治他,眼珠一转,有了,他面带微笑道,“是啊,咱康康怕过谁,我这边走不开,就不能陪你们一起去了,有啥事咱电话联系。”
王光头打来电话笑谈:你们无名英雄做得好呀,台里的电话都打爆了,今晚要亮底牌了,小心你的奶粉被抢购一空!牛大海哈哈大笑:这还不是您的功劳,改日好好请你!
18点正,大家集中在会议室看王刚的节目,这伙计还是那副熊样,一颗肉蛋寸草不生,镜片掉到鼻尖上,目光从镜框上方窥视众生。他稳坐钓鱼台,心不虚,脸不红,大言不惭地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热心观众的帮助下,我们终于找到活雷锋……“康康是大家的标杆,希望有更多的企业、个人伸出援手,扶助弱势群体。我们老百姓也要多支持象康康这样的公司,水林之源,良性循环,只有这样,社会才能成为一个和谐的整体……”
听得袁木鸡皮疙瘩骤起,身子都想往桌底下溜。这电视是不能看了,可怜的观众还蒙在鼓里,夸光头一身正气,康康造福于民,以后进超市,什么伊利、蒙牛靠边站,首选康康。这时,姬佳欣打电话向他报喜,说要调南园分理处当主任了。袁木夸完她年轻有为,又戏谑道,“老实交待,是不是局长爸爸使的劲?”佳欣“呸”地一声,“别门缝里看人,不理你个王八蛋了,别人正向我敬酒呢!”手机“啪”地挂了。袁木撇撇嘴,后悔自己话太直,本来还想让她给小蔓找个事呢,改日再说吧。袁木向几个单位推荐过小蔓,还带她去了两家商贸公司,可她总见不惯生意场上的伎俩,干不三天就辞职,说自己不适合功利性的单位,能找个远离商界的最好。袁木左思右想,也许佳欣能帮忙,但要看时机,别事办不成还砸了醋坛子。
袁木盯着电视想心事,牛黄牙从里间出来,冷笑道,这两条狗腿子在阜阳栽了吧,我就知道有戏看!
原来,阜阳副食早已改制,原来的领导各奔东西,被几个混球接下来,当然不认这个帐。陈彪这几天白忙活,憋了一肚子气,豹眼翻滚,说父债子还,你是承接人,这个钱就得找你要。对方称霸一方,哪吃他这壶,说你他妈讨饭走错了地方,给老子滚!陈彪骂骂咧咧出门,说咱走着瞧,不要回你这钱,爷爷头倒着走!没出500米,一黑脸端着茶过来,和陈彪撞个正面,杯子打得粉碎。黑汉骂句日你妈,挥拳就揍,陈彪举手相迎,还不到两个回合,旁边又冲出几个青年,舞着菜刀乱砍。汤文吓得苦苦相劝,业务员廖辉也吃了一刀。当警察赶到,陈彪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口吐白沫。
牛大海闻听,心中窃喜,砍死你个###,你以为钱那么好要。他吩咐廖辉少掺和这事,“别影响咱的业务,我和老温联系,让他明天去交涉。”老温是当前阜阳的代理商,他当然不会因这去得罪恶棍,连狗都知道处好邻居,何况奸商。他象征性地到派出所跑一趟,向牛经理交差了事。
四天后结案,几人纯属打架斗殴,各罚五十大板,此判明显有吃过黑钱之嫌疑。但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吃亏又奈之若何?陈彪骂完对方,骂康康,要回莉州疗伤,集团赔偿我损失,老子不给你卖命了。
20、侯董偷奸
汤文一看要帐不成反落一身骚,也借故返程。把要帐比作要脑袋,难哪难!毛部长气得大骂,另换人马。大家吸取陈彪的教训,能要多少是多少,千万不能把性命搭上。据说,近亿坏帐讨还廖廖,过期食品、破旧电器倒拉回不少。侯业兴思前想后,还是放毛小武一马,自己有不少把柄在这奴才手里,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况且这狗仔日后还有用处!
