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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象说书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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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海沧沧,山水渺渺。

    白云苍狗,光阴转瞬。

    无边星空下星辉灿烂,大千世界里的芸芸众生,有人负责星辰大海,有人负责繁衍生息。只是对于生命极限的探索是永恒追逐的命题。

    人,生来寂寞,生来孤独,生来彷徨。

    却又向往寂寞,追逐孤独,相伴彷徨。

    星河斑斓里有万千传说。

    三千天道里暗藏大象真意。

    这一年,大陆所有人成了历史的见证者。

    见证银河倒泻,日月同辉。

    天象观测者有的说是大凶前兆,是银河给茫茫众生的警告,是训诫。有的说是大吉象征,是银河为众人打开的新世界大门,是恩赐。众说纷纭,天象家们在历史洪流里分成两派,望派和抵派。

    这一年,星河九四年。

    在天象家们的争吵中,人们翘首以盼。他们其实一直在等待一个人的回答,因为只有那个人的回答才能让所有人信服,只有那个人的回答才能让两派合为一派,也只有那个人的回答能成为载入史册的答案。

    但是,人们始终没有等到那个人,遑论问题的答案。

    是的,那个人——天象庭的大天象师已经消失了将近十年。没有人知道这十年他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朝野见闻,有的是他的传说,却没有他的故事。

    好像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了踪迹。只有他的天辰还在天象庭的幽阁里发散着深蓝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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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华章万篇敌不过绣口吞吐
    “师傅,师傅,咱们这又是去哪儿啊?”稚嫩的童音里挟带了些许的抱怨与不乐意。

    “小曲儿,别闹,再过会儿咱们就进城了。”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但是听着如春风拂面,格外的舒服。

    “本来就是,你看柳姨每天对咱们可好,咱们干嘛还要到处流浪啊。〃那童声似是还不罢休,追问了起’来,言语里颇有些对前些日子的无限怀念,幽怨之态溢于言表。

    “小娃娃不懂,师傅这就给你上一课。咱们说书人自己不能有故事,不然就说不好故事。”那沉沉的嗓音随着漫天的黄沙粒飘散,言语里也尽是些读书人说不得道不明的姿态,听的小娃娃一阵发酸。

    漫天风沙中,一高一矮的身影在夕阳欲颓下赶着一匹瘦马向下一站走去。

    日暮时分,城门将掩,黄沙里紧赶慢赶地跑出了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年近三十,剑眉飞斜,星眸炯炯,嘴角却是挂着丝若有似无的笑,腰间别了把折扇,只是鬓角上满是沙砾,倒显得略微狼狈。他身旁跟了个唇红齿白的黄发小儿,发髻扎成一个小球,跑起来就像是皮球在脑袋上蹦跶,倒也是颇有些伶俐味道。这小孩儿牵着匹骨瘦嶙峋的黑马,走得倒也不吃力,黑马的马背上放了两壶酒坛,不消走近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味,甚是醉人。

    “师傅!咱们得快些了!这城门都快关上了,赶不上咱们今晚就得在这黄沙中过夜了。”那小孩儿看着这城门快要关上了,不由出声嚷道,言语里尽是对师傅赶路拖沓的不满。

    那玄衣男子闻言,也不恼,叹了口气道,“你这小曲儿学说书不好好学,偏偏这急性子和你柳姨学得最快。我快了,你可千万别跟不上。”说罢,足下一蹬,吴袖当风,倏忽间便到了城门处。他抬眼看了看小孩儿,嘴角带了丝微笑。

    那被唤做小曲儿的小孩儿见状,生气地直跺脚,挠了挠小球般的头发,转过身上了身旁的小黑马,拍了拍马屁股,恶狠狠道,“小黑,咱可千万别让师傅看扁了,好好跑一个。”说罢,夹了夹马身。

    小黑马闻言,也是雄躯一震,蹬了蹬马蹄,准备向前冲去。奈何,廉颇老矣,那速度比起小曲儿走步也是快不了多少。小曲儿叹了口气,也是没法,只得低头丧气地驾着小黑赶路。

    好在也是在城门将闭前进了城,小曲儿也是松了口气,但反观师傅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太爱装了,小曲儿见状,暗暗腹诽,转过身去就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玄衣男子,名为凌辰,是全大陆有名的说书先生。