老侯想起公司的事就烦:为扩大规模,去年相继投产矿泉水、方便面,以为只要贴上‘康康’的牌子,产品就好卖。可最后却落个劳民伤财,血本无归。整个管理令人担忧,从生产到销售,没一个环节让人放心的。几月前从德国引进一条生产线,运转不到十天就稍息,再找供应商,早人间蒸发。那几千万的设备等于一堆废铁扔在那。外地分厂和当地关系更是个大难题,象银川分厂,和当地另一|乳品公司,由同品竞争,到人身攻击,打架斗殴家常便饭,差点引发民族矛盾,康康公司只好关门大吉。还有锦州事件,这都是活生生的教材。北陵这三条生产线,只所以和马惜晶共建,主要考虑她是当地人,能解决不少实际问题。但他心里还悬着,这是在省城,搞不好等于引火烧身。
后来,一切井然有序,侯业兴这才吃颗定心丸。暗想这女人还是块料,和她的关系也就一日千里。马惜晶也想开了,聊聊天,喝喝茶,两人就玩到床上。也不知她在哪练就一嘴好活,把老侯吹得飘飘欲仙,差点学了螳螂,干完就死。侯业兴想着想着,下面就有了反应,欲望这东西是硬的,来不得半点虚假,他操起电话约惜晶到扬子酒店。
侯业兴不愧社会精英,虽年已不惑,不管干啥都走在时代前列。偷情这档事也讲个浪漫情怀。他不会象饿狼一样,见面就干。培养性趣如煨老汤,要小火慢炖吃起来才香。马惜晶肤白皮嫩,颈上一条金丝带,韵味十足、风情万种。侯业兴暗叹尤物啊尤物,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象初恋的小男生。马惜晶也回到18岁,躺在兴哥的腿上,搂着兴哥腰,先是脉脉含情,后是眼流风骚。一位要吻,一个欲逃;一个扒衣裳,一个假不脱。只听两人嘻嘻哈哈、咯咯啦啦,从沙发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抱到被窝。晶妹遮羞布掉了,馒头也熟了。兴哥更是裤子落地,钢枪挺立。
快乐的极至就是死去,当侯业兴这头死猪又回到人间时,已是下午三点。惜晶慈爱得象位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兴哥的下巴说:你睡着时象个刚满月的婴儿。“那你是什么?我奶妈?”说完,兴哥钻进她怀里,含住两颗水蜜桃,贪婪地吸吮起来。
此时,在高达70度的烘干塔里,北陵厂工人面朝塔壁,拼命挥扫奶粉,喉咙冒火,汗水长流,和着粉尘进入眼底,擦把臭汗,抹把泪,继续干吧!为那每月800块钱。他们不知道,这还不够侯老板半顿饭钱、插一次的嫖资、睡情人的房费! 康康办公室里键盘响成一片,为了集团的宏伟大业,为了传说中的洋楼和小车,奋斗奋斗再奋斗!会议室里正在为侯业兴歌功颂德,小小面粉厂能有今日,全靠董事长。听众景仰地追慕着自己的老总,他浩然正气、挥斥方遒!
他们不知老总此时正搂着厂长颠狂,两人发完情,卖完骚,惜晶问他一件正事,你想让我嫁人不?有个男的对我穷追不舍。侯业兴皱皱眉。惜晶理由很充分:中国有句古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刚好你给不了我名份,我也得找个人嫁了,以遮人耳目。“爱我就偷我,既刺激,又保鲜,岂不妙哉!”老侯把她搂得更紧,神情寥落,喃喃地说我舍不得。惜晶说那男的快50了,能动我几下,我还不是你的人?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暗骂:什么舍不得,连陪你七天,看你烦不烦?你需要我的色,奶奶图你的钱,各投所好。
两个光屁股抱在一起,东拉西扯直到日落。兴哥讲起插队下乡的事,提起袁木的爸,“我今天能陪你在这睡觉,还多亏他爹,要不是他给我抓药,估计我坟上的树都有你腰粗了。”惜晶心头微微一颤:是吗?你和袁木有这关系,我怎没听说过。“咳,这孩子,没有我哪有他呀!”
袁木的父亲袁卓华,结婚几年膝下无小,把老爷子急的,又是请神又是赶鬼,儿媳妇的肚皮硬是不见动静。老头子拍桌子砸板凳,指母鸡骂他娘,说你怎对得起卓华死去的母亲,她可只有这一根独苗!小媳妇陈露天天以泪洗面,就是不知道去医院。这也难怪,在那鬼不下蛋的穷山沟,哪有什么孕检一说?后来,侯业兴来了,自那次病愈之后,和袁家也有了感情。当队长的袁卓华对他不薄,不让他干重活,有点好东西拿出来一起吃。
一天,侯业兴把袁卓华拉进屋,低声说华哥,你们多年不育,不见得是嫂子的事,有可能出在你身上。这话戳在袁卓华脊梁骨上,他脸刷地拉长了,说小侯,我可没亏待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嗯,老母鸡下不了蛋,没听说找花公鸡算帐的。小侯拽着他袖子,神情鬼诡道华哥,正因为你对我好,我才给你出主意,要不,我管这闲事干毯?我有一朋友,治这很灵,你要不信就算了,说罢摆摆手。袁卓华得子心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样子这家伙也不象胡扯。他将信将疑地坐下,说你要是能让我姓袁的来个胖小子,那你就是我袁家的大恩人,我儿就是你儿,最起码认你当干爹。侯业兴卟哧笑了,说你别急,我立马回去办这事。
几天后,侯业兴带来一小瓶无色液体,让袁卓华每天喝两盅,“这是秘方,绝不可浪费半滴,要想效果快的话,你再配些辅药,”小侯说着掏出张单子,只听他念道:肉桂6克,公猪Jing液半钱,牛鞭垢一勺,狗肾10克,马尿…… 袁卓华皱着眉听完,说尽是些稀奇古怪东西,那—那牛鞭垢是啥?侯业兴对他解释一番,说这是治病,你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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