    帝都城里曾有过洛阳纸贵,华章万篇敌不过凌辰绣口吞吐。帝都城里曾为其刮起过一阵听书狂潮。当时帝都城里千百家酒楼争相聘请凌辰为说书客卿,长期在自家酒楼里说书。彼时身价直逼十万两银子一场,但还是被闲云野鹤的凌辰给拒绝了。就像是季风过境,虽风靡万千,却不恒久。据说听过他说书的人,三月可不识肉滋味。而他是那狂放散漫惯了的性子,山海之大,天地为家,可能才是这个仙鹤说书人的归宿。既然腹有诗书气,空得一副好皮囊,自是帝都城里的姑娘争相追逐的对象。风流,但是不倜傥,一直是凌辰自谓。

    而小曲儿这些年跟着这个师傅东奔西走,也是有些不清楚。师傅平日里也就只是抱着酒坛子喝喝酒,坐在院子里吹吹风,顶多晒晒月亮,偶尔和几个姨们聊聊天,谈天说地,哪里去听闻那么多奇闻异事。而且,常常是远在千里发生的事情,也许帝都里的消息都还没有到,师傅就已经先人一步地说了出来。每每念及此,小曲儿都会不解的去问师傅,但是总是只能看到师傅一脸故作高深的表情,摇头晃耳道,不可说,不可说。小曲儿每逢此时都分外崩溃,因而此后也就再也没有问过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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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辈本是酒中仙
    凌辰带着小曲儿进了城后,并没有急着找客栈住宿,而是趁着这昏黄时节逛了一圈城里。这座城,黄沙弥漫,坐落在大陆的西北地区,唤作西沙城,时有流寇作乱,因而到了晚上城门关闭的也特别早。都说西沙城民风彪悍,一言不合便是拔刀相向。加之西沙城外的那片狐炀沙漠,常有各种凶残野兽出没,当地居民自幼都是强身健体,体格健硕,崇尚武力。反正这一路走下来,师徒二人所遇到的争执十有**最后都是撕扭作一团,拼个你死我活。不过看过路群众的反映,似也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师傅,你到底闻没闻出来我们该住哪家客栈啊?”牵着小黑马走了一圈,小曲儿心下有些烦躁,没好气地嚷了起来,大有一种再不确定下来便要坐在路边的气势。小黑马连日奔波,也是颇有些不耐烦,从马鼻子里哼出气来,和小曲儿一唱一和。

    凌辰似是未闻其言,依旧是微眯着眼睛,摇着纸折扇悠然自得地在街上走着,而他的鼻翼微张,似是在用力嗅着什么。

    小曲儿见状只能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牵着小黑马走在凌辰旁边,只是垂头丧气的,连带这两个发髻都耷拉了下来。小黑马更是通主人习性,知道一时半会儿怕是安顿不下来了,马脖子一扭也是说不出的沮丧。

    原来凌辰每到一处新地方都要先寻遍全城,从酒肆里飘出的酒香味分辨出哪家酒楼的酒味最醇,然后再打尖住店。这个习惯,从小曲儿跟着他开始便一直沿袭着,雷打不动。有一回都深夜了,大街小巷空无一人,更遑论什么酒香味了,小曲儿再用尽力气,把鼻子皱成哈比兽那层层叠递的样儿,也是闻不出一丝味道。那时大雨滂沱,师徒二人好不容易进了城便应该是躲雨为先,什么酒味也是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了。谁知自己这个痴人师傅硬是全身湿透地绕城一圈,找了间自认为全城酒香最醇的地方。每逢碰及师傅的怪癖,小曲儿只能摇头,却无法改变丝毫。

    “我辈本是酒中仙,人间陈酿云上还。”凌辰不知怎的似乎是闻到了什么特殊的味道,皱了皱眉转身进了一个逼仄的巷弄。

    小曲儿见状,眉头皱起,打了不知几个千千结,怒吼道,“师傅!我不要住这里!这个巷弄里哪有什么客栈啊!你给我出来!”

    但是被酒香吸引的凌辰哪有功夫理会身后娃娃的怒吼声,只是幽然留下一句,“那你自己去找好的住处,为师要去寻这难得的青蝇酒去了。”徒余下小曲儿和小黑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该是往前还是往后。

    思索了片刻,小曲儿跺跺脚还是跟了上去,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该死的师傅,该死的师傅,酒虫上脑,什么都不管了。”

    小黑马也是跟着跺了跺蹄子,然后跟着一起走进了小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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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西沙城,初来乍到
    凌辰顺着酒香味,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本来巷弄就有些逼仄,这户人家更是柴门紧扣,而且看这屋子年久失修的样子,估摸着也是贫寒人家。

    随后跟来的小曲儿见了这人家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跟着师傅总是没好日子过,东奔西走还要住这么破烂的房子。小曲儿的鼻子气的涨红,都快哼出气来了。

    “好啦,收收你那小脾气。哪有一点儿徒弟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好逸恶劳的富家公子哥,我看啊,就是柳秀给你惯的这臭毛病。”凌辰一改之前对小曲儿置之不理的样子,无奈地说道,“瞧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师傅是不给你吃还是不给你穿了,都说让你自己寻个好住处,你自己不去非赖在为师身后,那就只能跟着为师住这了。好了,明日挑家裁缝店给你多做几身好看衣裳这总事了吧。”语音落罢,凌辰便敲了敲眼前这爬满青苔,显得分外寒酸的柴门。

    小曲儿闻言,这才眉开眼笑了起来。

    是的,这小曲儿和一般男童不一样,喜欢漂亮衣裳,这个怪癖可能和他师傅凌辰偏好酒不相上下吧。不过,凌辰每每估摸着这小曲儿一个男娃娃这么喜欢打扮自己也是觉得有辱斯文。

    敲门了几声,只听门内一声清脆的女声应答,听这声音倒是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就来,不知是哪位深夜造访啊?”

    “深夜打扰确实冒昧,只是在下由城门口循着这酒香而来,不知小姐此处可有收纳之地,容在下师徒二人住宿几夜也顺便品尝一番佳酿,在下定有重金相谢。”凌辰闻言,仍是不由得正了正神色,清了清嗓子,对着屋里朗声道。不得不承认,凌辰姿态端正的样子却是能够让人着迷,尤其是俊朗的面部曲线,常常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是了,师傅说过,这就是说书人仪态的修行。

    等了一阵,只听柴门另一端悉悉索索似是开门锁的声音,柴门一开,门后是一位穿着朴素,长相也一般的女子,但是胜在笑容亲切可人,让人一看便知是邻家之女。“先生请进吧,我家有些简陋,还望先生多多担待。”

    “哈哈,哪里话。小姐客气了。是我们师徒二人多有叨扰才是。”凌辰闻言连忙作揖,身边的小曲儿也是跟着赶忙作揖。跟着师傅,啥都没学着,就这个作揖是学的最顺溜的。小曲儿暗自腹诽。

    “那先生这便随我来吧。”那女子在前面引路,凌辰和小曲儿在后跟着,小黑马则系在柴门旁的一处木桩上。

    说是引路,其实这一户人家一眼便能看个清楚,只有一个厨房,一个大厅,三间起居室。引路时,凌辰多有攀谈。引着师徒二人的这名女子唤做商云瑶,家里只有个老父亲,名为商战,年轻时是西沙城的守城将士,后娶妻,只是妻子在生下云瑶后就身染重病身亡,只留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不过老父亲有一手酿酒的绝活,赖以为生,日子过的清贫但也支撑的下去。

    屋子里三间起居室也是因为商战的好手艺是西沙城所闻名的,自然也会有一些好酒之客听当地人的推荐来这里住宿。只是最近西沙城的安全隐患太大,游客量也骤然减少了,因而客房也是长久没有人住过了。虽然是这样但是云瑶也是每天坚持打扫,因此不需要太多收拾,就可以入住了。

    云瑶将一切安置完毕,便告了声退,关门离去。

    小曲儿早就累的走不动,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凌辰见状也是没有办法,听之任之由之,自己也是找了个可以安然躺下的地方,睡下了。

    只有浩淼星空安抚这些夜幕下疲惫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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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楠木青蝇,余味绕梁
    在床上不安生地翻滚了一夜,从床头睡到了床尾,小小的身子占据了这张略显质朴的木床的些许,却把整张床都折腾的乱糟糟的。只见发髻散开的小曲儿披头散发地从凌乱的床铺中坐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把头发往旁边拨开,小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定睛在了在地上打地铺的师傅。

    小曲儿一个高跃起,然后就落在地上,打着滚地把凌辰从梦乡里给晃醒,嘴里大声喊着,“师傅,师傅,今天快带小曲儿去裁缝店里做几身好看衣裳,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凌辰也是好定力,认定了睡,闭着眼任凭小曲儿东摇西摆也是不打算起来,不过嘴里是嘟囔着,“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

    小曲儿闻言,一阵怒气中烧,心想着师傅又打算食言而肥了,越想越生气。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凌辰的肚子上,咬牙切齿,带了一股怨气,恶狠狠的坐了下去。凌辰似是有反应似的,皱了皱眉头,往旁边侧了一侧。这下,小曲儿的屁股落空,硬生生的坐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白净的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愣了一下似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明白过来,就张开了嘴巴,哇哇大哭了起来,小腿也是不由分说的向凌辰身上踢去,“师傅,师傅,师傅欺负我。我再也不和师傅好了。”

    大概是小曲儿的哭声实在是太过惊天动地,引来了早早就起来打扫庭院的云瑶。只听云瑶敲了敲房门,轻声问道,“房间里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了吗?”言语里满是关切。

    凌辰这下没法子,马上睁开了眼睛,清了清嗓子才回答道,“没事儿,小孩子闹着玩呢。云瑶姑娘,一会儿就麻烦你帮我们准备一下早点了。”边说还边怒目瞪了小曲儿一眼,示意小曲儿别再哭哭啼啼了。

    云瑶在门外闻言,心下了然,回道,“好的,早点马上就准备好,就在厨房,先生一会儿起身就可以食用了。粗茶淡饭,还望先生不要嫌弃。”说罢,就转身向厨房走去。

    听到云瑶的脚步声渐远,凌辰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揪过小曲儿的耳朵道,“下次再敢打扰我清修,扰我好梦,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去,整理整理,头发扎一扎,一会儿带你去西沙城最好的裁缝铺做几件衣裳。”

    “师傅,疼,疼。”刚还哭的眼睛鼻子通红的小曲儿闻言马上收住了眼泪鼻涕,用衣袖一把揩过脸上的汤汤水水,笑着向凌辰讨饶。

    凌辰见状,也是无奈的放了手,但是想想还是不解气,就趁着小曲儿转过身轻轻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小曲儿被戳中痛处,不免一声惊呼,但一想到即将要到手的衣裳,又只得咬咬牙忍下了,直奔铜镜处梳洗。

    “对了,你先在房里把天象经熟读十遍,再来厨房吃早点。记得动作麻利一点,不然看我给不给你买衣裳。”

    凌辰出门前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抬了抬英气的眉毛,对小曲儿正声说完,然后才抬脚迈出房门,向厨房走去。

    小曲儿背过身,听着凌辰走远,不由气得在地上跳脚,怒声道,“什么师傅,一点都不慈爱。气死我了。买两件衣裳还要求那么多。”

    凌辰在厨房悠闲地喝了口白粥,悠悠地拿出刚在小黑马身上顺下来的酒壶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气味,满意地笑了笑,对正在庭院里忙活的云瑶喊道,“姑娘,咱们家酿的可是西沙城最有名的青蝇酒啊?”

    云瑶在院中闻言,放下手中活作,进了厨房,略微不好意思地应道,“是的,只是不瞒先生,咱们家的青蝇酒和城里其他的青蝇酒都不一样,因为我们家里太过清贫,青蝇酒里有一味原料咱们家是买不起的。我爹爹之前在守城门时,和几位军中士兵交好,夜里守城时可能就会偷喝两口。咱们西沙城毗邻狐炀沙漠,狐炀沙漠除了最有名的火狐之外,还有就是一种叫做纤草的植物,将其用来酿酒刚好抵过了青蝇酒里的那一味原料,而且味道更为清冽,也更受游客喜爱。倒是城中居民喝惯了浑浊些的青蝇酒,也想尝尝这清冽的青蝇酒是个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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